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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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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顺一听这声音,身上的真魂都吓出了窍,站在地上全身像筛糠似地哆嗦着,古熊来到王怀顺跟前问:“哪个古熊叫你出城的,快快的说?”王怀顺还能说啥呢?自己的计谋破产了,王怀顺心中忽然又生一计,便说道:“我母亲病重,要回家看看,怕司令官不准假,偷着走的。”王怀顺想,古熊相信自己的话,就没有死罪。古熊当然不相信王怀顺的话,把手向带来的几个日本宪兵一挥,这群宪兵如饿狼扑食一样,把车围个水泄不通,又把车上的一个皮包提下来,打开皮包一件一件地翻腾着,突然在皮包底下放着两把银光闪闪的飞刀,古熊和王怀顺都同时看见这两把飞刀,古熊不自觉地摸摸屁股疤痢,然后问:“飞刀是你的?”“不,不是我的。”王怀顺急忙否认。古熊又走近一步问:“不是你的,飞刀为什么在你的皮包里?”王怀顺怎么能知道飞刀在自己的皮包里?这是冷云想出的办法,叫唐子川偷偷地放在柳欣屋里的皮包中。王怀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古熊最恨甩飞刀的人,他早就对王怀顺怀疑,就是没有真凭实据,这回在王怀顺的皮包里翻出两把飞刀,王怀顺是打飞刀的人无疑了。王怀顺看到过古熊处理飞刀嫌疑犯,感到浑身发抖起鸡皮疙瘩。他知道抓回日本宪兵队是死路一条。不如硬拼冲出去,兴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这里,他往马车边上靠,右手慢慢地伸向衣服里的手枪把上。还没有等王怀顺掏出枪来,古熊已抽出战刀,对王怀顺头部劈下去。只听:“咔嚓”一声,王怀顺被古熊劈为两半,肠子淌了一地,死尸“咕咚”一声摔倒地上,车里坐着的柳欣看到劈为两半的王怀顺的尸体,惊得一声尖叫,吓昏厥过去。古熊擦拭干净刀上的污血,收起刀,来到马车跟前,一看吓昏了的柳欣,颇有姿色,胜过文艳百陪,古熊色迷迷地看着柳欣,口喊:“要西。”上了马车,和柳欣坐在一起,叫车夫把马车赶回宪兵队去。古熊刀劈王怀顺认为找到了打飞刀的人,古熊就剩一个心愿如何才能找到白玉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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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日本宪兵队长古熊敬一一刀劈死翻译官王怀顺,回到宪兵队后,余怒未消,自己豢养多年的走狗,反而咬起主子,一想到这里,顿感屁股刀伤疼痛。劈死王怀顺又有些后悔,不该一刀劈死他,应押回宪兵队里审问清楚后再处死,问清楚为什么要用飞刀扎伤自己?主谋是谁?与反满抗日分子有无联系?可是当时如不一刀劈死王怀顺,他就要拔枪反抗,后果就更不堪设想。古熊在王怀顺的皮包里翻出两把飞刀后,认为王怀顺才是甩飞刀的真正凶手,王怀顺的父亲王财肖庆苟朋和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都是王怀顺的帮凶或同谋。他们可能是一个飞刀抗日组织,供奉陆地游仙,这个陆地游仙有可能是这个组织的首领。这个组织成员被除掉了,组织的首领陆地游仙还没有抓住,古熊向各地发布抓捕陆地游仙的通缉令。古熊虽然有两个美娇娘文艳和柳欣夜夜陪伴自己,这两个女人都不如白玉姑娘美,古熊摸过白玉的肌肤,给人一种酥麻柔软感,触摸白玉皮肤有如同刚出板的豆腐,那样嫩颤软弹,古熊念念不忘地要找到白玉姑娘。遗憾的是认识白玉姑娘的警察处死的处死,当劳工的当劳工,没有人再给古熊效力了。认识白玉姑娘的只有自己,在这茫茫的人海之中要找一个只有自己认识的姑娘犹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宪兵队里没有人见过白玉姑娘,无法布置手下人出去查找,感到寻找白玉姑娘渺茫。但他并不死心,还想碰碰运气,也许有缘会碰上,他经常到茶馆酒肆人烟稠密的地方寻找。王怀顺的死是冷云精心策划安排的,给唐子川报了父仇,又除去一条帮助日本鬼子喝中国人鲜血的走狗。自从古熊弄走柳欣后,唐记茶馆一直关闭不开业。唐子川知道冷云足智多谋,想和冷云商量,这座茶馆还开不开?叫冷云给自己出出主意。这天放学后,唐子川邀冷云一同来到茶馆,屋中无人收拾,灰尘很多,地上散落着老鼠粪便,屋内阴暗冷寂,无一点生气,往日兴旺的景象荡然无存。冷云帮助唐子川把屋中灰尘鼠粪杂物清扫干净,两人商量今后怎么办?他俩都是孩子,唐子川比冷云大一岁多,今年十五,个子小,看上去比冷云还要小。他俩都无父母,生活完全要靠自己。冷云说:“要念书要吃饭要穿衣,这个茶馆就不能不开,我们要靠这个茶馆过日子。”唐子川过去一家人就靠这座茶馆赚钱生活,如今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没有茶馆靠什么生活?不能没有茶馆。也说:“茶馆是要开,谁来开?咱俩每天要上学,不能开。雇一个人,没有自己人也不行,自己哪有人?”冷云忽然想到白玉姑娘身上,如果叫白玉姑娘来开茶馆,人多忙不过来时,再雇一个帮工的,说道“我有一个姐姐,在家没有事,可叫她来管理这座茶馆,你看怎样?”“那太好了,就叫她明天来,越早开业越好。”“我回去还得和我姐姐商量商量,她是否愿意来?”冷云不敢把活说死,没有争求白玉姑娘的同意,自己不能做主。唐子川向冷云一边作揖一边恳求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姐姐请来,她可是及时雨,她能来可帮了我的大忙。”冷云笑道:“看把你急的,你的事我能不尽力帮忙。”唐子川听了心中的兴奋涌上眉梢,眯缝着眼睛说:“冷云你想吃点什么?我上街去买。”说完,回里屋去取钱,不一会,唐子川无精打采地出来,刚才挂在满脸的兴奋情绪,像落日的余辉,一下子消失了,两眉紧锁,心中显得很沉重。冷云看见这种情形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唐子川,你怎么了?遇见什么难题?”唐子川有气无力地说:“茶馆开不成了。”“为什么?”冷云急忙问。“钱没有了,家中的钱全叫柳欣拿走,一块钱都没有给我留下,茶馆不但开不成,连我吃饭的钱都没有,我今后可怎么生活?”唐子川说完,痛哭起来。住在城里的人,连一文钱都没有,别说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就是大人也无法生存,唐子川能不哭吗?孩子遇见最为痛心疾首的事,只有用哭来解脱,没有别的办法。冷云知道光哭是不行的,还得想想办法,解决无钱的问题。冷云想到山洞中有卖狗熊的钱,拿出一部分开茶馆,就解决无钱的问题,便劝说道:“别哭了,哭到天亮,还是没有钱。这样吧,我手里有一笔钱拿来开茶馆,你看行不?”唐子川听到冷云手中有钱,就像陷入黑暗之中看不见任何东西,突然看见灯光一样,心中开了扇窗户,亮堂了,转悲为喜地问道:“真的,你有钱?”冷云点点头,表示没有说谎。“手中有了钱,我们的茶馆就能开成,今后吃饭也不成问题。”他俩说定明天放学再商量,冷云就回家去了。冷云回到家里先没有和白玉说开茶馆的事,需要先打消她出门的思想顾虑,便和白玉商量:“白姐,认识你的警察死的死,当劳工的当劳工,派出所里的警察都是新换来的,他们不认识你,不用东躲**不敢外出见人,今后你不再叫白玉名字,就不会有事的。”白玉也觉得老呆在家中也不是个办法,时间长了,吃住都成问题,也说:“小弟说的对,警察要是不认识我,站在他们面前也不知道我就是白玉。改姓吗?就随你姓也姓冷,至于改名?我可不会,我没上过学念过书,连斗大的字一个也不认识,还是你给我起一个吧?”冷云想了半天,觉得给女孩子起名字难,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名字来,又找出字典翻阅着。这时,太阳快擦着西山顶了,落日的余辉映在屋内,铺洒一层美丽的橙黄色,冷云手中字典闪烁着耀眼的金光,刺激他眼睛都睁不开,抬头望了望西天美丽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晚霞真美,美得不叫人们睁大眼睛去看它。冷云心中有了主意,说出给白玉听:“你对我说过,你生下来皮肤白如玉,起名叫玉,我想再起名也应与你有联系,我刚才看见晚霞真美丽,霞光万道,光彩四射,把半边西天染成红黄橙色,晚霞的美丽还有一个个性,当看它的时候,耀眼生辉,使你难睁眼睛。你也有霞光的个性,你就叫冷霞吧?行不行?”白玉听了,取晚霞中的霞字,她不认识字,不知道霞字怎么写,字是个什么模样?她抬起头看着西方天空的晚霞,心中想道:我就是晚霞,烧红一片天?这名字也不错,点点头说:“我没有意见,今后就叫我冷霞吧,你也要改口叫我冷姐,不要再叫白姐了。”“白姐……”“你又忘了,还叫我白姐。”“叫习惯了,也叫顺口了,冷姐,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什么事?你这样严肃认真?重要吗?”“这事情很重要,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叫唐子川,他父亲叫日本宪兵队狗翻译官王怀顺给杀害了,家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开一个茶馆,生意很兴旺。如今他一个人没有生活来源,还想把茶馆开业,他要上学,不能在家开茶馆,想找一个托底的人,帮助他开茶馆,他托我给找人,我就想到冷姐,现在又没有人能认出你来,也不用躲藏,不知道冷姐同意不?”冷霞想了想,同意地说:“我总在家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吃饭穿衣服都要钱,我早就想出去找点活做,就怕你不同意,我答应先去试试,我没有做过买卖,更没有开过茶馆,你那位同学可要教我,帮助我,可不能撒手不管。”冷云看冷霞答应得很痛快,高兴地说:“你真是我的好冷姐,你同意,明天是星期日,咱们就去,行不?”冷霞住在冷云家里,吃的,烧的,用的都是冷云一个人去外边买,她总想帮助冷云做点什么?可是冷云说什么也不叫她出去,怕有危险。冷霞每次见到冷云都呈现出万分感激之情,不知如何报答他,有时她曾想过,若不是自己长冷云年岁太多,她真想照顾冷云一辈子,报答冷云对自己的恩情。她与冷云相处几个月了,姐弟之情日益深厚,情如亲姐弟,相互关心,相互体贴,相互爱护,冷云求她的事情怎能不答应?冷霞笑容如花地点头同意。冷云没有兄弟姊妹,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今有了冷霞姐姐,感到不再孤独,非常爱这个姐姐,深怕失去她,所以,宁可自己再累再苦也要一个人承担,绝不拖累冷霞,这些日子冷云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如今危险解除,冷霞可以自由出去,她又答应帮助开茶馆,冷云真是喜从天降,兴奋的笑脸泛起红光。他俩说好,明天一起去找唐子川,商议茶馆开业的事情。冷云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心中惦记着岩洞中的师父,马上要走。冷霞说:“天已经这么晚了,别上同学家住了,今晚就住下吧?难道怕你姐姐吃了你不成?”冷云到不是怕冷霞吃自己,只是不放心关青山的腿伤。关青山腿伤没有经医生诊治,是冷云弄来的药治愈的,伤好后,一遇阴天下雨腿就疼痛,不能走路。有一天,关青山用手摸着,发现肉里有一个活动的硬东西,经关青山反复多次摸索才弄清楚是打进去的子弹头,留在肉里没有拿出来,就是这颗子弹在腿里捣乱。如今伤口完全愈合,只有到医院开刀才能取出子弹,关青山说子弹长在肉里不耐事,不同意取出来。冷云也想过,目前情况又不允许到医院去开刀,只好吃一些消炎药来减轻疼痛。冷云急着回岩洞给师父送药,连把开茶馆的事告诉师父,争求一下师父的意见,还要回岩洞里取钱怎能住在家里,冷云临走时对冷霞说:“姐,明天八点我来接你。”说完冷云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第二天上午,冷云和冷霞姐弟二人来到唐子川茶馆,唐子川正在等候冷云姐俩到来,屋门响过,见冷云领进一个比柳欣更漂亮的姑娘,看年纪比冷云大不了多少,知道一定是冷云的姐姐,不用介绍,主动过去说:“这是冷姐姐吧?”冷云给他俩相互介绍说:“这是我姐,冷霞,这是我同学唐子川。”冷霞冲唐子川笑道:“听我弟弟常提起你,你俩很要好。”“我和冷云是生死朋友,你是冷云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就认你个干姐姐吧。”说完就要跪地叩头,冷云用手轻轻的一托他的胳膊,唐子川感到一股巨大的托力,他就跪不下去了。冷霞感到唐子川这个孩子更可亲,说道:“我就认下你这个弟弟。”唐子川领冷云姐俩来到里屋,指着原来柳欣住的屋子说:“冷姐,你就住这里屋,我住外屋,给你站岗把门,绝对安全。这里有现成的行李,冷姐要不嫌弃,将就用吧,要是嫌弃……”“我姐盖什么都行,从不挑剔。”冷云看见炕上的九成新的被褥,比冷霞的补丁落补丁破被褥强过百倍,赶紧替冷霞回答。唐子川又说:“冷姐,我就麻烦你,可要给我俩做饭吃了。”冷霞笑道:“给弟弟做饭,是我当姐姐份内的事,怎能说是麻烦。”唐子川冲着冷云说:“你也搬过来住,咱们在一起吃饭。”冷云说:“我不能住在这里,家中无人照顾也不行,每天放学我过来帮你们,还不行吗?”冷霞说:“那个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小偷进去,都选不出来能偷的东西,有啥怕丢的?”唐子川也不同意:“搬在一起住相互也有个照应,又有冷姐做饭,不比你一个人强?”冷云并不是放心不下那个破烂家,确实像冷霞所说,小偷都找不出来要偷的东西,借口回家去住,是到山上岩洞里陪伴师父。自从和关青山住在岩洞里,每天关青山都给冷云讲古今中外的各种故事听,增长了冷云的阅历和知识,冷云是个求知欲狂,关青山不讲他也要磨着关青山给自己讲一段,晚上冷云离不开关青山,怎能住在茶馆里呢?冷云笑道:“俗话说,好赖有个妈,破烂有个家,妈再丑也是生我哺育我的母亲,家再穷,再破,也是我栖身之所,我不愿做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他们都是自幼失去母爱的孩子,冷云一提到母亲,唐子川和冷霞的心里升起一块乌云,吞噬了刚才欢乐的情绪,都低下头,立即陷入沉思,回忆童年痛苦的岁月。冷云知道自己不该说走了嘴,引起他俩心情不愉快,自己真成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蠢人,这样不会说话,自己后悔莫及。冷云把带来的钱交给唐子川,说:“钱要不够我再去拿。”唐子川看见冷云掏出这么多钱,连连说:“开茶馆足够了。”接过来交给冷霞,说:“冷姐,茶馆的老板是你,这些钱就由你来掌管,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也是冷姐。”冷云觉得唐子川说得在理,说道:“唐子川说得对,他和我一样是个学生,学生的天职是念书,不是买卖人,不去做买卖,要钱没有用。姐姐是茶馆的老板,是买卖人,没有钱不行,这钱就由你掌管吧。”冷霞接过钱,没有反对,她看出他俩都同意自己掌管钱财,就是不同意,也不行,再争也没有用,既然自己答应当茶馆的老板,没有钱怎么做买卖?接着他们三个人安排茶馆开业时间定于后天,写副对联贴在门上,买一挂鞭,开业那天燃放,就算开市大吉了。冷云帮助冷霞和唐子川安排好茶馆在后天开业的事,便回到岩洞里。关青山着急要回山东抗日队伍里,他已经离开快一年了,总挂念着队伍。一进七月份,连雨天少了,温度高气候干燥,关青山的腿不再酸痛,他想正是回山东的好时机。他要冒充古熊鬼子公开坐火车走,虽然他与古熊长像酷似,他又在日本留学,为了防止万无一失,在走之前还要做两件事:以日本宪兵队长的身份出国注15需要有通行证;公开以古熊身份乘车走,要解决同时出现两个古熊的矛盾。通行证需要到日本宪兵队去开,这是比较难办的事,解决两个古熊,就得把真古熊抓起来,古熊这个人非常机灵,他深居简出,不易捕捉,关青山这些天都在筹划这两件事情。关青山见冷云回来,便问:“有没有古熊最近动向?”冷云晃晃头,说:“最近古熊很少走出日本宪兵队,王怀顺死后,再没有配翻译,看样子,古熊对中国人都不信任。”关青山说:“时间不能再拖了,现在关内庄稼都长起来了,有了青纱障正是打击日寇的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能再等,不行我来个夜闯宪兵队。”冷云不同意师父去冒险,除非万不得已,便说:“硬闯不如智取,古熊对白玉姑娘,还没有死心,认识白玉姑娘的只有古熊,我想古熊总会出来找白玉姑娘的,我们也可以用引蛇出洞的办法,把古熊引出来再收拾他就容易了。”关青山也觉得冷云说的有道理,但一时又想不出好办法来,只是心中着急,他的目光与冷云机智目光相遇时,看冷云那种沉着心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冷云心中又有了办法,便问:“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我尚没有想好,现在还不能说,师父先不用着急。”关青山认为冷云的机智是超人的,连大人都难以想像出来的谋略,冷云就能想出来,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关青山认为冷云就像是诸葛亮再世,所以他给冷云起个绰号叫“赛诸葛”,比同学给起的绰号“小诸葛”,又前进一步。冷云从来不事先说出还没有想周全的谋略,关青山也就不便往下再深问。师徒俩又唠一些别的事就睡觉了。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冷云来到茶馆,经过一天的筹备时间,冷霞将茶馆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窗明几亮,光泽照人,小茶馆变了一个样。唐子川把茶馆需要的东西如:上等红茶杭州龙井茉莉花茶……等都准备好了,就等开业。冷霞问:“明天几点开业?”唐子川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开早了,怕没有人,上午十点开业怎么样?”冷云也是这个意思,附和着说:“那就定在十点吧。咱俩请一天假,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留在家里做个帮手。”唐子川也赞成,说:“冷姐,开业那天,你当老板,全面照顾,我当跑堂倒茶水的,冷云迎宾客的,咱们就这样分工,行不?”冷云提出反对:“我和你对换一下,你是唐记茶馆的人,老顾客都认识你,你应当接待客人,我当跑堂倒茶水的合适。”唐子川还想争辩,冷霞也说:“我同意冷云的意见,还是唐子川迎宾客合适。你人熟地熟,我俩谁也不如你。”唐子川无奈,只好同意。他觉得倒茶水的活最累,应自己承担下来。冷云问唐子川:“开业后,来喝茶的人一定不少,姐姐一个人要忙不过来,我俩上学又帮不上忙,我想还是雇个帮工好。”唐子川也在想这个问题,柳欣开茶馆时,也雇个帮工的,柳欣烧水管账进货和后屋里杂活,帮工的倒茶水和接待客人。只一个人干,又忙里再忙外,肯定不行。也说:“冷姐一个人是忙不过来,要找个帮工的,怎样找法?”冷云说:“贴张广告招工一人。”唐子川问:“招男的还是招女的?”冷云答:“倒茶水活又不累,女的也能干得了,男的工钱大,女的合适。”唐子川又问冷霞:“姐姐的意见呢?”冷霞回答:“我没有意见,同意你俩的意见。”冷云说:“就这样定了,我来写招工广告,贴在茶馆门外边,行不行?”唐子川说:“有什么不行的,你就写吧。”唐子川磨墨,冷云提笔写:“本茶馆招女工一人,条件:无传染性疾病,廿岁以下,工钱面议。”唐子川看后说:“行,马上贴出去。”冷霞出去要贴,冷云笑道:“姐姐,你可别把招工广告贴倒了,”冷霞说:“我不认字,还能分出倒正来,贴错不了,放心吧。”冷霞出去后,唐子川问冷云:“冷姐,真的连一个字都不认识?”冷云说:“是真的,她没有上过学念过书,认识几个字也不管用,等于不认识。”“我来教她识字。”“那太好了,我先代表我姐姐谢谢你。”“咱俩还客气啥?从明天起,每晚上我教冷姐认字。”“好。”“好什么?”冷霞回来听冷云说个好字,不知什么事?急忙问。冷云解释说:“唐子川要教姐姐识字,我说好。”冷霞听说唐子川要教自己识字,脸上一亮,眼睛里透出喜悦的光彩,问道:“是真的吗?”唐子川郑重地回答:“是真的。”冷霞脸上,被这意想不到的喜事刷上了一层红色,她喜悦的心境中也带着羞愧和苦涩,她是姐姐,还要弟弟教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她家境穷苦,无力上学,不识字有过痛苦和难过,如今有人教自己识字能不高兴吗?冷霞过来握住唐子川的手说:“太谢谢你,我做梦都想念书识字,就是无机会也无钱,你能教我,一定好好学习。”冷霞兴奋地攥住唐子川手半天也不松开,唐子川比冷云大一岁多,男女情感上的事情要比冷云懂得多,他感到冷霞的手就像海棉一样富有弹性和柔软,像有一股低压电流串遍周身,温暖舒服和有一种异样感觉,心脏加快了跳动,血液升到脸颊,热烘烘的感到发烧,不好意思地把手撤回来,冷霞处在兴奋之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唐子川的思想上的微妙变化。冷云年龄小,男女间的事在脑中还是个空白,心里又有事,没有注意到唐子川脸上出现不自然表情。冷云看看明天开业事情准备得差不多,对他俩说:“我还有一件事咱们商量一下,日本宪兵队长古熊是个屠杀中国人的刽子手,双手沾满中国人的血,唐子川的父亲就死在宪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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