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罪-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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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漂亮。”

　　　　牧秋水进入包间后，就是一阵雀跃的欢呼。那是因为包间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株鲜花，那鲜花娇艳欲滴，上面有点点水珠，晶莹剔透。

　　　　这的确是个浪漫温馨的好地方，也是情侣幽会喝茶的好地方。我似乎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渐渐的感觉有些局促。

　　　　“欧阳，你看上去有些紧张的样子，是不是第一次和我这样的大美女约会，太过受宠若惊了？嘻嘻”牧秋水用银铃般的声音调侃着我。

　　　　我只是笑了笑，脱下鞋，走到了那榻榻米上。

　　　　“啊，好暖和，外面真的冻死我了，你看看，我的脸上是不是被风吹出了口子？”牧秋水一边说着，一边将脸贴了过来。

　　　　我冷冷的说道：“没有。”我现在是在没有心情和她嬉闹，因为最近的案子让我心情沉重，看到这个曲默的下，那些案子也会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而我现在的感觉，就是与面前这个女人接触，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案子而已。

　　　　我是不是有些冷血，有些不解风情？面对一个能随时随地取你性命的女人，即使她再美，我也很难从找到什么风情。

　　　　她因为我的一句话，厥起了嘴，也缓缓的坐到榻榻米上，轻声嘀咕了一声：“哼，真是个榆木脑袋。”

　　　　服务员将菜单拿到我的面前，我交给了牧秋水，让她点。她点了水果茶、一些坚果和小吃，居然还点了一个冰淇淋。我实在是难以理解，在这样的天气里，她居然会点冰淇淋。女人，的确是我最难破解的谜题。

　　　　服务员很快的就奉上了这一堆吃的和喝的，还未我们点上了一根浪漫的蜡烛。

　　　　牧秋水像其他少女一样，拿出对桌上这些精美的食物拍照，脸上洋溢着喜悦。

　　　　在牧秋水忙活的时候，我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是表现得那么的自然，全没当做我们两人其实是两个不同阵营的人。虽然我不是警察，她也不是贼，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显然比警察与贼之间的矛盾更大。因为她代表着邪恶，而我，是要毫不留情的惩治邪恶的。

　　　　“嘻嘻，你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有些不可自拔了？”牧秋水很会观察男人，而且很会在适当的时候用言语来挑逗男人。

　　　　当然，他的这一招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为她斟满了一杯橘红色的水果茶，轻声说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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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杀戮天使　十八

　　　　（）　　我装疯卖傻的问道：“严仲智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曲默哼了一声，说道：“魔方加密件不是正在严仲智的进行破解吗？”

　　　　我心一颤，原来曲默早就知道了魔方加密件的去处。那么曲默肯定也是知道我和牧秋水的关系的。

　　　　但是这间就有了一个问题，牧秋水出现在我的身边，到底是曲默安排的，还是曲默发现了？

　　　　我不同声色，说道：“我只是得到了一条线索，得知这魔方加密件，只能是严仲智才能解开。”

　　　　曲默冷冷的说道：“你知道这魔方加密件，是什么内容吗？”

　　　　“不知道。”我十分肯定的向曲默回答。

　　　　“那你就等吧，照严仲智的破解速度，应该在明天下午就能完成件的破解，到时候你就知道，这魔方件的内容了。”

　　　　我心有些不祥的预感，因为感觉曲默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变了，变得让我琢磨不透。可惜现在是在通话，我无法看到曲默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到底包含了什么意思？

　　　　这魔方加密件，到底是关于曲默的犯罪记录还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我现在实难断定。不过此时我心却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让x怪人和严仲智终止对魔方加密件的破解。

　　　　“你又在思索什么？你在害怕吗？你在担心那魔方件的内容是魔鬼的化身吗？”

　　　　曲默用他那低沉的声音，以叙述舞台剧的语气对我说道。

　　　　这些内心扭曲的犯罪人，他们总是在占尽优势时就开始表演和释放自己。我能想象，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里拽着，脸上露出狰狞而自信的怪异笑容，唾沫翻飞的对着瞎嚷嚷的情景。

　　　　其实这是很多犯罪大师的共同点。我姑且叫他们为‘犯罪大师’，虽然他们并不值得尊敬，但是他们的犯罪段，的确堪称大师级的法。就像是《沉默的羔羊》，汉尼拔博士听着交响乐作案一般，他们都十分完美的将犯罪与高雅艺术结合在一起。

　　　　其实这是一种犯罪人内心刻意去掩饰他们的犯罪心态。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犯罪。而与高雅艺术相结合，就似乎是冲刷掉了罪恶，让犯罪得以升华。

　　　　显然，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我冷冷的说道：“你知道那魔方加密件到底藏着什么吗？”

　　　　曲默呵呵一笑道：“知道，但是我不说。欧阳先生，我还是那句话，请你耐心的等候，你要相信严仲智的实力，就像我相信你能破解这世上所有的奇案一般。”

　　　　我说道：“我不是神，这世上，有太多的悬案，我是没有办法破解的。”

　　　　“那是当然，如果你能破解这世界上所有的奇案，那还有什么乐趣？”曲默幽幽的说道。

　　　　我不想与曲默扯这些无谓的话题，于是我再次问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和你配合抓住杀戮天使。”

　　　　曲默冷笑一声，说道：“抓住杀戮天使？抓住他们有什么用？我现在要他们去死。”

　　　　我寻思，是的，曲默就是想让他们死。只有那两名杀的死，才能换来严仲智对曲默的认可。

　　　　于是我说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计划告诉严仲智？”

　　　　曲默很快反问道：“你就不怕我将牧秋水的人头送到你的家？”

　　　　我心一怔，感觉背脊也冒出了冷汗。看来曲默是知道我和牧秋水的往来的，但是曲默说这种话，我还是无法判断牧秋水到底是自己与我接触的，还是由曲默指派的。

　　　　我知道，曲默现在抓住了我的软肋，那就是牧秋水。

　　　　其实这可以说不能算我的软肋，只要我一狠心，断了与牧秋水的来往，不再顾及她的生死，我就能摆脱曲默这种威胁。

　　　　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因为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明白，感情这种东西既然已经深埋于心，那就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曲默的确是犯罪高，他知道我没有什么弱点，所以为我制造了一个弱点，并且用一柄长剑，指向了我的这个弱点。

　　　　我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曲默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的一句话已经将我制住，所以并没有得寸进尺，因为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他的合作伙伴。

　　　　他的声音变得平和，却是依旧苍老：“明天下午，我会派名杀与你汇合。但是你不能通知警察，不过可以带着唐振国，他或许能在这次行动有不俗的表现。我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杀戮天使。”

　　　　我皱眉问道：“你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

　　　　“了如指掌。”曲默肯定的说道。

　　　　曲默说了这些话以后，我心犯了嘀咕。他既然对杀戮天使的位置了如指掌，但是为什么却不让自己的杀去结果了他们，反而和我这个刑侦队的顾问合作呢？我相信，这次合作绝非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曲默显然心还是有着什么小九九。只是我现在还无法猜个透彻。

　　　　我最后说了一声“好”，曲默也说了一句“合作愉快”，就挂断了电话。

　　　　当电话挂断时，我才发现已经十分的烫了，显然是因为黑客程序入侵造成的。

　　　　我愣愣的看着，并不是因为我打算更换这台能轻而易举被曲默入侵的。因为我知道，即使再先进的，曲默也能够轻而易举的入侵。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梳理问题。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个关于案件的问题。

　　　　第一是魔方加密件，到底是什么内容？第二是曲默对严家所犯下的罪行，到底是为了严家的财产还是为了严仲智？第是曲默选择在魔方加密件破解成功的时间段，发动对杀戮天使的进攻，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些问题，我知道在明天就会彻底的解开，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思索。

　　　　正在我苦苦冥思的时候，唐振国开门进来，他的提着一个很大的白色塑料袋，是那种盛装食品的塑料袋。看来应该是他的丈母娘给他的什么吃的。

　　　　“诶！欧阳，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正好，我丈母娘给我们卤了一些猪蹄，来尝尝看。”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一口袋卤猪蹄放在了我的工作台上，正好把‘露丝’挤到了一旁。‘露丝’滚动了几下，就要从工作台上掉落到大理石地面上。幸得我眼疾快，否则‘露丝’就得粉身碎骨了。

　　　　唐振国从冰箱边拉出那半件啤酒说道：“说实话，我有好几次都想把这些酒喝了，放在这里就快发霉了。”

　　　　那酒，还是过年的时候唐振国去买的。

　　　　我将‘露丝’放在沙发上，对着唐振国说道：“明天我要去会一会杀戮天使。”

　　　　唐振国一边搬着那啤酒，一边说道：“那很好啊，最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用那些钢箭毒气害人。快喝快吃，今天我两兄弟整个痛快，明天就将他们逮给老吕。对了，喊老吕和小刘也过来，我老丈母这卤猪蹄挺正宗的。”

　　　　唐振国拿出正准备拨通电话，我连忙说道：“等一等。”

　　　　唐振国是个明白人，于是将放在桌上，看着我说道：“欧阳，你是怎么了？我进来看见你的脸色就有些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一边说，一边将的啤酒递给我。那酒瓶盖已经给唐振国打开了，他开瓶的法十分的古怪，只是用大拇指的指甲盖一顶，那酒瓶盖就飞了。这个动作我试过多次，指甲都磨花了，瓶盖从来都是纹丝不动。所以我一直认为唐振国是有些内力的。

　　　　当然，现在我已经是见惯不怪了。我接过酒瓶，就是大灌了自己几口，然后说道：“我与曲默合作了。”

　　　　“什么？欧阳，你没发病吧？”嫉恶如仇的唐振国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几乎是用吼着对我说道。

　　　　我努力保持平静的说道：“因为曲默和我的目的都是一样，要除掉杀戮天使。”

　　　　唐振国皱了皱没有，也拿着酒瓶咕噜喝了几大口，然后说道：“看来真被你说了，杀戮天使背叛了曲默。”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唐振国嗯嗯了两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干，除掉两个算两个。这也算我一份，我马上告诉老吕，让他们多派些人来帮我们。警察加上曲默那老狐狸的下，那两个杀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了。”

　　　　唐振国抓起又准备拨号。

　　　　我再次说道：“等等。”

　　　　唐振国拿着看着我说道：“又怎么了？”

　　　　我说道：“不能告诉老吕，不能告诉警察。”

　　　　唐振国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说道：“我与曲默合作，曲默会派名杀前来相助，而且只有他们知道杀戮天使的具体位置，我没得选。当然，曲默的杀与杀戮天使交，必然是往死里打。这种互相的械斗，明显就是犯罪，通知了老吕，你认为还能合作下去吗？”

　　　　唐振国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带上我也行，那两个家伙，我一定让他们一人吃一刀。”

　　　　我相信唐振国的话，他的飞刀肯定能插到杀戮天使的身上。但是我还是有些愧疚，因为我没有说出不能通知老吕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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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杀戮天使　十九

　　　　（）　　这啤酒不算是好酒，但是配合那卤香四溢的猪蹄，那也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酒总有结束的时候，而那猪蹄，也被我们这两个壮汉一扫而光。

　　　　我们喝得很欢，吃得很嗨。但是在酒足饭饱之后，我去有了些许的没落。因为明天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我瞒着老吕与曲默合作，私下行动，会不会让老吕愤怒和不满？会不会再次将我革职查办？

　　　　可是我并没有想多久，因为酒精已经渐渐的侵袭了我的大脑。其实作为一名以侦破案件为生的人，是不能用酒精这样来麻醉自己的，因为它会让大脑变得迟钝。

　　　　这个原则在多年前我还是坚持着的，可是自从一次醉酒后，我在光影见到了那个婀娜的身影，我就会在一些特定的时间，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然后去见一见那模模糊糊的婀娜身影。

　　　　耳朵里传来了一种摩擦的声音，这种声音并不刺耳，反而听上去很是舒服。我知道这是唐振国在打磨他的飞刀，看来他是在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了。

　　　　成功总是属于有准备的人，我相信唐振国明日一战，定会大获全胜。

　　　　但其实，那不应该是唐振国的战斗，而是我的，而我却有些无赖式的将这种危险，转嫁到了唐振国身上，心不免有些愧疚。

　　　　只是这兄弟情义在此，又何必愧疚呢？我们一起也不知道出生入死多少次了，如果还愧疚，那就太过见外了。

　　　　瘫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我的思维渐渐的模糊。缓缓的，甚至有些吃力的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灯光。那光影不再有那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身影。

　　　　我有些失望，但是我知道，在我心里，那模糊的身影已经有了实体，所以我再也不会看见那模糊的身影了。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认识牧秋水之前，我的脑海深处会有她的影像呢？

　　　　再接下来，我的意识就彻底的模糊了，酒劲上头，睡意来袭。

　　　　待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躺在床上了，除了鞋子脱掉了以外，全身上下都是原封不动的。

　　　　翻身起来，看了看上的时间，才上午六点十一分，但是在上，有一条未读的短信。

　　　　短信是牧秋水用我们之间专用的号发来的，就短短的个字：不要去。

　　　　我未加思索，急忙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可是依旧是关。

　　　　‘不要去’！

　　　　这个字是对我的警示吗？可是我没有不去的理由，而且现在是唯一抓住杀戮天使的会。

　　　　不过我知道，牧秋水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我发这个字，其一定包含了什么意义。是曲默要对我不利，还是曲默在这次合作，会做出令我为难的事情？

　　　　想太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不是个会退缩的人，有时候为了破案，早已忘记生死。当然，我并非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伟人，我只是将破案当做了一份事业，在我埋头苦干我的事业的时候，忘记了危险而已。那种感觉，就像是打仗的时候，埋头冲锋，早已忘记了去权衡生与死。

　　　　上午十点过分，老吕打来电话，跟我讨论了一下案情，并且询问了魔方加密件的破解进度。我依旧是告诉他，破解将在今天下午完成。老吕嗯了一声，让我在破解后第一时间联系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十点二十九分，唐振国的铃声从他的卧室传了出来。我能听见唐振国用迷糊而温柔的声音接听了电话，那来电的，显然是迟雪。

　　　　五分钟后，唐振国挂断了电话，并走出了卧室。

　　　　我很是奇怪，唐振国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整装待发的样子。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来他是早就醒了。只是醒得太早，以他的性格，肯定会穿好衣裤瘫在床上玩，玩着玩着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回笼觉能让人神清气爽，看来大战前夕，唐振国的精神状态必定会达到巅峰。

　　　　十一点整，我和唐振国出门，在外面的一家面馆，将早饭与午饭一起吃了。

　　　　十一点五十六分，回到家。

　　　　十二点，我的响起。

　　　　屏幕上依旧是雪花，显然又是曲默打来了电话。我心想这曲默一定有些许的强迫症，掐着午十二点整给我打来了电话。

　　　　“下楼，我的人在楼下等你们。”

　　　　曲默就这么短短的说了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我将放在口袋，看了唐振国一眼，说道：“走。”唐振国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楼下的马路上，一辆红色的奔驰g500越野车很是抢眼，几个年轻人正在那车边拿出拍照。

　　　　此时我看见那车的驾驶室内伸出一只带着黑色军用套的，并且向我招了一下。看来，这车上的，就是曲默的杀。

　　　　我和唐振国快步冲了过去，车门也很快的打开了，我和唐振国钻进了这辆豪车之。我能感觉到车旁那几位年轻人艳羡的目光，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坐在这车上的，并不是什么土豪富二代，而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车门刚刚关上，这辆奔驰g500就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疾驰而出，根本不管不顾什么交通规则，见车超车。

　　　　这奔驰g500的确豪华，居然有个后座及靠背，我们个大汉坐在车上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不过此时不是我感叹这车有多豪华的时候，因为我发现这个大汉全是外国人。开车的是一名黑人，副驾驶和坐在我右边的是两个白人。而且他们的体格看上去比唐振国更加的壮硕。因为我坐在间，我能看见驾驶车辆的黑人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来这些人，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判定，他们是雇佣兵还是曲默下的职业杀。

　　　　“我是这次行动的队长，你可以叫我汤普森。”副驾驶的白人扭过头来对我们说道，当然，他说的是英语。

　　　　我为唐振国翻译了这句话，唐振国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汤普森说道：“我们去西游洞。”

　　　　我知道，汤普森说的西游洞位于万州区新田镇盐井社区，距万州城区约28公里。这里是一处aaa级的景区，景区内群山环抱，小桥流水。西游洞洞口于古树掩映下，洞纵深数十公里，大滩小滩，深滩险滩，滩连滩；大洞小洞，奇洞怪洞，洞套洞；洞内暗河涌流；钟乳嶙峋；石笋、石帘、石梯田形态万千，巧布其。洞内著名景观“定海神针”高近0米。

　　　　于是我问道：“杀戮天使藏在这西游洞？”

　　　　汤普森说道：“是的，他们将vx神经毒剂藏在洞。”

　　　　我有些不理解的说道：“这西游洞是一处景区，他们怎么会将vx神经毒剂藏在这里？”

　　　　汤普森说道：“洞有一处秘密基地，与景区有暗门隔开，极难发现。”

　　　　我倍感诧异，问道：“这秘密基地是谁修建的？”

　　　　汤普森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是来配合我们行动的，不是来刨根问底的。你们要记住，整个行动都得听我的指挥，女龙和苍狼是我们之最厉害的杀，而且他们有vx神经毒剂，是极其危险的人物，稍有差池，我们五人都得死。”

　　　　我这才知道，那杀戮天使其实有自己的代号，女杀唤作女龙，男杀唤作苍狼。

　　　　唐振国此时有些好奇的问道：“欧阳，问问他们，那个苍狼是不是真的会巨箭术？”

　　　　我将这个问题向汤普森提出。汤普森这次没有拒绝我的回答，估计他也希望我们能对这两名杀有个深入的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

　　　　汤普森用他那极具磁性的嗓音说道：“苍狼的确会一种奇特的东方箭术，他的那种箭术甚至比狙击步枪的有效杀伤还要远，我一直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们要多加小心。”

　　　　我和唐振国对望了一眼，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面前的唐振国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了。我想那苍狼肯定和唐振国一样，是从小研习箭法，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且他使用的巨弓和他那特殊的长箭，所以造就了奇迹般的杀伤效果。

　　　　我又向汤普森提出了一个问题：“女龙奇怪的器械是个什么东西？”

　　　　汤普森说道：“是一只弩炮，只不过那弩炮是通过液压和火药推动的，威力惊人。”

　　　　我说道：“这种东西是谁造出来的？”

　　　　汤普森瞪着我，用别扭的说道：“无可奉告。”

　　　　不过与汤普森的对话，我能确定，曲默必定有一个秘密团队，能开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在与他多次的交，都出现过一些奇怪的道具和武器。这种团队，应该就像00系列电影，为特工提供特殊装备的部门。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因为在科技发展迅猛的现代社会，金钱能支撑起武器科研，而曲默最不缺的，应该就是金钱。

　　　　我越发觉得，以我的力量，要想与曲默抗衡到底，那几乎是毫无胜算的。

　　　　这黑人的驾驶技术也算是一流，路途他超过了一辆宝马系的轿车，那轿车疯了似的追赶，可是后来还是被远远的抛在后面。其实在这狭小的公路上，汽车的性能并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真正体现的，还是娴熟的驾驶技术。

　　　　我脑海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也不知道这黑人和刘巡，两人来一场飞车对决，孰强孰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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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