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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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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有听到过,这么痛苦的嚎叫。她在哭,从眼睛、心灵直到四肢百骸、甚至是细胞血液都在悲痛流泪。
“微微……”他最后把手伸向她,她茫然的摇了摇头,眼泪滴下来,却任性的不去擦:“聂皓天,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忍不住就想让你知道……如果你知道,会不会还舍得这样对我?”
他看着她向着厅外奔去,夜空中传来她沙哑却装得高亮的嗓子:“是我,车主是我,和徐浩强同车出车祸的人,也是我。”
聂皓天静静的站在窗前,院子里,群姐一边淋花一边抹眼泪,刘小晶从屋内跳进屋外,想了想又向着窗口嚷:“你一个大首长,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孩子坐牢,被人欺负?”
林微被特警组的人领走,已超过12小时。朱武从警局传来的消息,她由徐展权成立的特别调查组主审,就连朱武也近不了身。
但朱武也在局中放出风声:要是这女人有半分差池,明里暗里,聂皓天都会要了那人的命。
聂皓天盛名在外,近来因在新疆一役中,不但所带领的猎狼分队在围追堵截中全身而退,还把新疆特种兵团的精英在一役之间几乎耗尽,其冷血傲狂之势让人闻风丧胆。
他是战士们引以为傲的那个无畏无惧的兵王,又是敌人闻风丧胆的冷血魔头。
而他的女人牵涉徐展权爱子伤逝一案,把他和徐展权的暗中角力转到明里争锋,这一时期,特警组里的人都不敢轻易站队,只怕偏左或偏右,便是一次政治立场的错误抉择。
“所以说,林微在特警组里,反而比在外面安全。”陆晓分析:“她若在外面,只怕徐展权会立刻弄死她。”
“有我在,谁弄得死她?”聂皓天仍旧没有转身,他站在书房的窗边已经一小时不曾挪过位置。
“晓子,昨晚林微在四合院里激怒我,与我争吵闹翻,然后转身便自首,这其实是因为,她想要牺牲自己保护我……如果我这样想,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陆晓也不知如何劝说。聂皓天从不像今天这般有那么多的事情想不通:“我多么希望,她和我说‘没有怀孕’,这是句谎话。可是她却说:这是她回来后,对我说过的最真实的一句话。”
“有没有孩子,结果于你们,会不一样吗?”
“不一样的,晓子,你没有过孩子,你不明白。”
“是因为,你再也没有借口把她留在身边了吗?”
他沉默敛住眉心,陆晓轻拍他的肩膊,摇摇头,走出门去。
他以为别人都不懂,却不知人人皆可看穿他的心事。所谓孩子,只是他把她义无反顾的留在身边的理由而已。
纪彩云和陆晓坐在“双人电影院”里看电影。182个座位的影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挑了最后一排的最偏向里的位子坐着。
她拔开他在身上乱动的手,兴奋而感动:“你包下了这间影厅吗?虽然今晚是我的生日。”
他望着她手勾过来时搂自己的颈时,那亮亮的眸子和丰满的唇,他情不自禁的抵上她的额头,温柔无限地:“喜欢不喜欢?”
“喜欢。又土豪又有情调。”她是真的开心,他和她多的是激情时分,却从没有这般温柔拥抱的缱绻时刻。
而在今晚这个生日夜,他给她这么大的惊喜。她和他盘着腿坐在一块,影厅里放的是什么片子,她也没看清,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来打算发微信。
他皱眉:“这是要干啥?”
“炫一下啊,两个人的戏。”
他默默的把她的手机抢过来,放到座位上坐着:“要是被人晓得我看的是这场电影,我就死定了。”
“什么意思?”
“这戏只有我们两个,不是因为你男朋友我够土豪,而是因为这片子的男主角是**分子,遭网友抵制,自开影以来,几乎场场都是0观影。”
“所以,你才和我来看,是因为贪图……”她激烈磨牙:“我一定要发出去,让全世界人民看清你这光辉特种兵的真面目。”
“求你……”他抱着她,在使坏的她的身上揉:“我的好彩云,我只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可以包场的电影。而我又太想,和你在一起,在这里……”
“嗯,在这里?”
“嗯,在这里!”陆晓是何许人也,她看清他眼里的火焰越烧越红时,便明白今晚又是一个迷情夜。
只是在这儿啊,空旷的、音响上传来的甜蜜背影音乐的影厅……真的,非常有情调。
可是……她抵着他的腰:“不要套?”
一向把安全措施做得像谍战工作一般,一丝不苟的陆大处长,今晚却特别的迷糊着,在她的眼皮处轻轻一啄:“今晚,我们彻底一点。”
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本能的跟着他的脚步,不想去思考。
爱情,有时候但凭感觉。
今晚,她觉得他是在爱她,狠狠的爱着她——在她的生日夜。
“明年今日,你还会不会陪我过生日?陆晓?”
陆晓在晚上10时赶到特警组,朱武脸色凝重,把他迎进局里自己的办公室。
“这事儿我不敢告诉老大,他会杀人的。”朱武打开自己手里的一段偷拍视频,难过的以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角:“这批狗娘养的。”
不到1分钟的视频,模糊的画面,林微缩在墙角,数盏强光大灯直射在她的周围,在这腊月寒天,三个高可及人的大风扇直直的对着她吹出劲风,而她身上的衣物,湿漉漉的刚被冻水淋得湿透。
她缩在墙角里,双手臂环着自己的身子瑟缩作一团,眼睛被强光照得不敢睁开,牙关一直在冷战咬不合拢,因而说话也就断断续续的哆嗦不清:
“是我,都是我,……我自己……我干的……和,和,和聂,和他……没关系。”
“……”
陆晓一掌拍向桌面,咬着牙道:“小武,我们今夜干一场?”
“小不忍则乱大谋。”朱武制止他:“为了个女人,不值得。”
“小武,我它妈的有时候会觉得,我们长这么大,练这么多的本领,可为什么到最后,却不能自由的要自己想要的女人?不能强势的保护我们想要保护的女人?她是老大的宝贝,我们舍得让老大的宝贝摔破了吗?”
“走……”朱武一扬手,随着他大步踏向工作组拘禁犯人的地方。
内部还在审讯,徐展权在旁边快意的看着这一幕。不留任何外部伤痕,却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审讯手段,他们特警组也知道得不少。
这女人,招了就最好。不招,把她整个剁了,磨碎了吃下去,也可稍微减轻心头的丧子之痛。
聂皓天,先是绑架了浩强,再指使自己的女人把浩强杀死,这两个人、挫骨扬灰都不能泄他的心头大恨。
“林微,你活不过今晚。”徐展权仰天大笑,狰狞而可怖:“你尽管把事儿都自己扛了,我先弄死你,再让聂皓天下去陪你。”
厚墙隔间的门外,传来几声激烈枪响,徐展权身后的刑警大队大队长向后扑出,大声喝道:“特警组在审犯人,你们这帮没眼力的,这也敢闯?”
朱武持枪一脚踢开大门,侧边几名警卫早就被他轻松放倒:“接获线报,今晚有人要刺杀徐展权部长,请徐部长急速退出暂避。”
“哼,朱队长,你别多管闲事。”刑警队是徐展权的亲系,自然明白朱武的底细,这个假退伍,实质却被聂皓天安插到警队的眼线爪牙,怎么可能会为了徐展权的安危而着紧?醉翁之意,只在里面的林微吧。
朱武巍然不动,却大踏步走向隔间。这间审讯室分为三层,最外面是守卫,中间那间是可监控、参观审讯的监控室,最里面才是关押审讯犯人的房间。
林微正在里面受着酷刑,而他冲进第二间房间时,从内里又扑出三名特警把他拦住。他冷笑:“徐部长的安危,你们也不管了吗?”
“徐部长不在这儿,朱队长请回。”特警队的副大队长冷笑着:“朱队,这么晚了,为了你从前的老大,想劫囚吗?”
“劫囚?这什么年代啊,想像力太丰富了,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外间传来,光亮的大门处,军区政委、司令官,特警大队一分队的分队长齐齐步入。
他们的后面,聂皓天伴着蓝部长相偕走入,而在这丰神俊朗的一帮军人的后面,更显出文人的优雅的项胜文淡定步入。
项胜文的眼神淡定的扫一下现场,走进隔间,站在监控室的隔离窗外。
隔间里,徐展权站得笔挺,手下在他的耳边汇报,他才急急的走出隔间。他看着这一众阵势,明白到这些自然便是聂皓天心急搬来的救兵。
他悲容立刻浮面、捶足顿胸、哭得肝肠寸断:“我家浩强命苦啊,本来是个如日中天、节节升起的太阳,却被这女人给活活杀死。白头人送黑头人,我苦啊……”
“呃……”大家都默了。同朝为君为臣,徐展权是什么人物,大家都心知肚明。虽说爱子身死,悲痛难免,但绝不至于在人前会像个丧子的怨妇一样哭嚎得全无章法。
可见,这戏还是演得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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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没有家属
项胜文轻咳道:“徐部长,我们看着浩强长大,今天这么悲惨,我们也都感同身受。罪犯既然已招供伏法,又证据确凿,你就相信人民子弟兵,相信特警组,给个机会给人家公平审理,大半夜的,你就不要来这里奔波了嘛。”
他们谈话间,监控室与审讯室的连接才接通。林微坐在椅子上,身上衣物整齐,就连头发都梳理得笔直,唯一不同的只是脸色苍白了点,嘴唇青紫了点,坐着的身子抖来抖去的显得虚弱了一点。
她身边的审讯官面色柔和,是个温厚温和的“特警好同志”。
“特警好同志”很正经也不凶恶:“你也被关了这大半天了,我磨得嘴皮子也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把前因后果统统招了,我们,不杀错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林微抬起眸子,抬不直的头颅转了一圈屋内,又颤抖的垂下来,眼神空茫没有焦点:“我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他逼上去:“你没有做过?那真凶是谁?是谁让你绑架徐浩强,并且故意制造意外,导致徐浩强车祸身亡的?”
她目光涣散:“我招了,你们就会不拿大灯照我?不拿冰水泼我?不拿风扇吹我?不拿针针扎我?”
特警好同志尴尬,心想外面国家元首们在旁听,你这不是让我们特警组去死吗?
但是,眼看这女人受不了要招了,他总不能让逼供半途而废。他沉默的,向着林微轻点了一下头。
林微如获大赦,“蹭”的坐直了,拉着他的手:“我招,我招……有人指使我绑架徐浩强,还说,只要把徐浩强运出市中心,他就派人做掉徐浩强。”
“是谁,那个人是谁?”
“就是他。”林微突然抬起的眼睛,手指着监视器外面的众人,语声坚定。
外面众人皆看着聂皓天,徐展权的掌心渗出细汗,惊喜交集:这娘们终于受不了要招了,聂皓天,现在证据确凿,又是多个领导人旁听,我看你怎么逃得开法网。
林微的声音尖锐,手坚定的指向监视器:“项胜文,是项胜文指使我做的。”
“……”
在紧张得要窒息的气氛中,听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供词。先是聂皓天淡然,徐展权愤然,再是全体旁观政要不知所以然,最后却是项胜文的一句:“不知所谓!”
项胜文怒视众人,瞪着专管这次的审讯工作的刑警大队长:“大刑逼供?这就是你们的风格?这是要屈打成招,冤枉好人吗?”
“是,书记,我,我们……”大队长苦不堪言,实在不知道林微这娘们怎么胆大包天到,敢把这事栽赃到大大人的头上去。
聂皓天在旁哼了一声:“真是现代版的窦娥啊。”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蓝部长作和事佬:“我看,今晚也太晚了,大家也应该回家休息,隔日再审。至于刚才,嫌疑犯神志不清的证言,就不要取证了。”他摇了摇头,很和气的道:“不要浪费警力。还有,在一天没有实质证据之前,嫌疑犯都还不是犯人,好好对待。”
聂皓天冷冷的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漏出来的:“她这是被逼得有多惨,才会随便拉上项大来垫背啊……唉,始终,始终是我的女人啊!”
聂皓天这也是要哭出来的形容。
眼看今晚这一群全都是演上了,唉……
蓝部长继续老好人地:“送医啊。陆军总医院还是北区疗养院?聂司令选一所?”
聂司令毫不客气:“陆军总医院。”
“好吧,好吧!送军总医院。”
陆军总医院,林微也不知在这个病房躺了多少回了。自从回来后,她似乎便与这里结下了不解之缘,躺这张病床的时日比陪聂皓天家里的大床的时日还要多。
她实在是冷,眼睛也被强光刺得一片模糊,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只记得握紧了那只手,死死的拽住,不让他从自己的掌心逃跑出去。
她生病的时候,其实已经很坚强,不声不响的一直强忍。但这一次,她模糊意识略略清醒,便开始“哼哼”。
痛也“哼哼”,不痛也“哼哼”,但那只大手却并不因她由低到高,再由高转低的哼声而有所失衡。
这只手任得她握着,却没了往日那炽热的温度。
她悲伤的懂得:一个男人不因你的娇弱而对你怜惜,要么是他腻了,要么是他要离开了。
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中张开,面前聂皓天的脸沉静如水,平潭般的眸子里,也无从前的深亮光芒照耀。
“醒了?”他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情:“在这里躺,总比在刑警队躺着的好。你安心在这儿养着,等这件案子结了,再出院吧。”
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皱眉可怜地:“发烧了。”
“护士刚给你探过体温,36度,正常温度。”
“那就是接近体温不升,也没多正常。”她扁扁了嘴,把头埋进枕头里。那双冷漠的眸子,看了让她太疼痛,还不如瞎了的好。
“谢谢你没有在局里供我出来。”
“我供你出来也没用,徐浩强的确是我害死的。你虽然捉了他,但也没打算要他的命。这个我知道。”
“你配合得很好。把项胜文拉下水,这事情便没有人再敢去深挖深究,你的口供,别人也只当是被逼供后的胡言乱语。”
“是你机智。”她抬起眼睛:“你让那个审问的人给我偷偷暗示,让我指证项胜文,我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只能照做。这些事情上,我还是相信你的。”
他站了起来,靠着窗子抽烟,烟火明灭间,他笼在烟雾里,让她再也看不真切。
“徐展权也知道,他儿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谋杀。但这人肯定不是我,我聂皓天要是立心要徐浩强的命,自然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让自己腹背受敌、背上杀人嫌疑。明显的是有人故意借此时机,陷我不义,还可挑拔我和徐展权死扛。徐展权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道理。他咬住你不放,只是儿子既然已死,便怎么也得拉个人来垫背,把我聂皓天拉下马的话,也不算白死了。”
“儿子都死了,还能计划这么多吗?”她苦笑:“有时候,你们这样的人,真可怕。”
看他在暗影里不转身,烟却抽得更凶,她深吸了一口气:“聂皓天,现在我们,只能这么例行公事的谈话吗?”
“难道,现在我们,还有其他的话可以谈吗?”
“……”她咬紧了唇,压下心里一抽一抽的绞痛:“比如,谈谈将来?”
“我们没有将来了,郝清沐!”
她骤然抬头望他,他唇边牵起一丝笑,极淡却极冷,冰冰的让她的心浸入冰河,脱身不得。
“是因为,我作为郝清沐活着的这段时间,做了太多的坏事,所以,你放弃了我?哈哈,我还以为……真爱便是不管何时何地都不离不弃。”
“我果然不应该回来。”她笑,声儿在抖着:“是因为项飞玲吗?因为,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他转过脸来,目光中终于有了些许悲悯。
为什么女人,在爱渐离去的时候,总得假想一个第三者?仿佛如果没有这个第三,他和她之间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背叛、离弃、欺骗,仿佛那些伤害感情至深的事,是可以一手抹去的小事而已。
她摇着头,乱乱的发盘在头上像一堆杂草,喉咙哽咽的声音,像他和她在沙漠里相握的掌心间轻摩的细沙,粗砺酸涩而又微痛。
“你一直说什么,我就相信什么。你和她睡一床上,和她在一间屋子里光着独对一周,你说你和她什么都没有,我就相信什么都没有。不是因为你有多可信,而是,如果我不相信,我还有什么借口留在你的身边呢?”她仰起脸来,五指蒙着眼睛,眼泪却从指缝间汹涌的漫出来:“聂皓天,你走吧!我,不难过。”
他定定的凝视她片刻,却听话的迈向门口,他的手握着门把,听到她在后艰涩的问:“你这一生,掌控一切、算计一切,有没有算过:有一天,你会不爱林微了?”
他冷冷的:“我爱的是微微,不是你郝清沐。”
他就这样走了,因他走得匆忙而来不及关上的门,漏进来冰冷的风。是的,他爱的是单纯天真善良的微微,而不是今天这个诡计多端、心如蛇蝎的郝清沐。
今天,他重新给了她名字:郝清沐。
如同当天他把郝清沐抹去的时候一样,把林微在他的心里,永久的抹去了。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白茫茫一片的天地里,是项飞玲那得意的笑颜:我和他在一起很久了,这4年,我们一直在一起。
聂皓天,你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不是今天演得太好,就是从前演得太生动。
刘小晶和群姐,总认为相爱的两个人,再大的矛盾,也是夫妻间耍耍花枪,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她们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俗人,理解不了首长这种宇宙间神奇的生物。前一秒还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人,他说不要就能真的不要了。
刘小晶拿着行李箱在门口嚷:“喂,我签了合同的,我受劳动法保护的。”
聂皓天:“和你签合同的是林微,不是我。你的薪水我已经结清,有什么帐,去找她算。”
“算你狠。”刘小晶提起行李箱,冲着他的背影比着大鬼脸:“聂皓天,有一天,你会明白犯了多大的错。”
刘小晶拖着箱子离开,群姐小心的看着聂皓天稍苍白的脸色,鼓起勇气陪着笑:“林小姐在医院没人送吃的吧?哎哟,会饿着的,我给她炖好汤送去。”
“去了,你也别回来。”
“……”
陆军总医院,刘小晶摇着林微的手:“微微姐,你就别看天花板了。你再消极下去,男人就真没有了。”
林微木然的看着她,眉心皱起一条线,呆滞的眼神看着她,却像不认识她似的:“你是谁?”
“我是晶晶啊,你别吓我。”刘小晶用手去探她的额头,摇着她冰冷的手颤抖着哭:“我是晶晶啊,在*国的海岛,我被海水冲过去死余半条人命,是你救了我。那岛上,全是罂粟花,漂亮得不行,你告诉我说:这东西有毒,一辈子也别碰。你还说:终有一天,你会带我离开。现在我们离开了,微微姐……”
“那时候,你应该是叫我红蔷姐。”
“啊……”刘小晶松了口气:“还以为你真疯了呢。”
林微看着窗口,那里半天前站着她深爱的男人,给她一个潦落的心事重重的决绝背影:“刘小晶,改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的东西。聂皓天变了,你也变了。”
“我没有变。”
“是你骗了聂皓天,你告诉他我怀孕了。”
“我……我就是想让他回来。你一个人在家那么难过,我不忍心。”
“啪”,林微甩开她的手,目光沉冷:“那天晚上,你说狂讯在帝豪找我。其实也是谎言吧,故意以狂讯之名来引我过去,让我劫持了徐浩强,最终酿成大祸,也是你苦心安排的吧?”
“我没有。”刘小晶向后退,慌乱的看着林微。
“我以为,在狂讯那里的4年,总算收获你一个姐妹,却原来,你也是陷害我的。”林微的目光决绝,唇边笑意却似是在哭:“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再失去谁了。”
刘小晶咬牙上前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再次甩开。
“我现在是刑警大队的嫌疑犯,没有利用价值。你还是另找靠山吧。”她凄然,心中却奇怪的不感觉到痛楚。
孑然一身的时候才明白,这世上,似乎只有自己才真正值得依靠。
7天后,刑警大队的调查回执正式送达,她的案子已经解除,她不再是嫌疑犯。重获自由身,病房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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