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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医废后-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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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联想起皇上对皇后的疼爱,又想到自己刚刚得罪了皇后娘娘,就吓得不住的颤抖,吟欢本来想把她拉起来,可她肥胖的身子在地上磕头,根本就不敢动。
吟欢瞪了一眼苍凛尘,他可是皇帝,让自己百姓这样惧怕自己好吗?她只是听说他带了使臣回京而已,想来看看热闹,没想到惹出那么多事。
苍凛尘看着妇人,又瞪了一眼吟欢,那女人感觉到他复杂的神色,以为自己这条命不保,头皮发麻,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苍凛尘看着那个妇人,想着吟欢刚刚被她为难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给朕的皇后道歉,此事就过去了,若不然朕就让顺天府处理此事。”
人一旦去了顺天府回来可是去了半条命的,那女人听到皇帝的话,吓得朝吟欢这边扑过去,拉着她的衣摆,“求皇后娘娘大慈大悲,放过小的吧,求皇后娘娘慈悲,放过小的这个不长眼的。”说完还不断的磕头。
吟欢看着她那副样子,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把她的手臂扶住,“好了好了,别跪了,在跪就把你送到天牢去。”
周围的百姓听到吟欢说这句话之后,立刻立在原地,就连那个女人也双眸像被惊住似的看着吟欢。
她根本就没有心思要去这么恐吓人,这人不至于那么害怕吧?她又不是吃人的狂魔,真的动不动就要杀人吗?
吟欢看着她,”好了好了,起来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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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第六百零五章 丹青怡情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想到却这么尴尬的结束,吟欢还想着多在市井走动一走动,在宫中日复一日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
苍凛尘向她伸出手,她却倔强的将手背在了身后,不愿随他一起回宫。
“怎么了?”苍凛尘嘴角噙笑,从她咕噜噜乱转的眼睛里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却明知故问,一个人着着男装出现在俗世中,可让他一阵好找。
好在平安无事,宫里的生活确实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也很清楚夏吟欢是想出来透透气,不过却不想她独自一个人。
“我还想走走,要回你自己回吧。”夏吟欢冷哼一声,涨红了小脸转身就走,逃也似的脚底抹油从围观的人群冲了出去。
这么多人看着,她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出宫就出宫了居然还被当做了采花贼,更可气的是居然还被苍凛尘撞见!
什么叫冤家路窄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唉……”苍凛尘薄唇微启就要叫住她,眼前哪还有夏吟欢的身影,只得跳下马尾随而去。
拓跋策就要来了,要是让他在京城遇到夏吟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夏吟欢一路小跑,不时的回头看去,人群渐远,转过一个街角一棵大槐树下她终于驻了步子,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暗道真是流年不利!
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怎的轻易回宫,非要玩个尽兴才肯罢休,宫外的空气仿佛都比宫里的清新许多,也不用去想那些恼人的事情。
这京城也有很多景点,特别是现在是入秋的时候,那青阳湖畔的桂花开的正好,她想着不如去那里走走,或许还能采一些桂花回宫让御膳房的厨子做些新鲜的桂花糕。
这么想着,她抬起步子便往青阳湖的地段而去,远远,不见桂花一阵馥郁扑鼻,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旷神怡。
因为是花季的关系,已经有不少的人围在花丛下,有妙龄女子软烟足放于湖面坐在石块上,回眸一笑自由画师为其描上一幅丹青。
有欢爱男女结伴行于湖岸,看来花瓣落在湖面涟漪层层相视一笑。
更有甚者,歌词作赋索性搬了张桌子在树下吟诗饮酒,每每妙句横生自由掌声鸣动。
瞧着这市井这般景象,夏吟欢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来,这就是人间百态,比宫中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只有阴谋利益算计要好得太多太多。
她站在一棵桂花树下够着手将一支桂花摘下凑到鼻尖闻了闻,花香浓郁,秋的气息。
“姑娘,何不落座,让小生为你描一幅丹青?”这时,有画师近前,白白净净一袭灰色长衫,是个年轻书生模样。
夏吟欢微微有些诧异,愣愣的看了看画师片刻问道:“我明明是公子,为何你说我是姑娘?”
“姑娘莫要说笑,哪有长相如你这般美艳动人的公子。”画师也只是猜测罢了,他阅人无数,瞧着夏吟欢袅袅婷婷的身姿,声线又如银铃悦耳更是断定是女儿身无疑。
在这青阳湖行走的众人,也有不少女扮男装的姑娘,本是温婉着上男装反而徒添了几分英气。
“有这么容易看穿?”夏吟欢自言自语道,方才还被那女人诬陷成采花贼,这会儿倒是遇到个明眼人。
“姑娘?”画师见她自顾自的嘟囔不由的试探又问:“姑娘如此美貌,可否让小生描一幅丹青,不收银两的。”
“免费的?”夏吟欢闻言隐隐有动心,都说又便宜不占王八蛋,虽然只是一幅丹青而已,秉着不做王八蛋的宗旨还是决定画上一画:“好,那我该坐哪?”
沿岸已经有不少女子正在做画师的模特,有的坐在河岸,有的扶着桂花的枝桠尽量衬托出自己窈窕身姿。
“姑娘随意。”画师笑道,开始兴奋的支起画笔来,能为佳人描上一幅丹青三生有幸,更何况像是夏吟欢这样的女子。
眉目如画,目如秋水,灵动而不做作,柔和如空谷幽兰,应了那句古话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
她今日还是着的一袭男装,若是着上一袭女装衣裙还不知美到如何,可能是只应天上有罢!
画师胡乱的想着,夏吟欢已经站在了一棵桂花树下,从衣袋里掏出丝绢来铺在树下布满桂花碎瓣的地上旋即坐了下来,随意的靠在树干上,目光空灵的看着远处。
这个时代可没有照相机摄像机,能随时随地记录下想要图像,也只有简陋的画笔才能让这些画面留下来。
她也是心血来潮想要尝试一下而已,至于画得好不好她不大介意。
画师看她已经准备好,于是提笔沾上了墨汁就要动笔,这时候就在他画笔就要落在宣纸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兀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双手白皙如凝膏,隐隐能见手背上的筋络,指骨修长,指甲圆润而饱满,一看就是诸事不用亲力亲为的手。
画师顺而抬眼,见到的是一袭蓝色长袍的男子,华服加身一看就不时贫民百姓,十三口的金环玉带上系着的是一个麒零玉佩。
在往上看,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庞,剑眉如墨色,凤眼琥珀,他一时愣下,方才见夏吟欢已经够让他审美震撼的,这突然扼住他手腕的男人又是何人。
画师还没来得及开口,男子已经从腰际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他手里,清冷的声音说道:“她的丹青只有我能描。”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画师感觉到了一丝胁迫,木讷的点了点头退开来。
出手阔气,又气宇非凡,不是他一个靠描丹青而活的画师能惹得起的人。
夏吟欢放空了心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上过几堂瑜伽课,老师每每让她们做瑜伽的时候就会让她们深呼吸放空心。
她这时候想起来,目光看着一处放空心思脑子里从未有过的宁静,不管前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她都抛诸于脑后。
谁去管大漠,谁去管拓跋策,谁去管虞太妃,谁去管金珍珠,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在天地之间融为了一体,可以是盎然的桂花,可以是漂浮流云,可以是湖中游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风拂来,已经是傍晚的天气,温度渐渐的降下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有画师在为她作画。
猛地回头,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画师的台面上收了笔,将画纸拿在手中吹了吹墨迹。
“你怎么在这?”夏吟欢木然一惊,久坐让她腿脚有些发麻,趁着地面站起身来揉了揉小腿这才往苍凛尘走近。
明明在街头已经甩掉了苍凛尘,没想到居然又在这里遇见,她不由撇了撇嘴有些不满。
“怎么,我给你画了一幅丹青,不但不感谢我,还凶我呢!”苍凛尘佯装生气,将晾干的画纸匆匆卷了起来:“反正你也不想要,我把它丢了便是。”
“唉!”夏吟欢连忙喊着了他:“你说什么?是你画的?”
她明明记得是那书生气模样的画师给她描一幅画像来着,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苍凛尘?
吟欢环视一周,哪还有方才的那个画师,不由得眉头轻蹙问道:“那画师去哪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苍凛尘嘴角捻起笑意来,拖长了尾音道:“我也不大清楚,给了他一锭银子他就走了。”
“无耻!”夏吟欢冷哼一声,丝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如果是苍凛尘他真的做得出来。
夏吟欢白了他一眼,本来是期待画像的心情此刻完全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想到要苍凛尘画画,那估计画出来的不是地府的牛头马面,也是四不像类型,怎么可能画得好。
真是浪费她煞费苦心的在桂花树下坐了那么久,全当是无事可做,坐在哪里静了静罢了。
但是,虽然这么想,还是伸出手摊在了苍凛尘面前:“给我,既然是我的画像,我保持肖像权,不是你的所有物。”
“什么肖像权?”苍凛尘纳闷了,她总是说些听也听不懂的词汇,让他琢磨不透。
夏吟欢又白了他一眼,这个老古董哪里听得懂什么现代语,双手叉腰解释道:“简单了说,就是画像画的是我,就该是我的,不是你的。”
“哦。”苍凛尘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点了点头,这才将画像交到她的手里:“你看看,我画得好不好。”
夏吟欢噜了噜嘴接过,缓缓打开来根本不抱任何的幻想,但展开画卷的那一刻还是愣住了,湖面上,桂花摇曳黄橙橙的鲜艳,树下一袭青衫的她舒展了腿坐下,眺望远方有着淡淡忧愁之感。
栩栩如生来形容再贴切不过,她完全没有想到苍凛尘画画的功夫这么的好,完全就像是照片刻录机,和现代的艺术家有的一比。
见她愣神,苍凛尘嘴角带起得意的笑来,碰了碰她的胳膊说道:“怎么样,是不时开始佩服起你夫君我了?”
“不要脸。”夏吟欢心里喜悦却佯装不满,手上又将画卷卷了起来,背在了身后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说道:“画得还不错,不过跟我一比可就差得远了。”
“是吗,那劳烦夫人也画一幅看看?”苍凛尘狐疑的扫了她一眼,他可不信夏吟欢能画出什么杰作来。
“算了。”夏吟欢面上一红,抬眼看了眼天际紫红色的浮云已经铺开一片,连忙转了话题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宫吧!”
让她画画?记得以前曾经报过画画兴趣班,但是被老师嫌弃无数次,最后只得退了学,用粉笔在家里乱涂乱画挨了训。
她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她想什么苍凛尘完全明白,却不跟她计较,牵起她的手来往回去的路上走,不由感叹:“终于肯回去了,我还怕你喜欢了市井生活不愿意再回到深宫之中呢!”
。。。
………………………………
609。第六百零六章 议和之事
夏吟欢不言,其实她真的很喜欢宫外的生活,虽然可能清贫一生,虽然可能碌碌无为,但是比宫里要好千倍万倍。
但是,她却不能贪恋尘世,嫁给了苍凛尘,喜欢上了她,那她必须做必要的牺牲,留在他身旁,陪伴着他,这就是她作为一个妻子该尽到的责任。
二人在宫外经历了一天,回到宫中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将整个皇宫的隐藏在忧郁之中。
苍凛尘出宫寻找夏吟欢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带她回宫商量大漠的事情,另一方面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宫外溜达。
夜里的御书房,依旧灯火通明,苍凛尘将一大堆奏疏推到一边,拉着夏吟欢坐到了椅子上,撑着桌面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道:“大漠使者就快来了,想想该怎么跟他们讲议和之事,你一向脑子聪明,你帮朕琢磨琢磨。”
夏吟欢手里还紧紧地握着苍凛尘给她描的一幅丹青,虽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却很高兴,很满意苍凛尘的作品。
苍凛尘的问话她并没放在心上,目光没有在看他,懒洋洋的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又不是你的臣子,这些事用不着我参与啊。”
她对政事并不在行,那些官场谈判的事她根本理不通透,越搅越乱。
“他们都是一群废物,除了谄媚什么都不会了。”苍凛尘想起那些文武百官就窝火,平素里话多得装不下,一有要紧事个个都像是个哑巴似的,什么都不会!
“那你想怎样,说说你的想法。”夏吟欢翘起了二郎腿来,一副领导的样子颠着脚问道。
朝廷上那些人她也很清楚,没几个有用的,除了夜行欢还能入眼之外。
“朕是想,既然要议和,不如立个协议,然后再将欧阳晨交到大漠皇手中,或者将大臣之女封为公主许配给欧阳晨促成联姻。”苍凛尘是这么想的,联姻自古以来都是结盟的好办法,自古帝王屡试不爽。
夏吟欢用手托着下巴细细琢磨起来,联姻也不外乎是个办法,但是联姻后呢。
“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你抓了欧阳晨将他关在天牢之中,他定然记仇,若放走他岂不是放虎归山,而且大漠家大业大,想要报仇不过瞬息之间。”夏吟欢有条有理的分析起来,“我觉得不如趁这次机会狠狠捞上一笔,又能震慑大漠皇又能为靖国博得利益!”
苍凛尘闻言觉得也有些道理,欧阳晨是个记仇的人,他也很担心将他放回去后会引火烧身。
但是,这时现在唯一的办法,他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不妥:“那若捞上一笔反倒是使得大漠皇动怒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会的,你可别忘了我们手里的人质是谁。”吟欢的话音刚落,苍凛尘已经和她相视一眼坏笑起来,不用说白,已经明白了吟欢的意思。
次日,经过彻夜的秋雨洗礼,空气又凉上了几分,让人深深感觉得到秋天的来临,好在天气还算好,阳光隐匿在云中若隐若现。
这天一大早,刚下了早朝便有人来报,说是大漠皇派来的辅佐王已经到了,苍凛尘顾不得其他连忙亲自随着安德一块去了宫门口迎接。
辅佐王还着着大漠的服饰,虎皮加身,头戴毡帽,脖子上挂着成串的佛珠,看到苍凛尘迎面走来,挺直了腰板挺起了胸膛,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王爷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先在宫中宿下。”苍凛尘并不介意他傲慢的样子,反而亲切的对安德说道:“去将东宫偏殿收拾出来供给王爷歇息。”
一般来说这宫里,除了他苍凛尘是没有其他人可以住在宫中过夜的,但是苍凛尘却刻意让他住在宫中,这时给他的一种荣耀。
“不着急。”辅政王却突然开了口,斜着眼瞟了苍凛尘一眼说道:“本王此次前来只是想要带殿下走,可否先将殿下交予吾等?”
临行之时大漠皇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他将欧阳晨带回大漠,他来连欧阳晨的面都没见到,实在难以安心。
“既然王爷这么说,朕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苍凛尘木然冷下了脸,在他看来这辅佐王分明就是得寸进尺,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也没正眼瞧辅政王冷声说道:“王爷也知道,大漠和南疆结盟攻打我靖国,让我靖国损失了不少精兵强将,不知这件事王爷怎么看,是不是该赔偿靖国?”
夏吟欢的意思是震慑大漠,不能让大漠太威风,本和大漠南疆打仗让靖国国库不如从前,但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讹诈,会让大漠摸不准靖国真正的实力强弱。
苍凛尘眯起眼睛来观察着辅佐王的神色,只见他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徒然又故作强硬的说道:“不管赔不赔偿,我必须要亲眼见到殿下安稳!”
赔偿方面大漠皇虽然没有明确的指示,但是辅佐王很清楚,现在是他来靖国带人走,是在靖国的地盘上,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定然是不可能的。
“朕看王爷是太着急了。”苍凛尘冷哼一声,当下拉下了脸来:“南疆的使者尚且还没能到来,既然是大漠和南疆结盟侵犯我靖国在先,那不妨就等南疆使者来了过后再商谈也不迟。”
说罢,他给了安德一个眼色,安德心领神会,做了个请的手势对辅政王说道:“王爷,随奴才这边请吧?”
辅政王怒意横生,但却不好发作,苍凛尘说话滴水不漏他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只好作罢,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苍凛尘见他转身离开彻底的冷下了脸来,居然想要从他手里讨得便宜实在异想天开,这次他就要大漠和南疆知道,他苍凛尘不是病猫而是一头吃肉喝血的老虎!
辅政王气愤不已,原本想说在宫中住下会好一些,但是当他见到所谓的东宫偏殿的时候,脸色立马比锅黑还要黑上几分!
苍凛尘给他安排的住处可不是好住处,若说偏殿不如说是个废弃的宫殿而已,殿外是一泓无人打理的水潭,谭中漂浮着枯死的浮萍,弥漫着一股恶臭。
院中全是些杂草,也无人修建,角落里的杂草能长到及其人腰际的高度。
“王爷,请随奴才进殿。”安德见他这模样,掩嘴偷偷笑了起来,暗道陛下的主意真高明,明着是尊重大漠使者让其住在东宫偏殿,暗地里却是羞辱他而已。
这东宫西偏殿安德可是知道的,以前是服饰东宫的宫娥奴才所居住的地方,后来迁移了去就空旷了下来。
因为一直闲置,地处偏僻,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这副光景。
辅政王见这场面,心中怒火熊熊,也只好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下,跟着安德进了殿中。
好在殿中明显有打扫过,没有蜘蛛网,虽然陈设旧了一些,但能住下个人。
“好了,你下去吧。”辅佐王冷声道,脸色一直都不好看。
安德应了声退了出去,终于大笑起来,瞧着辅佐王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岔气。
见安德走远,殿中又未曾分配奴婢,辅佐王便让他带来的二人守在殿外,又从侍卫手中拿过一包袱进了里屋。
不多时,殿中便走出一个中年的公公模样的人,他瞥了一眼两个侍卫吩咐道:“好好在门口守着,若是有人来就说本王歇息下了谁也不见。”
做完了这些,他才迈着步子往脑子里记下的地方去,其实昨夜他便进了京城,刚到驿站便收到了一封书信,书信里只有一张寥寥几字和一张靖国宫中地图。
书信上几个字如是写道:“若想救太子,到红点处相聚。”
那地图上勾勒出的红点是一个宫殿,就在今天晨间他又收到了一个包裹,是宫中公公的装束。
他问了问送包裹来的人,勒令呵斥威逼下才知道,他要去找的人是谁,便是当今圣上的生母虞太妃!
晨间的虞太妃宫中并没有几个人,她平素也没什么事可做,也就闲着时候念念佛诵诵经而已。
辅政王到的时候,她正坐在美人靠上半掩着双目转动着手中香檀木做得佛珠。
见辅政王来,她这才明亮了双眼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道:“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久违的相见,打个招呼一般的熟悉。
辅佐王细细打量起从容的女人,不由得有些诧异,更是疑惑又带了几分警惕:“找我来到底什么意思?”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虞太妃可是皇帝的生母,难道不应该是跟皇帝同一条心,但是皇帝明显是想讹诈他一笔,这虞太妃该不会是想再多敲诈一些?
“实不相瞒,哀家曾派人去天牢营救过贵国殿下,可惜没有成功。”虞太妃很惋惜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轻轻将佛珠搁在了桌上,眉目里有些哀伤。
“天牢?”辅佐王爷眉头紧皱起,面色一凝声调木然拔高:“居然将殿下关押在了天牢之中?”
他知道天牢是什么地方,天牢可是关押死犯的地方,他还以为苍凛尘好歹会将欧阳晨关押在宫殿或者是旁的院落里尊重一下大漠,但是没想到苍凛尘竟这般目中无人!
“没错,天牢。”虞太妃淡淡苦涩一笑紧接着说道:“此地王爷不宜久留,哀家也就长话短说了,哀家知道你很想救太子,但是切勿稍安勿躁也别做多余的事,天牢守卫森严不可硬闯,一切还要等拓跋策太子来了再做打算。”
虽然辅佐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出奇的却对虞太妃的话深信不疑,早有耳闻太妃与皇帝不和,看来留言非虚,确有此事!
“好,本王记下了,告辞。”辅佐王说罢转身离开,这是皇宫,是苍凛尘的天下,他还是听虞太妃的话别轻举妄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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