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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医废后-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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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前些天我将暗香唤进宫来,是个不错的女子,你若懂得珍惜就将她迎娶进宫,好好对待。”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欧阳晨听不出她话语中带着的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总是将自己推给别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让他迎娶暗香了。

    “我不会娶别人,爱情这种东西说来也奇怪,为什么心会被一个人牢牢的拴住呢!”欧阳晨感叹道,他何尝不想潇潇洒洒的过一生,如同历代君王一般后宫佳丽三千,真情可以被视为一撮灰烬。

    可是他办不到,除了齐妃,无论看任何一个女子,都只会觉得普普通通而已,勾不起他的兴趣来。

    “现在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暗香对我说,她很喜欢你,只是不知道看不看得上她低贱的身份。”齐妃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低着头说道,她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受,也很清楚暗香的感受,如果不是在风尘之中谁能了解风尘女子的痛苦。

    “不要说了!”欧阳晨听不下去,她的话一句一句如同一把利刃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似乎要将自己凌迟,比肩头的箭伤还要痛。

    有时候他也在想,他什么都有了,身份尊贵,权势遮天,可惜唯一得不到的,是她的心,恐怕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得到一切的代价。

    “你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养伤吧,让人说闲话就不好了。”齐妃终于站起了身,转过身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凤仪宫是她的寝宫,空中所有的人人尽皆知,或许还有人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恐怕知道的人居多,她不想惹闲话。

    “就这么想和朕划清关系吗?朕到底哪里惹你讨厌?”欧阳晨心中已经满是怒火,但是身体不允许他大发雷霆,紧皱眉头看着齐妃,看不穿她一双如水的眸光里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齐妃只是慢慢扬起嘴角来,不置是否,但欧阳晨已经从她的笑容中知道了答案。

    她讨厌他,或许是因为柳苏生,或许是因为他的父皇,也或许是他这个人就是齐妃讨厌的类型。

    很多可能,却没有一个可能是他曾对自己动过心。

    “好,既然你那么想朕娶暗香,那朕便如了你的愿,明日朕便会宣暗香进宫,封她为妃,你看可好?”欧阳晨几乎是赌气地说出这句话来,她三番五次的让自己娶暗香,恐怕是不想以后他再纠缠了吧!

    “那正好,陛下若娶了暗香,陛下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这凤仪宫以后陛下还是不要经常来了,让人说三道四的不好。”她冷眼相对,目光依旧平静如水,看待欧阳晨就如同看到陌生人一般。

    欧阳晨紧紧的握了拳头,心里愤怒只能靠紧握拳头来发泄,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两人都沉默下来,房间里静谧无声,银针掉落皆可闻,

    这时,煎好药的宫女推门而入,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将头埋得很低,将汤药送到了旁沿,小声的说道:“陛下,汤药已经煎好了,让奴婢服侍陛下服用吧。”

    欧阳晨冷眼扫过吓得女婢一哆嗦,险些将手中的药碗掉落在地。

    “来人,朕要回寝宫。”这凤仪宫他觉得自己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齐妃总是喜欢用话语来刺激他,伤他的心,惹他生气。若是在凤仪宫中多留片刻,欧阳晨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她活活气死。

    待欧阳晨离开了凤仪宫齐妃的面色却突然沉了下来,面上淡淡的哀愁。

    收敛依旧把玩着那茶杯,却面带苦色,她费尽心思的将他推出去,推到别人的怀里,如今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清楚欧阳晨的脾气,既然今天出了凤仪宫,以后恐怕真的不会再踏进凤仪宫一步。

    苦笑道:“都是自己自找的,不是吗?”

    走到今天这一步谁也不想,偏偏造化弄人,她敌不过命运,只能只能按照安排的脚步一步步往前走,至于今后这宫中到底是谁受宠?旧人哭还是新人笑她一点也不在意,也不会再去管欧阳晨。

    想了想她突然笑了,明艳动人,却满目萧索看着敞开的宫门,慢慢的走过去将房门掩上。

    欧阳晨果真说到做到,次日便迎娶了暗香,封为俪妃。

    齐妃听着宫里吹吹打打的喜乐;渐渐的闭上了眼眼泪滑过脸颊一阵冰凉。

    暗香就从知道那日到悦来香的居然是当今圣上,便每日欢喜,都说她是将来宫里的妃子。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殊荣,就算是做为悦来香的头牌也从没有见过那么多人,每日悦来香总是人满为患,去的并不是找姑娘,也不是去消遣,而是专门为了一睹她的容颜。身在风尘中的女子有朝一日,踏入贵族从今以后便是荣华富贵一生,是每个姑娘梦寐以求的,暗香也不例外。

    她还记得花轿落在悦来香门口的那一刻,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人眼中的嫉妒和愤恨让她感觉到一种复仇的快感,飞上枝头做凤凰大抵也就是如此了,可是到了宫里她才听说,皇帝受了伤,册封大礼欧阳晨的人影都没见。

    !!


………………………………

第七百三十章 身不由己最可悲

    是夜,暗香独自一个人坐在新房子中,这是属于她的宫殿凤乐宫,挂着红色的丝绸,风烛燃了一半,像是红色的泪凝固在烛台上。

    宫女站在门口谁也不敢靠近,已经是三更了,大家心知肚明,今晚皇帝恐怕是不会来了。

    暗香头上还戴着凤冠,左等右等都不见欧阳晨的身影,她明白欧阳晨受了伤,恐怕是不方便来新房就寝。然而,她连见都未曾见上一眼。

    再怎么说,她是欧阳晨的第一个妃子,虽然是出身风尘之中,但也是受所有人的瞩目,新婚之夜却独守空房,让她以后如何在宫中立足呢?

    她气愤的皱了眉头,将头上的凤冠摘下来,走到殿门处正欲打开门,却已经听门外的宫娥议论纷纷。

    “我听说我想之所以会封俪妃,是因为昨日和齐妃娘娘吵架,赌气才会这么做。”一个宫娥声音细碎的说道,齐妃还活着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渐渐的传开了,宫里大多数人都明白,欧阳晨舍不得杀齐妃。

    虽然齐妃是先帝的妃子,但是谁人不知她和欧阳晨曾经有一段孽缘,当今陛下心意属谁,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是啊,我也听说了,你说这俪妃也是怪可怜的,刚被封为妃子皇上连看都不看一眼,以后这凤乐宫恐怕会成为个冷宫了。”另一个宫娥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对俪妃扼腕。

    暗香站在殿中听得一清二楚,她见过那齐妃的,就在前些天,是个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美到让人心动的女子。

    后来也听说了,齐妃是先帝的妃嫔,但却没有听说过他居然和欧阳晨有瓜葛。

    心隐隐作痛,他喜欢的是那齐妃吗?

    喜欢的是自己父亲的妃子?

    既喜欢齐妃为什么要去娶自己,竟然喜欢齐妃为什么不将她纳为妃嫔呢!为了赌气就可以将她视为一个工具吗?

    “我要见皇上!”暗香突然拉开了门,吓得两个宫娥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

    “奴婢知错,娘娘恕罪。”两个宫娥怎么也没想到恰好在谈论八卦的时候被人听见,俪妃就算不受宠但好歹是个妃嫔,两个奴婢生怕被罚。

    暗香这时候才懒得理她们,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走了出去,红艳艳的裙摆拖得老长,带着几分愤怒道:“我要见皇上,带我去。”

    她还不大习惯自己的称谓,一朝乌鸦变凤凰,却深深感到自己的地位有可能不保,如果真的在这宫中得不到欧阳晨的宠爱,那她在这宫中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两个宫娥见她没有责怪的意思,都松了一口气,连忙领着她往欧阳晨的寝宫走去。

    已经是深夜,欧阳晨的寝宫还亮着灯,暗香紧了紧揪着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开步子往欧阳晨的寝宫走去。

    走到门口,守候在殿外的奴才却拦住了她的去路,谄媚笑道:“娘娘,陛下已经歇息了,不见任何人。”

    “胡说,陛下明明没有歇息,我要见陛下。”暗香看着殿中灯火通明,若是他就寝了,怎会还亮着灯?

    太监见她还穿着新婚霞帔,也有几分不忍,但欧阳晨有令在先也只好讪讪道:“娘娘,陛下真的歇息了,更深露重,娘娘还是请回吧。”

    暗香心凉了半截,她是个直肠子藏不住心事,开口便问道:“陛下是不是不愿意见我?”

    太监低下了头,答案不言以表。

    暗香抿紧了唇,委屈如同一头洪水猛兽霎时便将她的理智吞噬个干净,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二话不说便要推门而入。

    “今天我必须见到皇上!”她就想要一个结果,到底因为什么娶她?

    真如宫娥所言那般?

    太监猝不及防,没能拦住,殿门已然被她推开,入眼的是一张冰冷的脸,深色的眸子如一潭泥沼,坐在桌前瞧着破门而入的她。

    “陛下……”暗香愕然,有些心虚,低下了头。

    他没有着喜袍,全身上下皆是素白,衣袍锦白竹叶的纹理。

    “都看到了?看到了就走吧。”欧阳晨收回了目光,又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折,南疆大乱,镇压无果,如今已经成了个个军阀割据一方。

    封暗香为俪妃,不过就是为了做做样子给齐妃看罢了。

    固执的想要证明,自己在他心中一点位置,哪怕微不足道,然而今日却听凤仪宫的宫娥说,齐妃整日都在凤仪宫中,看了一天的书。

    她很平静,她的心里没有他一席之地,答案已经清楚明了。

    “皇上,暗香听闻陛下负了伤,所以,暗香能不能来照顾陛下?”这种话从她说来老练,迎合了天下多少男子,面对欧阳晨时却显得生涩紧张。

    欧阳晨见她娇羞之态却冷笑出声:“你若不想再回悦来香,就要学会察言观色,自己学聪明点。”

    他半带威胁的话,暗香入耳,心中猛地的刺痛,眼泪不争气的便落下。

    她僵直的站在门口,垂眉低眼,身子发颤,良久之后她揪在一起的手微微松开,这才回答道:“暗香知道了,臣妾告退。”

    不顾自尊,非要逼问一个结果,却是自取其辱,她转身跑开,一袭红衣如同月色下的飞蛾,渐渐散去。

    欧阳晨眉头紧皱,南疆已经是个鱼龙混杂之地,收复已难。

    更头疼的是苍凛尘,天河城一战损失六万兵马伤病二万,这对大漠来说无疑是重创。

    “陛下,不好了。”他正焦头烂额,有奴才匆忙跑进,还未跨进门槛慌了手脚便跪下来:“陛下不好了,齐妃娘娘,齐妃娘娘她自刎了。”

    他手中的奏折应声而落,霍地站起身,耳边只有嗡鸣之声,脑海一片空白。

    如雷重击一般,失了神,眼神空洞的毫无光亮。

    “皇上?”太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试探的唤了一声,已然是心惊胆战,齐妃突然的自刎,他们也没想到,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还是宫女夜里进殿熄灯发现的,尸体已经冰凉了。

    太监的话将欧阳晨的三魂七魄的拉了回来,想起齐妃多次要他娶暗香,心中凉了个透总算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在哪?”欧阳晨一个箭步冲上前,抓着太监胸口的衣襟将他拧在手中问道。

    额头青筋暴起,吓得太监一哆嗦期期艾艾道:“在,在凤仪宫中。”

    欧阳晨赶到凤仪宫的时候,床榻之上双眼已经模糊,床榻之上,她就那么静静的躺着,闭着双眼,绝色容颜苍白如纸。

    柔若无骨的手垂在床沿,手腕上是一条刺目的血痕,血痂早已凝结在了指尖。

    她说,娶暗香吧,不止一次。

    她为何这么的傻?他没有上前,只是站在房门口,不远不近的看着她。

    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如同一潭死水,没有涟漪没有波澜。

    “陛下,这是齐妃娘娘留下的。”齐妃的贴身宫女将一封书信送到他面前已经泪眼婆娑。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接在手中,轻轻将信纸抽出,是清秀利落的小楷,她曾经韶华一手好书法名满天下。

    欧阳晨以为,心已成灰,无论什么事都不会再触动他的心弦,当眼神随着她清秀字体移动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泣不成声。

    她说,先帝说过,要我进宫不是喜欢我,只是让你此生了无牵挂,无情才能统一霸业。先帝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你身边。可是,我却苟活到如今,只希望你能有个人陪在身侧。

    你一直问我柳苏生身在何处,我告诉过你,他已经死了,骨灰就在清潭处。

    归于风尘中,不可玷污你的清誉,此生了无遗憾。

    简短的话语,刺痛心扉,欧阳晨攥着信纸的手已颤抖如筛糠,肩头的剑伤撕裂般的疼痛,他捂着胸口蹲下了身。

    一切已经了然,她的心意,她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欧阳晨喃喃自语,几近窒息的痛苦,让他承受不住。

    为什么他生在帝王家,为什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父皇,想要他统一天下,想要他做个无情君王,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阴差阳错,他们错过了第一次,错过了第二次,终于生死两相隔。

    初见,她纵身入水如同一朵出水芙蓉,清幽恬静;再见,她眉目妖娆如红莲,媚惑不羁,如今却成了冰冷的一具尸体,了无生机。

    “如烟。”他声音沙哑,唤出这个名字,攥着手中信笺宛如攥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岁月,过往。

    为了权势,他失去的太多太多……

    南疆已经分割,个个军阀统领建立政权,四分五裂。

    大漠已经撤兵,苍凛尘在南阳城转了一圈又出了城,自出了天河城便再也没能合过眼,马不停蹄的到了南阳,依旧一无所获。

    “陛下,要不先找个客栈歇息一下吧,皇后娘娘下落,奴才带人寻找。”落叶瞧着苍凛尘双目泛红,颇为担忧。

    苍凛尘摇了摇头,剑眉紧锁,已经两天了,他一路从天河城赶到此处都不见夏吟欢的身影。

    只听闻她和欧阳晨发生冲突,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他心急如焚:“再找一次,若再找不见,便问欧阳晨要人!”

    他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是在欧阳晨手里,或者最可怕的是欧阳晨已经将她给杀了。

    不敢多想,他扯着缰绳又进了南阳城中,战乱留下的痕迹显而易见,盔甲兵器散落一地,不难见靖军使用的长矛。

    他四下看去,四处皆是残垣断壁,南阳城并不大,他几乎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已然没有踪迹。

    正寻觅无果,落叶在街头寻到了他,面上带着惊喜:“皇上,有娘娘的消息了。”

    “在哪?”苍凛尘本是疲惫不堪,闻言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连忙追问道。

    !!


………………………………

第七百三十一章 你认识我吗

    落叶在南阳城找到一个身受重伤的靖军,几乎奄奄一息,此刻正在城外,苍凛尘闻讯赶忙跟着落叶一同前去。

    靖军受伤很重,已经断了一臂,失血过多靠着城门已经气游如丝。

    苍凛尘连忙下了马,紧接着蹲下了身,也不顾靖军浑身是血,俯身便问道:“吟欢在哪里,你告诉朕!“

    靖军半眯着眼看着苍凛尘语气断断续续,已经是濒临死亡,犹如蝇蚊的声音回答道:“娘娘她,在城郊,河水崖。”

    苍凛尘木然瞪大了眼,听着他的话兀地站起身来,扭头问道:“落叶,你可知河水崖在哪里?”

    他对南阳的地势不大熟悉,听靖军说河水崖,根本不知在何处。

    只见落叶已经苍白了脸色:“应该,应该是我们入城之前的那山崖!”

    “山崖?”苍凛尘已经明白了侍卫所说的话,连忙翻身上马就往城外的山崖驰骋而去,自夏吟欢到了南疆,她便惴惴不安,此刻的尤为忐忑。

    不会有事的!

    他安慰自己,夏吟欢屡屡遇险都能化险为夷,不会有事的!

    落叶在他身后跟不上,一边追一边叮嘱他小心点。

    山崖之上,他猛地悬崖勒马,如果再晚上一刻便会坠入山崖。

    环视四周,是一条在崖壁上开凿的路,进南阳城的必经之路,一眼便能看清道路上空无一人。

    他慌慌张张跳下了马,落叶这时候也跟了上来,见欧阳晨正趴在悬崖边上找着什么,双膝跪在地上。

    “皇上,危险。”落叶慌忙跟上,试图将苍凛尘拉回,又不合规矩,只好站在他身后。

    苍凛尘抬眼,连日的疲劳眼眶已经陷了下去:“他不是说吟欢在这吗,在哪里?在哪里!”

    他发了疯似的,急红了眼,翻来覆去的在悬崖上看,双手翻动着悬崖边的杂草,下面便是山崖,山崖下便是一条大河。

    “皇上,您冷静一点。”落叶心惊肉跳,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了悬崖,焉有命还?

    “你闭嘴,赶紧看看,悬崖上可有栖身之处!”他不相信,不相信夏吟欢是掉下去了,一定能逢凶化吉!

    落叶无奈,一眼便能看清的,悬崖如同阔斧神工生生劈开似的,只有焦黄的草,连个立足的地方也无。

    “陛下,属下派人去下面找找。”落叶这时候比苍凛尘冷静的多,如果真是掉下去了的话,说不定会在悬崖下。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也不大相信夏吟欢真的会遇害。

    落叶说罢,不忘嘱托道:“陛下一定小心,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定安然无恙,落叶这就去找皇后娘娘。”

    苍凛尘还不断的扒着悬崖上的杂草,好看清悬崖上的地势,几次三番,夏吟欢遇险,不都能化险为夷么?

    可就在他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的时候,却见不远处的悬崖边沿杂草有人踩过的痕迹,他连忙跪行过去,扒着杂草,竟然见到杂草中有着一颗珍珠。

    苍凛尘将珍珠拿在手中,瞪大了眼,他记得夏吟欢经常佩戴着一个玉佩,由俩拇指大小的珍珠串联。

    “不可能!”拳头紧紧攥着珍珠,他连连摇头,如同发了疯,眼泪已经润湿了眼角,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

    落叶带着人马沿着河流找去,一连走了三里,却不见夏吟欢的身影,到是在下游发现了一个荷包,是夏吟欢的,连落叶都记得。

    他不甘心,想到若是找不到人,苍凛尘也许会发疯也许会发狂,于是又带人往下游走,直到走到了喝水尽头的湖泊,天色已晚。

    又是打捞,又是让靖军下水,依旧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暮色降临,他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赶,苍凛尘依然跪在悬崖边,口中念念叨叨,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落叶远远的,攥着手中浅绿色的荷包,用上好的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菡萏,皱着眉头,落叶向苍凛尘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后跪了下来:“陛下,奴才无能,没能找到皇后娘娘。”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坏消息,也是个好消息。

    夏吟欢失踪了生死未卜,好在并没有找到尸体,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还活在人世间。

    苍凛尘机械似的扭头,看了眼落叶,眼神逐渐暗淡,整个人便倒下,落叶见状连忙拉住了他的手。

    “陛下。”还好落叶及时,将苍凛尘拖离了悬崖旁,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头,身体重量全倚靠在自己身上。

    他昏过去了,落叶稠然叹气,想也想到,几天不吃不喝又不合眼,加上上次伤势未能痊愈,不昏倒才奇怪。

    夏吟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在清凉的河水中游来游去,自由自在。

    河底奇形怪状的石头不断出现在视线里,浮萍在她头顶,随着她的游动而荡漾开来。不知为何,她从未有过的愉悦,放松。

    天空下起了雪,她张望去,片片雪花每一片都硕大无比,比她的身体还要大得多,纹理清晰各式各样,如同从天上落下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條然,那些雪花变成了冥纸,盖在了她头顶。

    她惊恐的想逃,可是河水已经干涸,她不断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却于事无补。

    “吟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很温柔,她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她用力去想,却思绪混沌。

    “吟欢。”

    又是那个声音,温柔如水,声线异常的好听,如同大提琴拉开的音调。

    是什么呢?

    她继续回忆着,突然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白衣胜雪,衣带飘飘,欣长身子站在她不远处,剑眉如画,深邃的眸子光华流转,薄唇抿成一条线,从他身上面上感觉到的是一种悲凉。

    “苍!”她想起来了,那些回忆仿若突然蹦出来充斥在她脑海,所有的过往,和他在一起的记忆!

    当喊出他的名字来,眼前哪还有苍凛尘的身影,只有漫天飘散的冥纸。

    夏吟欢一惊,猛地睁开了眼,胸前起伏大汗淋漓。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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