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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学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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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我盯着她大声说道。
这一声喊来不少学生围观，他们都以为我精神不正常。
“你干嘛？”
沈晴被盯得实在受不了，硬要拽着我回教室。
我反手抓着她，向前一步直视她的眼睛“沈晴，你不是烦光说不做的男人吗？那好，从今天起我要进攻，向你这座山头进攻，直到山顶插上我的标旗为止。”
这绝对是二中史上最牛逼的追爱表白，不仅震惊了围观的众人，整个年级都传得沸沸扬扬，这还远远不止，若干年后，还有很多学生拿今日之事当辉煌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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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初遇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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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你个肺，这男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硬是把追求女生搞成了山头插旗，绝逼的人才啊！”
“偶滴神！”
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二中从此又多了传说。
不过传说中的女主人公，此刻正茫然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才山头呢！”
“哈哈哈。”人群又爆出一阵哄笑。
我抓着沈晴不松手：“这话虽是粗俗了点，可话粗理不粗，你就说你这座山头会不会为我而开吧？”
“我说了，你才山头呢！”
“你这个人，都说了话粗理……”
“会。”沈晴抿了抿嘴，郑重地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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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我发愣，实在没预料到她这个猝不及防的“会”，顿了好一阵，才憨笑着说：“那我要插旗。”
“滚！”沈晴毫不犹豫踢过来，“见好就收吧，别太得寸进尺。”她说着在我脸上拍了拍，我又搞了一次突袭抓手，结果还是失败，她却趁机甩开我，吐了吐舌头溜回教室去搬书。
期末考试为期两天，感觉每科都没咋答呢时间就到了，升入高中以来，再没有初中那种妥妥答完的感觉，就数学一科还好点，那种茫然无措总要少点。
最后一科考完，我和壮壮在卫生间抽了支放松烟，这才往校门赶去，沈晴跟我不是一个考场，我们约定出了考场回合。
“文哥，你说我要是这回还是全挂，我爸会不会收拾我？”
“这个你还是去问你爸吧。”我深深为他的寒假生活担忧。
壮壮满脸疑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应该是一个水平，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滚，谁特么跟你一个水平？”
壮壮竖了竖中指：“那你倒是及格一科让我看看。”
“操！”
“咋说两句还急眼呢？”壮壮还以为我在骂他。
我眯着眼睛瞅了瞅校门口，指着一个身影问他：“壮，你看那个女生是不是沈晴？”
壮壮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揉揉眼睛一看赫然是沈晴，此刻她对面站着个高高的男生，男生后面停着一辆挺拉风的跑车，壮壮瞬间反应过来我不是在骂他，跳起来道：“是晴姐没错。”
我脸色瞬间变了，就在两天前，她还说过这座山会为我而开，现在却跟别的男生搅在一起，那一幕的确挺扎心，我停下脚步不愿往前走，摸索出一支烟叼在嘴边。
“要不要去看看？”壮壮时常跟我待在一起，我什么心思他很清楚，就试探着问道。
“不想看。”我放缓脚步溜达，不再赶着去找沈晴回合。
壮壮无奈地摊摊手，往前走一段再次定睛望去，沈晴站在那里不动弹，而且也面无表情，倒是那个男的磨叽个不停，时不时用手扒拉一下沈晴，到最后更是放肆，扒拉变成了拉拉扯扯。
“文哥你快看，那个家伙在扯晴姐。”壮壮冲着我喊了一声。
我其实已经下定决心不看的，但他一喊又忍不住回头看去，男女拉扯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我越看心里越不得劲。但很快就想起上回沈晴从医务室出来那番话，拍拍脑门暗骂自己蠢，看那架势沈晴分明不乐意，那个男的很有可能是她跟我提过的前男友。
壮壮再次看向我：“怎么做？”
“干他狗娘养的。”说完我大步朝着校门口冲去，壮壮阴沉着脸色跟在后面。
等我赶到校门口，那男生还在对沈晴拉拉扯扯，讲真，那男的穿着时常，皮肤白白的，瞅着是比我们这小麦肤色别致，也有几分小帅气。
我三步并两步跨到二人身前，瞥了那男生一眼，笑着问沈晴：“晴晴，吃饭了没，一起吧？”
沈晴看到我明显有些紧张，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攥着拳头一个劲地往回收手，可却被那个男生牢牢抓着。
我横在他们两个中间，再次问沈晴：“他就是你提过的那个前男友？”其实这种问法挺欠，但没招，男人对待什么都可以不较真，唯独对待感情，一定马虎不得。
沈晴没对这个男生用电棍，就说明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曾经，我这人就喜欢把什么都整得清楚明白，如果她有意和前男友复合，打死我都不会再纠缠她。
“嗯。”沈晴的声音细若蚊声，而后盯着那个男生，“陆子豪你回去吧，我们约了一起吃饭的。”
坦白说，沈晴说出这话时我心甚慰，可陆子豪不乐意，不屑地瞪我一眼：“你是谁？没看见我在跟小晴讲话吗？”
“哎哟真没看到，实在不好意思，毕竟在这茫茫人海里，我只能看到晴晴一人。”我眯着眼冲男生笑了笑，而后望向沈晴，“晴晴，我们走吧。”
沈晴在我和陆子豪两个身上扫一眼，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其实我就是在等她颔首，只有这样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她离开。
陆子豪略带恼怒，在后面推搡我一把：“哪蹦出来的逼崽子，敢和老子这么讲话，识相的赶紧滚。”
“你又是哪嘣出来的瘪三？”壮壮很是不爽地骂道，“不要缠着我嫂子。”
那个男的明显懵了，但很快又笑出声：“什么？你嫂子？小晴是我女朋友，你这么说，是在认我当哥吗？那多不好意思，再说了，我这人可不会随随便便认小弟。”
“陆子豪，我们之间早就完了。”沈晴终于忍不住出声。所有的对话她都听到，整个过程，我从来没说她是我女友之类的话，而陆子豪，却是一心想要把她架出来。
“小晴，我知道你对我有怨，生我的气，但也用不着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吧。”
“我没有敷衍。”沈晴塞着耳朵大喊，“你快走！”
陆子豪还想说什么，我直接一拳干过去：“滚。”
看到沈晴那个样子，我心里着实揪得紧，她显然快要奔溃了，我不敢说太多，就是不想她难堪，可这个陆子豪不管那么多，他只想沈晴跟他走，其它什么都不会考虑。
“操，你竟然敢打我？”陆子豪满脸不可置信。
………………………………
第070章 我们交往吧
刚抓到陆子豪的衣领，沈晴就把我拉到后面，看着我的双眼充盈着水雾“陈文你先不要冲动，这件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好吗？”
入手处传来丝丝冰凉，让我渐渐平静下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我实在不想让她太难堪，就点点头背过身去。
“谢谢。”
沈晴在我耳边轻吐一声，整了整被抓皱的袖子，首次一旁人的视角注视陆子豪“你有什么一次性说完，如果没有就请回吧。”
没有人能明白，就连沈晴自己都说不为什么，以前面对陆子豪时，她讲话时总是羞涩抬不起头，而此刻，她终于能正正式式、心中毫无波澜地和他对视。
“小晴，你真的要跟这个人走？”陆子豪指着我疑惑地问道。
“他有名字！”沈晴大声喊出来。
陆子豪略微一怔，他实在想不通，曾经对他百般体贴的女人，此刻竟会变得如此无情，但惊怔之余，更多的是愤怒，拍着那辆跑车对沈晴说道“我有钱，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他呢，他能给你什么，大冷天带你去挤公交吗？”
“是，你有钱，你牛，可天天早起给我买粥、怕我挨冻的，不是你！”沈晴喊出这话时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买粥？一罐破粥能值几个钱，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盘下整家粥店给你。”陆子豪说得非常壕气。
“迂腐，肤浅！”沈晴听到这终于忍不住骂道，陆子豪只计算了粥的价格，却从未想过其中的情义，她很后悔，后悔没早一点看清这个人。
“你说我什么？”陆子豪手指在沈晴鼻子前面。
“我说你太迂腐…；…；”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传来，我瞪大眼睛转过身来，陆子豪再次指着沈晴发骂“沈晴，我好言好语劝你半个小时，你别太得寸进尺。”
壮壮当时离得比较近，当即拉开沈晴一把扯住陆子豪。，
“是我兄弟，就松开！”
我冲壮壮大喊一声，一个箭步朝陆子豪跑去，当时那种感觉用怒火中烧来形容毫不为过。
陆子豪反应不及被我踹个正着，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来，是个爷们就往起站！”我指着陆子豪脑门嘶吼，又不解气地补了几脚。
“你他妈还敢动手？”陆子豪怒气腾腾地站起来，他个子挺高的，将近一米八，但身材偏瘦，属于外强中干那种类型，根本不经打。
不过女壮男人胆，围观的美女一多，陆子豪抹不开面子，嗷嗷叫着朝我冲过来。
“，老子今天非得教教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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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面给了他一拳，然后用胳膊夹住他的头，膝盖不停地撞他小腹，陆子豪出身豪门，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罪，没撞几下就吐出酸水，我见状一把扯开他，学着赵小龙那般连续挥拳，拳的落点只有一个，那就是眼眶，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胸中的一腔怒火随即挥出。
“我的眼睛！”陆子豪惨叫着咬到我手臂面。
我吃痛之余拳头再次加重，落点改在陆子豪腮帮，红着眼一拳拳干去，到最后完陷入了疯狂。陆子豪没有反抗的力气，但却死死咬着我不松口，壮壮抄块儿石头冲过来，被我一个眼神蹬回去。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陆子豪都没有帮手，我岂能在这点输给他。
“陈文，别打了…；…；”沈晴拽住我，我刚刚的眼神像极了打王贺那次，她瞅着特别害怕，当即一电棍扎到陆子豪腮帮，陆子豪捂腮哀嚎一声，沈晴趁机将我拉出来。
被拉开前我又狠狠在陆子豪面门踩了几脚“记住了，你他妈要是个正种，就不应该那么对女人，尤其是曾经对你推心置腹的女人。”
“小比崽子你记住，这事不算完。”陆子豪捂着黑肿的那只眼睛，而后看向沈晴，疯狂地喊道“还有你，我们那么多年感情，你竟然帮着一个外人！”
“呵呵。”沈晴苦笑着摇摇头，“陆子豪，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可你呢，拿着我的屈就当放纵，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你拿我当什么，傻比吗？”她哽着顿了顿，“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走？”陆子豪声嘶力竭地吼着，“我他妈在你身投注了两年多时光，你现在让我走？”
“你真让我恶心，我用最好的年华守了你两年，你却去搞破鞋，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压抑许久的沈晴终于爆发，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能怪我吗？”陆子豪再次嘶吼，“老子和你交往两年多，你可曾给我碰过一下？你去随便找个带把的人问问，谁能受得了。沈晴，你根本不懂男人！”最后一句，陆子豪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我真的…；…；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给了你，没什么可说的，这两年，就当你我都眼瞎了吧。”沈晴失魂落魄地说完，踹起小棍转身离开。看得出来，她已经对曾经的憧憬彻底绝望。
“陆子豪，你最好离沈晴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陆子豪慌张地站起身，直到坐进车里才放松警惕，再次阴沉着脸“陈文是吧，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说完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我盯了盯陆子豪的车牌号，收回目光大步朝沈晴追去。
沈晴的肩膀耸动着，两行清泪挂在眼角，我跟去揽着她“你还整天骂我傻，要我看你才傻，该放的就放下，为这种人，值得吗？”
“陈文，我们交往吧！”沈晴突然停下脚步，侧过来盯着我，通红的眼角还在流泪。
我突然被她搞懵了，那天酝酿了那么奇葩一个表白她没答应，现在见过陆子豪，她倒反过来告白，这个弯转得让我很迷茫。
沈晴见我不言语，问“你嫌弃我？”
“怎么可能？”莫说是陆子豪没有碰过她，就算是碰过，我对她也不会变，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想真真正正交她这个人。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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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短信
沈晴不解地问道，她可记得我踏东雪地表露心声，以及山头插旗的奇葩告白，种种的种种，都能说明我喜欢她才对。
“我就是觉得，现在交往未免有点趁人之危之嫌。”这真不是我在逼格，也不是装深沉，她现在哭的这么伤心，很难保证她不是在意气用事，我要的是真真正正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沈晴蹭了蹭眼角，正色地望着我。
我也直视着她“你哭了，就说明你心里还放不下曾经，我陈文是没有谈过恋爱，在别人眼里属于缺爱的那一种，可这并不代表，我就得成为别人的影子。”
这都是由衷的心里话，除非她能真真正正地放下过往，否则我们只能止步于此。
沈晴突然笑了，类似于癫疯状，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真是个笑话，我努力追爱，却落得个没人要的下场……不说了，再见吧。”说完又自嘲地笑了笑，双手插在兜里头也不回地离去，有一点点洒脱，也有几分孤独。
我望着形单影只的沈晴，一阵阵揪心，胸闷到难以呼吸，最后叼支烟在嘴里，怔怔地目送她离开。
“到底怎么回事，你咋让晴姐一个人走了？”壮壮跑过来问道，他见我们两个聊着聊着表情僵硬而后分道扬镳，对此很是不理解。
我当时就像个几十年的老烟民是的，连着吸了好几口才突出烟雾“或许，她现在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晨晨等几个考场拖延症“患者”出来，见我和壮壮这幅模样，就问怎么了，壮壮在其耳边低语几句，他很快弄清楚状况。
“没啥的！”晨晨搂了搂我，“大丈夫何患无妻，要不我把自己掰弯了给你使？”
“滚犊子。”我恶心地踢他一脚。
“你可别这幅表情，俗话说得好，同性才出真爱嘛。”
“晨晨你大爷！”我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晨晨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最后冲我比个拳头“喝酒去，我请。”
“敞快晨。”我和他撞了撞拳头。
黑子和高兵都没言语，他们俩都属于寡言热心肠那种，晨晨做东，五个人找了家小酒馆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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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啥酒？”晨晨捧着菜单问到。
“都来二两半吧，不够再要。”壮壮扣了扣桌子说道，在寒冷的冬季，尤其是北方，喝顿驱寒的白酒简直就是奢侈。
“文直接俩吧！”服务员刚拿进来，壮壮就在我面前摆了两瓶。
我闷着抽了支烟，而后招呼哥几个拼酒，越往后喝心里越不痛快，高兵直接干了半瓶二两半，把在座的都看傻眼“文，你也别闷着脸，最起码哥几个都在，咱得开心点……我了这么多年学，只有跟你们几个在一起，才能找到点志同道合的感觉，不说了，来干！”
“大爷的你悠着点喝，这特么是白酒。”壮壮踢着高冰提醒道。
“白酒算个屁，真爷们就要喝最烈的酒，当然，也要泡最好的妞嘛。”
“闷**！”
“哈哈哈。”
在高兵的烘托下，气氛变得愈演愈烈，一个个都嗷嗷着要干，最开始劝大家悠着点的壮壮更狠，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儿就开始说胡话了。
“这比出，玛德喝二两半之前你是东北的，喝完东北他妈倒成你的了。”
“你说对了，东北就是我的。”壮壮拍着胸脯说道。
我手在另一瓶二两半扣了扣，脑海里模模糊糊闪现出两道身影，而后一句话没说，直接仰头干了。
咕噜。
酒桌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放下酒瓶呛得眼泪都流出来，再定睛时他们四个都眼巴巴瞅我。
“瞅我干嘛？”我喝口茶水点烟，悠哉地吸一口。
壮壮伸出个大拇指“文哥你想要东北我可以让给你，用不着那么拼命的。”
“闭你的嘴。”晨晨喝了一声，把我面前的杯满，碰了碰杯说，“喝完睡一觉，醒来就想通了。”
“真不是我胡诌，现在的女人都是车，谁有钥匙谁车，而且钥匙未必单一。要我说，文你就该应了沈晴，她那么漂亮，不睡白不……”壮壮红着脸嚷嚷道。
我直勾勾地盯着壮壮，直盯得他没把话说完。
“壮，你他妈还当我在玩啊？我是啥心思，你不明白吗？”
“别理他，他就是借着酒劲胡咧咧。”晨晨又往我酒杯添了酒。
壮壮挠了挠头，狠狠往嘴拍了一把“你看我这破嘴。”拍完还要继续拍。
“哎！”我一把抓住他，“你拍一万下，不如跟我干一杯。”
“好，干杯。”
这杯酒喝完我敲了敲桌子，大声言明“从现在起只喝酒，不提桌外的任何人。”我保持着微醺状态，和他们玩游戏拼酒，不知不觉就夜深了。
到最后谁都没精神，全部往椅子一靠，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盹的打盹，抽烟的抽烟，整个包厢烟雾缭绕的。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是沈晴发来的。
我从来都没觉得你是谁影子，你就是陈文，是最纯粹的你。坦白说，我现在真的摸不准你的心思，但还是愿意再赌一把。我回去想了很久很久，真不是你想的那般意气用事，我也收回“只说一次”那句话。现在是晚十点钟，我在老地方等你，还是那句话，你晚不来，我等到晚，明天不来，我就等到明天……
虽然措辞可能有些凌乱，但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我醉意朦胧地读了两遍，仔仔细细地读了两遍短信，而后脑门嗡的一声，直接踢开椅子站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朝外面跑去，出酒馆时撞到好几个客人，都是晨晨几个在后面赔罪，不然免不了要干仗。
我撒腿往二中跑去，隐隐听到身后壮壮等人的呼喊。
“大晚别特么出来吓人！”经过的一辆出租车差点撞到我，司机忍不住开窗骂道。
最后黑子跑过来在车踹一脚，司机这才落荒而逃。
………………………………
第072章 你抱我
一路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每次摔倒都是瞬间爬起来，浑身挂满了冰雪融化后的泥渍，很是狼狈，跌跌撞撞来到二中。
也真特么的奇怪，往常一摁就能骑上去的墙头，今天是咋周都上不去，晚上很冷，我靠着墙头急得直跺脚，边跺边喊“晴姐，我翻不进去了，你出来！”
酒真是个伤脑筋的东西，本来就是一个电话的事，非得扯用嗓门较劲，教学楼那边挺远的，沈晴压根就听不见。
喊了不知多少声，只记得最后声嘶力竭时，哥几个突然冲过来，一块儿把我架到墙头上。
壮壮拽着我问道“文哥，是不是晴姐？”
我在墙头上面喘了口气，给下面的哥几个敬个礼“这周末都等电话着，沈晴生日。”
“收到。”
哥几个全部回敬礼，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
离开之前壮壮又最后提醒我，说这天着实冷，让我们在外面少腻歪一会儿，早点回去，正说着呢被晨晨一把拉走，晨晨骂他净操没用的心，沈晴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不懂这些。
我迷迷糊糊地从墙头上跳下去，外面突然响起灵魂歌声，“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嘿！”
“你他妈别唱了。”
这位灵魂歌手自然是壮壮，在学校时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受到他的摧残。
沈晴披着一件厚大衣，抓着耳包在教学楼门口跺脚，双手时不时扣在嘴前呵气，从这架势就能看出，她来了有段时间，一直在这里等我。
“晴，我要进攻，向你这座山头进攻！”一看到她我就玩命地喊，摇摇晃晃地跑过去，将她揽入怀中，压抑不住的情绪让我脱口而出“做我女朋友吧，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沈晴勾着我的脖子，瞪着充满水雾的大眼睛，长长弯弯的睫毛上好似凝着霜，她直视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要你再重复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我要进攻，向你这座山头进攻，做我女朋友吧！”我厚着脸皮大喊道，跟她认识到今天，从来不知羞臊为何物，仿佛只要见到她，就像把那经过炉火锻造的厚脸皮拿出来，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总之就是想跟她这样。
沈晴没有说话，勾着我的手臂突然使力，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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