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学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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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费强来招呼我去练拳，我才意犹未尽地对沈晴么么一个，还硬逼着她回了个“木啊”才挂断电话。

　　　　晃眼就到了半月培训的最后一天，我清晨打完咏春拳，摸出手机给柳芸拨了一通电话，当天刚好是开学报道的日子，虽然我挺不爽柳芸那种为人，但人家再咋说都是班主任，我不到校理应要跟她请假。

　　　　“喂，柳芸吗，我陈文。”

　　　　这绝比是我人生的巅峰时刻，直接称呼班主任大名，那种滋味真的是爽歪歪。

　　　　“我是他老公，你谁啊？”对面传来一个三分暴戾七分不耐烦的男声。

　　　　我特么那个尴尬，赶忙改口：“我是柳老师的学生，帮我叫下她。”

　　　　那男的不知叽里呱啦说了堆什么，接着柳芸才接起电话，语气略微有些紧张，问我打给她做什么。

　　　　“虚伪。”听到她心慌的声音，我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直言要请几天假，就连请假的理由都没说。

　　　　“病假还是事假？”柳芸问。

　　　　“就是请假，你直说准不准吧？”

　　　　“学校有规定，情况不明的假不能批准！”柳芸一本正经的说道。

　　　　“跟我搁这玩正经呢？要我不找你老公唠唠嗑？”

　　　　“陈文，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咋就不是男人，要不你来验验货？”

　　　　柳芸呸了一口：“你上回找我办的事，我办了，你也应该遵守承诺终止对我的威胁。”

　　　　“你没搞错吧，我是说要你办事，什么时候承诺过只有一回。”

　　　　“你……”

　　　　“是没说过吧？”

　　　　隔着手机，我都能想象到柳芸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而且一想到她吃扁，我心里就一阵痛快。

　　　　“我不管，理由不明的假不准，你不来就按旷课处理。”柳芸也急眼了，直接挂断电话。

　　　　“嘿，竟然敢挂电话？”我抓着手机一阵愣神，暗想这年头偷情的都这么猖狂，还有王法吗？

　　　　开始是想给她拨回去，但又不想听那虚伪的声音，于是就给她回个短信，内容言简意赅，大致意思就是我话只说到这里，至于该怎么办她自己拿捏，最后还提醒她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其实威胁意味挺浓的，柳芸没有回信，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我这边一心要请假，根本不了解柳芸的处境，新学期报道时，哪个班缺学生都要向校长汇报。

　　　　这几天柳芸一直心有忐忑，天天祈祷不要有请假的，好不容易熬到开学，结果当天杀出个程咬金，气势汹汹要跟她请假，她如何能不气愤。

　　　　如果放在上个学期，她或许会向我妥协，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暑假她过得很是煎熬，心理等诸多方面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想再被人摆布来摆布去，这个自然不是特指我，而且她是打心里不想单独面对朱富贵，这个时候我请假，刚好撞到了她枪口上面。

　　　　当然，我请假的时候还不了解这些，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换个套路出牌。

　　　　揣起手机，我跟费强打个招呼去了隔壁训练室，莫妮卡和巴西勒此刻正等在那里，不过他们今天都换掉了运动装，取而代之的都是休闲装，这一幕看的我有些茫然，难道最后一天不用训练吗？

　　　　“你不用这么惊讶，今天的确没有任何与体能挂钩的训练。”莫妮卡见我一脸惊讶，笑笑解释道。

　　　　“那训练什么？”

　　　　“聊聊天，再给你讲讲今后该如何坚持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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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怎么来了

　　　　我先后在他们两个脸上扫过，可以确定他们不是在说笑。

　　　　“坐吧。”

　　　　巴西勒指了指他们两个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今天只是一场座谈，他不会再用强横的力量压制我。

　　　　我不再犹豫当即坐下来，说实话也不是不纳闷，只是纳闷不起来，因为在这半个月的接触里，他们两个在我心里，不只是合格的教官那么简单，应该说是非常难得，也是绝无仅有的优秀教官。

　　　　即便我对他们这个行业不了解，但以他们表现出来的职业素养，我想金五那两百万即便是亏，也亏不到哪里去，因为我由衷认为，他们两个值这个价。

　　　　“说说感受吧，当你得知今天没有训练时，心里是怎么想的？”莫妮卡双腿搭在一起，其实她女士坐姿还是蛮吸引人的，只不过性子嘛，简直就是女汉子中的女汉子，这倒是正常，温柔女也当不上雇佣兵的指导教官。

　　　　“挺复杂吧，三分的不敢相信，三分的纳闷，还有三分的不想停歇。”我完全是由着自己当时的心思说，没有任何隐瞒和敷衍的意思，这两个都是经过洗礼的直性子，能耿直相交就不做作。

　　　　“那最后的一分呢？”

　　　　莫妮卡和巴西勒同时出声，我倒是没想到，他们俩竟然对这个感兴趣。

　　　　“最后一分，就是我想问为什么？”

　　　　莫妮卡和巴西勒对视一眼，皆无奈地摊摊双手。

　　　　“如果我们说，是你自己提前完成训练了呢？”巴西勒和莫妮卡各点一支香烟，同时撇给我一支。

　　　　“还是不太信。”

　　　　我接烟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距离他们的标准差很远。

　　　　可巴西勒和莫妮卡却是满脸严肃，似乎他们所言非假，并不是跟我开玩笑。

　　　　“你们……是说真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那是激动导致的。

　　　　“真的。”

　　　　莫妮卡吐一个烟圈，那份熟练能证明她是一个资深级烟民。

　　　　“我们两个执教有十年了，不敢说绝对的专业，但分析一些数据，还是比较拿手的。”巴西勒说。

　　　　“如果按照你自己选定的第一套标准，实际上第十天就快完成了，最后这几天，标准是我们两个讨论后擅自提的，因为我们也好奇，你到底能撑到哪一步，恭喜你，在同龄人当中，我们还没见过比你更强的。”

　　　　莫妮卡注意到我得意的神情时，不动声色抛过一个铁球，我当时毫无准备，额头被她打个包出来，她撇撇嘴说：“说这些不是让你骄傲，而是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即便没有教官，也不能降低对自己的标准，借用你的一句话，就是把那三分不想停歇坚持下去。”

　　　　我捂着额头望向莫妮卡，这女的真是狠，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这一次很明显没有留手，这个包估计要几天才能消。

　　　　“这是一份你后续的自主训练计划，我们两个连夜赶出来的，你一定要认真对待。”巴西勒将一沓文件递给我。

　　　　我是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恩威并施，打个巴掌再给块儿糖，做的绝对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今天下午的飞机，我们先回去收拾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看看。”

　　　　莫妮卡说着起身，迈着妖娆的步伐离开训练室，之后是巴西勒，他出门前冲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干脆利落的走出去。

　　　　我揉了揉额头上的包，取瓶水坐在训练室看那份自主训练计划，完完全全的中英混合文体，看的我是一阵阵错愕，好在他们在比较难理解的地方都会附图说明，当真是用了心思，怪不得巴西勒说是他们连夜赶出来的。

　　　　◎《

　　　　可能是因为心里的一份憧憬吧，我看的特别着迷，看着看着就浑然不知天日，要不是费强来招呼我吃午饭，我丝毫不怀疑自己可以看到晚上。

　　　　午休时，我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涂手画的扭曲图，还有那怪怪的中英混合文字，根本睡不踏实，最后索性起身出门，去找莫妮卡和巴西勒。

　　　　他们住的是金五准备的两间套房，我去的时候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

　　　　“住这里的人呢？”我诧异地问工作人员。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跟你先后脚吧，不超过十分钟。”

　　　　“哎。”

　　　　我进屋随便擦了把脸，跟着追出铜雀台，打车去了机场。

　　　　至于车站我根本没考虑过，就想他俩应该不能那么低调吧。

　　　　果然，等我赶到机场时，莫妮卡和巴西勒正在候机。

　　　　莫妮卡捧着一杯香飘飘奶茶，表情非常夸张地对巴西勒说好喝，还拿过去让巴西勒尝，巴西勒尝了一口，露出一副类似于被酸到了的表情，只不过他是被甜到了。

　　　　“你就不能多兑点水吗？”巴西勒有些无语，刚刚莫妮卡排队接水的时候他也跟着，别人都接满满一杯，而眼前这位只接到刚好没住。

　　　　“那能甜吗？”莫妮卡认真反驳着。

　　　　“嗨，两位教官。”

　　　　我这声刚喊出来，莫妮卡惊的奶茶杯差点掉地上，她不习惯给人看到自己非女汉子的样子，当然，这里面要除去巴西勒，他们两人公事多年，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各自在对方面前都没有掩饰。

　　　　“你怎么来了？”巴西勒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对莫妮卡刚刚那样忍俊不禁。

　　　　“我来送送你们，萍水相逢也是缘嘛。”

　　　　巴西勒微微一笑：“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缅甸走一走，那里我们熟，可以好好招待你。”

　　　　“好啊，我顺便带几十罐香飘飘过去。”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莫妮卡知道我这是在讥讽她，差点就把奶茶杯当铁球甩出来。

　　　　而对于她这个动作，我早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几乎一个瞬间就跳着躲开，看的二人是既欣慰又无语。

　　　　陪二人打趣半个小时左右，等级提示音响起，我起身目送他们进去，整个过程一直微微躬身。

　　　　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有些夸张，但尊重绝对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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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给你揉揉

　　　　尊重这个东西很奇妙，对于某些人，不论他做什么或者你如何去努力，也尊重不起来，可另有一些人，他们即便什么都不做，你的潜意识也会去尊重。

　　　　就这样，我告别了在人生最初教授我本领的两个人，现在回想起来，十五天真是短暂，就好像在弹指一挥间，便结束了。

　　　　时间永远不会按下暂停键，我的人生同样如此。

　　　　在铜雀台休息了几日，直到脸上和身上的淤肿近乎消失殆尽我才返校，当然，这几天我也没闲着，依旧是每天清晨打咏春拳，剩下的时间按照巴西勒和莫妮卡留给我的后续训练计划加以练习。

　　　　既然我的心里真有那三分不愿停歇，那为何不尝试着努努力坚持下去。

　　　　返校那天金五给我布置了第一个任务，让我在三中混出个模样来，一来是检验这段时间所学，二来凭此当跳板，他带我去见铜雀台的真正掌门人。

　　　　去学校前我提前跟沈晴通了电话，这妮子竟然旷课在校门等我，还是那个看了就让人眼前一亮的丸子头，黑色的针织大衣刚刚及膝，踩着一双红白相间的平底鞋在微风中静静而立。

　　　　我看到的她的第一刻，就感觉整个天空都失了颜色，有那么一个瞬间吧，我的眼里只有她。

　　　　“小文子！”

　　　　沈晴小跑着加速，临近我时往起一跳，又想来那套八爪鱼缠身法，不过这一次她刚起跳我就躲开了，她自娱自乐地落到地上，小脸一板特别不开心，扭头就要回去。

　　　　“瞧这气的，要不你重来一回，这次我一定接你。”我追上去抓着她的手腕。

　　　　“稀罕你接。你想接，我还不跳呢。”

　　　　沈晴是有些微恼的，她接到我电话就出来等着了，一个多月未见，想念得紧忍不住冲过来，结果就像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我根本没配合她，说不郁闷才怪。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就是不跳我也接。”

　　　　瞅一个人顺眼的话，就是瞅她赌气的样子都觉得顺眼，我在那气的快要鼓起的小脸上拍一拍，反手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

　　　　开始沈晴还板着脸呢，可等我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其实在某些时候女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关键看你愿不愿为她去做。

　　　　“快放我下来！”

　　　　两个保安出来抽烟，距离太近沈晴有些羞涩，嚷嚷着从我怀里跳出去，并率先朝校内跑去。

　　　　进门的时候，两个保安看我的眼神挺别样的。

　　　　距离下课还有段时间，沈晴陪我在操场溜达，提及到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时，她竟然脸红了，在我不断追问之下才说出实情，感情她的考试成绩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优秀，数学竟然只考了七十二分，连格都没及。

　　　　“哈哈哈。”

　　　　很难形容我当时笑的有多夸张，大手拍着沈晴肩膀，“三好学生，每天最晚离教室，下了自习不走，就考个这成绩，我天天睡大觉，数学还及格了呢。”

　　　　“五十步笑百步。”沈晴撇撇嘴，“还笑话别人，你除了数学，还不是全军覆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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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看，哎，我发现咱俩还真有缘，一个除了数学全挂，一个只挂数学，不是刚好互补吗？”

　　　　“才不跟你互补呢。”沈晴还是有些嫌我刚刚笑话她。

　　　　“瞧你那样儿吧，自己不及格，别人笑笑都不行了。”

　　　　“啥样儿？”沈晴拽着我停下来，掰着我的脸和她对视，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不及格，那是有原因的，再说我的重心也不在学习成绩上，我主修舞蹈。”

　　　　“你继续说，我就听听。”

　　　　“切。”

　　　　沈晴是真气急了，当场给我来了段舞蹈“大串烧”，一口气跳了好几个舞种，而且衔接特别自然，最后更是差点将健身操跳出来，显然被我这小瞧气的够呛。

　　　　“好！”

　　　　我忍住想笑的冲动，手掌撞击声非常响。笑也不是因为她跳的不好，就是觉得她较真的模样太逗人。

　　　　“你这家伙，一来就气人，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那胸闷吗？”

　　　　“闷得要死。”

　　　　“那我给你揉揉。”我说着向她迈进一不。

　　　　“去你的，脸嫩厚。”沈晴说着跳开。

　　　　“都老夫老妻了，至于吗，又不是没见过。”

　　　　“你这脸可真够厚的。”沈晴两个手指在我脸上掐一掐，是又好气又好笑。

　　　　“那要是不够厚，咱俩还有机会在这里说笑吗？”

　　　　“不想嘞你。”沈晴撇撇嘴，却是没有反驳。

　　　　因为我说的没错，如果当时不厚着脸皮坚持到底，而是像一个女生那般矜持，能打动她才有鬼。

　　　　“这周末你得陪我抓娃娃，不然下周不找你玩，下下周也是。”

　　　　“喔，后果这么严重？”

　　　　“嗯。”

　　　　“那看来我得先做好你一个月不理我的准备。”

　　　　“你敢？”沈晴伸出纤细食指，眼睛都快出现水雾了。

　　　　“不就是娃娃吗，这周就去抓。”

　　　　“嗯呐，这周就抓。”一见我答应，沈晴又乐了。

　　　　直到当面拉钩保证过，沈晴才心满意足地回教室。

　　　　刚回到二班，两件事就困扰到我。

　　　　第一件就是旷课，柳芸这个臭娘们竟然真给我记了几天的旷课，压根没把我那天的请假当回事。

　　　　我是想去找她算账，但眼下还有比这事更要紧的，壮壮和高兵被人堵了，就在我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同样是因为保护费的事。

　　　　“又是王贺干的？”我清晰感受到全身的充血状态。

　　　　“不是，王贺休学了，没来学校。”壮壮低着头，不想让我看到他脸上的淤青。

　　　　“休学？”

　　　　短暂的疑惑之后便清晰，王贺被赵小龙打的那么惨，不在家修养三两个月，怕是不会来学校上课。

　　　　“那是谁干的？”

　　　　“汪磊，同样是五虎之一。”

　　　　高二的五虎，除去和我们打过照面的王贺之外，还有四个没见过，这四人分别是汪磊、赵坤、卢熠和丁健。

　　　　而这些人当中，要属赵坤的势力最大，因为他们这一伙比较特殊，能挑大梁的就有两个人，除了领头的赵坤外，还有一个头号战斗分子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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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打垮

　　　　壮壮说，五虎不再是一年前的五虎，其实现在可以称之为四虎，因为丁健那一伙已经慢慢淡出各种活动之外了，包括今年收取的保护费，丁健一伙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至于原因，不同人有不同的说法，有的人说他们即将升入高三党，想专心抓紧功课，不再参与任何纷争，还有的人说他们是怕了，害怕得罪新起势力，所以选择隐忍退避。

　　　　当然，即便如此另外四虎也没人敢得罪他们，毕竟能坐上五虎的位置，哪怕只是曾经坐过，也说明其有一定的实力，能相安无事，互不干扰才是最好。

　　　　而反观我们这边，由于黑子和晨晨同时离去，再加上我数日不露面，人心几度变得不稳，尤其是最近几天，大大小小的争吵发生过很多回，到最后更是闹的不欢而散，二班和六班，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到底的兄弟，满打满算只剩下六七个。

　　　　当然，这个倒是比较容易理解，先抛开二班不谈，单拿出六班，那些个曾经愿意跟着我们的，恐怕多是看黑子的份上，毕竟黑子是我们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跨年级战斗还可以保证稳赢的人，这个当然只限于单挑，好虎架不住群狼的道理，人们还是明白的。

　　　　“玛德，报仇不隔夜，今天就堵他孙子的。”

　　　　中午，我、壮壮、高兵三人在食堂会合，郑重思考了最近表现出的疲态，几度的人心不稳，发展到现在的分崩离析，他俩被堵是有一定原因的，毕竟人要找靠山，也要找个靠得住的，靠不住的谁还愿意跟你扯淡。

　　　　所以我们三人商量之后，决定把这口恶气还回去，巩一巩剩下兄弟的人心，也得让他们明白一点，假使哪一天这个队伍又少了人，但只要人心齐，一样不会被轻易打倒。

　　　　黑子和晨晨的离去是无奈的，他们一个为情义蹲大狱，另一个为了承诺去服役，这都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但却影响到了整个队伍的人心，想把他们挽回来做不到，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巩固剩下人的人心。

　　　　常言道，人心决定成败，一个好汉还三个帮呢，没有一群愿意跟你出生入死的人，单凭个人力量想成事，简直是难上加难。

　　　　“哟，这不是陈文吗？听说你们让人给打垮了？”

　　　　正寻思晚上怎么堵汪磊着，一个声音打破了原有的沉默，来人赫然是跟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江霖。

　　　　“玛德，你会不会讲话？”壮壮和高兵同时站起来，面色不悦地盯着周江霖，他们怎么都不想“被打垮”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别人对我们的评价中。

　　　　我拽了拽他们两个，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因为垮不垮的不光是用嘴说说，而是需要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周江霖带着两个人大摇大摆坐在我们对面，双手扣在一起：“怎么样，考虑也有段时间了吧？同意我上次的提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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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提议？”

　　　　“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周江霖面色没太大变化，“我还是那句话，想称霸这个年级不被人欺负，咱们可以合作。”

　　　　“怎么合作？”

　　　　“当然是跟我了，以你们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可是很难拉到人的，就连倚仗的大块头都不见了，威慑力荡然全无啊。”周江霖谈吐自若，就好像再说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过他傲也有傲的道理，毕竟新学期以来，我们这一帮分崩离析后，他赫然成了高一年级的不败王者。

　　　　“想让我们跟你，那你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壮壮是个急性子，根本看不下周江霖如此做法。

　　　　“那兄弟你是怀疑我没这个实力吗？”周江霖表情严肃起来，盯着壮壮一字一句说道。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你没有这个实力。”

　　　　“操。”

　　　　周江霖猛地暴走，踩到饭桌上面一脚踏向壮壮，他的速度很快，一看平时也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格，壮壮有点反应不及，我跟着起身踢出一脚，在周江霖踢到壮壮前别开他的腿。

　　　　“嚯，真看不出来，你竟然练过？”周江霖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可以确定自己出脚没有留情，可还是被拦下了，是有些震惊。

　　　　“可以，可以。”周江霖被别回去倒是冷静下来，一个劲地点着头，劝道：“你再考虑考虑吧，如果我们可以联手的话，即便对上五虎也有不小的赢面。”

　　　　“那可能要你失望了，我们没想过跟人，当然，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们。”

　　　　我自然能察觉出周江霖的不同，如果没有最近半个月的训练，他那一脚我根本拦不住，先不说力道，单是速度都不一定跟的上。

　　　　这倒不是说练过就力道大，就一定nb。而练过和没练过的差别，在于综合水平的考量，比如出拳或出腿的准确和娴熟程度等等。

　　　　“哈哈哈。”周江霖大笑出声，“那我等着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有你们求我的那天。”

　　　　“不会的，放心吧。”

　　　　“希望你有和说话一样的实力！”周江霖最后留下一句话，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离开。

　　　　“看把这小子能的，都快上天了。”直到周江霖走远，壮壮依旧觉得很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