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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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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施礼,萧漠南含笑,“臣弟告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萧漠南前脚刚走,后脚萧丹青的脸就冷了下来。转身冲瑞香冷问,“都办妥了吗?”

瑞香跪地施礼,“娘娘放心,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悉数办妥。”

“如此本宫便可安心了。”萧丹青仿佛松了一口气,“让太医来瞧瞧她吧。”言罢,甩袖而去。

君心难测

闻言,萧漠南回眸看了若倾城一眼。

“放心,我会把她安全的送回何园。”萧丹青何等聪明,早早的看穿了萧漠南的心思。

微微施礼,萧漠南含笑,“臣弟告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萧漠南前脚刚走,后脚萧丹青的脸就冷了下来。转身冲瑞香冷问,“都办妥了吗?”

瑞香跪地施礼,“娘娘放心,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悉数办妥。”

“如此本宫便可安心了。”萧丹青仿佛松了一口气,“让太医来瞧瞧她吧。”言罢,甩袖而去。

不消半日,皇后苏流云以针刑严惩若倾城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很快,传入了皇帝慕容元策的耳朵里。慕容元策虽不做任何举动,但那拧眉的表情仍被窦辞年尽收眼底。针刑,是宫中的最残忍的刑罚之一。

又称,不见血。

针具因为纤细,不会致人死亡,但足以让人痛个半死。且不似其他的刑罚,会有鲜血横流的场面。平日里即便奴才带伤,也不会让人察觉。

“她在哪?”慕容元策端坐书房,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专心磨墨的窦辞年,口吻淡若清风。

窦辞年自然知道慕容元策问的是谁,忙道,“回皇上的话,赫敏公主此刻在贵妃娘娘宫里,想必伤得不轻。”

闻言,慕容元策抬头看了窦辞年一眼,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唇角咧开高深的笑意。到底萧丹青心细如尘,定是她将苏流云重罚若倾城之事,散播开来。一则,举宫皆知苏流云的狠辣,势必对其声名有碍;二则,即便皇帝知道前因后果,也不会苛责萧丹青。叫他明白,萧丹青与若倾城一无宿怨,二无交情,出手相救,纯粹是路见不平罢了。

事实上,慕容元策的确所料不差,这个消息就是瑞香放出去的。

而今,所有人都知道了苏流云用针刑几欲弄死若倾城。

举宫,独萧丹青的身家背景,可与苏流云抗衡。

慕容元策低头冷笑,女人,不愧是耍心眼的好手。

随即道,“让贵妃将若倾城送回何园,怎可让一介宫奴在朕的贵妃宫中逗留,岂非让人笑话。”慕容元策的眼底如水深邃,让人无法窥清。

窦辞年放下磨石,躬身施礼,“是,奴才立刻去。”

抬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慕容元策有些没来由的心慌。微微蹙眉,径直走向窗口,远远眺望徽雨宫的方向。

身后,礼部尚书亲自将入选秀女的名单送上来,只待皇帝挑选封位。

“皇上,这是今年选秀合格的秀女名单,请皇上过目。”礼部尚书钱远恭敬跪呈名单。

慕容元策敛了方才的神色,漫步走向钱远,随手接过名单翻阅。上面密密麻麻一大串人名,仿佛已然看见一个个花样的容貌。蓦地,他的视线落在王婉柔这个名字上,后面备注的身份是军机大臣王德之女。

眸子转动一下,眼底流光闪烁。慕容元策语气有些怪异,“你可见过这个王婉柔?”

这般一问,钱远还以为皇帝看中了王婉柔,忙回答,“微臣见过。”

“长相如何?”慕容元策颇有兴趣。

“王大人之女美貌非常,而且知书达理,确实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钱远虽说是萧城的学生,但是也不想得罪王德,尽可能实事求是的说。毕竟一殿为臣,明哲保身还是很重要的。

“原来如此。”慕容元策笑的有些诡异,“王德……”

看样子,要有好戏上场了。

见皇帝长久不说话,钱远嗫嚅的开口,“皇上,那秀女面君之事……”

“明日,锦绣阁候着。”慕容元策幽然开口,心底浮起一计。有些事该了断的,终归要了断,比如若倾城,又比如王婉柔。

闻言,钱远急忙叩首,“微臣领旨。”

长袖一挥,慕容元策冷然,“下去吧。”背过身去,神情凝重的注视窗外如画之境。敏锐如狼的眼眸掠过无温的寒冷,指尖极为有节奏的摆弄腰际的流苏。

徽雨宫。

窦辞年恭敬的向萧丹青施礼,“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萧丹青一见窦辞年,便知其来意,脸上仍是一贯的从容淡定,“窦公公可是为赫敏公主而来?”

瑞香之恩

长袖一挥,慕容元策冷然,“下去吧。”背过身去,神情凝重的注视窗外如画之境。敏锐如狼的眼眸掠过无温的寒冷,指尖极为有节奏的摆弄腰际的流苏。

徽雨宫。

窦辞年恭敬的向萧丹青施礼,“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萧丹青一见窦辞年,便知其来意,脸上仍是一贯的从容淡定,“窦公公可是为赫敏公主而来?”

微微颔首,窦辞年挺直身躯肃色道,“皇上口谕,宫奴若倾城不得留待贵妃宫中,即刻遣回何园。”

闻言,萧丹青稍稍躬身,“臣妾遵旨。”随即冲身后的瑞香道,“即刻派人送赫敏公主回何园。”

瑞香面色一怔,心想,公主尚未醒转,此刻送走怕是不妥。然,萧贵妃尚无异议,她一个小小宫婢又岂敢吭声。忙施礼回答,“是,奴婢马上去办。”

不待瑞香转身,窦辞年突然又道,“贵妃娘娘,不知赫敏公主现下何处?”

有此一问,萧丹青蹙眉,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须臾才道,“瑞香,带窦公公一道去。”

窦辞年躬身施礼,“多谢贵妃娘娘。”

偏殿。

若倾城仍是昏迷,身上泛出点点猩红,这是针刺后的红肿,想必疼得不得了。好在全身上下都已上了药,对性命不会构成威胁。

轻叹一声,窦辞年摇着头打量床榻上消瘦不堪的若倾城。当年风光四射的赫敏公主,而今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扭头冲瑞香道,“公主一直未醒吗?”

瑞香点头,“是,公主打从抬回徽雨宫,便一直昏迷着。太医说,是身子太虚弱的缘故,所受的只是外伤,养养便好。”

释然的呼出一口气,窦辞年捋了一下手里的拂尘,“送回何园吧。”

“是。”瑞香欠身。

蓦地,仿佛想起了什么,窦辞年竟补上一句,“小心一些。”

到底,只有他知道慕容元策的意思。皇帝之所以让他来传谕遣若倾城回何园,不过是找个理由,让窦辞年来看看若倾城的伤势罢了。只是这些话,皇帝没有说出口,也不会说出口。皇帝恨她,却不知恨一个人会带来另一种情感的牵挂。

不知是谁说的,刻意恨一个人,其实是在刻意记住。

也许连慕容元策都不清楚,他对若倾城,到底是什么感觉。

瑞香使唤了几个太监,将若倾城抬回何园,这可吓坏了一直等不到若倾城回来的弄凉。一见这阵势,弄凉吓得双腿打颤,急忙扑上担架抓住若倾城的手。心里稍缓,还好,还是暖的。这说明,若倾城还活着。

谢天谢地,弄凉不自觉露出释然浅笑。

视线,落在送若倾城回来的瑞香身上,弄凉心底感激,瑞香已经是第二次帮她们了。起身扑通给瑞香跪下,弄凉狠狠磕了个头,“弄凉无以为谢,只能替小姐给姑娘磕头。”

见状,瑞香急忙搀起弄凉,“弄凉姑娘不必如此,救人的是我家主子。”

“一饭之恩,弄凉至死不忘,今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你。”弄凉说得恳切,继而担忧的望着被太监们抬回床榻的若倾城。

察觉弄凉的担忧,瑞香手一挥,太监们随即全部退出房间。眼神急速环视了一下,瑞香以最快的速度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弄凉手里,压低声音道,“这是伤药,你好生收着,别教人看见,也别说是我送的。”

若上头怪罪下来,她一介奴婢可是吃罪不起。

弄凉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迅速将瓷瓶塞进袖管里。

但听得瑞香挺直身躯大声嚷道,“好了,人已经给你送回来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与我等无关。”说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领着一干人等大步走出何园。

到底,世上还有好人。

比如偷偷施以援手的瑞香,又比如刀子嘴豆腐心的萧贵妃。

弄凉一抹眼泪,急忙奔向若倾城。若倾城只是身子太虚,以至于一时间恢复不过来。比起前两次的伤痛,这次还算轻的。只要好生照料,应该没有大碍。

翌日,锦绣阁。

慕容元策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一张屏风将阁子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即便隔着屏风,外头的人,依旧能时时感受到属于一个帝王的威严之气。今日的天气甚好,难得也没有成堆的折子,慕容元策可以惬意的挑选属意的妃嫔。

窦辞年躬身走到慕容元策身旁,施礼轻问,“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只是微微颔首,慕容元策半眯着眼眸不做声。

于是乎,窦辞年走到屏风外头,打开手中的名单,扯着嗓子高喊,“益州安璧姑娘,上前觐见!”

情迷锦绣阁

翌日,锦绣阁。

慕容元策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一张屏风将阁子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即便隔着屏风,外头的人,依旧能时时感受到属于一个帝王的威严之气。今日的天气甚好,难得也没有成堆的折子,慕容元策可以惬意的挑选属意的妃嫔。

窦辞年躬身走到慕容元策身旁,施礼轻问,“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只是微微颔首,慕容元策半眯着眼眸不做声。

于是乎,窦辞年走到屏风外头,打开手中的名单,扯着嗓子高喊,“益州安璧姑娘,上前觐见!”

青衫罗裙,一袭浅碧色的着装映衬精致而娇嫩的容脸,姣好的身段当真曼妙非常。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不时透着一丝坚毅。她是益州云溪安员外之女——安璧,年方十九。安璧举止得体的跪伏在屏风之前,垂着眉眼,轻柔浅笑,“民女安璧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辞年将视线投注与屏风后面的慕容元策身上,只见他微抬着头,轻轻颔首。

见状,窦辞年嘴角扬起一抹笑靥,上前搀起安璧,“姑娘请起,您的好日子可算到了。退出去候着吧!”

闻言,安璧笑颜如花,“多谢公公。”言罢退出门去。

清了清嗓子,窦辞年继续道,“军机府王婉柔姑娘,上前觐见。”

话音刚落,慕容元策睁开眼眸,视线冰冷的落在门口。

一身淡粉色的月影纱如梦如幻,肤色白皙的女子眉目分明,只在干净的眉梢眼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眸色纯澈,朱唇盈盈,身段婀娜丰润。王婉柔小心翼翼的走到屏风之前,以典范的宫规礼仪下跪叩拜,“臣女王婉柔参见皇上,敬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元策的手指微微勾动,窦辞年急忙回到他身旁,俯身在他耳旁。只见慕容元策一番低语,窦辞年的面色稍变,“是,奴才遵命。”

疾步走出屏风,窦辞年冲王婉柔笑得,“小姐请起,皇上有旨,请小姐去春风殿候着,皇上一会就来。”

一语出,王婉柔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子,愈发娇嫩至极。

弱弱的应和一声,“是。”随即冲屏风后的慕容元策施礼,“臣女告退。”语罢,一丝不苟的以宫规之仪退出房间。

谁也不知道慕容元策对窦辞年说了什么,谁也不明白慕容元策心中所想。只有慕容元策自己知道,在这个文文弱弱的女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后续故事。

窦辞年一声高呼,“苏州兰姬姑娘,上前觐见。”

人未至,一股香气早已扑鼻而来。幽然似兰,淡雅而不失清冷。水蓝色的衣着,宛若溪涧独自生长的兰草,带着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孤傲与洁净。容色俏丽,一肩如瀑的长发隐约透着迷人的芬芳。

抬眼间,容颜百里挑一,美若天仙。

几乎连窦辞年都愣在那里,心里一连叫了三个像?像?像!

慕容元策骤然从龙榻上坐起,双眸死死盯住屏风外头的兰姬,恍若被催眠一般不由自主的走出屏风,径直站在兰姬跟前。

兰姬不知慕容元策已经走出屏风,顾自跪地叩首,“民女兰姬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蓦地,她看见一双金丝龙靴伫立自己眼前,急忙抬头,却震在慕容元策痴凝的眼睛里。

下一刻,慕容元策冲她伸出手。

兰姬微震,她看见那双宽厚的手,在自己眼前摊开。慕容元策的脸上,是恍如隔世的哀伤与眷恋。

贝齿微微咬住下唇,兰姬颤颤的将手伸出去。

冷不丁,慕容元策忽然将兰姬拉入怀中,眸子痛苦纠结,“青宁,你终于回来了。”

羽睫陡然睁大,兰姬僵在当场。

送你的楹哥哥一份大礼

蓦地,她看见一双金丝龙靴伫立自己眼前,急忙抬头,却震在慕容元策痴凝的眼睛里。

下一刻,慕容元策冲她伸出手。

兰姬微震,她看见那双宽厚的手,在自己眼前摊开。慕容元策的脸上,是恍如隔世的哀伤与眷恋。

贝齿微微咬住下唇,兰姬颤颤的将手伸出去。

冷不丁,慕容元策忽然将兰姬拉入怀中,眸子痛苦纠结,“青宁,你终于回来了。”

羽睫陡然睁大,兰姬僵在当场。

青宁?兰姬终于鼓起勇气,抬眼去看将自己搂得生紧,一脸失而复得的激动的皇帝。心头微怯,“皇上,民女是兰姬。”

仿佛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慕容元策陡然清醒,面色铁青的松开兰姬。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苏青宁已死,再也不会回来。即便午夜梦回,苏青宁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沉痛的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突然大步离去。自锦绣阁后门直出,消失在众人跟前。任谁也不许跟着。

窦辞年轻叹一声,回眸去看兰姬一头雾水的表情,“兰姬姑娘去候着吧。”

“多谢公公。”兰姬笑得如阳光般灿烂,“那皇上他……”

“无碍,皇上只是累着了。”窦辞年也不说破,总不能告诉兰姬,她这张脸实在太像慕容元策死去的亡妻苏青宁吧。一则怕吓着兰姬,二则也怕兰姬动了心思,在这上面耍心机夺恩宠。

慕容元策终于明白,这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他的梦魇,如影随形。只要一想起苏青宁的死,他就无法抑制的去恨若倾城。原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放下,没想到却在见到兰姬的瞬间,将他的抵抗与思念,顷刻间瓦解粉碎。

若倾城!若倾城!

一脚踹开何园的大门,慕容元策怒火腾然,大步流星走进房内。

弄凉安顿好若倾城已经去干活了,自然不在何园。偌大的何园,空荡荡的,只剩下若倾城一人倒卧床榻。

五指紧握,慕容元策怒不可遏的冲到若倾城床前,双眸怒视面容安静的若倾城。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若倾城安然的模样,心口的怒火仿佛瞬间降温不少。

疲倦与痛苦的睁开眼眸,若倾城终于在巨大的动静下惊醒,刚睁眼便看见慕容元策怒火满腔的站在自己眼前,顿时吓了一跳,“皇上?”

“怎么,不是你的楹哥哥,你很失望?”慕容元策被她眼底的惊恐刺了一下,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

若倾城半撑起身子,倔强的深呼吸,“贱婢身子不适,只怕不能给皇上施礼了。”

突然,慕容元策狠狠掐起她的下颚,四目相对,爱恨交织,“若倾城,不要再考验朕的耐心。总有一天,朕会杀了你。”

“是吗?”若倾城痛苦凝眉,眼底嗤然冷笑,“倾城,等着这一天。”

重重丢开她,慕容元策笑得绝冷无温,“你放心,在没有厌倦你之前,朕不会杀你。但是,朕会送你的楹哥哥一份大礼。”

眉,骤然挑起,若倾城眸色有些涣散,“你说什么?”

“既然慕容元楹一心要朕将你赐给她,那朕只好忍痛了。”慕容元策戏谑的望着若倾城焦灼的表情,心底升起报复的快感。然下一刻,他的笑随即收敛,一想到她的焦灼不是为自己,心头不由的掠过清冷恨意。

只是这种感觉,顷刻间又被他的愤怒替代。

“皇上!倾城只求皇上万莫伤害楹哥哥,他是你的弟弟啊!”若倾城知道,慕容元楹定是因为自己而触怒了慕容元策,才会招来慕容元策的对付。思及此处,越发着急。

若倾城,慕容元楹在你心中原来如此重要。

眼底浮起凌厉的杀意,慕容元策笑得诡谲而森冷,“你既如此关心靖王,朕便成全你,教你看一出完完整整的好戏。朕会教你明白,什么叫做【玩弄于鼓掌之间】。”

陡然抬头,若倾城呆若木鸡的盯着慕容元策,顿时僵在当场。

赐婚1

“皇上!倾城只求皇上万莫伤害楹哥哥,他是你的弟弟啊!”若倾城知道,慕容元楹定是因为自己而触怒了慕容元策,才会招来慕容元策的对付。思及此处,越发着急。

若倾城,慕容元楹在你心中原来如此重要。

眼底浮起凌厉的杀意,慕容元策笑得诡谲而森冷,“你既如此关心靖王,朕便成全你,教你看一出完完整整的好戏。朕会教你明白,什么叫做【玩弄于鼓掌之间】。”

陡然抬头,若倾城呆若木鸡的盯着慕容元策,顿时僵在当场。

下一刻,慕容元策朗声大笑,甩袖而去。

一时间,举宫皆知,皇帝将军机大臣王德之女,王婉柔留在了春风殿。所有人都深信,王婉柔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自然,高兴的还有王德,以及慕容元楹。

慕容元楹单纯的以为,皇帝有了新欢,会松懈对若倾城的控制,到那时他便可以趁隙而入。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慕容元楹最大的错,就是不该把算盘打到慕容元策身上。

一个能创建新皇朝的男人,岂是好对付的。

慕容元楹还在为自己的计划沾沾自喜,一纸圣谕,却被慕容元策召入御书房。心头有些不安,依稀觉得走入了慕容元策的圈套。

御书房。

窦辞年恭敬上前跪礼,“启禀皇上,靖王爷在外候传。”

慕容元策放下手中的御笔,眉目一冷,“传。”

谨慎的走进御书房,慕容元楹躬身冲慕容元策行了常礼,“臣弟参见皇兄。”

慢慢走到慕容元楹身旁,慕容元策笑得平淡无奇,“四弟免礼。坐罢。”

看一眼安坐在侧的慕容元策,慕容元楹有些按捺不住,刚刚坐定便忙不迭问道,“不知皇兄传召臣弟有何要事?”

闻言,慕容元策扭注视慕容元楹,笑得怪异极了。须臾才道,“四弟可还记得回朝之夜,朕说过的话?”

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元楹登时想起慕容元策说的选亲之事,急忙推脱,“皇兄美意臣弟心领了,只是婚姻大事,臣弟尚需斟酌。”

“是吗?”慕容元策起身走向窗口,傍晚的夕阳甚好,如似残血,“四弟不是一直向朕索要前朝公主若倾城吗?”

骤然起身,慕容元楹坐不住了,“皇兄此话何意?”莫非慕容元策有意放了若倾城?心头慌乱紧张至极,连手心都微微渗出冷汗。

“有些事,到底要有个了结。”慕容元策面色阴沉,“朕决意赐婚与你,若你不肯,朕绝不勉强。”

“是倾城……倾城她……”慕容元楹突然欣喜若狂的跪伏在地,“臣弟叩谢皇恩。”

却不知慕容元策的唇角,牵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既答应,便速去打点王府,此事不易拖久以免夜长梦多。”

慕容元楹喜不自禁,脑子一片空白。等了那么久,皇帝终于松口将若倾城赐给他,他该怎样打点婚礼?不宜张扬,毕竟若倾城乃前朝公主,也不能太简陋,以免委屈了若倾城。

扑通跪地,慕容元楹除了叩头退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容元楹前脚踏入王府,皇帝的圣旨后脚即到。

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王慕容元楹品貌端正,忠于朝廷,其心可鉴。朕感念手足之情,特恩赐姻缘。使宫中德行贵重之女,赐予靖王为妃,明日成婚。尔且善待之,以报皇恩。

一时间,整个靖王府乱作一团。一夜之间要布置所有婚庆用品,当真让慕容元楹忙得头晕脑胀,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但一想到若倾城即将成为自己的王妃,慕容元楹便不觉辛苦,拼了命也要将明日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只是慕容元楹始终不明白,虽说梦长夜多,有碍于若倾城的身份,早些办婚礼也是情理之中。然,有必要连夜置办吗?何况,还是隔日成婚。实在仓促得令人费解。甚至连许多官员,都不知道靖王要娶亲之事,更何谈知道王妃是谁?

然,皇帝既答应将若倾城下嫁,势必有其原因,慕容元楹也不多问,生怕慕容元策反悔。

夜色朦胧,窦辞年轻叹一声,“只怕王爷要忙个通宵了。”

慕容元策冷笑,“若非这样,他怎会明白得而复失的痛苦。”眉色霜冷,“王婉柔在哪?”

窦辞年急忙躬身,“此刻人已在春风殿的暖阁里。”

赐婚2

只是慕容元楹始终不明白,虽说梦长夜多,有碍于若倾城的身份,早些办婚礼也是情理之中。然,有必要连夜置办吗?何况,还是隔日成婚。实在仓促得令人费解。甚至连许多官员,都不知道靖王要娶亲之事,更何谈知道王妃是谁?

然,皇帝既答应将若倾城下嫁,势必有其原因,慕容元楹也不多问,生怕慕容元策反悔。

夜色朦胧,窦辞年轻叹一声,“只怕王爷要忙个通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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