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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境心影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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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相对照,男女之爱比起手足之情来,在这小说中,似乎男女之爱就是两个小插曲而已。
男女之爱,一个是卡索与梨落、岚裳之间的爱,另一个是皇柝与月神的爱。
卡索的爱,后面再议。此处先说皇柝与月神的爱。皇柝与月神之间的爱情,是在他们共同保护卡索走幻雪神山,在各种恶劣境况下,并肩战斗的过程中逐渐建立起来的,就因为有共同的历程,就更加真切与实际。
当然,这种真切与实际是相较皇柝与月神的姐姐的婚约而言的。皇柝一直强调,他之爱月神,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仅仅因为她就是月神。
有人觉得这样的大白话,其实就是废话。实际上,爱情中的许多大白话,还真就是废话,爱过的人大约都明白这一点。
废话归废话,但是就有人受用这废话,就有人对这废话甘之如饴,所以,该说还是要说,写书的人,需要写时,废话也必须要写。
另外,在小说中,皇柝的这种强调与重复也并非全无意义。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前此,皇柝和月神的姐姐有过婚约。
婚约的存在,就给情感有了可以植入的理由。不管婚约的双方怎么认知与对待这婚约,在外人眼中,有意无意中,必然会对婚约双方添加感情的想象。
人生之中,许多人在发生感情危急的时日里,都会移情。什么是移情呢?
所谓移情,简单说,就是感情的转移。举例来说,移情的发生,最少的人物数量,必须是三个人,我们姑且命名他们为甲、乙、丙。
原本,甲和乙是有感情的一对,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甲和乙之间出现了感情危机,例如甲乙两人反目成仇,乙忽然失踪,乙忽然死亡,或者乙另寻新欢……无论乙发生了什么,甲对乙的感情还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丙,甲因为对乙的情感在而乙人已不在身边,甲便把对乙的情感移到了丙的身上。
这里,甲之所以移情於丙,并不是因为甲打内心深处真正喜欢丙,而是因为丙与乙有太多的相似之处,比如说声音、容貌、神态、气质……这种情感,既不真实,也不纯净,更不纯粹。
清楚了移情的原理之后,再来看皇柝对月神的辩白,大约就不再会产生闲笔的嫌疑。
对月神这样把一切都压在心底的女子而言,皇柝的强调与重复,完全是必要的。
可以说,皇柝与月神是幸福的,尽管他们的结局是个悲剧。皇柝用生命抒写了对月神的爱,月神也在心底里深爱着皇柝。
这样的爱,大概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得到。想想,现实的人世之中,果有如此一场,那么,对于痴情种子而言,死又何憾呢?
散记九这是一个悲剧性的故事。想想,似乎谁都没有错,那为什么还会这样?
要用一句惯常的腔调来说,那就是: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卡索是个悲剧。
他是幻雪帝国的王,他有无上的权力和神力,然而,他却不能和他爱的梨落共守一生,他也不能保护爱他的岚裳。
他所拥有的,是空荡荡的王宫,是挥之不去、无穷无尽的寂寞。几百年间,卡索历尽艰险,饱尝磨难,救回了弟弟樱空释,却毁了他的帝国,自行了断了生命。
卡索与几百年期待的弟弟的重逢竟是一场死别。梨落是个悲剧。其实,樱空释的悲剧不也与此相系么?
在梨落还是梨落的时候,因为本身的血统不纯,所以,她不能和深爱着她、她也深爱着的人厮守一生,而在深海之底悲惨地死去。
喜欢戏弄人的命运之神给了梨落一次机会,结果却是让她更加痛苦。今世的梨落成了剪瞳,但她却有着岚裳的外形躯体。
这一世,她虽有纯正的血统,但是,当卡索的一声
“岚裳”喊出口之后,她瞬间明白,自己这一世的痛苦将比前一世更深,因为,她失去了卡索的爱。
她深爱着卡索,无论是前一世为梨落时,还是这一世为剪瞳时。她为卡索而战死,在她,这或许多少算是一种安慰吧。
岚裳和梨落是同样的悲剧。看看,爱一个人是多么地痛苦啊!当然,爱一个人必然也是幸福的。
只是,我们作为旁观者,看到悲剧时,无法从这悲剧中解析出多少幸福的成分。
星轨是个悲剧。她是那样一个有灵力的人,然而,命运之神却不让她长久。
原本,星轨的出生,让整个占星家族为之骄傲,大家都认为,占星家族出了一个天才级的占星师。
但是,偏偏就是占星的结果,给这个家族种下了沉重的负担和深深的悲哀。
所以,星轨只能深居於占星宫的最底层。星轨深爱着自己的哥哥星旧,为了亲人,星轨答应渊祭做了西方护法。
原本,星轨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谁知道,当她现出西方护法的身份、被卡索诸人包围的时候,她却失去了她的全部世界——哥哥星旧。
星轨死了,死得可怜、可悲、可痛。她错了吗?没有。其他人就不一一详述了。
散记十这部小说多少还是有些打动人的。这种看似让人耳目一新的书,仿佛是重新开辟了一片创作的园地。
其实,仔细斟酌,小说里面还是深深烙着普通中国小说的印记,传统的影响依然有迹可寻:前世的卡索和樱空释是被镣铐铐於石柱上的人和那只触断锁链而亡的霰雪鸟。
这让人想起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之间木石前盟的缘。星轨诈死时留下的梦境。
这让人想起了诸葛孔明的锦囊。卡索与梨落的无法结合以及他后来的迎娶剪瞳和离镜。
这也不过是门当户对论与一夫多妻制的延续。……《幻城》看完了,杂七杂八写了这么一些文字,算是闲来无事的练笔吧!
………………………………
韩信落魄的日子
韩信自因怒而离开亭长家之后,他的心里着实有些后悔:怎么能因为一时气盛,而自断粮草呢?
韩信转念又想:亭长家确实是呆不下去了。在那里白吃了好几个月,人家早就要烦死了。
想到这些,那咕咕叫的肚子又开始折磨韩信了:已经是好几天不见五谷的面了!
这时的韩信,是多么希望有一口粥来填填那不争气的胃啊。但是,一个大男人,手无扶戟之力,又不懂得经商下海谋营生。
天下虽有机会,可这些机会这时全不光顾韩信。哎!混一日算一天吧!
韩信漫无目的地一边行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前面有一条河,韩信眼前一亮。
他想着,人家有些胖人不是整天都在夸口么:“就咱这身体,喝口凉水也长膘啊!”这个时候,韩信早就饿得着了慌,他想着,还是去喝点水,说不准就能让这辘辘饥肠好受些;喝点水,长膘就不需要了,只要能撑一下眼前的枵腹,也就心满意足了。
没成想,韩信刚走到河边,便腿脚发软,眼冒金星,一下子就瘫倒了下去,差一点就一头扎进这河里。
这一惊,韩信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坐在河边,因为饿得虚弱,这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话一点都不假,况且韩信不是一顿没吃,而是好几顿都没有吃了。
韩信眼前的这条河,在这个地界已经流淌了好多年了,就连当地人都不知道,这条河出现于哪个年代,什么时日。
这条河流域现在居住的民众,在他们出生的时候,这条河就已经静静地流淌了不知多少个岁月了。
可以这么说,自打有人始,就有这条河。这一天,天气好得出奇,瓦蓝的晴空下,碧绿的树林成荫,四周田野边的花儿开得正艳,树上鸟雀叫得正欢……一切都是那么地和谐,仿佛楚汉之际的战争根本就不属于当下的这个世界一样。
这里没有参与战事的大众的生活依然,他们的一切,还是按照往常一样的正常秩序运转着。
虽然,远方也偶有关于造反、起义的消息传到此处,但这并不足以引起当地居民的骚动。
他们依然如故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今天,这条河边,一如往日一般,淘米的、洗菜的、浆洗衣服的……人来人往。
偶尔,还有清朗的笑声传来。那些淳朴的妇人,虽或有父、兄,夫、子在外服役,但她们对生活的热情并未因此而熄灭,日常的笑声并未在邻里面前减少。
在大家的心里:一切都是天命,普通人是无法改变眼前这一切的。既然认了命,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老病死、战乱纷扰就都是既定了要发生的,那么,作为个体的生命,所能做的,便唯有承受、承受、再承受了。
就是这一天,很早,便有几位稍微上了点年纪的妇人(为了方便,下文都称呼她们为
“漂母”吧!)在这河边浆洗衣物了。为了家计,这些妇人们每天都要辛苦地劳作:要么漂洗、要么务家、要么下田……。
刚才,韩信来到这河边时,他很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因为瞅见河边有人,韩信刻意找了一个离漂母们较远一点的地方,去喝这河里的水,以期充饥。
其实,在韩信远远走来的时候,漂母们就瞧见他了。只是瞧见他的时候,漂母们忙着浆洗、忙着拉家常……她们的话题还未来得及谈论这走路晃晃悠悠的年轻人。
当韩信一屁股瘫坐在这河岸边的时候,其中一位漂母显然是观察到了这位年轻人的行止细节,她停下了手中浆洗的活儿,对众位漂母说到:“那边有个年轻人好像是病了,我得过去瞧瞧。他三嫂,您帮我照看一下这些衣物,别让水给冲走了!”听漂母这么一说,不光他三嫂,一众漂母都应了声。
其他漂母都知道这位漂母热心肠,有她过去看,大家暂时用不着全体出动。
漂母小跑着,来到韩信跟前。
“年轻人,您这是怎么啦?”看着饿得面色灰黄,大汗珠子直冒的韩信,漂母着急地问到。
“我……我……我没事,只是想……想喝口水……”韩信支支吾吾的,他很饿,但他不能直接说自己饿。
在韩信的心里,这个时候,对人家说自己饿,不就是侧面向人家乞讨吗?
虽说
“面子”这东西没什么用处,饥了不能当水喝,饿了不能当饭吃,但是,很多时候,没有了
“面子”这东西,人还总就不太像个人样子。漂母看了看韩信,见他面有饥色。
漂母心里就明白了许多。从韩信的神色、容貌、穿着,还有他说话时吞吞吐吐的为难样子,漂母就已经有了判断。
她心里想着,这些死爱面子活受罪的人,大多是多少读了一点书的家伙。
看来,他应该没有生病,八成是饿得。对这样的人,不能直接,太直接,恐怕被误认为是施舍,可能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
“噢!您这是要喝水呀!这大清早的,河里的水太凉,喝下去容易坏肚子。这么着吧,我家就在这附近不远处,您跟着我,去家里喝点热水吧!看您这满头的汗,一定生病了吧?那就更不能喝这冷水了!”漂母一边跟韩信说完,一边扯开嗓子对远处的众漂母喊:“他三嫂,帮我照看着点,我回家一会儿。”韩信正准备说:这怎么好意思呢……韩信话还未出口,漂母已经伸手去扶他,他也就不再作声,随着漂母前行而去。
韩信是知礼的人,走到漂母家门口,他说是怕打扰,就在门口等着。漂母笑着说到:“没关系,您到院子里坐吧!我这家里也没有什么人,老伴早就不在了,儿子也被抓去服役了,还不知道是生是死……”漂母没往下说。
“年轻人,您坐着,我去帮您倒水!”漂母说着,走进了屋子。韩信坐在漂母家院中的凳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院子不是很大,收拾得一尘不染,甚是干净。
院子四周的篱笆墙看着也有些年头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就在院子中靠近篱笆墙的边上。
这树,绿得可人,正是浓荫如盖,可做乘凉之用的。茅屋虽有些旧,但看上去倒是很结实的样子。
漂母进屋,片刻便出来了。她左手端着一碗水,正冒着热气;右手端着一个碟子,里面盛着馒头。
看见馒头,韩信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年轻人,坐、坐、坐……”看见韩信站了起来,漂母笑着说到,
“我这破屋寒舍的,也没什么好招待您的,您就将就着吃些馒头,喝口热水吧!”韩信还是客客气气地推辞了一下,尽管他已经饿得不行了。
“大娘、这……这怎么可以呢?有水喝就行了……”
“啰嗦什么啊?病了就得保养身子,多少吃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漂母假装嗔怪地说。
韩信便不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一顿。这可是几天来的第一次饱餐。
吃饱了,喝足了,韩信又真诚地感谢了漂母,便辞别了。韩信又去无目的地游走了。
漂母自是又去忙自己的活计了。无所事事,韩信在外面逡巡了一天。第二天,韩信又饿得发慌,他是无处来,又无处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又到了漂母洗衣的河边徘徊。
漂母知道这年轻人有难处,就又招呼韩信到家里,给他以饮食。漂母原本是三五日才去河边浆洗一次的,由于放心不下这困于饮食的年轻人,她竟然一连十多日,天天去河边漂洗。
就这样,韩信得食于漂母十多日。韩信确实也不是什么无赖子,他心中常常也生惭愧:你看这位大娘一把年纪了,日子也不宽裕,我一个大小伙子,整日价靠她的一饭之助才能存活,真是有负这七尺之躯、有愧这男儿之身……这一天,韩信在漂母院中吃过饭后,他对漂母说到:“大娘,打扰了您这许多日子,都不知道如何感谢您才是,他日我若有所成就,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您老人家……”韩信吃完这顿饭,他打算从今天起,要开始自谋饮食了。
临走前,韩信觉着总得表示一下才好,他憋了好久,才想出这些话来。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韩信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因为,这个时候,这般景况下,韩信对于自己的人生,还没有半点的底气。
其实,韩信曾经也是自信满满的,但是,这些年来的一事无成,逐渐让他对这人生产生了莫名的恐慌。
漂母听韩信这么一说,勃然于色:“男子汉大丈夫而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难道,一辈子的心思都要用在回报微不足道几顿的饭上吗?”
“我是看着公子您作难,我才给您饭吃的。这天下,谁一辈子会没有个难处?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希望我的儿子在外困饿时,也会有好心人救他一把。”
“年轻人,您不要想着报答啊、报答什么的,我不是为了图报才给您饭吃的!”看见漂母有怒色,仿佛刚才的
“报答”二字侮辱了她的人格,韩信小心地说到:“大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也罢,不是也罢,大娘我是不会计较的。做人要有志气,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地活着!如果您有困难,您可以再来,大娘这儿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总是可以饱你一时之饥的。”漂母的怒色已解,慈和地说到。
韩信辞了漂母,泪水已经涌满眼眶,但是,他强忍着,愣是没让那几滴水珠子滚出来。
韩信心里对自己说到:对!我韩信得像男子汉大丈夫一般地活着!是为:韩信落魄,漂母施恩。
………………………………
钗黛之辨:闲说薛宝钗与林黛玉
关于《红楼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不惟《红楼梦》如此,世间的许多事体,大概都是这般。
鲁迅先生关于《红楼梦》的那段名言,毋须再引,恐有滥溢之嫌。《红楼梦》的人物评论,薛宝钗与林黛玉向来是两大焦点。
近来,网上有人命一题为《娶妻当娶林黛玉》。我想,这是一种态度和看法,其中必有支撑命题立意者立足的观点。
那么,由此而推想,拥钗派的一众粉丝们,《娶妻当娶薛宝钗》的论调大约早已定型,或许只是秘而不宣,或许仅仅引而未发,或许因为我未曾瞧见而已。
说到这里,大约会有人问:关于钗黛,笔者的观点如何?我想,我或许只会笑而不答吧。
实在要有一个结果,无结果不罢休的话,我只能说:娶妻当娶林黛玉。
既然已经心中有数,为何先要笑而不答呢?佛家有言:不可说,不可说!
为什么不可说,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说了便是错。权且勿论别的,就我这乡下人的身家,门不当户不对,
“当娶”宝黛哪一个肯定都是痴人说梦而已!即便是真可以二者娶其一,结果必然是引起未娶一派的非笑与嘲讽,或者非议与谩骂。
这是中式帮派遗毒的浸染,怪不得任何自然不自然而卷入其中的人。说到门不当户不对,其实,这在逻辑上已经有了悖谬。
虽然明知这样,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就是因为一些胡搅蛮缠的人,会在逻辑混乱的情况下,见佛杀佛,欺祖灭上,让你得到一个秀才遇见兵的尴尬场面。
所以,必须先做声明,钗黛作为小说中的人物,因为作者成功地塑造,她们二人是作为虚拟的偶像而存在于读者心目中的。
既然小说是所谓的
“假语村言”,可以在深宫大院中被束之高阁,也可以在穷乡僻壤中见诸案头;可以供大人先生们研读,也可以让贩夫走卒们欢哇……那么,小说中的人物、小说所塑造的偶像,便可以人人捧为己有。
按照这种观点来说,在精神层面上,作为偶像而存在的小说人物,只要是读过小说的人,都可以对这些人物做种种想,种种非想,种种非非想。
无论是谁,不管是豪门公子哥,还是乡下种田人;不管是白发苍苍的老翁,还是风度翩翩的少年;不管是文人雅士,还是粗人鄙夫……只要他读过《红楼梦》,只要他还有婚娶之想,都可以把自己喜欢的、这部小说的人物作为偶像、或者标尺。
当然,他完全可以在钗黛之中二择其一。当然,他也尽可以选择凤、平、探、袭……从这个层次来讲,谁也不能,当然也没有道理,在这个时候用门当户对、用年龄、甚至身高等等的现实条件去咽任何的读者。
在娶妻当娶谁的前提下,我先表达一个天下很多男人的心声。如果条件许可,也是在那个可以妻妾成群的社会环境下,有钗黛如此这般的两个可人儿,你要问男人们娶妻当娶谁,我想,大多数男人的回答必然是:果真有这等美事,最好是两个我都要。
或者,要一个,但是,这一个是综合了钗黛所有美德和优点的合体。看客们注意了。
我说的是
“很多男人”,而不是
“所有男人”。必须澄清一下,这很多男人中,必然不包括我。倒不是因为我自命清高,也不是因为我没有饮食男女的
“人欲”;而是因为:我已经说过了,在不选无法善罢甘休的情况下,我必选林黛玉,这是作为选择题的单选答案,此其一。
其二,我还选林黛玉。因为,就我对生活和人生的态度,遵循我行世的原则,我必选林黛玉。
其三,我仍然选林黛玉。就小说本身而言,我的确喜欢她。先把结论放在这边,能不能站得住脚,且不需放在心上。
我还是慢慢说来。我向来不喜欢人云亦云、随众俯仰的作为。既然今天在做钗黛之辨,我当然也需要说出个自以为是的理由来。
即便是这理由无法说动别人,首先我自己是确信无疑的。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个理想,也真有个现实,那么,在我看来,黛玉就是理想,宝钗就是现实。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恋爱和真实的婚姻的确有大多数人所认可的那些个种种差别,那么,在我心中,黛玉就是恋爱,宝钗就是婚姻。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和柴米油盐的凡人,那么,就我的认知,黛玉定是那仙子,宝钗只是个凡人。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什么,你完全可以凭借以上的模式继续推断、演绎……在常人的世界里,有一个理想,有一个现实,这现实与理想永远都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人生的悲剧之一,便是在无聊的现实面前,有趣的理想死亡。就此情况而言,黛玉的夭亡,是必然的事,是不得不如此的。
当理想隐没消沉,而现实完全失去色彩的时候,人生要么是行尸走肉,要么是苦痛地煎熬。
由此可以看出,宝钗的守活寡也是应了正道。有人专门对《红楼梦》中的人名做了详细的注解,但是,对于其中人物的别号却未曾辨析,若有,我想在此先以钗黛开个头:潇湘妃子,终究是要
“香消玉殒”的。蘅芜君,横竖都是要荒芜的:选妃不成,是荒芜;嫁而难以相守,亦是荒芜。
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理想是个性,现实是随俗。所以,黛玉是个个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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