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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思考的青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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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过来?你在聊什么?”
安姿阳笑而不答,警惕的换到另一头继续靠床坐好,手里按着键盘输写着信息。
被无视的米帛帛觉得超级无聊,又朝珊瑚的床上望去,珊瑚枕边分放着不同面额的几络钞票,她正趴床头用笔记着什么。
“珊瑚准备寄钱回家了吗?你可真是孝顺!你是我们几个中最懂事最孝顺的女儿!”
“没办法哦!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读书呢,我这是为他们而打工,哪像你!家里的老幺,全部人疼你都来不及呢!”珊瑚自嘲着,又无不羡慕米帛帛,见她在安姿阳那受了冷落,于是打趣地说。
“我比你可能好丢丢,就是没弟弟而已,其他还不是要靠自己,不像我有个同学,家里都舍不得她出来干活,天天在家不愁吃穿不愁钱花的,别提多自在。要像她那么好条件,我早回家玩去罗。”米帛帛一下子失落起来。
“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一方水土一方人,这子女不能挑爸妈,爸妈也没法选儿女,像我们还是脚踏实地靠自己啦。”安姿阳插嘴道。
“今天我们三个都在宿舍了,庆儿怎么还没来,平常我和庆儿在宿舍的时间是最多的!安阳你今晚不用跟伟哥请个假?”珊瑚抬头看了看黎庆儿空空的上铺,又望了望安姿阳意味深长的问。
“哪有天天约个没完的,也要歇一歇,更搞笑的是,他还气我们宿舍聚会没带上他呢!于是我干脆放了他几天假说我要陪陪你们!”安姿阳俏皮的回道。
“你哪是陪我们,看你神秘兮兮的,手机里一定有秘密,快说说看!”米帛帛不依不饶,对刚才的事仍耿耿于怀。
“哪有!我们买的东西够不够啊!都确定准备好了吗?”安姿阳伸着懒腰。。
“你都问三遍了,我们四个绝对够吃。”
………………………………
第五章(三)
“今晚应该有蛮多客,这两天有好几个展销会在这边举办,我们明天早上有得忙了。”珊瑚仍在本子上胡乱写着。
“哦!怪不得,我们餐厅明天也已预订满了,好几个团队。”安姿阳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记起来了,庆儿是被主管叫去的,不过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哎!你们知道吗?现在有个人在追庆儿哦?”米帛帛神神秘秘的问道。
“谁?”安姿阳和珊瑚齐声问道。
“刘习涛刘经理,大堂的,高高的很威武的那个。”米帛帛简便提示道。
“噢,知道,听说他以前和孙丽丽谈过恋爱,后来他提出分手,什么原因不清楚。”珊瑚说。
“你怎么知道?”安姿阳奇怪的问。
“那个……孙丽丽老是时不时提起她和刘习涛的往事,好像对他还挺念念不忘。”珊瑚微微红了脸。
“她呀现在可是两眼发红的紧盯着庆儿呢,生怕她和刘习涛接触,只要庆儿在场,她就会有意无意的提起以前刘习涛对她的种种好,好像意思是那人是她的,别人休想抢。”米帛帛滔滔不绝地说。
“愚蠢至极的人,活该分手,我真受不了那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可笑又可恶。”安姿阳突然异常激动。
“我猜你指的是你们餐厅的领班吧,哈哈哈!”米帛帛坏笑。
“祝庆儿好运吧!她要是也有意思就大胆往前走,那些路上的狗屎,让我们替她收拾!”安姿阳盛气凌人的说。
“说得好,我举双手支持!”珊瑚大呼。
“我也双手双脚赞成,我们来做铲屎官。”米帛帛也兴奋的说。
米帛帛又说起刘经理对黎庆儿暗地里献殷勤的几件事,这些连珊瑚和孙丽丽都不知道的事,至于黎庆儿什么态度她们现在都不得而知。安姿阳三人商量着等黎庆儿回来后定要问个明白。三人东聊聊西聊聊,聊到家人,聊到上学,最后聊起了初恋。聊起恋爱,昏昏沉沉的她们顿时精神抖擞,都有了各自的小心思。
安姿阳开起了头,“说到初恋那得说起小学,没错,你们别瞪我,我的初恋就发生在小学,别看我和伟哥从初中就好上了,但读小学我们并不认识……”
“小学?你那么早熟哇!”米帛帛一脸的不相信。
“好了,你别打岔!我记得那是小学五年级上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个插班生姓廖,全名叫什么,早就已经忘了。那时是两人一组的座位,就是男女可以画三八分隔线的那种,但我们的同桌基本都是同性,这可能也是老师为了防微杜渐吧。那时廖同学自从坐到我后桌后,每次上课便能感觉有人在拉扯我的头发,因为扯得实在是钻心的疼,我真的很生气。”
“一次,头皮拉得痛得不行,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于是我忍无可忍,猛然间站起来向老师告了一状,老师随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了他,还罚他站在了教室窗户底下。可后来他并没有因此安分,反而更加的恶作剧,不是放虫子进我书包和书桌抽屉,就是锁死我的抽屉柜子。我每每被他气得直哭,他却无动于衷。直到后来一个同学说我误会了他,一开始就冤枉了他,当初扯我头发的其实是他同桌,同桌想刁难刚来不久的他,便故意整我来栽赃嫁祸他。那段时间里,他一直在阻止同桌对我的捉弄,两人会为我的头发一个使劲往远扯,一个半路截住往回拉,虽然他跟同桌彻底闹翻,恶作剧也仍未中断。”
“知道事情原委后,我向他道了歉,是很诚挚的道歉,虽然他当时接受了,但仍然给人一种冷冷冰冰的感觉。我想象不到他发脾气是什么样,可能会很吓人或是出乎意料,我经常会猜测那样的情形,但我最终并没目睹到,因为我们后来相处的很友好,在同学了两年的时间里,他都很照顾我,直到他后来又再次转学。那时没有电话没有地址什么的,自然而然就失去了联系。”
“一个美好又忧伤的故事!说不定你们未来哪天又会突然遇到呢!遇上你们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呢?”珊瑚笑眯眯的猜测着。
“什么反应?才不能遇到!遇到了那伟哥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行!”米帛帛忠心护主般的强烈声明态度,在她心中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可真是吴伟坚不可摧的头号实力粉丝。”安姿阳被她逗乐了,摇了摇头不可奈何。
珊瑚也笑了笑,她收住了想说的话,随即讲起自己的故事,“我的初恋也是在读书时代,具体确切在几年级,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初次见他时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哦!想起来了,应该在我初二,他初三快毕业的时候,他是我的学长,我那时甚至想好了他去哪读高中我就跟着他去哪个学校。虽然那时我对他不怎么熟悉,他也不一定知道我,但我心仪了他这个人很久很久,他成绩很好,样子很酷,眼睛有神会放电,这些是我对他最深的印象。因为是初中校友,学校搞运动会那次我们都参加了,所以有机会相识,我们就这样认识的。记得当时我们单独聊过天,忘记是什么事情,但我就是忍不住的紧张,无法呼吸无法思考的紧张,脑子里不停的嗡嗡作响。但奇异的是,明明怕得要命明明不能泰然自若,却还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实在描绘不出那种奇特的心理,真的!但就是爱死那种感觉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种感觉!”安姿阳插着话。
“有次,他同学悄悄走近故意打岔的对他说了句‘你这是又在抠哪家的妹仔呀!’我蹭的一下就跑开了,遛得比兔子还快。他在学生会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校园里好多场合能出现他的身影,我经常会远远的偷偷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我觉得我是怯懦但又是大胆的。因为我竟然去过他班级的教室,那次的场景至今难忘,我站到教室门口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他,想往里望又不敢望,我见到他说什么好,这样唐突会不会吓到他。我就这样思来想去,最后心一横朝里头看去,你们猜我到什么?不偏不倚第三排第二列的座位上我看见了他,我日思夜想的学长,他当时抱着一个女生正热烈的在激吻!”
“啊!”
米帛帛和安姿阳同时吃惊的叫出了一声,这剧情急转太快,两人不可思议的望着珊瑚。珊瑚神情呆滞也不再说话,她还在回味着那次带来的冲击,半晌,她说,“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是我一直想太多。”
“你那是暗恋,他都不知道,你再怎么想个天翻地覆,土崩瓦解,都只是在乱想。他说不定现在都不知道,对吧?不过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情场高手。”安姿阳坚定的眼神看着珊瑚。
“见他都诚惶诚恐,哪还敢说喜欢他啊!今天能当你们面说出来,我都是吃了熊心壮胆啦。”珊瑚羞红脸说道。
“那是个花花公子吧?也许你跟他说了,你俩就能成!不过幸好没说,不然你可就被祸害啦!”米帛帛突发奇想。
“唉,你这胆子怎么敢去恋爱,估计这些年你也没怎么恋,全暗上了吧?”安姿阳又催促米帛帛。“该你啦,帛帛!”
珊瑚想着安姿阳说的话,这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怎么一下就探透了她的心呢!
“到我啦?不过我没有遇到过你们遇见的情形,我也没有心扑通扑通异常跳得厉害的时候,这是不是压根没恋过呀?好悲哀……”米帛帛软绵绵地顿时无精打采。
“什么没恋过啊?想恋爱啦?”八点十分宿舍门被推开,黎庆儿声音传来。
“庆儿就等你啦!”米帛帛见黎庆儿回来,顿时手舞足蹈。
“哦?等我干嘛?你们还没开吃呢!”
“主管找你干嘛呀?”珊瑚问道。
“就为了明天接展会的事,哎呦喂!累得我……”黎庆儿倒在米帛帛床上,一副要散架的模样。
“轮到你啦!说说你初恋的事,还有你和刘习涛。”米帛帛摇着她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专等着你回来讲故事哩。”安姿阳赞同的说。
“不行,不行,我可没什么好说的,再者,你们一个个说的啥我可是一个字也没听到,现在要我说,不公平吧!”
黎庆儿边说边准备拿衣服去洗澡,路过洗脸台,她注意到靠近窗子的长形桌上摆满了洗好的水果和糖果零食饮料,还有几瓶啤酒,于是又说,“不过你们可以先开吃啊!摆这么多吃的,真佩服你们是如何经受住诱惑的?”
“哈哈哈!”安姿阳听了这话大笑起来,这可是她监督下的功劳,之前她这只猫捉珊瑚和米帛帛这两只老鼠的场景又浮现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此时,偷了腥的两人也尴尬的相视一笑。
“那我给你简单讲一下她们说的故事!等你洗好了你再接着讲!”米帛帛自告奋勇地围着黎庆儿打转,她最有活力也最能闹腾。
“好,你说,我边听边洗。”
米帛帛当真又一字一句的复述一通,经由她的嘴自然不免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润色了一番。
半晌,黎庆儿洗漱完毕,坐在了米帛帛床边,她分析着说,
“嗳!你们一个是懵懵懂懂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另一个是妥妥地无法自拔地暗恋史。这算哪门子的初恋嘛!”
“好,那你说说看!”
“听你正宗的初恋史!”
“哈哈哈哈哈”
三人同时接力道。
黎庆儿欲言又止,“我们……可以边吃边聊了吧?”
“好!好!好!我们把桌子搬这来!”
“来罗!来罗!”
四人蹭蹭蹭地从床上一跃而起,齐心协力的挪动着窗户下的桌子,这张平时用于梳妆打扮的桌台被几个人用蛮力的平移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珊瑚眼明手快的收拾起滚到桌子边缘的水杯和饮料。她们把桌子抬在了米帛帛和安姿阳的床边,刚好两人坐一张床,这样既宽敞也方便吃东西。
“好,那我们就准备海吃海聊吧!先喝什么?”
“啤酒!”
“哈哈哈哈哈!啤酒醉了可以直接就床一趟,真好!”
“这就是在宿舍聚的好处啊!”
“太爽了,干杯!”。
四个人每人开了一罐啤酒碰了碰杯喝起来,她们昨天就采购好了今晚的配料,啤酒是犹豫再三最后才确定下来要买的,现在竟得到一致的热捧。
………………………………
第五章(四)
说实在的,黎庆儿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何为初恋,是第一次仅限于怦然的心动?还是第一次被告白引起的恻隐之心?亦或第一次双方昭告于天下开始牵手的交往?还是要第一次有了亲密接触才算?她不知道这个界定在哪里?都不重要,那就来个不重复的吧,来个跟她们风格不一样的,于是,她张口说了一段不那么郑重其事但又无可毁尸灭迹的恋情。
“我是出来社会后才开始频频听到那些情啊爱的,以前傻乎乎只知道吃跟玩,当然也不见得玩出了什么花样。帛帛之前不是总问我怎么懂那么多吗?我在工厂做过流水线,在超市负责过收费,广告店当过打字文员等等太多一线行业。我喜欢尝试各种事物,好奇所有耳目一新的东西,钟爱自由散漫,以至于常常飘在找工作和辞工作的路上,总之我在一个地方工作时长最多不超过一年。”
“那天我又面临去找工作,我奔走在城市的东南西北各个角落,包括商业街人才市场和工业园区,从一个陌生地方到另一个陌生地方,结果都无功而返。在回来的路上我经过一个热闹的街道,突然好些个西装革履的男女手里拿着招聘资料向我围来,他们热情推荐各种职位工种,我那时也懵生怕他们介绍我进传销、黑厂这些地方,问了他们几个问题后,我依然在犹豫。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黑肤色男人凑过来忽视掉他的同事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还存有哪些顾虑,我注意到其他几人朝他的后背瞪着眼,他没理会那么多只顾着朝我说话。”
“他说现在找工作的人太多,而好的工作不容易找,他们这压根忙不过来,正好内部也要招人员,觉得我挺优秀很适合在他们人才市场上班。我当时就有点心动了,但见我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又说,这个地方你放一百个心,政府就在对面,还能骗你不成。他还指着正对面一栋行政大楼给我看,我看到门口坚着什么委员会的匾后,我相信了,事实上那也确实是市委大门。”黎庆儿与三人又碰了碰杯,喝一小口后又开始她的故事。
“就这样我进了他们公司,当然必不可少的交了几百元钱名曰“服装费”。说到服装着装的问题,我还记得后来见到那个男经理及他说过的话‘我们工服分两种,裙装和裤装,你可以自行选择其中一种。’我当时还为女生可以选择穿裤子而沾沾自喜呢,因为我讨厌穿裙子,所以这个让我心生好感。事实上到我离开时也未见过那套工装,这只不过是他们为了收费而捏造的其中一种说法而已,他们主要营生就是骗钱,打着给人介绍工作的噱头,空手套白狼的大收中介费,哪怕就在政府对面也依旧胆大妄为!因为他们知道政府下面设立那么多部门,各个部门都忙着管辖各自范围内的职责,压根没人爱管这闲事。奇怪的是还就没有人出事也不见有人滋事,那些人像你我,为了几百块无法投诉也不好申诉,于是,街道上的景象仍是一团和气万物和谐。”
“我们这些‘入职’后的新人,中介给我们提供了两样东西,宣传单和挤住在一处套间内的床铺,没底薪没工餐。每天除了听他们开振奋人心的洗脑会议,看着领导表彰那些业绩好的骨干分子,颁发着真金白银的现金钞票,然后就是拿着宣传单张到楼下街道上捕捉猎物,一边憧憬着宰到羊群,可以在下一天接受老板开大会赤裸裸的表扬。现实是很多人根本就抓不到人头,一个月甚至几个月都没有提成可拿,小部分的抽成都没有,反正就自生自灭。这话题扯太远了啊!”
吃着零食的三人聚精会神的尖起耳朵来,生怕漏过每一个字。
“好像说成了求职记,呵呵,我再多说一句啊,我属于那自生自灭的那一类,看着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我真下不去手,一个星期我不仅没一单更没去搭讪一个人,我就这样天天溜达着自己的光阴。就这样,被他带进来的我,见识到了数不胜数的骗人把戏,最后,他带我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只是……只是可笑的是,他后来高攀上了一个女人,用高攀没错,因为那是个可以让他少奋斗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女人……好!我的故事说完了!”
黎庆儿作了简单收尾后,没再说话,她把喝空了的啤酒罐往桌上扔去,宿舍一下子静悄悄。
“你们的故事怎么都是悲剧收尾的,好没意思啊!还哪有兴致吃这么多好吃的呀?”米帛帛埋怨道,她不喜欢这个气氛。
“你悲一个我看看!”黎庆儿反驳道。
“嗯!我说,以前的事好坏都过去了,今天就是要开心对吗?别扫了我们帛帛的兴,来,我们干杯吧!大家都快快乐乐的。”
“就是嘛!干!”
“干了!”
“干!”
四人的第二罐啤酒开启,
“看来,我们的初恋都没有人家说得那般甜蜜。为什么?”珊瑚又探讨起这个话题来。
“我们都经历了假初恋!”安姿阳搞怪的总结道。
“哈哈哈,对,是假的。”米帛帛哄笑。
直到糖果吃掉了一大半,辣味全部清除完毕,每人说好的三罐啤酒下了肚,就再也装不下任何。
“还是睡觉吧,睡梦里找甜蜜蜜去!”安姿阳身子一仰,准备睡觉。
“你是梦里去见伟哥吧!哈哈哈!”米帛帛笑道,这下使安姿阳笑得更甜了。
珊瑚想睡,但今晚谈到了学长,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便又忍不住的想起他来。他……现在好吗?还会记得那个胆小怯懦爱脸红的她吗?当初也没读大学的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印象中至少见过他三个以上的女朋友,不知他最后选了怎样一个女孩做了妻子,有一点是准确无疑的,那就是她一定非常漂亮!
黎庆儿也没有睡意,她明天上中班不着急睡。那个在去监狱前都仍有联系的人,现在困于铁窗内想必也会想起到她吧!虽然在现实面前他更看重钱,但她还是能感觉出来他对她的爱。他们能保持着联系也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纯洁,纯洁到继续做朋友双方不会感到痛苦。黎庆儿听说他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这样也好,他肯定在寂寞的时候会想起她来,她注定是他寄挂在心头和脑海的一部分,今生,永远,他曾这样说。而他,则会是她人生匆匆一过客,仅此而已,不能再多,再多没法重新生活。
至于米帛帛说起的刘习涛,黎庆儿心底确实涌现出一丝情愫,还有一些心猿意马,刘习涛坦荡沉稳有风度,他符合黎庆儿心目中对男朋友的所有期盼。但她对孙丽丽心生芥蒂,正如孙丽丽对她。黎庆儿为此还特意问过萍姐意见,萍姐称与刘习涛不熟并没有特别表态,也许是因顾虑到自己儿子,她不好发表任何观点。
说到萍姐儿子,要从萍姐带黎庆儿见她家人的那个星期天说起。那天萍姐和黎庆儿来到儿子女儿住的两房一厅的租房时,儿子张斌和他妹妹张朵正洗的洗切的切,热闹的准备着各种菜品。张斌看到妈妈时倒和张朵一样显得极其自然,但当他见到紧随妈妈身后进来的黎庆儿,一刹那像被什么给怔住,他没有向黎庆儿显现出如张朵那般礼貌客气的神情,而是猛然间传来“唉!”的一声。吓得萍姐慌忙跑近关切询问,一丝血液从里渗出,张斌被刀切到了手指,所幸只稍稍破了点皮并无大碍。于是,萍姐紧接着替换了张斌厨房的“工作”,两母女忙着做饭,张斌则退下来招呼起黎庆儿。事后萍姐才跟黎庆儿说起张斌那天切破手指的原因,张斌告诉妈妈自己对黎庆儿一见钟情的事情,萍姐开明的表示尊重两人的想法,张斌若真喜欢就去追,而无论黎庆儿怎样选择,她也同样支持。现在来看,黎庆儿对刘习涛倒是有那么点意思,可以说,她对他已然心动了,这感情的事就是难以琢磨无律可循,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儿子那边凉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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