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梦维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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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力瞧见马晓梅与吴保国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看起来俩人不怀好意。

　　　　他以教育的口气说：我看你们忘了伟人的指示：“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知青们一听他说这句话，就马上闭嘴了。

　　　　张光明把收割的油菜，他和驻队干部们还有知青们一起，一捆一捆地装上了马车，然后他拉到了育种基地的场里，用塑料布盖好。

　　　　由于时间很紧，所以张支书命令大家装卸要快快的。

　　　　马晓梅却是一言不发地哭丧着脸，松松垮垮的干着活。

　　　　张光明为了缓和气氛，他跟他们又讲了一句笑话，然后他又说出了在农村体验艰苦的优点……

　　　　大家干到傍晚，才把一捆捆的油菜全部装上马车。

　　　　他们几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一回到大队住处，知青们就马上用房顶上的塑料包晒的水，轮流洗了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吃晚饭时，马晓梅脸色铁青，她都把五保户大娘做的玉米菠菜粥，只吃了几口，就哗啦哗啦倒进了喂猪的石槽里。

　　　　她大声道：“这是给人吃的饭吗？分明是猪食嘛！”

　　　　李鸿运夫妇听到这句话，一脸诧异的表情，端着碗从屋里走出来了。

　　　　李鸿运赶紧说：“俺知道你是一位高干之女，吃不惯乡下人的粗茶淡饭，可是眼下粮食紧缺呀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马晓梅气哼哼的样子，瞪着夫妻俩。

　　　　李鸿运的老婆说：“姑娘，我看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想吃啥饭，我再给你从新再做吧。”

　　　　马晓梅她气呼呼地说，气都吃饱了，什么也不想吃！再说就你做的那喂猪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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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张支书又来教育

　　　　马晓梅对农村的粗粝的饭食嗤之以鼻，她气呼呼地对做饭的大娘吼道：你做的饭食那是给人吃的呀，分明是喂猪的食物。

　　　　李红云和老婆，她立即卑微地给傲气十足的马晓梅道歉，并且说出了给驻队干部和知青们做的这些粗茶淡饭，是出于无奈呀，因为现在的粮食紧缺。

　　　　她又赶紧说：你想吃啥，我马上给你去做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了。

　　　　“哼！我看还是算了吧。“那……”李鸿运夫妇看着李中秋一脸的难过，是嫌弃粗粮菜赖呀。

　　　　秦春天和李中秋乍一看气愤满怀。

　　　　秦春天斥责道：“这可是农民辛辛苦苦地种出来的粮食和蔬菜呀？

　　　　现在粮食这么紧缺，马晓梅这是在暴殄天物浪费粮食呀！

　　　　难道你们不知道伟人说过浪费粮食可耻嘛？”

　　　　李中秋接着话批评她道：“伟人不是还教导我们说；‘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嘛’！

　　　　她又说，“还有著名画家郑板桥的家书中说：“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他还称农民为，“皆苦起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

　　　　秦春天也质问道：“你想一想，没有农民在艰难的环境之中不辞劳苦的耕种，那我们城里的不就被饿死了吗？”

　　　　马晓梅一言不发，却恨恨地瞪了瞪他俩。

　　　　马晓梅很是过分，她居然把李月娥给她做的一件红白格格粗布上衣，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还嫌不解气又用脚踢出屋门。

　　　　这时正好李鸿运家的那只狗，走了过来。

　　　　狗以为是吃的东西，一口就叼走了。

　　　　知青们惊呆了。

　　　　李鸿运和他老婆一看急忙喊道：“大黑黑，快点放下衣裳，那是一件新衣服，你不能毁了它呀！”

　　　　驻队干部们看到马晓梅这样蛮横不讲理，实在是看不过去，都正想开口批评她时，忽然瞧见李中秋赶快去追那只狗，可越追那只狗跑得越快，她一慌张就崴了脚。

　　　　“啪”一声响，李中秋重重地摔在了硬邦邦的地上。

　　　　秦春天立刻跑过去把李中秋扶起来问：“要不要紧呀？”

　　　　马晓梅解恨地一笑，吴保国正想去看看李中秋的伤势，被马晓梅一把给拽住了。

　　　　其他的人，都跑过去问李中秋要不要紧。

　　　　她回答说：没事没事。

　　　　可是当她想站起来时，却发现疼的受不了。

　　　　两人看着那只大狗大概是觉得衣服不好吃，就发疯地使劲而撕咬起来。

　　　　李鸿运夫妇着急地立刻拿着混子跑过来，打自家的这条狗。

　　　　秦春天扶着一瘸一拐的李中秋，往女宿舍里走过去。

　　　　那位思想落后的马晓梅，看到竟然幸灾乐祸地咯咯地大笑起来。

　　　　李中秋强压怒火，走到马晓梅跟前她正想怼她时，张光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马晓梅知道是李鸿运，叫住经过这里的张光明，向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就瞪了张支书一眼，把头高高扬起来，意思是你来又能把马晓梅怎么样呢？

　　　　张光明引经据典说：“唐太宗讲过这样的话，‘每一食，便念稼穑之艰难；每一衣，则思纺织之辛苦。’”

　　　　“是他亲口对你说的吗？你难道会穿越吗？”她反驳到。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向张光明。

　　　　张支书并没有生气，而是语重心长地说：“这是唐。吴兢写的一本《贞观政要教戒太子诸王》书中写的唐太宗说的这句话。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连唐朝人都知道要珍惜粮食，爱惜衣物。

　　　　你是知青，作为七十年代的进步青年，就更应该懂得珍惜粮食和衣物呀！”

　　　　秦春天瞪视着马晓梅说：“你知道这些粮食和衣服，是农民朋友们用多少汗水换来的吗？

　　　　那件衣服可是来之不易的！

　　　　你怎么能这样肆意糟践呢？”

　　　　还没等他说完，马晓梅就很不满意地又剜了仨人一眼，还从鼻子里发出不满意地“哼！”了一下，然后就横眉怒目地悻悻而去。

　　　　……

　　　　张支书让村民们先收割了油菜，村民们这几日来，每日起早贪黑地抢收油菜。

　　　　油菜可是比小麦先成熟呀。

　　　　那颗颗油菜夹饱饱的，村民们一只手握住油菜棵子，一只手拿着磨得铮亮的镰刀嚓嚓割着，那夹里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就仿佛是奏响了夏日欢快的乐曲。

　　　　村民们把油菜晒干榨成油按人口分，牧野花村的群众纷纷高兴地说今年有油吃咯！

　　　　……

　　　　张光明非常重视对村里的教育下一代问题。

　　　　六一儿童节这天上午，他来到了学校。

　　　　因为今天学校要举行新少先队员宣誓仪式。

　　　　他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的办公室，给校长和教师们召开了会议。

　　　　张支书说：“你们作为教师，可千万不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要想让学生树立远大的理想，那么教师首先就要给他们讲一讲革命故事。

　　　　之后张支书跟着年轻的校长和教师们，一同来到了操场上，孙伟校长宣布：“现在有请少先队员，给我们敬爱的张辅导员，戴上红领巾，咱们欢迎支书来给我们讲话！”

　　　　全体学生起立，唱着嘹亮的少先队队歌。

　　　　这时新队员开始庄重地跟着队长宣誓。

　　　　然后老队员，又郑重其事地给新入队的少先队员们，分别戴上红领巾。

　　　　张光明在大会上**的神情说：“同学们你们知道我们的红领巾，为什么这么红吗？”

　　　　少先队员们摇摇头。

　　　　张支书紧接着说：“因为它和我国五星红旗一样，是千千万万的小烈士们的鲜血染成的啊！”

　　　　张光明激动地说，“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个小英雄王璞的故事。”师生们都激动地睁着如黑珍珠一样明亮的眼睛，都把炯炯地目光投向张支书。

　　　　张光明他大声地说道，“一九四三年五月七日，王璞和他的妈妈张竹子，还有乡亲们被敌人拿着枪威胁着，让他们说出八路军暗藏的武器和军用物资以及粮食的地点。”

　　　　这时的学生都说：“这岂不是很危险吗？”

　　　　“是啊，的确很危险。”张光明回答说。

　　　　校长和老师们都说：“请各位学生不要插话，请张支书把故事讲完再说哦。”

　　　　学生们就露出期待了解的眼神看着张支书。

　　　　张光明继续说：“他们在侵略者面前，威武不屈，绝不泄漏八路军的半点秘密。

　　　　敌人就以鸣抢来威胁，可是这些侵略者，是绝对吓不倒勇敢的中国老百姓的！

　　　　敌人一看现场仍然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哼一声，于是有个狡猾的日本人就假惺惺地对村民们说，‘谁说出就把谁放咯！’

　　　　此时的王璞已是血脉贲张，他痛骂那些凶恶的日本侵略者，和那个出卖村民们的无耻的大汉奸。

　　　　王璞铿锵有力地对群众们说，‘我们誓死绝不说出秘密。’

　　　　有几个孩子是王璞的好伙伴，他们也和王璞一样的勇敢，他们也跟着王璞大声喊：‘死也不能说。’

　　　　这时那些丧尽天良的敌寇军官，举起军刀气急败坏地用癫狂地的声音喊道：“通通地给我死啦死啦的！（杀掉！）”

　　　　顿时有三挺机枪，同时向那些善良英勇的群众们，射出邪恶的子弹。

　　　　王璞这位年仅十四岁的英雄少年和他的妈妈，以及一百二十八位老百姓无辜的生命啊？

　　　　就这样一同被罪恶的子弹穿透胸膛，穿透脑袋啊。”

　　　　张光明说到这儿时，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在场的师生们都是泪流满面。

　　　　张光明接着讲：“一个个普通百姓就这样惨死在侵略者的枪口下了呀！

　　　　王璞和乡亲们为抗击侵略，献出了年轻的宝贵生命。

　　　　这些孩子们和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就牺牲了。”张光明心情沉重眼含泪花凝噎着，他看到老师也和同学们一样，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

　　　　大家都情不自禁地眼中流露出了愤怒的目光。

　　　　师生们一起**肃穆地沉浸在王濮的英雄事迹之中。

　　　　张支书谆谆善诱地教导孩子们说，“所以我们今天的幸福来之不易呀孩子们！

　　　　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报效祖国，告慰英烈的在天之魂。

　　　　你们要记住一定要为祖国的崛起而读书！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孩子们你们都记住了吗？

　　　　伟人不是说嘛：你们是祖国的花朵，是祖国的未来……”

　　　　学生们立刻表现出了激动的神情，群情激昂的用洪亮的声音齐声喊道：“记住了！”

　　　　每年这样的少先队员的宣誓大会上，张光明都会像今天这样，讲一些英雄的革命故事来激励孩子们奋发向上。

　　　　从学校出来临走时，孙校长忽然拉住张光明的胳膊说：“张支书我有一件事不知能不能说？”

　　　　张光明他爽快地说，有话请你直说。

　　　　校长颇显为难地说，“学校有好几间房子都漏的不行了，一下雨孩子们都没法在教室上课了，都去办公室上课，那样拥挤的一块小地方给四五十人的孩子们将就着讲课。

　　　　这也影响着其他的老师办公呀你说是吧？

　　　　我知道现在村里的经济困难，几次想开口对你说此事都没说出口呀。可是……

　　　　张光妍拄着拐杖走过来了，张光明埋怨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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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忙忙碌碌

　　　　张支书来到学校给学生讲小英雄的故事，临走时孙校长跟他说：“你妹妹在风雨交加的那天上午，正在给学生讲课时，突然从房顶上掉下来一大块连泥带水的坷垃，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她。

　　　　她当时就头破血出，把学生吓得大哭大叫。

　　　　张光明听了孙校长的话后，感到很意外。

　　　　他就埋怨当教师的妹妹说：妍妹，你为什么不把学校有危房的这件事，告诉哥哥呢？”

　　　　张光妍说：“我知道大队办公室不也是危房吗？”

　　　　再说了，我就是跟你说了，那大队有钱盖得起教室吗？所以我没有跟大哥说呀。

　　　　张光明十分着急地说：“怪不得妹妹你的头部那日蒙着个蓝纱巾呢。

　　　　我还很奇怪，这天热的你还带个方巾干什么？那天你对我说，‘我是怕太阳把你晒黑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扭过脸对孙校长说，“走，请你带我去看看那座危房。”

　　　　他俩一前一后，踏叽踏叽迈开大步，走到那座破教室里查看。

　　　　张光明不由得往房顶上一望，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上次的雨水，把这座破烂房顶上的泥土冲唰掉了，透出不规则的强光。

　　　　张光明再看墙体，裂了一道大缝。

　　　　他十分着急地说：孙校长你咋不早说呢？学生在这个危房里上课有多危险啊。

　　　　我看到了房顶上有个大窟窿，而且墙上已经裂了缝。

　　　　啥都别说了，立即封门。

　　　　而且还要让孩子们马上远离这座危房，我看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我这就去大队开会，跟大队干部们商量一下，立即、马上来解决此事。

　　　　他说着就大步流星地走出校门。

　　　　张支书又马不停蹄地走到大队临时的小办公室，来召开村委会。

　　　　“我刚刚从学校回来，有一座教室漏雨相当严重，墙体已经裂缝，这是一座极其危险的教室，我们得立即拆掉危房，再盖一座新的教室。

　　　　伟人说：‘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

　　　　那咱得让孩子，在安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呀。

　　　　只有这样，才能让学生安心地坐在里面，好好读书学习是不是啊？”张光明一副焦急的样子说。

　　　　村委干部们都说，理是这个理，可是咱没钱咋办呢？

　　　　“这个嘛？”张光明想了一下，就接着说，“我看这样吧，咱不是想给大队的办公室翻盖房屋吗？

　　　　那咱们就先别盖大队的办公室，咱开会就将就着在这个小屋子里开吧。

　　　　不如把教室先盖起来，然后就再烧砖烧瓦，你们看咋样？”

　　　　他们都同意了张支书的建议。

　　　　张支书他还对贵小宝说：“我先去学校安排一下拆房的事，你去通知各个小队干部来大队开会。”

　　　　大队长答应着，照着他说的去办了。

　　　　张支书他疾步走到学校告诉校长说：我带领大队干部和各小队的副队长，以及泥水匠和木匠们，你带领教师们，咱们大家一起动手，赶快把那座危房给拆咯，然后再盖新教室。

　　　　孙伟校长他高兴地连连说：好好好！

　　　　张光明从学校回来，又马上召开了各小队长会议。

　　　　张光明跟小队干部们说：“你们请记住，从今天起就要开始播种芝麻啦！

　　　　最迟不能超过七天哦。

　　　　记住这播种日期很重要哦，早了晚了，都会影响芝麻的收成问题呀！”

　　　　他郑重地督促着各个小队长，“你们要马上行动，因为种完芝麻就该收麦子了。”

　　　　各小队长答应了一声，正要散会，张支书又说，“哦对了，让各小队的副队长跟着我去学校拆掉危房。”

　　　　各位小队长回到生产队后，就按照张支书的指令进行搞生产。他们绝没有半点迟疑。

　　　　……

　　　　说干就干，张支书立即带领着各个生产队的副队长，还有泥水匠们，还有木匠们，以及大队的其他干部，还有学校的校长和教师们，大家齐动手，把频临倒塌的教室拆了。

　　　　大家连续几天叮叮当当的忙活着和泥，搬砖，砌墙。

　　　　没几天，就盖起了一座崭新的蓝墙红顶的大瓦房。

　　　　这天学生在一片欢笑声中，走进了崭新明亮的教室。

　　　　学生们叽叽喳喳地纷纷说：

　　　　“咱以后上课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咱们不用害怕头顶上会开花了！”

　　　　……

　　　　那边呢？村民们起早摸黑地种植芝麻，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就把芝麻耩种完了。

　　　　在这些日子里，张光明指挥各小队先是收割完油菜没多少天，他又让社员们，又投入到收获大蒜的工作了。

　　　　村民们纷纷弯腰用锄头刨大蒜，因为上的粪足，又及时浇水，所以颗颗大蒜都很大。

　　　　人们把圆圆的白胖胖的蒜，一咕嘟蒜苗子，像变小小辫子一样辫得长长的装进平车里，拉到县城里卖掉换些小米，或是别的粮食。

　　　　当然了，谁家的大蒜归谁，人们就会把辫起来的大蒜挂在屋檐下，就好像是挂着一串串洁白如玉的灯笼似的，煞是好看。

　　　　现在小麦又到了成熟期，牧野村庄就变成了金色烂漫的世界。布谷鸟“咕咕”地叫着，好像在督催着人们收麦插禾。

　　　　远远地望那熟了的麦子，黄灿灿的像铺了一地金子。

　　　　村民们个个喜笑颜开。

　　　　张光明拿着镰刀“嚓，嚓，嚓。”

　　　　他割着一撮麦子搂在怀里，像搂着珠宝似的兴奋不已。

　　　　不，小麦在粮食匮乏时期，比金银珠宝更加的珍贵呀！

　　　　在三年大闹饥荒的日子里，麦子可是被村民们视为珍肴异馔的哟。

　　　　这时从地里传出了男人那高亢嘹亮的歌声：“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一阵笑声过后，又传出女人铿锵有力的声调，唱的是豫剧花木兰中的一段：“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

　　　　只听到喝彩声不断，这庄稼丰收了，可把大家高兴得不得了。

　　　　村头盛开的石榴花火红火红的，杏树上的杏金黄金黄的。

　　　　李子树上的李子，紫红紫红的，把村庄点缀的分外美丽。

　　　　收割小麦的时间终于到了。

　　　　张光明就在喇叭上通知各个小队长们，有的麦芒发黄了的就开始动镰收割，而有的长在低洼处的麦穗还有些青呢？那就得再停几天后，等到麦穗发黄了再去收割。

　　　　驻队干部们不得不佩服张支书，精力超人，他在这几天里很忙碌，健步如飞地去庄稼地里一块一块地视察。

　　　　然后他要看情况，果断做出决定先收割哪块小麦，后收割哪块小麦。

　　　　他对上级的几位干部说：对于麦子来说，要是收割早了吧？青黄色的麦子，就会被石滚子一压成扁片子。”

　　　　李大力他问：那要是收割迟了呢？

　　　　“那麦粒就会掉下来，掉的满地都是那多可惜呀。所以就得不迟不早刚刚好才行。”张支书回答。

　　　　然后他就带领驻队干部们，还有知青们，一起去收割育种基地的成熟正好的小麦。

　　　　紧接着他们跟村民们一样，抢收麦子就像打仗一样——他们不辞辛劳地拿着镰刀歘歘收了这块，收那块。

　　　　村民们虽然是累得腰酸背疼的，也不敢松懈半点。

　　　　可是驻队干部们和知青们有点受不了了。

　　　　张光明见状，就立即说：“之所以我会带领着你们和群众们，这样没日没夜地枪收抢种呢？

　　　　这是因为呀，俺们种庄稼的人都懂得一个道理——收麦不可早更不能迟，麦芒金色动镰要及时。

　　　　村民们都从劳动中得到经验：秋老一晌，麦老一时。

　　　　如果不及时收割的话，麦子不但有落地的危险，更危险的是，一旦下起雨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要是被阴雨连绵的天气，被雨一直淋着了，轻者麦子会发霉，严重的会腐烂掉，那就等于绝收了。

　　　　那不是白种了吗？”

　　　　驻队干部们和知青们都强忍着腰酸背疼点点头。

　　　　“所以呀，每年到麦子成熟期，我们村干部和群众们就像打仗一样的紧张地收麦打场。

　　　　我知道经过了这一个星期的抢收抢割，把你们给累得腰都快折了。

　　　　我也明白你们驻队干部们和知青们，个个被炎炎烈日晒得跟个黑包拯似得。可是，我们不这样干不行啊。”张光明不厌其烦地说。

　　　　知青们当中除了秦春田和李中秋，能吃苦耐劳不知疲绻的歘歘地割麦子。

　　　　其他的干部们，还有知青们都说：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

　　　　张光明就让大家干会儿歇会儿再干。

　　　　可他们看到牧野花村的村民们，却没有人停手。

　　　　……

　　　　大家收割完了，就该忙着拉麦子了。

　　　　张支书让各小队用牲口套着车拉、用人驾平车拉。

　　　　他让大家把车车麦子，拉到各个队里的场中进行晾晒。

　　　　张光明自己赶着骡子车、马车“得儿喔！驾！”骡子就忙不迭地“啪嗒、啪嗒”地跑着。

　　　　驻队干部们发现，张支书的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儿，他那无穷的力量和冲天的干劲儿，时时感染着村里的每一位村民，也鼓舞着村们大干特干。

　　　　干部们发现：牧野花村这个村庄的村民看起来人人精神焕发，个个斗志昂扬。

　　　　村民们也养成了艰苦奋斗，奋发向上积极进取精神，有着一股坚韧不拔的毅力。

　　　　张光明和村干部们带领大家，把麦子拉到场里进行了太阳的爆晒，那么就加快了打场的速度。

　　　　张支书不忘指挥各小队的队长，把队里的社员们，分成两部分。

　　　　让一部分人去打场，让另一部分人到麦茬地里去点种玉米。

　　　　……

　　　　知青们问张支书：“打场时，我们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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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打场还需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