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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遥远的青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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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外面天气这么冷，难道你也知道今天是腊八节是吗？”
莫晓晓听了柳紫嫣的话，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一下子也变得清醒起来，似乎突然来了兴趣，瞪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什么节？腊八节？这个节我倒是略有耳闻，听说过，只是那时候家里比较穷，就连过年都过不起，还过什么腊八节，不过听你这么说，好像挺有意思的，你且说来听听，腊八节就是煮粥是吧？”
“嗯，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小姐，那我们快收拾收拾一下，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是腊八节，我们出去逛逛街吧，街上的小玩意儿，应该很多的我记得当初我在家的时候，我的母亲总是一早，便起来收拾东西，用八种粗粮，忙活一天就是为了熬制一锅八宝粥，那味道我至今记忆犹新，久久都难以忘怀呢。”
柳紫嫣话音刚落，莫晓晓又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那腊八粥，到底是怎么做成的呢，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过，倒没有亲自品尝过呢！不知道街上有没有卖的。”
柳紫嫣又笑道：“呵呵，小姐虽然在街上什么都有卖的，可是这里应该没有我们那里做的那种味道，我们去街上买点东西回来，我亲手做给你尝尝好不好？”
莫晓晓笑逐颜开：“这当然是好的啦，反正我也想品尝一下呢，正好这些日子在屋子里躺了一个月，感觉整个人都快生锈了，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越发的觉得新鲜，那我们就赶快收拾出去吧。”
“嗯，好！”
两人说罢，便束好了行装，欢欢喜喜的朝门外走去，算起日子来，这一个多月以来，这还是莫晓晓头一次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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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金枝玉叶
天气渐冷，四处一片灰蒙蒙的，抬头看去，那天空宛如病重人的脸，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灰白的空气中还漂浮着白色的雾，笼罩着人的一衣襟和头发，瞬间白露四起，街道上人来人往，依旧不减当时的热闹和喧嚣，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原本空荡荡的街巷，此时此刻也是万人空巷，喧闹着的人群，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街道的两侧。
莫晓晓与柳紫嫣宛如姐妹一般，两人相互搀着手，丝毫没有主仆之分，若不是从衣物的华贵上来辨别，还当真以为是谁家的两位小姐，心情大好兴致极佳的出来游走。
两人谈天说地，谈笑风生一路走来，从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小摊贩摊前走过，倒也没有停下脚步，只顾着看个新鲜，大街上游走着五颜六色的颜色，行人行色匆匆，又恍如太然的悠然散步，仿佛整个人间的五光十色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看到两人也算是欢喜，走过一拱桥时，在桥尾的时候见一个小摊上，有一小贩居然在贩卖着梅花，这与那些吆喝着自己买卖的商贩有所不同，有卖金钗银饰的，有卖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的，也有卖吃食的，自然也少不了胭脂水粉，衣帽衣裳的，可这小贩居然贩卖起了梅花，而且还是正含苞欲放的红梅。
“卖梅花儿咯，卖梅花儿咯，刚新鲜从自家院子里，才折下来的梅花，夫人小姐们都过来瞧瞧吧，还香着勒！”
这一举动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不只是出于好奇图个鲜鲜，还是因为来自心里的那份小欢喜，情不自禁的就靠了过去，莫晓晓见那小摊位上摆着一个大的白色瓷瓶，那白色瓷瓶上还刻着蓝色青花雕饰，看上去格外的素雅，白得如雪，红的似火，蓝的似湖。
那白色小瓷雕瓶里，似乎过于拥挤，整整齐齐的放着数十只梅花，红色的梅花骨朵盛放在瘦梅干枝上，虽没有绿色的叶子衬托，却也毫不违和，反倒是又增添了一些风味，显得那梅花儿，似乎都有风骨了一般，那一只是纤细的梅枝上，悄然点缀了一朵朵小梅朵儿，就像是以初升的红霞为墨，翩翩起飞的白鹤羽毛为笔，再借冬天之手，淡淡的就是一笔，点缀在那干瘦的梅树上一样，倘若是有雪花飘吟，那就更好了，那样晶绒宛如轻似一片白色的羽毛，那样轻盈的落到开得如火如茶的梅花上，就更加有了风情。
只是今日是个阴雨绵绵的天气，无雪也无晴，倒是一个适合葬花的天气，不过在这烟雨里悄然遇见这盛开的梅，隔着朦朦胧胧的雾气，和稀稀疏疏的雨线，就好像是在江南的桥头，看见拿着油纸伞的女子心里虽然难免有几分惆怅，却也难掩心底，油然升起的一些欢喜。
莫晓晓心情恍惚的看着那些梅花，心里又生起了一股惆怅的意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人一样，她一直是记得的，她以前是最喜欢梅花的，只是，梅花依旧在那人，却已经不是往日认识的她了……
“小姐你想什么呢，怎么在发呆呢？”直到一旁的柳紫嫣曹的问话她这才回过神来，云淡风轻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只见她轻轻拿起一枝梅，微微闭上眼睛，将那梅放到鼻间轻轻嗅了起来，那沁人心脾的香，就摇摇晃晃的从鼻间，一下子蹿到她的心里去了，那红色梅花开的欣然，似乎也绽放在她的眉间心上。
莫晓晓又缓缓地睁开眼睛，面带喜色，眉开眼笑的问道：“老伯，你这梅花怎么卖呀？我看着欢喜，想买几只回家插到花瓶里去。”
“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啊，你若是想要，你买要只，我送你两只，想来也是有缘分的，前面有一位夫人也从我这买了几只，小姐，今天是我家第二位客人，我家上梅花是绝对保持新鲜的，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才拿着剪刀到院里去剪来的，这花本来有些乱枝的，是我内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修剪好的，小姐可直接拿回家去，不用做任何修剪便可直接，找一花瓶插起来不用管其他的事情，只是，拿回家的时候要注意，这东西是吃水的，要时常给他换水，它才能保持鲜活，要让他觉得自己还长在树上嘞！”那老伯，一脸慈祥的笑容，眉开眼笑的朝她们说着。
柳紫嫣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他心里欢喜，便在一旁提议的说道：“小姐，这梅花开得真好啊，晚上去还那么香，那我们多买几枝吧，还可以给夫人和姥爷还有大少爷，一人送几枝呢！”
“嗯好，你这提议不错，那我就给他们一人买三支吧，今天好歹也是过个节！”莫晓晓笑容满面的点点头。
莫晓晓一边从手里拿起钱包来，一边朝那老板说道：“老伯，就给我来九枝吧”
“好勒，姑娘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把它包起来。”只见了老板欢喜得应允着，又从一旁拿出一条红色的布条，又从瓶里抽出了几支梅花，熟练的打上，个红色的结，动作轻快是带着温暖的动作。
一会儿那老板就包装完成，欣然的递到她手上，笑眯眯的嘱咐：“姑娘，给你送你三枝，你的九枝，这一共是十二枝，你接好，记得回去要多给它喂水哦！”
“嗯，好谢谢老伯！”
两人带上了那些梅花，又沿着桥头往那边走去，那边是一片更加繁华的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人海茫茫中全都是脸上洋溢着欣喜愉悦的人，街道两旁都是一些卖东西的人。
突然，两人走着走着就被一个人群满座的店面给吸引住了，眼光，柳紫嫣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朝着那里指着道：“小姐，你看那里是什么？感觉好多人啊，我们也去看看吧！”
莫晓晓一直东张西望四处张望着，被她这样一说，这才收回了游离的目光，朝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装潢的十分精美的店面，店里面显得十分的拥挤和嘈杂，不过看去似乎都是女性，都是一些穿着打扮，都十分时髦时尚的小姐和太太。
莫晓晓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有逛过这种服装店了：“好像是一个服装店吧，走，我们也过去瞧瞧，凑个热闹吧！”
“嗯，好！”柳紫嫣也欢喜的答应着，两人说说笑笑便朝那边走了过去。
进门的时候才知道，这原来是一个女士服装店，里面的衣服款式多样，精致又时尚，似乎都是进口的洋货，因为和当时大街上别处卖的衣服，无论是布料还是样式，但是都截然不同，风格设计更为大方，也更为时尚和大胆，远远走在最前端，这也难怪，这小店铺居然围了这么多，身份尊贵的夫人和小姐。
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进去，目光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蛇一样，四处扫荡着那些挂在橱窗里的东西，有各种各样的洋装，还有最新进口的各种鞋帽，不过款式过于新颖，设计也比较大胆，莫晓晓作为一个大家闺秀面，对母亲的种种自然是不敢挑选这种衣服的，不过在琳琅满目的众多精品衣服中，看的眼花缭乱的莫晓晓，目光突然聚集在了一处。
那是一条颜色鲜明的围巾，如同手里的梅花颜色一样，柔软的质地，摸在手里宛如就像抚摸着一只柔软的猫咪，鲜明的颜色更是脱颖而出，在众多精品里最为出类拔萃，这也是吸引到她目光的原因，又加上店里明亮的灯光，照得更是耀眼夺目，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朝他走过去。只是当他的手，刚好触碰到了那围巾的一头的时候，突然，那围巾的另一头，竟然也陡然的出现了一只手，一只宛如青葱般纤纤玉手，白皙的手配上了鲜红的围巾，更是一幕好风景，那只玉手，结果分明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宛如雕刻的青花，在白瓷上嫣然绽放。
瞬间，莫晓晓眼光错愕，猛烈的抬头，朝那人望去，刚好抬头，迎面碰上的是一双清澈的如同一滩泉水的双眸，柳叶眉下，是一双如化星辰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将它凸显得更为精致，一张涂着薄浅的口红的小巧的嘴，一张小巧的脸，玉颈下穿着的是一件宿舍的长衣，外面裹着白色的貂绒披肩，头发是微卷的，气质甚佳，就像是一个金枝玉叶的贵人，只是恍然之间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明明却从未相见。
两人如出一辙的惊讶错愕，在一瞬间，两只玉手都从那围巾上抽离，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还未等她说话，那位姑娘就已经先反应过来了，收回了那瞠目结舌的目光，那素净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轻声细语得道：“这位小姐你也喜欢吗？那就让给你吧，我也只是随便看看。”
莫晓晓这才从恍惚的神经中反应过来，脸上堆积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你推脱起来：“不不不，这位小姐还是让给你吧，这围巾只有一条，而我们有两个人，我见你也是喜欢的，你就拿去吧，我也只是随便看看，这是我见小姐，生的貌美，气质上佳，若是配上着红色的围巾，那更是倾国倾城之貌啊，它与你才是更有缘的。”
那姑娘听了莫晓晓一本正经的夸赞，不由得浅浅笑出声来，手里的那张粉色丝帕，眼在嘴角处，媚眼如丝的看着她揶揄的自嘲：“呵呵，是姑娘谬赞了，这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虽然它只有一张，我们有两个人，姑娘又如此推迟，那我就把它买下来赠给你如何？这样亦是你的，也我的这不两全其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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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似曾相识
莫晓晓听了她的话，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笑容，浅浅的淡淡的：“敢问姑娘芳名？姑娘如此大方，又有此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女子，眉间若有浅浅薄薄的雪，看上去甚是素净和温婉，可又不是那种一般的小家子气，温婉中又透露着落落大方的气质，像是一个北国佳人是披着满身的清雪而来的，那点染淡淡口红的唇间，似乎有绕指般的温柔。
还未待那姑娘开口，倒是她一旁跟随着的丫头伶牙俐齿，抢先一步先开了口，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盛气凌人的说了起来，似乎来头还非同一般，架子也大得吓人：“我家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夫人是谁，还真是……”
只是那丫鬟话还没有说完，那姑娘便侧目而视她，略带嗔怒的神情道：“秋草不得胡说，这位姑娘是位贵人，你不可喋喋不休出言不逊，不是先前教过你了吗，在外要懂礼数知进退，怎么又忘了？”
“对不起夫人，我，我，秋草失言了。”那丫头似乎比较惧怕她，听了她的话，连忙低眉顺眼低着头，嘴上连忙道歉，那姑娘的表情也非特别的严肃，可这丫头却服服帖帖的，可见这姑娘的是有点本事的。
莫晓晓面不改色心平气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未等她说什么，那姑娘便又继续说道：“姑娘，我家丫头不懂礼数，让你看笑话了，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姑娘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还不忘给她行一个礼，眼神里都是柔情的模样，当然看了也是比较欢喜的，哪怕是有再多干戈，也能化为玉帛。
莫晓晓浅浅的笑道：“不碍事儿的，不碍事儿，这姑娘说的话也于情于理，是我自己不得体，不该一上来就问姑娘的芳名，倘若是不合时宜，对姑娘不方便的话，那我就不必再问了，是我该跟你道歉才是。”
“姑娘谦逊了，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名字本来就是人叫的，倒是那些什么称呼我倒是无所谓，我单姓白，你叫我白姑娘就可以了，姑娘与你相识也是一场缘分，这条红色的围巾，我今天就把它赠送给你，想来你我心意相投，品性相通能一同看上这物品，也是一大奇缘，日后倘若相见，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何？倘若我这要求唐突，妹妹又大可拒绝，只是我寻思着，我虽人在这扬州住，身边却没几个知心的朋友，恰好今日又遇见姑娘，并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有一种老友的感觉，所以便都当然提到这个要求，还希望姑娘你见谅。”那位姑娘出口谦逊得体，彬彬有礼的样子朝她说到。
“姑娘谦虚了，说来也巧，我见姑娘也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觉，这并不是一种殷勤的说法，只是那种感觉，就像在心里来积累很久，突然有一日见到了，就像是一朵花，到了花期自然而然就开了，是一种自然而然顺手成章的感觉，既然姑娘有此心意，也恰好我也有这种心意，那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如何，我家就住在前面这小镇上，穿过两条街，和那个桥头便可遇见，我的全名莫晓晓，但我父亲姓杨，你可称呼我杨妹妹，倘若你觉得这样的叫法还是生疏，可叫我的小名。莫晓晓兴高采烈的说着。
那位白姑娘眉眼带笑，神情十分的温和：“这样说来，你我心意相通，品性相合，此乃天生一对姐妹的缘分，此后你可称我为白姐姐，我便叫你晓妹妹，倘若你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来找我，我家也住在这里就在前面几条街头的赵市府宅，若是以后你有时间，你可以到我府上来找我，我们再好好谈谈天，只是今日我的时间也有些紧，所以需早些回去，就不得陪妹妹在此多些逗留了，还望妹妹见谅。”
只见她一边说着，还将那条已经包装好了的围巾，轻轻的递到她的手上，仿佛在递送一件珍品一样，动作小心翼翼神情又不失温婉大方，在莫晓晓的眼里，仿佛就是一轮白月光一样，不染世间纤尘。
莫晓晓满心欢喜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感激的说道：“那妹妹，就再次谢过姐姐的美意了，姐姐初次见面就在此送我东西，让我倍感珍惜，感激不尽，倘若下次还有机会遇见，妹妹一定以礼奉上，那这次，就不耽搁白姐姐的时间了，姐姐，那你自己一路平安妹妹在此作别了，改日我找一个时间，一定去府上亲自看望姐姐。”
那白姑娘向她行了一个礼道：“那好，那我们就先走了，妹妹再好好逛逛吧，这边这几条闹市，我也挺熟的，只是今日没有时间，改日有时间再带妹妹一一熟稔。”
当那姑娘与她身旁的丫头刚走了几步，莫晓晓突然恍然大悟，又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叫住了她们。
“白姐姐，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莫晓晓一边慌忙慌张的说道，一边又追到门口来。
白姑娘听到了她仓促的话站住了脚，又缓缓回过头来朝她问道：“晓妹妹，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姐姐，等一下我忘了东西给你，虽然初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不知道送什么给你，就把我刚刚在桥头，买的梅花送你几只吧，这梅花坚毅刚强，在万物姹紫嫣红中脱颖而出，它是迎着冰雪而开的，欺霜傲雪别有一番反骨，所以我想把它赠送给你，这梅花儿配美人才是最好的。”
莫晓晓一边眉开眼笑的说着，一边又轻轻的解开那栓住梅花的红色绳子，取了三支出来递到她手上，那梅花的瘦枝递到她手上，立即就截然不同了，仿佛这才是天生的绝配，就好像是，它生来就是为了配她这种佳人的。
那白姑娘，接过她的梅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含苞欲放的梅骨朵，眼里似乎就有深情慢慢溢了出来，嘴角也不知不觉露出几缕浅笑，她笑起来样子就像是一只，雪地里的雪狐一样，娇媚可人又纯洁。
“呵呵，妹妹多礼了，看来我们真的是颇有缘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下你这份礼物，其实当时，我过桥头时也买了几只，只是觉得这梅花开得甚好，颇有风味，便买了几只未，曾想到妹妹居然与我心意一样，也被它深深的吸引，想必我们还有很多地方志趣相合，以后再慢慢说来。”
看着她将了三支梅花放入自己所提的口袋中，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笑笑的说着，莫晓晓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意，正在缓缓的流淌，这种美好已经多日不可得了。
“呵呵，姐姐原来也喜欢，原来喜欢梅花的女子，都像姐姐这般美好，只是有些事情要是，永远能如初见般美好，那就好了。”莫晓晓一边浅笑的说着，可是心里又不由得泛起了丝丝惆怅。
“哦？妹妹是有心事吧，可是哪里有那么多，人生若只如初见呢，只要永远保持一颗素心不改，即便不是初见，也有美好的。”
莫晓晓听了她的疑问，只是似有若无的浅笑，云淡风轻的说着：“只是想起了一个旧人，她同姐姐一样，是一个不染纤尘的女子，只是后来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经不负从前了，所以每每想起来总是有些遗憾。”
那白姑娘听了她的话，又安慰她到：“原来是这样呀，即便是这样也不必耿耿于怀，人生就像一条康庄大道，总有人与你同行，也总有人与你分道扬镳，这虽然值得怀念，可不值得遗憾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今日又是新的今日。”
莫晓晓点点头道：“嗯，今日得姐姐一席真心的话，我已经想明白了很多，那就不耽搁姐姐的时间了，姐姐，我们就在这边吧，我往这边走，往那边走，他日我再去看你。”
“嗯，那好，秋草我们走吧。”
两人就此作别，那位白姓的姑娘，与她身后的丫鬟离开了那个小店，涌入人海茫茫之中，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她的眼里。
柳紫嫣见莫晓晓一直朝外张望着，便在她耳边说道：“小姐，那位夫人好有气质啊，长得又那么漂亮，性格还那么温婉，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啊，才第一次见面就送你东西，这样的朋友是值得交的，不过他身边的丫鬟伶牙俐齿的，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主子都没有，她那么嚣张呢！”
莫晓晓倒是没有直接的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边摸着那条红色的围巾，一边面带笑容，喃喃自语的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这样的女子身边，整日耳濡目染，总有一天会被她感化的，真是富有诗书气自华，原来富有诗书气的女子，是这样的。”
莫晓晓与柳紫嫣两人从那小店出来，又到街市上买了些做八宝粥要用的各种材料，莫晓晓又偷偷一个人买了些酒水，一切准备好齐全以后，两人便相伴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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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腊八粥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莫晓晓将那些包装好的梅花，一枝枝拆开，便分好了准备将此给自己的父亲母亲送过去，还有自己的堂兄也有份，而柳紫嫣一回来便自告奋勇，拿起那些食材满心欢喜地便朝厨房走了去，说是要亲手做一次八宝粥给她尝尝。
今日是一个灰蒙蒙的阴雨天气，莫晓晓将屋子里的白色花瓶，擦的个透亮，又舀了些水进来，倒在了花瓶里，将桌上修剪整齐的三枝梅花，全都插进花瓶，一瞬间仿佛屋子里的光线都变得明亮起来，原来隔着阴雨蒙蒙的天气，似乎也变得可亲，那火红的梅花插在白色的净瓶里，一种肃静的欣喜，就像一团浓墨，在雪白的宣纸上缓缓绽开，惹得人心里欢喜，可是每当看到这梅花，莫晓晓心里，总是突如其来的会变得惆怅起来，兴许睹物思人，就是这个来头。
做好了这些，她便又拿起了一个做刺绣的绣盘来，放到手上感觉是轻轻的，可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坐在窗口前转过头去，目光游离在窗外，任由它像一条蜿蜒的蛇一样，穿过窗户爬过黑色的屋檐，穿到对岸的山黛上去，思绪绵绵，被拉的冗长，仿佛身心又被带到了那一个似曾相识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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