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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投资-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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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富贵在打听常东到底出了什么事。汉东李叔,乃至北山会所有成员,几乎全部被惊动。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展现出惊人的能量,打听常东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打听不出来。
仅仅知道,常东疑似涉嫌金融犯罪。
面对这个结果,无数人沉默了。
什么样的金融犯罪,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对待?
不敢想象!
窥之恐惧!
大家的动作迟疑了。
很多人开始自保,开始撇清关系。
哪怕是北山会,也暂停了活动。
是,北山会是一个团结互助联盟。
但那仅限于商业合作,及少量私人感情。
他们可以你一亿我五千万,生生凑钱拉起蒙乳股价,但面对常东这个可能原则性错误,他们怎么敢迎难而上?
这是嫌自己太有钱?
还是屁股太干净了?
沉默会传染。
越是窥视到一丝真相的人,越发惊恐,也越发沉默。
下面的人,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跟着聪明人走,总不会错的。
所以沉默开始蔓延。
然而有人可以沉默,但有人沉默不了。
………………………………
285 人心叵测和常东之劫
倪语带着弟弟踏上了燕京这块土地。
这是她没经常东允许,第一次擅作主张的踏上这座城市。
她知道常东不愿意她过来。
因为他在每座城市都养了金丝雀。
她的到来,只会令本来“心照不宣”的矛盾激化。
但这次倪语顾不了那么多了。
没了他,她们这些金丝雀,又算是什么?
然而在汉东人人敬重的“倪姐”,到了燕京,两眼一抹黑,成了乡巴佬!
燕京太大,牛人太多,常东都得低调,她又算得了什么?
她联系晨曦高管,没人知道此事,问多了,反而人心惶惶。
她试图联系常东的朋友,但不是一问三不知,便是避而远之。
“他奶奶的,姐,咱们难不成就跟瞎猫似的,在这城里乱撞?”
又吃了个闭门羹的倪继飞,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眼前投资公司的大门。
不远处保安瞧着,想了想,到底没敢过来喝止。
倪语神色憔悴,她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没了常东,她是多么的脆弱!
举目皆人,无一是友!
她的关系网,在更高级别的人脉圈乃至利益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她彷徨的站在投资公司门前,整个人若失了魂的行尸走肉。
“请问是倪语女士吗?”就在这时,一名年轻女子跑了过来,问道。
“我是!”倪语眼睛瞬间一亮,在这个时候,还能主动找她的,这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希冀。
“你好,我家林姐找您,方便的话,跟我走一趟吧?”来人道。
林姐?
林纾雪?!
倪语刹那间知道是谁找她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点了点头道:“好!”
在林纾雪助理的带领下,倪语进了附近一家咖啡厅,在包间中,见到了林纾雪。
这是两个女人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早已心知肚明了彼此,估计也幻象过见面场景,或撕逼,或尴尬,或惨遭抛弃,或独宠。
但,唯独没想到,她们第一次见面,却是那么的和谐。
两女刚一见面,便异口同声道:“你知道他的消息吗?”
声落,两女齐齐一愣,随即满脸苦笑。
倪语咬了咬唇,在林纾雪对面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倪继飞没坐,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我问遍了所有人,没人知道常东出了什么事?”
林纾雪满脸苦涩。
倪语表情痛苦,眼圈发红:“我也……问不出来。”
想了想,倪语问道:“东哥…最近一直在燕京,你没听到什么口风吗?”
林纾雪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最近也在忙,偶尔见面,他从来不聊生意上的事情。”
说到这,林纾雪心中一动道:“东哥十月份失踪了大半个月,去你那了吗?”
“没有啊!”倪语一脸茫然。
声落,两女见鬼似的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两人又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倪语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林纾雪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
“制造舆论,施加压力,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现在舆论小吗?”
“那雇佣律师?”
“我问过了,案情不明,没人愿意接,而且……晨曦法务部已经在接触相关部门了。”
话题到此,这间小小的咖啡厅包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无力的沉默!
……
相较于倪语、林纾雪,刘琳萱能够调动的资源就多得多了!
她惊闻“常东被带走”的第一时间,就连忙打电话给她的母亲。
在她母亲那问不出子丑寅卯之后,一咬牙,打给她最畏惧的父亲,恳求父亲的帮忙。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安心在家呆着就是。”
这是刘琳萱父亲的最后回话。
语气并不强烈,却令刘琳萱如坠冰窟。
生于士族家庭,很多问题她都能看破表现,发现本质。
她知道常东之于叔叔刘文泽,意味着什么?
知道她家应该不会坐视常东不理?
但父亲还是说出这话。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象。
她连夜从海商市飞回抚原,她要去求爷爷,这时候,能救常东的只有她爷爷!
但是,当她飞到爷爷疗养小院之时,却发现母亲也在这,而她根本进不进去。
“回去吧,不要让你爷爷为难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袁橘露担忧的看向闺女,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妈,你告诉我,常东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刘琳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满脸惊恐。
袁橘露微微侧过脸颊,不忍直视,只是薄唇显得越发苍白。
“哇……”
刘琳萱一把抱住母亲,失声痛哭起来。
……
关注常东的女人,不止倪语、林纾雪、刘琳萱,还包括南宫湘、李子七。
只是南宫湘遭了家里警告,除了傻傻的等着,别无他法。
至于李子七,更是无力!
她能了解的仅限于新闻报道,再深入一点点,她都完全不知情。
没人知道,她的视频拍摄已经停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常东,只能一遍遍刷新着各大新闻媒体,在彷徨中,等着最新消息。
……
……
相较于常东红颜知己的心乱如麻,远在临江的常家,已经彻底大乱!
常东出事的第二天,早已边缘化的姜建仁、姜建义等兄弟姊妹,一窝蜂踏进常东家大门,打听消息,怂恿常父主持大局。
“妹夫,不是我说混账话,现在常东出事,还能主持大局的只有您啊,您赶紧去燕京吧。”
姜建义苦口婆心道。
“是啊,妹妹啊,你不知道,常东出事之后,工地那边乱成了什么样子,您赶紧叫人去看着吧,别常东没事,产业却乱了。”
“可不是?”
“哎呀,现在只有你们才能名正言顺的主持大局啊!”
常家亲戚们七嘴八舌的劝慰着。
一个个眼神中带着关切,只是心中的小算盘,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自从上次反舞弊案之后,常家亲戚基本完全被边缘化。
这次突然看到常东出事,一个个关心是其一,其二何尝不是想趁机崛起?
只要怂恿常父主持大局,他一个小小网绳厂厂长,能有什么人用?到时候还不得依靠他们?
届时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渗入晨曦系集团之中。
面对众人的七嘴八舌,常父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烟。
“姐夫,你说句话啊?”
众人看常父不说话,也急了,下意识推了一下。
不想,一直抹眼泪的姜茹雪,忽然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想再说。”
“妹妹,这时候可不能优柔寡断……”
“回去!”
姜茹雪声音突然提了起来。
众人一愣。
姜茹雪眼珠通红,指着别墅大门,怒吼:“东子出事了,你们不想想办法怎么打听?怎么去救?眼里就只有公司?东子重要,还是公司重要?啊?滚!都给我滚!”
声落,别墅客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脸色骤变!
谁也没想到,向来好脾气重视宗族血脉的妹妹,原来……也是有脾气的。
……
……
常东被关进来已经有三天了。
说实话,这三天待遇并不差,不仅好酒好菜招待着,而且更是身无镣铐,脚无铁链。
除了单人床有点硬,说实话,一切还不错。
房间里还有一个书架,摆满了书籍。
都是一些纯理论纯思想的大部头。
搁以前,常东死也看不下去,这几天实在无所事事,不得不翻,嘿,你别说,收获还不小。
常东甚至寻思着,老无所养,想办法进来养老,倒是个不错选择。
第四天清晨,他刚刚吃过豆浆油条豆沙包子,一名年轻人走过来,敲了敲大门道:“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常东放下手里《国富论》:“查出来了?”
年轻人不说话,自顾自的打开门。
常东耸了耸肩,将手中书本合上,塞进书架,似乎不准备回来再看了,然后跟着年轻人离去。
穿过长长走廊,他在一间装修十分清冷的审讯室里停下了脚步。
审讯位置上已经坐上了人。
不是别人,正是闯进他办公室的中年男子。
从进入这间审讯室,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常东。
等到常东坐下,他不怒自威的面孔忽然微微一笑:“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钱很干净,并没有涉及外来势力资助。”
“这么说,我可以走了?”
“当然!”中年人点了点头,话音一转道:“不过,我们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天竺会出事的?”
说到这,似乎为了堵住常东的狡辩,中年人又补充道:“不要跟我说运气,你的配资杠杆已经说明了一切!”
………………………………
286 放不放?
审讯室内,一片安静。
安静得隐隐能听到胸膛里传来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跳声,有力而平稳。
常东看着眼前中年人冷峻面庞,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我拒绝回答,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声落,室内落针可闻,一片死寂。
常东这话看似无关紧要,实则在问询一个原则性问题。
我常东,一没犯法,二没触犯道德伦理,不让我走,还有王法吗?
中年人略一沉默,道:“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能保证自己绝对干净?”
常东笑容不变,心中叹息。
对方的潜台词很明显,不说出真相,他们肯定会严查到底,到时候挖出什么黑幕,可就别怪他们了?
说来说去,这个真相,他不想说,也得说。
因为这已经超过私人之事,涉及到国家利益。
常东想了想道:“去年春节,我跟我妈去采购年货,付钱的时候,我妈不习惯用手机支付,还保持着老习惯用现金支付,当时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现金支付’和‘数字支付’之类的思考。”
常东絮絮叨叨聊起去年想起天竺之事的契机。
中年人没有打断,沉默的听着。
“我当时来了点兴趣,随即查了查世界主要经济体的支付情况,然后天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发现,在全球十大经济体中,天竺极为特殊,竟然极度依赖现金支付,数字支付极为落后。”
“我当时就在想,能不能投资一下天竺的数字支付?”
中年人神色不变,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常东,似乎在仔细咀嚼常东的每一句话。
“既然要投资,肯定要详细调查一番。”
“于是我开始深入调查,从国情、民俗、支付习惯等等各个方面入手。”
常东说到这,诡谲一笑:“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中年人不言,懒得接话。
常东略感无趣的耸了耸肩:“我发现天竺在疯狂印钞。”
“等等。”
中年人敲了敲桌子,放缓语气,郑重道:“我没听错的话,你在说,你发现天竺在疯狂印钞?”
“没错,有问题吗?”常东摊开手。
“你说呢?这种保密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中年人一脸严肃。
常东笑了:“天竺货币印刷承包给了诸夏对不对?当然了,诸夏承接了很多国家订单,想要判断出天竺的订货量,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我发现,诸钞油墨有限公司专门生产两种油墨,分别是天竺专用的竺钞油墨和防伪油墨,从这个细节入手,不难判断出天竺的订货量。”
中年人瞳孔微微放大。
他下意识瞟了一眼旁边的单向透视玻璃,微微挑起的眉梢暴露出他的情绪远远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继续!”
中年人开口,声音一出口,他才发现吐出这两个字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常东轻轻一笑:“我听说过一个笑话,说联邦大选,义乌最先知道结果。”
作为驰名中外的小商品发源地,义乌不仅承接着国内订单,也承接着国际订单。
因此义务生产商,很容易通过一个简单逻辑——谁的订单多,从而判断出谁最有可能获选。
很朴实无华的逻辑,但也很真实。
常东继续道:“你问我怎么知道天竺会出事?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那订单量,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年天竺经济增速超过我国,我就奇了怪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不下调存准率,存储一些政策弹药,也不应该增发货币啊,这是嫌火车跑太慢了,准备加装火箭,一飞冲天?”
“我想不通,我怀疑是货币的更新换代。”
“但如果是更新换代的话,订单量又明显不足。”
这里订单量不足,乃是全版货币的订单量,包括纸币、硬币等等。
常东没有详细说明,他相信对方能听得懂。
事实上,中年人也没打断他的话。
“另外天竺09到12年的高速发展,以及持续高投资带来的坏账累积,已经严重抑制了投资率增长,尤其是今年的高速发展,基本可以说已经抽空了金融潜力!”
“另外天竺非正式员工比例高达79%,已然成为经济主力,但却这不利于税收,更不利于监管,乃至经济的健康成长!”
“考虑到当前掌权者上任的三大金融改革方案,我推测,若想继续深入改革,天竺必须得获取一笔额外收入。”
“我不知道它们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又该怎么获取额外收入?但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解决这个问题,必然会带来短期动荡,这就足够了。”
常东后面说的很模糊,这一块也用不着他说的多详细,因为眼前这些人,肯定比他还清楚事情。
点到即可。
另外,说的越详细,BUG也就越多。
现在说的模棱两可,在当前结果下,反而会令对方自动脑补出他想要的逻辑关系。
事实证明,常东说到这,就已经足够了。
中年人看向常东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惊异!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就因为这些,你便敢高杠杆做空?”
常东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
“当然了,这件事,我也无法百分百肯定,我其实也在赌,赌赢了,海阔天空;赌输了,损失也不大,完全可以承受。”
中年人郑重看了一眼常东,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最终起身离去。
常东没有问他,能不能走了?
因为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能决策的事情。
实际上,随着中年人离开,站在单向透视玻璃窗户面前的一群人,也随之离开。
他们并没有走远,仅仅是在隔壁一间会议室落了脚。
“这是常东回答期间的生理变化曲线,看情况,大部分时间生理状态十分平稳,但这不能否认他没撒谎,这样的人,心理素质应该十分强大,不能过分依赖机器。”
“心理小组怎么看?”
“谎言指数在40%。”
“在回答诸钞油墨有限公司这一部分,生理变化十分明显,疑似在撒谎!”
“这很正常,这家伙竟然敢调查诸钞油墨有限公司,这里面肯定用了非常手段,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他所言大部分是属实的?”
“逻辑清晰,有理有据,应该是属实的。”
“这小子胆子可真大啊!仅仅因为一些细节,就敢做空天竺,真是胆大包天!”
“看此人性格模型,确实极富冒险精神!做空天竺,看似胆大包天,实则完全符合人物特征!”
“……”
“最后一个问题,此人放不放?”
………………………………
287 常东回家
12月16日。
算上今天,常东已经被带走四天了。
这四天里,于诸夏来说,日升日落,风平浪静。
虽然网上吵翻天,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日子依旧,惆怅于儿女情长,愤怒于鸡毛蒜皮。
但对于常东家、乃至常东这个利益集团来说,这四天,真的是渡日如年。
晨曦系公司还好。
虽然人心惶惶,但总体来说,还算平稳。
一来,早前反舞弊案,为公司奠定了良好基础。
二来,常东素来放权,他于公司,更像是精神领袖,因此他的消失,对于公司业务来说,影响并不大。
但对于常东身边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令他们的心理压力越大,情况越来越糟糕。
常东父母已经来到了燕京,近处等待儿子的消息。
常母终日以泪洗面。
常父这几天里接到了数起诈骗电话,都是汇款多少,他们能帮忙把常东捞出来云云。
常媛媛上学时,还有同学专门跑过来,问她,你哥哥是不是被抓了?
言语看似关心,但是在那微笑的面孔后面,却饱含幸灾乐祸!
倪语、林纾雪还在燕京奔波,只是吃的闭门羹越来越多,以至于寸步难行。
刘琳萱被关了禁闭,李子七彻夜失眠。
刘文泽恢复了正常工作,只是前脚刚刚视察过晨曦食品,后脚又去了,据说是稳定人心。
北山会彻底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事情的发展。
猜测着那个或好或坏的答案,并为这个答案,开始做些准备。
比如张其伟。
如果说常东被带走,谁的压力最大?
张其伟当属第一!
因为他参与常东太多阴私勾当,知道东哥光鲜亮丽之外的阴暗面,知道东哥那些事一旦东窗事发,不仅东哥完蛋,他也得跟着完蛋。
没人知道,常东被带走时,他的惶恐。
他几乎下意识就要逃跑。
但是理智制止了他。
他意识到,如果真的是东窗事发,没道理光抓东哥,不抓他!
所以事情应该还没到这一步。
更何况,真到了这一步,他能往哪跑?
跑是跑不了了,但他可以做些准备。
他开始转移资产,安排妻女,若有若无的给了一些暗示,同时销毁反制常东的一些证据。
是的,对于他这种老油条来说,怎么可能不会留一手?
只是现在这一手,看来用不到了。
东哥已经进去,东哥不说出他来获取减刑已经阿弥陀佛了,哪里还用得着他来反制?
恰恰相反,这些证据的销毁,反而是在保护他自己。
在重若泰山的压力下,中午一点多钟,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当他看到这个电话的刹那间,整个人瞬间呆滞当场!
寒毛乍起!
大脑宕机!
瞳孔扩张!
这个电话在四天前,他异常熟悉,正是因为熟悉,此时才显得那么的不真实,而又令人心慌。
因为这是——东哥的电话。
在僵硬了五秒之后,张其伟心脏砰砰直跳的接起电话。
“喂?”
“过来接我,我在和平路45号,开我那辆兰博基尼。”
“是。”
张其伟傻傻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彻底懵了。
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冲出家门。
十余分钟之后,当张其伟驱车赶到和平路45号之时,只见在这个安静而空旷的大院门前,一名年轻人正蹲在花圃边,玩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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