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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医女大人逃跑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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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这边的柘木两脚蹬着地借力,那劲头仿佛快要飞起来。
柘木手里的锐矛带着破竹之势“嗖~”的一声向着秃鹫的方向投掷而去。
虹吓的紧闭了眼睛,心里忐忑不已,她渴望被救下又怕被锐矛所伤。
柘木的木矛堪堪的投掷到了秃鹫的大腿上,飞高的秃鹫因疼痛又忍着疼痛略微的落低了点。
柘木抓住猛禽显然慢下来的速度,奋力的向着秃鹫的方向往前奔跑。
不可否认柘木是个好猎手,又听见“嗖~”的一声。
又一支锐矛穿透劲风,“噗嗤~”一个入肉的声音,听的虹心里直发凉。
随即,难听的“嘎~嘎~”声起是秃鹫受伤后带着凄厉的叫声震慑着人的耳膜,想来它也是浑身疼痛难忍。
这只带着智慧的猛禽看自己大势已去,不得不丢下负重前行,瞬间两只利爪一松往高空飞去。
虹的身子飞速往下掉落,害怕摔死的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得救了。
即便是摔死也比浑身的尸骨到了这恶禽的肚子里强。
虹掉落的身子很快,也许有十几秒,也许只有几秒。
只觉得“扑通……”一下,她的整个人落入了一个热气滚滚的怀抱里。
传入虹鼻息间的先是一股带着淡淡血腥味。
而后,又闻见一股咸味,这明显是剧烈运动后的汗味,而且浓重的很。
显然,不是一次运动那么简单,想来是这男人为了领地的口粮奔波一天的结果。
想到这,心间想到伟大二字,也不觉这血味汗味难闻了。
只是身下的人怎么没了动静。
虹抬头一看,柘木竟是昏迷不醒了。
“柘木……”虹好怕,他要是醒不了还怎么办……
………………………………
第十四章异族女子没资格
虹今天这一遭又是劫后余生,不过这和上一次遇见狼群时的感受不同。
遇见狼群时她初临异世,心中对未知的世界有着恐惧和希望。
而今日面对吃人的秃鹫时,心里是对这个异世的厌恶和对生命的释然!
这一场惊心动魄她归咎于自己的贪念,若不是她想着多采些草药她早就回领地了,哪里还有恶鸟什么事儿?
也不至于被这只猛禽捉住,还害的柘木昏了过去。
虹也是低叹一声,待她收拾好装草药的藤筐,雄壮的草原勇士们也抓住了浑身插满锐矛的恶鸟。
草原领地的勇士们虽体态壮硕其实人还很年轻,他们大多从十二岁就开始出去历练。
只要能捉住一头猛兽后人还活着就能成为领地的一名勇士,也便有了跟随狩猎队的狩猎资格。
勇士们每日收获的猎物虽说不少,可是他们每日归来总有人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虹近两个月来几乎给领地的所有勇士们治疗过,看来不光是她,在异世每个人活着都不易。
和炎黄的远古人一样,异世之人对能治疗伤病的医师都带着崇敬。
这不,那个曾差点死去被虹救治好的勇士前来询问怎么带柘木回去?
虹恍惚,抬头看天边的夕阳已经变得破碎不堪,才发觉天色真的不早了。
虹的一句“背回领地”勇士们就开始迅速的往领地的方向赶去。
谁也不想耽误功夫。
必竟,入夜后的草原更加的危险!!!
一行人回到领地夜空中已经满天繁星,族人们都在领地的入口翘首以盼。
看勇士们终于回来族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脸,他们怎能不担心?
这队年轻的勇士可是领地里的顶梁柱啊!
年老的族人们赶紧接过勇士们肩头的猎物,好让他们能赶紧休息一下。
虹也感到欣慰,虽然这里没有道德人伦之分,可在生存面前他们还是互助的家人。
虹带着那个背着柘木的勇士准备走进自己的屋棚里,刚抬步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就响了起来。
“一个异族的女子有什么资格让柘木去她的屋棚?你还敢肖想领主的儿子不成?”
说话的女人叫娅,相比异世女子的瘦弱身材不同。
反之她体态丰润,皮肤是健康的蜜色,丰乳翘臀。想来她在草原领地很是吃的开,不然怎能养出这么好的身材来?
在异世食物可是最好的东西。
不过她可比异世的大多数单纯的女人们“厉害”多了,异世女人普遍比她善良的多,看看老妇人和柘木的阿姆就知道了。
不过虹在现世生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白莲花,绿茶婊,高智商小三她没见过,要说怼人那可是她的强项。
这不她凤眸一眯凉凉开口:“就是我这个异族女子能给柘木做治疗,还是柘木有了什么事情你承担的起?”
娅气呼呼的,想上来反击,由于对医师的尊重她屋里住的两个男人及时拉住了她,并且对她摇了摇头,提醒她别任性。
娅即使再生气,也无可奈何,狠狠的跺了跺脚就往自己屋棚跑去。
虹看到娅作罢,才和背着柘木的人回了自己的屋棚。
柘木的性命可不是他们能承担的起的。
………………………………
第十五章半路逃跑的人
人与人之间的相逢,相知,相爱都是一种缘分。
这种缘分在于自己的心是否一尘不染,你抱着无暇心灵与另一个人相处,开出的花必定是洁白芬芳。
反之,你若带着目的去接近,撕开虚伪的面具之后的结果必定是分崩离析。
……
这一次柘木救下虹,脑部受到了很大的撞击,醒来之后就头晕,他自己就给自己的病起了个名字“晕”病。
其实,虹知道柘木的脑袋晕,就是现世的人的了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柘木也是条硬汉子,第二天一醒来就嚷嚷着要去狩猎,谁知道刚一站起来就晕的想吐。
刚好他阿姆过来寻他,看他晕的几乎要倒下,才及时扶住了他的身子,又与虹一起合力把他扶上了床。
这一场病,让柘木足足养了七个落日才好。
虹因为自己害的柘木连狩猎都不能去了,心里也着实愧疚,便也歇着整整照顾了柘木一个礼拜。
虹本就美丽,又加上她对柘木照顾的尽职尽责,无微不至。
柘木已然忘记了他最初看中的是虹能治疗伤病的本事,渐渐的对她这个人上了心。
如果说柘木从前对她的追求是小儿科,那么从这一次他伤愈之后,追求虹的手段简直是穷追猛打。
虹采药他就跟着,还美其名曰的保护她的安全。
虹煮饭他就拾材烧火,还说她那么厉害,而且还是领地里能治疗伤病的医师,累谁也不能累到她。
虹对他种种小孩子般的行径总是一笑置之,并不往心里去。
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破碎家庭的牺牲品,从小没有受过父母的疼爱。
母亲再婚之后的苛刻更让她心凉,她半工半读,穿着夜市里最廉价的衣裳,每个月结余的钱还要被她母亲以各种理由骗走。
其实她少花点钱但是没什么,因为她打心底还渴望那一丝母爱。
直到她后来无意中得知,母亲从她手中收刮走的血汗钱是用来让她自己和再婚丈夫生的女儿学习才艺,还美其名曰这样可以提升她的气质,为将来能嫁入好人家做准备。
虹那一刻冷了心,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就不是她的女儿吗?不需要嫁一个好人家了吗?
以至于后来她性格大变,整日打各总零工的她,变成了喜欢上了看各种腐书,影碟,还荤话连篇,弄的室友安安总是腐女腐女的叫她,她也都是一笑了之。
平时只要她能攒够学费和吃饭的钱,绝不再多挣一分钱,为的就是不让她那个名誉上的妈拿走她一分钱。
后来她妈见虹实在没钱,便也不再找她了,就连逢年过节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就像不记得世界上有她这个人似的。
所以她后来一直对家庭有着恐惧,她怕她会变成她母亲那样的冷漠的人。
虹就是这样,惧怕爱情,惧怕亲情的牵绊,更怕和另一个人走完一生的路。
因为,她怕她是半路上最先逃跑的那个人,更怕留一个像自己这样的孩子独自一个人生活在这世界上。
父亲在她三岁时身亡,她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
所以说,柘木想走到虹的心里哪里有那么容易?
………………………………
第十六章日记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速的溜走。
这段时间虹被柘木追的着实厌烦了。
别人不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在异世没有一个懂她的人,这本就让她郁闷。
可她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无人窥知。
无人关爱的童年,在父亲去世后一夕被迫长大。
她开朗的性格,无比珍惜亲情。
母亲第一次找到她时,她也曾在内心无比欣喜过,却没想自己的亲生母亲见她只是像水蛭一样吸附,榨干她身上所有的剩余价值之后,只想吸干她的血肉来喂养她和现任丈夫的女儿。
在薄如蝉翼的真像面前,她觉得自己可笑的就像一个傻子。
后来的后来,她摆脱了那脸和心脏同样可憎的母亲,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暗暗发下的誓言,绝不让自己的孩子像自己一样难过。
甚至是永远不要有家庭和孩子。
即使来到异世,她还一直苦苦的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她知道在异世她想一个人孤独终老很难,更何况她还是别人嘴里的异族女子。
难就难,她还不想就此妥协,她会更努力的多采草药,等她弄出麻醉的药粉,她想就算是离开,她也能继续活下去的。
至于能不能活到老那就另说吧!
也总比在这边找个男人,弄出一个小生命后,又经历男人的撒手人寰或者背叛要好的多。
无论如何她只是一个人,即便是死:她又有何惧?
她这边是能坚守住自己,就是领地里那些爱慕柘木的女人个个都犯了红眼病,实在是气人。
特别是娅,仗着自己的身材好,这里的女人身份又稍显尊贵。
又凭着屋里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反正虹也不敢怎么着她,经常处处给虹作对。
这日,虹采药回来后面照例跟着背着药篓的柘木。
夕阳西下,两个俊男美女一前一后的相携归来也着实好看,就是酸坏了那些个柘木的爱慕者。
虹不想成为一众女人的情敌,自是避嫌的在屋棚外就接过了柘木肩上的药篓,也不看他的表情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晚饭后,虹和老阿姆出门在领地内走动走动。
老阿姆的肠胃早就生了旧疾,虽说近日有虹给她精心调养身子好了些,可是老人家一贪嘴肚子就受不了,除去扎针外每晚的散步已是她俩每晚必定的科目。
迎着月光,娅被虹的恬淡身姿气的咬牙切齿,凭什么那个异族女人能得到柘木的青睐?
皮肤白皙?身上也包裹的严实,那又如何?她定要想办法赶走那个女人。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那女人肯定还没有过男人,想来她肯定还是完璧之身。
若是她破了身,知道了别的男人的好,是不是就能不再缠着柘木了?
这夜,虹肚子稍痛。
一个人跑到了领地里集体方便的嚎坑,她腿都蹲的麻了肚子才舒服了些,她趁着月光还没回到自己家,后脖颈一痛人就失去了知觉。
……
二零二四年,虹合上了旧蓝皮的日记本,其实她不用翻日记,往昔的一幕一幕也都刻在她的脑海。
她定期翻上一遍只是要铭记自己的愚蠢。
如果故事到这里是另一个版本也好,她可能遇不到他,也不会有更多的心痛。
她可能会和娅安排的男人结合,天长日久她肯定也会随了他们。
异世的男多女少,男人多是忠犬,一生也许只会爱一个女人。
只要和哪个女人发生关系,只要这个女人愿意结礼,他们的相守便是一生一世。
只可惜,到如今她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不知道在异世坚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现在还好吗?
………………………………
第十七章从没想过留下
艳阳高照,鸟语蝉鸣,远处的山林间不时有徐徐的凉风袭来。
山间平坦的小路都是用打磨的平平整整的石砖铺就而成,一直婉转漫延到山脚下。
山脚下的小路两边冒出一簇簇的野花,红色,紫色,粉色,一片片的煞是好看。
香草挽着藤条编的篮子往领地里走,路上的清风美景,她都看不到,心心念念牵挂的都是她的哥哥。
街道两旁的各种小商铺一家挨着一家,小酒肆,点心铺,刀具店,瓷器店什么都有。
香草想起刚去自家哥哥那里,昨日送的饭菜丝毫未动,葫芦里的酒倒是喝了个干净。
哎~
香草心里叹息一声,罢了,去酒肆里又打了一葫芦酒,还得再去一趟哥哥那里。
回去的路上香草倒是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是啊!再好的美景,她一日一趟的来给哥哥送饭也看的俗气了。
走过“繁华”的小商业街。
要不是门前飘荡的兽皮招牌,你还真的以为这是哪里的影视基地呢?
可惜,这里不是,这里只是另一个时空的异世,是虹心心念念都想回到的异世。
香草一路往山上走去,对于自己那个消失了三年多的“嫂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漂亮,聪明,还有一双会拿银针的巧手,那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可是救治了许多族人的性命。
香草想说的“嫂子”特别爱笑,对领地的族人们个个都好,族人们都尊称她一声“医师大人”。
“医师大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虹,哥哥说那是晴雨后的彩桥,什么样的颜色都有,可漂亮了。
她也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迷上虹的?
只知道一开始的她很落寞,常常一个人待着,除了和领主夫人一起的时候会多些笑容。
当然,她对治疗的病人也很和气,自己也和她学会了认识各种草药。
若不是那个消失的嫂子,她自己如今也不会是领地里受人尊敬的“医师”。
她对虹有授业的感恩,也有对她离开哥哥的气愤。
哥哥有时候会抱着睡着了的虹回来,这种情况还不是一次。
明明很多时候连领主夫人都找不到虹的,她的哥哥很轻松的就能找到。
无论,虹在哪里!
她原以为哥哥是一厢情愿的喜欢虹,谁知道那次哥哥受伤虹紧张的要死。
吓的脸色都发白了,还生气的赶走了所有人,包括自己这个妹妹和阿姆,虹要一个人照顾哥哥。
当然,喜欢嫂子的哥哥被虹照顾的很开心,有一次她还偷偷的看见虹和哥哥睡着后浑身赤裸的搂抱在一起。
她太惊吓了,无意间惊动了哥哥大人,谁知自己的傻哥哥要让她保密。
她十分不解,自己的哥哥很好呀,长的很好看,狩猎的本事又强,领地的好多女人都喜欢他呢!
现在想想,虹始终没有真正的成为过她的嫂子,她和哥哥在一起了好几年,私底下领地的人都默认了她和哥哥是一对儿,可虹就是不答应和哥哥结礼。
现在想想,虹也许是从没想过留在这个领地吧!
不然她为什么不像领主夫人那样和哥哥结礼,再生一群小崽子呢?
看到哥哥这么伤心落寞,她替哥哥不值!
还有……
………………………………
第十八章怪石山,怪男人
还有……
哥哥在的这座山叫花果山。
香草不知道的是怪石山在别人的嘴里还流传着别样的版本。
花果山原名叫怪石山,前些年领地刚到这里时还是荒山一座,不过山上有丰富的煤炭。
这些煤炭可是给领地建设做了大贡献,三年前煤炭挖的差不多了,领主夫人让人满山遍野的种了瓜果蔬菜,怪石山就变成了如今的“花果山”。
花果山的山顶一片禁地,听族人们说山顶上住着一个仅次于领主地位的人,也是领主的好兄弟,不过族人嘴里的传说是真是假旁人就不知了。
不过谁要胆大去了禁地,必然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扔出来,后来也就没人再敢去了。
就连每日采果子挖野菜的妇人,也只是快要到山顶的竹林外就绕道回来,传来传去还真成了族人们说的“禁地”了。
说是被称作禁地,其实乍一看却是像人间仙境一般。
花果山上,整个山顶的外围种满了深绿色的竹子!
远望绿竹林,郁郁苍苍!重重叠叠;近看呢,有的修直挺拔,直冲云霄;有的看来刚出世不久,鲜嫩的紧。
尽管午后的阳光浓烈,整片绿竹林的枝叶犹如一顶碧绿色的华盖,遮住了太阳、白云、蓝天,给大地投下了一片阴凉。
竹林的里面,有一道起伏的潭水,潭水从高处到低的起伏,不时的还溅起一道水花,给成荫的竹林带来更多凉气。
整个环形的竹林就像是山顶的一个院落,里面种着大片大片的草药和野花,风一吹草药香混合着花香煞是好闻。
好山好水好竹林,花香鸟语,蝉鸣声声,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处有诗意的好地方。
可与这山顶的美景最不搭调的是坐落在草药田前的一座木屋,从它的外观的斑驳痕迹来看,绝对有了好几年的历史了。
木屋前面是一张木床,夜晚躺在床上面可以看见满天的繁星,的确也曾也有一对人这样做过。
听说是极美的!
若说这稍显破旧的木屋与这满山的美景不搭调,那此刻躺在木床上的男人更是与这美景不相符。
木床上的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兽皮坎肩和短裤,只是天长日久未曾换洗,早已看不出衣服的颜色了。
男人上衣的前襟敞开着,漏出整片深密色的胸膛,只是由于长期的饮食不规律,胸腔处的肋骨清晰可见。
男人是个瘦弱的。
应该说是非常的瘦,如果用活着的骷髅来说也不为过。
他有一双冷冽的双眼,看人的时候有足够的气势,所以只能说他瘦,绝对是谈不上弱这个字。
他身上有那股杀伐决断的气场,别看他衣衫褴褛像个落魄至极的人,可只是他只要一个眼神足矣定住一个人的脚步,让人动弹不得。
他的眼窝深陷,胡须也长到了脖颈的位置,满头的黑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脑后。
男人有时沉睡,有时清醒。
沉睡的的时候就活在那些带着回忆的美梦里。
清醒的的时候就望着前方的那摊,带她离开的怪石。
他有时候会一望就是一天,特别是夜里,他特别想她,想的眼圈都会发红。
只是外人不知他为何寡居在花果山?
【男主:我的出场是这样???】
………………………………
第十九章这个男人很纯情
外人不知这个干瘦,邋遢,疯子一样的怪男人为何会寡居在此?
可香草却知道,自从“嫂子”消失后,自家哥哥就一直守在这个地方。
第一年雪季的时候,领主和夫人都跑来山上劝他回领地去,哥哥偏不,偏要留在这里等。
直到一次香草来送食物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可是急坏了她。
天寒地冻的,他能去哪里?
院落里没有一个人出走的脚印,最后她看见木床上高高的鼓起一片,才知道是大雪把人埋在了下面。
香草在雪季扒出身体僵硬的哥哥,心疼的她一瞬间泪流满面。
那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哥哥拖进屋里,点上碳火,用热水整整给他敷了几个小时,人才醒过来。
那次,哥哥反反复复发烧了一个月,也喝了一个月的草药才好。
打那起,香草无论如何每日都会来一次山上给哥哥送饭,她不能失去这个哥哥呀!
哥哥年复一年的守在这个山顶,从来不敢离开林间小院半步,怕的只是会错过什么。
他怕万一自己刚好离开,小女人就回来了怎么办?
他可是舍不得小女人为他掉一滴眼泪的。
……
异世纪元,虹来到草原领地的第三个月。
刺眼的阳光从洞口的缝隙射进来,刚好照在虹的脸上。
“嗤~”挨了一闷棍的后颈疼的无以复加,虹也悠悠的转醒过来。
低头一看还好,她的双手双脚并没有被禁锢,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后颈,虹也开始打量这里。
这个土包窟十分低矮,连一个人的身高都没有。鼻间充斥着一股粪便的味道,这里好像曾是一个动物的巢穴。
洞穴里光线昏暗,只有被堵住洞口的缝隙里照进来的细碎光线。
什么人把她关在了这里?
自己消失了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柘木呢?
会发现她不见了吗?在这个她孤身一人的异世大陆,她发现她能抱希望的只有柘木一人。
正在虹想这些的时候,外面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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