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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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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愿明月清风作证,席渊只愿与身旁之人携手共度此生!

    “席渊,你教我做花灯吧。”

    视线对碰,席渊依旧笑着耳尖处有些粉红色。

    “好,我教你。”

    二人又回到了桌子前,席渊一步一步手把手的教着蓝泽筠,凉亭之内,两双修长白皙的手来回交错,偶尔碰撞摩擦,一派温馨祥和之色,此间再容不得第三人。

    好一会儿,蓝泽筠才勉勉强强做出一盏像样的莲花灯,随即点燃蜡烛,快速移动到河边,格外小心翼翼的将花灯缓缓推入河中,然后学着席渊的样子双手合十,虔诚的许了一个愿望。

    席渊温柔的看着身旁的人儿,她很瘦也很倔,虽然生在泥土,但是从不屈服,想方设法破土而出,茁壮成长,坦坦荡荡,理直气壮的表现自己的欲望,心性通透,傲然独立,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殊不知这样更能触发旁人的怜爱之心。

    半饷,蓝泽筠才作罢,欣赏着满河的昏黄火光。

    席渊轻笑,温柔的问

    “你许的什么愿?”

    蓝泽筠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有应答。

    席渊见状,心里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随即继续问

    “也罢,为什么莲花灯内没有写祈愿。”

    蓝泽筠听席渊的话,竟然有些委屈的意味,于是起了些戏谑之意。

    “心中所想便是祈愿。”

    “你……”

    席渊有些无奈,这只狡猾的猫儿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二人并肩站在河边,共同观赏着眼前的景象,好一会儿,席渊终于小心翼翼,犹犹豫豫的伸出一只手朝蓝泽筠靠去,但在快接近的时候突然停顿又快速收了回来。

    如此几次,最后终于鼓起勇气,两只手轻轻碰触,最后十指相扣。一只冰凉一只似火,许久便相同,形成了一股温热的暖流,二人皆相视一笑,周围散发着暖暖的暧昧气息。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好一会儿,蓝泽筠才深呼一口气,转身问道

    “你…不问了嘛?”

    席渊转身看着眼前的人,随即笑着

    “不问了。想来你应是与我通愿。”

    蓝泽筠略有些停顿,但很快便消失在九霄云外。二人牵着手往皇宫处走。

    “对了,清呢?还有戈薇,你们没在一起吗?”

    席渊继续走着。

    “想来她们各自有各自的乐子。”

    亥时,上官清在街上无聊的转着,心里头堵着慌,心想

    :臭丫头,有事居然还瞒着我,我们都算是同床共枕的情谊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

    随即转过了一条街巷,在一处小酒馆的摊位处瞟到了银烨。鬼事神差,脚步几乎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待回过神来,人已经直直的站在了银烨身旁。

    银烨似乎是喝醉了,整个人醉醺醺的摇摆,看到上官清便一把拉着来人坐了下来。

    “呦!怎么转到这儿来了?一起喝一杯?”

    银烨说着,又拿出了一只空碗递到上官清桌前,倒了一杯酒,然后拿起自己的酒碗,自顾自的说着

    “这家的竹叶青啊,几百年过去了,还是原来的味道,深得我心。”

    上官清看银烨脸颊处已经飘起了两朵红晕,难得吐字还算清晰,也不推辞,随即捧起碗来,也猛地灌了一口,一碗烈酒下肚,喉咙处似乎有些刺痛,腹部也烧的厉害,但是人也是真的畅快了许多,于是自顾自的斟酒又喝了两碗。

    上官清只觉得头晕晕的,脑子一团乱,但是心里头热火直窜。

    “你说,为什么明明很好很好的两个人却不能交心相受。她与我的情谊自然和我与她不差分毫,我晓得她那个人,当初看似随心顺意,坦坦荡荡,但其实只是不通人事,不理世俗。可如今再次相见,她以和从前大不相同,想来这红尘万丈,她终究要来上一遭。我好怕她承受不来。”

    上官清将自己近日的思绪全部一股脑倒了出来。

    在她看来,蓝泽筠清明通透,不理世俗,只凭善恶而活,薛亦峰的事如此,对葵枝的感受亦是如此,但是她看似远恶向善,实则行事不带一丝感情,对待生命亦不过是冰冰冷冷。日后如何不可说。

    银烨手肘着头,听着上官清抱怨的说了半天,这才努力的转了方向,面对着上官清,继续肘着头。

    “你吧,想的太过复杂,这世间万物的运行轨迹皆有天定,你我沧海一粟又有什么能力改变。再说既然是亲密之人,又何必有什么忌讳,直接去问不就得了,莫要留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遗憾。”

    银烨,越往后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无声,上官清看了他一眼,他眼眶微红,似乎有一行晶莹的清泪掉落下来。

    上官清有些手足无措,这银烨平日里看着潇洒快活,如今瞧着倒像是个丢了什么的孩童,有些无助。

    许久,这才下定决心说到

    “我听泽筠常说事在人为,想必我们虽然是沧海一粟,渺小至极,但世间万法没有一条规定我们必须如此唯命是从。若行的是端正善良事,不管如何,自然能走出自己的一条道儿,和天争上一争,也算痛快,不枉此生!”

    一时间,二人无话,上官清有些尴尬,不停的猛灌着酒。

    银烨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开怀大笑,一把夺过上官清手里的瓷碗,丢了几片金叶子,随即起身晃荡了几下。

    “酒可不是个好东西,你这样喝也品不出个一二来,走吧,天色已晚,回去睡觉。”

    说着便颤颤巍巍的先行一步,上官清反应过来迅速跟了上去,二人并肩而行,左摇右晃的去了。

    今夜,龙华国远近闻名的喧夜市似乎格外的和谐美好。

    那些自灵山而来的少年们之间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愫生根发芽。

    沈西言自酒楼内连续喝了三天的花酒,深夜,沉沉的抱着一坛美酒睡了过去,蓝泽筠在美人玉的摊位前与一名神秘客人有了些命运的交织,戈薇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同游了花车,上官清在街角的酒家排解倾诉了近日的忧心,席渊在小河凉亭处与心爱之人互表心意。

    今年的喧夜市将一些人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到了一起,日后祸兮旦福,生死存亡少不了一些分离聚合,悲怆欢心,亦少不了交织错杂。

    分分合合,白驹过隙,最后身边究竟是谁,难以猜测。

    子时,蓝泽筠躺在被窝中,思绪万千,已经很晚了,上官清还是不见人影。蓝泽筠翻来覆去还是难以入眠,最后穿好衣服,快速的推门而出,只是并未走多远,就见到两道人影,一同扶着墙柱了弯腰呕吐。

    蓝泽筠嘴角一抽,不可置信,据她的了解,上官清绝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生性活泼,好动,但最注重礼法,如今却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如此行事,再一瞧旁边的银烨便心中了然,暗下决心,日后定然要让上官清与此人断了联系,不再来往。

    蓝泽筠将银烨踹在一旁,然后扶着上官清回了房间。为她换了衣服,又洗漱了一番,散了散酒气,便也上了床安心的睡觉,谁知旁边这人不是个老实的,不撒手的搂着蓝泽筠的脖子不松手。

    最后,蓝泽筠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反而被勒得更紧,便也放弃了抵抗,双眼一闭,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好眠无梦。
………………………………

主篇 第二十六章:凛冬将至

    寒风刺骨,百木凋零,一行人风尘仆仆的穿过周边个个小国,然后进了风琼道,时隔半月,终于踏入了修门境内,在修门山脚下站着四五人身穿白色玄衣的年轻少年。

    “参见银烨神使,大家已经恭候多时,还请银烨神使和各位同门前往修门休整。”

    众人对拜,行了礼,这才跟着这几人一同进山。

    因为旅途遥远,而且最近天气转凉,大家都没什么兴致,一路静悄悄的跟着。

    众人在群山之间穿过一条两三里长的水榭,终于显露出来了巍峨的大石门,中间儿用黑色玄石雕刻着两个锋利尖锐的大字……修门!

    进了石门蜿蜒而上,通过层层阶梯,最后才看到主院。

    原来这修门并非同别家一样座落在山内,而是在群山中央将一座极宽大的山峰削了顶峰,然后平地而起,建了大殿院落。当真是巧夺天工,如今站在这里,好比是站在峰顶,四周一望,一览众山小,什么山河百川,皆在眼中!

    上官清看着蓝泽筠似乎是很喜欢这里,于是为她科普了些更有趣的。

    “其实修门最好玩的夜晚,满天繁星吊坠,只是站着,就有一种手可摘星辰的感觉,那才是唯美动人,世间难得一见的景象啊。”

    蓝泽筠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虽然有灵力护体,但是依旧寒风刺骨,甚冷。

    “想必应该很美,不过这么高,怕是冬天得冷死了。”

    “………”

    “泽筠,你能不能有些仙门百家那种仙风道骨,傲雪凌霜的气质,要是我,我宁愿天天住在这儿,朝暮晚霞,明星皓月,唾手可得,岂不美哉!”

    蓝泽筠摇了摇头叹到

    “你这性子,真要让你呆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岂不疯了,而且世间唯美动人的风景之所以能成为世人称赞书写的,不过是因为它们贵在不可多得,若真是日日对面而立,恐怕日子一久,也难以带来震撼,不怎么新鲜了。”

    上官清嘟着嘴,皱着眉头瞪着蓝泽筠。

    “我最近发现了一个问题,怪怪的。”

    “什么?”

    “你最近话真多,有点…嗯…怎么说,太多了。”

    “…………”

    众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皆重新活跃兴奋了起来,银烨刚进主院就被神官引着去见其他神使和修门的掌教。其余人则跟着另外的两三个神官,前往住宿之所。

    第二日,天色放晴,早晨清冷的霞光将整个修门照耀的锃锃发亮,辰时,蓝泽筠已经出了房门站在修门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欣赏周围的景色。

    “你喜欢?很少见你反应这么大。”

    蓝泽筠嘴角轻轻一笑,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是谁。

    “是啊,喜欢,人生苦短,凡事都要尽兴,万不能因为旁人而白白糟蹋了如此兴致。”

    席渊上前,看着那人身姿挺拔的的站在那里,冬日的寒风吹过,润滑发亮的秀发便随风飘舞。他又想起了那日,他牵过的那只手,冰凉润滑,就像是夏日里的消暑圣品。

    “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我们常来。”

    蓝泽筠摇了摇头到

    “席渊,就这样好好的看一眼,将最好的放在心底,日后用来长久的回忆,便永远是最好看的。”

    “那……罢了,你若喜欢如此,我自然愿意。”

    长久,两人无话,蓝泽筠深吸一口清冽的新鲜空气,这才转过来望着席渊道

    “席渊,日后你会做什么。”

    席渊伸手抓住被风吹过的一片枯叶,然后两指一捻便粉碎成粉墨。

    “尽人事,听天命!”

    蓝泽筠转头望着席渊的眼睛,一字一语铿锵有力的问道

    “若天命不公,当如何?”

    席渊有些恍惚,眼前人的瞳孔中清晰的反应着自己的影子,天命不公?如何?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或者说……

    “你们在这儿啊,害我找了半天。”

    上官清喘着气,站在一旁,看着二人凝重的脸庞有些不解,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快速的转移了话题。

    “走呗,银烨神使叫我们过去说是要集体去斗武场抽明天比试的签子。”

    上官清说着,便立刻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蓝泽筠先去了,只流席渊一人独立在寒风中还有些回不过神。

    巳时,斗武场内人头攒动,所有第九重天的大家都派了优秀的弟子前来参加比试。

    快到午时,高台上才有神官出现,那人将灵力散发布满整个斗武场,只几个呼吸间,刚才还喧闹的场内此时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透不过气的压力。

    蓝泽筠心想这人虽着神官的衣服,但这修为太过高深,绝不简单。

    片刻,高台上的人收了灵力,表情严肃的说到。

    “明日巳时,比试大会将正式开始,等会儿,所有人都来这里抽签,签有天地玄黄分别对应斗武场东南西北四个偏场,上边有数字,从一开始,抽到同场同数的人将进行对抗,赢了的人进级,开始下一轮。”

    神官语气一顿,下方的众人便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上官清在一旁双手合十,看似十分虔诚的祷告着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别把我和泽筠分在一组,老天保佑,信女愿抄经一月换取此愿。…”

    “…………”

    那神官突然语气一转,变得凌厉起来。

    “当然还有一些事宜必须要交代清楚!首先,神族比试大会乃神族大事,很多神使会前来观摩督战,我们神族向来讲究仁义,所以必须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还有不得为了胜利做肮脏龌龊之事,一旦发现,必严惩不贷,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斗武场内回应之声可震天地,每个人眼中都充斥着难以浇灭的熊熊火光,一切都是为了荣耀。

    宣读过后,众人开始排队抽签,事罢。

    “泽筠,泽筠~你告诉我嘛,你是什么,让我看看,我要知道老天有没有保佑我,让我心想事成。”

    蓝泽筠磨不过上官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自怀中掏出一只通体红彤彤的竹签,上边写着飘逸潇洒的“第十。”

    “哇!!太好了,太好了,你在玄字,我在天字,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在最后遇到,太棒了,老天垂怜啊!”

    上官清很激动,拿着蓝泽筠的竹签来回拨弄。直吵得蓝泽筠脑壳生疼。

    迫于太过吵闹,蓝泽筠快速伸手,紧紧的捂住了上官清的嘴巴,最后还不忘吐槽几句

    “你可使劲儿开心吧,刚才不是许诺了一个月的经书?好好抄,千万别偷懒,到时候我去做监工,前一天,就再加一个月!”

    “唔…!!唔!!!……”

    ………………

    戌时,众人于修门宴会大厅落座,参加比试大会之前的晚宴,上座上的长辈只客套叮嘱了几句,便各自寻了借口出去,只留一些小辈在大厅内自行玩耍。

    不过这大厅内的气氛却…已经压抑低沉到了极点,可以说是剑拔弩张的地步。

    原先所有人都自顾自的吃喝玩乐,只是没过一会儿,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不屑的笑声。

    “师兄,你们紧张什么,这群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这第九重天只能是我昆仑的天下,旁人没有资格,这一甲定然归于昆仑!”

    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在鸦雀无声的大厅内却显得格外刺耳。

    有些忍不住的弟子,便开始起身反呛。

    “谁啊,这么大口气!你怎么不说这三界都是你们昆仑的?就这样的品性修养也敢出来丢人现眼,你们昆仑没人了吗?”

    搭话的人似乎是澜沧的弟子。此话一出,周遭一片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那名昆仑弟子,斜斜的靠在椅子上,就连一个眼神也不愿多给,继续不屑的道

    “我们昆仑没人,那恐怕你们连人渣都没有,为什么百年举行的神魔试炼大会在昆仑,你们心里没数吗?”

    此话一出,激起群怒,那二人吵吵闹闹说了一阵儿,便缠打在了一起,周围之人皆围观看戏,无人上前帮劝。

    蓝泽筠有点感叹,人性险恶,先辈诚不欺我。

    “够了!子言,还嫌不够丢人!在昆仑这几年就学了些这吗。术法修为不见长进,闲话废话倒是一堆,各位对不住,我这师弟喝多了,脑子不大清醒,还望各位恕罪。”

    说话的是坐在那位叫子言的弟子旁边的师兄,语罢,便很快的面向所有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这才拉着自己不争气的师弟坐了下来。

    这一系列举动,到真让人说不得什么,于是不过半饷,便作罢,看戏的人也都自己寻乐子去了。

    “哎??那个人好像是…和我在一个偏场。”

    上官清端着酒杯,看了那人一眼,颇有些欣赏的意味在。

    蓝泽筠也瞧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一笑道

    “这人怕是有些东西,清,有没有机会切磋,怕是要两说了。”

    坐在一旁的席渊闻言,觉得有趣,也插了一句。

    “然也。”

    上官清顿时有些慌了,但是觉得不能败下阵来,便自我安慰道

    “他有点儿东西,我也有!什么两说,我自然是天字头一甲!”

    蓝泽筠再没打击上官清,只点头附和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这位昆仑弟子虽然为师弟解围,但是字里行间没有一句否定师弟的话,只三言两语便叫双方化干戈为玉帛,行礼时虽然恭敬有佳,但是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明明是比他师弟更强烈的不屑。此人城府之深,值得揣摩。

    宴后,蓝泽筠上官清二人出了大厅。

    “今天晴了一天,怎么突然下雪了?”

    上官清走在路上,好奇的张望着天空中飞扬的雪花。

    蓝泽筠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便有数不清的雪花飘落上来,然后瞬间融化。

    “凛冬将至。”
………………………………

主篇 第二十七章:低端的复仇

    第二日,修门斗武场内战鼓宣天,众高位者皆已入座,蓝泽筠在门口与上官清和席渊等人分了手,往自己的偏场走去。

    巳时已到,比试开始,蓝泽筠站在台下望着上边针锋相对的二人,偏场内灵力波动极大,二人打的难舍难分,战况焦灼。

    “没想到居然和你一个偏场,别以为你通过了后山试炼就了不起了,说到底,你能来修门,不过是院长与阁老徇私,他人不说什么,但在我沈西言眼里,你名不正言不顺,当不起这个名额!”

    身旁不合时宜的想起一阵不屑之声。蓝泽筠丢了个眼神过去。

    “哦,知道了。”

    说完,便不想待在此地,往一旁空隙处走去。

    “蓝泽筠你给我站住,如今我们在一个偏场,你最好祈祷别遇到我,不然,我定让你后悔来修门!”

    沈西言不依不饶,蓝泽筠觉得有些吵了,便加快了脚步,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来。

    “我们比试见真章。”

    实力说话,到时候,孰对孰错,自见分晓!

    两个时辰后,蓝泽筠已经有些困倦了,待在一旁昏昏欲睡。

    “第十,灵山蓝泽筠,藏骨林思思。”

    终于到了,蓝泽筠伸了伸懒腰,不紧不慢的走上了偏场,那里已经有人等候。

    藏骨弟子林思思自上台之后就怒目注视着蓝泽筠的一举一动,等一道伽蓝色身影踏进偏场擂台。

    林思思便立刻释放出了一股凌厉的杀气!蓝泽筠自然感觉到了,皱着眉头,有些疑惑,自己似乎没见过此人,为何看起来像是有世仇的样子。

    但是阁老教诲,出门在外,礼数不能忘,于是还是对着那人微微弯腰拜了一拜,这才进入战斗状态。

    林思思轻哼一声,用灵力化处一条长鞭,上边还若有若无的环绕着一圈雷电,这人竟然修了上乘灵力之一的雷之灵。

    “你就是蓝泽筠,哼!他们也真敢放你出来,今日我定要为我薛哥哥报仇雪恨!”

    说着,便消失在原地,呼吸间,人已经出现在半空之中,举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下来。

    不过,蓝泽筠很快便躲了过去,心想:原来是为薛亦峰复仇来了,只是可惜灵力尚浅,没什么实力!

    擂台下的人自然都听到了林思思的话,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她就是那个希枫院在藏书阁面壁三年的蓝泽筠?”

    “据说当年就是因为她残害同门,才去的藏书阁。”

    “嗐!那还是个废物呢,刚进灵山的时候,都没灵虫选,后来还是希枫院心软,给收了。”

    “可不是嘛,结果悟到了风之灵力,和废物又有什么区别,哈哈哈。”

    “你别说,长的还挺好看,你们说为什么他们院儿的阁老院长愿意为她徇私舞弊,难道……”

    “哈哈啊哈哈哈…”

    谈论之声越来越大,此起彼伏,最后不乏一些肮脏之词出现。

    沈西言双手抱拳,闭着眼睛,最后实在听不下去。

    “呵…还名门正派,张嘴胡来,什么谣言都听信就算了,什么时候也做起了污蔑他人的龌龊事,改日我定要去你们门派好好讨教一二,怎么教出这么愚蠢不堪的垃圾来!”

    语罢,众人敢怒不敢言,众人心中都清楚,若是起了争执,将事情闹大,非议造谣生事者,免不了一顿院规处置,于是便慢慢减小音量,偷偷腹诽几句,讨些嘴上便宜,也就罢了。

    擂台之上,蓝泽筠气定神闲,的满场游走,林思思挥了好几次鞭子都没命中,怒火中烧,有些无理的吵着。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武器都不敢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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