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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八旗-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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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盛情！”冯子才也不推辞了，他的确非常需要三十一师这样的强援，也很担心三十一师丢下清军自己玩去。
“郑勇，我的话你听到了吧！后续要积极与友军配合，服从冯老军门的军事部署！”果兴阿的语言还是很艺术的，三十一师只需要服从冯子才的战术任务分配，其他的根本不用搭理冯子才。
“大将军放心，属下明白！”郑勇听得非常明白，三十一师只听调遣不从军令。
“云闲厚意，老夫铭感五内！”冯子才没在意那些细节，他只知道有了三十一师这把利器，他攻入越南的胜算起码翻了两翻。
“萃军的兄弟们不容易啊！粮饷不足，装备不精，这仗的确是难打，我再送南干兄一个礼物吧！”大战已经开始，果兴阿不准在无限制的藏私了，一些已经漏了相的武器，他准备哪一些出来，不过有些许的跑偏。
果兴阿的侍从副官拍了拍手，一些近卫士兵搬运了一些木箱走进了中军大帐。大家都是都是行伍中人，一打眼便知这些箱子是装武器用的。而且搬了箱子进来之后，这些士兵并未停歇，他们又推了两门火炮进来。炮衣退去，箱盖被打开，一件件武器被摆出来之后，大家的眼睛就都瞪圆了，何欢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这些本来是准备送往日本的装备，原计划是装备日军第十五师团下辖三个联队的，越南战事紧急，我便都给征调来这边了，换装老兄的萃军应该是够了！南干兄，请来看看！”果兴阿拉着冯子才离开了席位，要一样一样的给他介绍武器。
大日本帝国实际上早已经亡国，成为了满洲帝国的一个省，但是为了应对当时英国的诘难，以及缓解日本国内的抵抗情绪，果兴阿保留了日本的国号，并把自己的小老婆弄成了平成天皇。日本也有自己独立的军队，不过不能叫皇军了，而被果兴阿改为日本国防军，指挥权等等全都在满洲。即便是如此，果兴阿也对日本极为的不放心，处处都要限制日本，工业、经济、政治的限制之外，军队也要区别对待。日本本土没有生产武器弹药的能力，果兴阿也要把日军的武器和满洲军区别开，让日军绝没有对抗满洲军的能力。果兴阿给日军单独设计了武器，可是因为他创新能力有限，所以日军的武器几乎都是他从历史上日军的装备中扒出来的。
三八式步枪成了平成一式步枪，歪把子成了平成一式轻击枪，九二重击也变成了平成一式风冷重击枪。留单发射器这种玩意儿，果兴阿可以装备自己的部队，日军是想都不要想了，所以日军还得玩掷单筒。火炮方面也是全日式的，不过那些新装备，果兴阿不放心给冯子才，怕给法军缴获了去。他拿来的是日军之前的装备，改自三十一年式火炮的平成一式速射炮，这东西和近代火炮基本一致，但是没有制退器。这些东西，绝对领先法军二十年，果兴阿相信冯子才绝对能用好它们。
“云闲如此支援，老冯我克复谅山有望了！”在何欢咽口水的时候，老冯拍胸脯做出了保证。
“支援嘛！当然要有力！”果兴阿要看一场真正的镇南关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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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 法军北上
果兴阿喝醉了之后，并没有留在营地里过夜，直接被侍从们抬上飞艇飞走了。但是他承诺的东西并没有飞走，四千余支步枪、三百余挺轻重击枪，九十余门各口径火炮，全都陆续送到了冯子才的手里。
冯子才的萃军全面更新了装备，其他将领全都万分眼馋，不过这些装备是果兴阿点名送给冯子才的，大伙儿也不好意思要求分润。当然也有特例，比如说何欢。何欢向来是重实惠不要面子的，他千辛万苦弄来的满洲式装备，明显不如冯子才的这批先进，掷单筒、轻击枪之类的东西，他就听都没听过。他的重炮是李鸿章弄回来的，比冯子才的这批要好一些，可是中小口径火炮在射程、精度、射速等方面都差了一些。
“老军门，在您面前晚辈不敢编瞎话，晚辈的乐军没什么大难处，不过希望您能分拨些中小口径火炮、掷单筒、轻击枪给我乐军，晚辈感激不尽！”何欢的套路很简单——硬要。
“乐帅也是不易，乐军前番交战多有功勋，今后也是我军的主力。乐帅今日开了口，老夫岂能驳了你的面子，轻击枪五十挺，掷单筒七十具，山炮、野炮各五门，你看可好！”冯子才非常的腻歪，何欢平日里都是恶狗护食一样护着自己的装备，今天居然第一个跳出来分润自己的装备，真是讨厌至极。不过何欢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帅，他的乐军也的确帮了大忙，所以即便冯子才和湘淮体系不睦，也卖了何欢一个面子。
“老军门慷慨相助，晚辈岂敢挑剔，多谢了！”何欢也是见好就收。
见何欢得了好处，其他的众将也都想讨要一些，但是这个要饭的事，他们是真心张不开嘴。众人围着羡慕了一会，都张不开嘴，只能悻悻的散了，不过背后埋汰何欢的人可是不少。别看何欢埋汰之前是清军最能打的将领，可是大家都不太瞧得起他，土匪出身、半路出家，又只能算是淮军的编外人员，自然没人看得上他。这次他出言讨要装备，更是成了他不要脸，失身份的典型罪状，大伙儿背后骂的可开心了。
冯子才这边刚刚安顿好，局势便有了变化，龟缩回谅山的法军再次发起了攻势。两军之前相持许久，可不是法军觉得自己干不过清军，他们是应政府要求在静候局势的变化。如今满英两国之间的战事已不可避免，清法之间的战争满洲也要介入，越南的法军就没什么课观望的了。法军主帅米勒中将，长期混迹于法国的殖民地，对于各地土著武装他都非常的轻蔑。所以他对目前的战事，有着非常乐观的估计。
米勒认为清军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唯一能造成一定威胁的便是乐军的游击战，他真正的敌人只有刚刚赶来的满洲军而已。而且米勒对于满洲军也不是非常重视，在他眼里满洲军不过是一支没有传统的新兵部队，即便装备水平和法军差不多，其组织性和意志力都远远不及有着优良传统和光荣战绩的法军。正是基于这样的观点，米勒决定趁满洲军立足未稳，抢先进攻中国军队，一举攻入广西境内。这样便可以把战线推至中国境内，法军可以利用满洲军调大规模部队南下的时间，在中越边境设置永固防线后续的大战提供依托。
米勒想的非常不错，关于法军攻入广西境内之后的种种部署也是非常的合理，不过他对当面之敌的判断则是严重的不靠谱。没有派人去侦查，没有交手的经验，米勒完全靠自己的想象，对镇南关附近的中国军队做出了判断，其结果自然是非常凄惨的。不过结果不用米勒自己承担，倒霉蛋尼格里成为了米勒计划的执行者。
被米勒选中的尼格里少将，也是个战士，而且是法军眼下最拿得出手的战将。普法战争期间，尼格里在巴赞元帅率领的莱茵军团里效力。巴赞在梅斯投降后，许多下属军官都放下了武器，唯独尼格里逃回了法国，与法军残部一起守卫剩下的国土。虽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他的勇气和爱国之心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在这次战争中，尼格里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他率领三个纵队的兵力参加了该普之战，击败了清军广西兵右翼。当时尼格里左脚受伤并落马；他的部队误以为他已被杀，但仍作战英勇并将清军击退。翌年，他奉波里也中将之命，率部袭破谅山，切断了北黎地区清军的退路，随后乘胜追击，攻破同登，并捣毁镇南关。镇南关下那个让人恨得牙根都痒痒的破木牌子，就是这位仁兄的杰作。
尼格里曾经取得了不少对清军的大胜，可是对于眼前的命令，他却觉得万分为难。之前清军与法军在北黎的观音桥附近发生冲突的时候，米乐中将派遣杜然中校前去攻打清军，尼格里也随军前往。他是亲眼见过乐军的游击战的，法军过长的补给线，绝对扛不住乐军那种折腾法。而且与英国方面接触颇多的尼格里，也不相信号称世界第一的满洲陆军会想米勒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不过命令还得执行，尼格里只能带上全部的家底，以及米勒给他派来的全部援军，凑了一万两千人，杀向了他之前不得不放弃的镇南关。
冯子材可是亲自爬山涉水勘察过地形的，早就已经根据当前敌情和镇南关周围的地形条件，决定在关前隘地区依托有利地形，构筑防御阵地。关前隘在镇南关内约四公里处，系镇南关通往内地之要冲，东西山岭对峙，中间有一条长两公里多、宽一公里多的盆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么个天然的险要之地，正是兵家求之而不得的好东西。
两军对峙期间，冯子材便亲督士卒用土石筑起一道长三里、高七尺、宽四尺的土石长墙，横跨于东西山岭之间，墙外挖成深四尺的壕堑，并在东西山岭修建堡垒多座，形成一个完备的山地防御阵地体系。广西前线清军共有九十余营四万余人，分驻于镇南关至龙州一线。广西巡抚潘鼎新畏葸怯敌，其所部人马远离前线，根本就指望不上。冯子材只能亲率所部萃军九营扼守长墙及两侧山岭险要，充作第一梯队，担任关前隘主阵地正面防御。总兵王孝祺部八营屯萃军之后为第二梯队。湘军统领王德榜部十营屯关外东南的油隘，保障左翼安全并威胁敌之后路。冯子材另以萃军五营屯扣波，保障右翼安全。广西提督苏元春部十八营，屯关前隘之后五里的幕府为后队。另有乐军十二营屯凭祥机动。总计前线兵力约六十余营，三万余人。
这番部署，把清军各部都合理的分派了下去，但是新来的满洲军三十一师却还没安排。三十一师足有两万两千余人，已经快赶上前线清军的总兵力了，的确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安置他们。按理说好钢用在刀刃上，三十一师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应该顶在压力最大的战场上，可是冯子才却不准备这么干。果兴阿重情高义，把自己的部队交给了冯子才，冯子才可也是个体面人，他必须都把这支部队完好无缺的交还给果兴阿。所以冯子才的计划里，三十一师就是给大家伙儿壮胆托底的，实际并不想让他们打什么硬仗。
“郑师座，您看贵部的部署？”冯子才对着郑勇借给他的地图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把三十一师放在那里，只能让郑勇自己挑地方。
“大将军早有钧谕，末将一切听凭老军门吩咐！”郑勇放弃了选择，以为他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要防守。己方人多势众，装备先进、弹药充足，如果南下进攻，法军根本守不住谅山。可是冯子才一心在研究防守反击，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果兴阿若是知道了郑勇的想法，肯定会扬天扬天长笑三声，自己真是太英明了。满洲军的全球战局规划里，东南亚肯定是要拿下的，但是东南亚尤其是越南的意义并不是特别大，所以可分配可越南的兵力非常有限，严格来说只有一个三十一师而已。虽然会有其他部队从其他方向进攻东南亚的英法联军，并以此为跳板进攻印度，但是占领越南的任务只能靠三十一师来完成。以三十一师的实力，只要不出大的纰漏，肯定是可以击败法军的，但是想占领越南，三十一师的兵力肯定不足，必须得依靠清军的配合。所以郑勇需要和冯子才磨合，需要学会迁就清军，让清军协助他完成占领越南的任务。
“请贵部进驻关隘两侧山岭吧！守护主阵地两翼安全，随时以火力支援正面战场，同时做好追击法军溃兵的准备！”冯子才思虑再三，给了郑勇一个不咸不淡的任务。
“好，一切由老军门做主！”郑勇有些哭笑不得，他两万多人都上山，山上都快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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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章 只能钢正面
因为装备和训练程度的关系，清军一直是被法军压着打，即便是一些胜仗，清军的损失也都比法军大。所以冯子才确定的作战思路是保关复谅，以防守反击为根本。大清积弱太久了，对外战争已经疲软了太久，即便有了三十一师的增援，冯子才也没有主动出击的信心。
满洲军的侦查飞艇，不断的把法军的最新动向回报给冯子才，可是分配部署已毕的冯老将军却没有做出新的指示。老将军每日里除了走访各部鼓舞士气，便是在军帐里磨刀。时常去拜访老将军商议军情的郑勇有一种错觉，冯子才磨的不是刀，磨的是自己的灵魂。老将军好像想通过磨刀陶冶自己的性情，把自己心中的躁动躁动安抚下去，同时在磨砺中坚定某些信心。
郑勇不好打扰冯子才磨刀，每天便在自己上坡上的营地里蹲着。老冯也是真够意思，三十一师这个位置好像是一线，实际却仍在萃军的保护之中，因为三十一师的前面还有很大的一部分萃军炮台和堡垒。老冯怕把果兴阿借给他的宝贝部队给弄伤了，郑勇却郁闷了，他是来建功立业的，又不是战场观察员，冯子才这么照顾，他到哪里去找自己的舞台呀！而且曾经和他苦战良久的何欢也在广西前线，郑勇自然要挣个强好个胜。
“师座，航空兵侦查飞艇急电，法军大队出现转向，作战意图似有改变！”郑勇对着地图无聊发愣的时候，参谋长于四强送来了今日的最新情报。
“法军转向了，他们去哪里了？”郑勇大惊失色，冯子才的所有部署都是围绕着镇南关，法军若是不走镇南关了，哪麻烦可就大了。
“法军转向我军右翼，似乎是向扣波方向移动。若是让法军拿下了扣波，便可经艽封、牧马，迂回到镇南关的北侧。”于四强是参谋长，对于军情的判断还是非常准确的，觉得自己兵力不足的尼格里的确是这个打算。
郑勇把自己的最新情报通知了冯子才后，冯老将军急调方友申的湘军前往扣波支援，并在艽封设立了第二道防线。扣波一线法军难以展开，偷袭还可以，强攻绝不适合。法军试探了一番之后，只能黯然收兵，人家有准备了，他们根本啃不动。不过尼格里还是不准确去强攻镇南关，他的兵力不足，打清军他无所谓，但是对抗满洲军，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必须得想些新办法出来。
“老军门，师座，航空兵电报，法军经小路向龙州方向派出了侦察兵，沿途详细勘察了地貌，似乎有意入关攻打龙州！而且今日上午，法军主力已离开文渊，向龙州方向运动。”于四强再次汇报军情的时候，郑勇正在和老冯拉关系。
“这航空飞艇确是神物啊！有了此物，敌方的一举一动尽在眼底，行军打仗可是方便啦！”冯子才非常的开心，盛赞起了飞艇的作用，当然也有羡慕的成分在里面，他很想通过郑勇传个话，果兴阿能再支援他萃军两艘飞艇。
“老军门，法军意图袭取龙州，您看我军当如何应对？”郑勇没接冯子才的茬，满洲军已经有了大批非常先进的飞机，飞艇已经是一种过时的东西了，但是这东西能不能给冯子才，还不是郑勇适合参与的事情。
“嗯！静候即可！”冯子才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对于法军的意图似乎无动于衷。
冯子才不想动，郑勇却很想动，针对法军的动向，他提出了许多的想法，也数次提出由三十一师主动出击拦截法军的想法。冯子才盛赞了郑勇的热情，不过就是不点头，无奈的郑勇只能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传王孝琪来！”郑勇一走，一直想弥勒佛一样的老冯马上来了精神。
法军两次动作，不过是想迂回清军侧后而已，主动出击打乱法军的部署当然是最佳的选项。不过让三十一师干这个活，老冯还是有些不放心，怕折损了外人的部队。他自己的萃军刚刚换了新装备，正应该拉出来练练。素来对他比较敬服的淮军王孝琪所部，也是可用之兵。这种硬骨头，老冯肯定要自己啃，将来有吃肉的活，再交给三十一师来处理。
当夜，老冯便趁着法军主力前倾向龙州，亲率五营萃军和五营王孝琪的淮军，悄悄的摸向了法军占据的文渊。法军一直以为自己是攻方，清军只能龟缩自保而已，万万没有想到清军敢主动出击，一下子便给打了个猝不及防。老冯也见到了新式武器的厉害，密集的火力压得法军根本无法抬头，精准的火炮也是威力巨大。双方交战三小时，文渊外围的七座法军炮台，便全部被清军摧毁，外围防线基本崩溃。
“相荣，领兵从中路突进，咱们要一举收复文渊，断了法军的后路！”战事进展顺利，冯子才大喜过望，若是能收复文登，尼格里的法军将进退失据，成为一支在旷野里游荡的孤军。
“父帅放心！”冯子才的三子冯相荣也是将门虎子，打仗从来没有含糊的时候，虽然常年随侍在父亲左右，但统兵作战也有自己的一套手段。
冯相荣离开父亲之后，马上召集了萃军把总黄辅成等几个悍勇之将，临时成了一个敢死队，准备对文渊城内发起突击。平成步枪不但适合亚洲人的体型，而且射程远、精度高，后坐力也小，身材相对矮小的萃军士兵都对这个新宝贝爱不释手。而且平成步枪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上了刺刀足有一米七几乎和人差不多高，就是一杆红缨枪啊！黄辅成等人拎起大刀，士兵们上了刺刀，大伙儿也算是相得益彰。
“冯老军门！老军门！”冯相荣刚要出击，一小队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突然从后方冲了过来，马上的人还一直呼喊着冯子才。
“于参座！”小队骑兵跑到切近，冯子才接着灯火才看清了，急急忙忙跑来的人居然是三十一师参谋长于四强。
“老军门，法军主力获悉文渊遇袭已经回援，他们距离不远，很快便能赶到！其他各部坚守原地未予出击，我部地处山脊移动受限，除了两营步兵出击迟滞法军之外，大部主力无法赶到。老军门收复文渊的计划怕是走不通了，最好尽快撤军。”于四强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冯子才这个老小孩也太气人了，偷偷摸摸自己跑来打文渊，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下好，法军回援，三十一师根本无法配合作战，大好的机会白白错失了。而且冯子才他们必须撤退，不然法军回援，冯子才就得被人包饺子了。
“呃……好，多谢于参座！”冯子才有些不好意思，他为了保护三十一师，一点风声都没透给郑勇等人，结果差点玩出包，还得郑勇他们帮忙，老冯的老脸难免要红一下。
当然老冯的脸红，除了一丢丢的不好意思之外，主要还是气的。法军回援，蹲在山头上的三十一师都能做出反应，各地的清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要气死老冯了。老冯出发之前没和三十一师打招呼，其他各部可都是通了气的，这帮混蛋居然只管看家，真是能气死个活人。不过也不能都怪各部清军，老冯自己也有责任。因为没有估计到换了武器装备之后，战力提升会有这么大，老冯最开始的计划只是袭扰一下文渊，打两下便要撤回去的，各部清军接到的命令也是固守阵地。不成想老冯一出手，文渊便岌岌可危，袭扰变成了攻城，这才弄出了这后面的事。
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怎奈准备不足，冯子才只能无奈的退兵，放过了一个把尼格里比如死角的好机会。清军一撤，满洲军也就不用做一千二百人迟滞十倍之敌的高难度动作，两个步兵营给在法军的必经之路上埋了一些惊喜之后，也退回了镇南关。法军被迫趟了一次地类阵，也都退回了文渊。
清军虽然没能拿下文渊，但老冯的主动进击，还是打乱了尼格里的作战部署。每当尼格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时候，他都会发出由衷的哀叹：“满洲人的飞艇一直在头顶看着我们，我军的行动没有任何秘密而言，这仗还怎么打啊！”。
尼格里也曾命令士兵对天空密集射击，也曾把炮口对准天空，但是代差就是代差，这是尼格里无法逾越的鸿沟。法军缺乏对空中目标射击的经验，根本无法锁定空中的目标，而且火力密度远远不足，自然也是毛都捞不到一根。而且就算尼格里暂时把飞艇赶开了，用不了一会，飞艇还会再都回来。同时在更高的天上，满洲空军还有两架高空侦察机一直盯着法军，这是法军连看都看不到的东西。
无可奈何的尼格里，只能放弃了出奇制胜，满洲人掌握了他的全部动向，他想奇也奇不出。尼格里集中了手中的全部力量，共计法军一万两千人，外籍佣兵三千人，越南傀儡军一万四千人，共计两万九千大军，直接向镇南关的清军发起了正面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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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 三十一师的炮群
刚刚趟过地类的法军，在文渊又修正了三天，然后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清晨，全体开拔杀向了镇南关。大雾之中行军缓慢，近三万人的大军运动更是困难，但尼格里也是没办法，只有这大雾才能让他拜托那些烦人的飞艇，法军才不至于过早的暴露在敌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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