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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袭人:我的狡猾小老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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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向朵喊住她,声音不高不低,但却异常清晰,“我不是洛太太了。”
啊?这话她没法接,她只是一个普遍的销售人员,略微尴尬地走了,顺手带上门。
箱子的包装极其高档,修剪工整的手指无意识的攀着箱子的边沿,眸色里隐藏着斑驳的影子,盯着箱子许久,但没有想要打开出来看的意思。
东东发烧那次,在医院里,曾跟他说过她的衣服鞋子都是高级仿冒货,他当时说过要给她买很多很多,她以为他只是随口应着,没有想到他真的买了,可是如今她还能以什么身份接受这些东西呢?
刚离婚了他送的东西就到了,这不是大写着讽刺么?
想起离婚这两个字,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前段时间他还坚持不肯离婚,世事难料,变数太多,转眼间他们就变成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了。
此时心情很平静的,就像是一件搁置已久的事情终于要完成了,又可能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堆积过一段日子,发生的速度太快,难免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她的父母经营过一段不堪无爱的婚姻,而她是这段不堪婚姻里面的牺牲品跟产物,所以她嫁给洛景琛之时就告诫过自己不要动心动情,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输得一败涂地。
但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转身拉起行李箱,关门离开,动作不带一丝犹豫,干脆利落,屋内,几个华丽丽的箱子孤零零地呆在那里,无人问津。
半个多小时后,如姨开门见她搬着东西回来有些纳闷,“三小姐,这是?”
向朵弯了弯唇,“我要搬过来跟你们住了,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听到她的声音,东东飞奔着小肥腿从房间里面出来,欢快地喊着,“麻麻麻麻!”腻歪地抱住她的腿。
于她而言,再多的悲伤难堪到了她宝贝儿子这里就变得不值一提了,抱起肉肉的小人儿,“我的小宝贝,妈妈要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了,开不开心呢?”
“开森!”乌黑的眼球转了转,“琛琛也要搬过来一起住吗?”
向朵弯起的笑容在嘴角凝固住,口腔溢出酸涩,“不是,他有自己的房子,不跟我们一起住的。”
东东哦了一声,“那我们可以去找琛琛玩吗?”琛琛说要送给他珍藏版的车车模型,还没有给他呢,怕时间久了,琛琛会赖账。
她把脸蛋贴在儿子的额头上,轻声道:“他工作很忙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知道吗?”
“麻麻你也很茫忙啊。”
言下之意,她也很忙但还是可以过来找他,洛景琛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向朵只好哄他,“那等他不忙的时候,我就带你去找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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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从失婚妇女升级为富婆
东东这才露出笑脸,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蛋,“麻麻,我爱你哦。”
女人温柔笑着回应:“我的乖宝贝,我也爱你。”
走到沙发边,把他放了下去,“你在这里看动画片,妈妈进去里面收拾东西,好不好?”
他喊得特别大声,“好!”然后晃着小短腿乖乖坐在那里看电视。
如姨帮她把行李带到房间里面去,向朵一边打开行李箱,一边淡淡地说:“如姨,我跟他离婚了。”
如姨站在她身边,看到向朵微微俯低身子露出的领口有一些痕迹,也是过来人,自然能一眼看出这样的印记代表着什么,什么话也不敢问,转过头偷偷抹眼泪。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风平浪静,剧组那边没有对她下达什么禁止命令,她调整好心态后便回去剧组上班了。
绝色看到她还是很讶然的,把她带进休息室,“你怎么还来上班啊?”
休养了几天,她的脸色不像之前那么憔悴,但还是略显苍白,“瞧你这话问的,难不成你是要开除我?”
绝色撇了撇眼,“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再过来?”这死丫头,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向朵指了指窗户的位置,“我再不过来这个戏都要杀青了。”也许剧组里有人对她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情况会有意见,不过无所谓了,流言素来就不是她畏惧的东西。
是到了后期拍摄的进程没错,可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啊,“我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他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做什么评价,感情纠纷孰是孰非谁也讲不清楚,这部戏洛景琛是大老板,她继续过来上班心里不会膈应吗?
“我只是觉得做事应该有始有终,我既然参与了开始,就不应该半途而废,仅此而已。”
不去想这个戏是不是他投资的,继续来剧组也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就这样。
绝色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她的手机有了电话进来,向朵滑开屏幕,看到是陌生号码,因为工作因素,对任何一个没有保存在手机里面的号码都有接听的习惯,对方依旧是客套恭敬的态度,“向小姐,我是周律师。”
是那天带给她离婚协议书的律师,语调没什么变化,但对她的称呼改了,从洛太太改为向小姐,某种意味已经彰显了出来,她淡淡地问道:“还有事?”
她都已经签好名字了,后面应该没有什么手续需要她去做了吧,别的夫妻要离婚,可能还要到民政局去排队换一个绿本,但他们显然是不用这么麻烦的,自然会有人帮他们处理好一切。
“向小姐,这边手续已经办理好了,不过洛先生还是将那五千万转移到您的名下,您随时可以去银行提取出来。”
那五千万坚持要给她是么?理由是什么呢,是愧疚还是施舍?又或许是钱太多,没有地方花了,又重复了一次,“我说过了,我不要。”
周律师也不恼,“洛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您不要的话,他还有其他方式让您接受的。”
这话很委婉但又充满了十足的威胁味道,像极了他的风格,她勾了勾唇,“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绝色端详着她的表情,距离很近,隐约有听到点什么,“怎么了?”
她的口吻很平淡,像是在陈述别人家的故事一般,“哦,我们的离婚手续办好了,我恢复成了单身贵族。”
单身贵族?绝色翻起白眼,离开了洛家,她就连屁都不是了啊,这样一个失婚的女人未来的日子都难说呢,可还是安慰道:“没事,我这么多年好歹也存不少钱,你如果需要就跟我说。”
“不用你的钱,我的账户里面有五千万,是他给的赡养费。”
绝色张了张嘴巴,五千万啊,她瞬间从失婚妇女升级为富婆,难怪刚才她自称单身贵族,出手这么大方确实像是洛景琛的做派,但是不对啊,疑惑地问:“你当年不是说如果哪一天要离婚的话,不会要洛家的钱吗?”
“我拒绝过的,可他坚持要给我,可能是钱烧得慌。”又或许是觉得睡了她那么久要给些补偿费,谁知道呢,他的心思揣测不出来的。
她是说过不要他的钱,可现在钱都已经转到她的名下了,难不成她还要把钱再继续转给他,然后又等着他转回来,这样无限循环下去么?没有必要。
他向来强势,说一不二,她跟他之间,向朵永远都是失败的那一方。
只不过,给不给在于他,而花不花又在于她!
她朝门口走出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今天依然是在拍裴欢的戏,向朵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然后走到摄影师身边跟他沟通一些拍摄细节。
绝色出来后看到的是她一脸认真投入工作的状态,这很正常,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才悟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她的表现过于平静了,仿若对她而言离个婚跟毕了业是一样的。
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收工的时候,向朵跟裴欢一起走了出去,不远处一辆宾利停靠在那里,不断地按着喇叭,她起初以为车上的人是找她的,可裴欢却抓住她的手腕,“不要理他。”
向朵还未出声,绝色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瞟了那辆宾利一眼,“怎么又是他啊。”
“你认识?”
“这段时间他天天来等我们家即将火红起来的小花旦,我不想认识也难。”
绝色跟向朵的目光是相同的,一致认为裴欢假以时日能红起来。
向朵抱着手臂笑了笑,“我们的小花旦这是提前消费了她的名气?”这还没红起来就有了这么穷追不舍的铁粉,而且对方看起来身价还不菲呢。
相处了些日子,大家都很熟悉了,拘谨早就不复存在,裴欢也渐渐能跟他们开起玩笑,“我说你们一个是演艺圈的金牌制作人,一个是未来的导演人才,这么埋汰我真的好吗?”
“那你就从实招来,那个男的是谁?”绝色私底下问过她好多次了,可裴欢始终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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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你死后钱都要留给谁?
向朵能读懂她眼睛里面的踯躅,不想说可以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但不能让他影响到了工作,“需要我让人去跟他谈,让他不要再等了吗?”
如果他天天都在这里等,裴欢又从来不上他的车,提起他时态度很神秘,可想而知,这段关系里面的错综复杂。
她望了一眼紧闭的墨色车窗,“不用了,别管他就好。”
向朵没有勉强,“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再跟我说。”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也不需要。
洛景琛是在事隔一个星期后才回洛家的,家里的佣人告诉他,洛啸天在后面的花园,于是抬起步子往后面走,远远就看到威严的男人手里捏了把饲料在喂鱼。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朝这边走过来的人,满脸讽刺,“洛少爷还记得回家啊,不是请也请不回来吗?”
这个儿子每年回家的次数用手指数也数得过来。
他有点无奈,“爸,我很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洛繁需要他管理以外,还有其它的产业需要打理,经常抽不开身回来。
“整天就会说忙忙忙,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老婆没了,也没有儿子,我又比你先死,你死后钱都要留给谁?”
“”
洛景琛被他一阵猛呛,洛啸天的火气这么旺,应该知道他离婚了的后遗症,眼神睇着池塘里面的红鲤鱼,它们正在悠闲肆意地游来游去,缄默着没有接话。
当人发泄出来的怒火没有接收方,这股气自然而然也会消散不少,“你要是还把我当成是你老子的话,就跟我说现在你是个什么态度?”
俊美的面庞淡漠如水,“婚都离了,什么态度还重要吗?”
洛啸天被他这风轻云淡的样子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鱼饲料塞进他嘴里,“没有人规定离婚后不能复婚,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说实话,当知道他跟向朵离婚时,他的怒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摔碎了家里好几个茶杯花瓶,可后来静下心想想,也有些释然。
孩子们都大了,他的权力再饱满,也只能支配他们的婚姻而不能支配他们的感情,如果他们在一起过下去真的不幸福的话,分开或许是好,可心里就是莫名觉得不舒服,向朵是他一手选出来的儿媳妇啊。
“你们都不小了,很多事情想要自己拿主意,这可以,我也没有办法在背后指点你们一辈子,所以索性就随了你们的意愿。”
挺拔的身姿立在围护栏的外面,一只手插进长裤的裤袋,阳光直射过来打在他的侧脸上,落下深浅不一的阴影,“爸,我习惯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想过跟她这样跟她过下去,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习惯还是真的喜欢她?”
听到他这样说,洛啸天正在撒鱼饲料的手指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你要知道感情的分量,就要先剔除习惯。”
很多联姻的夫妻没有半点感情,但却能凑合在一起过完一生,就是因为习惯了彼此的存在,感情是生活的一部分,习惯亦是。
狭长的眸里酿出了不知名的情绪,“所以,我跟她离婚了。”
以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继续在一起也只会是互相折磨,分开能各自冷静下,也能看清楚许多事情。
洛啸天冷哼出声,凉凉地道:“阿朵的性子我了解,韧得很,日后你要是后悔了,恐怕什么药也治不了人家的内伤了。”
洛景琛的眉头一皱,一股浓烈的焦躁和不悦涌上心头,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摸了摸口袋,掏出烟,正准备点燃。
“要抽烟滚去一边抽,别影响我喂鱼!”洛啸天虽说不管他们的事了,可却哪哪都看他不顺眼,何况,他早几年肺不好,强制戒烟了。
他收起烟,“那我到里面去抽。”洛景琛迈开长腿朝客厅走,扫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又只能把烟放回口袋里。
洛依刚起床不久,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面,手指时不时朝水晶盘里夹起一颗樱桃,又快速探回手指唰唰地划动着平板,身边的位置蓦然凹了下去,她抬起眼皮瞅了一眼,随即又忽视过去,假装看不到他!
洛景琛扫了一眼她身上的卡通睡衣,嫌弃得很,一把年龄了还挑这么幼稚的睡衣,品位明显不佳,但也没有做出评价,他这个姐姐的德行他很清楚,外表火辣艳丽,可内心不过就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女孩。
似乎是嫌弃他坐在身边碍事,洛依腾出一只手去推了推他的手臂,“一边去,别妨碍我玩游戏。”
他就是再迟钝,这会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今天好像对他都特别冷淡,为了引起洛依的注意力,只好提起她不想提起的话题,“最近还有没有跟慕城联系?”
洛依的眼神一怔,心里闪过各种情绪,然后点了暂停,伸出腿穿鞋准备起身上楼。
“老三,我在跟你讲话你没听见么?”
洛依停下脚步,“哼,我现在看到你就烦,你最好主动消失在我眼前。”
她这个态度,大概也料想到是因为什么事,洛景琛淡淡地问:“你有跟她联系吗?”
洛依转过身,一脸怒容,“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起向朵,我都没脸见她了,你瞧你做出来的事像是男人吗?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她丢开平板,像是一个妇女协会的会长继续振振有词地道,“我现在都不敢打电话给朵朵,怕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了电话,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我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向朵当然不会挂她的电话,可她就是要故意这么说,谁让她弟弟把她整得这么里外不是人。
洛景琛的脸色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安静地看她表演,洛依掐着腰继续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最后累了,来了一句总结,“你就使劲作吧你,别把自己作到死胡同里面去了!”
长指拿起桌上一杯白开水,好意提醒道:“要不要喝点水再继续骂?”
洛依无语可还是接过他的水,灌了一大口,掐着腰看着他,动了动唇,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了,“算了,我懒得骂你了。”
她家老头警告过她了,不要插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洛景琛望着她上楼的背影,又摁了摁眉心,视线深邃暗沉
晚上吃过饭后,向朵抱着儿子在看电视,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特殊的铃声,她立刻拿了起来接听,声音有点抖,“医生,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她最怕的事也莫过于此。
对方一顿,语气轻松,“不是,向小姐,我是要告诉你,向先生醒了。”
………………………………
第192章 爸爸醒了
向朵的双眸是没有焦距的,好像是在盯着电视看,可那目光似乎又是穿透屏幕的,她的脑袋很乱七八糟,爸爸醒了这四个字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维。
三年多了,当时医生告诉她爸爸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时,她曾以为等待会漫长得没有尽头,原来老天还是怜惜她的。
快速道谢后,紧紧抱住儿子,眼中泛着泪花,“东东,外公醒了,外公醒了,妈妈好高兴啊!”
被勒得很疼的东东不懂麻麻为什么那么开心,也不知道外公是什么东西,只是眨着大眼睛望着她。
如姨刚洗好碗走出来,听到她的话,很是惊讶,不可置信地问道:“三小姐,你是说老爷醒了?这是真的吗?”
向朵使劲地点头,“是的是的,如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如姨喜极而泣,盼了那么久老爷终于醒了啊。
因为考虑到爸爸现在身体状况不知如何,向朵没有准备要带孩子一起过去,她想自己先过去看看再说。
如姨没有意见,她带着孩子在家里等就好。
向朵赶到医院,跟守在门口的保镖打过招呼,便推开了向镇钦的病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坐在床头上,眼泪骤然就飙了出来,颤颤地喊了出声:“爸”
这些年竖起的坚强跟防备在顷刻间轰然倒塌,犹如在茫茫大海中找到属于她的救命浮木。
向镇钦昏睡了许久,又是刚醒过来,动作难免迟钝,缓缓转过脸,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也红了眼眶,可到底是经历过生生死死的人,又敛住情绪,动了动唇,“朵儿”
向朵瞬间扑进爸爸的怀抱里,衣服上面还有股药味,可她一点都不觉得难闻,声音哽了哽,“爸,我等了好久好久,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啊。”
他眉宇间透着股慈祥,“傻丫头,别哭了,爸爸这不是好好的了吗?”跟之前一样,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很慢,但宠溺意味十足,“都多大的人,还这样哭鼻子。”
在自己爸爸面前,她跟赖皮的孩子一样,“我不管,我就是要哭。”多少个夜晚,她都不敢哭,怕哭泣会引起她更多的懦弱,现在不同了,爸爸醒了,仿佛她头顶上的那抹阳光又回来了那般。
向镇钦无奈又宠爱地道:“你啊你”
父女两个人说了好久的话,向朵才起身,“爸,你先休息下,我先去找医生问下你的情况,看你能不能出院了。”
她爸爸好了,医院这个地方也就没有必要呆了。
“好。”
向朵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戴着厚重镜片的男医生抬起头,是刚才打电话通知她的那个人,也是向镇钦的主治医生,颌首道,“向小姐。”
她微微一笑,走了进去,“方医生,我来是想问问我爸的病情怎么样?”
方医生很是困惑,“向小姐,你怎么过来问我呢?”
向朵不明白,“你是我爸爸的主治医生啊,我当然要来问你。”
“向小姐,难道不知道吗?”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年轻女孩,“前些日子,有支国外的医疗团队空降过来,是专门来医治向先生的,就是因为他们的高超医术,向先生才能这么快醒过来。”
他扶了下眼镜,“我以为是你请过来的。”
“国外的医疗团队?”她一点都不认识,她的资源没有那么好。
“是啊,他们在国际上是很有名气的,只不过一般人请不动他们。”
这句话令她徒然想起了洛景琛,他曾说要找人来帮她医治爸爸,回过神来,“那我爸爸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最好再观察几天,确定身体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就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
向朵点点头,她是着急要接她爸爸出院,但也不能急于这一时,要看她爸爸的身体情况。没有马上回到病房,而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帮她医好了爸爸,可为什么对她只字不提?又或许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们的关系就已经闹翻了。
望了一眼病房门,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有些头疼,她要怎么跟爸爸解释她跟洛景琛的婚姻以及向氏的事,觉得很对不起爸爸,没有守住家业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了出来看了眼,“喂,阿色。”
绝色知道她晚上一般都要带孩子,所以没什么重要的事,是不会找她的,“呃,那个你在干嘛呢?”
他这个人向来不喜说废话,即使是打趣也不会跟现在这样毫无技巧,但向朵还是顺口说道:“在医院呢,我爸醒过来了,刚想打电话告诉你。”
向镇钦醒了?他问:“真的?”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清了清嗓子,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更加难以启齿了,“那个”
向朵明显感觉到他很不对劲,而且他平时说话绝对不会这样磨磨蹭蹭,于是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都说女人生来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绝色难得皱眉,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残忍地把这个事实告诉她,“洛景琛把你开了。”
大约是几十分钟前,对方淡漠干脆地对他下达这个命令:开除向朵,日了狗了,当时他脑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随口问道:“为什么要开除她?”
优雅高贵的男人是这样回答的,“我做事还需要跟你们交代理由?”
一句话几乎把他所有问号都堵死了,妈蛋,可人家对这部戏以及这部戏的全部工作人员具有指导权跟任命权,就算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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