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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飞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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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三长老的野心,可是早有显现,而且,筹谋已久的啊!
六长老微微低下头去:“恭喜大长老心愿得偿!”
三长老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老六,你还在记恨凰铜凰铁之事?”
凰铜凰铁,一个被凰奔雷舍弃,另外的一个,则被连于雪暗算。说到底,这两个人,都和三长老的媳妇、孙子有关,可是,他一脸的不以为然,淡淡说道:“这是我的媳妇和孙儿欠你的,到时,一定会加倍偿还!”
六长老一听,连忙摇头:“大哥这里哪里话呀人常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两个孩子,也应该长一下心眼了!”
那意思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三长老皮笑肉不笑的,刚要说话,突然,门外传来凰惩恶的声音:“爹,爹!”
三长老眉头一挑:“什么事儿?”
凰惩恶大踏步走了进来,左右看了一眼:“大长老还有二长老呢?”
三长老不觉胸膛一挺,说道:“大长老去请族长回归,二长老身体染恙”
那就是说,三长老现在就是掌权之人了?
凰惩恶点点头,说道:“爹,那大比,进行了一半,怎地停了这么多天?”
十六选手,只剩下四个。
这四个,就是未来的凰族横梁。
可是,圣者之位,还没有选出,那个去迎凰尊出来的人,还没有定下。
凰惩恶虽然痴迷武力,可是,人却并不胡涂,当他听说,大比并没有如此开始的时候,就专门跑过来,问个究竟。
三长老的脸,沉了一下,只一下,四长老赶紧接口道:“惩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三殿下和十殿下两个人从中插了一手特别是那个十殿下,说是我族选出的圣者,一定要和他的手下对阵,他觉得合格了,才可以再次上台呢!”
凰惩恶眉心一跳,不悦地说道:“爹爹怎么会这样?”
三长老重新换了一副面孔,叹了口气说道:“儿啊,皇权压死人,这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凰惩恶不满地说道:“可是,也不能以势压人,干涉人家的家务事嘛!”
四长老叹了口气,说道:“那有什么办法据说,成绩不错的凰飞天,已经被十殿下拉到阵中,说是历练去啦!”
拉到阵中历练?
凰惩恶再也忍不住了:“飞天年纪还哪懂什么阵呢?十殿下这是在毁我们的城墙啊!”
一个家族的壮大,要不停的有新的出头,这样,才能人才辈出。
三长老终于怒了,喝了一声:“惩恶,你的事情,办完了嘛?”
这个儿子,一向头脑愚笨。
当日,为了凰除凶之事,几乎和他闹翻。
要不是因为是自己的种,亲生的儿子,他就算有十条命,都不会活到现在。
那个十殿下,残暴无比,落到他的手上,半条命都不会剩下。而且,他点名了,想要凰之一族的强者,说是历练,只不过是拿回去,极尽折磨罢了。
三长老曾经答应过那人,只要凰飞天不死,就不是他的责任。
那么,现在的凰飞天,只是去了历练,若是死在十殿下的手里,大家都无话可说!
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又偏偏聪明地保持沉默。可是,这个亲生的儿子,要跳出来,提出异议?
三长老的心里,其实也憋着一口恶气。
可是,若是凰飞天不给十殿下的话,难不成,将自己亲生的孙儿,凰奔雷送过去嘛?
虽然,这个孙子和儿子一样,都不算太乖,太过听话。
可是,自己的血脉,总比一个杂种要好得太多吧?
更何况,是一个即将被牺牲掉的杂种而已?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沉,怒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十殿下乃是天之贵胄,为了我凰族的利益,自然是他怎么说,我们怎么办了更何况,只是历练,又不是要了她的小命,你那么紧张,是为了哪般?”
凰惩恶:“”
他想了想,仍旧摇头:“可是,这事儿,还是不妥爹您想想啊,事关我族的英才,即便真的历练,只要考较武功即可,又何必摆什么阵中阵嘛?”
十殿下的恶迹,他也听过不少。可是,对方身在凰族,想必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吧?
三长老狠狠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放肆,你在和谁说话?”
凰惩恶还想再说,却被六长老一手拉过:“侄儿,凰铜的伤,已经恢复了不少,你若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凰铜凰铁受伤的真正原因,都是瞒着凰惩恶。
不同于连于雪的薄情刻薄,他对这两个外甥,倒是印象不错。当下,也没再争吵,只是点点头:“我是有空的,要不,现在跟您过去?”
六长老朝四长老使了个眼色,带着凰惩恶,离去了!
等两人走远,四长老凑上前去说道:“大哥,我怎么觉得,六弟象是有心事一般啊!”
三长老冷冷睨他一眼:“废话,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我怎么会看不出来现下,只剩下我们三个,你就先沉住气,等大局定下了再说吧!”
到时,若是六长老真有异心,再换不迟!
四长老一听,点点头:“大可所言极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六长老若真敢有异心的话,既然大长老、二长老都给困住了,其实,也不差多除掉一个!
两人对望一眼,彼此会心地笑了起来。
凰惩恶跟在六长老身后,一直走出祠堂很远,仍然神情愤愤:“六叔,您说说,我爹爹怎么变得如此刚愎自用了呢!”
………………………………
第一百章 其人之道
六长老心道,何止是刚愎自用呢?你是没看到,祠堂之内,都已经被控制了嘛?
他脸上笑笑,不露痕迹地拍拍凰惩恶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惩恶啊,这几天大比之期,你的爹爹都会特别的忙,你呢,有什么事儿,自己搞定得了,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去烦他啦!”
刚刚侧眼之间,他看到了三长老眼里的杀意。
身为三长老的左右之手,多少年来,他其实替之做了不少瞒天过海之事。自然知道三长老排除异己的性格,眼里也容不下任何砂子。
所以,他虽然对凰铜,甚至凰铁之事不满,可是,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但若还想让他象以前那般,唯之马首是瞻,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六长老还怀疑,三长老背后还有高人。
因为,这一次,大长老和二长老中招,看来很是寻常,其实,却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说穿了,若论灵力修炼,三长老连二长老都多有不及。那么,是怎样一举就制服两人的呢?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问题!
凰惩恶这个孩子,其实心地不错,他不忍心看着因为触怒父亲,而落得个和大长老他们一般的下场。
凰惩恶并非笨蛋,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六长老的难言之隐,他表面上点头答应,可是暗地里,却下定决心,要将这事儿,查个清楚!
两人各怀心思,去找凰铜凰铁。
另一边,三殿下的院子里,却是一片寂静。
多泽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只看到一方屋色的屋顶,流露着峥嵘气息的飞檐兽角。
一方蔚蓝天际,晴空万里无云。
那样深海般的幽深之色,象要将人的视线,都生生毙溺。
当多泽以为,三殿下会一直看下去的时候。
他忽然指了指那一方瓦屋蓝天,语气落寞地说道:“多泽,我们都以为,富有四海,才是毕生努力的最大目标。可是,人的寿命,只有短短数十年,即便你拥有整个天下,死时,却什么都带不走的!”
他语气落寞,神情寂寥。一身宽大的衣衫,被廊角转来的风,轻轻吹着,象是谁扯着他,说着什么私密低语!
“殿下”
多泽无言以对,只好转开话题:“十殿下让人诓骗了凰飞天过去,现在,困在阵中阵之中!”
“我早知道了!”
三殿下走到廊角之下,那个平日里坐惯的躺椅上坐下,拿着手边的毛巾,细心地擦拭指尖,半晌,才语气淡淡地说道:“是薛玥做的吧?”
薛玥,即是南宫玥。
她是薛府世子的骨血,却在出生之时,父母双双死亡。
南宫昀受过姑姑的大恩,答应照顾这个命苦的妹妹。
可惜的是,好心得了驴的肝肺,精心的教导,得出一个叛逆之女。
就连南宫昀苦心为她求来的“南宫”姓氏,都被她以为,是平生最大的耻辱。
在那之后,她就屡屡背叛。
最厉害的一次,将南宫昀出卖给了皇后母子,又让人阻拦救兵,直到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奄奄一息。
事后,所有人都以为,南宫昀会找她算账。可是,他只是罚她足足跪了七天之后,此事,不了了之!
原本,南宫昀极受宠爱,可就因为这样一个拖油瓶子,时不进的闯一下祸,将他卖上一次,所以,渐渐的,帝君失望,兄弟嘲笑。原本,从一个最有希望登上那个位子的天子骄子,变得而今连残暴不已的南宫息的位子都不如!
可是,南宫玥并未受到教训,还是挖空心思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有太多的时候,就连多泽都不明白。这样无限量的宽恕,究竟为了什么!
南宫昀淡淡说道:“那么,就让他们好好吃上一次苦头吧!”
他们,南宫息,还有薛玥!
年轻的殿下,丰神玉立,神情落寞。
收起了人前的阴鸷冰冷,此时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
多泽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殿下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无限量的宽容,为什么,容忍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年轻的殿下笑了起来,宛若冰雪绽放,没有半点的温度。
他轻轻抿了口茶,然后,又轻轻放于桌上:“多泽,只有你才敢问我这个问题!”
也只有多泽问了,他才会答!
“当年,我母妃欠了姑姑一命,然后,就落到了薛玥的头上可是,你可能想不到的,我的母妃,失了宠爱,更失了第三个孩子,其实是被姑姑害的”
多泽睁大眼睛,有些瞠目结舌。
当年,宠冠六宫的紫贵妃,因为失掉了肚中的胎儿,而被帝君厌弃若是普通的皇子、皇女,倒也罢了,可偏偏是那个命相之中,最合帝王之术的那个。
帝君震怒,将紫贵妃降罪,还是当年的郡主,在殿前不眠不休,跪了七天七夜,双腿几乎残废,才求得的宽恕。自那之后,此前的柴贵妃,此后的柴妃,就欠下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南宫昀成人礼的那天,他的姑姑找了过来,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他的面前,要他发誓,以自己的帝王之运来起誓,要给女儿荣华富贵,平安一生。
南宫昀淡淡的苦笑,透着一股子落寞。
那个平日里,盛气凌人、眼神犀利的皇子殿下,看着最得力的手下苦笑:“多泽,我以自己的帝王之运起誓,从此,就失去了帝王之运。可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些,还是不停的攻击,怕我得了父皇的宠爱!”
所以,他就自暴自弃,将南宫玥养废。并暗中指使,让她不停的背叛,让她替自己削弱那个誓言!
“起先,我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可是,那一次,被皇后母子擒获,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听到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并知道了姑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外乎为了保护情郎,受胁迫于皇后而已?所以,才要他赔上自己的一生,甚至所有人的希望!
用手揉了揉眉心,没去看多泽那近乎怜悯的眸光,他淡淡说道:“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管,我要看着,他们怎样折在凰飞天的手下,又怎样的受到应得的惩罚!”
还有一样,其实他是没有说的,但是,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需要说了!
午时已过,太阳开始渐渐西移!
错过了屋角的金色光线,透过屋檐的丝丝光缕,碗口大小的,落在南宫昀的身上。光圈之中,尘埃浮动,象是那些不能释怀却又无法摆脱的往事。
往事如烟,烟消云散。
多泽喘了口气:“殿下,其实,我也可以帮您的!”
他眼神热切地看着自己的朋友,第一次,用了多年未用的“我”之自称:“我,可以脱离您,然后,替您完成!”
杀了南宫玥,又或者,将她扔到一个遥远的地方。
南宫昀皱了皱眉:“我并不需要帮助!”
他说了这些,只是希望多年的朋友明白。并非寻求帮助。
更何况出行之前,他曾经为自己卜过一卦。上面显示,命运回轮,斗转星移!
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南宫昀却明白,一切,即将结束!
多泽躬身站在那里,目光有些发呆,半晌,才咬着牙说道:“那么,十殿下若是出事,娘娘必会迁怒于您!”
“迁怒就迁怒吧”
总好过有一天,息闯下了弥天大祸,就连帝君,都保他不住?
“多泽,这个凰族,即将天翻地覆。其运程,说不得会影响整个天朝,而你和我,只要旁观即可,结果,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多泽大吃一惊,可再想问,那个说话的人,已经走入内室,拒绝出声!
后山之中,阵法循环。
就在南宫息等得十分的不耐,觉得发困,发闷的时候,突然,西边的阵眼之处,传来“轰隆”的声音。
只见一道淡色光影冲天而出,落在靠边的悬崖!
整个阵法,瞬间崩裂,一无所有!
凰飞天的身上,满是汗水。
她的脸上,带着焦黑的颜色,手上,也被烧伤了几处。
明明,那模样儿,狼狈不堪,却让人生不出厌恶轻视之心。
她举步而出,火光在身后湮灭。
那个宛若浴火凤凰一般的少女,在那暗红色的火光之下,象是经历了一场缘起缘灭的涅槃,从此以后,涅槃重生。
一侧的于大师干嚎一声:“我的宝物呀”
破阵十次,阵法强到了无以伦次,当于大师骄傲地觉得,那个少女,一定会灰飞烟灭的时候,却不料,护阵之玉粉碎,那个少女,破阵而出。
十殿下眼里放光,眼神里熊熊火苗之中,清晰地倒映着少女的侧影。
他在点数:“一、二、三、四”
几乎每数一个数字,就扳一根手指,那感觉,象是固执的数着泥沙的孩子,觉得自己拥有的,就是整个天下!
“七、八、九、十哇哦,到了!”
少年半弯着腰,全身聚拢力气,象是呐喊助威的拉拉队一边,拳头半挥,低声吼叫:“一二三倒”
少女的身形一个踉跄。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地。
她全身的灵气,溃散开来,整个人,就象是个破絮娃娃一般的,躺在那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
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可是,却没象而今这般可怕。
象是全身的灵气,被盖了一个盖子,严丝合缝之下,再无一滴可以运用!
十殿下一下子跳到她的面前,高声叫嚷一声:“呀倒了!”
倒了!
少女吃力地从地上爬起,靠着一侧的大石坐下,灵气封闭,脸色惨白。
可是,她的眼睛,仍然冷冷地看着年轻的皇子,以及扔在面前的,一大堆东西!
“凰飞天凰飞天,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准备了多久?”
十殿下眼眸通往,陷入疯狂般叫道:“哈哈我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久得,你都没有想到!”
………………………………
第一百零一章 还诸其身
是的,天下间强者横生,总以为武力可以纵横天下。可是,他们忘记了,世间规则,归于王权。皇权主宰一切,制定各种规则。面对那些蠢蠢欲动,就会诛之灭之。
人之所以谓之人,乃是因为灵魂超然。一旦灵魂消散,生命断绝,一切,都成了空谈!
所以,强者之路,要么屈服,被强权玩弄于鼓掌之中,要么鱼死网破,生机断绝。
凰飞天,原本只是个小小的大比选手,偶尔入了他的眼,慢慢引起兴趣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凰飞天,他想要你,你就天上地下,无处可逃!
空空荡荡的房子,还泛着泥土的草木的气息。枯燥的室内,火苗的温度,让人变得异常燥热。
“这个铜袜,这个是铁鞋子,当然了,这都是一套的,得先穿袜子,再穿靴子”
十殿下满头大汗,却根本没去擦拭一下,而是手舞足蹈地介绍着面前的一堆东西,眼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凰飞天的眉头,蹙了起来:“这东西”
那些东西之上,血腥遍布,阴气横生。
似乎,上面沾附着不少人的鲜血,更似乎,那东西,就是专门夺人小命!
“那是虐待人的工具!”
若非小葫芦和她有契约的话,这些话,是绝对听不到的。
凰飞天冷冷说道:“是个挺残暴的家伙!”
是的,这些个东西,就和现代时候,在历史里看到的差不多。比如说,那个残暴的纣王。又比如说,那个荒淫的西楚帝。
小葫芦默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办?”
凰飞天闭了闭眼睛:“还诸其身!”
刚刚破阵之时,耗费了巨大的心力。
而今,她极为虚弱,就连灵魂所受的伤,都加倍的疼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之下,她吃力地抬起头来,说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懂!”
十殿下绝对是个虚心无比的好孩子。
他一听说凰飞天不懂,可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就明白了,对方是真的没弄明白,这些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了!
不过不要紧,他会让对方明白的。
因为,若是对方不明白的话,那个游戏玩起来,可没那么爽劲的呀。当然是将用途讲解清楚,然后,才一样一样的开始逐一试验的不是?
凰飞天眼眸微闭,睫毛轻轻颤抖。借着小葫芦,帮她修复内伤的时间,抓紧的恢复体力。
对的,就是恢复体力。
若是十殿下,以为将灵力一锁,就将她困住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错得离谱。而且,很快的,他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个是铜袜子顾名思义哦,铜袜子是要穿在靴子内的,得先穿铜袜,再穿靴子”
十殿下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抖,他一手拈着铜袜,提到凰飞天的面前,用诡异得几乎恶魔一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看到没有?这个袜子,大多的人是不合脚的,不合脚怎么办呐?那只能将脚切下这么一点点啦!”
他所说的一点点,还真的是一点点,手指一般薄厚,然后,再塞,再不行,再试!
如此,痛苦才能升级,如此,折磨才能加倍!
其实,人的恐惧,通常潜藏于意识之中,宛若潜力和天赋一般,不到最后时刻,发挥不出最大的效用。
比如说,一个简单的砍脚动作,普通人,可能一斧子下去,铜袜子就穿上了。可是,十殿下偏不,他要一点一点的砍,一点一点的试。宛若极有耐心的裁缝,总能将料子裁剪到自己想要的尺寸!
现在,他耐心地讲解,就是想让这个少女,将内心的恐惧,以及对生的**和妥协,全部的挥发出来!
他一边讲解,一边做着硬塞的动作。
此时的十殿下,不复平日里,那个英武斯文的样子,他眼珠儿通红,血气弥漫,他的模样儿,疯狂而且可怕。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那一层淡淡的血色,仿佛浆洗不开的锻料,一团一团的,缩在他的身上。
身下,枯叶遍地,烧焦的糊味儿,在空气中久久弥散。那种生与死与毁灭共存的微妙感觉,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不得不说,这渲染足够,表情加分。
十殿下,就象是卖力表演的小丑儿一般,正在取悦这个唯一的观众!
十殿下“嘿嘿”地笑着,大团的热气,从鼻腔之中喷出,洒在她的脸上,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便浅浅浮了出来。
凰飞天忍着恶心的感觉,蹙着眉,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可是,这铜袜子和这铁鞋,都和我的脚差不多大呀!”
“戛”
十殿下大眼瞪着小眼,黑眼瞪着白眼。
是哦,他怎么忘记了呢?
凰飞天年级还脚自然不会太大。
这一双可算是精巧无比的铜袜子铁靴子,的确是刚刚好够她穿上。而且,看那样子,似乎还有松动!
十殿下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他的恶作剧,其实只面对成人。
只有高大威武,看起来强大的男人身材,才能产生征服的**。所以,他的目标,就是成了年的、可算是强大的、甚至是不可征服的男人。
是的,他以往折磨的对象,或者说,利用这一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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