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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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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向下面的老单打了个好的手势,让老单只是拉住绳子,然后抽出腰间的匕首,脚在墙面上向后一点,整个人像飞起了一样,向前荡了过去。
老单在下面盯着,等木头快飞到那阁楼上面时候,马上手上的绳子松了一截,这一截很考究功夫,少了,木头够不到那鬼子,多了,木头就直接砸在那鬼子的背上了。
老单就有这个本事,放出的一截绳子,刚好是最佳的距离,木头在绳子即将要挡回去的时候,左手伸向鬼子的头盔帽檐前端,一把抓住,快速地向后一拉。
接着右手的匕首也是妙到毫巅,精准地割在鬼子的脖子上。一刀下去,木头就知道有没有了,那手感很好,正中最好的地方。
顺着绳子往回荡的力量,木头左手抓住鬼子钢盔帽檐不放,右手继续发力,那匕首再次深深地在鬼子脖子上快速地绕了半圈。
如同庖丁解牛一样,刀子出奇的精准,经过鬼子的颈椎之间的缝隙,把鬼子脖子给分解成两截。
就在那么的几秒钟时间内,当绳子荡了回去的时候,木头手里竟然提着鬼子的人头,鬼子暗哨的人头都没有,自然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只是那身体出脖子断截面,像两股喷泉一样,喷射出大量的鲜血,全出洒在柴禾堆和棉被上,倒是被吸得干干净净的,手脚虽然有些抽搐,但发出的声音也很小。
这放在古代,简直是武林高手的配合和动作,取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在现代的战争中居然也实现了,而且是一次就实现了,没有机会给演练和第二次。
战争的残酷,造就了大量的无名高手,也就是这样的高手,才能在残酷的战争中生存下来,成为名副其实的老兵。
看着木头提着血淋淋的鬼子人头,老单才放下了提到了嗓子眼里的心,慢慢地放着绳子,把木头给放了下来。
………………………………
437。 声东击西
搞定了鬼子的暗哨,明哨就容易多了,但还是得要小心,刚才那暗哨是睡着了,才如此顺利,而明哨则是醒着的,同样不能掉以轻心。
老单和木头分头从两个方向靠近那个明哨,冬日寒冷的夜里,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候站岗放哨,但毕竟轮到了自己,还是没有办法。
这个鬼子也不例外,又冷又困的,不愿意到处走动,只靠在避风的墙角处,熬着时间。
这躲在一个近九十度的墙角里,无意间正好给鬼子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可以防着背后和左右两个方向的袭击,只要正面自己看着,几乎是无懈可击。
今天是怎么回事?出山运不好啊,老单不由得暗骂着,心想,这个鬼子明哨你就出来走两步吧,就走两步,暖和一下身子呗,这大冬夜的,太难为你了。
可人家就是不走,眼睛还正蹬着前方,精神着呢,咋办?
没办法,只能声东击西了,老单和对面同样贴在墙根的木头打了手势,这次由木头声东,他负责击西。
木头见老单准备好,举起右手,用手背的手指,叩击这他这面墙面转角处,发出轻微的扣扣声。
深夜里,周边的静谧,会把一切的声音放大,那鬼子一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在左手边的墙角发出,马上警觉地举起了枪,贴着墙面,慢慢地靠近了过去。
突然,一道鬼魅的黑影在鬼子的身后窜起,转眼就无声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鬼子还没有走到墙角处,就发现月光下,前面有两个影子,除了自己的一个人影,多出一个黑黑的影子。
我去,见鬼了,刚才明明是这边墙上有扣扣声,怎么地上就多出了个影子来?一个人是不可能出现两个影子的吧。
鬼子毛骨悚然,惊得赶紧回头看个究竟,真的是见鬼了,准确的说,是这个鬼子几秒钟后要去见鬼了,去鬼府报到了。
毫无疑问,后面的就是老单,能有这样的机会,对于百战磨砺出来的老兵,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鬼子转过头来,还没有看清老单的长相,脖子上嗖地一凉,接着剧痛传来,张开的嘴巴正准备发出声音,却一把被老单给紧紧地捂住了。
因为月光的投影,墙角这头的木头看到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并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时候,马上就一个矮身,从墙角这头冲了出来,一个箭步扑到了鬼子的面前。
那鬼子脖子上中了一刀后,血正喷着,在白墙面上开出艳丽的花朵,右手自然反射地抓脖子上剧痛的地方,而左手还紧紧地抓住步枪。
木头没空欣赏鬼子的死法和临死前的表情,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鬼子的步枪,之所以矮着身子冲了过来,就是根据鬼子握枪的高度,冲过来夺枪的。
木头左手快速地抓住步枪的扳机,往身子一拉,可那鬼子死在临头了,还紧抓着枪不放,好像在紧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满以为这样就可以活命了,所以全身的力量抓住不放。
木头一看夺不过来,就右手一挥,手上的匕首,发出一道寒光,一刀就割在了鬼子的手臂上,锋利的刀口,瞬间把鬼子穿着棉大衣的袖子给割开了。
接着,刀口继续深入,割开了鬼子的手臂,鬼子现在是如同身处苦海,脖子和手臂都在痛,但右手又扯不开后面老单箍着他脖子的手臂。
左手臂再痛,也是死死抓住步枪,枪,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就是第二生命,就是保命的最好武器,所以,再痛,也不能丢了。
木头气恼,再次挥刀割下,甚至接着连割几下,鬼子的手再也抓不住枪了,松手了,木头才把枪夺走。
估计是木头把鬼子手臂上的筋给割断了,鬼子手再也发不上力了,还有是,脖子上的创口,被老单再次割开,放血量更大,人体大量的失血,自然力气会快速消失。
总之,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死了这个不起眼的鬼子明哨,老单送了一口气,把鬼子还热着的尸体慢慢放在地上,抬头看看了月亮,时间还早。
现在还没有听到山里的枪声,看来那群夜袭山里的鬼子,还没有开始动手。
连鬼子的明暗哨都干掉了,自然就不用等那边的枪声响起了,当然,这边也不能提前发出枪声,不然会坏了山里的大事。
老单站起来朝兄弟们藏身之地挥了挥手,招呼大家偷偷摸了过来,对大家发出严重的警告,就是现在进去杀鬼子可以,但不能发出响声。
如果做不到,大家就先摸进去,站好位置,等到山里的枪声一响,就马上动手,那个时候,放炮开枪都可以。
大家点了点头,只要放大家伙们进来,总比在外面憋着好多了,于是鱼贯而入,个个都猫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大家一边默默忍受着鬼子如山般的鼾声、还有磨牙打屁声,一边苦苦地等待着。
老单还是留了木头呆在外面,装着鬼子的哨兵,一边预防着敌人,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也正是这条后路,救了大家的一命。
因为,正当大家等得难受时候,有一个鬼子在大通铺上竟然起床了,大家一下子就紧张异常,难不成被这个鬼子发现了?
不对,如果鬼子发现了,肯定不会傻到起床的,正常的反应是高声大叫或是拿起身边的枪开枪的。
这个鬼子不想是发现了大家的样子,而是哆哆嗦嗦地披了件军袄,起身下床了,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外去。
原来鬼子是出去撒尿,大家听着鬼子的撒尿声,心想,这下子麻烦了,刚才鬼子那时因为尿急,不会注意身边的环境。
现在,在外面拉完尿后,被寒风一激,就算是没有察觉自己哨兵出了问题,进来房间后,估计也会察觉到猫着等偷袭的中国人。
大家不由得暗暗地都抽出了匕首,心想,这下子要是被发现了,就跟鬼子拼个你死我活,决不能让他们发出什么枪声来。
结果,大家等了好一会,还没见那撒尿的鬼子进来,反倒是最靠外面的老单,竟然站了起来,走到那鬼子刚才起床的位置,躺了下去。
真是见鬼了,老单莫非是中魔了不成?在诡异的气氛中,大家都觉得无法理解老单的行为。
………………………………
438。 终于等到了枪声
老单没有中魔,而是队友们没有看见门外的情况,他在靠门处,把刚才外面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那鬼子起床出去尿尿时候,闹出的动静惊起了院子外面“站岗”的木头,木头隔着门探头一看,发现是个鬼子,正披着军袄撅着屁股,尿在空地上。
估计晚上太冷了,那鬼子不愿意去院子另一边的茅房里尿,就直接就地解决了。
正当木头探头看的时候,发现里面门口探出一个头来,原来是老单,老单和他一个对眼,对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那正在尿尿的鬼子。
木头明白,赶紧悄然闪身而进,等鬼子尿完转身的那一刻,身体突地暴长,那个小天井,只用了二三步就飞奔了过去。
由于太快,还是出现了一点点声音出来,正当鬼子疑惑着要转头看的时候,突然发现房间门口出现了一张脸。
黑暗中出现了一张脸,是张着嘴巴发笑的脸,更为惊悚的是,没有发出声音,那鬼子一下子给整懵了,或者严格来说,给吓傻在那里了,愣住不动了。
这张诡异的脸,正是老单的那大脸,原来老单一直在里面密切关注门外面的情况,见木头冲向鬼子身后时候,发现鬼子好像有点察觉。
所以,老单马上就露出恐怖的无声笑脸来吸引鬼子的注意力。
老单的表演给木头带来很不错的便利,现在杀那个木在那里的鬼子,简直是像在杀一只鸡那么简单,鬼子瞬间就被背后的木头给割开脖子放血了。
眼见着木头搞死了那夜尿的鬼子,老单才突然想起,如果这个时候,这鬼子还不回去睡觉,有可能会引起那个没怎么睡着的鬼子的注意。
于是,老单就假装着夜尿回来的鬼子,晃晃悠悠地回到那个空出的床位去,拉开被子,自然地睡了进去。
所以,房间内不知道情况的大伙,都以为老单中魔了,怎么跟鬼子睡在一起了。
你以为老单愿意啊,事后老单说,他刚躺下去,旁边睡着的一个鬼子,就把手给搭了上来,抱着老单,嘴巴里还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梦话,估计把老单当成什么女人了。
老单一阵恶心,但也不能粗鲁地把鬼子手给甩开,只得忍受了一会,才慢慢地移开身子,摸出匕首,心想,等会,第一个解决的就是你,谁让你恶心我。
谁说等和被等的区别是隔着一道厕所门,现在大伙等得比急着上厕所还要难受,老单虽然躺着,但也很不放心,生怕这中间出个什么差错,害死一排人了。
终于,等到了山里传来了救命般的一阵枪响,那些睡在床上的鬼子顿时被惊醒了,看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人去夜袭山里了。
鬼子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嘛,不过这些鬼子从惊醒到接着永远睡去,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山里的枪声一响,等于给老单他们发出了进攻的指令。
都不用老单再下命令了,大家一齐动手,对着已经瞄准好分配好的敌人,一顿匕首下去,这个房子里睡了十几个鬼子,能活下来的鬼子,微乎其微了。
关键是响声不大,或是就算有点响动,也是正常的,因为别的营区的鬼子也骚动了起来,因为听到了山里的枪声,有的鬼子还以为遭到了中国人的袭击了。
所以,这座房子里有点响动,很好理解,反而特别安静的,会让其他房子的鬼子起疑心。
山里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并有蔓延整个宝华山的趋势,鬼子营地里前田中尉,此时的心情非常忐忑不安,前后矛盾。
既高兴今井的夜袭小队得手了,又担心今井他们的安危,既想着要不要增派部队去扩大战果,又担心自己一离开老巢,在不擅长的夜战里吃亏。
可现在眼见着枪声越来越盛,已经感觉不像得手的意思了,感觉是陷入了胶着战了,不行,不能这样耽误下去,传令下去,全军起拨,向山里进击。
鬼子的传令官,绕着各个宿营的房子,高声传达着前田的命令,顿时,鬼子营地里所有人都动了起来,人马闹成一片。
来不及全队集合了,再说山路也不适合一次通过,前田命令各小队各班组自己集合,完后马上朝山里进发,目标是宝华寺,也就是宝华山自卫大队的大队部。
前田这一简单的命令,救了他自己的命。
因为老单他们趴在窗户上往外看,见到鬼子营地里灯火通明,几乎所有的鬼子全部出动了,集合的集合,跑步的跑步,一队队地往山里进发。
老单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息,时运不济啊,要是鬼子全部集合在一起多好啊,这样的话,他们一排一通机枪加手榴弹,得有多大的战果啊。
可现在,眼睁睁地看着鬼子一队队地从眼皮底下溜走,而现在必须要做出选择了,因为已经有个鬼子军曹模样的人,正气呼呼地朝他们的房里走来。
估计是看他们这座房子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也点灯,静悄悄的,别人都快走光了,这房子里的人,难道还在睡大觉吗?太不像话了。
大门外的岗哨呢?连站岗的都不见了,这个军曹气得冲进院子里,一脚把门踢开,就扯起喉咙来喊……
还没喊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了,这里的血腥味这么浓烈啊,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需要他到地下去问他的同胞了。
几乎同一时间,后几把刺刀刺穿了这个鬼子军曹的胸口,老单拔出刺刀后,马上对着大伙说:
“走,我们去咬住鬼子的屁股。”
除了老单他们这个房子里的鬼子,差不多最后一队鬼子在集合了,老单一冲到那群鬼子身后,一个手榴弹就飞了出去。
手榴弹掉在鬼子人群里,还没有起爆,木头他们手里的枪就响成一片了,鬼子像沉甸甸的麦子一样,在收割机面前,成排地倒了下去。
这下子,轮到了鬼子开始混乱起来了,前田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后院起火了,现在怎么办?
前田把所有的利弊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前头还在激战,身后也起了枪声,从密集度来看,身后的枪声没有前面密集,这代表着身后的敌人不多。
所以,现在可不能马上又更改命令,全队调转方向,回老巢去,而是马上叫最后面的一个班组人马留下来,阻击身后的敌人。
其他人,命令和计划都不变,坚定地朝宝华寺进发。
从这个应变看来,前田作为一个指挥官,还算是比较合格的,临危不乱,快速判断,命令坚决。
可惜他遇到了更为厉害的牛牯,这个牛叉的对手,正在宝华寺等待着他的光临。
………………………………
439。 乌江乌江
冬夜的长江梅子洲里,寒风彻骨,冻得汽艇上的鬼子缩了缩脖子,现在更麻烦的是船坏了,开船的检查了一番,最后终于发现问题出在船尾的螺旋桨上。
螺旋桨被一堆破渔网给缠住了,而且经过这一四面都是芦苇荡的水域的四条汽艇螺旋桨都给渔网缠住了。
荻岛本来就焦虑重重,现在遇到了如此倒霉的事,更是烦心,不耐烦地催促船员赶紧扯开渔网,早点开船。
这船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不会再让他们开了,三狗为了设这个局,绞尽了多少脑汁。
鬼子汽艇边上的芦苇荡,已经悄无声息地聚来好多艘快船,随着三狗的一个手势,秀才第一个开枪,打的就是那个鬼子中尉。
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超音速的子弹飞了过去,以至于荻岛还没有听到枪声,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人狠狠地敲了一大棒子。
接着,就没有接着的感觉了,荻岛整个人被子弹击中头部后的冲击力,给打翻进水里去了,荻岛终于可以滚回日本了,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而已。
秀才的枪一响,其他的兄弟们纷纷开枪,轻机枪密集的子弹,连带这芦苇杆子一起,把汽艇上的鬼子一起扫成两截。
突遭如此迅烈沉重的打击,四条汽艇上二十多个鬼子,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只有一两个坐在船沿的鬼子被吓得掉入水里外,其他的鬼子,全部给射杀了。
枪声都结束了,那掉入水中的两个鬼子,因为受不了冰冻的江水,和长时间躲在水下的憋气,只得又扑腾着露出了脑袋,结果被秀才和张志光一人一枪,给结果了。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开枪射杀鬼子了,这一段时间以来,老七连们都是在悄无声息中暗杀着鬼子,那次射杀鬼子骑兵小队,也可以算得上过了一次小瘾,不过这次更爽。
三狗可没有时间爽,赶紧指挥大家靠近鬼子的汽艇,用绳子连上,叫大家立刻划船,拖着汽艇离开现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江面远处的鬼子兵舰呜呜地开了过来,由于船大,不敢靠近芦苇荡深处,怕触底,就远远地用探照灯,来回地对着刚才发生枪战的地方照着。
兵舰照了好一阵子,半天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一切还是安静如初,才不情愿地呜呜走了。
夏晨他们惊得一身冷汗,幸亏狗哥叫大家走得快,不然被兵舰发现了,不够人家舰炮塞牙缝了。
四艘汽艇拖了回去,三狗叫上大家,连夜把缠在螺旋桨上的渔网给扯了下来。
然后大家又全部穿上日军的军服,坐上船,让乌江镇的老船工老何带路,三狗、竹竿、吴鼎立、张志光这几个开过炮的人,来驾驶汽艇。
三狗他们和梅子洲老大黄经祥告别,感谢这几天来的招待和掩藏,也提醒他们,要注意鬼子有可能会前来报复梅子洲的,最好是要有所准备和应对。
而大魁,水西门外的马魁元,则想跟着三狗去国统区,三狗也挺喜欢这个机灵的小伙子,汽艇虽然载不了太多人,但增加一个是没有问题的。
大魁说服了家人,或许去国统区更安全,但他的老父老母又不是傻子,跟着当兵打仗的,去哪里都不安全。
只是现在国破家亡的,还是要从民族大义出发,大魁老父老母同意甚至是鼓励儿子上战场。
其实开汽艇比开炮简单多了,没两下子,几个人就会开了,汽艇不开灯,在泛着淡淡月光的江面上,慢慢地开着,尽量压低声音。
到了第二天凌晨破晓,三狗就开足了马力,在老何的指引下,一路畅通,到了乌江镇。
也得要感谢鬼子在汽艇上加放了几桶汽油,才能坚持到乌江,不过到了乌江镇后,就可以不用这汽艇了。
沿岸的日军,昨天已经看到过这四艘汽艇,今天再次看到朝乌江镇去,就觉得很正常了,有的还在岸边打招呼,毕竟船上的都是穿着军服的“自己人”。
屹立在乌江边上,三狗的眼睛被江风吹得有点潮,想起半年前,学成归来的他,如何的意气风发追随原部队奔赴上海,准备和鬼子大战一番。
可这半年下来,原本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经不复再见了,取而代之的他,伊然觉得一下子老了好多岁了。
年少不再,沧桑易老。
那是因为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关头和痛苦磨难。
之前的生活,到处都是诗意,现在,已经全没了诗歌的存在了,太多太多的残酷和残忍,充斥着内心,曾经柔软的内心,已经变得坚硬如铁。
唯有她,杨慕华,那个久违的名字,那个夜夜念着的名字,让三狗内心波起一丝荡漾,升起一丝希望。
身后的大地,就是国统区了,与她,估计马上就要见面了,期待吗?当然,恨不得归心如箭,马上就能见到她。
身前的乌江,是千年以前项羽自杀的地方,当年项羽带着八千江东子弟,过江横扫全国,可后来兵败于刘邦,至死不肯回江东。
这个历史典故就发生在这里,千年以后,三狗心里默想着,希望能有项羽的百分之一勇猛,带着这几十个老七连的江南江东子弟,几年后,能横扫日寇,欣然过江东,收复失地,朝天阙。
……
南京保卫战,严格来说,在民国二十六年(1937)十二月十三日城破之时,南京保卫战已经就算结束了。
而三狗的保卫战,除了之前的保卫南京,之后只能算是保卫自己和老七连剩下的种子了,也算是千千万万南京保卫战之后散落各地继续的战斗吧。
他们,用生命延续了南京保卫战的战火,用鲜血书写了中国人不屈的脊梁。
同时,请牢牢记住,日军参与南京大屠杀的军队番号,日军第6、16、18、114四个常驻南京的师团,还有9、13师团的一部分,攻陷南京后,持续六周大规模的屠杀,一直到三个月后。
注:忍不住马后炮地借用一下网络上的分析,南京保卫战,其实也不能和以前太平天国相比较,十来万国军残兵与二十多万日军精锐激战十多天,战死达40%,受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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