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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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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鬼子怎么强悍，说到底，就是一个死字，对于老冉来说，不过这次老冉没有急着向前，而是站在原地，对鬼子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你再来，看你还能啥本事。”
小野知道自己这次没有活路了，反正都是死，就死的壮烈一点，于是再次嘶叫着向前冲了过来，吼已经是吼不起来了，因为太疼了。
小野左手使刀，竟然也和右手一样自如，看来是经过了专门训练的。
既然左右手都能用刀，何必开始就用双手执刀呢？老冉有点不解。不解归不解，老冉还是集中精神面对鬼子来的刀。
见到如风般的倭刀袭来，这次老冉稍微一个侧身，顺势用大刀的刀身拍打鬼子的倭刀，他听说过鬼子的倭刀非常锋利，有的能斩断中国的大刀片。
之前就有西北军的战士，仗着自己大刀片厚实，和日军的倭刀对砍，竟然没想到，被鬼子倭刀给砍断了，尽管接着拼命逃走，还是被砍得浑身是伤，吃了个大血亏。
所以现在碰到了倭刀，老冉留了个心眼，就是不跟它硬碰，而是用刀身拍打倭刀的刀身，这一拍打下去，居然把鬼子的倭刀给拍飞掉了。
大跌眼镜啊，刚才这鬼子不是挺强悍的吗？怎么现在就这般熊样了。老冉大为不解。
老冉不知道，人家断了一只手，不断在流血，剧痛之下，力气肯定是大为下降的，加上力大如牛的老冉一拍之下，手中的倭刀自然是飞掉了。
老冉有点索然，他不想就这么简单地砍死失去右手，左手又没有武器的鬼子，或许心底处，还是有一丝相惜的感觉在里面吧。
老冉走出几步，用脚把掉落在地上的倭刀，给鬼子踢了过去，示意到，再来，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让你有武器在手的时候死去，算是给你一个礼遇了。
而小野却理解错了，以为老冉极度看不起他，是在羞辱他，士可杀不可辱，小野一气之下，左手拿起了倭刀，反手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是一刀。
鬼子要自杀？为什么不死拼到底？老冉再次大为不解，虽然都是东方人，但两国的文化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鬼子真的是在自杀，小野左手把刀插入腹部后，一时还死不了，但已经是站不住了，只得盘腿坐下。
小野的左手，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握住刀柄，向着左手方向，用力地横切着，痛苦的表情，让小野中佐满脸狰狞。
老冉不由得又钦佩起来，狗日的小鬼子，如果不是跟他们成为仇人，还真的有骨气，在这么重伤的状态下，还能奋力自杀的，少见，佩服。
看着鬼子死前痛苦的样子，老冉决定给鬼子推一把，让他死得痛快一点，不再这么痛苦，走近后，挥手一刀，把鬼子的头给砍了下来。
本来，老冉是想好好羞辱一下、好好折磨一下这个鬼子大官的。
中佐这个级别的，是很难在战场面对满见到的鬼子军官了，很多人即使苦战百场，也见不到一个鬼子的佐官。
可现在，在老冉心里，有一点空落落的感觉，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大快人心的砍杀鬼子，在这个鬼子军官面前，都烟消云散了。
……
消灭完亭子头村的敌人后，223团杜团长命令二营暂守亭子头村，一营和二营随着大部队接着往敌人的腹地里冲，扩大战果。
谭毅中和秦国纲两个排，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和三连的一排一起，驻守在最东端的几个堡垒里。
连日狂奔和恶战，战士们极度疲惫，连炊事班送上来的饭都来不及吃，要先睡上一觉再说。
可这一觉一睡，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的白天，还是给渐渐迫近的枪炮声给吵醒的，秦国纲一跃而起，赶紧察看情况。
不得了了，鬼子打回来了，部队给昨晚到来的鬼子大量援兵反击得连连后退，机械化部队的鬼子援军，就是厉害啊。
那坦克和大炮加上天上的飞机，全都是重武器，38师哪里经得起这么炸，阵地不断地收缩、后退。
223团也被迫退到了亭子头村来，只是这个村中央的主阵地，容纳不下一个团的兵力，所以，杜团长一边退到河西岸去，一边命令老冉的二营死守这个主阵地。
这也转变得真快，刚昨天拼了老命地拿下这个阵地，现在自己也变成了防守的一方了，轮到自己来守了。
老冉顾不得集合各个连排长开会发布命令，马上叫通讯兵站在高地上喊，固守阵地，加固阵地。
大家都明白了什么回事，鬼子的飞机大炮可不是吃素的，就这点堡垒，被轰上几炮，照样上天，依靠不得。
秦国纲谭毅中他们叫唤着手下，开启了拼命挖工事的模式，时局急转而下，时间太少了，大家顾不得要挖得很好，只能先在原有的战壕基础上，进行挖深和加固。
也在堡垒里面及周边挖掩体，能不能守住？能不能保命？只能靠这些工事了，工事还没完全做好，就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鬼子的先头部队跟在坦克后面，来了。
在华北平原上，鬼子一溜十几辆坦克，在地平线上出现，并逐渐开了过来，那迎面的感觉，确实越来越窒息。
秦国纲谭毅中他们三连，正是处在堡垒东面，最早接敌的一侧，把鬼子的坦克看得很清楚。
正当大家“欣赏”着坦克时候，坦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坦克上的炮管慢慢向上翘着，像小孩子尿尿一样，翘着屁股往外尿。
秦国纲大叫一声：“隐蔽！”，转身就往掩体里跑。
………………………………
516。 没有炮弹的炮营
“轰！轰！轰！”
几声炮弹响在头顶响起，掩体里落下一阵沙土灰尘，原来是鬼子的坦克在发射37坦克炮。
这种炮介于小型迫击炮和步兵炮之间，打裸露的表皮阵地，比如机枪迫击炮阵地，那是威风八面，只要打中，效果很好。
但是打堡垒，特别是钢骨水泥的堡垒，难度就大多了，很难打毁掉堡垒，当然，如果一辆坦克直接对着一个堡垒的枪眼，不断地开炮，打上一阵子，也能打掉这个堡垒的。
但前提是，人家会让你这么舒服地打吗？
至少秦国纲他们就不同意。现在二营以这些环形堡垒为支撑点，在周边挖深加固战壕交通壕，以及增加了一些掩体。
目的就是利用人数上的优势（之前他们打人家一个大队部加一个中队，也就二三百人），现在他们一个营，加上前面退下来又来不及过河的一点特种部队，差不多有五百多人了。
当时的特种部队不是说现在特种部队，现在一般是执行特殊任务的作战精干队伍，而那个时候的特种部队大部分是指技术部队，大部分指炮兵、汽车兵等。
现在留在亭子头村里的特种部队正是一支山炮部队，一个师部直属炮营，有四门70山炮，炮兵人数不多，只有一百多人。
因为鬼子追得急，这几门炮来不及撤到河西边去，连埋在地里都来不及了，炮营又舍不得炸毁掉，师里只好让他们进入亭子头村，和223团二营一起固守待援。
老冉本来对固守亭子头村是很有意见的，认为这个背水而战的地方太危险了，简直是置几百人于无依无靠的地方里，阵地一旦被鬼子攻破，大家只有全部战死了。
仗可不能这么打的，二营可以先跟着大部队退到河西去，等上面组织好兵力，或是在晚上，再打回来。
虽然继续打这个亭子头村的阵地难度比较大，会损失点人手，但总比窝在这里被鬼子一锅端了好多了。
没有必要死守这个死地，战争中只有保存了人手力量，才是活的，守一个死地，到时候连活人都会受累。
但是一个营长，人微言轻，上面怎么布置兵力、确定防守要点，只有上面总体的打算。老冉一听团长这话，就没话说了，说白了，让你做炮灰，你也得认啊。
后来团长说要来一个师直炮营，我去，老冉一听，立刻就有精神了，亭子头村这个环形堡垒群阵地，防点鬼子的步兵那是绰绰有余，但面对鬼子的飞机大炮坦克，就够呛了。
不过现在有师直炮营的四门山炮，那腰杆子还不是挺得硬硬的，老冉很开心地赶紧把炮营的几门炮和一百来炮兵给接了进去。
“没炮弹？”
老冉听到炮营营长老徐的话后，差点一个跟头晕倒在地上，那是一阵的急火攻心，我去，你这四门山炮没有炮弹，还有个啥用啊？
没有炮弹的炮，还不是废铁一堆，我老冉还指望着你们帮忙打鬼子的，你们却好，还指望我们保护你们。
那还不如来一百多个步兵呢，拿起枪来防守，至少比这些炮兵好用多了，而且这炮兵营可是师部的宝贝，一旦有个闪失，可要拿他老冉开刀的。
本来还很开心的，以为来了个炮营，老子可以大干一番了，结果来了一群需要保护的宝贝，这让老冉很难接受。
“亭子头村主阵地下面的弹药库里，不是有一些鬼子的炮弹吗？看能不能使用？”旁边的副营长老王提醒了下老冉。
“对！对！对！徐营长，我带你去看看，有好多箱呢，你们不是正缺炮弹吗，好你个老徐，发财了。看你怎么感谢我？”
老徐听了后也开心不已，马上跟着老冉朝那地下弹药库里跑，本来今天把炮弹一打完，他就成了个光头营长了。
满以为后方会送炮弹上来，结果赶上了鬼子的大举反击，他们营没有了炮弹，只能拉着几门炮往回跑，上头为了保他们，指示可以把炮毁掉，人回来就行了。
这个就跟在医院里碰上难产，医生一般是保母亲弃孩子一样，只要保住了母亲，以后还有可能再生孩子的机会，但是母亲没有了，以后就没有孩子了。
炮营也是一样，这些炮兵和母亲一样，大炮和孩子一样，丢了孩子保住母亲，以后只要有炮了，还可以接着打，可把炮兵给没了，就算是有炮，也没人打了。
要知道，炮兵可是各部队的宝贝，成立一支炮营规模的部队，得要费很多的心思，所以师部还是以保炮兵为主。
可炮营的炮兵不是这么想的，那大炮是他们的孩子，简直是亲生的儿子一样，谁会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宁死也不会。
这个就麻烦了，炮营徐营长死也不愿意放弃这几门炮，就是落在撤退的部队最后，也不丢掉，差点就给鬼子给全部抄了，还好逃进了亭子头村里。
现在听说有炮弹，老徐可高兴坏了，赶紧扒拉开那弹药箱，可一看，老徐不由得很失望，鬼子这炮弹是九二步兵炮的。
他们炮营的炮是山炮，不是步炮，炮弹的口径虽然一样，但大炮不一样。是不能使用，硬的要使用，可能会打出去，但很危险，炸膛的几率非常大。
老徐失望地摇了摇头，看着满地的宝贝疙瘩，可用不上，比老冉更揪心，又接着打开了所有炮弹箱子，倒是发现了一点山炮炮弹。
但也不能用，人家那是鬼子九四山炮的炮弹，口径就不对，是75的口径，他们70山炮的炮管，塞都塞不进去，更不用说能打了。
老徐其实很明白自己的炮，这种70山炮已经属于很古老的炮了，现在很多国家都不生产了，也就中国之前生产了一些，那些炮弹越用越少，这种炮迟早有一天得要淘汰掉了。
但是作为几乎没有什么炮的中国步兵师里，不管是什么炮，只要有几门，那都是宝贝，管它好不好用，总比没有的好。
老徐事先明白鬼子的弹药库里，几乎没有可能有他们70山炮炮弹的，但作为一个炮营营长，几门炮都没有炮弹的情况下，只要听说有炮弹，都会急冲冲跑去看的。
就像现在这样，老徐明知鬼子不可能有这种炮弹的，还是不死心地翻遍了整个弹药库，直到最后的死心。
病急，乱投医可以，但药不可以乱吃啊。这里对不上号的炮弹可不能乱用，和乱吃药一样，会死人的。
看着老徐失望的眼神，老冉彻底无望了，不指望炮营了，背水一战就背水一战了，老子这次算是交代在这个鬼地方了。
但不管怎样，炮营营长老徐还是让手下人，把那些70口径的炮弹全部搬走了，万一能用得上呢。放在这里浪费，怪可惜的。
………………………………
517。 牛皮哄哄的鬼子坦克
炮营营长老徐也不想吃白饭被人保护，万一那70口径的炮弹能打，说不定能帮上老冉的大忙，帮他等于帮自己。
于是老徐马不停蹄地去选择山炮炮阵位置，然后又带着手下开始玩命地挖炮阵。
传统上的炮兵，和步兵使用力气上是相反的，行军时候，炮兵坐在拉着大炮的拖曳卡车上，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高级军官的待遇。
有时候还会戏弄嘲笑一下走得跟狗一样的步兵，步兵的眼中除了深深的羡慕外，就是狠狠的嫉妒，还有是一望无尽的后悔，自己当年怎么不选择做炮兵？
但一到目的地后，炮兵们的辛苦马上就呈现出来了，步兵们也就挖点散兵坑，有的索性躺地上等着吃饭。
而炮兵则要挖炮阵，这炮阵还真不是人挖的，有的大炮阵地，要挖出一口小水塘那么大那么深。
挖得气喘吁吁后，还得马上卸炮，拉炮进炮阵，装炮测试等，如果炮阵在山上，更是累死人，十几个几十个人吆喝着，拉着笨重的大炮上山。
实在是拉不上，只能拆掉大炮，一件件地往上抬、拉、扛。
经常是步兵都吃完饭休息大半天了，炮兵还在苦逼地干着脏活累活。这还是现在有拖曳车的炮兵，要是在抗战时候，没有卡车，炮兵也得走路。
像老徐他们的师直山炮营，属于偏中小型的炮，更是没有卡车拉，一来是军队穷，没有那么多的卡车供应，二来卡车目标太大，老在前线走，被鬼子飞机炸的几率很大。
所以老徐他们一般采用骡马，不过每匹骡马也有驼力上限，一般也就驼个三百斤左右的，所以，他们的山炮得拆开了驼。
骡马如果少了，或是病了，被打死了，剩下的只能用人来驼，驼不动就拉着走，所以，抗战时期的炮兵，很多不是被打死的，是累死在路上的。
现在考虑到有可能会有鬼子的飞机投弹，以及大炮的轰击，所以徐营长都把几门炮分散开来，一个方位一门，免得被人一炮，干掉了好几门。
还有是，把炮阵和堡垒结合起来，因为老冉他们二营给堡垒顶上加固了好几层沙包木头等，做成简易的掩体。
现在就把炮阵修在堡垒掩体附近，堡垒的后门给砸开一点，一旦受到空中打击，马上就把山炮拉进堡垒掩体里。
……
累死累活干了大半天，才在战斗中干完这些，之前鬼子的进攻，完全是在靠老冉的二营在前面顶住。
就是说刚才来的鬼子坦克，老冉他们几百人只管加深加固战壕和掩体了，没有时间去挖坦克壕，鬼子的坦克就径直来了阵地最前沿位置。
坦克挪动着身体，找出最舒服的位置，朝着堡垒和战壕开炮，37炮的威力，相比步炮虽然小一点，但对于步兵来说，也是无法抵挡的，大家只能先窝在战壕里，任凭鬼子开炮。
如果鬼子的坦克只盯住堡垒一个枪眼上开炮，估计老冉会受不了，叫人上去和鬼子坦克拼了，可骄傲的鬼子坦克兵没有这么做。
或许他们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他们的坦克可以横扫中国兵，直接碾过支那人的阵地就可以了，连开炮都是多余的，都是浪费的。
他们毕竟是日军华北方面军，特别是坂垣第五师团，面对中国在华北的部队，几乎没有碰到像样的抵抗，自然会产生轻敌的想法。
鬼子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象征性地开了几炮后，四五辆坦克轰隆隆地朝亭子头村中心阵地开了过来，坦克后面的步兵，也尾随着坦克亦步亦趋。
守亭子头村主阵地东面阵地的是二营三连，秦国纲和谭毅中正是在这个连里，两人各带着一排人，趴在深深的战壕里。
边上的观察员不断地报出坦克过来的距离，100米，50米，30米，大家都能感受到土地因坦克碾过来的震动了。
都30米了，坦克身后的鬼子步兵，已经开始扔手雷进壕沟了，再不还击，就要被动挨打了。
秦国纲一声令下：“扔手榴弹！”
全排人扔出第一批的手榴弹，这手榴弹不是去炸坦克的，这种单个手榴弹炸不了坦克，这批手榴弹是炸坦克后面的鬼子。
一批手榴弹在坦克身后开始起爆，炸得鬼子连忙趴下躲避弹片，可坦克不用躲避弹片，也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步兵现在趴在地上了，还是继续向前。
这就是步坦结合的问题了，坦克没有身后步兵的保护，独自向前，是非常危险，很容易陷入对方步兵的缠斗中去，对各个方位的突如其来的集束手榴弹，防不胜防。
估计鬼子的坦克对步坦结合没有多大的上心，或是就是轻视中国士兵，他们这些土老冒们，见到坦克，还不是一个“逃”字。
要知道秦国纲和谭毅中可是参加过淞沪会战的老兵，在上海早就领教过鬼子的坦克威力，也积累了一些步兵打坦克的经验。
就在鬼子趴下来躲避手榴弹的时刻，坦克自顾自己又往前开了十来米，也就这十来米的空档，要了坦克的命。
秦国纲把人员分出几组，一组还在不断地扔手榴弹，隔断坦克背后的鬼子步兵，一组朝坦克周边扔手榴弹，炸起的烟雾，团团围住坦克。
鬼子的坦克兵还在嘲笑支那兵，想用手榴弹来炸坦克，脑袋是不是被门板夹过了？如果夹得不够，那就用我们的坦克履带来压一压。
秦国纲当然知道这手榴弹炸不了坦克，但是他还是要这么做，为的是起到烟雾弹的作用，用来掩护真正的攻击手。
坦克最致命的对手来了，集束手榴弹，几个攻击手拿着五六颗手榴弹绑在一起的集束手榴弹，趁着烟雾，在坦克的视觉死角上，分不同的方向，同时出击，扑向坦克。
其实，坦克最致命的克星就是战防炮，37战防炮的穿甲弹，对付日军的薄坦克，如用步枪击打步兵一样，甚至要比打步兵还要简单。
打灵活运动中的步兵，还得要枪法精湛和经验丰富，才能打得中，正常要消耗几百上千颗子弹，才能打中一个鬼子。
而37战防炮，基本上只用几发炮弹，就能打中一门坦克，坦克在行进中，再灵活，都不如步兵了，而37炮虽然比步枪笨重一点，但低于坦克来说，还是灵活多了。
………………………………
518。 落后挨打，百姓买单
口径37mm的穿甲弹，一旦打中鬼子的坦克，几乎是百分百能搞死里面的坦克兵。
所以，战场上的鬼子，只要听见中国兵有战防炮，第一反应，就是掉头逃走，走晚了，只能是死了。
可问题是，中国有战防炮的部队，实在是太少了，像秦国纲他们这样的西北军，只有到了旅级师级以上的部队，才会有，而且数量也少得可怜。
这点上也要“感谢”日军大本营偏爱海军不重视陆军的政策，日本把仅有的钢铁资源，大部分倾斜给海军，什么航母、巡洋舰、大口径舰炮等，都是钢铁堆出来的。
而陆军，除了一点航空兵外，也就是一些重炮，至于坦克，都是抠得要死的薄皮大馅的饺子。
不过人家精明的日本人，主要国策是发展远洋海军，跟美国海军做竞争，在陆路上，面对羸弱的中国部队，不需要太好的装甲部队，能省就省吧。
倒是面对苏联强大的装甲部队和重火力，日军在东北部署了大量的关东军，所以，从兵力部署来看，人家日本陆军真正的对手是苏联，而不是中国。
……
在临时用手榴弹炸成烟雾弹的掩护下，几个爆破小组，相继把集束手榴弹塞进了鬼子坦克的履带里去，有的来不及，索性就扔进了鬼子坦克的肚皮底下去。
扔完集束手榴弹后，马上翻身滚出去，不过还是有人给鬼子坦克的机枪给扫中了。
不过在几声巨响之后，鬼子坦克不是履带给炸飞掉，就是肚皮被炸翻了，震得里面的坦克兵不死则晕。
后面保护坦克的鬼子步兵才醒悟过来，马上冲上前来，保护坦克兵，防住中国兵继续去炸坦克。
坦克是他们锋利的牙齿，没了这些牙齿，面对中国兵，只能要用自己的身体的冲杀，自然是危险重重，所以，保护好坦克，等于保护好自己。
见此，老冉马上叫三连战士全线出击，和鬼子步兵拼刺。
近战、近战，一直是中国兵梦寐以求的机会，很多中国兵空有一身功夫，却够不到鬼子，被鬼子的大炮坦克飞机给炸死了，死不瞑目啊。
现在有了近战的机会，才是真正杀敌的机会，杀上去，和鬼子拼个你死我活的，才是狗日的真正的战争，才是男人之间的战争。
三连全线出击，迎上了鬼子的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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