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见喜:鬼夫难自控-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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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然开始回忆着过去，原来，莫然的父亲，竟然不是苗疆的本土人。而是在东北土生土长的东北阴阳师。而且还是家族世代都是很有名气的阴阳师。

　　　　但是到了莫然父亲的时候，因为莫然父亲为人高傲，一手阴阳术更是十分了得。但是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总是想要挑战别人认为很困难的事情。

　　　　当莫然的父亲听说在湘西苗疆这一代诡异的事情特别多，能人辈出。更是有赶尸人，落花洞女。和巫蛊之术。

　　　　虽然这莫然的父亲已经完全了解湘西的诡异，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单项匹马闯到了湘西。

　　　　来到湘西没几天的莫然的父亲，就遇到了巫毒婆婆。也就是祝瑾。

　　　　在两个人相遇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注定了要在一起的感觉，很快两个人就陷入热恋。

　　　　苗族的女子生性泼辣，对于感情的大胆直接，大概不到半年，两个人就偷食了禁果。而偷食禁果最直接的结果就祝瑾怀孕了。

　　　　其实当时的祝瑾有一件事情是瞒着莫然的父亲的，那就是她会的蛊术这件事情。因为莫然的父亲固执的认为巫蛊之术都是害人的东西。学习这些蛊术的人都是坏人。而真的很爱陈毅父亲的祝瑾，愣是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

　　　　三口之家就这么平淡的过着，直到莫然四岁那年。莫然的父母亲爆发了在他们这些年的感情生活上的第一次争吵。

　　　　“为什么还要搬家？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没有什么理由，我这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

　　　　莫然的父亲根本就不想听莫然母亲的话，他觉得够了，莫然四岁了，而他们也办了五次家。

　　　　如果说以前搬家祝瑾可以说是为了莫然父亲更好的熟悉湘西。那么现在。莫然都已经四岁了。还有什么理由四处奔波。

　　　　莫然父亲开始怀疑祝瑾的身份。

　　　　他想起在两个人在一起后，祝瑾一直称自己是个孤儿，但是在祝瑾怀着身孕的时候，却消失了，只给莫然的父亲留了一封信，让他父亲等她回来。之后什么都没有说。莫然的父亲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直到过一个月的时间之后，祝瑾才狼狈不堪的回来了。

　　　　但是任凭莫然的父亲怎么问，她都只是说回了趟老家，回来遇到土匪了。

　　　　之后，他们就开始了经常搬家的生活，想着这些年来的种种怪异的现象，莫然的父亲开始暗中观察留意祝瑾。

　　　　留意之下才发现原来祝瑾竟然会巫蛊之术，这让莫然的父亲更加愤怒，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竟然骗自己。

　　　　这个小家庭的第一次战争在莫然父亲将几本书丢在祝瑾面前的时候算是结束了。祝瑾呆愣了几分钟，捡起了自己的书，转身离开了家。

　　　　那时候的莫然还小，懵懵懂懂的，看到父母吵架只会哭，祝瑾离开了之后被父亲轻声哄着睡着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祝瑾开始早出晚归，和莫然父亲的交流也是越来越少。

　　　　终于在莫然五岁那年，祝瑾提出要带莫然离开这里。可是莫然的父亲说什么都不同意。战争再一次爆发。

　　　　而这次争吵之后。祝瑾就离开了当时他们的家，再也没有回来过，而莫然悲哀的童年生活也就正式开始。

　　　　莫然的父亲开始教受莫然阴阳术，而且逼迫莫然每天不停的练习符纸和咒语方法。

　　　　莫然说，他的父亲其实很想念祝瑾，他经常能看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莫然说他也怨恨过他的父亲，不顾自己死活，让他在那么小的年纪就面对这么残忍的事情。

　　　　莫然说到这忽然笑了，说，“这些往事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从没有和别人提起过，现在都说出来了。心里觉得轻松了很多。”

　　　　听完了莫然的讲述他和祝瑾母子之间的事情，大家反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的心里总觉得事情或许和莫然知道的不一定完全一样。看来，有时间我得和巫毒婆婆聊聊了。

　　　　“老尹，刚刚我和笑笑确实都有些太激动了，但是，你真的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莫然话锋一转，看着尹萧溯严肃的说道。

　　　　这下换我不明白了，我看向尹萧溯，只见尹萧溯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家伙，一定是背着我偷偷去找祝瑾了。

　　　　“老尹，这件事你还是和默尔说了吧，不然日后默尔知道，也不会饶了你的。”

　　　　页久笑看着我说道。

　　　　“尹萧溯？”

　　　　我看着尹萧溯假装生气。

　　　　“老婆。你别生气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

　　　　“还没什么？他都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奉献了，还没什么？”

　　　　页久笑的脸色相当难看，而我在听了页久笑的话之后也脸色大变。什么叫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尤沁言一双大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尹萧溯激动的说道：“白大哥，你不会打算嫁给巫毒婆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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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什么都不如你重要

　　　　“什么啊。页久笑你就不能让我自己说？”

　　　　页久笑看尹萧溯急了，也不说话，别扭的别过脸。

　　　　“到底怎么回事？尹萧溯，你是不是背着我答应了巫毒婆婆什么事情了？”

　　　　尹萧溯一定答应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你先别急，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看着你就这么”

　　　　尹萧溯沉着脸，把自己和巫毒婆婆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讲给大家听。

　　　　“尹萧溯，你要气死我吗？你难道不知道，为了你的今天，大家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和牺牲，你竟然？”

　　　　为了尹萧溯能够复活，萧家的诅咒能够解除，我们大家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李妈死了，学长死了，这么多人为了他付出了一切，他现在竟然轻易的就能牺牲自己？

　　　　我第一次这样愤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着尹萧溯怒吼。

　　　　“但是在我眼里，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哪怕是我的命。”

　　　　尹萧溯红了眼眶，也向着我怒吼。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他说什么都不如我重要，即使是他的命。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感动归感动，如果尹萧溯出了事，即使我活下去，那还有什么意义。

　　　　我颓然的坐会到椅子上，悲哀的笑了。

　　　　“尹萧溯，你傻不傻，如果你出事，你以为，我还能活下去吗？”

　　　　气氛在一次陷入尴尬中。

　　　　“好了，你们也不要因为这个不愉快了，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冷血无情。”

　　　　莫然还是觉得有些自责。

　　　　“好啦好啦，大家冷静一下，大家都是为了默尔姐，但是巫毒婆婆的要求确实很过分。”

　　　　尤沁言看着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迷，连忙出来打圆场。

　　　　也许是因为从早上到现在，出现了太多让人意外的事情，我们似乎都陷入了一种看不见得绝望中了，大家的情绪，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不然，我去求她，不管怎么说，不能看着默尔就这么”

　　　　莫然没有把那个死字说出口。这可能已经成为了我们这些人里现在最不敢提起的一个字，我知道，大家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

　　　　“莫然，不需要。”

　　　　没有等其他人说什么，我直接拒绝了莫然的提议，我知道莫然现在对祝瑾有着怎样的心结，我不可能让莫然为难自己。

　　　　“我去找她聊聊，至少，我要搞清楚她为什么一定要猫猫或者萧溯，这件事情不搞清楚，总是觉得不能心安。”

　　　　我站起身就要向门外走。

　　　　“默尔，我陪你。”

　　　　“不用了，你留下来照看猫猫，人多会不方便。”

　　　　我拒绝了尹萧溯，我想，有些事情，比较适合单独谈，这个世界上，最懂女人的，也许就是女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巫毒婆婆和莫然父子之间的事情远远不是莫然知道那么简单。

　　　　“默尔？你？”

　　　　莫然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的心里有道结，始终打不开。

　　　　“莫然，相信我，没事的。”

　　　　我没有再去看满脸担忧的众人，转身直接走向巫毒婆婆的房间。

　　　　巫毒婆婆的房门并没有关好。还保留着尹萧溯最后离开时的样子。我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暗，没有掌灯。透过月光，我看到巫毒婆婆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木凳上，难道她在尹萧溯和莫然他们走了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没有动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证明其实在她心里，还是很在乎莫然的。

　　　　我慢慢的走到她跟前，坐在了她身边。我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昏暗的房间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应该也很难过。

　　　　我们就这样坐着，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吧。巫毒婆婆祝瑾突然开口了：“要不要听个故事。”

　　　　“恩？”

　　　　我被巫毒婆婆很突然的这句话惊讶了一下，楞了几秒之后才明白了巫毒婆婆的意思。只怕，她是有话想要和我说吧。也许，从她的口中，我能了解更多莫然童年的那件事情。

　　　　既然巫毒婆婆自己开了口，倒也省了我很多麻烦。

　　　　“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巫毒婆婆或许以为我一时的呆愣是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身体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好。”

　　　　我简洁的回答了巫毒婆婆，我想，现在这个时候，我更适合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唉

　　　　巫毒婆婆叹了一口气，然后像是在回忆着一些尘封了多年的往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安静的等着她开口。

　　　　“莫然那孩子，已经把我们的关系都说给你们听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

　　　　“你也觉得我是个绝情冷血的人吗？”

　　　　巫毒婆婆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似乎已经知道了我要说的答案。

　　　　“我不知道。”

　　　　巫毒婆婆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本来一直看着前方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我。

　　　　“我说我不知道，并不是在敷衍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一个母亲是不是真的能抛下年幼的孩子，只为了自己的爱好。”

　　　　没错，我真的不知道巫毒婆婆当时处于什么样的处境让她作出那样的选择，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丢下猫猫，丢下尹萧溯。

　　　　“你以为，如果当时的我还与退路，我会丢小莫然和老莫吗？”

　　　　莫然的母亲说完声音已然带了一丝哽咽。

　　　　难道当初莫然的母亲离开莫然父子真的另有隐情么？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来对了。不管自己身上的蛊毒能不能解除，如果能帮莫然解开心结，也是一个难得的收获。

　　　　“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称呼我为巫毒婆婆么？”莫然的母亲并没有先说自己离开莫然父子的原因，而是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为什么？”

　　　　这个问题自己确实不知道，在苗疆，一般的养蛊女子会被称呼为草鬼婆。但是像莫然母亲这样被称为巫毒婆婆的，我确实是第一次听说。难道这个称呼和莫然母亲被迫离开莫然父子有关？

　　　　“我是巫蛊术的传人，巫蛊术和一般养蛊人是不同的。你知不知道，苗族也是分种类的？”

　　　　莫然的母亲看着我问道。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其实苗族也分有不痛的种族部落，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最为明显。苗人种类有生苗，熟苗和黑苗之分。”

　　　　“生苗，熟苗，黑苗。是有很大区别的，生苗是指与世隔绝的苗人，通常他们隐居在很偏远的部落，而熟苗，则是被汉化的苗人，也就是现在大家最常见的这种，生苗里的养蛊人比较多，而熟苗已经将养蛊渐渐摒弃了。这三种苗人里，最特别的，就是黑苗。”

　　　　“而我，是生长在黑苗种族的。我的父亲，是族长。”

　　　　莫然母亲的话让我很惊讶，没有想到，原来莫然母亲竟然还有这样一种身份，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

　　　　“我们黑苗一族不止钻研养蛊，我们更喜欢的，是钻研毒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莫然的母亲会隐瞒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莫然的父亲对养蛊人一向没有什么好感，更不要说以养出毒蛊为尊的黑苗苗人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不是我自夸，我是我们族人中，最有潜质和天分的养蛊人，是最具备学习巫蛊之术的人。所以那年，我被我的父亲派出部族，历练。只是没有想到”

　　　　莫然的母亲说道这里微微顿了一顿。我想，她是想说，没有想到会遇到莫然的父亲，更是不可救药的和莫然的父亲相爱了。

　　　　“那一年，我遇到了莫然的父亲，很快，我们就相爱了，苗族儿女向来敢作敢为，当我意识到我真的爱上了莫然的父亲时，我便下了决心，我要和莫然的父亲在一起，只是，这件事事情，绝对不能让我的父亲，黑苗一族的族长知道，不然，莫然的父亲他只怕性命难保。”

　　　　原来真的是这样，听莫然的母亲说了这么多，我大概已经能猜到为什么最后祝瑾会狠下心丢下莫然父子不管，独自离开了。

　　　　“在我和莫然的父亲的相处中，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因为我知道，他讨厌懂得蛊术的女子，在我们最后终于私定终身有了莫然之后，我再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得知我的父亲，派了族人出来找寻我的下落”

　　　　后面的话，大体和莫然的叙述差不多，就是祝瑾得知自己的族人在找寻自己的下落，无奈之下只好留下一封书信，自己偷偷回了黑苗的部落。

　　　　祝瑾的本意是想让自己的父亲接受莫然父亲的存在，只是当时，祝瑾身为族长的父亲已经为祝瑾选好了婆家，是决不能允许祝瑾在外面有了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外族的男人。

　　　　幸好祝瑾事先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只是自己被父亲关了起来。祝瑾想尽了办法都没能逃出来。绝望的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祝瑾心急如焚。

　　　　最后让祝瑾没有想到的是，帮助自己逃脱的人，竟然会是和自己有婚约的那个黑苗男子。原来，他也已经有了意中人，并不想和祝瑾达成婚约。两个人一商量，最后在成婚的那天，那名黑苗男子帮助祝瑾逃离了黑苗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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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第二个条件

　　　　“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来吗”

　　　　既然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尹萧溯也无需再对巫毒婆婆客气。

　　　　“哼哼，我以为最先来的，会是那个小子。不过，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早。”

　　　　其实巫毒婆婆在就料到尹萧溯一定会来，她活了半辈子，自然能看出尹萧溯对倪默尔的感情不一般。

　　　　巫毒婆婆的话让尹萧溯一愣，那个小子？她是再说莫然？这巫毒婆婆和莫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扑朔迷离的，但是莫然一直不愿意说，尹萧溯也就没有多问。

　　　　“不管谁先来，反正我已经来了，我想知道，要你为默尔解除身上的蛊虫，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只要一想到倪默尔蛊毒发作时候的样子，他就觉得心如刀绞，更何况巫毒婆婆已经说了。现在的倪默尔随时都会死。

　　　　“你真的不要考虑我的第一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可比这最后一个条件好完成的多。”

　　　　“废话少说，我的女儿是绝不会留在你的身边的，直接告诉我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尹萧溯的周身已经泛起了一丝杀气，他现在正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嗜血的**。李子恒的这具身体是人和妖的结合，自然身体里会有妖嗜血的天性，更不要说本身尹萧溯的灵魂已经是鬼王那样强大的存在。

　　　　“哼哼，不愧是人和妖的结合，你想要杀了我？”

　　　　“你看出来了？”

　　　　尹萧溯很诧异巫毒婆婆竟然能够看出自己这具身体的特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身体是人的身体，但是血液里，是妖的血液。

　　　　“如果不是你这身体的特别，你以为我会想要你的血液和身体？”

　　　　“既然我们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在你们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和你的女儿的不同，你们一个血液里含有人和妖的血，属于半人半妖，另一个就更特别了，竟然是半阴半阳非人非鬼的特殊存在。”

　　　　“什么？你的第二个条件是，我的身体？”

　　　　尹萧溯怎么也没有想到，巫毒婆婆的第二个条件竟然是他，而且还是他的身体。

　　　　“没错，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的身体。”

　　　　“我想要看看你的血液能培育出什么样独特的蛊”

　　　　“不可以。”

　　　　随着一声怒吼，巫毒婆婆的木门砰的一下被莫然踹开。

　　　　尹萧溯和巫毒婆婆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

　　　　“不可以，老尹，别答应她。”

　　　　莫然刚刚和页久笑回来，想要来找巫毒婆婆说一下就倪默尔的事情。可是刚走到院子就看到尹萧溯走了进去，这让莫然和页久笑都十分担心，所以两人就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了尹萧溯和巫毒婆婆的对话。

　　　　“老莫，笑笑，你们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默尔死的。不要说我的这具身体，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愿意。”

　　　　“尹萧溯，你不要忘了，这身体是怎么得来的，你也别忘了，为了救你，多少人牺牲了性命。你就这样放弃了，把自己的身体给这个老女人，你对得起死去的李子恒和李妈吗？”

　　　　页久笑怒了，在听到尹萧溯和巫毒婆婆的对话时彻底的怒了，尹萧溯的身体是李子恒的，是李子恒舍弃了自己生的机会，成全了尹萧溯和倪默尔，现再尹萧溯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舍弃这具身体。怎么能让她不愤怒。

　　　　页久笑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彻底的打醒了尹萧溯，页久笑的话没有错。

　　　　“你怎么这么狠毒？二十年了。你竟然一点没变？甚至比二十年前更加的冷血无情。”

　　　　莫然额头上因为愤怒已经青筋暴起，盯着巫毒婆婆的一双眼睛红的就像是能滴出血来。

　　　　“没错，我的冷血无情你在二十年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和你爸爸不是恨毒了我的冷血无情。”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尹萧溯和页久笑傻了眼，不是应该在讨论解毒的事情么。这怎么巫毒婆婆和莫然吵了起来，而且听两个人的对话，竟然在二十年前就认识了，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别提我爸爸，你没有资格提他。”

　　　　“莫然，你先别激动。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

　　　　页久笑被情绪完全失控的莫然吓到了，紧紧的拉着莫然的胳膊，开口劝着莫然。难道这巫毒婆婆和莫然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吗？

　　　　尹萧溯也是茫然的看着莫然，不知道眼下这一片混乱的场面该怎么解决。

　　　　“我提不提他，他都是我的丈夫，我也都是你的母亲，这一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巫毒婆婆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将尹萧溯和页久笑彻底雷昏了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怎么莫然和巫毒婆婆竟然是母子？

　　　　页久笑和尹萧溯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么突然的真相让两人有些不敢相信，但事想想莫然最近的反常行为，似乎也想明白了。

　　　　页久笑心里反而释然了，怪不得自莫然决定带着倪默尔来这里的时候，整个人的情况都不是很正常，一路上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原来是因为这次他们要找的人，竟然是莫然的母亲。不再只如此。竟然还是曾经狠心抛弃了莫然的女人。

　　　　“早就在当年你抛弃我，抛弃爸爸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母亲，和我也再没有半点关系。”

　　　　“你自己当初抛弃了我们，现在，你还要逼迫别人妻离子散吗？你凭什么将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的身上？”

　　　　莫然指着巫毒婆婆情绪激动的说着。

　　　　“当初要不是你爸爸拦着我，我早就带着你一起走了，是你爸爸拆散了我们母子。”

　　　　巫毒婆婆本来一直平静的脸上也散发出一种伤痛。

　　　　“我说过，你不配提我父亲。”

　　　　莫然激动的将巫毒婆婆木桌上不多的茶具都扫落在地上。头也不会的走出了巫毒婆婆的房间。

　　　　“莫然，你站住。”

　　　　巫毒婆婆声音颤抖的喊着大步离开的莫然。而页久笑叹了口气，连忙去追离开了房间的莫然。

　　　　尹萧溯看着眼前的巫毒婆婆。虽然巫毒婆婆的脸上表情依旧冰冷，但是尹萧溯能感受到巫毒婆婆内心的那种伤痛。

　　　　“婆婆你？”

　　　　尹萧溯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巫毒婆婆。

　　　　“小子，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巫毒婆婆看着莫然离开的方向，眼神空洞，声音有些空灵的感觉。

　　　　“那，那您保重。”

　　　　尹萧溯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也许直到现在尹萧溯才算明白，为什么巫毒婆婆一个人孤身住在这荒凉诡异的大山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