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见喜:鬼夫难自控-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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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祝瑾，是苗疆巫蛊之术的传人

　　　　虽然她是我的母亲，但是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离开了家。

　　　　所以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其实我都是在我父亲的一本日记中发现的。

　　　　记忆中，父亲和母亲爆发的第一场争吵，是在我四岁那年、那一年，我所有的幸福都戛然而止，也会从哪个时候开始，我本来带着几分儒雅的父亲，再也没有开心难过，我也再也没见过我的母亲。

　　　　“为什么还要搬家？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这是父亲第一次和母亲这样大声的喊着，还只有四岁的我，恐惧的看着争吵的两个人，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没有什么理由，我这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

　　　　母亲依旧坚持自己额观点，我知道，我们大概又要搬家了。

　　　　父亲根本就不想听莫然母亲的话，他觉得够了，我四岁了，而我们也办了五次家。也不知道一向很宠溺母亲的父亲，那一次为什么会那么坚持。

　　　　母亲她走了，让小小的我，十分恐惧。

　　　　那时候的我还小，懵懵懂懂的，看到父母吵架只会哭。

　　　　母亲似乎做了什么父亲不喜欢的事情，父亲忍无可忍的将几本书丢在母亲祝瑾面前，他不能忍受，相伴多年的妻子，竟然有事情瞒着他。

　　　　可是不管父亲怎么问，母亲却一直不张口解释合件事情。最后母亲呆愣了几分钟，捡起了自己的书，转身离开了家。

　　　　这个小家庭的第一次战争在父亲将几本书丢在祝瑾面前的时候算是结束了。

　　　　母亲祝瑾离开了之后被父亲轻声哄着睡着了。

　　　　那一夜，我小小的手一直拉着父亲的大手才勉强睡了过去。

　　　　也就是从那天起，母亲开始早出晚归，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和莫然父亲的交流也是越来越少。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终于在我五岁那年，母亲提出要带我离开这里。可是父亲说什么都不同意。战争再一次爆发。

　　　　我一边哭一边看着吵架的父亲和母亲，希望他们在见了我小小的身影后，能改变主意，不在吵架。

　　　　可惜，我并没有留下母亲。

　　　　这次争吵之后。母亲就离开了当时我们的家，再也没有回来过，而我充满悲哀的童年生活也就正式开始。

　　　　母亲还是走了，走的很决绝。带着我所有的快乐和希望，离开了我和父亲，离开了我们搬来还不算太久的家。

　　　　父亲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一个人愣愣的坐在一边，任凭小小的我哭喊着，他都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从那个时候起，对父亲和母亲的怨恨，就深种到我幼小的心里。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变得十分懂事，父亲要我做什么，那我就做什么，父亲不喜欢的事情，那我就不会去做。

　　　　因为我害怕，害怕父亲也会丢下我，再也不回这个已经不再温暖的家。

　　　　父亲对我的改变很满意，他开始教授我他一身的阴阳法术。

　　　　可是我不喜欢，生长在湘西，让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些有毒的花花草草，还有些别人看起来都觉得恐怖的毒虫毒蚁。

　　　　我也曾经背着父亲，偷偷学习过苗疆蛊术，可是在被父亲发现之后，狠狠的揍了我一顿。那一次，是父亲第一次打我。

　　　　既然父亲不喜欢我去学习蛊术，那我也就不敢在去尝试，因为我在父亲的眼里，见到了失望的神情。

　　　　从那次之后，我变得更加刻苦，我童年所有珍贵的时光，我都用在了学习阴阳法术上面，我没有朋友，没有伙伴，除了必须要上学完成学业之外，我的课余活动，就是被父亲扔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考验我的所学。

　　　　五岁，我从最初恐惧的大哭大闹瑟瑟发抖，到后来，我竟然可以变得冷血无情，肚子面对孤魂野鬼也毫不在意。

　　　　甚至在我没收获一个孤魂野鬼之后，心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痛快的感觉。

　　　　在我幼小的年纪，这无疑就是一种折磨，我也曾怨恨过我的父亲，可是在有一天，我看到父亲孤单的背影，拿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独自落泪的时候，我改变了我内心对父亲的看法。

　　　　我开始只怨恨我的母亲，我怪她，怪她为什么就一定要离开我和父亲，让我们这样痛苦。

　　　　虽说我的心里对母亲怀有怨恨，但是我总是希望，有那么一天，母亲还会回来，回到我们的家里，回到我和父亲的身边。

　　　　可是我等来的，不是母亲的回来，而是父亲的失踪。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变得比同龄人早熟，而父亲也慢慢变回了他原来的样子。只是，他依旧不喜欢我解除苗疆蛊术。

　　　　有时候在父亲喝醉酒之后，也会问我，问我想不想我的母亲，每次我都是摇摇头，我不敢说我想，我怕父亲会生气，会伤心。

　　　　在我十五岁那年，很平常的一天，父亲突然和我说，他有些事情要出门处理，要将我托福给他的一个朋友，并且，他要我拜了父亲的那个朋友为师傅。

　　　　我已经习惯了听从父亲的安排，乖乖的拜了师，父亲说，以后，我就跟着师傅生活在一起，又师傅，接着传授我阴阳术。

　　　　我问父亲他要去哪里，可是父亲没有说，只是用他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最后用他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下意识的躲闪，父亲一愣，随即笑了，他说，他的小熠长大了。

　　　　父亲要走了，我问他，他什么时候会回来。父亲只是说，也许很快，也许，很久。

　　　　父亲只是叮嘱我，好好和师傅学习阴阳术。我懂事的点了点头，我不想我的父亲，在外面忙碌的时候，还要担心我。

　　　　师傅对我很好，可以说，师傅对我，比我的父亲对我还要好。在最初的时候，我还会每天向师傅追问我的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师傅回答我的。永远就只有三个字“不知道”。到了后来，我已经习惯不再去问他。

　　　　有了父亲给我打下的良好基础，师傅在传授我术法的时候我们都轻松了很多。师傅不会像父亲那样，对我多家要求，反而会在我表现很好的时候，给与我鼓励。

　　　　转眼父亲就走了五年，我已经习惯了不再无问师傅，我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我不敢提起。父亲，只怕凶多吉少了。

　　　　我开始告诉我自己，以后，我只能和师傅一起相依为命了。

　　　　我变了，表面上，我变得越来越懒散，为人大大咧咧，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我的心，比母亲离开的时候，更加沉重和痛苦。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也开始回忆年幼时候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隐隐约约的猜测到，这件事，一定和苗疆蛊术有关，父亲，似乎很厌恶苗疆蛊术。在他的眼里，始终认为，这是歪门邪道。

　　　　我已经二十岁了。母亲离开了我有十五年的时间了。父亲也已经离开了五年。有一天，师傅将我叫道了他的身边。

　　　　“小熠，你已经二十岁了，师傅是不可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师傅依旧是一副慈爱的样子看着我。语气平静。

　　　　“师傅？”

　　　　我的心里开始觉得不安，师傅为什么要和我说这样的话，难道师傅也要离开我吗？

　　　　“师傅，你也要离开我吗？”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为什么我身边每一个亲近的人都要离开我？

　　　　“不，师傅不是要离开你，在师傅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孩子。”

　　　　“师傅！”

　　　　我知道师傅这一生从没有娶妻，自然也不会有孩子，这些年来，我名义上是师傅的徒弟，事实上，我们的相处，和父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小熠，你早就已经成年了，按照师门规矩，你早就该独当一面，出师了。可是这些年来，师傅一直心疼你，不想你过早的面对这个世界的黑暗。可是师傅不能总是把你挡在身后不是？那样只会害了你。”
………………………………

第441章　师傅大限将至

　　　　师傅的语气很严肃，少有的严肃，师傅其实和父亲是不同的。

　　　　父亲永远都是一副沉稳的样子，凡事处变不惊，而师傅则正好相反，师傅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老小孩一样，喜欢开玩笑，喜欢和我这个徒弟没规没矩的打闹，如今师傅这样一本正经的和我说话，我还是很不习惯，总觉得师傅，瞒着我什么。

　　　　“师傅，你说的，小熠都懂。”

　　　　看着师傅严肃的样子，我也收起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好，那么从今天起，师傅正式收山，从此以后，咱们所有接的委托，都有你来完成。”

　　　　“小熠，你可有信心？”

　　　　师傅眼含笑意，笃定的看着我。

　　　　“师傅，小熠不会让你失望，不会让你丢了面子的。”

　　　　原来师傅要和我说的是这件事，我的心里开始跃跃欲试，其实我早就想独自处理这些事情了，不是我有野心，而是我也想师傅能够好好休息，我也想知道，这些年来，我日夜苦修，到底有没有收获。

　　　　“好，好，好啊，小熠，师傅没有看错你，你的父亲也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啊。”

　　　　师傅说着，竟然红了眼睛。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师傅很少会这样，在我的记忆里，师傅上一次这样严肃的看着我和我说话，还是在三年前。我和师傅去处理一个被厉鬼缠身的男人的委托，我大意的放走了那厉鬼，险些害了那男人丢了性命。

　　　　师傅很严厉的骂了我一顿，为了这件事情，师傅足足一个月没有理我。

　　　　“师傅没事，只是看你这么有出息，师傅开心。师傅总算是对得起你父亲的嘱托，没有让他失望。”

　　　　“好啦，就这样吧。从明天开始，家里一切的事物，都交给你处理，师傅老了，该是时候休息了、”

　　　　师傅说完就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愣愣的看着师傅的背影，眼睛有些湿润，是啊，师傅老了，师傅和父亲算是忘年之交，师傅大了父亲十几岁之多，如今，师傅已经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了。

　　　　在之后额一年里，果然像师傅说的那样，师傅坐起来甩手掌柜，什么事情都不去管，就连家里的柴米油盐他都不会过问一句。

　　　　偶尔我遇见了棘手的事情，师傅只是轻描淡写的指点我几句，然后照旧拿着他的紫砂壶，喝着茶，唱着曲儿，把我晾一边。

　　　　“师傅，家里快没有米了，怎么你没买一点回来么？”

　　　　我看着家里已经见了底的米桶，不满的嘟囔着。

　　　　我离开了家里半个月，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这半个月，师傅是怎么过来的？

　　　　“哦，我忘记了。”

　　　　师傅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随口说道、

　　　　“这半个月你都没有为自己做一顿饭吃？”

　　　　我看着家里的东西，无奈的问道。

　　　　“为什么要自己做饭？外面馆子里的，比我做的要好吃多了。”

　　　　师傅像是在回味一样，嘟囔着。

　　　　我看着师傅摇了摇头，这老头子，是越来越懒惰了。

　　　　“师傅，你怎么懒成了这样？”

　　　　我一边收拾着被师傅搞得乌烟瘴气的家，一边打趣道。

　　　　我和师傅这样的对话已经习惯了，我并不是不想伺候师傅，这一切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我们要不这样闹着，家里就会觉得异常的冷清。

　　　　“唉，师傅年纪大了，活不了多久了，你还嫌弃师傅？”

　　　　师傅喝了一口茶，满不在乎额说道。

　　　　“师傅，你放心，您知道什么叫祸害遗千年吗？像您这样的，活个千八百年是没问题的。”

　　　　我嘿嘿一笑，挖苦着说道。

　　　　“滚，你这个混小子。”

　　　　师傅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砸向我，嘴里还不忘骂着我。

　　　　我坏笑着，跑出了门，我要去买只鸡，炖了，给师傅补补身体，怎么这次回来总觉得师傅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以为我和师傅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看师傅这样子，怎么说也得活到百岁无余啊。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出人意料。

　　　　因为我挑起了家里担子，人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和师傅常常是聚少离多，不自觉的，也就忽略了师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等我二十四岁那一年，我出师已经四年了，这四年里，我总算是没让师傅失望。凡是我接手的活，不管大小，我都尽心尽力的去做，去完成。这些年来，师傅是看的到我的成长，自然十分安慰。

　　　　就在我忙完一个委托，满心欢喜的回去看师傅的时候，我发现，师傅，竟然病倒了。师傅的大限，将至了。

　　　　而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

　　　　这件事情，也成为我心里，一直的痛。那种感觉，和亲眼看到自己父亲离世，还要痛苦。

　　　　然而让我痛苦的，不只是师傅的离世，还有师傅临终前，告诉我的，和我父亲有关的秘密。

　　　　“小熠，师傅的大限将至，有些事情，师傅必须告诉你，不然，师傅就是到了地底下，见到了你的父亲，也没脸见他。”

　　　　师傅在一天精神好些了的时候，和我谈起了曾经的往事、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在我的心里，我隐隐有种感觉，这件事，我不想听。

　　　　“小熠，你的父亲在离开之前和我说，说他对不起你，让你在其他孩子还无忧无虑的时候，就肚子面对这世界的残忍。”

　　　　“师傅别说了，我不怪父亲。”

　　　　我低下头，不想让师傅看到我已经红了的眼睛。

　　　　“小熠，这么多年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父亲去了哪里？”

　　　　师傅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怎么会不想，只是每次问师傅，也都没什么结果。”

　　　　我情绪低落的说道。

　　　　“小熠啊，你可还恨你的母亲？”

　　　　师傅突然提到了我的母亲。师傅和父亲是多年之交好友，对我家里发生的变故并不陌生。只是，师傅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些？？

　　　　“忘记了，那时候我还小，怎么能记住那么小时候的事情。”

　　　　我第一次骗了师傅，我怎么会不去怪我的母亲，我童年的种种，都是因为母亲的离开所导致的。

　　　　“你这孩子。这脾气，和你那父亲，还真是一模一样。”

　　　　师傅无奈的说道。

　　　　“好了师傅，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出去一下就回来。”

　　　　我担心师傅会看出我神情的落寞。找了个借口，逃离了家门。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一边走一边回忆刚刚师傅的反常行为，想想，师傅的大限，真的是要到了，否则，师傅也不会像交代身后事一样和我聊天。甚至连父亲和母亲的事情都拿了出来。

　　　　“父亲？”

　　　　想到了父亲，我暗骂自己猪头，怎么一提到了母亲的事情，竟然连父亲的事情我都忘记询问了。

　　　　刚刚师傅应该是要和我提起父亲的事情，我竟然在心烦意乱之下忘记了问师傅。

　　　　“算了吧，这件事，回去再问也来得及。”

　　　　我虽然暗自懊恼自己的脑子笨，但是我也没有急着回去，反正还有时间，师傅要是知道些什么，总还是会告诉自己的。

　　　　可是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我却因为这个，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走路的时候，也没注意到，竟然撞到了一个女孩子。

　　　　“啊呀。”

　　　　“小丫头，你没事吧。”

　　　　见我不小心撞到了人，我急忙问道。

　　　　“没事没事，对不起啊，是我走路不小心。”

　　　　这姑娘好像也在想着什么心事，走路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前面的行人，我们两个这才撞到了一起。

　　　　小丫头慌忙的和我到了欠，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要离开。

　　　　“丫头，等一下。”

　　　　就在那女孩要离开时候，我隐隐看到了她身上的阴气，难道这姑娘遇到了什么麻烦？心里有了疑惑，我连忙叫了那女孩停下。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姑娘听见我叫她，停止脚步，警惕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最近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忍不住问道。

　　　　那姑娘疑惑的看着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哦，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想可能她死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再说现在的年轻人，想先鬼神之说的，几乎都已经没有了。他会怀疑我，也很正常。

　　　　“没有。”

　　　　那女孩坚定的摇了摇头，眼神里都是警惕。

　　　　没有？真是奇怪，怎么会没有呢？我是不会看错的。那姑娘刚刚明明身带阴气，而且，怨气十足，怎么现在？现在竟然没有了？不过，我还是看到这女孩印堂有些发黑，这些天，她必定还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姑娘，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要去好奇，我看你印堂有些隐隐的黑气，你最近，应该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见她怀疑我，我装作老成的样子，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我遇到的最诡异的事情，就是你。”

　　　　那姑娘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在意我刚刚在说什么。
………………………………

第442章　再见

　　　　“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看着那姑娘的背影，嘟囔着。

　　　　我也走的有些累了。索性回去了家，看到师父的时候我一边给他做饭，一边和他说了我今天被人怀疑能力的事情，还有，那诡异的，明明出现又消失了的黑气。

　　　　“按照你的说法，这姑娘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这黑气诡异，怕是不好对付啊。不过你小子也是，话一说出口，连师傅我都觉得你是在泡妞，怎么也不像什么高人，难怪人家姑娘不理你。”

　　　　师傅笑着挖苦我、

　　　　“师傅，能怪我么，我这还没谈过恋爱呢。这不是没有和女孩说话的实际经验么。”

　　　　我抓了抓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唉，说来也是，你这笨蛋。这都二十四岁了，怎么也没带过一个女孩回来？难道你小子喜欢男人？”

　　　　师傅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说。

　　　　“师傅，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我半眯着眼睛，目光危险的看着师傅，嘴里还不忘“威胁”师傅。

　　　　“嘿，你这小兔崽子，咋了？觉得师傅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

　　　　师傅一边笑，一边骂道。

　　　　看着这样的师傅，我笑着笑着，红了眼睛。

　　　　我连忙转过身去：“老头子，说吧，今天想吃什么，你这个没用的笨徒弟，给你做来吃。”

　　　　我怕师傅看到我流泪会难过，只好转过身，装成要给师傅做饭的样子。

　　　　“老子要吃的，你小子也不会做，算啦，随便来点你拿手的就好，炖个鱼，炖点肉，再来个两荤两素的炒菜，就这样了。”

　　　　师傅说完，闭上眼睛，躺在他的摇椅上。

　　　　“好。”

　　　　我回过头，看着闭着眼睛的师傅，眼角有些微微湿润，我想，师傅也舍不得我吧。

　　　　我按照师傅的要求，真的做了一大桌子菜。

　　　　“你小子，今天抽的什么风？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就我们两个人，怎么吃的完？浪费。”

　　　　“不是你说要吃的吗？”

　　　　我无奈的看着师傅，怎么说什么的都是他。

　　　　“老子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你小子这么笨，当真了。”

　　　　“算了，吃不完，留着晚上在继续吃吧，啧啧，这厨艺见长啊。”

　　　　师傅一边吃，一边夸赞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不住的扒拉着饭，心里却想着，吃吧，师傅，不知道徒弟还能为你做几顿饭菜吃。

　　　　这些天，师傅的行为很反常，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去接活了。就是因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师傅，怕是要不行了。

　　　　本来还病病殃殃的师傅，这两天精神却好得不行，这让我更加担心。

　　　　“你小子，光吃饭不吃菜啊？”

　　　　师傅见我只是吃饭，没夹一口菜吃。问道。

　　　　“哦，我饿了。”

　　　　我低着头，慌乱的夹了菜，塞进嘴里。

　　　　“唉，臭小子。”

　　　　师傅叹息了一声，骂道

　　　　我没想到，很快，我就又见到了那天的那个女孩。

　　　　第二天。我在下午外出半些事情，路过古桥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咚的一声，很快就传来了有人喊救命的声音。

　　　　“糟了，又出事了。”

　　　　我一边说一边向着出事的方向跑去，果然，我远远就看到水面上有一个人影，不停地在浮浮沉沉，旁边有一位大爷，想要用船桨救起他，可是怎么都不行，人眼看就要沉了下去，那位大爷的脸色一片惨白。

　　　　这条小河没少出事，具体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河里，总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没时间想那么多，连忙大喝一声：“大胆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