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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入豪门:罪爱纯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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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我不要听什么或者不或者,给我两个都救活!”他决然的怒吼声让整个喧闹的楼层都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是,目前我们只能救活一个啊!两个都救无异于是两个都死啊!你看看吧,赶快做一个抉择,如果同意救大人的话,就在这份紧急引产手术上面签个字。”医生豁出去的大声与他对峙起来,怒冲冲的将同意书递了过去“时间紧迫,签不签在你!”然后回头示意了助手一眼,转身做好走进手术室的准备。

    段逸深木然的接过那份同意书,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眼泪无声的滑落,滴打在那份合同书上,而她痛苦的哀求也还在耳畔若有似无的呢喃着。

    到底该怎么办?

    他的五官痛苦的扭紧在一起,头也低低的压了下来。

    然后,不到2秒钟的时间,他便决然的抬起了头,一把甩开她紧紧拽住的手,只是声音哽咽起来,“笔……拿笔来!”

    医生助理赶紧递了上去。

    他接过笔后,泪水模糊得让他有些看不清签名的位置。

    努力的定了定,闭了闭眼再睁开,然后艰难的举起了手中的笔。

    他每写一笔,都感觉像在心上划了一道口子一样的难受!

    他不停的在脑海里重复着: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她!我失去一切都不能失去她!

    只有这样,才能给痛到快要死去的心脏狠狠的打上一针最强效的麻醉。




痛苦抉择2

医生一把接过同意书,赶紧推着纯雪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段逸深呆呆的侧过头看向纯雪,深邃的眼眸里荡过让人心碎的苦涩。

    门重重的关了上,他的眼神颓然的落寞下来,心像裹上了厚厚的尘埃。

    我的孩子,没有了。

    我的女人,还不一定能保住。

    段逸深啊段逸深,你还是男人吗?

    你真没用!

    他回过头,木讷的往前挪了挪,想到前方的凳子上坐定。脚却仿佛新装上了假肢似的不听使唤。

    湿嗒嗒的衣服往下滴着淡红的水珠。“滴答—滴答—”的简单旋律,将整个楼层衬托出了一种让人有些窒息的宁静。

    他的脚突然的软了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跌坐下去。

    一旁的手下想上前来扶起他,却被粗暴的呵斥开。

    “滚!全给我滚!”

    此刻的他俨然变成了一头受了重伤却还依然暴怒獠牙,竭力撕吼着的雄狮。看上去虽然有些可怜,但绝不允许你夹带着丝毫的同情去靠近。

    手下纷纷退了下去。

    他一个人跪坐在地,双手抱头,痛苦万状。

    *************************罪爱纯深*************************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门终于打开了,医生便走出来便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还没等他站稳,段逸深就急急的扑了上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

    “手术很顺利,她目前算是暂时渡过了危险期,但是由于流了太多的血,头部严重撞伤,所以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她身体太虚弱了,这些天都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挺过来要看她的造化了。”

    段逸深听罢,情绪有些失控,他一把揪过医生的领口拖了过来,大声呵斥道,“什么意思?不是说取了孩子就可以保住大人的吗!”

    “这、这她的情况能这样已经是万幸了!”医生被憋得胀红了脸。

    不是一旁的助理和护士们极力劝阻拉开的话,他说不定真会被段逸深给揪着领口勒死。

    “咳咳咳——”才一松开,他就止不住的咳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吸气。




空虚的痛

“咳咳咳——你凶我也没用!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咳咳咳——”医生喘着粗气,投来无奈的眼神。

    段逸深抽回手,脑袋里轰隆的一声,意识一片混乱。

    来到重症监护室,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着她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和贴着各式各样的贴片,一股从所未有的绝望一点一点啃噬着他濒临死亡的意识。

    他深邃的眼眸里蕴缀着极力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的忧郁和哀伤。

    想起之前她一见到他就如同见到了恶魔,转身就跑的模样,他欲哭无泪。

    我真的不该强求吗?

    每一次的强求,都是只是给她更多的痛苦和伤害!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遇上她!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就好了,我宁愿选择不知道什么是心动,一辈子都笼罩那怪病的阴影里也不愿像现在这样。

    以爱的名义强留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这种感觉实在太痛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挽回悄然逝去的时光?

    往往越想着如果、假如的人,他的心里越发的苦涩。

    因为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要靠制造最虚无的幻梦来获得短暂的慰藉,是世间最空虚的痛。

    *************************罪爱纯深*************************

    “大叔,你为什么哭啊?”

    “我说大叔,我当初真的是爱上你才和你结婚的?”

    “大叔啊,怎么那么急啊?我还没和她们讲价呢!”

    “大骗子!放开我!放开!”

    “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全知道了!”

    “诶!你别不那么不要脸行不行?你我都清楚,我们那是协议结婚的,不是真的。你现在是想怎样啊!别过来了,再过来我——我就——先自杀再杀了你!”

    “哈哈哈!对!你说的对!我祖上十代都是在马背上过来的,我们那就是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来!”

    “死混蛋!臭混蛋!喝凉水塞牙缝喝热水烫喉咙的混蛋!你快放开我啦!”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娶了那个女人吧,反正我也不爱你。你让我走!”

    他呆呆的站在玻璃窗外,往昔一幕幕的涌上心间,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纯雪,你一定要醒过来。

    只要你还能醒来,哪怕——哪怕你要离开我,和他厮守终老也好,我一定会决然的放手。

    只要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活着,就够了!

    眼泪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无声的划落。

    人生,有的错,是可以回头的。

    可是有的错,错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永远也回不了头。

    这个道理,他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

    只是付出了太过沉重的代价。

    他紧紧咬住牙齿,咬到脖颈处暴起股股的青筋,嘴皮渗处星星点点的血丝,却还是愈发的用力咬住。

    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缓解内心深处那无以名状的哀伤。




放手一搏1

思虑再三之后,他还是包了专机带着奄奄一息的她飞了回来。

    一下飞机,就直奔王博士的私人医院。

    那里虽是私人开办,但是医术和设备都堪比国际顶尖水平。

    而且王博士也算得上医术界里的一朵奇葩,他接待病人,不为钱不为利,完全是看兴趣和感觉。

    所以一般人想让他看病,如果不合他眼缘的,管你是达官显贵还是一般平民,统统都是拒之门外。

    有人质疑他有悖“救死扶伤”的医德,他却只是淡然一笑,“人都人都讲求一定的缘分,医与病者亦然。”

    然而这次,一向自信沉的王博士在看了她的病情之后,接连叹了无数口气,头也摇成了个拨浪鼓。

    “王博士,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能接受。”段逸夫深疲惫的脸上写满沧桑。

    “如果不是引产了小孩的话,她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可现在的情况也比死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头颅里淤塞了大量的血块,这些血块压迫了大脑的神经,让她对周遭意识全无,毫无感知可言。而这些有淤血的位置又非(提供下载…fsktxt)常脆弱,动手术的话风险性极高。”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可是不冒险做手术的话,她恐怕连明晚都活不过了。”

    “什么!”段逸深心头一惊,随即全身微微一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王博士,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救活她。”

    王博士有些惊诧的看向他!

    没听错吧!

    他居然在求我!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段逸深哀求的眼神。

    许久,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好吧,我去安排一下,下午手术。但是——”

    “无论什么后果,我一律承担。”段逸深攥紧了拳头。

    王博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个小子,人都是你抢来的,你能承担什么啊?要真正的家人才行啊!

    可是眼下,无论如何也得冒险的动这次手术了。

    就算是——

    救死扶伤吧!

    想到这,王博士不禁哑然失笑。

    这种笑里,夹杂了太多未知的苦涩。

    这是他从医以来,接手过的最不愿接手而且最没有把握的一次。




放手一搏2

当她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段逸深看着她像个小老鼠似的软绵绵的窝在被子里,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的可怜模样,他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紧紧抓住她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拍打在她冰冷的小手上。

    这几天来,只要一看到她或者想到她,眼泪总是擦干又流出,他几乎把他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了。

    按照王博士的说法,手术还算顺利,虽然途中一度因为失血过多被迫中止了手术,但大部分的淤血还是清理了出来,只有少部分残留在了里面。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具体会照成什么样的不良后果,但命至少是暂时保住了。

    他将她冰凉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声音有些嘶哑,“暖和么?”

    另外一只手也轻柔的覆盖了上去,“宝贝,让你受苦了。快醒来吧,你这样子,我好心疼。”

    她依然沉沉的睡着,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反应。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罪爱纯深*************************

    纯雪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猛然从迷迷糊糊的睡意中惊醒过来。

    他瞪大了爬满红血丝的疲惫双眼,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纯雪,纯雪!你醒了吗?纯雪!纯雪!”

    她在他一次次的呼唤中,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然而段逸深内心的欢呼雀跃却在转瞬间便暗淡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没有半点的灵气。

    他试着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眼睛微微的眨了眨,跟着他的手指动了动。

    段逸深轻轻舒出一口气。

    “纯雪,纯雪,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她木然的睁大纯然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然后喃喃的学道,“chu——xi——”

    见她也能开口说话,段逸深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露出一个轻松释然的笑容。

    她嘟起嘴巴,口里依依呀呀的重复着一些含糊的字眼,看见他笑,她也跟着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段逸深的笑容瞬间僵住。




恍然一梦1

莫瑾涵额头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头痛苦的摆来摆去,拳头紧紧的握着,像是想要捏住什么,气息一次比一次急促起来。

    “医生!医生!他好像醒了!”满脸倦容,手上打着石膏的女人惊呼起来。

    不一会儿,几个医生和护士就赶了过来。

    莫瑾涵恍然的睁开双眼,霎时觉得昏天暗地,天旋地转,脑袋像是要炸裂开来似的疼痛难当。

    “啊——”他痛苦的疾呼起来,想要动一动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下半身被绷带固定在了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他惊愕的低下头去,想一看究竟,可医生护士们却极力的按住了他。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我怎么会在医院!放开我!”他声嘶力竭的喊道。

    “请你安静下来!不要乱动,配合我们做检查。”医生死死的按住他。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他却越发激动起来。

    先前的女人不禁掩面哭泣起来,“对不起——那晚天气太糟糕了!我——”

    莫瑾涵循声望去,才发现一直呆站在角落里的蓝经理,他的思维越发的混乱起来?

    怎么回事?我想想——

    我昨晚好像……喝了很多酒,然后……她送我回家了吗?

    回家!家!小雪!

    “我要回家,放开我!”一想到纯雪海在家里等着他,他即刻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压了下去。

    “这位患者,要是不想以后一辈子都瘫痪在床的话,请你配合我们的治疗!”医生竭尽耐心的说道。

    这话让他脑袋里轰然一响!

    “什么意思?”他终于冷静了下来,错愕的看向医生和一旁不住哭泣着的蓝经理。

    “先生,你遭遇了很严重的车祸,撞断了人体最重要的一个承重关节——髋关节。而且还是两边都是粉碎性的骨折,情况很糟糕,如果再不配合我们做治疗的话,很有可能你今后都无法站立,甚至屈伸、收展、旋转及环转。”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有些凝重,“也就是说,剩下的人生只能是呆在床上或者轮椅上渡过。”

    莫瑾涵听罢,一时间呆若木鸡。




恍如一梦2

当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时,她的哭声愈发的大声起来。

    “别哭了,告诉我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虚弱的望向窗外。

    “我——现在回想起来也仍然觉得可怕。那晚你醉了,我——我载着你回家,可就在快要到的时候,前面一直有个人挡着,我把喇叭按了又按,可那人就像个聋子似的无动于衷。我只得无奈的打开了远光灯,想借着强光提醒那人身后的车,那个人影这才靠边停了下来,于是我放心的将油门一踩——呜呜呜呜,谁知那个人却突然冲了过来,我——我好像撞上他了!我当时好害怕,心一慌就把方向盘往右打,车子就——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说到最后时,她几乎已是泣不成声。

    他有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如果自己今后真的站不起来,怎么办?

    沉沉的埋下头去,思绪感伤而杂乱无章。

    “昨晚下了很大的雨吗?”他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

    “呜呜呜——不是——不是昨晚,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了。”她愧疚的望向他。

    “哦,五天,呵呵,五天。”

    我昏迷了五天,那小雪呢?一定找我找疯了吧。

    小雪。

    一想起她,他的眸里兀自的牵动起一丝柔情。

    “我能拜托你件事吗?”眼里的柔情一闪而过,随即变得无比冰冷。


    “恩,不论什么事,我都会去做的。你的腿,我也一定负责。”她擦了擦眼泪,点头如捣蒜。


    “去一趟我家。”

    *************************罪爱纯深*************************

    “什么!”段逸深拍桌而起。

    “照目前所有检测出来的结果,就只能得到这样的推断,以后也有恢复正常的可能,但我不能给出你确定的答复。脑部是人体最脆弱也最复杂的一部分,我实在束手无策。”王博士黯然的转过头,看着玻璃窗内嘟着嘴厌烦的看着医护人员的纯雪,忍不住轻叹出声。

    门才一打开,她就甩开了身边的医护人员,拔掉身上大大小小的贴片;惊恐万状的冲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呆滞的眼神忽然的一亮,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似的飞奔过去,紧紧抓住了段逸深的胳膊,神情既焦急又害怕,嘴巴张了又张,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逸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些。

    她惊恐的看向拍在她肩上的手,烦躁的甩了开,却还是死死抓住他的胳膊,瞪大了明汪汪的眼睛,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深邃的眼眸里荡满浓稠的忧伤。

    没想到醒来后的她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眼神总是惊恐不安的游离在四周,全身老是不停的微微颤抖,惧怕任何人的触碰,意识混混沌沌,智力只是相当于八九岁的孩子。

    他无奈的看向王博士,王博士叹息着低下头去。




恍如一梦3

下了车之后,她一路紧紧跟在他身后,但就是不要他来拉。

    他只得默默的低着头往前面走,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她有没有跟来。

    而只要他回头,她马上就会停下来,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角,模样很是惧怕。

    短短的一段路,就这样停停走走的花了近半个小时。

    他按了密码开了门,回过头,担忧的望向她。

    纯雪咬着嘴唇,耷拉着脑袋,抬起头来诚惶诚恐的看了看,见他停住了,赶紧把头低下,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只好先走了进去,脚才跨进门,她就一跳一跳的跟了进来。

    才一进屋,她就自顾自的跑到沙发边上,扶着沙发,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跑到一间卧室面前,在门边上煞有介事的按了几下,满目狐疑的盯着丝毫未动的门。

    过了一会儿,她又按了几下。

    段逸深这才明白过来她想干什么。

    赶紧上前替她开了门,她斜歪着脑袋,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表情往屋里走去,四处看了看,然后一步跳到墙角抱膝蹲了下来,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

    段逸深微微怔了怔,随即走到了厨房。想从冰箱里找些吃的来给她。

    她刚才之所以会跑到那里去,说不定是想找吃的。

    可翻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觉得她会想吃的东西。

    最后只得拿出了一个苹果和几个草莓。

    洗干净后放在盘子里端给她,她小心翼翼的抬了抬头,只瞅了一眼,便把头低下,猛然的摇晃起来,模样委屈极了。

    段逸深无奈的触了触鼻子,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

    是不是该像哄小孩子那样的哄哄她?

    “宝贝啊,乖,快来把这个吃了。”他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慈父的模样,露出可亲的笑容,凑了上去。

    他的靠近却惹来了她的惊恐和反感,她忽然站了起来,厌烦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往厨房跑去。

    段逸深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眉头深锁。




恍如一梦4

这是他第一次哄“小孩”,觉得比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还难受。

    他拿起盘子里的一颗草莓,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好甜。

    他轻轻舔了舔唇边。

    舌头才滑到一半,便猛然惊觉的收了回来。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也跟着她一起变幼稚了?!


    纯雪径直跑到了厨房,四下看了看,然后踮起脚尖,往最上一层的橱柜上够着一包卡通图案的薯片。

    她很吃力的把脚尖踮了又踮,手臂伸了又伸,可还是差了好大一截。

    段逸深柔柔的贴在她身后,手一抬,便拿到了薯片,假装要递给她,在她刚想拿到时,又一下子拉高起来,急得纯雪胀红了小脸,粉拳紧握,双脚直跺。

    段逸深似笑非笑的牵动了一下嘴角,手放了下来,她一把夺过薯片,又往橱柜里翻了翻,找到一根细长的铁质考肉棒,然后蹲下来,迫不及待的将薯片胡乱的撕开,从里面拿出几片薯片,一片一片的串在铁棒上。

    串得满满的一棒子后,她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坐在板凳上,三两片三两片的吃了起来,模样享受极了。

    段逸深呆呆的看着,时不时的往嘴里塞着草莓。

    他很好奇,此刻的她,内心里那个虽然幼稚但却单纯美好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罪爱纯深*************************

    “没人!”莫瑾涵猛然的挣扎想爬起来,可还是徒劳无功,“怎么可能?你真的一天都守在那里?”

    “是的,不止这样,我还派人打听了一下,他们说这两三天以来就没见过这屋子里的灯亮过。而且我也交代了附近的邻居,要是发现她回来的话,一定给我打个电话的,可也一直没什么音信。”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莫瑾涵颓然的靠了下来,心里乱作一团。

    她会去哪儿呢?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无亲无故,身上又没什么钱。

    她————

    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难道她——




恍如一梦5

他痛苦的抱住头,神色无比哀伤。

    “瑾涵,你、你别太担心了。我一定想办法找到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安心心的养病,再过两天就要动手术了,你营养必须得跟上,要不到时候怎么撑得住啊?”女人美艳的面庞挂满疲惫和忧伤。

    他将头别了过去,看向窗外,内心痛苦万状。

    自己就是学医出身,怎么会不明白营养对于他目前情况的重要性。

    可是挥之不去的焦虑,仿佛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欲吐不能,欲咽不得,只能卡在其中,艰难的消化。从而让他再也无法吞得下其他任何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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