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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入豪门:罪爱纯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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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说是更加的震惊!

    因为在没有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人总是出于本能的会给自己一点心理暗示,把事情朝着好一点的方向去想。

    他多希望只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医生弄错了,然而事实,铁证如山的事实,却无比清晰明确的告诉了他——一切的一切,根本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究竟还隐藏多少可怕的秘密?!

    血淋淋的背叛和残酷异常的事实让段廷鹤有些不寒而栗,接着,他脑海里猛的惊现了这样一个念头——

    先前逸儿假借打垮蓝远山而用的那招所谓的“金蝉脱壳”,会不会根本就是个阴谋!

    对!

    一定是!

    在订婚里上篮娉婷的出现,根本就是他们娘俩合伙串通好的一出戏,把所有人都骗了!

    他们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先是挑起段蓝两大企业的不合,然后算准了蓝远山会来这招,逸儿才故意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让蓝远山那个狗贼有机可乘。最后再来个无奈的脱身,让所有人都不会产生什么怀疑,包括他自己!

    但其实,真正吞并了段氏的,哪里是蓝氏,根本就是这对狼心狗肺的娘俩!

    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准某一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脑就会拼命的找出最接近最具有说服力的证据来,不停不停的加固这个想法,直到最后,得出了一个自己认为全天下人都推不倒的山一样的事实——即便这个认定是事实的事实,早已偏离了事情原本的面目很远很远。




卸下假面4

拿到了确凿的证据之后,他找来了那个恶毒的女人,二话不说,将铁证扔在了她的面前,她顿时哑口无言。

    离婚!一定要离婚!这是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她一反常态的不再张牙舞爪,而是卑躬屈膝的恳求,然而,他哪里会肯原谅?!

    又拿什么来原谅!

    就算死,也绝不会原谅她,绝不会!
    
    为此,那个恶毒的女人伤心得一病不起!

    “哼!活该!做了那么多丑陋的事,病死都是活该!”他恨恨的这样想着。

    接下来,他便一无所知的Jessica手中从新夺回了段氏在海外资金的掌控权,大张旗鼓的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宣称要重建段氏,并且当众宣布找到了多年前失散的儿子,而大儿子段逸深由于经营不善,致使公司亏损巨大,将收回其在段氏所有的经营权利,自此以后,断绝父子关系!

    这消息无异于一记重磅炸弹,很快就在坊间疯狂流传,相关的财经新闻媒体更是用了三天的时间把这个消息作为头条来细致的探究和分析——然而,没有任何一位经济学家能确切的分析出段氏这次出的究竟是什么牌!

    民众纷纷惊呼,疯了!段氏疯了!迅速的倒闭又迅速的爬起这勉强还可以接受,然而断绝父子关系和忽然找回的那个多年前失散的儿子呢?

    是真实的情况还是仅仅是炒作?

    一时间,小到街头巷尾,大到新闻媒介,全被有关段氏的惊叹、猜测和谣传所占据了。

    就连三岁小孩,恐怕也从七大姑八大姨们在打麻将时的念念碎里,知道得个滚瓜烂熟了。

    不知道的,恐怕只有他这个“罪魁祸首”、“狼子野心”了!

    “计划?”段逸深蹙紧了眉,不解的看向段廷鹤。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段廷鹤冷蔑的看着他,“你千算万算也绝没算到会被那女孩捅伤,差点一命呜呼吧!哼!说起来,还真是老天有眼,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你的血型,会糊里糊涂的就被你们这对恶毒的母子狡诈的夺去我辛辛苦苦奋斗了大半生的基业!”




卸下假面5

闻言,段逸深的眉缓缓的舒展开来,心底,却泛起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

    “是啊,都是她,坏了我全盘的计划,要不然,恐怕现在追悔莫及的人会是你了。”

    “你——”段廷鹤脸色即刻胀红起来,心跳骤然的一加快。他赶紧捂住了胸口,慢慢的稳了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不是我儿子的?”

    段逸深生硬的扯了扯的嘴角,“不记得了。”

    “这么说来,你们娘俩酝酿着要谋夺我的产业,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段逸深沉默了。心底的那种苦涩,更加浓郁了。

    “你不说就是默认了?呵!真是可笑,惘我这么多年来还一直以你为傲!虽然你从来不愿多和我说一句话,很小开始就不会像其他小朋友那样黏着爸爸撒娇,我都一直没有怀疑过,以为只是你的性格使然,现在想来,呵呵!我真是蠢到家了,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出一个白眼狼来不说,还是纯纯粹粹的替别人养的野种!”段廷鹤说得是咬牙切齿。

    段逸深听得是心如刀割。然而,他很快就竭力忍住了那种痛,因为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半点情感带来的伤了。

    他的面容,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段廷鹤见他一副毫无反应的模样,心里的感伤又多了一分。

    他今天来,又岂是真的想来奚落他?如果是那样的话,有的是比这个好的办法。

    他在听说他奇迹般的醒来后,第一个感触,是惊喜!毕竟是那么多年来一直当做儿子的人啊!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十四年,也会有感情的,更何况是人。

    他多希望他能在他面前服个软,说几句诚挚感人的话,让自己的心不至于那么的痛!

    然而,他却如此冷漠!冷漠得让他心寒。

    段廷鹤没好气的站了起来,既然多说也是无益,还是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很遗憾的告诉你,公司我已经重新接手了,你名下的所有产业,你一分也得不到!还有,对外界——我已经宣布我们断绝父子关系了!”




卸下假面6

段廷鹤说这话时,最后看了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眼,然而他的脸色,还是一样的冰冷,也无欢喜也无忧。

    “是吗?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所以还有很多不是我的名下,却是我拥有的产业,这该让你失望了吧!”

    “你——”段廷鹤瞬间气绝,“哼!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罢,他把心一横,转身便走。

    段逸深的脸色瞬间恢变得的哀伤。

    他默默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有些佝偻,有些蹒跚,有些——让他眼眶止不住的泛出湿润来。

    那个男人,他真的曾经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爸爸一样崇拜和仰视。

    然而,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后,他虽然一样仰视着他,但是崇拜,已然被愧疚所取代。

    他知道他今天来的用意,可是——真的不想再愧欠他!

    因为愧欠,也就意味着,你总有一天,是要偿还的。

    一个连自己内心的爱都填充不满的人,是无力去偿还这样沉重的感情的。

    门重重的甩上之后,又被轻轻的推开。

    “段总,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Jessica的声音有些发紧。

    “知道什么?”他赶紧别过头去,不想别人看到他的忧伤。

    “要不然,您那天为什么会那样跟我说呢?要我好好留在段氏。”Jessica漂亮的眸里满是落寞,“您是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一天吧!”

    “呵呵,知道不知道不还是一样的吗?该来的,怎么挡都是挡不住的。”

    “您说的是夏小姐的离开吗?”

    Jessica的话,一针见血的说中他的心。

    他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瞬间痛得无法呼吸,“告诉我,关于她的消息。”

    “这——”Jessica推了推眼镜。

    “说吧,别怕我伤心,我已经没心可以伤了,只想瞑目一点而已。”




卸下假面7

“段总,瞧你说的,这不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了吗?什么瞑目不瞑目的!”啊琛插进话来,“那女人,已经跟莫瑾涵在一起了,还住进了你——还住进了段府里,我听说,那小子还准备把她家人也接过来,已经派啊离他们去了。MD,把你之前对她做的事说得——”

    “啊琛!”Jessica 低声打住了他的话,因为她发觉,段逸深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我——”

    “好了,现在段总也醒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先看着。”Jessica 边说着边把他推到了门边。

    “段总!你看她!连说个实话都不让了!告诉你,我们男人就这样,就算多难听的话,也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直着说,不像你们女人,总是自作聪明的怕伤着人,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拐着弯拐着弯的说,到最后,纸包不住火的那天,只会让人更伤心!”啊琛不依不饶。

    “你瞎说什么呢?”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这些天,你们也够累的了。”段逸深打断了二人的争论,继而视线转向Jessica ,“我刚才让你买的衣服呢?”

    “我已经全放到里面。”指了指床边的衣柜。

    他露出个孩子般的赖皮笑容,“这次就当你请我了!”

    “段总——”Jessica 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好了,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可是——”Jessica才刚一口,就被啊琛给拉着走了起来,“你个女人啊,不懂吧!但凡是男人,总有想一个人静一会儿的时候!”

    “唉?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说说!你那张碎碎念的嘴巴,有说完的一天吗?”

    “你!放开我!喂——我的包!”

    “那段总,您好好休息!”

    “段总,有事call我!”

    看着一唱一搭的两人,段逸深会心一笑。待他们唧唧咋咋的争论渐渐远离了耳畔之后,他的笑容,缓缓的消失在脸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曲终人散的悲凉。




卸下假面8

终于——卸下那个假面了!

    不再那么累的同时,也变得一无所有了。不过,这才是本来的自己。

    他费力的爬了起来,换上衣服,戴上了鸭舌帽,压低了帽檐,走出了病房。

    从病房到停车场,不过短短的一段距离,他却扶着墙,休息了四五次。

    好不容易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边停下来喘着气,边往兜里掏出了车钥匙。

    然而,按了又按,居然全无反应,他心里一缩,继而苦苦一笑。

    车子,自然是被拖走了。段廷鹤说过的,只要是他名下的产业,他一分也得不到!

    果然说到做到!

    他走到垃圾桶旁边时,将车钥匙以及那叠象征尊贵身份的各式各样的金卡银卡全扔了进去。

    现在的他,俨然成了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可即便是这样,他整个人,反而踏实了下来。

    当最坏的事情已然发生了,还是什么事情好担心的呢?

    鉴于兜里那仅剩的一点零钱,他选择了搭乘公交车前往目的地。

    印象里,这是第二次。

    他坐下的位置,还跟第一次一模一样——最后一排靠窗的倒数第二个座椅,只是那倒数第一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他失神的看着那个空着的位置,心里一阵阵的痛。

    他曾以为,这样的场景里,还会有她的!

    可惜——预料到了事情会变成的模样,却永远也算不准它真正到来的时间,比他所能所预计的,快了太多太多。

    然而,即便是真的能算准了会发生在这个时候,又能怎样呢?

    他多说一句话,或多做一些事,就能挽回那注定要失去的吗?

    还是说,可以提早在心里做好准备,或者那样,就不会痛彻心扉?

    可是,感情这回事,不是说预知了结局的悲惨,就能早早逃离了的。

    他明知道会有是这样曲终人散的落寞,却还是不愿也不舍,从那张柔情的网里逃脱。




暮然回首

公交车到站之后,他又艰难的走了好大一段路才到达目的地,好几次,胸口伤疤都感觉被扯裂了,股股的往外冒出鲜血来。

    他用手死死的捂住,为的不是想缓解疼痛,只为了血不要沁出太多来让别人看出来,那样太引人注目。

    先前一路上,新闻报道里,公交车上的闲聊里,路边的寒暄里,全是关于段氏的种种谣传,他不想再在这个时候引起别人一丁点的注意。

    虽然一直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焦点人物,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比谁都渴望活在一个谁也不会看到的世界里,即便那样的世界里,会很黑很孤独。

    终于,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他停了下来,缓缓的抬起头。还是那扇霸气的欧式雕花大铁门,只是,从今往后,它再也不会为他敞开了!

    快速的扫视着铁门内的一草一木,直到——在那片肆意绽放的玫瑰花丛中,看到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纯雪身着一套乳白色的雪纺蕾丝裙,置身于一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丛中,玫瑰花的枝桠,将她的身影,虚虚掩掩的挡住了些。却反将那露出在外的,衬得愈发欲语还羞,楚楚动人。

    她丝绸般顺滑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雪白凝霜的纤长手指,紧握着画笔,一直停靠在白色的画布上。

    还是一样白皙圆润的脸庞,只是再没有了顾盼生辉的恬淡。一双原本大而明亮的眸,此时,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呆滞而没有生机。

    她紧紧咬住了嘴唇,思绪一片混乱!手里的笔,握了大半天,还是一笔也画不出来!

    她无奈的低下头来,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我究竟是怎么了?只是早些时候听到佣人无意间说起那个混蛋好像醒过来的消息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不!不是激动!是气愤!肯定是气愤!他是死是活,我才不会担心呢?我只是——

    一想起这些,她的头又一次剧烈的疼了起来。

    她用双手紧紧的环住头,好一会儿,疼痛才慢慢散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心里莫名的响起了一个声音,于是暮然回首——




痛彻心扉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却让她瞬间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抑而悲伤的力量。

    这种力量,让她的心跳猛的一增,手中紧握的画笔,也一下子掉了下来。

    她看向他的眼里,是那么的惧怕,这种惧怕,让段逸深的眼眶有点潮湿了起来,内心痛苦的哀鸣着:

    是我太自私了吧,不该爱上她的。像我这种出生就带着毁灭性质的人,不配有人来爱,也不应该爱上任何的人。

    可是——她偏偏像她手中那美妙的画笔画出的一道彩虹,清澈的出现在了我灰蒙蒙的天空。她是那么美好而温暖,就像我生命中的曙光一样,一点点抚平我内心幽暗的悲伤,这让我如何能舍得放开她的手?

    然而一开始,我就错了!

    方式错了?想法错了?总之是错了!

    谎言一旦开始,就再也收不住了。所以,我得到的惩罚,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这道我心中最美丽的彩虹一点点的消失。

    想到这,一滴无声的泪,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悄然的滑落。

    他此刻真的很难过,但他难过的不是她从今往后不能再陪伴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霸道和谎言,使得这个世界上最灿烂和纯真的笑脸里,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有她!

    刹那间,无以名状的哀伤,像滔滔的洪水,冲垮了他内心最后一道佯装强硬的堤坝,他软软的蹲了下来,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他很小的时候就答应过自己的,从今往后,不要再哭泣,要强大,不断的强大,强大到别人再也伤害不了自己。

    然而今天,也正是这种过分扭曲的强大,狠狠的伤害了他最爱的人。同时,也让自己痛得无法喘息。




泪眼相对

纯雪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这个混—蛋—

    他那是在干嘛!他——为什么要哭?

    一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难过起来。她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愫弄得很是不安。

    我怎么会这样?看见那个伤害了我的人在哭泣,我应该高兴才对啊!就算不高兴,至少也不应该觉得难过啊?

    那个是曾经狠狠伤害了我的恶魔,我为什么要为他觉得心痛?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控制不了自己!

    她低下头来,用手紧紧捂住了胸口,却无法阻止眼眶里快要流出来的泪。

    觉得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她赶忙仰起头来,却吓的差点朝后跌倒下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得离她更近了,近在眼前。

    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眼前,眸,像被雾水打湿过一样的朦胧,就在那么一瞬间,她眼里的晶莹,迷惘的颤动了起来。

    他们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对方,彼此眼中都有泪,却谁也不曾流下来。

    因为他们中间,隔了那扇大大的欧式雕花铁门。

    那好比一个冰冷却不容忽视的事实。

    这个事实,让彼此眼中的泪,都觉得无颜落下。

    段逸深抬起头来,使劲忍回了眶在眼里的泪。纯雪也回过神来,悄悄别过头,擦掉了眼角的泪。

    然后,他用一种不知道是愧疚还是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纯雪,答应我好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混着飘荡在空气中的玫瑰花香,轻轻的弥散到她的耳际。

    她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直视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的眸,那深邃得犹如永无尽头的汪洋一般的眸,闪动出好似阳光洒在海面上的光亮来,“答应我,不要恨我!因为我不想你把我记住!你只要恨了一个人,就会像爱上他一样,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不要恨我,也就是——不要记住我。不要让像我这样的人,给你的人生留下一辈子都抹不掉的阴影。忘记我吧,然后像——像我第一次看到你在油菜花田作画的时候那样,自由快乐的活!”




刮目相看

纯雪听罢,眼里颤动着的晶莹,顺着白皙的脸庞,缓缓的滚落出眼眶。

    他则紧紧的捏着拳头,将眼里的闪动,拼命的隐忍在眼眶里。

    “你以为,什么事,都是想忘就能忘得了的吗?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些可怕的回忆!”纯雪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段逸深扬起头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如果,真的忘不掉的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让我为你擦干因为我的过错而使你流下的眼泪?”

    两人的头顶,是湛蓝如洗的天空,朵朵的白云,却仿佛被什么卡在了半空,凝固不动。

    就连空气中原本弥漫着的清甜醉人的玫瑰花香,也变成了飘在鼻尖的异味,荡在心头的苦涩。

    那一刻,纯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然而意识却是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口回绝他,甚至大声的骂上几句难听的话,反而还——好想答应他?!

    她为心里忽然响荡出的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

    段逸深的眸里满含的希望,一下子变成了绝望。

    他颓然的耷拉下头来,觉得这个世界,在这一刻,彻底的把他抛弃了。

    就连天空也是。

    *************************罪爱纯深*************************

    几声刺耳的喇叭声划破了绝望窒息的宁静,还没等他抬起头来,车子就急急的停在了他的跟前,就差那么几厘米的距离,就可以直直的撞上他了。

    门开了,莫瑾涵不紧不慢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中国有句古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此时用在他的身上,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短短的几天里,他就通过安置辅助行走仪,从而不再依靠拐杖行走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眉宇间自然而然流露着一份淡定从容的魄力。一袭材质绝佳,笔挺帅气的西装,将他衬托得越发气质卓然,尊贵优雅。

    他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巨大的支撑点,变得容光焕发,自信满满。




卑鄙无耻1

他看向段逸深的眼里,满是不可饶恕的怒气,“都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有脸跑来这里?”

    他边说着,边示意了身旁的两个手下,那两人看了彼此一眼,面露难色。

    他再一次有些恼怒的扫向二人,他们只好低下头来,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围住了段逸深。

    段逸深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脱下帽子,一甩手扔了出去。扬起头来,挑衅的看向莫瑾涵,缓缓的靠近他,替他整了整西装,而后像大人拍小孩似的拍了拍他愤怒至极的脸,“好!很好!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好!捡别人啃剩的骨头也能啃得那么津津有味,你真是——男人中的极品!”段逸深邪邪的挑了挑眉,表情狂傲不羁。

    莫瑾涵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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