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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我所欲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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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岂不是更加有活头,有奔头?
所以说,佛家来世之说不过是迷惑人心,招引信徒的空口白话而已。
出家便能割断前尘俗世更是信口雌黄,至极的歪理。
犯了过错,进了佛寺便能逃脱罪责,念几句佛号便能赎罪?不过脱罪而已。
佛的慈悲只在信徒,他人是不在其内的。
来世···,呵呵。
出家···,呵呵。
赎罪···,呵呵。
慈悲···,呵呵。
佛 ···,呵呵。
“白老板就这么无法容纳我佛?”陈志明执拗。
白溏微微叹气,道,“陈公子,还是那句话,我不信佛,如何容纳你佛。”
“此生不信?”陈志明又问道。
“此生不信。”白溏斩钉截铁。
“没有转圜?”陈志明再问。
“绝无转圜。”白溏坚定不移。
“既然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白老板,咱们就此别过。”陈志明道,愤而离去。
白溏看向摇晃的门扉,心中有所思量。
“今日的茶,有些烫人了。”
陈志明离开的动静不小,隔壁的白水仙和周紫芝闻声赶来。
“白老板,我师兄呢?他怎么了?”周紫芝问。
“王爷,陈公子方才劝我信仰佛道,被我拒绝,气恼离去。”白溏道。
痴障的疯子一个。
不过,疯子才是最麻烦的。
今日他激怒了陈志明,恐怕日后难以周全了。
周紫芝闻言,嘴角一抽,深感抱歉,“白老板,给你添麻烦了。”
陈志明啊,佛爷给你吃,给你穿了,怎么····唉,说什么好呢。
“王爷不去看看陈公子吗?”白溏道。
周紫芝摇摇头,“我师兄笃信佛法,跟个上瘾的人没区别,谁都劝不了的,不用管,他自己多念念佛经,自然就好了。”
“如此,还真是让人省心。”白溏道。
就是个信佛的二傻子。
“王爷,您也是佛门弟子,怎么听你的意思,对佛道不是很热衷啊。”白水仙插话道,暗中提示白溏,话已经套完了,赶紧想法子将周紫芝赶走。
白溏笑而不语,假装没看见。
周紫芝听白水仙同他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十分开心,转身先关了门,才道,“实不相瞒,我当初当佛门俗家弟子是我爹为了远离朝堂纷争,故意将我们一家往外撇,试想,一个专研佛法的子孙后代,在仕途上能有多大追求?所以啊,我才能这么多年安然无恙,自由自在当我的闲散王爷。不过,我一顿饭少了肉都坚持不住,让我敬佛可以,让我侍奉佛爷就不行了,我六根不净啊。”
他说罢,看向了白水仙,眼下正是“犯色戒”中啊。
“王爷性情中人,白溏佩服。”白溏道,“这样吧,我去厨房寻几个肉菜,给您好好解一解口腹之欲。”
就这么走了。
王爷这么好的姐夫,如果能得到的话,还是要给些机会的。
白水仙和周紫芝静立,良久不语,一个堵心,一个痴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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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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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仙暗骂白溏多事,不过,也不能将周紫芝晾在一边,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贵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王爷,咱们坐下等吧。”白水仙道,伸手请人坐下。
周紫芝看着那纤纤玉手伸出,毫不犹豫一把抓住,急急问道,“白姑娘,你答应了是不是?”
啊!
答应什么?
“王爷,放,放手啊。”白水仙使劲儿抽手。
周紫芝回过神来,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冒犯了佳人,当即松了手,然而还没等他自己反省胡思乱想白水仙同意嫁她一事,就见白水仙向后倒去。
“白姑娘,没事吧。”周紫芝一个箭步冲过,伸手将要倒地的白水仙揽住。
幸好,幸好!
白水仙也被吓了一跳,想想自己一个道行高深的妖精竟然差点儿让一个凡人推倒在地,觉得气恼,然而,这份情绪露在她的脸上却变成了“娇嗔”
蛾眉微蹙,双目含怒,好看的唇紧紧抿着,如此横卧在周紫芝的面前。
周紫芝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白姑娘,你没,没事吧。”周紫芝又问了一遍,比刚才吞吐,而且白净的面皮上竟有了淡淡红色,尤其是那耳根处,已经是深红了,一点点蔓延着。
还挺纯情!
白水仙暗暗想,她正好与周紫芝四目相对,在那双紧张,欢喜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面貌,一时之间,竟移不开了视线,也就忘了两人姿态的暧昧与尴尬,双双定在了原地。
他问,她不答,又安静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挺长,或许挺短。
突然,门开了。
“王··”
白溏站在门口,与同时扭头的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打,打扰了。”
白溏“嗖”一下关了门,想要往楼下跑,跑到一半又折返了回去,还是要在门外守着比较好,免得被其他人打扰。
姐姐果然厉害,下手真不含糊!
周紫芝的脸红得哟。
白溏打了自己脑袋一下,将不正经的想法从脑子里拍出去,靠在二楼的栏杆处,背对白水仙和周紫芝所在的雅间,开始盘算嫁妆的问题。
别的不说,这水仙阁得重新装修一番,精致华丽一些才拿得出手啊。
屋里,白水仙和周紫芝又变成了相对而立,尴尬万分的样子。
“那个,王爷,我弟弟冒失了,还请王爷莫要怪他。”白水仙道,有些慌乱。
“不怪,不怪,自然不怪。”周紫芝连忙摆手。
哪有责怪小舅子的。
而且小舅子知情识趣,天天给他跟白水仙创造相处机会,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我去楼下看看菜好了没。”白水仙道,笑着走了出去,将面带桃花的的周紫芝留在屋里。
白水仙靠着门深吸一口气。
我的那个老天爷,老娘居然会紧张!
“姐,你怎么出来啦?”白溏闻声回头,就见他姐姐背靠门扉,怒目而视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就要往楼下奔。
结果,当然是失败。
“姐,你怎么动作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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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溏被白水仙一把拽回,压在了廊柱上。
“臭小子,看你姐姐笑话是不是?”白水仙道,掐着白溏的腮帮子不放。
好你个小兔崽子。
白溏笑笑,眉目弯弯,一派纯良样子,“姐,你脸红了。!”
“哪有?”白水仙否定,心虚地放开了白溏,拿着帕子在脸颊处扫来扫去。
“得了吧,装模作样。”白溏道。
“你说什么?”白水仙出手如电,直接揪住白溏的耳朵,“小白糖,有种你再说一遍!”
老娘平日里真是对你太好了,还敢笑话老娘了,真是欠收拾了。
“姐,你不要不承认了,你这是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白溏道,冲着周紫芝所在放高了一些音量,问道,“姐,你是不是喜欢王爷?”
周紫芝在里头竖起了耳朵。
“别瞎说。”白水仙警告,目露凶光。
白溏被白水仙的神情吓得楞了一瞬,不过,他并不惧怕,大不了挨顿打就是了,反正白水仙是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的。
“姐,你别不承认,你看你脸红的。”白溏忍着耳朵传来的刺痛,生生往门旁挪了几步,故意让周紫芝听得清楚,“这么多年了,我就没看见过你对哪个男人红过脸,你就承认呗,王爷挺好的,长相好,家世好,对你还情根深种,被别扭了。”
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给里面的人听个清清楚楚。
白水仙这个气啊!
她正要下手,好好收拾收拾好弟弟,然后周紫芝一把开了门,与拉拉扯扯的两姐弟面面相对。
“白,白姑娘,我,我会对你好的。”周紫芝道,看着白水仙一动不动,根本没在意白溏狰狞的面孔。
疼死了。
白水仙见周紫芝又要说那些个肉麻的话,也没心思管白溏,急急忙忙跑走了。
周紫芝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白色倩影,兴奋的脸上慢慢显出失落。
白溏在一旁揉耳朵,安慰道,“王爷,我姐姐那是害羞了,你得往好处想。”
“真的?”周紫芝眼睛放光。
“当然是真的,我是她弟弟,怎么会看不出我姐姐的心思。”白溏道,然后没大没小,也忘了长幼尊卑,伸出手掌拍了拍周紫芝的肩头,“姐夫,我看好你。”,溜溜达达下楼去厨房了。
以后也是有王爷当靠山了,爽!
爱人有钱,没准儿还是个法力高强的,姐夫有权势,自己的命怎么这么好!
既然如此,那些伤害自己,对黑绍不利,对他朋友下手的人就等着倒霉吧,白溏如是想,切肉的刀砸在砧板上,抗抗作响,十分有力。
“东家,东家。”王富贵一旁提醒,“碎过头了。”
白溏低头一看。
砧板上,本来要切块儿备用做红烧肉的肉块被自己剁成了肉碎。
“没事儿,当饺子馅儿吧。”白溏说,接着剁。
王富贵默默远离了白溏一步,觉得他们家东家的身后有黑气蔓延,这是不是叫做黑化。
说起来,这半年多还真是不安生。
水仙阁才开张,小麻烦一直不关,才步入正轨,就被徐家陷害而致封门歇业,白溏更是在大牢里走了一圈,好不容易重整旗鼓,生意慢慢恢复,他们东家开心了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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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飞和苏洵两个朋友又出了事端。
虽说两人的感情惊世骇俗,不过,人既然已经去了,多说无用,只能给活着的人留下遗憾吧。
白溏自从陆鸣飞和苏洵离世之后,重回水仙阁忙碌生意,仍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竟从未面露感伤之情,这是真冷漠还是伤过了头儿?
“东家,你没事吧。”王富贵问,有些担心啊。
“我能有什么事。”白溏笑道,将剁好的肉馅儿放进盆里,接着剁菜,这回,动静比刚才更大了。
“东家,我知道您跟陆公子,苏公子交情好,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得顾着眼前,顾着自己啊。”王富贵道,还是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白溏手中的菜刀一顿,好像是被王富贵的话触动一般,然后他道,“王哥,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不过,我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我朋友的小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溏这话说的阴森,搭配着手中的菜刀更让人听得心里发寒。
周围听到这话的伙计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们东家···跟平时不一样啊!
“王哥,这饺子你包吧。”白溏道,擦擦手,走出门去,留下一屋子不知所措的小伙计。
白溏走到大堂,将小六叫过来,让他给周紫芝换换茶水,自己出了门,走到点心铺子买了两份点心,先去了陆家看了看陆征程,不多时,又绕到苏府去看苏圣朗。
城里人都知道白溏与陆鸣飞,苏洵交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不必忌讳上门探望的也就是他了。
看到的人自然要说上一说白溏的仁义,这些话,包括白溏在厨房里撂下的狠话,左传右传也就都到了该听之人的耳里。
夜里,徐惠挺着肚子坐在桌边,床上是已经躺下的刘益康。
“惠儿,夜深了,赶紧睡吧。”刘益康招呼。
他与徐惠成亲的缘由虽然有些勉强,不过好在婚后徐惠贤惠体贴,又这么快给他留了后,加之以前刘益康对徐惠的情意,夫妻二人的感情还算是不错的,比“相敬如宾”好得多。
“你先睡吧,孩子在肚里闹腾,我躺不下,你先睡吧,明天还得忙呢。”徐惠借口道。
孩子闹腾是一回事,心中不安稳是另一回事。
陆鸣飞和苏洵的事情是她设计透露出去的,本来是想先在城中掀起流言蜚语,坏了他们的名声,给白溏添堵,后来老天保佑,那个周姓王爷竟然来了天香楼用餐。
于是,徐惠跟刘益康商议,在食客里安排了人,故意将二人之事说给周紫芝听。
周紫芝虽然是挂名的王爷,但是碰上了官员家中的“腌臜”事情还是要过问的,再加上群情激奋,才有了陆鸣飞和苏洵被处置,沉塘一事。
然而,虽说陆鸣飞和苏洵的恋情为礼法不容,更为世间不耻,两人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算过分,但是徐惠还是心中起了惧怕。
可能是孕中多思吧,今日听下人们传说白溏的言语,竟让她心神不宁。
那位周姓王爷与白溏交好,白溏从他嘴里探听什么不算问题,到最后一定会知道是从天香楼里传出的话来导致陆,苏两人受难,不难想,白溏若要报复,这笔账一定会算在他们头上的。
他会不会真报复呢?
徐惠拿不定主意,轻轻抚着肚子思索再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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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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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黑绍已经离开半月了。
时值深秋,夜里更加凉了。
白溏躺在床上,腿脚弯曲,手臂环抱,将自己蜷缩一团,将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好不可怜。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冷过,如今,不过少了个身边人,便觉得如此孤单,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个稚童勇敢。
他自我嫌弃。
冷意愈来愈甚,白溏再也躺不住了,端坐起来,身披棉被在床上“打坐。”
今日无月,屋里漆黑一片,如同化不开的墨,好像要把人吞了似的。
白溏被困在四方床帐里,眼睛滴溜溜环看上下,四周,好像在寻找那个早已远去的人,认真地样子好像真能将人寻来一样。
垂头丧气,白溏围着被子下了床,哆哆嗦嗦走到柜子前,拉出抽屉,将自己存放“宝物”的木匣子拿出来。
取出一个星星状的蜡烛,放在桌上,点燃。
明亮橙黄的烛火跳动着,照亮一方不大的天地,也温暖了这一方天地。
白溏坐在桌旁,守着这小片光亮,手捧木匣,将里面的一片片墨绿的鳞片拿出来,心里默数着,摆在桌上,一片叠着一片。
这些鳞片是从春天开始出现在自己身侧的,到了现在,已经收集了二十几片。
最初的时候,白溏只以为这些鳞片是无意中沾染在身上的,并没有在意,后来,突然有一天起,这些鳞片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近些日子,自从黑绍走后,这些鳞片又出来了,这就不得不让白溏心生怀疑。
若是不知黑绍身份有异,他只会单纯地将这些东西当成小物件保存起来。
“若是你的话,既然未走,何必躲躲藏藏呢,害得我白日不能心安,夜里不能安眠。”白溏喃喃低语,嘟嘟嘴又道,“还是别出来的好,免得惹麻烦,你若真的出来了,我还得跟你算账,让你欺负我肉眼凡胎。”
白溏举着通透的鳞片,透过它观看烛火跳动,隐隐约约,目中绚烂。
他慢慢回忆着与黑绍相识的过程,一点点追寻蛛丝马迹。
白溏想起黑绍与他的初识,那个时候黑绍就像是个散金童子,天天来他这里捧场,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图谋不轨”了吧。
没有障碍的亲近,一见如故的感觉,更有那令人新奇的飞雪满屋。
黑绍一开始就没把自己当成个陌生人,早就在展露他的不寻常之处,只是因为自己眼界有限,不能辨别,才让他一直蒙骗至今,误以为是功夫奇妙,内功奇妙;
白溏又想起,黑绍住进白家的那天,在门前说的话。
他说,“我若碰到心爱之人,管他是男是女,就算他是个妖魔,我也要跟他在一起,才不管闲言碎语,世俗礼法。”
白溏不自主“噗嗤”一笑。
竟是自己将这个“狼子野心”倾尽家中,供其吞食。
不知道,那时的他是说给谁听的,不管怎样,眼下倒是一个个说中了,爱人是男,藐视了世俗礼法,而他呢,还多半是个妖魔。
他倒是未雨绸缪,能说的不能说的,早就说过了,只怪当时的自己只当他是个合脾性的好友,什么也没察觉,就这么让他登堂入室,脱衣上床,稀里糊涂大被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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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溏想起来,曾经给黑绍安排的客房,修葺过程甚为曲折艰难,至今还是没修好的。
以前觉得是巧合,现在想想,多半是黑绍为了占自己的便宜,故意弄坏的。
“你个登徒子,凭你的本事,指不定在夜里对我做过什么。”白溏假装羞恼,面对虚空责骂。
稍稍发泄了肚里的牢骚,白溏看着只有自己的房屋顿时觉得失落。
他又想起黑绍曾对他说过的神神叨叨的东西,譬如夜不谈鬼,譬如杀人锦帕,譬如何为鲛人;
当时只觉得黑绍见多识广,如今明了,觉得自己真是傻到家了,他一个疑似妖精的东西怎会不知这些东西。
细想想,黑绍原来透露过这么多的东西给自己,而自己为何没注意过呢。
这是不是叫“猪油蒙心。”,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里眼里都是这个人,别的就不管了呢。
白溏拖着腮帮子,长叹了一口气,朗声说,“想什么都没用了,情意给了你,身子给了你,想后悔都没处找药去了,黑绍,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妖是神是魔,我这辈子都认了,不过,你给我好好保全自己,莫让那些和尚将你擒乐了去,否则的话,我就休了你,从此不让你进白家的门,记着,从现在开始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也不要出现在杭州地界,躲得远远的,安安心心把爹娘救回来,咱们什么事情都好说,往日你欺瞒我的,我也就大度地原谅你了,听到没有。”
白溏眼睛转了转,觉得说出的话还挺周全,吹熄了烛火,走回床边,重新整理了被褥,钻进床帐闭眼睡觉。
总算是心里安稳写了。
黑绍一直隐在暗处,白溏的一番话听得他心惊肉跳,整条鱼都僵了,久久不敢动作,生怕自己弄出动静被白溏察觉。
他听白溏呼吸绵长,没动静了之后显出了身形来。
他拿起余温尚存的蜡烛握在手里,看着床帐出神,直到鸡鸣报晓才再次隐藏起来。
晨起,白溏在寒战中醒来。
外面滴滴答答的声音传来,应该是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
他在暖暖的被子里藏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伸出手撩开床帐。
冷风扑面,白溏决定再躺一会儿,睡个回笼是个好主意。
然而,事事不能如意,他才闭上眼,就听房门“咣当”一声,紧接着听到了脚步声走进。
“姐,早啊。”白溏说,眉目弯弯,十分乖巧。
“小白糖,早啊,赶紧起来,水仙阁还等着你关照呢。”白水仙道。
“哎呀,姐姐啊,我突然感觉不舒服,看来是不能出门了,还是你去吧。”白溏道,又要往被子里藏。
白水仙哪能让他骗了,二话不说,直接掀了被子,将人一把拽了起来,厉声道“少给我装蒜,赶紧给我穿衣服,吃饭,然后去水仙阁看着,好好想想怎么把天香楼置于死地,别的,你就别操心了,姐姐我心里有数。”
她就不明白了,她一个大美人是多愁嫁,白溏就盯上周紫芝不放了,别以为她不知道暗地里这两人之间的称呼,姐夫,小舅子叫得顺口。
“姐,冷。”白溏抓起床帐围在身上,请求。
“冷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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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帮你穿衣服好不好,穿上就不冷了。”白水仙说,揪住床帐的一角,手指一动,只听“撕拉”一声,扯了一块儿布料下来,向白溏挥舞着,笑容满面,十分慈爱,“来,快来。”
白溏打了个哆嗦,呵呵一笑,老老实实奔到屏风后,三两下将衣服套在身上,顺便还把头发用手抓好了,十分迅速。
“这不就对了吗?”白水仙满意点头,“走吧,去吃早饭了。”
“唉,唉。”白溏点头,脸都忘了洗,冲门而出。
白水仙无奈,深吸一口气,冲着墙角道,“喂,把被子叠了,床帐换了,还有地面,好好扫扫,还有桌子,好好擦擦,哦,对了,把花也浇浇,顺便把上面的尘土清清,要是还有空,就把房梁提前扫扫,听到没。”
白吃饭不干活可不行,她白家不养闲鱼。
白水仙吩咐完,抚了抚发髻,扭扭哒哒离去。今天心情好,约着姐妹们去逛街。
撑着油纸伞,白溏在白水仙的威逼下出了家门。
真是冷啊。
他缩了缩袖子,抬步向水仙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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