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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大教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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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主教的饭桌上都是鎏金的餐具。
清水,煎蛋,面包和五种水果酱。
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主教甚至在吃饭咀嚼的时候都比较困难,早餐基本上花费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在选举开始的时候,三位副教宗身为选举官坐在最上层,后背贴近圣子梅达像的地方。
他们坐在高位,主教们会在羊皮纸上面写下一位红衣主教的名字,只要这位红衣主教得到了在场枢机团成员三分之二的投票,那么就可以成为下一任的大神官。
也就是教皇副手,管理三教的最高行政神职人员。
所有的枢机主教们都在羊皮纸上面写下了他们所投之人的名字。
随后会有人专门将每一位主教的投票单独的放在鎏金的圆形餐盘当中,外面有一个半圆形的金色盖子挡住外界的视线。
在选举管的面前有一个金色的巨大选举杯,278张选票投放进去。
等到最后一张选票也投进去之后,便是三位选举官的工作,他们需要将每一张选票拿出来,进行统计。
在统计的时候,需要用黑色的线,银质穿衣针,将这些选票给连起来。
当最终选举的结果出来之后,旁边两位选举官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首选举官伊斯特主教站起身说道“圣伊丹教伊格纳西奥主教103票!”
这顿时让圣伊丹教的人心中一凉,因为所有圣伊丹的枢机主教们都投给了伊格纳西奥,107票便是所有圣伊丹枢机主教的人数。
这说明昕光教的枢机主教应该是把选票投给了圣主教的候选人。
这让圣伊丹教的人感觉没戏了,下一任的大神官又在圣主教当中诞生了。
而圣主教的枢机主教们的心情则相当雀跃,甚至不断地朝对面昕光教的人送上笑脸,就仿佛在由衷感谢对方的帮助一样。
昕光教的人则对此视而不见。
伊斯特主教接着喊道“圣主教,克莱门特主教,101票!”
圣主教的人顿时脸上对昕光教众人,热情洋溢的笑容,消失不见,101的得票数,代表着只有他们圣主教的人是投给了圣主教的候选人克莱门特主教。
对方的家族是历史上少有出现过两位圣人的家族。
在圣主教神职者家族当中极其拥有影响力,其家族也出任过一位大神官在三百年前,而且对方还获得了世界和平成就奖的著名奖项,是少有此荣耀的神职人员。
伊斯特主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汗珠,他接着喊道:“昕光教,苏雅,74票!”
顿时整个西斯廷教堂大殿内陷入了一阵空寂。
圣主教和圣伊丹教的人无不想到“原来是这种打算,原来昕光教的家伙们竟然是这种打算。”
苏雅是上一任大神官的孙女,而且还是圣主亲点的先知,圣主的使者。
在士师时代,苏雅她先知的身份那就是所有信徒的领袖。
对方的地位仅次于教皇之下,如果说昕光教打算让苏雅成为大神官的话,其余两教实在是不能反驳。
而且并没有任何一条教义有过记载,先知不允许成为大神官。
圣伊丹教和圣主教的两位候选人根本没有办法跟神之使者,先知,相提并论。
圣伊丹和圣主教的枢机主教们,面对昕光教的人顿时觉着对方十分讨厌。
伊斯特主教说道“没有任何一位候选者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二的选票,所以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在进行重新一次的选举。”
他和另外两位选举官将用黑色的线串起来的选票用金托盘盛起来,随后走到大点最左侧的一个壁炉处。
在选票上面撒上黑色的药粉,随后将其倒入壁炉当中,黑色的药粉会产生浓郁的黑烟。
不一会外面的民众就会看到西斯廷教堂的烟筒内冒出了黑烟,但可惜黑烟代表着枢机团的第一次选举投票并没有确定出大神官的合适人选。
这代表着两个消失之后还会再进行一次投票。
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西斯廷教堂内发生了什么,事实上里面三教的枢机主教们,那些平日里在世界各国都是大人物的主教们已经吵翻了天。
但不论他们再怎么争执,昕光教让苏雅成为候选人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事实上苏雅这段时间从诺佐斯的葬礼结束之后,她就一直待在安德森修道院,恐怕也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了昕光教大神官候选人了。
而接下来的投票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三教的枢机主教们各自投给他们的候选人。
每次没有出现统一的结果,大家都会争吵一遍。
越到这个时候,那些年迈的枢机主教们却显得更有动力一些,大嗓门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们都是一群行将就木的老人,吃饭都不利索的老家伙们。
整整三天的时间,进行了二十九次的投票。
每一次从烟筒里面冒出来的都是黑烟。
在这三天里外界的人们只能一次次的知道,枢机团们到现在还没有确定下统一的人选。
这让全世界等待的人们更加好奇下一任的大神官到底是谁。
数万民众聚集在圣彼得广场上,不但人数没有削减,反而还在逐渐增加。
就连修菲恩都有些纳闷,确定下大神官的选举就这么麻烦吗?
难道真的要向十二世纪的那一次,直接选举超过两个月的时间。
在教皇办公室内,修菲恩看着楠希的手机问道“西斯廷教堂那边有什么动静?”
楠希说“刚刚又冒出来黑烟了,他们还是没有选出来,据说现在三教分布在世界各国各个地区的教堂都在组织民众发起自愿的祈祷,保佑他们的宗教能够出现大神官。”
修菲恩点着屏幕的手停了停好奇道“大神官的工作很累的,诺佐斯还活着的时候都被累到中风住院,为什么大家却为了这么一个劳累的工作而抢破脑袋?”
楠希抿了抿嘴,她不愿意向修菲恩解释,人性对权利的贪婪。
而此刻修菲恩正在看着YT视频APP上面传播正火,热度正高的一个视频。
那是在一处大教堂的偏殿当中,明显这个视频是被人给偷拍出来的,对方就躲藏在偏殿大门的后面,悄悄的开了一个缝隙。
镜头拍摄到了两个人的身影。
其中一位非常年轻的神父正在大声地怒斥着现在宗教的一些做法。
对方正在向面前的神父大声地怒斥着“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已经整整三天了却选不出大神官来。
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天启年就要来了。
修菲恩陛下甚至冒着风险提前开启了圣路,但是所有人……所有人却不想尽办法抓紧时间想办法踏入圣路,为解救万民做准备。
却在对教廷权利而争夺不休。
三教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他们那些主教们,那些高高在上的红衣主教们到底有没有将圣主的意志贯彻到底。
他们到底是怎么成为主教,红衣主教的?是通过他们的善行高贵的品格,还是非常精明的政治手段。
看看现在……三教各自的背后已经出现了无数的神职者家族,但是这些神职者家族每一个就像是利益编织成的蜘蛛网一样。
他们各自忙活着各自的产业,尤其是圣伊丹教的秘心会,那里面的成员哪一个不是商业金融的寡头。
但仍然厚着脸皮喜欢民众们手中的捐献钱?
还有圣主教,就连昕光教也忘记了最开始那淳朴求知的教义是什么了吧?民众捐出了大笔的钱,而我们这个地方却连一所宗教医院都建不起来。
传承四百多年的教堂,塔楼已经被烧毁了二十多年了,年年都向教区申请拨款重建,但是他们一直说没钱没钱!
那些钱都是被那些大人物们给私吞了吧?”
这位年轻神父对面的男人站起来让他不要在嚷嚷了,光是对方所说的这些内容,已经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主教背后的家族,那些年轻的神父们开着的都是豪车!
甚至就连从家到教堂不到一公里的路程都要开着豪车来回……知道当初的十二圣徒最早跟随着圣子梅达的时候,是通过一双草鞋走遍荒芜的沙土吗?
还有谁能够记着真经的教导?
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年轻子弟会去进行苦修?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神职人员,作为圣主最忠诚的仆人竟然会为了一个权力正挣成这个样子。
主教竟然还让我们组织民众向圣主祈祷保佑大神官会从昕光教当中出现。
如果说……如果说圣主真的听到了这些祈祷,一定会降下天罚的,那些人都会被打入到地狱当中。
现在的神职者哪还有那种觉悟?恋童犯人,贪污犯,过着富贵生活的大家族!全都是一群贪婪的蛀虫,打着圣主的名义招摇撞骗。
而那些真正对信仰虔诚的神职人员却只能在最底层过着苦修者的生活,默默地付出一生。
如果……如果让我成为大神官的话,只要一个周的时间,只要一个周我就要让那些大家族,那些贪婪的主教们,让那些小人,打着圣主名义欺骗民众玩政治的家伙们,过上纯粹苦修士的生活。”
修菲恩看完了这个视屏,他严肃地问道“楠希,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一位昕光教的神父,他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现在的教廷真的有这种问题。”
楠希砸了咂嘴,有些急促她没想到修菲恩会忽然看到这个视频,她苍白的解释道“也不全都是这样。”
修菲恩皱了皱眉眉头“所以西斯廷教堂里的枢机团成员,只不过是在对大神官权利的争夺是吗?”
楠希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无法向修菲恩解释这个问题。
修菲恩生气地咬了咬牙,虽然巴利缪尔家族的历代族人都是骗子,但他们也不能让好不容易蒙骗出来的基业……额……传播福音创下的基业,毁在这群蛀虫的手里。
视频里的那个人之所以发狂在下方上传者也做出了解释。
原本这位神父正在给大家做弥撒,却突然被教区的负责人通知到必须要组织民众进行选举祈祷,保佑是他们昕光教的人成为大神官。
从而让这位神父对这种向圣主过分祈求,并且要求民众信徒也这样做的行为感到怒火中烧,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位信仰很纯粹的神父。
这个视频的上传地区是在乌克兰,背景当中的神父名字叫做‘瓦夏’根据上传者的介绍,这位神父的婚姻并不顺利。
对方对圣主的信仰太过于虔诚,甚至导致妻子还和他在七年前离了婚。
对方一生过着清贫的生活,即便是有点钱也全都贡献给了教堂,据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攒钱重建教堂被烧毁的塔楼。
直到现在还和父母住在一栋老房子当中。
修菲恩生气道“我身为教皇,有权利指定下一任大神官的人选,那么我就选他了!既然西斯廷教堂里的人们还没有选出来大神官的人选,那就告诉他们不用白费劲了。”
修菲恩咬了咬牙,骗子一旦生气比劫匪还要可怕。
………………………………
第04章·新任大神官
晚上十点钟,在西斯廷教堂大殿内,枢机主教们打算进行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次选举。
如果说今天晚上这一次的选举还没有选出大神官的人选,那么明天还要继续,所有的枢机主教们会被安排到各自封闭的密室房间内休息。
这三天外界正在逐渐减少他们的饭量,早餐也从最开始煎蛋面包果酱清水,到现在成了煎蛋和一小块吐司面包。
清水倒是管够。
晚餐的时候纯粹的水煮菠菜和胡萝卜,他们这些枢机主教在这里就像是被圈养的兔子。
估计明天早上的早餐每人只有一个煮鸡蛋来吃了。
“咔嚓!”一声铜锁被开启的声音。
西斯廷教堂的青铜门从外面被缓缓开启。
三位选举官的脸色有些难看,主选举官伊斯特主教,快步来到门前,几乎所有的枢机主教都在看向大门的地方。
在大神官没有被选出来的情况下,西斯廷教堂的大门是不允许被开启的。
除非烟筒上冒出来的烟是白色的,外界的人才能将青铜门打开,然后再由枢机团对外告知大神官的人选是谁。
就在那么短暂的瞬间,他们还以为是不是选举官在壁炉里使用药粉的时候,错把白药粉当成了黑药粉。
从而让外界误以为大神官已经选出来了,可以开门。
不过伊斯特主教却清楚的知道他没有这么干过。
“教皇内侍?你们这是打算干什么?选举还没有结束,你贸然把青铜门打开,我们该怎么对外界解释。”
教皇内侍卢克·费格斯严肃地看着伊斯特主教和另外两位选举官说“对外界自然有办法解释,整整三天还没有选出大神官,我相信你们的进度一定是出了问题。”
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修菲恩陛下不愿意继续等待下去,所以他指定了大神官的人选,现在他们已经去接新人大神官了。”
三位选举官面面相觑,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
“谁当上了大神官?”伊斯特主教焦急地问道。
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那位大神官是哪一个宗教出身。
教皇内侍严肃道“他之前是一位神父。”
顿时圣主教的人非常雀跃,很明显这就是布鲁斯特神父,果然教皇还是相当器重布鲁斯特神父。
虽然嫌弃他们这些老人们选举大神官过程太磨叽,但到最后还是圣主教赢了这一次的选举。
看着圣主教人们开心的表情,教皇内侍撇了撇嘴“之前只是一个名不见传的小人物!那可不是布鲁斯特神父,毕竟他是猎杀恶魔之人,名气还是相当大的。”
这一次三教的人都相当沉默,教皇真的直接让一个普通神父成为大神官了?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教皇内侍想起了什么解释道“不好意思说错了,他是一位牧师!”
昕光教众人“……”
次日清晨的七点钟。
乌克兰的首都基辅南部。
尚不知自己已经成为目前全球关注大神官选举事件当事人的‘瓦夏·彼得洛维奇’被窗户外面,出租车职业的父亲和一个富二代年轻人之间的争吵声给惊醒。
起因是富二代年轻人的跑车将父亲的出租车给挡住,导致父亲过会无法出车。
而瓦夏父亲一开始不愉快命令般的语气,让富二代青年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宁愿不让出位置。
看了眼床头上的闹钟,原本赖在床上懒洋洋的神父顿时清醒。
今天早上他还要到普度多社区帮助一户家中失火房子被烧毁的家庭重建房屋。
那户人家是他所在教堂的信徒,每个周一家四口都会去参加弥撒。
当瓦夏听说到他们家失火房子被烧毁之后,便请求其余的信徒帮忙捐款,希望能帮助他们家渡过难关。
甚至也有信徒愿意帮他们盖房子,由于那个家庭并没有给房屋入安全险,所以一切损失都需要他们自己承担。
约定好要在七点五十集合,而他挣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五十分钟的时间赶路,就算他不吃早饭,现在出发也算迟到了。
“妈妈,能不能帮我熨一下常服,昨天晚上我没有把他挂起来,因为我要到医院里帮忙,回到家之后我直接把他塞到了房间里的沙发上,现在这件常服全都是辄,而且我赶时间要不然就迟到了。”
瓦夏满脸堆笑地希望他的母亲能够帮上这一个小忙。
“亲爱的,瓦夏·彼得洛维奇牧师,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母亲……你眼前这位可怜,人老珠黄的女人,已经非常劳累了,为什么你昨天晚上不来到这间陈旧的房子里,帮她准备晚餐,或者是处理一下家务。
能让眼前年老的女人轻松一些呢?”
“额……妈妈,医院里的人可事关生死。”
“所以我就活该被累死吗?如果圣主知道你的母亲是累死的,你应该怎么回应祂。”
“好吧,熨斗在哪里我自己熨一下,早饭我就不吃了,有咖啡吗?”
瓦夏的父亲环抱着肩膀坐在餐桌前“不好意思,我只冲了自己的。”
瓦夏叹了口气,这说明小心眼的父亲今天心情并不是很好。
果不其然他叨叨不停地说“楼上的小子,就因为他爸爸是一个有钱人就这么飞扬跋扈。
虽然我不指望我的儿子能有多优秀,但是最起码得在我跟别人吵架的时候替我出头。
就算我不是你爸爸,你看到一位老人受到年轻人的欺辱时,你也应该站出来!”
瓦夏无奈道“爸爸,我是一位牧师。”
对方挺起了脖子,对他瞥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哦对,所以这一切的错都是我的,是我让那个小子堵我的车?”
“但你骂的很难听,你把他快要骂哭了,而且对方也让开了位置。”
“那我是不是有罪?等到你今天去教堂的时候,我如果路过的话是不是还得进去让你倾听我的忏悔?”
“牧师只是开导,你应该向圣主忏悔。”
“所以你是真的认为我有罪?”父亲的脾气一点就着。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瓦夏摇了摇头说“好吧,我今天的事情很多,时间也很急,妈妈熨斗在哪里我自己熨一下常服。”
“喀秋莎帮你舅舅拿一下熨斗!”瓦夏的妈妈在旁边喊道。
喀秋莎是瓦夏姐姐的孩子,他的姐姐也曾离过婚,和女儿一起住在父母的老房子里。
只不过她是一名空乘人员所以并不是经常回家。
这一栋老房子内,一共生活着一家五口人。
而且这栋房子还是在苏联时期,为了表彰瓦夏的老爷是一位优秀的医疗科研人员,进行的政府住宅奖励。
或许在那个时代这样的老房子住宅区就算是豪华,但现在得益于这个国家的房价不均衡,位于最郊外的房子,尤其还是前政府奖励房产现在一分都不值。
设施老套,光瓦夏父亲就不止一次的抱怨这个社区应该修缮一番了。
但不论怎样身为一个三十二岁的成年人还和父母挤在一起,作为一名教堂的牧师,虽然没有工资。
但瓦夏的父母一直认为‘接受他们服侍的信徒,当然有义务养活他们的。’
而不是应该继续留在家里。
教友奉献给教堂的钱中有神父的生活费,但瓦夏是一个很自觉的人,他只是那自己所需的那一部分,多少次父亲曾委婉地提过,可以从捐献的钱款当中多拿一部分。
教堂在接受风险尤其是在新任教皇继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人们奉献的钱更多了。
但他从来不会去多拿。
即便是他的外甥女也有些瞧不起这位太过于正直,对信仰死板忠诚的舅舅,但她还是帮忙拿来了熨斗。
“给你!”十六岁的少女将电熨斗递给瓦夏。
“谢谢,但我应该上完厕所之后在熨一下常服,我会很快解决……”
随后他就看到外甥女喀秋莎很不客气地之际进入了洗手间,对于瓦夏的请求不管不顾。
怎么说呢,他在这个家里反而是比较多余的一位。
而且喀秋莎占用洗手间的时间比较漫长,这让他只能手忙脚乱的一边冲咖啡,然后在挤时间熨一熨衣服。
等到常服弄好了之后,喀秋莎才从里面慢悠悠地出来。
憋的相当难受的瓦夏风风火火的跑进去,外面则是父母和外甥女的笑声。
对此瓦夏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的生活就是这样……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最起码在这卫生间短暂的几分钟时间里是属于他的。
父母和外甥女可以在外面尽情的讥讽他们的儿子和舅舅是一个非常窝囊只知道对圣主忠诚的成年人。
但没有信仰,或者有信仰却不尽全力付出的人才算是有点可悲的,这是瓦夏的想法。
他拿起了左手边的杂志,想要翻翻看看,外面却传来非常有节奏的敲门声,如果是父亲的话他才不会理睬在卫生间的瓦夏,他会直接冲进来,洗手或者刮胡子,一点也不避讳。
妈妈和喀秋莎则是非常粗暴地拍门,绝不像现在这样有礼貌,这让瓦夏觉着家里难道是来了客人。
这时候听到父亲在门外非常谦逊地声音,温柔喊道“亲爱的儿子,家里来了客人找你。”
“好吧,这种把戏真的很无聊,你以为这很有意思吗,你这糟老头子,为什么不是让妈妈来说,或许我还会信一半她的话。”瓦夏仍然盯着杂志,坐在马桶上头也不抬地说。
妈妈站在门外也跟着说道“儿子,你还是快出来吧,真的有很重要的客人要见你。”
“呵呵,如果是喀秋莎的话肯定不会跟你们玩这种很无聊的把戏。”
“舅舅,真的有很重要的客人来拜访,我保证。”
瓦夏“……
你们竟然能够撺掇喀秋莎来进行这种无聊的游戏?”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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