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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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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三,抽取一张黄色指令牌。
因为是担任先行者的关系,没有前人经验能够当作参照,因此玫瑰在抽卡时紧张得就彷佛在拆炸弹似的。
「穿上一件羽绒外套直到游戏结束。」胆战心惊的念出卡片上的指令後,不光是当事人玫瑰,连同着旁边的其他参赛者们也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些非常刁难人的要求,但现在听起来其实感觉挺普通的嘛。」代表众人说出内心想法的是得到了疯狂假面棋子的男人,他正一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边露出了释怀的灿烂笑容:「接下来是轮到我对吧?」
示意看守所人员取来一件羽绒外套交给玫瑰穿上,我对疯狂假面点了头:「是轮到你没有错,另外提醒各位一件事情,尽管在游戏开端是充满了欢笑没错,不过难度这种东西普遍都是逐渐递增的,要是就此掉以轻心的话。呵呵。」
「我会好好注意的。」被我的冷笑弄得一阵恶寒,疯狂假面先是缩了缩身子,这才将骰子扔出。
数字四,较先前的玫瑰要更领先一格,抽取的则是红色指令牌。
「交出目前身上最宝贵的物品……唔,感觉一样满普通的嘛,我身上最珍贵的大概要属这限定版瓶盖,诶,奇怪?!」一个人自顾自地上演着独角剧。然而疯狂假面与嘴上所说的内容不符,手上正保持着要把头上套着的女用内。裤取下的姿势,简单来说就是一副不伦不类的。
看疯狂假面一脸惊疑,我嘿嘿露出了奸笑:「别摆出这奇怪的表情,我不是说过了在棋局中的指令牌以及惩罚牌会是以诅咒的形式呈现吗?简单来说在答应成为棋手的那一瞬间,你们身上就已经被下了咒术,而咒术效果则会让牌局反映出在座各位心底的真实情感,换言之口是心非的言行在接下来可是无法成立的。」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会脱口说出瓶盖的实情,而没办法像原先预定的拿头上内。裤来作抵押。」小算盘遭到揭穿。疯狂假面意外坦然的接受了败北事实,从口袋夹中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限定版瓶盖上缴,然後还露出了苦笑追问道:「话说这之後应该会归还吧?这可是最重要的幸运物呢。」
「当然是会归还,不过前提必须是建立在你没有中途弃权的情况下。」身为裁判的我挺身做了补充说明,而疯狂假面在闻言後也露出了心安的模样。
棋局继续。
「那麽接下来轮到我啦。」用力掷出了骰子,但是与使用者灌注里头的意志不同。学长最後只掷出了数字一,而出於同情心理,起点前的第一格位置也是整张地图中少数不用抽取指令牌的安全区。
气馁的叹了口气,学长无奈将骰子捡起转为交到赛诺手中,刚刚究竟该算是幸运还是出师不利这点确实是挺难界定的。
面色不变的扔出骰子。由於本身对於游戏并不感太大兴趣,赛诺对於棋局的结果看似并不怎麽在乎,而与作为玩家一的玫瑰点数相同,这一次出现的数字依然是三,因此赛诺同样抽取了一张黄色指令牌。
「请详加描述自己的『第一次』。」刻意强调了其中的关键词汇,当赛诺念出指令牌上的要求後,本来一直做隔岸观火状的我立马就给自个儿的口水给呛了。
「这张指令牌是哪个白痴写的?」因为工作量极大,因此指令牌和惩罚牌部分并非是由我全权负责,所以牌堆中藏着如此辛辣的指令我还是到现在才知道。
听见我的愤怒质询,制作组又或着说是看守所的黑暗精灵们面面相觑,看样子是打死不想承认了。
「既然是指令牌要求,唔,记得当时的事件场景是发生在澡堂,因为是无头骑士的关系所以并不需要前戏步骤,但是作为对象的魔王大人似乎有些心理障碍,其中有大半时间都是闭着眼睛的状态,於是接下来一场令人遗憾的意外就这麽发生了,魔王大人他插错了……」难得获得了在公开场所大开黄腔的权利,随着限制装置的解除,赛诺的语速也越来越快,而一种名为本性的东西似乎也正在对外曝光。
「好,非常感谢赛诺小姐热情的分享。」明明是站在裁判的位置,但不知为何我隐约有种自己才是这次受害者的错觉,感受到在场他人投来的眼神,这一指令简直就和把我放在火刑架上公开处刑没什麽两样,於是为了避免赛诺继续揭露黑历史,我连忙把骰子塞给了岛风。
「那麽轮到我了。」前面的人都已经掷过骰子,对於游戏已经有了初步认识的岛风神情忐忑,虽然现阶段看下来卡组中的指令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要求,但最麻烦的却是无法作伪,如今唯一能寄望的也只有好运眷顾自己。
滚动两圈的骰子落定,这回出现的是象徵满骰的点数六,後手的岛风在此一举成为队伍中的领头羊,然而最重要的关键还是在抽取到的指令牌内容。
「说出现在最想隐瞒的一件事情。」念出内容後,岛风毫不犹豫地把指令牌盖到台面上,转而要求道:「我选择退後一半步数改抽惩罚牌。」
「没问题。」我耸耸肩膀,示意让看守所的人员取来惩罚牌堆。
吸气、吐气,在做了一轮深呼吸後岛风并没有选择抽取牌堆最上方的卡片,而是从中间的地方挑了张牌出来,接着按照上头文字念道:「换上最让人羞耻的服装直到游戏结束为止……诶诶诶诶诶?!这要求太过主观了吧,什麽样的服装会让人感到最羞耻根本不能明确界定啊!」
「别人我是不清楚,不过既然抽到这张牌的人是你,那麽问题就简单多了。」
除我以外的其余参赛者和看守所人员们不约而同将眼神对准代表岛风的木雕棋子,然後一块露出了心有灵犀的阴险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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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看了下书评区。。。主角老妈好像在第十章就被我写死啦,不妙不妙,总之赶紧回头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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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觉醒了奇怪的兴趣
棋局继续进行,然而随着进度向前推进,撇除掉对任何指令和惩罚都无所谓的赛诺,参赛者们的脸上早已看不见最初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
硬是要说的话赛诺手气也并非多好,像是在抽卡时她也曾抽到诸如用脑袋顶地倒立半小时,又或是以铁板桥姿势模仿《**师》经典桥段来下楼梯等,凡只要是正常人都难以办到的指令,不过人家毕竟是不死族,加上早在百年前被转化成无头骑士时顺道把常识和羞耻心给一并丢了,所以在这场棋局之中她简直就是辗压级别的存在。
侃侃而谈与他人谈论自己的第一次经历、把头颅从脖颈上拆下来反转後放置、接着穿着重铠在看守人员的指示中使用怪异动作下楼梯……当然,由於姿势不对的关系,赛诺最终只移动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摔了下来,而着地时身体甚至还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过因为是不死生物的缘故,最後只是爬起来拍了拍灰尘,接着就像没事人一样的重回棋局。
只是相较於赛诺的高度适应,剩余几位参赛者表现却相对要显得不堪许多,好比说浓妆艳抹的玫瑰小姐,在接连「穿上羽绒衣」、「身边追加火炉」、「暖暖包套组」、「吃相扑力士火锅」的攻势之下,她已经不得不改翻惩罚牌,纵然说这只会是另一个悲剧的开端……
「为什麽要把我抓来,我什麽事情都没有做啊!」或许是因为突然间被看守所的人从酒把中拖出来,一名凶神恶煞,头上还顶着莫西甘头的男子对於目前的状况正感到相当不安,而作为舒缓自身压力的办法,这位一看就像在道上混的男人选择了大声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哈?」
「别紧张,我们只是请你来这边参加个小游戏,很快就放你回去了。」友好的拍了拍莫西甘头肩膀,我无视掉了对方的杀人眼神,伸手指向了蹲在棋局地图旁边,感觉一副就是快中暑模样的玫瑰问道:「你记得那个女人吗?」
「哈?谁认识那种打扮奇怪的老女人。也许之前曾经玩过几次吧。」莫西甘头狐疑的挑起眉毛,神情间充满了厌恶:「你就为了这种无聊原因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哪来的无聊贵族,老子上头可是有关系的,像你这种落魄的家伙他们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嘛,有时候还真的无知就是福啊。」发表了当前内心中的感慨,我打了个响指示意看守所的人员开始动作,而在几人麻利的动作下,原先在玫瑰身上的种种厚重衣物被剥了下来,接着全数被转移到了莫西甘头的身上。其中自然还包括了玫瑰只吃了一半的相扑火锅。
「这是怎麽搞的,喂!喂喂!」被摁住而无从反抗的莫西甘头被强硬地套上了种种只有在寒冷地区及冬天才会用得上的御寒衣物,随即这家伙的愤怒指数已然爆表,先是翻了桌子然後又将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我脸上───像这样的发展完全没有发生,大概是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与凶狠的外表不符,莫西甘头出乎意料地体虚,即便全力挣扎也没能挣脱一丝一毫的箝制。只能毫无意义的撂着狠话以发泄遭受不平对待的愤怒。
搔了搔脸颊,还真多亏了玫瑰交往对象是这种类型的人。要知道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对那些一脸无辜样的普通人出手,就算结束後免不得会送上一笔赔偿金,不过既然目标是莫西甘头那也就没办法了,不管把话说得如何冠冕堂皇,人类总归还是视觉生物,反正对这种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存活於世纪末的人下手。我完全不会感到任何一丁点的罪恶感。
「要重头和你解释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实在太麻烦了,所以乾脆就长话短说,简单而言这其实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信任游戏啦。」我拉开椅子坐下,闲情逸致的解说起来:「记得在歌剧或是小说之中不是经常会有类似桥段吗?别对她出手,有种就冲着我来……差不多就是像这样的剧情。其中会参予这段演出的代表又以情侣或互有好感的男女居多,嘛,看你表情似乎还是听不懂,反正就是个惩罚的移转啦,把目前身上的所有限制和惩罚转嫁到亲密对象身上,然後实验看之後双方关系会不会出现裂痕。」
「我说结局根本就是板上钉丁了吧。」由於换上了羞耻服装,接下来时间一直都是抱着腿独自一人瑟缩在墙角试图尽量减少肌肤接触空气面积的岛风中就是没能忍住,语气冷淡的吐槽了一句。
本来一直忙於挣扎而没有注意周遭环境的莫西甘头抬起头,神情一愣後猛然嚷嚷起来:「痴女!这里有个穿得超级骚包的幼龄痴女!」
「为什麽只微妙的对我说的话起反应!这样反而让人讨厌,还有我才不是自愿穿上这套服装的,给我把话收回去!」情绪激昂的岛风愤慨不平的喘着气,自知一切抗议都会无条件遭到驳回的她放弃了反抗,就像要宣泄郁闷的用力朝地图中心处扔出骰子。
「禁止使用通用语,接下来只能使用『喔~』作为发声词……给我惩罚牌,自从被迫换上这身衣服之後感觉什麽东西都无所谓了,尽管说是惩罚,但其实只要舍弃了人类的羞耻心,大多都只是没什麽了不起的要求。」自言自语着,岛风自暴自弃的从惩罚牌堆中抽了张新的卡牌,念道:「在比赛结束前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这是什麽意思?」
「用言语说明有点难度,所以直接用实例解释好了。」丢下正被两名肌肉娃娃脸强制喂食火锅料的莫西甘头,我转头看向赛诺要求道:「能麻烦你起身做十个交互蹲跳吗?」
「如您所愿。」
做了个点头动作,纵然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赛诺的动作依然流畅,然而与赛诺的行为相互重叠,在无头骑士做着交互蹲跳的同时,岛风也突然解除了蹲墙角模式,效仿着赛诺一同做起了左右脚不断前後交换的交互蹲跳。
随着跳跃的升空及落下,本来就短得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恍若蝴蝶般的上下飞舞,并将底下的t字底裤彻底曝露於大众面前,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能轻松做出这般「服务」行为的必然只有痴女当中的痴女……
「怎、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一边做着痴女行为,岛风一边惊恐地发出阵阵惨叫:「不行,快停下来啊!」
让听觉自动过滤掉岛风的阵阵哀嚎,我乾咳一声,朝着另外几名现场群众摊开两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惩罚,只能说先前你们的手气挺不错的,不过算下来惩罚牌中口味较轻的惩处都差不多被抽完了,接下来抽取指令牌时最好先认真考虑过後再决定该不该改抽喔。」
参赛者一众没说话,恐怕是感受到了我语言的重量,只是表情各异的望了下他人。
玫瑰依旧看上去依旧是坐立难安,而因为惩罚牌而被像耶稣似固定在十字架上的疯狂假面仍是一副洒脱作派,赛诺由於脸部僵硬而继续面瘫,至於岛风则擒着眼泪,看上去就像被玩坏了似的倒卧在地上。
「我忽然觉得小女孩其实也挺不错的。」
打破了沉默,被放置在另一边的莫西甘头好像觉醒了奇怪的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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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光明神在上,这个世界真是太残酷了
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到谷底,相信我,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更糟的事情发生,反过来说无论处於何事都保持着乐观态度……好吧,或许就现实层面上那人依然会继续倒楣下去,不过由於当事人浑然未觉,因此这些打击显然无损於他乐观向上的态度,这属於精神胜利法的一种,而且功效强大。
将视点重新转回现实当中,上述言论得到了充分证实。
玫瑰认为自己很惨,所以接下来她口中所谓的男朋友到场戳破了自己根本不重视玫瑰这件事实,顺带还对小女孩觉醒了奇妙的兴趣,就此登上预备犯罪者军团的名单之中。
岛风同样觉得自己很惨,於是在自暴自弃的心理下她抽中了大奖级别的惩罚牌。
由於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也代表着接下来当赛诺执行指令时岛风必须被迫跟上,拿先前的《**师》桥段当作例子,如果赛诺又一次抽到了相同指令,到时得下腰用怪动作下楼梯的玩家恐怕就会变成了两人。
反之若再谈到另外三位参赛者嘛,赛诺暂且略过不提,疯狂假面那家伙明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即便人都被吊到十字架上了也仍然笑嘻嘻的,在能豁出去玩耍这一点上,这位看起来最不正经的家伙却是这场棋局游戏中的热门夺冠人选,证据就是迄今为止疯狂假面和赛诺都没改抽过惩罚牌,在玫瑰和岛风屡次退後一半实掷点数的步数後,领先集团已经与她俩拉开了不短的距离,至於剩余的学长,这位仁兄正履行着龟爬作战,在连续扔出五个点数一之後。我早已将他的存在给彻底无视掉。
用鼻子吃拉面、在看守所人员的监督下去城内找其他城管假报案……
「城管!我刚才目睹了一起窃盗案件!」由於穿着惩罚服装会被以妨碍风化罪名逮捕,因此岛风这次在执行指令期间特别被允许在外头多套一层衣服。
「孩子你别紧张慢慢说。」打量了下前来报案的金发女孩外表,城管迅速的掏出了一张小笔记本准备纪录,同时问道:「首先犯人长什麽模样?」
「首先她戴着单边眼镜。」
「好的,单边眼镜是吧。」写下了第一特徵,城管抬头正想继续询问。却发现眼前的小女孩脸上多出了副先前所没有的单边眼镜。
接收到城管狐疑的目光,岛风暗自吞咽下口中的唾液,乾巴巴的反问道:「请问有什麽不对吗?」
「没有,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拿笔盖末端搔了搔头,城管决定将刚才的不对劲归类於自身错觉,接起方才中断了的询问:「那麽除了单边眼镜,对方还有什麽引人注目的地方?」
「有,她头上绑着很像是兔耳朵的黑色缎带。」
「黑色缎带,好。我知道了。」继续埋首纪录特徵,等城管重新抬头时赫然发现道眼前的金发小女孩身上又多了新的装饰物,而且赫然便是方才由她口中描述的黑色兔耳缎带。
「除此之外她还打扮得非、非常不知羞耻,穿的服装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出肯定违反了风化条款……诶,你不记录下来吗?」感觉自己的耻度濒临极限,只想赶快结束这次指令的岛风在描述完犯人外表过後,却注意到城管正眯着眼睛警戒着她。
「不,我只是想试着证明一点事情……」城管维持着凝视动作。一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闭眼,然後待眼前变为一片黑暗後再以最快反射速度重新睁开。
街道景色犹自维持着眨眼前的景象。然而城管面前的岛风却变成了和先前那身运动装截然不同的装扮。
改造过後水手服、短到根本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以及压根儿就曝露在外的黑色t字底裤。
「哇啊啊啊啊!」彷佛只在刹那间自己就穿梭了世界线一样,发生在岛风身上的惊人变化令城管下意识的发出惨叫声,还把背贴到了一旁的街道墙上,只是出於优秀的职前培训,尽管心神不定。他还是坚决的遵照报案处理流程问出了最後一道问题:「那、那麽犯人究竟偷了什麽?!」
将右手的五指摊开贴在城管脸颊旁的墙面,由於身高弱势而必须昂首仰视对方的岛风抿了抿乾涩的下唇,在城管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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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蠢毙啦,尤其是後面的自由发挥剧情更是有才得无话可说。」目睹了完整剧情。我在看守所内笑得几乎无法自己,尽管前半段剧情都是我从现代地球看过的卡通内容中摘录下来的,只是最後岛风跑去「壁咚」城管的部分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点都不好笑,我居然被城管当街搧了巴掌耶!」脸上还带着红色掌印的岛风高声抗议着:「要不是随行监督的看守所人员出来帮我解释,否则我刚才可是会以被城管羁押的方式归来喔!」
「安啦,就算是我也不会做得那麽恶劣啦,这不是特别让监督者去帮忙解释了吗。」稍加安抚下岛风,或许正是因为察觉到了她可能是前任魔王留下来的暗棋之一,和其他几名参赛者比较起来我更倾向於欺负她,当然,为了维持游戏公平性我并没有在棋局和卡牌中动手脚,之所以会落得这下场,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孩子天生就运气不佳。
被我的话说服,岛风终於是股着腮帮子迳自回了专属的墙角位置蹲下,表情漠然地问道:「那麽接下来是轮到谁了?」
「啊,因为你刚才去执行指令短时间内无法回来,所以我让後头的玫瑰和疯狂假面先扔了骰子……抱歉,上头好像漏掉了学长,总之按照顺序现在应该是赛诺的回合。」
就彷佛应和着我的话,赛诺在这同时将手中骰子做了掷出动作,而她的所属棋子此时也已经相当接近终点位置,看样子最多再过二到三回合就能将棋局顺利结束。
遵循着地图指示的抽了张黄色指令牌,赛诺如实念出内容:「快乐时间。」
「什麽快乐时间?」我接过赛诺手中的卡片,上头居然真的只写了这四个字,但是话说回来为什麽在文字後头还要多加一个星型符号?
「快乐时间,顾名思义就是自由动作,抽到这张卡的玩家必须在限制的时间内做出一项会让她发自内心感到快乐的行为,否则就必须退後一半步数,并且抽取一张惩罚牌。」看我陷入不解,一边待着的看守所人员连忙出来帮忙解释。
我正恍然大悟的点头,却看见赛诺忽然起身,对着我躬身行礼後问道:「魔王大人,能请您借一步说话吗?」
「虽然我个人是没差啦,不过计时已经开始了喔。」耸了耸肩膀,我不以为意的跟着赛诺走出临时设立的棋局式。
面对我的担心,赛诺则是控制着脸部肌肉,堆出一个微笑表情:「请您不必担心,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了。」
「什麽只需要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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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城主以及斩首者的离开,棋局室内一下间陷入了沉默,而为了避免尴尬气氛继续孳生,疯狂假面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道:「其实我不太能想像是什麽样的事情能让刚才那位满身恐怖气息的金发小姐感到快乐。」
「别担心,我觉得这疑惑马上就会揭晓。」被所有人当作战力之外的学长摊开手掌,然後将眼神投往了墙角处的岛风,由於动作与赛诺同步的关系,这位金发女孩正不受控制的原地踏步。
走动、走动,然後突然弯身蹲下做出了把什麽物体拉下的手势,接着张开嘴……
随着真相的揭晓,在场三观还算正常的人无不脸色发白。
仰望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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