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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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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大人,您知道作为一名魔王最重要的素质是什麽吗?」既不是顺着我的画延伸,亦不是反驳,赛诺仅是提出了一句反问。
「好问题,我还真不知道。」魔王又称之为魔族之王、魔界之王,但如今我的势力单薄,更不存在於其他势力的支持者,能够倚靠的仅有麾下少少的人才,魔王一词更多只是种自称,并不具备实质意义。
说领导力,我这从小到大最多只当过服务股长的人似乎不具备这项天赋,要知道服务股长的职务内容主要是不是帮教师拿杂物,就是换教室时去借钥匙,说穿就是个跑腿的。
善於谋划。扯吧,我自己也知道最多自己就是有点小聪明,若真让我干这事反而别人事後还得帮我去收拾烂摊子。
具备协调团队的能力……看现在魔王城复杂的人际关系,若哪个人真用这句话来描述我,他就等着进被埋进墓园吧,你想谄媚是一回事,但如此劣质的手法,与其说是在谄媚别人,还不如说是朝别人伤口撒盐。
纵然早知道我这领导者不太称职,但仔细分析下来,这异界征服之旅倒不如说是我的胡闹纪闻录,魔王城至今仍没垮掉已经足够称之为奇蹟。
「魔王大人,您是一个象徵。」听我答非所问的话语,赛诺开口道:「您不需要懂得如何指挥,更不需要足智多谋,身为一名王者的条件其实不难满足,您只需要在洽当的时机,走在最前方替我们选择道路的方向。」
「即使我选择的道路是条死路?」
「是的,即使您选择的道路是条死路。」赛诺从阴影中走出,走道王座前走道的中央单膝下跪,低语道:「您的意志就是我等魔族的意志,您是天命者,无论这项天命是好是坏,您是聪慧亦或愚昧,当您现身於此,我等便将追随於您,作为一名魔王的条件便是您身为魔王。」
成为魔王的条件就是身为魔王,这是语意相当不通顺的一句话,但从赛诺口中说出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彷佛我生下来就注定将来会成为魔王一样,偏偏这听起来又不像是预言,而是种理所当难的概念。
套用露薇卡所说的,这是世界法则的一环。
即便逻辑再矛盾不过,但由於是法则的规范,因此所有人只会将之视为理所当然。
长叹口气,虽然来魔王分城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从他人口中得知这项事实的时候,我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像我脑海之中的系统,便是操作法则的一项体现。
因为过去看过了太过系统小说,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我亦将系统的存在视为了理所当然。
拜托,这是哪门子理所当然的东西?
不时会发布任务和奖励?还是说能够无视理论,能够生出许多不符合世界观的建筑物?
用手捂住双眼,当遮住双眼的那层薄纱掀去後,原来事情是如此单纯,我不禁为过去自己的无知而笑出声来。
明明我真正来找赛诺并不是为了验证这项疑问,最多只是将之当作随兴所至的一件行为,结果这随口一问反而成了今天最大的意外。
「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些。」收敛起情绪,世界法则什麽的终究不是我该关注的事物,毕竟那不是我现今力能所及的范围,胡扯了老半天,我真正想询问的还是……
「尽管这话出於自己之口感觉挺怪,但是我说赛诺啊,我最近的行为和际遇是不是有些偏离纯爱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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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昨晚作梦,吃了一个名为狮子便当的食物後……我变成了狮子,而且直到梦结束都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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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接下来都是魔王大人的回合
还记得当初刚来到异界时,最多就是身边的赛诺会偶尔向我开黄腔,之後戒断症状浮上台面,从实际情况而言却只是多了些无伤大雅的骚扰行径。
问题的根源所在,应当还是那晚我破了戒。
很多时候当开了第一次的先例,事後许多事情就会变得理所当然起来,捅破的那层窗户纸终究不会无缘无故复原,就像某层膜一样,尽管碧翠丝曾提供过有些种族能随自身心情决定是否把那玩意儿给重制,甚至若治癒术施展的即时,那层破掉的膜亦会被治癒术判定为伤口……
咳,不知不觉间又离题了。
当踏出错误的那一步後,接着便开始了在不正确道路上疾驰的过程。
和赛诺保持着**关系,时不时还会用言语去**正经的狄亚娜,不过若只是到这阶段,应该还是能勉强算是踩在纯爱分类的边缘,然而碧翠丝的登场却打破了这项已经岌岌可危的平衡。
被下药的人是我,被强上的人亦是我,整体来说我无疑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但问题偏偏就出在我在之前便和赛诺有了实质的**关系。
在有床上伴侣的情况下又和另一位异性同床共枕,这无论退几步来说,恐怕都不能算是一名纯爱党会做出的事情。
这之前纵然我不时会用言语戏弄狄亚娜,但真要说的话我可都是一直严守着本分,所谓的骚扰仅限於口头,从未实际对狄亚娜动手动脚过。
参照过去曾玩过的恋爱模拟游戏,在与一名女性有**关系的情况下,另一方面又与其他异性继续维持着「友好」的口头互动,像诸如此类的尺度我认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偏偏凡事就坏在那个二字。
和两名异性同时有着**关系,这浑然就不是纯爱游戏该有的剧情啊!
当我认知到了这项事实,过往的记忆顿时一瞬间全浮现了出来。
和屍体在床上啪啪啪能算是是纯爱吗?
否定!
为了惩罚屍体的脱序行为,把全裸的她綑绑後吊到屋顶上能算是是纯爱吗?
否定!
为了掩饰房内有人的行径,就算有人躲在衣橱里偷窥也依旧与屍体在床上展开激战能算是纯爱吗?
否定!
在饭桌上看到屍体拿着先前储备好的精o替自己的烤吐司加料,并吃得津津有味时而没有制止能算是纯爱吗?
否定!
和一名外观是幼女的精灵发展出**关系能算是纯爱吗?
否定!
把一名幼女弄成大出血能算是纯爱吗?
否定!
同时和屍体与幼女保持**关系能算是纯爱吗?
否定!
七道问题,七次否定,这可不是什麽三个愿望一次满足的健o出奇蛋,以上种种无不指向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过去无比痛恨人渣的我,如今似乎正踏在成为人渣的道路上。
而说到人渣二字,咱们就不得不提起登上人渣之首的男人,来自霓虹的少年伊藤诚。
伊藤诚,本姓泽越,单名诚,字(自)走炮,号人渣。父曰泽越止,母不详。其为人也渣,下皆以渣谓也。
周岁,生父见背,日相伊藤博文乃育之,而从伊藤姓,三岁,渣始阅春宫本,六岁,始以炮天下女性为志,一日欲炮其妹,博文见,乃止之,遂不炮也。年十有五,博文遇刺於哈尔滨,而渣不奔丧。年十有六时,一日,渣见内阁总理桂太郎之女,名桂言叶者於电车之中,好之,欲炮之,然性胆怯,不敢为,仅存言叶图於手机耳。明日,新日相西园寺公望之女西园寺世界,见其手机,乃助其得言叶,数日乃成矣。世界亦好渣,渣知乃求,数日亦得。渣得言叶与世界,遂约炮二人,镇日中出,乐不思蜀。
其殊荣当然不止於此处所写出来的内容,只能说以一名成人向恋爱游戏中的主角,伊藤诚可说是极少数以高中生年龄,便在各界闯荡出人渣王名号的虚拟人物。
以人渣程度我自然是无从望其项背,但无可否认我终究是与这位传奇人物走在了同一条道路上,成为了每到特定节庆必将被列入去死去死团死刑名单中的人选之一。
即便魔王理应为自己能够创建後宫自豪,但作为一名曾经挞伐过众多动漫画、小说中**主角的我,一时之间的身分转变仍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魔王大人,套用您曾说的话,您应该适时的懂得放弃。」赛诺在一旁发表了不知道是否能算是安慰的言论:「放弃是很美好的事情,如果世人都懂得放弃,那麽世界上就会少掉许多战争。」
「虽然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譬如说身而为人的节操。」
「魔王大人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便可以了,不需在意那些无趣的世俗观感。」赛诺开启纵容模式,一句话便将我所有准备好的言论全数堵住。
「若真这麽做了,狄亚娜恐怕会火冒三丈吧。」和这样状态下的赛诺是无法进行正常对话的,因此我只好换个议题,把炮火朝不在场的狄亚娜身上引去。
「不,魔王大人您错了。」赛诺似乎抓到了诀窍,在提出反驳时还配上扬起手臂的动作,进而强化了提出反论时的压迫感。
双方对峙,我感觉到自己彷佛一下间进入了角色扮演游戏的战斗画面。
赛诺(严肃的表情):「魔王大人您方才是拿人马来举例的对吧?」
我(普通表情):「是的,难道我这论调有何不对之处吗?」
赛诺(握拳的左手分别伸出拇指、食指、中指,并将之固定在脸部摆出极为中二的姿势):「这句话便是魔王大人您最大的失言!」
我(紧张表情):「失、失言?!」
赛诺(恢复正常姿势後侧身伸出右手食指):「没错,虽然属下与人马同为政敌兼情敌,若是情况允许,属下非常乐意诋毁她在魔王大人您眼中的形象,不过唯独一点属下必须给予人马认可,那便是她对魔王大人您的忠诚。」
我(面无表情):「……」
赛诺(趁胜追击):「假若魔王大人您做出了最後的决定,即便人马她并不乐意,她也会如实的去履行,何况在魔王大人建立後宫一事上,属下与人马皆是抱持着支持的态度,您是一名王者,若身边仅有少数的几名女性,他人将会对您抱持着『这名魔王是不是床上方面不行啊?』的疑问,如此一来魔王城对外形象就会因而受损,而这种情况无论是属下还是人马皆是竭力想避免的。」
「……赛诺。」
「魔王大人您请说。」
「我觉得在辩论战输给别人的感觉挺差的。」
「是,那等等属下便不发言,接下来全是魔王大人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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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这里是不知为何很想睡觉的猫宽。
昨日稍微研究了下签约内容,用内地帐户这点是知道的了,但在呆湾这可不能提那边的款啊……
估计是生活不太规律的关系,有点昏沉沉爹苏。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冰雪公主的传承
「能不能私下谈谈?」
当三名全身笼罩在斗篷之下的冒险者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提出邀请,此时正走在商业都市小巷之间的我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
在遭到跟踪期间却闷着头朝没人的小巷弄钻,这不是纯粹作死吗?
而根据历来所读的小说经验,书中的主角往往会用这种刻意落单的方法引出跟踪者,然後将问题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现在这项作法的有效性我是切身体会到了,然而我之所以会进到巷弄里头却并非是出於想和跟踪者见面这样的理由,事实上,我不过就是想捡回不小从口袋滑落的银币。
相信谁也没能料想得到,人才刚走进巷间不到两秒,接着就是唰唰唰三道身影从天而降,两者在前封锁路线,一者则负责阻断退路,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包围阵型。
既然对方都发出询问,那麽不提出回应也说不大过去,於是我揉了揉鼻子,以镇定的语气回道:「不行。」
很显然这极为不识相的回答令跟踪三人组出现了短暂的错愕,只是随即便又恢复了过来,压低帽沿的三名斗篷人分别交换了下视线,前方靠右的人率先开口低沉道:「既然你如此强硬,我等也只好……」
「大姊,你觉得接下来该怎麽做才好?」没等第一位发言者把话说完,我後头便又传出一道声音,只是这次却是询问句。
「我也不清楚,书上没说若被被方拒绝该怎麽办。」接着被称呼为大姊的前方左侧斗篷人也说话了,可是这声音无比低沉,浑然无法令人想像说话的人居然是名女性。
而从上述的三句对话,我也从中分析出了一件事实,敢情这三人交换视线仅是普通的动作行为,眼神中所蕴含的意思却全然没有传递给他人。
「大姊、三弟,你们都露馅了,我这样还能不出包吗?」一开始那名说话遭打断的斗篷人无奈抓下兜帽,露出原本被藏住的面貌,居然是一名银白色头发的女性,而话语间更是充满着无奈。
「喔,抱歉。」一旁的大姊老实的道歉,也跟着抓下兜帽,不过这次出现的可就不是什麽美少女,而是一名留着胡渣的壮汉。
该怎麽说,我全然不想去理解一名壮汉会被同行者称之为大姊的缘由,特别是这位大姊的脸上还擦了眼影和腮红,若不是过去曾是女性却遭到性转诅咒什麽的,我敢拍胸保证,这位壮汉绝对是「那边」的人。
「对不起,不过大姊和二姊,我们这样把兜帽摘下来不就曝露身分了吗?」结果在场还算正常的跟踪者一下间就只剩下了我背後的那名不明人士,由於无法回头,所以藉由听音辨性的功夫,我推断身後的最後一名跟踪者乃是位男性。
壮汉与少女闻言,在呆愣一阵後先後做出不同的应对反应,少女是瘫软的双手扶墙,浓妆艳抹的壮汉则是抬头作无语问苍天貌。
单口相声或双口相声倒是常见,但三人共演的相声却极为稀少,不管怎麽说,至少我以前还没看到过。
「你们找我有什麽事情?」我抓抓头,明明我才是被堵的那个,结果现在却反客为主,先一步问起了跟踪者的来意。
回想起现在有外人在场,壮汉、少女总算恢复了正常,并在两人一连串显眼的小动作推挤後,推输少女的壮汉被挤了出来代表发言。
「呃,你是许墨对吧?」被迫担任发言人的壮汉先咳了声,故作镇定地问道。
看对方软弱的姿态,我不禁有些乏力,略有几分蛋疼的说道:「假如我说不是呢?」以问句来回答问句已经是我用惯了的老技俩,但不可否认这办法确实有用。
「这、这个。」面对我的反问,壮汉一时之间露出窘迫的神色,连忙跟着他另外两名同夥再次交换视线。
面对壮汉的求助眼神,少女转头研究起墙壁的纹路,而我身後的少年则拿出了一张图纸,拿其和我本人反覆比对过後,少年这才松口气道:「大姊,您别担心,他就是许墨没错,我们这次没堵错人。」
「你们居然还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啊。」
「没办法啊,你实在是太大众脸了,一天在街上最少会撞着两个长得像的。」也或许是为过往的历史感到羞愧,壮汉这句反驳并不是太过有力。
「大姊,千万别被对方的话题牵着走啊!」眼看好好的包围作站就要变成黑历史的回忆会,少女及时拉回壮汉的注意力:「何况凡事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麽样都无所谓,毕竟我们现在成功找到他了。」
「说、说得也有道理。」听完少女的安慰话语,壮汉总算是提振起精神,以高压姿态向我说道:「你方才是打算以这种方式来混淆我们对吧?很可惜,你的小伎俩已经被我英明的二妹给识破,所以……」
「所以?」我现在基本能确定对方身分不会是反派了,毕竟这年头没哪个反派智商会如此低下。
「所以……我们来找你是干什麽来着?」大概是太紧张的关系,壮汉居然忘词了,只得连忙朝身边的同夥求救:「总而言之,二妹,接下来交给你来说。」
本来还置身事外的少女一下间惨遭壮汉出卖,居然也跟着愣住:「唔,我只记得是关於我们族中的大事。」
「是冰雪公主的传承,二姊。」我身後的少年再次怒刷存在感,这三人之中,看上去也就剩这年纪最小的他还算靠谱。
得到少年的提醒,少女终於是回想起了找上我的原因,在几个深呼吸缓和情绪後,正色对我说:「方才我三弟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手中掌握着对我们一族事关重大的讯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能够将所知道的一切情报,钜细靡遗的告诉我们。」
「等等,你的话题关联性未免也跳动太大。」我伸手抚额,对少女话中所指的事情完全摸不着头绪:「冰雪公主的传承究竟是什麽鬼东西?」
壮汉颔首,然後眺望蓝天:「这一切的事情都必须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
「大姊,讲重点。」年龄最小的少年第一时间打断壮汉的回忆。
「……许墨,你曾说过的一则故事在经过我们族中的先知研判过後,发现里头可能拥有我们一族断绝传承的线索。」
「什麽故事?」我心底隐约有着几分不祥预感。
「英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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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或许是出於脚色个性的关系,这章意外很多删节号啊。
话说英雄联盟也是挖很久的坑,现在总算能拿来用了。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请告诉我和疯子交流的办法
先不管故事是如何流传出去,但这些专讲给车队熊孩子们的床边故事,如今居然成为了让人跟踪我的诱因,这全然是当初的我无从预期的事情。
何况就算对方坦承说出之所以会找上我的原因,我也实在没办法将英雄联盟和那啥冰雪公主的传承联想到一块儿。
若是说迪o尼拍摄的动画电影我倒有印象,记得那部电影的故事是描述两名居住在遥远国度的公主,姊姊有着神奇的冰雪魔法,而妹妹则热血白目……这些不是重点,主要是那部电影之中的主题曲『让他去』当初可说是红遍全球,堪称一级洗脑歌,不管事男孩女孩、老爸老妈、大哥大姐只要有心,人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哼上一小段。
「许墨先生,也许对你来说那不过是一段普通的故事,但它对我们一族来说却事关重大。」看我沉默不言,壮汉还以为我是正在考虑说出与否的得失,连忙在旁劝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段故事是从何得来,也许仅是在你脑中凭空而生,亦或是你从旅行途中的见闻改编而来,反正无论是怎样的情报都好,恳请你务必告诉我们。」
我表情苦涩的用食指搔搔脸颊,若真是这麽简单就能打发对方我倒是不介意花上个几分钟,将英雄联盟里头与冰霜有关系的角色故事简短叙述一遍,但看对方如此郑重的模样,想来就算我真把知道的内容全说了,对方也未必愿意就此了事。
做出这项判断的理由我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说我从这三名将我堵在暗巷中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心态,想来对方的部落是无比迫切的想寻回失落的传承,以至於仅是听到一则传诵在吟游诗人口中的故事,便把族人给派了出去。
但话又说回来,虽然和跟踪者三人组进行过短暂的交谈,但我到现在仍是没搞懂冰雪公主的传承究竟指的是什麽鬼东西啊!
英雄联盟可是款斗塔游戏,里头的英雄总数可高达一百多名,哪怕使用筛选法只特别挑出有着冰霜类能力的英雄,其数量依旧得用上两只手掌才能数得完呐。
也许对方一开始真只是为了冰雪公主传承而来,但要是我不小心说错,结果又引出另一个冰雪王子传承来呢?
正当我大脑一片混乱之际,我这副沉默的姿态却似乎引来了跟踪者的误会。
「果然没有实际利益的话是不会松口的吗?」少女咬着指甲,恨恨的朝少年招呼道:「三弟。」
听见少女的呼唤,少年一个错位与壮汉交换了位置,仍旧维持着二人在前一人在後的包围阵型。
「我们的部落现今并不富裕,但若只是这样的数量勉强还是能拿得出来。」少年说到这,伸手向我比了个三的数字,并接续承诺道:「假若你的情报之後我们证实是有价值的,报酬我们大概还能再加上这个数。」
看着少年伸出的四根手指,我决定继续闭口不语,因为我浑然无法理解少年所提出的报酬究竟是怎麽样个数字。
由於穿越後大半的时间都待在魔王城,而在转移到商业都市前我又被黑暗祭司告知了魔王城坐拥多座宝库,其财宝无穷无尽的消息,以至於我对异界的金钱观如今完全处於崩毁状态。
好吧,我目前知道的就只有两枚铜币可以买一颗肉包,三枚能在面摊点碗清汤面,若再额外加两枚,汤面还能升级为馄饨面。
你问我这速食店老板怎麽会不知道市价?拜托,说穿我就是个不知柴米价格的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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