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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专案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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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陈最洗了澡来到一楼,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接着是叶玲和顾菲雪,我看了看他们的身后,奇怪道:“咦,怎么没有看见张小姐呢?”
我等了几秒钟没有人回答我,叶玲是一脸铁青的模样,似乎还在生气,顾菲雪则是一脸淡泊,我干咳一声再次问问,顾菲雪淡淡说道:“张小姐说她突然也想要洗澡,所以现在应该正在洗澡吧。”
我望着叶玲“嘿嘿”一笑:“叶玲啊,你那个来了,多喝点水啊,像这样的情况去洗澡你不觉得恐怖吗?”
陈最满脸疑问道:“恐怖?洗澡怎么会恐怖呢?”
我神秘一笑:“你可以想象一下,一面洗澡,水变成了红色吗?”
叶玲腾地一下站起来怒视着我:“组长哦不,你这小子说话小心点,看你这么嚣张,信不信我让你从此少一条腿?让你变成两条腿的动物!”
我顿时感觉裤裆一凉,陈最问道:“人不都是两条腿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陈最这个傻小子真的是太可爱了,不知道教他生物的老师是谁。
等了二十分钟,陈最忽然说道:“这个张小姐洗澡的时间未免有点太长了吧?”
叶玲道:“你懂什么?女人洗澡就是慢一点啊,不懂不要说话。”
陈最吃瘪,摸了摸鼻子,嘴角扯了扯浮现一个干笑的样子,这是不好意思的表现。
当我们聊着聊着时,我隐约听见楼上传来了一声轻微的震动,但仔细感受这个震动却消失了。没等一会,罗玉戴了一副太阳眼镜,换了一身衣服走了下来,将自己的脸包的严严实实,我奇怪问道:“罗女士,你这是?”
罗玉心情似乎有些不好,没有搭话,直接走进了厨房。
陈最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组长,大晚上的在家里戴着一副墨镜,而且还围的这么严严实实,她是不是有点什么病啊?”
我眼神凝视着罗玉消失的方向,心里隐约有个不好的征兆,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些奇怪。
叶玲一面剥橘子皮,一面打开电视,发现讲的居然是宣传我们四人的新闻,赶紧跳台换成了一个喜剧片,一个人在哪儿看的乐呵呵的,完全没有一个女人样,东倒西歪的,我总算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男友。
顾菲雪永远都是那么冷淡,似乎也不太喜欢热闹的场地,坐在沙发上的坐姿也显得于大家不同,就像是贫民于公主的区别,她双腿紧闭,双手相扣放置腹部,拈着兰花指慢吞吞的拿着橘子吃起来,嚼起来的动作也显得那么尊贵,红唇一张一合显得斯文淡雅,我一时间竟然看呆了,有点怀疑,她的身份。
而陈最就是一副端正的军坐,尽管是坐着,但是只要细心观察就能看见,陈最的右腿向外偏,前脚掌紧扣地面,右手虽然藏在腰间,但是能够看出,在腰间有一把匕首,那是一种只要有一点异常就随时进攻的姿态,而且陈最面朝的地方是可以直面攻击的位置,后面是出口,左右两边都能保护我们的安全,一旦有什么危险,还能进行强有力的打击,并且撤退。这就是军人,一个在陌生环境下军人长久练成的自然表现。
突然之间,原本灯火通明的古堡一下子黑暗降下,陈最登时站了起来,腰间的军用匕首拔出来,一面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面叫我们小心。
叶玲被吓了一跳,鞋子都没穿一下子扑到陈最的身上,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陈最,我也佩服陈最,被一个人这样抱着居然还能从容镇定的去应付。
顾菲雪的声音冷淡不已:“只是停电而已。”
厨房里面的人和在楼上研究娱乐计划的人统统都在大声喊道:“怎么了?大家都没事吧?”
楼上的人打着手电筒相互依靠走下来,厨房的人也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庞亮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很有可能是这栋别墅的电器设备有点老化,我们刚刚用电可能超负荷了,所以跳闸了。我才来这里的几天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现在立刻就去把拉上闸,那个是谁拿着手电筒,你那边太亮了,看不清楚是谁。”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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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节 古代刑法
叶玲赶紧从陈最的身上下来,摸索着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后站在原地。
“我拿着手电筒,哦我是李安啊,亮仔我和你一起去总闸那里吧。”说罢后,两人摸索快步前进,带着我们来到古堡的三楼,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找到总闸,手电筒照射之下果然是跳闸了,庞亮拉上闸以后整个古堡有恢复了亮光。
周珍忽然嗅了嗅鼻子,大叫道:“不好了,我们炒的菜!糊了!”说罢后快步跑开。
李安道:“你慢点,我也去,你一个女孩子万一受伤就不好了。”
木沣也道:“既然灯光恢复了,我也去吧。”
叶玲忽然叫道:“不好了,刚刚停电,但是我记得张小姐应该还没有洗完澡,在没有电的情况下肯定会吓着的,何况只有她一个女孩子。”说罢,叶玲和顾菲雪快步走去女性浴室。
我仔细看了看总闸附近,发现地上有一个秤砣,在秤砣上还绑了一根绳子,而绳子的一端还绑着一个圆形的铁圈,地面还有些水渍,和一些碎冰的杂屑。
我眼神凝视着众人消失的地方,呢喃自语:“这,或许并不是用电超过负荷跳闸才对。”
陈最道:“组长你说什么?”
“啊!”
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古堡,这个声音属于叶玲,陈最的速度很快,几个闪身立刻就消失不见。
听声音,应该是叶玲他们之前在三楼洗澡的女性浴室里,我同样是快步跑了过去,在路上遇见原本去厨房的其他人员。
叶玲站在浴室的门口浑身颤抖,嘴唇泛白,陈最在一旁安慰。
我站在叶玲身旁问道:“小玲,怎么回事?你雪姐姐呢?”
庞亮也问:“小玲,你怎么了?”
木沣问:“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呢?”
叶玲眼角带着泪花,趴在陈最的手臂上一面哭泣一面说道:“组长,张张小姐她她横尸在浴室了!”
李安猛的冲了进去,嘴里喊着:“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死掉呢?”
庞亮疑问道:“组长?什么组长?”
陈最眼神迸射出夺人心魄的色彩:“对不起,忘了正式的介绍,其实我们是警察,他是我们的组长吴天,另外一个叫顾菲雪。”
庞亮口瞪目呆,指着我们,眼神来回环视,不可思议道:“你们你们就是最近新闻报道多次的“黑夜里的繁星”!”
我面无表情说道:“陈最,马上打电话报警,让局里的同志尽快赶往这里,并且提取这里所有人的口供,一个都不能少!”
说完后我走进浴室,在浴室门口的地面上有一些水渍,其两边的墙上也有些许水渍,整个浴室透出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李安被顾菲雪阻止在外,而李安不听劝阻正在奋力的朝里面大喊大叫,这个声音我刚刚在门口就听见了。
我双手插在口袋,走到李安的背后时,李安咆哮道:“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不去见我的老婆?叶玲说我老婆死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因为,我们是警察,现在这里是命案现场,你不能进去,当然,如果你进去后有办法对警察解释现场的脚印的话,那你就请便。”我打量四周,发现无论是墙壁上,还是地上都没有血液,也没有多余的脚印,及证物。只是发现在浴缸一旁放着一些张彤所穿的衣物。
李安回过头舌桥不下:“你们是警察?怎么证明?”
我和顾菲雪从口袋里取出刻有“专”字的蓝色牌子,这是属于我们专案组的特有身份证明。李安看了后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就是最近新闻上报道的那几个查案很厉害的警察,请你们你们一定要调查出我们老婆的真实死因。”
我道:“哟,李先生,你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你老婆不是正常死亡呢?”
“这这我老婆身体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怎么可能会正常死亡。”
我笑道:“李先生,人这个生物,别看挺强大,是万物之主,但是人类的性命是很脆弱的,所以你也不要那么绝对,事情的真相等我们查了再说,现在能请你出去吗?”
李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我上前几步看着顾菲雪说道:“尸体呢?”
顾菲雪指了指浴室的浴缸里面,我上前查看,张彤裸露全身,死状恐怖,躺在浴缸里面。
“怎么死的?”
顾菲雪道:“窒息死亡。”
我略感意外,说道:“现场有发现让其窒息的证物吗?”
顾菲雪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后就要取证物出来,我立即出声:“等一下。”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闷响,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和顾菲雪相视一眼,我心里已经隐约明白,或许今天我们谁也离不开这里了。
顾菲雪的眼神中也透出冷色,但没有轻举妄动,还是听我的话没有动,我走到浴室门口喊道:“那个,庞先生和木先生,请问你们两位能监视我们的举动吗?”
庞亮问道:“警察先生,怎么回事?还要我们监视你们?”
“这是一种安全措施,因为现在警察还没到现场,为了证明我们没有在现场胡乱取走什么证物,或者伪造什么证据,所以想请你们帮个忙。”两人没有异议,跟着我走进浴室,两人距离浴缸三米远,目光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拿出手机一面拍照一面说道:“顾法医,可以开始了。”
顾菲雪拿出浴缸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几张淡白色的纸张,看起来纸张被打湿。我疑问道:“这是?”
顾菲雪道:“这是桑皮纸。”
“桑皮纸,难道?”
“看来你猜到了,凶手应该是用的那个手法吧。”
我神色凝重,脑海中响起关于桑皮纸的讯息。
桑皮纸呈淡黄色,工艺讲究的桑皮纸可见明显的纤维结构,明清及民国时期形成的地方官府典籍书册,基本上为桑皮纸作为书页,外观及手感美观。桑皮纸古时一直用于高档书画、高级装裱用纸,除了作普通用纸外,制伞、糊篓、做炮引、包中药、制扇子等等也有广泛应用。
桑皮纸纸张按质量分为四等,一、二等厚而洁白为高档书画用纸,三、四等薄而软。精制的桑皮纸还是维吾尔族姑娘绣花帽必用的辅料。在绣花帽时,要隔行抽去坯布的经线和纬线,绣花后用桑皮纸搓成的小纸棍插进布坯经纬空格中,这样做出来的花帽挺括有弹性、软硬适度。
千年桑皮纸漫长的辉煌岁月桑皮纸确切记载的年代是唐朝。据资料记载,1908年英国人斯坦因在和田城北一百公里的麻扎塔格山一座唐代寺院中,发现了一个桑皮纸做的账本,上面记载着寺院在当地买纸的情况。宋朝的顾文荐所作的负暄杂录中这样记载又扶桑国出芨皮纸,今中国惟有桑皮纸。公元十四世纪中叶,桑皮纸制作技术又由和田传入吐鲁番地区。
到明清时期,中原与西域交流频繁,出自西域的桑皮纸也为中原地区人们所用。在古代,桑皮纸作普通纸外,还用于高级装裱、制伞、包中药、制扇子等。上世纪初,桑皮纸还曾被短暂地用于印制和田的地方流通货币。1950年,桑皮纸退出印刷和书写用纸行列,从那时起,高档桑皮纸渐渐绝迹。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桑皮纸终于退出人们日常生活。
顾菲雪将桑皮纸摊开放在手里说道:“这种桑皮纸是最高档的哟,而且桑皮纸已经湿透了。你闻闻。”
我凑近闻了闻,上面有不少“烧刀子”的味道,“烧刀子”就是烧酒,即高度白酒。七十二度古代的酒一般不做多次蒸馏提纯,度数低,后来有了蒸馏酒,因度数高,入口刺激明显,人称“烧刀子”。我心里更加确定,死者就是被人用那个手法杀害的,但是为什么呢?
顾菲雪道:“死者因为被桑皮纸捂住嘴鼻,然后被人用烧刀子烈酒灌在桑皮纸上,看桑皮纸的数量有五块,也就是说,有人就是使用这个办法让死者一点一点的窒息而死,所以死者头面部缺氧,出现淤血症状,其面部青紫,嘴巴发紫张开,眼内有广泛的出血点,尸斑出现快,色浓,身下有大小便排出,其突出部位有明显的碰擦伤,死者无性侵症状,全身的衣物在一旁的晾衣架上挂着,死者被仰面捆绑,脸颊两侧有胶布封嘴的迹象,在浴缸内也找到了用来封嘴的透明胶布,浴缸内的一瓶老窖只剩下了酒瓶,看来是被凶手全部使用掉了。从尸斑和尸冷等方面判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二个小时之前。”
我听了顾菲雪的报告心里大概有个判断,凶手先是用透明胶布封住张彤的嘴让她不能说话,再捆绑起来接着使用桑皮纸进行残忍的古代刑法!在门口墙两边的水渍是有人奔跑时踩到水坑溅上去的,张彤来洗澡不可能跑那么快,刚刚我注意到,顾菲雪和叶玲的裤脚没有打湿,地上也没有水坑,而李安也是在最后才赶到,那就应该是凶手造成的了。因为,如果踩到水坑,裤脚势必会打湿。
我转身问道:“庞先生,我们到这古堡有多少时间了?”
庞亮想了想,看了看手表说道:“你们来的时候是七点四十分,如今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分,你们来了有三个多小时了。”
………………………………
第七十六节 谁是凶手?
我脑海回想,我们是在到古堡后没多久叶玲、陈最、顾菲雪、张彤、我。五个人一起在健身房待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从健身房下楼,张彤陪着叶玲、顾菲雪去洗澡,期间齐明和罗玉两个人上了楼。
我问道:“顾法医,你们洗澡时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没有?”
顾菲雪略微思索说道:“期间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我好想听见齐明先生的声音很大。”
我转身问道:“庞先生,你能帮我把齐明先生和罗玉女士叫进来吗?”
庞亮急忙跑出去。我在张彤的衣物上搜索一番,发现其内有一个红色的钱包、一把梳子、一个口红、还有一个避孕套!
在红色的钱包里面有身份证、中国邮政储蓄银行五张、建设银行两张、汽车驾驶证、一份只有张彤自己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我心里有些奇怪,这么多银行卡?
顾菲雪忽然说道:“组长,想要得到进一步的线索,就必须让我进行解剖工作。”
我还未回答,陈最从外面跑进来慌张不已:“组长不好了。还记得我们来的那条路吗?路上不是有一座木桥吗?我刚才打了电话回警局,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于是我立刻前去查看,发现我们来的那座木桥已经被炸毁了,在爆炸地点发现了引爆装置,看来是有人事先在那里装了定时炸弹。”
我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之前听见闷响时,我就基本上猜到了。略微思索问道:“局里的人怎么说?”
“白局长告诉我,直升机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今天坏掉了,要想过来就必须尽快修好直升机,白局长说,修好也要明天了,让我们想办法度过今晚!”
我眼里冒着冷光,看了看门口那一群正在偷偷观看浴室里面场景的人说道:“或许凶手,不想让我们离开呢。陈最,你让大家都聚集到三楼的健身房,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离开,就算是想上厕所,也给我憋着,等我到了再去。”
“是,组长!”陈最敬了个军礼走着正步出去。
木沣神色惊恐,侧身对着我,右脚向前挪了一步,双手抓着裤子,说道:“警察先生,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人是凶手?”
我笑道:“木先生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揪出凶手的。不过,你现在也用不着逃跑。”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逃跑?”
“你侧身对着我,这是因为你害怕我会将你留在浴室,接着你的腿出卖了你,因为你的脚向前挪动,而且还双手抓着裤子,这是因为你有些焦虑,你想逃跑,所以才会这样。这些人类的肢体语言,我在国外的一个人体肢体语言的课程中学到的。”
“警察先生,我知道你厉害,你现在把这个凶手抓出来吧,我还有老婆孩子,我害怕”木沣的表现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按理说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害,害怕是必然的,但是会这么害怕么?
我笑道:“你不要害怕。既然现在警局的人今天不会过来了,你就出去在健身房待着吧。”
木沣如释负重快步跑了出去。顾菲雪站起身说道:“既然尸体不能运回局里,也为了能在今天破案,我争取多找些线索。组长,我想在这里进行解剖工作。”
我略感惊讶:“这里并没有解剖用的工具啊,你如何解剖?”
顾菲雪捋了捋秀发,看着我眼神泛着寒气:“只需要有一把刀就可以了。”
我听的后背直冒汗,这女人未免有点太变态了吧!
在顾菲雪的要求下,我让陈最拿来了几根条状板凳和这个古堡的所有刀具,本来我提议去其他的地方解剖,但是顾菲雪告诉我,在浴室解剖有便于清理血迹。不过我们当然不可能在命案现场实行解剖,而是来到了二楼的浴室中,当我们走出来时,李安看见我们后一脸的紧张,看见张彤的尸体后更是激动起来,要不是陈最拉着他,或许会更激动。
我和顾菲雪将张彤的尸体抬到了二楼浴室,还未走出去,李安和陈最一起到来,李安神情愤怒:“警察同志,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死者的遗体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李先生对不起,我们必须对尸体进行解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进一步了解死者是如何身亡,我相信死者会告诉我们现场的犯案情况。”
“我不管,我老婆已经死的这么惨了,你们还要对她进行解剖?难道你们不觉得残忍吗?”
顾菲雪擦了擦额头的香汗淡淡说道:“我们不是残忍,你才残忍啊,李先生。”
“我?我残忍?”
“没错。你的妻子很明显是被人谋杀,我们进行解剖也是为了给你妻子讨回一个公道,让她死的安心,你这样阻挠就是在让你妻子死不瞑目,你看见她那一双瞪大的眼睛了吗?其内蕴藏了多少不甘、愤怒、恐惧?”
李安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彤,当看见张彤的眼睛时,身体一个哆嗦,退后两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按理说自己的妻子突遭不幸,看见自己妻子的尸体应该会嚎啕大哭,或者伤心欲绝,但是李安却吵着闹着我们解剖尸体会侮辱张彤,一般家属得知自己的妻子是被杀,我们的解剖也能找到线索,这样一来一般的家属是不会吵闹的。
但是看李安的表情,似乎很害怕我们解剖一样。而且李安看见张彤的尸体居然会那么害怕。一位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遗体,应该是会流露出悲痛难过的神情才对,这李安,有古怪!
我想了想笑嘻嘻问道:“李先生,你觉得张女士是被什么东西杀害的?”
李安侧头看向我,眼里流露出迷惘:“我怎么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杀害的?”
我道:“会不会是刀子呢?”
李安看了看张彤摇头说道:“我老婆身上又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怎么会是刀子呢?”
我笑道:“也是。那会不会是棍子呢?”
李安道:“我老婆也不是傻子,有人用棍子打她,难道她不会挣扎吗?不会叫吗?但是我们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啊。”
“也是,那会不会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呢?好比如说,毛巾?塑料袋?”
李安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慌张,双手抓着衣角说道:“什么塑料袋,塑料袋怎么可能杀人,你不要乱说了,好了你们赶快破案吧,我上去了。”说罢后离开。
顾菲雪一面清洗着尸体一面问道:“你怎么会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陈最也道:“对啊,组长。”
我笑着说道:“我这样问他问题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前面我提到刀子和棍子,李安都表现的很淡然,但是为什么我说到毛巾和塑料袋就紧张呢?”
陈最浮现茅塞顿开一般的表情:“组长的意思是说李安是凶手?”说最后一句话时,看了看四周,凑在我身边轻声开口。
我道:“现在还不能妄下判断。我不知道李安是不是凶手,但是我敢肯定,李安和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而且你们发现没,最后我说的是毛巾和塑料袋,但是为什么李安却只说塑料袋呢?要知道,无论是塑料袋还是毛巾都可以杀一个人。”
陈最挠了挠头疑惑不解:“那我就搞不明白了。”
顾菲雪道:“想不到你还懂这些人类肢体语言。”
我笑了笑:“我也只是依书直说,我不是很懂的,心理学这个范畴太广,我所知道的,也只是根据人生的经验、与人交流时对方的反应等等来判断的,或许我的判断有误也说不一定。”
顾菲雪将尸体洗干净后,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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