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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堂七分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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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拿到的呢!不像姐姐们,像他们那样有底气……她们甚至不用为头盔、衣物、化妆品去烦恼,自有人会为她们送来,亦或是……她们本就拥有足够的金钱。很奇怪是吗,她们中有的人,家境不比老板差,但是,她们迷上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呵呵,这就体现了富人和穷人在思想上的差异……我们的生计,在她们看来,就是一场游戏……”
“话说,人生再苦,亦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我手足健全,五官无一缺损……呼……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剩下的,靠我自个儿去争取,就够了……呼……在游戏里能和陌生人说说话,心情好了些,谢谢你……”“傲娇萝莉很萌萌”自我开导似的又说了些,就是告辞离开。
“傲娇萝莉很萌萌”走后,夏涅亦是单独一人,下场狩猎,然后,利用“黑甲虫反手背刺”的高杀伤性,在众目睽睽下,屡屡逞威,每次使用技能进攻时,均能一次性带走一头小猪,将众人的下巴全惊掉了!
系统提示:你的等级提升到了3级。
系统提示:你获得了8个自由属性点。
蓦地,随着一道金光的倏尔闪烁,以及一阵风儿的先强后弱的抚过,夏涅升到了3级,引得很多人齐齐前来恭贺!特别是某位老板,更是抛下别人,赖死赖活地,缠着夏涅,要趁夏涅高兴时,多套些“秘诀”来。
往后,临近日落时,十一人终是停止了练级,一同站在崖边,欣赏风景。
老板擦了擦汗,首先兴致高涨地道:“今日太愉快了!光头给力啊!”一边说,一边还拍了拍光头就光头的肩头,以示鼓励。
光头就光头摇摇头:“若没有夏家小兄弟卖我盾牌和甲胄,我未必撑得住!”
老板转向夏涅,诚挚道:“小兄弟!明日我们练级,你一定要赏光啊!我们期待你的大驾光临哦!”这一天,以他们的视角来看,真可谓精彩纷呈!既有惊险万分的历险,又有挥汗如雨的辛勤努力,着实是……太过瘾了!比他们以往的经历的总和,还要丰富百倍不止!最最最最关键是,他们没死!没死!这……更是叫他们对这趟“旅程”,欲罢不能!
见老板显露了丝丝的癫狂,夏涅便是模棱两可道:“嗯,等光头哥组好新的团队,我会去的。”
“好!好!好!有小兄弟的保证,我们就不担心了!哈哈哈!小兄弟的‘诚信’,是闻名遐迩的!哈哈哈!”老板又是赞许地拍了拍马屁,遂是转换了话题,“只是……小兄弟,我们该怎么回去啊!我们来时,有十九人,今下,要依靠十……咳咳,单单依仗小兄弟和光头,我们还能安然退回吗!”
“这个老板们不必担忧,你们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把你们送回去。待会你们跟我走就行,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做。好了,若准备妥当了,我们就走吧。”语毕,夏涅征得了老板们的同意,便是领着一帮人下了高崖,然后掏出机弩,“哗哗”向外播撒着羽箭,疯狂、高效地开着路,拖家带口地,登上了归途,终究在夜幕降临前,把剩余的全体人员无损地带回了重生镇,甚至,他们就没在途中见过怪兽的样子!只是,或许是这一日来见惯了大风大浪,这一回,目视了夏涅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法,一干人却是出奇地平静,见怪不怪。
入了重生镇后,一种归家的愉悦顷刻侵占了人们的理智,让得人人欣喜若狂。正是他们庆祝的时刻,一个瘦小的身影,默默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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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雨兮夏犹寒(1)和美女夜战!
“水球呢,是一颗蔚蓝的星球,其上,覆盖着大量的水,若从太空向下看,我们所处的这块大陆,正像是浮在水面的一枚树叶那样,渺小……孤单……不过,可别小觑了这枚细弱的叶子,‘叶面上’,可是有着星罗棋布的国度,耀耀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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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重生镇,很是迷人,尤其是那活跃的市场,更是万分喜人。今时,在“集市”的某个角落里,夏涅正与一个中年男人,面红耳赤地讨价还价。这个中年大叔正在兜售一件常人不会拿来贩卖的“新手背包”,原因是他的“老婆”看上了一件超过他们支付能力的装备,所以他只好变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用以换取“游戏币”。最终,夏涅几乎把裤兜底儿掏了个干净,才是将这个“新手背包”收入囊中,然后,略一操作,便是轻车熟路地,将“新手背包”拉到特定处,须臾间,就是使得“物品栏”里,有了第二个“包裹栏”。
尔后,夏涅便是一边以目光点选着背包的“缩略图”,让得页面在俩“背包”间来回切换,一边体会着“名为初次”的喜悦之情,直到新鲜劲儿有所消退,才是依依不舍地关上了“物品栏”,往他处转了转儿,最后,遂是在一个犄角里,安然离开了游戏。
下了线儿,夏涅又是在床上赖着,用游戏头盔的自带功能,观看了下“第二天堂”的论坛,一直浏览到早晨八点,才是缓缓醒来,去了趟厕所,开闸放水,洗漱清醒,只是,刚整理好仪表没多长时间,房门便是不轻不重地,响开了一阵鸡啄似的“叩叩”声。
闻声,夏涅疑惑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双手,把水珠甩掉,就是迅速前去开门,轻轻将门儿开出一道缝儿,试图透过那道小缝往外探视,却是在门缝刚刚开启的同时,便是遭了自门扉上涌来的惊涛骇浪似的大力的推搡,被一溜儿倒着推到了门后的白墙上,无力地背贴着墙面站着,叫门板压得透不过气儿,接着,大敞四开的门扇后,遂是大大咧咧地,鱼贯窜出了四个人高马大、流里流气的青年。
那几名青年一进门,就是反客为主地,将夏涅小鸡似的提到面前,团团环住,然后,由个中一人,毫不掩饰凶戾地,给了夏涅两巴掌,直打得夏涅头晕目眩、面颊红扑扑的。
“小子,放机灵点,别想玩儿什么花招,也别觉得无辜!你自个儿做过什么,你自个儿清楚!说吧,这事,你打算私了还是闹大了,闹开的话,嘿嘿,我们就先陪你玩玩!再把你告上法庭!让你坐一辈子的监,尝尝菊花开的滋味!私了的话,那就看你够不够乖,够不够诚心了,嘿嘿!”四人中,为首的黄头发男子“黄毛”最先张口,一面阴阳怪气地威吓着,一面还给了拽着夏涅的那个“红毛”一个手势,“红毛”见“黄毛”扬手,便是松开了手儿,让得夏涅如无骨的软体动物那样,笔直地朝下一滑,然后“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你们、你们是王三八派来的?”夏涅低着头,用余光睨着来人的足部好一会儿,才是颤了颤肩儿,滚了滚咽喉,鼓足勇气,仰视着他们,呼吸粗重地问道。
“草!”闻言,“红毛”使劲啐了一口,就是一亮鞋底儿,愤愤地将夏涅撂倒,“怎么全叫你知道了!哪个王儿八告的密!是不是‘白毛’那家伙来过!草!赶明儿,我就去教教他惨字怎么写!看他还敢多舌!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做的好事,你最明白不过了,不是吗。”旁儿,一名“绿毛”心道一声“不好”,便是赶忙插口,大打太极。
“草!就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死到临头了,就你话多!”“红毛”接过话头,又是冲着夏涅的头顶狂扇了几下。
第四人“蓝毛”见状,遂是拉开了“红毛”,朝夏涅温言劝道:“你这小子!怎的就这么傻!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说,徒招祸患!哥哥我心善,看不得人遭罪,给你提个醒儿,你还是先把欠条写了吧,省的受那皮肉之苦!你也是的,哪有欠人钱还拖着的理儿!你这……唉!不是自作自受嘛!”
夏涅顾不得去捂住痛处,仅是苦笑连连,一吐为快道,然后,呼气的频率便是变得更加快了:“嘿嘿,不就是王三八他们向我借了点钱,要赖着不还,还倒打一耙嘛,我又没催他们,他们倒是等不及了,嘿嘿……”
“借什么借!才几十块钱,你好意思说我们家三八借了!这小子嘴不老实,找打!”“红毛”按捺不住的性子,一边将始末吐了个一干二净,一边还俯下身,又是结结实实地给了夏涅一个大耳刮子。
等“红毛”训完了夏涅消了火气,“蓝毛”才是匆匆架开“红毛”,好言道:“好了好了!‘红毛’,你也是的,老大的一个成年人了,下手还没个轻重!”
“‘红毛’,退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黄毛”亦是佯装生气,喝退“红毛”,遂是转向夏涅,冷笑着道,“哼,亏得三八还好心,在第二天堂里处处念着你,说要带你赚钱,你就这样恩将仇报,颠倒黑白,到处算计我们家三八!明明是你借钱赖债,你还诬赖我家三八欠款举债,闹得远近的居民人人尽知,污了三八的好名声!我家三八面皮薄,缩在卧室里几星期没敢出去见人了!全拜你的鬼话连篇所赐!你说,我们要怎么回报你!”
“原来你就是王二八……嘿嘿……你有多少年没回家了……嘿嘿……嘿嘿……”夏涅竭尽全力,一鼓作气地讲道,却是越讲越虚弱,越讲越断续。现时,他的头部几处遭损的地方,渐渐浮现了一条条颜色不断变浓变深的狰狞伤痕。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黄毛”被戳中要害,遂是勃然变色,咬着两排铁齿,发狠道,“去!你们俩,去其他房间搜一搜,见了值钱的,直接带走!算是抵债!我和‘绿毛’看住他,顺便告诉告诉他何谓真正的苦头!”
“这个……老大,这不太好吧,小孩子,训导训导就够了,搜……就算了吧,这……不合规矩啊!还是……唉!”“蓝毛”充满同情地看了看夏涅,又瞧了瞧面露不悦的“黄毛”,才是分外为难地,像是下了个重大决定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不情不愿着,说了声“好吧”。
“蓝毛”正磨蹭着,一步三回首地离去,“绿毛”亦是止住了“红毛”的举动,然后,压低声向“黄毛”道:“二八,法典有规定,就是讨债,也要留足用具,让债户有保障地活,最少能不饿死!咱们要拿他的财物……这尺寸要是掌握不好了,我们保不齐要吃那官司!听说东平街的大小衰仔就进去了……”
“黄毛”气冲冲地打断了“绿毛”的“说教”,戳着“绿毛”的鼻尖儿吼道:“我说‘宋原谅’,你还没睡醒吧!平时就你脑袋最好使,怎么一大清早的,就不灵光了!还是说,顶着那头绿毛你就懵了?听好了!万一宪兵来了,我们就众口一词,推说是这孩子主动找我们打闹的,凭着我们的靠山,难道宪兵还会自讨没趣地来动我们?退一步说,你想想,谁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在垃圾堆里刨食、没有未来的小子去糟践宝贵的寻欢作乐的时光?再有,又有谁能在尝过咱们的手段后,还有胆量去鸣冤报官?”话音落下,“黄毛”遂是冷漠地,照着夏涅的足踝,用力一踩,之后,还用劲地碾了碾,疼得夏涅猛地坐直,差点痛呼出声,但是这一坐好正好把两颊送到“黄毛”手边,随即,又是被重重抡了几掌,打在了原先的伤处,痛得夏涅东倒西歪,双眸赤红!
听了“黄毛”的言论,“绿毛”讪讪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摸了摸一头绿毛,然后,便是偏了偏头,淡漠地观看起了“黄毛”捉弄人的把戏,稍晚数拍,口中还不着边际道:“呵呵,我就是觉着奇怪,往昔,老大英明神武,就是件鸡毛蒜皮的事,也要弄些由头,师出有名,比如上了你的马子,问候了你的亲娘,打折了你亲爹的中间那条细又软,捅了你儿子的第三只眼,弄断了你的一根体毛……呵呵,我就说,依着这个灵醒劲儿,老大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闹糊涂呢。”
“黄毛”气不打一处来,踢开夏涅,差上少许就给了“绿毛”一耳光:“废什么话!要讲理由,我的拳头比他大算不算!能动手就别逼逼叨叨的!有那废话的功夫,早就收工了!”
“黄毛”说完,“红毛”和“蓝毛”就是分头往屋子里去搜索,说是搜,实际上,屋里的摆设,简洁无比,桌椅床柜,一目了然,目下,客厅里那个木柜,便是没有意外地,成为了“红毛”的首选目标。
就在“红毛”靠向柜子的那一秒,夏涅不复先前的颓败,再度虾一样,猛然弹起,然后,一边直勾勾地盯住“红毛”的背部,目眦尽裂,一边蛇似的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甚至有次,还作势要前扑,却是被“黄毛”一下子踢倒在地。
“给我安分点!”“黄毛”恶语相向道,“看来那里头有值钱的玩意儿,不然,这个小子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红毛’,去,把里边的物什全给我翻出来,我要的是一件不留!”
时流,好似在“黄毛”的训斥声里逐步放缓,放缓,再放缓,使得夏涅得以清晰地看见“红毛”的一切行与动,目前,“红毛”正用着两只污秽的手,粗暴地揭开了那扇木门,让得合页拉长了音,“吱――嘎――”地哀叫着,声声均如尖锥那样,扎在夏涅的心上,扎得鲜血横流。门里关着的,是他孤苦无依时陪伴他“走南闯北”的伙计,是他极度无助时温暖了他的心的友人,是他最知心最亲密的玩伴……然而今天,他们却要遭逢大难――全因他们跟了一个穷鬼,才会有这样的劫难……他们但凡有丁点的思考能力,大概……是不会喜欢跟一个穷人扯上关系的……就和……就和全部全部的智力水平正常的人一样……若是……他们能走能跳,他们应该……应该会早早地遁走吧……就和他的双亲一样,丢下他茕茕一人……
“停手!停手!”霍然,夏涅惨然地哀嚎着,歇斯底里,“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给,我给就是了!你们拿了,就走!走!”哀声中,夏涅也不反扑,独独从兜里摸出了一张卡状物来,颤颤然,递到“黄毛”的近前,“黄毛”居高临下地瞥着夏涅,不疾不徐地拿出了另一张卡来,凌空放着,不必多言,夏涅便是战栗着,自动将卡贴了过来,引得“卡片”两相互碰,遂是完成验证,把一笔额度不小的现实币划了给了“黄毛”,然后,夏涅就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着,落回了地板上,失神地沉沉吐气,形同废人。
“哟,还挺有钱的!四百块呢!”“黄毛”查验了下卡里的余额,不禁赞道,过后,却是陡然敛了喜色,正了正神情,改口道,“哼哼,按照过往的经历来看,给的这利索的,肯定还有不少家底,或是没安好心、丢车保帅,嘿,说实在的,这四百块,刚够利钱!少是少了点,我呢,大发善心,就替我家三八收下了,算你赔罪了!看在你小子够诚心的份上,再提点提点你,你一天不把钱还完,就会利滚利,滚到把你、把你向上数十八代全卖了也偿还不了!嘿,换个易理解的角度说……你要是不差钱儿,那就趁早把本金还了吧!”
“黄毛”说罢,“红毛”便是怪笑着,蹲了下来,把手伸进柜里捞了捞,遂是捞到了数件足可占满手心的物件。“红毛”随便挑了件勾住,就是火烧火燎地,硬要用蛮力,将手中的物体贪心地往外拽,却是叫手掌连同手里抓着的,齐齐卡在了门口,动弹不得。“红毛”僵持了好些光景儿,仍旧不得其法,只得稍稍松手,往里一推,推得物品们交相碰撞,才是再次向外拉,又是引得好一番“嚓嚓”乱响,甚至,连那存物柜亦是险些被拽动,心疼得夏涅几近落泪。
“别……别……你们……别弄了……”夏涅一面艰辛地以手撑地趴着,一面有气无力地沙哑道,恰似行将就木的老人,同时,还面若死灰地看着“红毛”,盯得恰好回头的“红毛”脊背发寒,“我……我……我给……我给……我再给……嗬……嗬……”讲着讲着,还哆哆嗦嗦地,将压在手下的卡儿,稍为向前一推,见此,“黄毛”遂是笑逐颜开、不辞辛劳地,俯身递手,让得两张卡交互相碰,便又是收到了第二笔钱款。
“哟,我就说这小子鬼心思多,果然还有存货!”第二次勒索成功,“黄毛”遂是乐不可支,喜形于色,不过,等检查完了额数,却是面色一垮,语气不善道,“我说……你是在打发穷逼吗,这么点钱,糊弄我们呢!哎!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话说,人善被人欺,这不,我就被你欺到头上了!”“黄毛”俯视着夏涅,瞧着夏涅颤抖的身体,遂是计上心来,“‘红毛’,你好了没!能不能上点心!把你办事时掏鸟的速度用上行不行!你看看‘蓝毛’,一早就搜好了!”
“就好!就好!”“红毛”一面匆匆忙忙地应着,声音打颤,一面自欺欺人地避开夏涅的注视,然后,便是粗鲁地将一个黑色的头盔掏了出来,颤栗地拿着。
这时,“黄毛”遂是大喜过望道:“有人哪,不到无尽海心不死,‘红毛’,你就行行好,把那乌漆漆的破烂货给我拆了!狠狠地、重重地砸了!砸得稀巴烂!好教人见识见识我们平西街的威名!”不过,任那“黄毛”讲的如何地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红毛”并未马上照做。
正是“红毛”犹豫之际,夏涅耷拉着湿润的眼皮,哽咽着,口齿不清道:“我……我,我还有钱……还有钱……你们别再……别再乱来……我……我去取给你们……”言罢,竟若缺氧的鱼儿那样,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氧气。
“呵,取?骗谁呢!是想逃吧!老子宅心仁厚,一再给你机会,你却不识相,不懂珍惜!我再问你一遍,你给不给!给不给!给不给!”“黄毛”越说面容越扭曲,乃至强行按住夏涅握着卡的手,使夏涅手头的卡与自己的卡碰了碰,却是始终无果。
临末,“黄毛”更是恼火地,要将夏涅的头强往地上按!不料,夏涅在“黄毛”得逞前,突然泥鳅一样,“哧溜”一下,滑开了“黄毛”的捉拿,然后疯狗似的,拼命猛扑,便是趁着旁人惊异的间隙,对着“红毛”齿咬手挠,使得“红毛”如遭猛兽突袭那样,汗毛倒扬,松了手,放开了头盔。等到“红毛”弃了头盔,夏涅再是顺势伸手一捞、一推,就是趁势夺回了头盔,还将柜门关上,然后,遂是怀抱着头盔,整个人无赖地往黑柜的前方一趴,便是不再挪动……
跟着,不出意外地,夏涅遂是迎来了几人份的拳打足踢,只是,不论对方的殴打有多重、打在哪里、会否留下难以抹灭的痕迹……夏涅亦是不为所动,权当……他是一具尸体……
不知何时,那疾风骤雨似的踢打,终是落了幕,那一刻,“黄毛”的语音亦是适时响起。“黄毛”大致是打累了,两手虚压了数下,才是气息不均匀地道,过程中,还几次三番地睨了睨“绿毛”:“住手住手,看来真没钱了,算了,剩下的两千多块,让他慢慢还好了!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俗话说得好,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嘛!好了好了,收手了,别打了,我们是文明人嘛!嘿嘿,这次可是收获颇丰,物证有了,人证也有了,嘿嘿,他要是没欠钱,刚才还什么啊!这就是最大的证明!人啊,就是贱,软的不要,非要来硬的,才肯松口!幸好遇到的是我们这帮仁慈的帅哥,嘿嘿,否则,他能不能活到明日,还得两说呢,嘿嘿……”
说着,“黄毛”便是把夏涅这只遍体鳞伤的虾米晾在边上,然后,带头乏力地靠在墙边,开始讨论“要怎么花钱”这件大事。有了“黄毛”挑开话头,四个人就是热火朝天地辩论了几番,最末,还是由“绿毛”提了个“合理”的建议。
“绿毛”简练道,“要不,投入到第二天堂吧。”这个说法,遂是得到了同伴们的一致赞同。新的时代赋予了游戏新的用途,近来,游戏的主要功能有二,其一,是“娱乐”大众,其二,是为玩家的“攀比”提供一个平台。第二天堂中的道具、装备、等级等各项数据,不再死板、简单,这些属性,越加鲜活,乃至走进人们的生活,并在各种各样的社交中,变成他们炫耀的资本、身份的象征……试想下,就在一大堆“平民”还在挣扎求生苦苦练级时,社会的“精英们”已然一马当先地集齐了装备……这种“会当凌绝顶”的成就感,何等地美妙!何等地醉人!更不提,还有人卡在“第二天堂游戏设备”这道门槛儿前,无法寸进!再直观些,怎样给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很难与自家家境一决雌雄的街坊分级――问问他们在“第二天堂”中的综合水准,以及各类装备的名称,哼哼,分分钟高下立判!
“好!就这么定了!全投进第二天堂!谁怂谁是狗!哼哼,这回,也该我们西街人大显威风了!说不定借着这阵东风,我们还能更多地,获取大少的赏识,一跃成为东西南北四街之首!到时,金钱、美女……样样不在话下!”“黄毛”抵御不了大好前景的诱惑,便是欣然拍板道。
往后,“黄毛”一伙又是就一些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期间,门户外,悄然聚集了一大群摩肩接踵呼朋引伴等着看大戏的群众。这些来自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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