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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风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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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当然不知道能真正做到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人真的很少，除非天生如此，要不然出身底层的，在面对权贵时，很容易就产生这种避而远之、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的心态，阶级的巨大差异，使得他们不会轻信权贵。
“这天se这么晚了，你肯定是因为找不到住的地方，所以才想来和我商量一下合住的事情吧？”王维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孙大娘走掉，只能主动这样说道。
公孙大娘虽然下意识想说是，但看到王维那深邃的眼眸时，终究没有说出来，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所以她这次更绝了，直接提剑转身离去。
王维表面上依旧很平静，可心里却要抓狂了，他发现自己第一次居然无法把握人心，到底是什么阻碍了他接近这位公孙佳人？或者说是公孙剑姬？他总觉得这两个名字都比公孙大娘要好，这公孙大娘听起来总像是隔壁卖茶叶蛋的大娘……
等等，没时间胡思乱想了啊笨蛋，快想想挽留她的方法，心思急转，王维忽然朝着公孙佳人的背影喊道：“我可以给你更大的舞台，让你的剑舞，展示给更多的人看！”
公孙佳人停了下来，看着面露烦躁之se的男人，她发现男人好像失去了那种智珠在握的从容优雅，这是最让她觉得有压力的东西，而现在这个状态的男人，倒像是个普通人了。
王维的话确实让公孙佳人心中一动，她非常喜欢剑舞，甚至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更渴望将自己的剑舞展示给更多的人看，她非常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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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剑姬
王维见到公孙佳人终于停止住向外走的脚步，不由心中侥幸，看来自己猜对了，这个少女肯定心存梦想，渴望舞台……
所以说少女你还是太年轻了，后世不知道有多少心存梦想、渴望舞台、渴望成为大明星的少女被骗入娱乐圈后才发现，什么梦想、什么舞台，都是年少无知时的幻想而已。
公孙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却问道：“真的吗？”
王维的笑容愈发温暖真诚，他的语气亦让人会下意识的信服：“当然是真的。”
公孙佳人依旧带着提防之心，虽说眼前的这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有大人物的气场，可自己对他却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随便就相信人家。
“凭什么？”公孙佳人问道。
“凭我是王维。”王维用十分郑重的语气说道，他觉得自己报出这个名字，基本上就没有悬念了。
但王维却没想到，还没有去过长安的公孙佳人，根本就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所以她十分懵懂的说道：“王维是谁？我不认识。”
王维双手抱头，使劲抓了抓头发，他敢确定，这个唐朝第一舞者，绝对是他的克星，这人与人之间的鸿沟，怎么就这么大呢？
公孙佳人看到王维这个样子，一脸不解的歪了歪脑袋，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不过，她忽然发现这个状态的男人，并不像前面那么可怕了，那种自信满满、牛逼哄哄的王维，哪怕语气再真诚，她也觉得很可怕，这是作为女人的直觉。
公孙佳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可能王维真的是个大人物，还很有名，只是自己孤陋寡闻，才不知道。
所以她又坐了下来，反而安慰王维道：“你没事吧？不就是没听说过王维这个名字么，有不少人喜欢我的剑舞，却从来不知道我是谁呢。”
王维也就在那一瞬间觉得抓狂而已，他总是可以很快的保持冷静，心想总算把这位舞者挽留下来了，也不枉他卖个萌装装可怜。
王维依旧十分真诚的说道：“所以我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是谁，更痴迷你的剑舞。”
公孙佳人其实已经心动，她知道自己所处的层次太低，一直只能在民间献艺，可她却知道有不少人只是看个热闹而已，心怀梦想的她更希望有人可以挖掘她剑舞的内涵与jing髓，她希望自己剑舞表达出来的意境，能够让人真正的触动。
所以说艺术家都希望别人懂自己的艺术，而不希望别人认为他这是行为艺术。
“那么，王郎君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公孙佳人依旧带着一丝jing惕，虽然稍稍有些天然呆，但毕竟已经闯了半年江湖了，对人心险恶，早就有了深刻的体会，若不是有武艺在身，可能她早就沦为男人的玩物了。
“今晚我们可以细谈，我本人也算是一名剑客，倒是想试一试你的剑术。”王维如此斟酌道，他的话语中更是带着一丝隐晦的激将，心怀梦想、自负自傲的少女，肯定会吃这一套。
果然，公孙佳人看了看王维的那柄长剑，哪怕她比起剑术其实更喜欢剑舞，可她依旧豪气顿生，挑着剑眉，道：“自然可以，我什么都没有，唯有剑。”
王维看着女孩那英气的脸颊上漂亮的剑眉，忽然心中升起莫名的敬意，他忽然觉得在这一刻，女孩太过耀眼了，甚至让他某些龌龊的心思都消散一空，她是如此的纯粹，而他，则从来对这样的纯粹没有任何抵抗力。
一旦下了决定，公孙佳人就显得异常果决，她没有任何扭捏的就准备与王维合住一个房间度过这晚，她对自己的剑术当然非常自信，论起单打独斗，她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公孙佳人在知道王维是个剑客后，经过王维之前的那番话推断，认为王维或许来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大，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若不是因为王维是男人的话，或许混得都没有她好。
没错，经过一番思考，她推测王维就是个护卫之类的角se，不过因为主人地位较高，所以自然增长了见识，至于王维如何成为护卫的，那当然是因为擅长剑术，并以此在长安扬名，最终被贵人招揽成护卫。
对此，公孙佳人有些小不甘心，如果她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而且是男儿身的话，那去当一个护卫肯定绰绰有余，可惜她却是女儿身，从来没听说过有世家子弟招收女护卫的。
而公孙佳人确实如她所言，只擅长剑术、剑舞而已，若让她去当侍女照顾人的话，自然是强人所难，而她的容貌过于英气，身体娇小单薄，实在不符合唐人的审美。
至于王维会如何帮她，她倒是不得而知了，除了王维一开始说会给她更大舞台时，她心中比较激动外，之后她就渐渐冷静了下来，觉得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在暗暗推测出王维的身份后，就愈发觉得这事不靠谱。
不过若能和这位貌似很有名的剑客比试切磋一下，那也不枉此行了，最关键的是，她这晚不用去破庙将就一下了。
如果王维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公孙佳人定义成护卫的身份的话，一定会再次抓头作无奈状，该说果然正直执拗心怀梦想的少女都是天然呆么，或者是上辈子不懂人心的saber，伤不起啊？
这时天se已晚，两人共用晚餐后，就一起进入了王维所点的上房，虽然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十分疏远，公孙佳人在吃饭更是狼吞虎咽，毫无淑女模样，可王维依旧觉得，这共用晚餐在同住一晚什么的，分明就是约炮的节奏嘛？
这间上房还算不错，看起来倒是干净宽敞，好像还准备了给客人沐浴的热水，不过却只有一张并不算大的床……王维被驱散的龌龊心思又悄悄升起，也许今晚真的会有些福利？
烛火点亮了整个房间，若是王维刚刚穿越那会，自然难以适应没有电灯的夜晚，可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慢慢适应了，习惯了黑暗之后，置身于黑暗之中，便自然能够看清黑暗了。
王维还没有说什么，公孙佳人便已经轻轻拔出她的那把形状古朴的利剑，轻轻擦拭，仿佛在对待自己最亲密的友人，烛光在锋利的古剑上发she出一种醉人的光晕，那光晕中，似乎充满了肆意的剑气。
王维收敛了旖旎的心神，面se渐渐变得凝重，本来自信无比的他，看到对待剑器这般呵护慎重的公孙佳人时，不，王维觉得此刻她应该叫做公孙剑姬，他忽然觉得在剑道上的自信受到了打击。
他终究不是一个诚于剑道的人，他望着手中陪伴他多年的长剑，在他的眼中，剑终究只是工具而已，又如何能够真正将它当作伙伴？这又不是玄幻仙侠小说，什么剑器还需温养，最终养出剑灵什么的……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在烛光下擦拭着古剑的公孙剑姬，这么美丽、这么带感呢？比起剑客来说，他更是个画师，他放下了剑，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了笔墨纸砚，乘着灵感爆发时，迅速动笔起来。
公孙佳人护理好自己的古剑，正想说切磋可以开始了，却发现王维在一边看着她，一边挥动着手中的画笔。
王维觉得公孙剑姬烛光下擦剑的画面很美丽，而公孙佳人却同样觉得，此刻在挥动画笔的王维，具有一种神秘的魅力，仿佛就像她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剑舞中，不理会世间万物时的样子。
公孙佳人好奇的想去看看王维在画什么，她正想站起来，王维却断然阻止道：“且慢，公孙娘子请你不要动好吗，请务必不要破坏你最美的时刻。”
公孙佳人被这种略显狂热沉迷模样的王维唬住了，她不知道为何王维好像突然就燃了起来，他手中的画笔挥动得那样快，仿佛是在将这画笔当快剑在用。
不过，最美的时刻什么的……公孙佳人有些不好意思，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有在舞剑时，才是有价值的，否则她就是毫不起眼的普通少女，没有漂亮的容貌，亦没有丰腴的身材，皮肤也不算白皙光滑，长相说好听点是英气，说难听点就是假小子。
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自己擦剑的样子是最美的时刻，真是的，这家伙到底在发什么疯？
虽然在腹诽着，但公孙佳人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产生的喜悦，是因为那种认同感吗？
作画不像写诗，能够在短时间内弄出来，因此王维仅仅是画了个轮廓大概，将所有的要点都铭记在心后，便放下了笔。
公孙佳人自然迅速走到王维身边，看向他的画，却发现仅仅只有个背景，烛火、剑光之后，不由失望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画师，没想到只是在唬人啊……”
王维翻了翻白眼，也不多做解释，如果不是觉得这公孙佳人不可能一直长时间坐在那儿不动的话，他怎么会放弃一气呵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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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以力破巧
“那么，开始吧。”王维拔出了长剑，如此说道。
公孙剑姬点了点头，也不废话，那柄形状奇古的剑终于将要出鞘，此剑被她保养得极佳，外观十分炫目，用作剑舞时，定然也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可若真的将它当成是用来表演的剑的话，一定被后悔的。
王维面se凝重，他所擅长的剑术，并无太多繁复的技巧，除了那一套极为标准的动作以外，便讲究快、准、狠三字，他并没抢先进攻，而是等待着对方的行动，在无法预知对方的实力时，他本人向来是一个喜欢谋定而后动的人。
公孙剑姬看着气势不错的王维，暗自点头，此人倒不愧是位名剑客，只看他握剑的动作，就知道他的基础非常扎实，有人在比剑前，喜欢玩一些花哨的剑花，但此人却没有，因此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实战派。
公孙剑姬向来觉得自己的实战剑术，并不在她的舞剑之下，只是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之搏，所以缺少真正的杀气而已，不过现在并非生死之搏，切磋罢了，这种方式她最熟悉了。
公孙剑姬动如脱兔，她向王维冲击时的步伐，更是异常复杂，就像鬼步一般，让人极难判断她的进攻方向，她的拇指微微顶起剑柄，露出一段炫目的剑身，想来肯定是近身时，将会瞬间拔剑，这是一种名为拔剑术的剑招。
烛光微微闪动，公孙剑姬的影子在闪动，王维依旧显得十分冷静，颇有一种不动如山的磐石感。
来了！是刺击？还是平削？抑或是劈砍？
王维的瞳孔微微收缩，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出鞘之声响起，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由剑神反she出来的剑光，是竟然从下方而来的上挑！
而公孙剑姬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却依旧被王维的动态视力所捕捉到了，也许他的剑术确实稍逊于公孙剑姬，但他自从那场大病之后就愈发健壮的躯体，绝对要比公孙剑姬强！
王维不慌不忙的用剑向下格挡，在这寂静的夜里，双剑相碰发出的声音，如此轻灵，就像风吟般的声音。
公孙剑姬一击不成，立即远退，比起她那绚丽的剑舞来说，她的动作显得简洁迅疾，这是必然的，真正的剑术，绝不会像剑舞那般繁琐，就像真正的武功，从来不是用来表演的。
而这个时候，王维却动了，如果说公孙剑姬的是以速度见长的话，那王维便是非常稳健，他似乎没有任何短板，那比公孙剑姬更长的剑，可以给人更大的压迫感。
至少公孙剑姬这个时候，就不敢有任何轻视的想法了，果然是大人物的护卫，她终于开始认同这个剑客，原本想凭借着拔剑术一击制敌的想法，未免太过托大。
若不是公孙剑姬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王维早就乘势反击了，不过这个时候，王维那极具压迫xing的打发，也让公孙剑姬非常难受。
公孙剑姬有几次不得不与他硬拼几计，发现自己虎口发麻，这个男人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以前当真是小瞧了天下英雄。
在缠斗之中，公孙剑姬渐渐落于下风，她被稳扎稳打的王维逼到了墙角，随着硬拼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手都要发麻了，她毕竟是擅长单手短剑的剑客，而王维却是既能单手又能双手全能型剑客。
在比斗时，王维更是充分发挥是他那不择手段的作风，在发现能够通过力量压制对手之后，他就果断双手握剑，招招用蛮不讲理的劈砍方式，让速度极快擅长技巧的公孙剑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力降十会。
“唔……”公孙剑姬终于没有接下王维的又一次大力劈砍，古剑脱手而出，人也被巨大的力量压倒在地，王维的长剑划过她的脖颈之间，她都能感受到剑上那骇人的杀气，一缕青丝在烛光之中缓缓落下……
公孙剑姬一脸倔强的不甘之se，若不是在这个封闭的房间，而是在更宽阔的野外的话，她怎么会输得这么憋屈，更别提王维这厮总是使用那种近乎两败俱伤的方式，让她不得不用格挡应付，但她的力量又不如王维……
因此，公孙剑姬的落败，可以说是在王维的算计之中，王维赢的不是剑道，而是他一贯擅长使用的yin谋诡计。
王维看到公孙剑姬这副倔强不甘的模样，不由温和的笑了笑，既然在纯粹的剑道上赢不了这个女剑客，那自然要靠别的东西了，他在公孙剑姬第一次攻击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在技巧与速度上无法与之匹敌了。
若这个时候，再一味的与其拼技巧、速度的话，王维觉得肯定很难打，再考虑到这个房间虽然还算大，却依旧是封闭的场地的话，那自然可以慢慢将其逼到墙角，然后再与其拼力。
而这位公孙剑姬虽然剑术高超，但分明是没有杀过人的雏儿，她缺少一种壮士断腕的勇气，那么就无耻的用两败俱伤的打法，来逼迫她拼剑，亦是王维的算计。
可以说，王维是胜在他那把握人心、不择手段之上，这倒是能称作堂堂正正的胜之不武，不过他却是依旧胜了，这就足够了。
“我输了。”公孙剑姬想了想，虽然觉得憋屈，但输就是输，她不会否认这一点，“我希望下次在更宽阔的地方再比试一次。”
王维向她伸出了手，公孙剑姬也不扭捏，将手交给王维，然后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经过这番剧烈的打斗，她的体力消耗巨大。
“不用了，论起真正的剑道技巧，我不如你，只是比你多了点实战经验，以及合理的利用自身的长处与这里的环境而已。”王维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不，我要比，我一定会赢你的，我现在还不够强，要不然无论你采用怎样的手段，都不会赢。”公孙剑姬更加执着，如她之前所言，她什么都没有，唯有剑，无论是剑舞抑或是剑术，她都不想输给任何人！
“好好好，我知道你就是个为剑而生的人……”王维举手作投降状，“不过先不提剑术了，毕竟再厉害的剑术，也不可能有剑舞好看。”
“那好，我现在就表演剑舞给你看。”公孙剑姬说着就要去拿那把锋利与炫目并存的古剑，显然她依旧在强撑着。
王维露出了苦笑，他就知道这位公孙佳人会这么做，这个十分天然的家伙不仅呆，还很倔，又不服输，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算了吧，今ri早些睡吧，等会我与你讲一讲，如何让你的剑舞扬名于世，想来通过之前的比试，你也应该知道，比起剑道来说，我更擅长的，是这里。”王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显得十分自负。
公孙佳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于王维对yin谋诡计的使用，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聪明，说难听点自然就是jian诈了，她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骗了还为他数钱，但她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让这男人很苦恼的窘样，不知为何，却又心安起来。
至少，这个名叫王维的男人，还是个剑客，虽然并不纯粹，可对于男人的这个身份，公孙佳人很有认同感，无论如何，他是第一个在战斗上打败她的家伙。
之后，两人又用准备好的热水好好沐浴了一下，让王维有些无语的是，这个女人真的是天然到了一定的境界，她简直忘了自己女人的身份，居然毫无防备的安心沐浴……
王维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公孙佳人**的样子……啧，还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胸前的大小估计也连b也无法达到，啊啦，这样一想，分明就是青涩苹果萝莉一枚，我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啊，难道自认为是稀缺资源的贫ru们安慰自己的箴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也许是真理？
王维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了，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他才不是什么死萝莉控变态，而是真正的高尚，他欣赏的是女孩的内涵，而不是身体……他似乎下意识忽略掉了其实公孙佳人容貌很英气漂亮，尤其是那两条剑眉，更加突出她的这一特点。
在沐浴这种事上，公孙佳人倒是体现是女人一贯的特点，就是慢，王维很庆幸是自己先洗的，否则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这时，坐在床上浑身清爽的王维，从行李中拿出一瓶自制的简易花露水，绿se的玻璃制的瓶，放在后世自然毫不新鲜，但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自从崔璎珞将玻璃搞出来后，这蒸馏自然就不成问题了，简易的花露水是用酒jing与香jing混合制成，没有什么太多的技术含量，很容易搞出来。
王维比较喜欢这花露水涂在身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而这古代的环境终究比不得现代干净，所以王维常备一些花露水，在床周围洒一洒，权当是驱除各种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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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欲擒故纵
不一会儿，挥发开来的花露水，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清香起来，王维倒不是太清楚这是用了什么香jing，但他相信，只要这花露水大规模生产的话，配合着玻璃瓶的贩卖，肯定会有巨额利润。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佳人终于沐浴好了，必须承认的是，大部分人在沐浴后，其实都会变得更加帅气或漂亮。
沐浴能够让人更加清爽，甚至连jing神都变好，至少王维觉得这美人出浴后的模样，十分耐看，公孙佳人比平ri里少了一分英气，却多了一分女孩该有的妩媚，她的剑眉依旧锋锐漂亮，让王维多看了两眼。
而这时，王维才觉得自己之前的看法有些错误，没想到这公孙佳人，在洗澡时也带着古剑，她看起来是一点都没有防备，可实际上她的谨慎已经融入到了骨子里。
王维忽然有些明白这位公孙佳人为何在剑道上有那么深的造诣了，有哪位剑客，能真正做到剑不离身呢？
这公孙佳人现在还是个孤儿，没有任何朋友，除了以剑为友之外，又能如何呢？
公孙佳人的鼻子很灵敏，她闻到了床边那香香的味道，不由好奇道：“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王维摇着手中绿se的玻璃瓶子，微笑道：“花露水啊，一种能够驱除蚊虫的东西，现在虽然还是chun季，没什么蚊子，但驱除些虫子还是可以的。”
不得不说，烛光下王维微笑的样子，显得更加温暖迷人了，即使是公孙佳人这样对外貌异常迟钝的家伙，都觉得这个人是个非常典型的美男子。
换上睡衣的王维，气质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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