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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行官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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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之前的三次改革尝试都失败了。原因之一是，当时人们还没有充分地解放思想，没有能冲破旧思维的桎梏。社会主义等同于完全公有制（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的思想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影响着人们。
第二个原因则是，人们对一个基本经济规律还没有认识清楚。那就是不触动企业的产权制度，只改革企业的表面的利益分配关系，如同隔靴搔痒，国有企业改革不可能取得成功。
虽然1992年之前的三次国有企业改革都以失败告终，我们从这十多年的摸索中得到了什么呢？首先，相对于俄罗斯和某些东欧国家而言，我们得到了稳定高速的经济增长。却付出了较少的社会成本。另外，我们至少收获了两点认识：一是社会主义经济并不等于计划经济，社会主义可以和市场经济结合在一起；二是西方的自由市场经济理论是有条件的成立。第一点认识被越南等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所证实，而第二点认识则可以被所有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型的国家的实践所证实。
赵华知道想要真正的盘活市场，盘活经济，就必须实现企业体制改革。但是在玉兰这样的中部城市，又有几个人能接受股份制呢。
赵华说道：“我不敢说。”
“还跟我卖关子，你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这是关起门来说话；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没人没人怪罪你的。”谭良富笑道。
“谭叔，您知道改革开放以来，企业经过了几次改革，现在实习的是企业责任承包制，所说所短期之内提高了产量，也提高了税收，但是现在呢，县里几个企业也进行了承包制，但是经过一年的时间又变成了老样子。”赵华决定采取引导的方式。
谭良富疑惑的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缺少计算承包基数的科学标准，例如，为了提高自己的利润分成，有的承包者采取了杀鸡取卵的办法，不维修设备，不提折旧或者少提折旧，把折旧变成利润，使国有资产流失，给企业的设备造成损害。结果给企业造成很大的伤害。”
谭良富一拍大腿，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赵成永说道：“分清产权，把原来的全民所有制（或集体所有制）的国有企业改造成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国家作为所有者控股、经理层作为经营者管理企业的公司制或股份制企业。”
谭良富想了半天，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赵华忙帮他点上。赵华知道现在实行股份制改革需要很大的气魄，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考虑清楚的。
谭良富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办法可行，但是……你容我想想。”
赵华知道自己提出的方案是一颗定时炸弹，谭良富必须要仔细考虑清楚。
………………………………
第十三章 杨百万的故事
ps：昨天的补更完成不了了，成绩好惨淡，严重被打击，推荐简直是惨不忍睹。
“小赵，下班后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喝一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邵玉生说道。
赵华知道邵玉生是谭县长线上的人，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人家主动邀请，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说道：“我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情。”
“那好，今天晚上在成华饭店，有几个哥们想一起给你高升祝贺一番。”邵玉生随意的说道。
邵玉生说的随意，可他听的可不随意，他和邵玉生现在可以说是一条战船上的。这次吃饭的安排说不定就是谭县长安排的，介绍一下自己阵营里的人，当然都是和自己级别差不多的人。准确的说，就是科级副科级的干部。
赵华说道：“没问题，谢谢大家，今晚我请客。”
作为新人这点态度还是要有的，邵玉生也没有跟赵华客气。赵华下班后，先回到住所，赵华和姐姐现在租的房子是武冬梅之前买的一小间，是为了之前和谭良富偷偷约会准备的。现在他们结婚了，就住在县里给谭良富安排的房子里。
赵华回家拿点钱，洗了个澡，顺便告诉姐姐晚上不在家里吃。赵娟这些天开始在党校上课了，赵华洗完澡，赵娟问道：“华子，姐问你个问题。”
“你问！”
赵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是我笨，今天老师跟我们讲了关于股票的概念，我理解了半天还不明白股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又怎么能卖钱。”
这倒是让赵华很吃惊，没想到姐姐对经济方面的东西很感兴趣，那些老师肯定讲一些股票是一种有价证券之类的概念，姐姐当然不能理解。其实恐怕就连夜校的老师恐怕也不能理解，当时的华夏国还没有正在的交易市场。
赵华说道：“比如我们家有个养鸡场，生意很好，我们想扩大规模，可是手里也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借钱呗！”赵娟不假思索的说道。
“可是需要的钱又特别多，没有多少人愿意借，有的人愿意接，又要很高的利息。”赵华就是就是想通过实例让赵娟明白。
赵娟想了很久，说道：“不知道。”
“比如我们养鸡场本来值一万块钱，我们想扩大一倍，那就另外需要一万块钱。现在我们就就发行一万块钱股票，张三买了五千，李四买了五千。一年年底，我们养鸡场赚了5000块钱，那我们家就得2500，张三和李四就分别得到1250。可是第二年张三觉得养鸡场今年可能发生鸡瘟，可能会赔钱，而王五觉得今年养鸡场还可能赚钱，张三就把手里5000元的股票转让给王五。”
“哦，我明白了，股票是一种有价证券。这下我再看这些概念就一下子都明白了。”赵娟兴奋的说的。
看着姐姐兴奋的样子，赵华突然想到杨百万的故事，刚好就在明年发生，杨华心中偷笑，得让姐姐去试试水，发财的机会就要到了。
1988年3月前，杨怀定在上海铁合金厂当工人，每月53元工资整整拿了5年，之前还拿过每月36元的工资。在工作期间，杨百万连续5年获得厂里颁发的优秀生产者、五好职工等奖状。令杨怀定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段时间里厂里连连失窃，他竟然被厂里当成怀疑的对象，让他郁闷了很久。幸运的是不久后小偷被抓住了，冤情被洗刷了，但他心里总有点不舒服。1988年3月28日，杨怀定辞职了，告别了铁饭碗尽管有点不舍，但没有回头路，杨怀定说当时年轻有点鲁莽和狂傲，认为天生我才必有用。
几天后报纸上有一条新闻：1988年4月21日，中国将开放国库券交易。这彻底改变了杨怀定的人生。
1985年期的国库券开盘价104元，利息率15％。站在交易所门口的杨怀定，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今天带来了两万元，如果两万元全部买下，一年就有3000元利息。而存在银行的利率是5。4％，全年利息1080元。那多出来的近2000元，远远超出在工厂的工资。于是他果断地把带去的两万元钱都买了国库券。
“买是买了，但是心里忐忑不安，害怕跌。下午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交易所看行情，一看，发现涨到112元了，我赶紧卖了，赚了800元。”一年的工资到手了，杨怀定心放宽了些，又开始突发奇想：如果我能把104元的国库券买回来，再以112元的价格卖出去，不就可以赚钱了吗？由于当时全国有7个城市都开放了国库券交易，杨怀定决定打听一下其他城市的行情。“那时候国库券行情属于国家机密，但当天的解放日报报道了上海的开盘价和收盘价，以此类推，各地的党报一定会报当地的行情。”杨怀定立即跑到了上海图书馆，翻看全国各地的党报，终于查到安徽合肥当日国库券开盘价94元，收盘价98元。
连夜去合肥！一个来回，两万元的本钱一下子变成了2。2万多元。跑了几次以后，杨怀定尝到了甜头。
之后，杨怀定来回穿梭于山西、福建、河南等地，采用蚂蚁搬家的方式把国库券源源不断地搬到上海。
一年就赚100万，在80年代里对许多人来说成为万元户都是遥不可及的目标时，杨怀定发了，杨怀定这三个字渐渐被人淡忘，取而代之的杨百万却名动天下。
手捧这么多钱，而且又是现金，在当时的政策环境中生活，杨怀定是又怕又喜。喜的是终于有钱了，杨怀定拿1万元钱放秤上一称1斤2两重，后来他又花1000元到银行买了台点钞机，这是第一个上海市民拥有的点钞机。一捆捆的钱往上一放，“哗……哗……”点钞机的声音成了杨怀定耳边最美妙的乐章。
钱多了有时也是烫手山芋。杨怀定怕的是这些钱赚得是否合法，于是想了很多办法去求证。他首先请了两名公安当保镖，为的是去外地收国库券时保护自己的安全，而且万一自己被抓时好有个“垫背”。杨怀定笑着说：“在写辩护词时我可以说‘警察都不知道违法，我又如何知道’。”之后，他又去人民银行咨询，银行工作人员一听是杨怀定，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我们早就注意你呢，这么多的国库券从哪来的？”
“我买来的，央行行长李贵鲜在报上说了，公民可以随时买卖国库券。”杨怀定一晃手中报纸。
这个神话是可以复制的，赵华现在就是要积累原始财富，正苦于没有门路迅速致富。杨华突然狂笑起来，赵娟感到莫名其妙，问道：“华子你怎么了。”
“我们要发财了，过完年你就去上海。”赵华说道。
“去上海干嘛？”
赵华兴奋的说道：“让你见识一下股票的魅力。”
“股票。”赵娟显然也对这个名词很感兴趣。
“姐，以后你不仅要知道股票，还要知道基金等等诸多的东西。”
赵娟被弟弟说的有点向往，开始遗忘那苦不堪言的砖瓦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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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潜规则
成华饭店在魏县只能算作一般话的饭店，不显山不露水，但坏境还是很不错的，想来是谭系人马聚会的指点地方。官场上的这类聚会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还是尽量避开耳目。
成华饭店二楼的小包间里，邵玉生给赵华一一介绍，虽说赵华的功课做了不少，但也只能是把县里的主领导和县局的一把手大致对上号。对于其他副职干部他确实不怎么清楚。
饭局一共来了六个人，邵玉生坐在主位，想必他的职位应该最高，官场上的排位是十分讲究的，尤其是主位的位置。其他的分别是工商局副局长季鹏，公安局副局长宋若国，纪委案件管理室副主任唐继伟，还有一个就是财政局预算科科长陈力翔。
在坐位置的时候，季鹏他们要把赵华安排在邵玉生的下首，赵华推辞道：“我一个新人，再说今天大家是为我接风的，自然我忝陪末座。”
邵玉生作为唯一的正科级干部，又是赵华的顶头上司，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笑道：“你们都是官场上的老人，今后小赵还要向大家学习，就不要客气了。”
邵玉生给赵华介绍完毕，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我们就先为赵秘书喝一个接风酒。”
大家哈哈大笑，二两五的酒杯一饮而尽，赵华上辈子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锻炼酒量，后来因为诬陷的事件，常常借酒浇愁。所以他的酒量二斤白酒不在话下。
赵华也是按顺序一一敬酒，虽说有三个副职，但是季鹏是工商局第一副局长，而宋若国在公安局副局长的排名基本靠后，所以季鹏排在宋若国之前。
敬完邵玉生之后，赵华端起酒杯对季鹏说道：“季局，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酒杯见底，赵华的级别和季鹏一样都是副科级，按道理季鹏是官场上的老人，当然可以倚老卖老。但是人家那个副科和自己这个副科那可不是同日而语的，县长身边的红人，就是工商局的丁局长见了他都要客气三分。
这次吃饭，赵华竟然坐在最下首的位置，喝酒也不含糊，就这番格局不禁让他刮目相看。季鹏说道：“赵秘是个爽快之人。”说完也是杯子见底。
赵华帮季鹏斟满，说道：“季局，你们局里是不是有个叫王盛的。”
“王盛，在局里的企业股，他前二年才调到局里的，当时还是我给办的调动手续，他岳父原来是县供销总社的主任，去年刚刚退居二线。怎么，赵秘认识他。”
“是认识，只是随便问一下。”赵华漫不经心的说道。本来赵华想请季鹏平时给一些小鞋让王盛穿。但现在看来，季鹏和王盛的岳父是有那么点渊源。
赵华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滴水之恩他自然当涌泉相报，但王盛的行为赵华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暗中发誓一定要一点一点的玩死他。
季鹏是官场上的老江湖了，他立马从赵华的眼中读到了赵华和王盛有过节。虽然季鹏和赵华刚刚接触不久，但他能感受到赵华不是那种拘小节之人。他们之间的恩怨看来很深。
赵华想的不错，季鹏和王盛的岳父家是有点渊源，当初季鹏的父亲在那个年代落难之时，王盛的岳父曾经伸出过援手，季鹏心想自己得回去和王盛谈谈，让他想办法和赵华化干戈为玉帛，否则王盛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赵华一一敬酒，酒过中巡，赵华去了一趟洗手间。路过隔壁的包间，大概由于上菜的原因，包间的门没有关严实。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说道：“于主任摸了一下你的手怎么啦，你也不想想，还有二个月你就转正了，这还不是于主任的一句话。要不是于主任帮忙，你妈妈能进县院公费治疗，你弟弟能进县一中吗，做人要懂得感恩。”
赵华摇摇头，所谓的感恩不过是陪那个主任上床而已，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这种官场的潜规则前生听得多也见得多了。赵华也懒得管，要是女人洁身自好，再大的困难她也会挺过去，相反，终究会沦陷的。
里面又传来让那女人喝酒的起哄声，只听见那女人的哀求声，赵华本不想管，但是女人的祈求声让他想起了姐姐跪倒在王盛面前求他帮助自己的画面。
赵华推门而入，他料想不到居然遇到二个熟人，一个就是王盛，此时他正抓住女人的手准备强行给她灌酒。女人赵华也认识，大学的同一届的校友韦伊伊，虽然不是一个系的，但是因为是老乡的关系，韦伊伊和赵华也就相识，还曾一起结伴回来呢。
韦伊伊可是校花级别的人物，当年是多少男生晚上手部运动意淫的对象。赵华也曾幻想过，但是因为出身农村，大学时期的赵华有点自卑，始终不敢对她表白。毕业之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没想到韦伊伊就在县工商局工作。
韦伊伊痛苦的摆脱着王盛的纠缠，哀求道：“王科长，我不能再喝了，求你们放过我。”
王盛一脸猥亵的表情说的：“就这一杯，这一杯。”
赵华进来的时候，席上的人也没有注意，还以为是服务员端菜的呢。赵华一把拿开王盛抓住韦伊伊的手说道：“你们还是国家干部吗，一大帮男人欺负一个柔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们的行为和强盗草莽有什么区别！”
韦伊伊没想到赵华冲进来，又惊又喜，本能的躲在赵华的身后，王盛见好事被人打断，心中不悦，又见是赵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赵华，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对你对韦伊伊都没有好处。”
韦伊伊小声的说道：“赵华，你先走，不要管我。”
韦伊伊的话更加助长了王盛嚣张的气焰，又伸出手来准备拿韦伊伊，赵华一个巴掌打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王盛的脸上，在场的人全都懵了。饭桌上坐在主席位置上的说道：“王盛，这是哪里来的小赤佬，敢来闹事。”
“于主任，他是嘎子乡团委书记。”王盛捂着微微发红的脸愤怒的说道，那架势就好像随时同赵华拼命。
“乡里的团委书记，我看你这是造反，去打电话，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那位于主任说道。
韦伊伊担忧的看着赵华，心想他这么做真的不值得，自己被灌酒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要是报到派出所，赵华有可能会受到影响。
赵华说道：“不用下去打电话了，县公安局副局长宋若国就在隔壁，对了还有你们工商局的副局长季鹏。”
赵华话音刚落，隔壁的几位都过来了，他们见赵华上个厕所迟迟不来，隔壁丝毫又有吵架的声音，害怕发生什么事，毕竟赵华刚刚来县里不久，不太熟悉。
季鹏见都是工商局的那一拨人，王盛捂着自己的脸，他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说道：“这不都是我们工商局那一拨的嘛，于海成怎么回事，喝酒闹什么事，还是国家干部吗。”
于海成一惊，没想到季局还真的在隔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在喝酒，这个小家伙就进来闹事。”
“胡说八道，赵秘能到你们这胡闹吗？”季鹏还没等于海成把话说完，面无表情的说道。
于海成的额头上汗水都出来了，不是嘎子乡团委书记吗，怎么成了赵秘，难道是帮助谭县长脱离困境的那个小青年，听说是嘎子乡的。于海成想到这里不禁一惊，小腿都有点发抖，嘎子乡，应该不会错。人家是县长的秘书，县长身边的大红人。王盛啊王盛我算是被你害惨了。
赵华也不想跟这帮人废话，毕竟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只是灌酒而已，又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至于说潜规则的暗示，那更加拿不住话柄了。赵华说道：“伊伊，跟我到那边吃饭。”
韦伊伊也不知道赵华的底细，他还是担心今天要是跟赵华走了，日后在局里这些人肯定没有好果子给她吃，她十分珍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
赵华见韦伊伊犯难，知道她害怕什么，毕竟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他说道：“季局你应该认识，季局，这位是我大学同学，日后可以多加关照。”
“赵秘既然开口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尽管放心，走，一起过去喝酒。”季鹏说道。
韦伊伊见季局开口了，她也就不担心了，满心欢喜的跟着赵华去了隔壁包间。
………………………………
第十五章 击破谣言
工商局的一帮人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赵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但是见这架势，似乎和季局关系不一般。于海成呆呆的坐在座位上，脸色刷白。王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家也没什么后台，赵华毕业能够在乡团委做书记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见于海成呆坐在在座位上，也不敢上前询问。
同桌的有人低声问道：“于主任，这个赵秘到底是谁的秘书啊！”
于海成有气无力的说道：“谭良富谭县长。”
“啊！”所有的人都惊呼，王盛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怪在自己家他那么嚣张。自己把赵娟甩了，就是为了这一官半职。否则那黄脸婆怎么能和水灵的赵娟相比，王盛心中悔恨不已，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们也没有心思再喝酒了，早早的散了。
赵华回到包厢里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季鹏觉得脸上无光，毕竟是他手下的一帮兵，他说道：“这帮小子，韦伊伊你不用担心，以后他们再找你麻烦，你直接找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韦伊伊坐在赵华的身边，低声的说道：“谢谢季局长。”
酒席又恢复如常，韦伊伊这才知道这个含羞的大男孩现在已经是县长的秘书了。在大学期间，韦伊伊就对赵华有好感，平时经常帮助自己。今天赵华的出手相救，以后再也不用陪这些人喝酒，也不要承受他们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骚扰了，他对赵华的好感又增加了几许。
陈力翔站起来，给赵华敬酒，说道：“赵秘，还请你在谭县长面前美言几句。”
赵华觉得有点困惑，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财政局之前的副局长成华因为嘎子乡的事件落马了。这个成华是打这个注意，但是关系到人事问题，赵华是不会随便乱说的。秘书有秘书的本份，否则这个位置就是把双刃剑。
虽然同谭县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再说财政局的事情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谭县长的枕边人之前就是财政局的，要是武姨在谭县长耳边吹一些枕边风，而自己贸然的去举荐人，那可就不妙了。
赵华笑道：“一定，一定。”
这个饭局吃的很融洽，赵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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