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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球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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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球员陆续换完衣服出去了,更衣室里就剩下里维斯和克鲁伊维特。
换完衣服的里维斯走向了克鲁伊维特。
“嗨,帕特里克,很高兴见到你!”
里维斯伸出右手,张开手掌,虚悬在空中,释放了善意,克鲁伊维特既然来了,就是球队的一员,以后要并肩奋战一个赛季,关系不能不能弄得太僵,当然了也不能太过亲近,因为他那糟糕的名声不会是空穴来风。
里维斯将两人的关系定义在不远不近,就像他和卡巴耶说的,只是做队友,并不是做朋友。
“也很高兴见到你!”克鲁伊维特有些诧异地和里维斯握了握手,这个年轻人竟然会说荷兰语!更诧异的是对方对他的态度。
他知道里维斯是谁,里尔的新星,上赛季一战成名,这个赛季已经火遍了法甲,其亚欧混血的外貌很容易辨认。报纸上的论点他也看到了,按道理来说,这年轻人应该躲得远远的才是。
“你新来球队,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和阿扎尔成了朋友之后,里维斯就顺便向他学起了荷兰语,荷兰语是比利时除了法语之外的官方语言之一,只要有英语基础的人学起来都很简单,因为荷兰语是世界上最接近英语的语种。
对于足球员动员来说,多学会一种语言很有必要,无论是和裁判、媒体、队友还是教练,无障碍的沟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好的。”克鲁伊维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谢谢。”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就一起出了更衣室。
克鲁伊维特并没有参加合练,因为他之前受过伤,很久没有踢比赛了,普埃尔安排了体能教练带着他进行恢复训练。
里维斯训练闲暇时也看过去几眼,单就体能来说,克鲁伊维特已经大不如前了,这些恢复训练的项目里维斯做起来很轻松,克鲁伊维特却做得有些艰难,才一个小时已经大汗淋漓了。尽管如此,里维斯没有看到他有什么抱怨,继续认真地完成着教练布置的训练项目,一点都不像外界说的那般懒惰。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能不能坚持下去,是改过自新还是故态复萌,里维斯拭目以待。
场边的普埃尔也频繁地看向一边的克鲁伊维特,这个麻烦目前为止,一切尚好,但普埃尔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得找个时间和克鲁伊维特聊聊。
欧冠报名截止日期是9月3号,就是后天,对于带不带上克鲁伊维特,普埃尔决定谈过之后再做决定。
………………………………
第六十一章 谈心
训练结束后,普埃尔留下了克鲁伊维特。
宽敞的办公室里,两人对面而坐。
普埃尔开门见山,“其实呢,我很不放心你。”
“可以理解,我的名声并不好。”克鲁伊维特并不感到意外。
“报纸想必你也看了,没有人赞同这笔交易,甚至有人怀疑我脑子坏了,但我还是同意签下了你。”
“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是吗?那你说说如何明智呢?你是能带来进球还是能带来胜利?”
克鲁伊维特听出了普埃尔语中的嘲讽,他想反驳,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实力的确大不如前了,尽管很残酷,但事实却如普埃尔所说。
“那为何还同意引进我?”克鲁伊维特感觉普埃尔的态度有些奇怪。
“其实我想赌一把。”
“嗯?”
“我赌你不会甘心就此结束自己的足球生涯!只要你还想踢球,那么我想场外的那些麻烦就会减少。”
克鲁伊维特又是一阵沉默,他当然不甘心,年少时风头不输任何人,如今却沦落到法甲踢球,还被人嫌弃,当然心里不好受。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两年克鲁伊维特的场外生活已经收敛了不少,但却没人看到他的改变,外界依旧用着往日的目光看着他。
“你就不怕自己赌输了?报纸上的预测结果可都是悲剧。”
“其实这个赌局代价并不大,你若摆正姿态,就是一个实力不俗的替补,你若如以前一样惹麻烦,我就放你去预备队。”
“你就不怕会对球队带去影响?”
“我相信自己对球队的掌控。”
克鲁伊维特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恭喜你,你赌赢了。”他没有选择去海外联赛淘金,而选择了里尔,就是想在主流联赛继续自己的职业生涯,他决定和普埃尔开诚布公地谈谈。
“我如何做才算是摆正姿态,才能踢上比赛?”
普埃尔暗暗松了口气,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等他这句话了,如果自己上来就向他提要求,那就是威逼利诱,得到的多半是敷衍,不可信不稳妥;只有用言语逼出他的不甘,让他心甘情愿地问出来,这种情况下自己再提出要求,得到的才是可信的。
“第一是训练,我需要你不能偷懒,一丝不苟地按照教练组布置的训练任务进行训练,恕我直言,以你如今的身体,肯定适应不了职业比赛的节奏,你需要尽快找回身体状态。”
“没问题,我已经在这样做了。”在埃因霍温经历了失望的一个赛季,让浪子回头的克鲁伊维特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再不坚持训练,就算自己再不甘心也要退役了。
“第二是场外,我不希望在新闻上看到你的负面消息。”
“这点我保证不了,我不是指我自己,我是指媒体,你也知道,造谣生事,小题大做是他们的拿手把戏。”
“我知道,我自然可以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你其实不必担心,自从科伦离开了我,就很少去夜店了。”说道这里,克鲁伊维特不禁抚摸着指间的戒指,虽然离婚了,但他并没将戒指扔掉。
克鲁伊维特的妻子科伦…安赫拉是一位模特,当年她与克鲁伊维特相识了8年后,就算克鲁伊维特被指控为诱×少女之际时,她也不离不弃。去了巴塞罗那之后,安赫拉为克鲁伊维特放弃了模特生涯,带着三个孩子做回了贤妻良母,但克鲁伊维特流连夜店,加上屡屡出轨,伤透了安赫拉的心。前年心灰意冷的安赫拉离开了他。
也正是妻子的离开,让克鲁伊维特幡然醒悟了,但为时已晚了,感情再也挽回不来了。
如今的克鲁伊维特只能挽救自己的足球生涯。
“我以前经历了什么,你想必也知道,那两件事后,一切都变了,只要我登场,就会听到杀人犯、强×犯的称呼,有的是对面的球迷,有的是对方的球员,有的甚至是己方的球迷,场上表现也受到了影响,当年的我只能在酒精和女人中寻找解脱,却忽略了我生命中重要的的东西…家庭和足球,只是醒悟时已经晚了,科伦离开了我,孩子也离开了我,我不能再让足球离开我,那么我将一无所有。”
“所以,你尽管放心,场外的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普埃尔点了点头,脸色也好了不好,不再紧绷着。
“只要你做到了那两点,我就会为你在一线队留一个位子。另外还有一个额外的要求。”
“你说。”
“另外我想让你给里维斯当老师。”
“你就不怕我带坏他?报纸上都是这么写的。”此刻得到了普埃尔承诺的克鲁伊维特心情很不错,开起了玩笑。
“不怕!只要你了解他,你就会知道带坏他难道太大了。”普埃尔起身走到窗边,指着窗外灯光下和阿扎尔练习着远射的里维斯。“他的生活除了足球容不下其他。”
克鲁伊维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是不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其实呢,报纸上说的不错,他和你经历很像。同样的天赋异禀,同样替补出场一战成名。”
“你想我教他什么?”克鲁伊维特望着窗外里维斯。
“组织和策应。”
“没问题,我明天就去找他。”
“不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了解他,他很有主见,也很自负,就说配合一事,说了千百遍,他也没真正放在心上,直到他的老师训了他一顿,才有了改善,但还是收效不大。所以你现在找他没用,得等他在场上吃了亏,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就会主动去找你了。”
克鲁伊维特看着窗外正为了射飞足球而懊恼的里维斯,久久出神,的确,他好像看到了年少的自己,固执的自己,为足球奉献一切的自己。
只是如今都已经失去了。
9月3日,欧冠报名截止日期,里尔上报了人员名单,帕特里克·克鲁伊维特在赫然在列。
9月10日,里尔客场2…1击败南特,为了下周中的欧冠,普埃尔安排里维斯踢了45分钟,没有进球,但创造了一粒点球,由博德梅尔主罚命中首开记录。
9月12日,里尔出征比利时,备战14日和安德莱赫特的欧冠首战。
………………………………
第六十二章 远征的场外因素
比利时和法国虽然相邻而且语言相通,但法国人和比利时人几乎永远难以保持绝对的和谐,两国之间的相互嘲讽属于常态。
法国人认为比利时人蠢笨,比利时人认为法国人傲慢无礼。两国民间流传着很多针对对方的笑料。
法国人嘲讽比利时人的笨:
如何让比利时人发疯?(必须知道:比利时人特别喜欢吃炸薯条)
把比利时人放入一个圆形屋,告诉他在一个角落有一根炸薯条!
比利时人嘲讽法国人的傲慢:
“你知道为什么法国国道上没有照明系统吗?”
“因为他们自认为是照明灯!”(在法语里,lumières同时有“照明灯”和“天才”的意思,这里是讽刺法国人自以为是)
但到了布鲁塞尔,里维斯发现比利时人一点都不笨,反而很聪明,只是聪明摆错了地方。从下榻酒店到训练场,比利时人使出了诸多盘外招,试图影响里尔队的备战。
抵达比利时后,里尔队下榻在离训练基地不远的一家星级酒店,但安德莱赫特队却以存在安全隐患为由,要求改为另一家酒店,而那家酒店距离训练场太远,交通不方便,里尔队坚决不更换酒店,将事情反映到了欧足联,才平息了此事,但安德莱赫特队表示,出了任何问题都不负责。
随后就是训练场地,根据欧足联规定,球队只能在赛前一天使用比赛场地进行训练,所以其余时间里尔的训练需要主队提供租借训练场地,然而里尔全队到了指定地点才发现训练场地简陋到了极点,没有更衣室,只能在过道里更衣,球场半沙半草,球门也不见踪影,还无法提供夜场训练时的灯光。
这种场地普埃尔不敢安排对抗训练,只是简单的热身训练。
就算是热身运动,普埃尔也不怎么放心,让全队回更衣室换了AG球鞋'(artificialgrassground),又称HG球鞋(HardGroud),适用于坚硬(表面是泥土或者砂砾)的球场或者铺设很厚实的人工草皮场地。'
一般客场出征,球队都带着各种鞋钉的球鞋,SG、FG、AG、HG、TF、IN等鞋钉的鞋都有准备,不同场地需要配相合适的鞋钉,若不然打滑是小事,崴了脚就是大事了。
普埃尔庆幸自己准备充分。
这种半沙半草的球场里维斯一点都不陌生,前世踢野球时经常会遇到,那可不是美好的回忆,没想到如今还能看到。
好在球队只练了半天就全队回了酒店。
当天晚上里维斯又领教到了比利时人的手段。
半夜两点,他们这一层全部停电,九月出头,天还没彻底凉下来,这几天的比利时有些闷热,少了空调的里维斯更本睡不着,其他人也是如此。
全队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在大巴车上补了一觉,睡醒了的卡巴耶抢过德比希的镜子,发现黑眼圈还是没有褪去,终于憋不住怒火,骂起了比利时人的卑鄙。
里维斯也很恼火,决定回里尔找阿扎尔算账,谁让他也是比利时人。
这是里维斯第二次在客场体验到场外手段,上一次是在雷恩,但那也只是球迷的自发行为,而且是赛后发生的。
像这种赛前各种官方的刁难,里维斯是第一次遇到。
里维斯去过的法国国内客场,主队在赛前都很克制,不会使出什么让人诟病的招数,最多打打嘴炮,原因很简单,俱乐部之间除非是死敌,那么总归会有关系牵扯或者转会合作,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用处多多,所以都会留有余地,不把事情做绝。
但国外的对手就没有什么顾忌了,自然是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关系再恶劣他们也不会在意的,反正不在同一个联赛,过了本赛季难有瓜葛。
里尔全队被卡巴耶点燃了愤怒的火药桶,纷纷起身争先谴责着比利时人的卑劣手段。
米拉雷斯都不敢说话了,怕被众人迁怒到他的比利时身份。
普埃尔看着群情激愤的队员,没有愤怒的气氛感染,反而很高兴。
因为普埃尔看到球员精神状态都很好,不用担心那些场外手段会影响到球队的状态,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补一觉精神就恢复了,瞧那里维斯,早上还一点精神都没,现在喊的最凶了,一点困意都没,完全可以下去跑个1万米。
虽然球员们没事,但普埃尔受到了影响,他可不是年轻人,昨晚没睡好,现在都没精神。
普埃尔托关系在当地找了一家私人训练场,虽然不大,但草皮质量很好,里尔全队终于有了训练的地方。
晚上的住处也换了地方,换了一家私人的度假村,离球场距离有些远,但可以安心休息。
比赛前的媒体发布会上,普埃尔就这几日的遭遇向主队提出了抗议。
主队教练弗兰克·费尔考特伦一脸的无辜,场外招数不是他的安排,但他乐于见到此事的发生。胜利,谁不喜欢呢?
对于傲慢的法国人,他可没有丝毫的好感。费尔考特伦称他并不知道此事,只说也许是工作人员的失误,也许是沟通不畅引起的误会。
普埃尔也没继续纠缠,这种扯皮的事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自己表明了态度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球员场上讨个说法了。
普埃尔不想闹事,可媒体不会放过这个新闻点。
全队适应完比赛场地离开球场返回大巴时,走在队伍最后的卡巴耶和里维斯被ESPN记者逮到了。
“请问你们这两天在布鲁塞尔过得如何?”
“我们过得很不好!”
“可以具体说说吗?”
“卑鄙的。。。。。”卡巴耶还没说完就被里维斯捂住了嘴,试图阻止他开启骂战,里维斯知道卡巴耶肯定会将矛头直指对方,措辞肯定不会含蓄,那样会将里尔队拖入到没完没了的口水战,这对于明显实力更胜一筹的里尔队是不利的,反而正中主队下怀。
“我们来比利时不是做客的,本就没指望得到客人的待遇,如果受到了热情款待,我们在这里赢球反而会过意不去,现在没有了任何顾虑,我想我们可以放手一战了。”里维斯说的很委婉,这种话不会触碰到对方的神经,但语中的忿意谁都听的出来。
唯恐天下不乱的ESPN的记者还想追问下去,里维斯已经拖着卡巴耶上了车。
“那帮家伙做得出那些事,就由不得我说几句吗”
“你说了有什么用?能伤到他们吗?我想除了让媒体高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嗯?”卡巴耶太了解里维斯了,他这个好友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一定有其他打算,“你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里维斯拉过卡巴耶,在他耳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切,套路太老了。”
“但最有效了,你说呢?”
“嗯,的确是。”卡巴耶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到时候那些话得由我说。”
“可以,那时我一句话都不说。”
得到了里维斯的承诺,卡巴耶才满意的放过了此事。
………………………………………………………………………………………………
安德莱赫特俱乐部的会议室里,主教练弗兰克·费尔考特伦正和助理教练讨论着明天比赛的战术安排。
对于来到布鲁塞尔的这支法国球队,安德莱赫特并不陌生,因为双方离得太近了,里尔就在法国边境,旁边就是比利时了,这对于安德莱赫特队采集情报极其方便。
分组结果出来以后,费尔考特伦就派人去里尔搜集了几场比赛的录像。
看过了这个赛季里尔所有的比赛录像,费尔考特伦对里尔已经非常熟悉。
于是旁边的白板上多了几个名字。
里维斯的名字赫然在列,还被画了圈,很是醒目。
里维斯出道以来的表现让人无法忽视,虽然有些媒体唱衰里维斯的未来,但就目前而言,作为对手的费尔考特伦绝对不会轻视一个进球如麻的前锋。
而对于里维斯的特点,只要看过几场比赛的人都会有了大致的了解,费尔考特伦也是如此。
个人技术不错,把握机会的能力很强。
缺点是头球、远射、团队协作。
那么防守的方法就出来了。
费尔考特伦决定放弃高大后卫,用一个速度快,反应快的后卫贴身盯防里维斯,防禁区外突破,干扰禁区内射门;一个经验丰富的后卫负责协防里维斯,其他球员注意切断他与队友的联系。
方法很简单,也不新鲜,关键是执行程度。
法甲的后卫一向是只凭借身体防守,很难全场贯彻教练的安排,费尔考特伦对此很不屑。
费尔考特伦相信自己的队员,虽然身体素质比不上法甲那些又黑又硬的后卫,但执行战术的能力绝对上佳,只要没有意外,这个点不会出问题。
费尔考特伦将里维斯的名字划上斜线,开始讨论下一个名字。
………………………………
第六十三章 赛前交锋
比赛当天,里尔全队乘大巴来到了范登斯托克球场。
昨天已经来踩过场了,里维斯背着包跟着队友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客队更衣室门外。
推开门,屋内和所有客队更衣室一样,简陋狭小,金属更衣柜破旧不堪,上面甚至有锈迹斑斑的点洞,卫生间就像路边的公共厕所,有的连门都没有,只是用帘子简单的遮住。
众人见怪不怪了,所有球队的客队更衣室条件往往会很差,这些“接待”客人的地方往往被设计得潮湿、而且经常没有热水。如果遇上更黑的主队,客队更衣室厕所里的下水道经常不通,或者冬天没有暖气。
里维斯昨天已经来过这里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着,“应该让我们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来这里取经,我们球场的客队更衣室和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普埃尔拍着里维斯后背,“别抱怨了,这还算仁义着呢,有的球队的客队更衣室都不是人呆的地方。”
里维斯只是随口抱怨罢了,不可能换地方换衣服,只能闭嘴进了更衣室。
进屋后里维斯突然发现更衣柜对面的墙上多了一幅油画,上面是惨烈的战争场面。
里维斯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法国海军画家路易·杜默兰的杰作——滑铁卢战役环形全景画的缩小版。
这副油画的原迹位于滑铁卢纪念馆的环形墙壁上,纪念馆就在布鲁塞尔南郊18公里处滑铁卢小镇上,原画长110米、高12米的,栩栩如生地描绘了当年鏖战的壮烈场面。
更衣室墙壁的这一幅画尺寸只有原画的100分之一,而且只是截取了最惨烈的一部分。
但并不妨碍里维斯和队友认出这幅画,也不妨碍他们知道这幅画传递的意义。
因为这幅画太出名了,这幅画里描述的事情太出名了。
每当书籍或纸媒提到滑铁卢时,这幅画就以各种形式出现在随文插图中。
说起滑铁卢,人们除了联想到失败之外,稍懂历史的人一定还会想到一个地方和一个人。这个地方就是比利时的滑铁卢镇,而这个人就是欧洲的历史巨人拿破仑·波拿巴。
拿破仑的出生地科西嘉,在他出生前几个月刚刚从意大利被归为法国领土,但他的出现建造了法兰西第一帝国,他让饱受欺负和压迫的法兰西成为欧洲大国。
如今他的棺木停放在荣军院里,法国总统就职确认领袖身份的关键步骤之一仍然包括由拿破仑守墓人——法国荣军院院长向新总统授予军团长勋位(又称为“荣誉军团勋章大项链级”或“法兰西荣誉军团勋衔领袖标志”,是由1802年拿破仑设立的),以此代表已去世的拿破仑(也代表荣誉军团全体成员)对新任领袖身份的确认。
而滑铁卢则是拿破仑的命运转折点,1815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南郊的滑铁卢,拿破仑率领法军与英国、普鲁士联军展开激战,法军惨败。随后,拿破仑以退位结束了其政治生涯。
自此滑铁卢成了失败的象征,形容由成功到失败的转折点。
安特莱赫特队将滑铁卢战役环形全景画的缩小版放到更衣室的墙壁上,其含义不说自明。
这其实是一种简单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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