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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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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立马把沾满了血迹的柴刀朝着恩人小姐扔过去。
丫丫这时候正倾着身看全身关注的看下面的情况,见到狼群走了心里总算是放下不少,正欲和猎人说话。却见到猎人抬手就把刀朝自己扔了过来。
当下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想把朝着自己头飞过来的柴刀躲过去,双手抱头,蹲下去。却忘记了自己还爬在树上,于是整个人直接往前倒,直直的从树上呈倒栽葱的架势摔下来。
糟了,自己该不会脑浆咋迸什么的吧?
落到半空,腰间却被什么东西给环住了,然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离地一丈的位置。
嗯?丫丫头朝下脚朝上的只能看到猎人眼睛惊恐加决绝的眼神。刚才那么多的狼猎人都没害怕,怎么突然就怕了起来?而且,明明被抓住的是自己好不?
眼睛往上看,腰间,是灰色有自己大腿那么粗的绳索?再网上,一只巨大的蛇头,吐着长长的黑色的信,正长大的嘴的准备吞自己的脚。
“啊!!!”霎时,丫丫的眼睛几乎要从自己的眼眶里瞪出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蛇!而且是蛇!惊慌中,丫丫脚使劲儿的蹬着,手去拍打腰间越缠越紧的蛇尾,滑腻腻的几乎要把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
站在下面的猎人顾不上自己腿脚不便,冲到一边去拿燃着的木柴,使劲儿往蛇头那里扔,试图阻止巨蟒吞食恩人小姐。这么巨大的蛇的胃液,只要恩人小姐沾上那么一点点,就没命了。
大蛇被燃着的小木柴给弄的恼了,尾巴一松,朝猎人抽了过来。丫丫从一丈高的空中落下,摔的七荤八素的,疼的只吸凉气。
猎人原本就受了伤,这巨蟒的一尾直接把人抽飞,巨蟒的身也慢慢的从树上滑了下来。看着着巨大的蛇头慢慢的朝自己游过来,丫丫害怕的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
她自从被掳走后想过很多种死法,唯独没有想过会被蛇吞掉,而且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要粗的大蟒,哆嗦着身,丫丫只知道不停的流眼泪一丝的抵抗心思都生不出来。
蛇嘴里的腥臭味儿迎面扑来,丫丫闭上眼睛蜷曲成一团。
“畜生!”丛林的上空传来一声怒喝,张的老大能够整个吞下丫丫的蛇嘴用力咬下,却只咬了一个空。巨蟒有些疑惑的抬起巨大的蛇头往回看了看,却发现四周的景物怎么都在旋转?
蛇尾处传来一声剧痛,巨蟒用力的抽了抽蛇尾,却抽不回来。蛇头勾住一旁闪过的大树,回头,总算是看清楚它尾巴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是另一个食物,额,看起来比较凶个头比较大的食物。这时候正拽着自己的尾巴一边甩着,一边用亮亮的特别冰凉的东西切。
巨蟒怒了,它在这片山林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能伤害它的食物!巨大的蛇头咬了过去,只咬到一半,巨蟒愤怒的发现自己又被抡着转了起来。
而且尾巴的疼痛愈发的剧烈,似乎有时候东西在剥它的皮一般。
丛林中的巨大的动静惊起了在黑夜里歇息的山野动物们,山鸡的叫声,豺狼的叫唤,这一切丫丫都听不到,她努力的把整个人都埋进膝盖里,眼泪一层又一层的弥漫。(。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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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更四千字
将近二十丈的巨蟒砸的整个山上的树木都被龙卷风肆虐了一般,巨蟒奄奄一息的瘫倒在一边,它浑身上下的皮都被剥的一干二净,不单单是七寸,甚至于蛇身上的每一寸关处都被斩的只余下薄薄的一层。//om 7说网 更新快//' '' ~'
蛇血染红了半个山坡,站在坡顶的头戴盔甲的男人一刀扎住还想动的蛇头,腿上发力,几个起落的来到头还埋在怀里的人儿面前。
直接拉开脖上的被蛇血染的通红的锁甲,解下来扔到地上,上前大力的拥住心心相念的人儿。
“啊!”觉察到周围突然收紧,丫丫吓的尖叫起来。
“是我。”男人把暖香软的头从怀里挖出来,找准那被泪水浸的泛白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幸好,幸好他及时赶到了,天知道他追着篝火赶到,看到蛇吻即将碰到暖香软的身的时候,他的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冲向最近的蛇尾,抓住巨蛇就往后拖。连用枪用剑都忘记了,只知道把蛇拉开,拉开!绝对不能让巨蛇碰到暖香软的一根毫毛。
丫丫嘴里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憋的苍白的小脸上都泛出了不健康的潮红。男人却丝毫不肯松开,暖香软不能吸气,他就把气渡过去。
仔细的刷过暖香软口腔里每一处,含住那暖香软的小舌不肯松开,甚至卷回来,让它碰碰只属于它的领土。
所有的,都是你的,但你必须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亲到最后,丫丫的嘴已经合不住,嘴里的分泌出的哪怕是一点点儿的蜜液都被对方全数卷走。人就渴的厉害,一直被吓的混混沌沌的丫丫怒了。这人是准备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是不是?连口水都不肯放过!忿忿的抓住对方身上的袍。伸舌过去抢,那是我的口水,我的!
对于暖香软的“热情”男人非常满意。但是有一件事得先做了,嘴上都不分开的带着人跃去方才的山坡。
丫丫还在专注的抢自己的口水呢,男人却先松开了,轻轻拍了丫丫的后背。
“这件事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做,先把这个欺负你的东西给解决了。”
专心致志的丫丫没有听清男人说的话,只被人带着往右侧看了一眼。硕大的蛇头正朝着自己大张着嘴,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的跳到男人的背后。
“木头叔!蛇!”
男人赶紧把暖香软搂在怀里。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替暖香软教训了想要伤害暖香软的巨蟒,暖香软这时候不是应该上前去狠狠的把巨蟒给剁了么?他的剑已经备在一边了。' '' ~'
丫丫死死的躲在木头叔的背后,却意外的发现,先前那即将葬身蛇腹的恐惧少了很多。至少她现在只是觉的蛇的模样很恐怖,很恶心。并没有什么绝望的心思,但眼泪一点儿都不少,不过是委屈的。
“呜呜,木头叔,我怕。”
男人只犹豫了一下,纠结的看了眼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巨蟒,但只一下,立马就赶紧转过身搂着暖香软。安慰什么的不会,但是他会堵嘴。让人哭不出来。
“唔……”
口水争夺?交换战中……
一盏茶的功夫后。
丫丫看着那边即便奄奄一息依旧凶狠的蛇头,缩在木头叔的身后。看木头叔把猎人抓过来,然后从蛇身上割出一个大口。让蛇血淋在猎人的身上,很快,一个新鲜的血人就出炉了。
“木头叔,你这样真的有用么?”丫丫总觉着。蛇血又不是神血,难道淋在身上伤口就好了?
郎嘉佑也站在蛇血里,这种百年老蛇蛇血是好东西,猎人的伤口不少都是狼抓的。狼食腐,伤口极易感染,再加上被巨蟒伤到了内脏,送回去李五岭也回天乏术。
还不若泡在这种大补的赶得上药材的蛇血里,救回来的希望还更大些。
“这样也许能救他的命。”郎嘉佑拿用寒铁剑冻住了一部分蛇血,准备带回去给李五岭制药。
丫丫躲在身后见木头叔的剑好厉害,拿出来就冒着白气儿。一碰到蛇肉后,蛇肉都结上一层冰晶了。
想伸手去碰,又想起这剑在蛇身上扒拉来扒拉去的,顿时就没了兴趣。
事实证明,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多半都能救回来的。
靠在木头叔的怀里睡了一觉,等到天明的时候身上裹着的是木头叔的袍。前方两只血人正在那巨大的蛇尸上忙活着什么。
“猎人,你醒了?”丫丫瞧见动作还不怎么便利的猎人忙关心的问道。
猎人迟疑的看了郎嘉佑一眼,然后点点头。
郎嘉佑默不作声的继续找,他先前还没想到要挖蛇胆,也不知道蛇都死了,找到蛇胆还有没有用。狠命的拿寒铁剑在蛇身上砍着。
暖香软刚醒来居然最先叫的是这个满脸络腮胡的矮个,而不是自己!该死的蛇胆去哪里了,他要把这条死蛇切成蛇片儿!
丫丫打了个哈欠,肚有点儿饿了。' '' ~'舒坦的翻个身在木头叔的袍上搜索,不知道木头叔带没带干粮。
找了半天只摸到一块颜色有些怪异的帕,看上去好像还有绣花,而且是女用的绣帕。三个月前青玉的话又在丫丫的脑海里响起。
木头叔难道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他有很多的红颜知己?还是,自己只是其中的一个?
想到这里,丫丫原本轻松的心情一下就没有了。咬着肿的像是被大蚊叮过一般的唇,眉头颦了起来。
郎嘉佑等了半天,暖香软还是没有叫自己。他都特意在暖香软面前晃好多次了,暖香软居然都没瞧见。顿了顿,郎嘉佑还是挪了过去。
“饿?我带你回驻地。”
她不饿。谁说她饿了?丫丫背对着木头叔,捂着咕咕叫肚,不理。
明明暖香软饿了,为什么不承认呢?木头叔想了想。把冻成冰块儿的蛇胆扔给猎人。
“我们先走了,你自己跟上。”说完直接把地上的人连着袍包起来,抱在怀里。就要上马。
“我要和猎人一起走,我才不和你一起走。”丫丫扭扭,要从木头叔的怀里的出来。
郎嘉佑眸一沉,刀锋一般的眼神扫向站在后面的猎人。
猎人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你说这恩情怎么不管怎么还都还不完呢?恩人小姐和恩人少爷的情还没还完呢,这不,又欠了将军的救命之情。真是苦恼。
这小应该是没什么心思的,收回目光,郎嘉佑拍拍挣扎中的人后背。
“乖。”
姐不乖,姐为什么要乖?木头叔你不要脸!有这么多红粉知己,你。混蛋……
挣扎无用,骂又不好意思骂出来,丫丫更加懊恼了,下唇继续咬。
“不咬,疼。”郎嘉佑低头亲了一口,然后说道。
这么温柔的木头叔,丫丫的眼睛又酸涩了起来,把头埋进满是木头叔身上味道的袍里,捂住脸。眼角沁出泪珠沾湿将那一块墨色文红锦浸的颜色更深。
安静而又舒适的环境让睡梦中的丫丫无意识的放松了心情,偏头蹭蹭。
“猎人,我们还有――”话说到一半,嘴里就钻进来个湿漉漉的东西,然后就是一大口苦涩的药汁。睁眼,是黄土色的帐顶。
她不是和猎人在深山里往东边赶么?哪里来的帐篷?
还没等人脑想清晰。一张熟悉的大脸又落了下来,嘴上一软,又是一大口的药汁。
木头叔?脑里的记忆纷至沓来,狼群,巨蟒,受伤,还有帕,好吧最后那个是丫丫小心眼儿了。
她记得那帕是搁在木头叔胸口的位置的,趁着木头叔还在给自己喂药的功夫,手伸到木头叔的胸襟里去摸索。隔着里衣,手感也还不错,硬又有弹性……咳咳赶紧把思绪拉回来,丫丫掏了掏,果不其然那帕又好好的躺在木头叔的心口位置。
都说心口是最贴近的心脏的地方,木头叔最重视的东西居然是一块帕!
“这个,是哪里来的?”正当郎嘉佑觉着,暖香软进步不少,喝药都不喊哭,不掉泪珠了的时候。暖香软居然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安慰自己(您老真的想多了)一时间并没有听到丫丫的质问。
眼见着木头叔都不理自己的,抬起脖,准备再问一遍。一大口苦的舌头都绿的了的药汁又被灌了进来。
皱着眉咽下去,下一口又接着来。
于是丫丫恼了,木头叔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喂药?
郎嘉佑伸手扶住暖香软的后背,怕她脖都抬酸了。这手一按上去,入手的都是咯人的骨头。
“多喝药,早些好起来。”把最后一口药喂完后,亲亲暖香软的额头,这才把人放下。待会儿还要给暖香软泡药浴,李五岭说光靠吃药补怕来不及,身体损的地方太多了,补了骨补不了肌,不了气补不了精,补了血补补了神。
丫丫靠在脊背上有力的大掌上,手上的帕攥到了被里。心里暗暗的下了个决定,她不想这样的木头叔被人抢走,不论是谁,都不能把她的木头叔抢走!
侧脸靠在木头叔的臂弯里不愿意离开。
郎嘉佑见状也不把手收回来,坐上床榻,把人搂紧自己的怀里。反正药浴还有一段时间,他也想多抱抱暖香软。虽然现在的暖香软,不暖了,不香了,也不软了。
靠在木头叔的怀里,丫丫玩着木头叔的衣襟,看着袖口处那一圈儿的回形文纹绣得极好红黑杂配,配色也配的好看,有些好奇的翻个面看看里,然后脸色就变了。
她就说怎么摸起来贼滑溜呢,原来是用的头发!谁会无缘无故的把头发绣在衣袖上,又仔细的翻看了下,还好其余的像是胸襟和领口的地方没有用。想来要是这些地方都用了,那人岂不是成了秃。
不行,她才不要木头叔被人觊觎,这些袖口一定要找机会都给改了,明儿就改了!
“木头叔,我常看你穿这样的袍,是哪里来的?”丫丫仰头去问同样正玩着自己头发的木头叔。
“府上的丫鬟做的。”郎嘉佑随口答道。
哼哼,看来一号敌人在木头叔府上,丫丫提高警惕。
两人又温存了会儿,李五岭带着被硬抓过来的两个苦着脸的亲卫兵把药浴桶抬进了营帐。李五岭让那两人把药浴桶搁下,待两人飞快的蹿了出去后,自己则是慢慢的转到屏风后面。瞅见在床榻上温存的两人,忍不住的调笑道:
“我说你们,一个两个的浑身上下都是蛇血,这么腻歪在一起不嫌脏啊?”
闻言郎嘉佑面不改色,战场上泥里来土里去的,糊成了泥人儿是常有的事儿,更何况只是点儿蛇血而已。继续岿然不动,毫不理会李五岭的话。
丫丫则是彻底变了脸色,赶紧的从木头叔身上爬起来,然后把人给推出去。
“我要梳洗,你赶紧出去。”
女为悦己者容,在心上人的面前,哪个人不想保持的漂漂亮亮的?
郎嘉佑扫视了李五岭一眼,然后过去把浴桶拎到屏风后,自己则是同样的和李五岭一起到帐篷外面站着。
“我说,你们家那位都洗了,你不去洗洗?我的天,虽说这蛇血是好东西,但你这浑身上下都是味儿的,啧啧。”李五岭的声音忽然飘到远处,最后跌落到他自己帐篷的顶端,然后像是坐滑梯一般的从上方滑落下来。
揉着屁股,李五岭咒骂一声。
“哼,我好心提醒你,小心等人洗完了不许你上床!看你爬不上床!”
然后不管周边正在巡逻的将士笑意,仰头犟着脖颈背手的走进自己的帐篷,好歹这不懂风情的家伙把自己送了回来,少走几步路不是。
帐篷里,一直忧心丫丫的安慰的八哥儿吃了药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又被李五岭这人肉炮仗给炸醒了,瞧见走进来的李五岭,张嘴的第一句话便是。
“怎么样?有消息吗?”
于是李五岭又找着有趣的事情了,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满眼八卦之色的坐上了八哥儿的床沿。
“诶,你和那人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她?”
李五岭心里盘算,如果是情敌就好了。来个你喜欢她,她喜欢他,他又喜欢她的这么个复杂的爱恨情仇什么的多么的狗血天雷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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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二更
八哥儿惊异的看了李五岭一眼,然后立马就要从床榻上爬起来。//om 7说网 更新快//''
“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李五岭赶紧的把人摁住,兄弟,你身上没一处好的呢,那姑娘除了稍微瘦了那么一点儿,没哪儿伤着了。
“人好着呢,你别急,别急啊。将军把人当眼珠子一样的守着,哪能有什么事儿?你先赶紧躺下,躺下。”李五岭一边劝说着一边懊恼。他怎么就把人的消息给说出来了呢,不对,他明明没说什么啊,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闻言八哥儿的动作也小了些,那人要是不把七姐当眼珠子一样的护着,他还不干呢,对于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七姐的心给抢走的人,说实话心里一点儿不舒坦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要去看看。”八哥儿这回是看向李五岭,直接的提出要求。
李五岭坐在床沿边上的屁股挪了挪,他才被人扔回来呢。这么快就过去岂不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而且,这小子的命是自己的救的对吧,这毫不客气毫不尊敬的口气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是我的阿姐,我从梨州一直找到了邕州,从西北一直找到了东北。没亲眼看到她没事儿,我心放不下。”对于这个阎王恨的李五岭神医,只不过醒来三日他就把他的性格都摸的清清楚楚的。心软又好骗,有张麻利的嘴,又没有牙口,长的还白白嫩嫩的,整个就一老兔子。
果不其然,李五岭面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真是姐弟情深呐。眼角都有些湿意了,李五岭把八哥儿的衣袖撩起擦擦眼。
“好,我带你去。你放心,我方才已经被拎。额,请过去的给你阿姐看过了。就是受了点儿惊,没什么事儿。”李五岭把人扶着,一面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先前那什么救命恩人的架子尊重什么什么的,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八哥儿嘴角微微翘起,架在李五岭的身上掀开帐篷的帘子出去。''
丫丫早先就听那医师说了要泡的是要药浴,可看着面前这一大桶的黄绿色的液体,脱了衣裳,真心踏不进去。除却袅袅的药香,怎么看怎么像是那茅坑里的东西。哪怕是黑色的药汤也成啊。咬咬牙,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光是一双手就连软骨都凸出来了,更何甚是脸上。
一坐进去后,温热的液体萦绕在周身,好久没有泡泡热水澡的丫丫,舒服的直想哼哼。只很快皮肤上痒痒的,用手抓了上面也什么都没有。大约是药性的作用。丫丫抿紧唇的忍着,可后来连骨头上都开始痒了起来。
手指抠在木桶的边沿上,脸上都冒出汗来。这药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李五岭除了有个阎王恨的神医称号以外,还有个在郎家军中更有名的外号叫“病人恨”。
因为这家伙治刀枪的伤口,药上伤口封,但是药粉撒上去的时候,肉眼都能瞧的见伤口上滋滋的冒烟;治内伤的时候,喜好加黄连清热解毒;接骨的时候喜好先和人说这接骨有多痛多痛,然后等人脸色惨白的时候再提醒一声儿要接骨了。
这药浴倒是意外,因为李五岭这小子怕郎嘉佑怕的厉害,生怕。没治的全好,药一个不小心就用的比原来的方子更好了些。
好不容易从浴桶里爬出来,穿了白色的里衣,丫丫连头发都没得力气去擦了。直接躺在了床上,几乎在她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守在帐篷外的郎嘉佑就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
同时进来的还有被搀扶着的八哥儿。
见状。丫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痛的狠了,忙站在来。
“八哥儿,你没事儿吧?”
对于自己再一次被忽视,郎嘉佑虽然还有些郁闷,但这位是暖香软的弟弟,又为了暖香软万里追寻,他就稍稍体谅一下。''把都走不稳的暖香软搂在怀里,带着站到八哥儿的面前。
“我没事,七姐你没事就好。”八哥儿瞧见丫丫虽说站不住,但好歹人气色不错,心也放松下来不少。
丫丫看着八哥儿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缠着的纱布,说起话来气息都接不上,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你还不快躺下,受了这些伤。”说着就从木头叔怀里挣扎着出来,要过去扶八哥儿到床榻上躺着。八哥儿也伸手去扶丫丫,让丫丫赶紧去躺着。
郎嘉佑垂首,看着空空的怀里,嘴角抿的更紧了。
而站在一旁的看着这姐弟情深,眼角又有些湿润了,于是挪到场中另外一个人的边上,去拉那人的衣角来擦眼。蓦地就觉着身边冷气袭人,已经碰到对方衣角的手赶紧的收了回来。
他怎么就忘了,帐篷里还站着的这位是将军大人呢?小心翼翼的拿眼角去偷瞄将军大人的表情,难道是将军大人对自己拉衣角的行为生气了?
这一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的不是自己,顺着将军大人的视线看过去。唉,是这对坐在床榻上,互相检查对方身上的伤口,说着分开后发生的事的姐弟。
将军大人肯定也是被这对姐弟给感动了,李五岭唏嘘了一会儿后,怎么身边的冷气更甚了?不行了,要冻死了,还是赶紧闪人才是。
李五岭准备开溜,后颈上又被人拎住了。可怜兮兮的回头,将军大人刺人的目光刮了他一遍,又扫向对面坐着亲热的说话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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