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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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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门中人,他们虽然实力较弱,但门人善于伪装遁术,料想十有**便是他们。”
那师弟怪道:“怎么可能?紫微门不是与我派交好么?”其师兄冷笑道:“交好又如何,试想这修真界内,许多大能之人也都栽到熟人手中,况那紫微门觊觎我派丹药秘术已久,又如何不可能?”
二人正自说话,但听得背后冷风呼啸,一道金光疾闪而过,可怜那两人还未有所反应,便即晕厥栽倒在地。陆涣从山石后闪身而出,将二人拖至一隐蔽之所,随即拍醒一人。却说那人悠悠醒转,只见陆涣面容近在咫尺,想到遭人攻击,不由面色大变,正要呼喊。
陆涣见状,将摹天笔点在那人眉心,冷道:“你喊一声试试。”那人不由面色大变,颤声道:“前,前辈饶命。”
陆涣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欺瞒,我便杀你。”那人真是骇破了胆子,忙迭声道:“晚辈定当回答前辈问题,不,不敢隐瞒。”陆涣点点头道:“那我问你,你派丹药平时存于何处?”那人道:“在丹房之中。”陆涣点头道:“丹房位于何处,由何人所看守?”那人道:“丹房在大殿之后不远,是一座七层高塔,平日里有五六位长老坐镇。”
陆涣听罢眉头一皱,隐隐记得白日里经过大殿时,好像远远看见有一座高塔。又问道:“那几位长老修为如何?”那人道:“这晚辈便不知了,不过料想应该没有前辈高吧。”这后一句纯属阿谀之词,陆涣如何听不出来,也不理会,默默沉吟片刻,扬笔将此人击晕。然后陆涣又依法询问另一人,两下印证,与前者所说一样,击晕此人后,陆涣便打定主意,准备一探这丹房。
陆涣说动便动,这大殿白日里来过一回,路径并不难走,不一会儿大殿已然在望。见大殿灯火通明,想是中有高人修炼,如何悄无声息的越过大殿,倒是一道难题。陆涣暗自沉吟起来,蓦地想到曾经风天易传他的功法之中,有一术名为“隐灵术”,是说借某地灵力,施法之人可将气息融入其中,与此地灵力化一。除非是看见他,否则单以神识是发觉不了的。
一念至此,陆涣祭出摹天笔,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滴于笔尖。只见那笔尖饱吸血液,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陆涣提笔虚空而画,一道道符文自其身边显现,轻喝一声:“融!”但见那符文猛然一吸,一丝丝青色灵力自地面涌出,附道符文之上,随后没入陆涣体内。在那符文附体的一瞬间,陆涣只觉自己仿佛与此山化为一体,一股沧桑厚重却又生机勃勃的气息扑面而来,陆涣心念一动,暗道:“这随手施为,不料吸到了此山灵脉,倒也奇了。”
随即不再多想,无声无息的向前潜行而去。绕过大殿,行不多时,只见一座巨大高塔巍然矗立,其内却是漆黑一片,不见动静。陆涣不由心中大奇,暗道:“按理说此塔当有人守卫,为何此时毫无他人气息?”心下微感不妙,但为了莺莺,却又不得不为,既然来了,断不能就此退去。沉吟半晌,陆涣终于不再多想,凌空而起,向巨塔高层飞去。
陆涣方一落到六层塔檐,正欲推窗而入,忽觉诡异,心中不安越浓。就在此时,但听得几声大喝,塔下忽然一片光明,陆涣低头看去,却是已深陷团团包围之中。
只见塔下足有百人,为首的是三名老者,当中一人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气,其右首之人身材消瘦,一脸冷峻,而左首之人,赫然正是那丹成子。只见当中那老者道:“老夫青葫派掌门丹道子,阁下驾临我青葫派,远来是客,又何必做那梁上君子?”却说这丹道子虽见陆涣修为不高,但竟敢偷上丹房,自是身后势力强大,因此言语倒也不是太过。
陆涣自附强取不成,便朗声道:“在下白日前来贵派求‘续元丹’,却难得到,只好出此下策。”丹道子目光闪动,道:“不知阁下是何门派?”
陆涣道:“在下无门无派,乃震州散修。”
丹道子听陆涣所言自是不信,只道其不愿透露。那丹成子见掌门沉吟不语,道:“掌门师兄,白日里我见此人修为低下,灵力并无甚奇特之处,料是如他所说,不过一介散修而已。”丹道子摇头道:“若只是散修,其如此修为,又岂能在我等不觉之下绕过大殿来到此处,能有如此神通的,必是身后有大势力。”丹成子听罢,想了一想,道:“不若我先试探一番。”
随后,丹成子对着陆涣大喝道:“小子,老夫念你远道而来,白日未曾为难于你,而你却不知好歹,来此窃丹,被我等发现,又遮遮掩掩满嘴胡言,当真欺我青葫派无人不成?今日当饶你不得!”话音方落,只见丹成子祭出一直巨大葫芦,朝陆涣冲来,气势汹汹。
陆涣见对方先行动手,知道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不再多说,祭出摹天笔,遥指丹成子。丹成子见陆涣修为虽低,却是毫不畏惧,不由暗自心惊,但随即又想到:“你不过窥道后期,就算再有何惊人神通,老夫也不惧你。”蓦地拔开葫芦塞,喝道:“焚天!”说罢只见葫芦口冲出一道紫色火焰,化作漫天火雨,击向陆涣。但凡炼丹之人,无不对控火用火之道精熟无比,那火雨虽还未落,但那炙热灼人气息已然极其浓郁。
陆涣见对方一出手便是厉害杀招,忙打起十二分的力气迎敌。陆涣见那火雨漫天,落下速度又快,自己避之不及,忙朝地上落去。只见他双脚方一沾地,那火雨便轰然而来,自己几丝长发竟是因为炙热而干枯卷曲。危急之刻,陆涣笔尖轻挥,低喝道:“借灵,护体。”只见丝丝灵气从他脚下土地中散出,凝聚在陆涣身边,形成一面丈许长宽的方形光盾,抵御火雨。就这样,一个释放火雨,一个奋力抵挡,一时倒呈僵持局面。
却说那丹道子见得陆涣施法,不由面色一变,似是想到什么,却又无法确定。丹成子见久攻不下,心惊之余,也是有些尴尬,毕竟他修为高与陆涣,若不能手到擒来,恐日后门众弟子不服。一念至此,丹成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将葫芦悬于空中,双手不断结印。只见那印诀繁复至极,丹成子双手飞舞一片虚影,却也是花费三四息时间方才结成。手印一成,天上火雨一收,不断涌入手印之中,蓦地印在了葫芦之上,丹成子大喝道:“炼狱火海!”只见葫芦口烈火倾泻而出,几如实质,陆涣但觉天上地下皆是火焰,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座巨大丹炉之中,行到哪里,哪里便是烈焰滔天。而那烈焰似龙似凤,如狮如虎,时而如惊涛骇浪气势恢宏,时而像长刀利剑锋芒尖锐。任陆涣长袖善舞,但身在其中,也不由捉襟见肘,很是狼狈。
闪身躲过一波攻击,陆涣暗道:“再不破火而出,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当下笔尖轻扬,灵力狂涌,道:“以得道之果,借此山之灵,天地转,山河变!”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长河波涛汹涌,如出海狂龙,游于天地之间,与那火海分庭抗礼。陆涣此时修为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故不用再耗费寿元之力。但此番以窥道境界妄动得道之果的灵力,也是极其凶险,但情势所逼,只能如此。
渐渐地,那长河透出火海,陆涣觑见空隙,不再迟疑纵身而出。只见他身子才一出来,那长河便被火海生生炼干。陆涣暗道侥幸,如果修为能再高出几分,熄灭这火海也不是不能。正自喘息间,陆涣只觉体内一动,却是内天地中那得道之果受火海长河灵力激荡,竟然果熟掉落,悬于内天地中,熠熠生光。而那寻到之路不再阡陌纵横,而是化为一片金色大地,铺满这内天地。在这危急时刻,陆涣竟是突破到了寻道之境。
这些说来虽慢,但却发生的极其之快,不过一息时间。陆涣无暇顾及自己修为状况,只见那丹成子又纵身冲杀而来。陆涣方要再战,就在此时,只听青葫派掌门丹道子朗声道:“二位切莫再斗,快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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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仙之路 第二十八章 一滴清泪
却说陆涣暗自凝神,正欲再战那丹成子,却蓦地听闻此声,不由眉头一皱。见那丹成子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向丹道子,陆涣便也收手不动,但仍暗中警惕。
此时只见那丹道子笑道:“小友原来是震州山河宗门人,若早点告知老夫,岂非少了一场恶斗?”陆涣心中疑惑,他虽然反出山河宗,但一身神通功法却是山河宗所授,况与林中天师徒关系仍在,说是山河宗门人,倒也不错。只是却不知这丹道子如何得知自己身份,暗道:“这丹道子唤我‘小友’,神情兴奋,莫不是与山河宗有旧?”但陆涣面上却是毫无表现,淡淡道:“不知丹道子前辈如何得知?”
只听那丹道子笑道:“老夫昔年为求一味药材,到震州游历之时,修为不够,遇难重伤,多亏山河宗宗主风天易前辈所救。老夫伤好后,方巧是山河宗论道大会召开,风宗主傲视群雄,所使正是这‘山河变’神通,其风采老夫至今难忘。只是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好否?”
陆涣听其与风天易相识,又如此客气,便道:“前辈想是多年与山河宗未曾联系,却不知风宗主仙逝已久。”
“什么!”听闻此语,丹道子大惊失色,半晌终是长叹一口气,道:“我辈修道只求长生,就连风老前辈如此惊才绝艳之人都不免轮回,我们可还修个什么?”
丹道子嗟叹一阵,看向陆涣又道:“陆小友,你求那续元丹却是为何?”陆涣见丹道子话中有意,忙道:“晚辈妻子当年为救我性命,自绝寿元,如今晚辈听闻贵派续元丹奇妙,可救我妻之命,特来相求。”
丹道子沉吟一阵,道:“按本派《丹经》所载,续元丹却有此功效,只是从未曾试过,具体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陆涣听闻,不由心中一喜,道:“还望前辈不惜赐药,陆涣日后必当全力回报。”
“这续元丹是我派重宝,如今唯余三颗,盖因其实在难以炼成。不过,”丹道子突然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小友若是能应得老夫一个条件,这续元丹给你又是何妨?”听到此语,丹成子面色一变,正待说话,只见丹道子摆摆手,制止了丹成子,随后笑盈盈的看着陆涣。陆涣暗附道:“能将续元丹给我,这条件恐是困难的紧,不过为了莺莺,却又算得了什么?”当即道:“请前辈明说,陆涣纵是粉身碎骨也当尽力办成。”
丹道子长笑一声道:“哪里用得着小友粉身碎骨?只不过是想让小友作我青葫派客卿长老而已。”此语一出,众人皆是一惊,陆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
丹道子笑道:“我是说只要陆小友答应做我青葫派客卿长老,那便将续元丹交与你。”
陆涣很是惊奇,只觉若是这样,也太顺利了些,警惕暗生,道:“为什么?”丹道子道:“老夫确实也有私心,你可知为何这续元丹只剩三粒?”陆涣道:“愿闻其详。”丹道子道:“盖因为大凡极品丹药,所需灵力何其之大,我青葫派原本可以聚灵炉汇聚灵力,但这聚灵炉早年被魔道所毁,导致如今很多丹药都无法炼出,实为遗憾。但小友资质上佳,修为精湛,你山河宗又擅御灵,或可助老夫练成这些失传仙丹出来。”
陆涣不由迟疑道:“晚辈妻子命在旦夕,恐没有时间来助你炼丹。”丹成子笑道:“不急,许多药材老夫还未找到,只是要你先答应做客卿长老,待一切具备之时,小友出手相助即可。”陆涣救妻心切,又见并无不妥之处,当下点点头答应了。丹道子大喜,朗声笑道:“陆涣以后便是我青葫派客卿长老,一切权利皆同主事长老。”随后递给陆涣一枚玉简,一方玉盒,道:“陆长老,此玉简不仅是你在我派身份象征,老夫日后更可借此与你传讯,邀你前来。这玉盒之中,便是那续元丹,你且收好。”
陆涣接过玉简一看,只见上刻一只巨大葫芦,葫芦边呈金色,此外更无一物,也不多说,便置于怀中。又接过那玉盒,方一打开,只觉异香扑鼻,久久不散,心中激动,忙将丹药收好,一并放入怀内,朝丹道子抱拳道:“前辈如此大恩,陆涣永志不忘。”
丹道子摆摆手,笑道:“陆长老无须如此,只是老夫传唤与你之时,可要前来相助。”陆涣点头道:“自该如此。”随即又道:“如无他事,晚辈此时便想返回,待晚辈救得我妻性命,必来助前辈一臂之力。”丹道子笑道:“好,有陆长老这句话,老夫便放心了。救人要紧,陆长老快些回去吧。”陆涣闻言也不多说,朝着丹道子一抱拳,转身冲天而起,急速远去。
望着陆涣背影,那丹成子道:“掌门师兄,那三颗续元丹已用两颗,另一颗昨夜不是”丹道子道:“不错,三颗续元丹是全没了。”丹成子道:“那方才给陆涣的那颗难道是假的?”
丹道子笑道:“那颗丹徒有其表而已。”丹成子道:“那如若陆涣那小子见没能救得了他妻子,岂非”他方才见陆涣与自己动手之时还能突破,若其以后修为有成,必是麻烦。
丹道子悠悠道:“我只说那丹当有如此效果,却没有人试过,失败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丹成子听闻倒也有理,遂不再说话。
此时方才一直沉默的另一名老者道:“掌门若要炼丹,为何不去找上山河宗,却要靠这么一个小辈?”闻言丹道子冷哼道:“老夫当年为炼万寿无极丹去寻风老匹夫,那厮却说此丹以魂魄入药,大伤天和,不仅不答应,反将老夫好一顿诉说。我观此子神通精湛,想是深得真传,老夫于他有赐药之恩,日后利用起来,当是方便一些。”
那老者又道:“那掌门又如何肯定那小子一定会回来?”丹道子笑道:“那粒丹药虽不是续元丹,但却是尸傀丹,我观此子颇为有情有义,到时候他妻子变成傀儡,受我等控制,他会不乖乖就范?若是他听话便罢,若不听命,便将他擒拿搜其记忆,得到那御灵之法后,杀了又何妨?”那老者听罢点点头不再说话,丹成子望着天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陆涣得药而返,自是十分欣喜,想到莺莺即刻便可复原,当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一路飞行,惬意无比,这十年来虽与莺莺饱览河山,似神仙一般,可是在他内心深处,一直存有一丝愧疚,一丝伤痛,一丝悲凉。但是现下所有情绪一扫而空,除了喜还是喜,除了乐自还是乐。御风九天,却从未如此刻这般身心逍遥,个中心情,非是身在其中而不能理解。
陆涣与丹成子对决时,修为破入得道之境,加之心情大好,一路返回比之来时快了数倍不止。不足半天,已然回返边城。
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远处天边朝阳隐隐,拔地而起,即将破云而出。天已放晴,虽然仍旧寒冷,却没有了前几日的阴郁。陆涣来到城内,只见家家户户都已起来,各在自家门外堆雪人,挂灯笼。陆涣见此情景,默算时日,猛然记起却是瑞雪节到了。
回到院内,四周寂静无声,想是莺莺还未起身,当下也不进屋去打扰,而是就着院内积雪,堆起雪人来。陆涣神通非凡,又资质聪颖,只见漫天雪花飞舞,渐渐在他身前凝聚成冰。待到后来,已经不是堆积雪人,而是在冰雪之上雕刻了。只见他戟指如刀,灵力纵横,冰屑飞舞,一座一人高的冰雕渐渐成型。
待刻画完最后一笔,骄阳破空而出,洒下无边光辉,照在那冰雕之上,晶莹剔透。只见这冰雕所示是一女子,眉目灵动,娇艳如花,被冰雪一衬,更显得灵动而不失典雅,美艳而不乏庄重。当真是飘飘兮,渺渺兮,呼之欲出,正是诸葛莺莺。
陆涣见此时日出东方,想来莺莺快要醒了,便走进屋中。陆涣边揭帘而入,边道:“莺莺,快点”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床上,陆涣不由一怔,按理说莺莺此时尚未起身,且酒垆未开,却是去了何处?陆涣大唤几声,却不见回应,心中顿感不妙,暗道:“我求药不让莺莺跟随,此时晚了一天归来,她莫不是去寻我了?”一念至此,心中大急,忙要前去寻找。
陆涣快步而行,就在其准备推门而出之时,蓦地瞥见桌上有一物事淡淡发光,此时屋中光亮,方才竟然没有发现。陆涣不由停住脚步,走到桌前,只见其上是一跟青丝,穿在一只水滴模样的透明坠子上,那坠子似玉非玉,入手冰凉,青光隐现,到不知是何物做成。
坠子下,压着一方纸笺,陆涣拿起一看,面色突然惨白,只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摇摇欲坠。胸中大痛之下,竟是大吼一声,“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染红纸笺。透过那未干之血,赫然写着几行隽秀小字:“感君之恩,赠君一滴清泪,望君珍之重之。莺莺与君此别,实非得已,君自保重身体,勿要以妾为念。十年之后,烟雨楼上,夫妻团聚,莫失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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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仙之路 第二十九章 踏歌而来
震州极西之地,有雪山名唤天绝,壁立千仞。山脉起伏连绵,似一道巨大屏障,横绝坤震两州。山脉之外方圆万里皆为冰雪覆盖,毫无生机,唯有一片茫白。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而这天绝山脉却似是连天也绝了,倒也名副其实。
此时,天绝山脉之外,却是来了不少人。这些人望着这无边雪山,一个个面色凝重,沉默不语。正在这时,只见一人道:“盟主,此地外表看来一片安宁,但既是魔修天部总坛,自然危险重重,不若先和大家商议一番,再作打算。”
只见为首那人点点头道:“常道友所言极是,”随即他转身对身后众人道:“此地便是魔修天部总坛所在,诸位道友可有何妙计进入此地?”话音方落,众人不由得议论纷纷,一人道:“趁着那些厉害魔修去乾州参加魔族祭祀,我们直接攻将进去便可,还要什么妙计?”另一人道:“魔修天地玄黄四部,分由天地玄黄四大护法所据,虽然修为高深之人去参加祭祀,但必会留下后手以作防备,况我等在明,魔修在暗,我们这样贸然进去岂非羊入虎口?”
那盟主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并未商议出什么妙计,不由摇摇头。随即看向一处,却是一清冷美艳的白衣女子。那女子身边虽然还有几人,盟主却是视而不见,仿佛此时在他眼中,天地间唯有这么一个女子。他目中露出一丝狂热,缓步走去,行道女子身前,盟主道:“姜师妹可有何计策?”
那女子见盟主过来,眼中隐有一丝厌恶,淡淡道:“成道友是盟主,若有指派,轻雨自是遵命,却又有什么计策?”这一句话不咸不淡,但却直接将盟主噎了回去。那盟主盯着女子看了许久,眼中露出一丝精光,一闪即没,随即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却说这女子正是姜轻雨,而这盟主自是成然了。当年陆涣反出山河宗,与天下道修为敌,这盟主之位自然便落在成然肩上。十几年过去,道修弟子联盟越发壮大,而成然等人修为也已今非昔比。此次道修弟子联盟举盟来到这天绝雪山,却是受到山河宗、天剑山庄与仙音门三大派之命。这三派于不久前收到消息,魔修沉寂几十年后,又一次举行祭祀,恐欲与道修决一死战。
这三派当机立断,与别州道修联系,准备反击。而震州天绝山脉正是魔修天部总坛,此时众多修为高深者皆去乾州参加魔族祭祀,故派遣这道修弟子联盟来此,打算一举挑下震州魔修势力,同时也为让联盟中人历练一番。作为联盟中人,姜轻雨等一干陆涣当年旧识皆在此处。
这时,只听远远一人喊道:“盟主,隐雕回来了!”成然听到此语,忙转身而去,快步行到那人身前,道:“常道友,隐雕何在?”这人正是当年地峰大师兄常不凡,因其当年未有参加弟子大比,一直闭门修炼,如今业已步入得道之境,在联盟修为仅次于成然,为副盟主。只见常不凡打一声呼啸,一直白的近乎透明的大雕从天而降,落在地面。成然见状,散出一丝灵力融入雕眼之中,渐渐地,雕眼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这是一座巨大村落,其中人数众多,恐有三万多人,这些人中多是凡人,有一些修者也不过相当于寻道、窥道初期境界。村落之中有一座巨大祭坛,高约十丈,一名老者盘膝坐在祭坛之上,忽然,其像是发觉什么,冷冷向空中望了一眼。
那目光如剑,透过雕眼,直射成然,成然视线与那目光一触,只觉双眼剧痛,色变倒退。而在此时,雕眼中所有景象消散,复又露出隐雕黑色的瞳仁。成然此时双目通红,面色变了数下,喃喃道:“诸葛天?他竟然没有参加祭祀!”
而姜轻雨所立之处几人并不知成然这边发生之事,见成然与常不凡交谈,一男子道:“当年我见这常师弟不过窥道,短短十几年已然是得道之境,在我山河宗年轻弟子中已算是第一人,远胜于我了。”
另一人道:“张师兄说的不错,这些年我们都是勤加修炼,也不过窥道后期而已。”若是陆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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