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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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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只是见帘子中伸出一条白皙的手臂,满是汗珠,微微颤抖,那李茹的声音也传来道:“当,当家的,你在,在哪里?”
陆大有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冲过去隔帘抓住妻子的手,半跪在床边,将手贴在自己脸上,哽声道:“小茹别怕,我在呢,我一直陪着你呢。”
李茹似是心安了一般,手不再抖动,只是很冰凉。李茹听见丈夫的话,虚弱的“嗯”了一声,突然间又是一声大叫,陆大有只觉到心跳骤然一顿,今日妻子临盆他所受的冲击太大,饶是一个汉子,此时也不由心惊胆跳起来。
正当陆大有欲要开口时,就听得帘内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紧接着传来王婆的声音道:“大喜,大喜,大有,是个儿子!”说着竟然喜极而泣,倒似是比自己有了儿子都高兴。其实王婆孤寡一人,多受陆大有一家的照顾,早已将陆大有夫妇看作是自己的儿子儿媳,此时看见陆大有家中添丁,又岂能不喜?
随后,王婆为孩子剪开脐带,擦洗完身体用棉被裹起来放到李茹怀中,这次让迫不及待的陆大有进来。陆大有看着面色苍白的妻子,眼中含泪,充满了怜惜,轻轻道:“苦了你了,小茹。”
李茹摇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说着自己却也是带着笑泪流满面,李茹性子坚毅,生孩子命在旦夕之时都没有流泪,但此刻却在一家三口平安幸福的瞬间,流下了久违的泪水。
渐渐地,李茹消耗太大,轻轻地拉着丈夫的手睡着了。陆大有此时看向儿子,只见儿子生的很是白皙秀气,倒像是自己当年尚是书生之时一般。
突然此时王婆透过棉被的缝隙,看见其中金光闪闪,不由惊道:“大有,你儿子被子里有什么?”
陆大有定睛看去,自也是发现了金光,轻轻揭开被子一角,赫然发现儿子的左肩膀上有一块金色的凤凰胎记。在轩辕界,龙凤皆是高贵吉祥的象征,王婆接生之时并未发现这块胎记,但此时却是显现了出来。王婆不由大喜道:“大有,你这儿子肩印金凤,日后定当是登台拜相的命。”
陆大有曾是书生,自然也知道这金凤的含义,再想到儿子出生时的艰难,心中道:“这莫不是神星天降,逢难自解?”却说轩辕界凡人中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那便是仙界每逢千年必然会在凡间降下一个天才人物,此人一生磨难无数,但每次都会化险为夷,直到最后不是飞身成仙便是人间九五。
此时陆大有心中高兴,但随即又是想到更深的一层,若是飞身成仙倒还好了,只是若是人间九五,那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告知皇家,岂非大难临头?当下急忙对王婆道:“王婆,此时千万莫要说出去,否则要是遭人忌讳,那可能将有杀身之祸。”
王婆高兴之余,也是想到了这一则,便点头道:“你放心,老婆子不会说的。”
陆大有听罢,站起身对着王婆躬身一拜,道:“今日全仗王婆,要不然我们家可能,可能”
王婆忙打断道:“儿子才生下来,不要说不吉利的,你夫妻二人念着老婆子,送衣送食,老婆子又岂会忘记了。”说着竟是声音哽咽了起来。
陆大有想到王婆一人孤苦伶仃,平时只替村中之人接生卜算换取一点钱,只是又非天天都有人生孩子,天天都有人要外出。况且她膝下无子,少有天伦,当下便道:“王婆莫要这样说,以后你就当我和小茹是您的儿子儿媳,我们会照顾您的。”
王婆心中激动,早已是老泪纵横,道:“好,老婆子将死之人,倒是有了一个好儿子,好儿媳。”
陆大有见王婆泪流不止,忙岔开话题指着儿子道:“这小子是您的孙子,您给起个名儿吧。”
王婆收了哭声,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几根骨片,洒在地上,计算片刻,道:“据卦象来看,此子就叫做陆涣吧。”
陆大有曾经也是读过《周易》,想到“风水为涣”,含风生水起之意,当下欣然道:“好,就叫做陆涣。”说罢看向儿子,脸上洋溢着骄傲与幸福,轻轻道:“小子,你以后就叫做陆涣,一定要像你的名字一样,成为人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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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仙之路 第五十一章 一举高中
苍茫大地,万里戈壁。戈壁之中有一座山峰郁郁葱葱。蓦地,有一人身着白衣,脚下金光闪耀,负手翱翔于天际。渐渐地,这人飞得近了,只见他脚下的金光却是自一支大笔上散发而出,宛如天人。
这白衣之人落在那青山之上,静静地站着,面容被一团白雾所掩盖,难以看清。就在这时,四周情景忽然大变,只见此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座巨大山脉,烽火狼烟,血流成河,只见一人面色狰狞,推着一座巨大战车行了过来。那战车上一根黑黝黝的圆柱中空,对准了白衣之人,猛然间一道强光闪过,天地就此消散
“啊!”一座破庙中传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陆涣?”楚天从沉睡中惊醒,看着身边一脸惊骇的陆涣道。
陆涣深深吸了口气,只见外面天已然亮了,回想梦中情景,甚是神异惊险。自从陆涣三岁之时开始,那白衣之人便一直出现在陆涣的梦中,到如今已经有十三年了,这十三年那个梦从未断过,只是每次都不一样,不过若将其拼凑起来,却正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梦中出现的大陆不知是何方,只是隐隐有人道是八州大地,醒了反而记不真切。陆涣听到楚天问话,不由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却说当年陆涣出生,陆大有夫妇对其疼爱有加。陆涣三岁时,陆大有更是拿起多年不用的诗书笔墨,在农忙之后教陆涣读书识字,因为陆大有曾是书生,知晓明诗书,知礼义对一个人是何等重要,况陆涣金凤印身,夫妻二人更是对他寄予厚望。
陆涣倒也聪慧过人,十岁之时已然让陆大有教无可教。夫妻二人以及王婆唯有省吃俭用让陆涣去远处镇中的私塾中读书,同去的还有邻家的楚天。一晃六年过去,天下恩科新开,陆涣便与楚天前去考试。却说二人昨夜路逢大雨,便躲在一处破庙中休息。
楚天此时本来有心取笑陆涣一番,但见其额头冷汗未退,面色苍白,想是尚未从噩梦中回过神来,也心中不忍,只是道:“你没事就好。天已经亮了,我们接着赶路吧,还有七日就要科举了。”陆涣听罢点了点头,与楚天一起收拾行李离开了破庙。
二人一路前行,虽然距离京城路途已然不远,但二人还是走了五天时间。这一路上多是楚天在说话,陆涣像是痴了一样没命的温习。楚天不由问道:“陆涣,眼看就要开考了,你还在这样看?不放松一下?”
陆涣摇摇头道:“不了,我还有好多地方不是很清楚,再温习温习。”说罢又看了起来。
楚天叹道:“要是依依知道你如此用功,肯定欢喜得很。”
陆涣听道“依依”这个名字,却是心中没有来得一阵甜蜜,随即又更加认真地看起书来。柳依依本是陆涣村中村长的女儿,陆涣与其算是青梅竹马。每当陆涣散学回来,由于路途甚远,已然入夜。依依总会在村口等候,递给陆涣一两个从家中偷来的包子,陆涣心存感激,也常常教依依一些诗文字词。
只是二人年幼之时尚无什么,当依依十五岁那年,村长却因为陆涣家贫,不允许陆涣与依依再来往,二人日久情生,却被家长分开,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陆大有见儿子整天闷闷不乐,便去村长家说情,岂料落得好一顿羞辱。并且村长扬言道:“若是陆涣那小子能高中,不要说是状元,即便是入了前十,老夫便将女儿嫁给他。否则,只能怪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陆大有虽是农夫,但其骨子里的书生傲气并不比当年少了,听闻此话,便返回了家中,从此对于陆涣更加严厉的教导起来。陆涣也知晓父亲的良苦用心,也是发狂了一般苦读诗书,以待届时能够金榜题名。
陆涣一路且行且读,速度自然慢了不少,楚天已经走在了前面。这时就听楚天远远喊道:“陆涣,陆涣。京城到了!”
陆涣闻言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城门巍峨挺立,其上守备森严,城门内外来往繁华,再看城墙上那两个金黄大字,可不就是京城?
陆涣忙收了书,快步行去。二人转眼来至城下,因近期入京赶考的学子甚多,守卫只是略微检查了一下,便放二人进城了。陆涣与楚天皆是农民之子,何曾见过这繁华盛京,一时不由呆了。好在楚天还算机灵,看见一处客栈,便道:“陆涣,我们先去投宿,以待后日大考。”陆涣点点头随楚天而去。
“哟,二位官人,打尖儿还是住店呐?”店小二见二人风尘仆仆,料想是赶考学生,便上前招呼。
楚天道:“我二人住店。”
店小二笑道:“小店地字号房早已住满,唯剩这天字号与人字号,不知二位要那间?”
陆涣奇道:“一个客栈住人的地方还分这些档次?”
店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小店百年经营,曾经所住贵人无数。这天字号一天五两银子,人字号吗一天三钱。”
楚天道:“那我们就住这人字号吧。诺,这是三钱银子。”说罢从怀中珍而重之的掏出一个小手帕,展开之后只有些许散碎银钱,这便是其与陆涣所有的盘缠。
那店小二见到二人如此穷困,心中讥嘲不已,口中仍然笑道:“客官,这两间房是六钱银子。再加上那饭菜”说着便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还不时瞅一眼楚天手中的手帕。
陆涣道:“我们住一间就好了。至于饭菜,我们都带着。”
那店小二见二人如此小气,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轻蔑,努努嘴道:“你二位自己进去,里面楼梯下第一间就是。”说罢便朝着店内喊道:“人字号一间,两位客官!”
却说店中此时吃饭之人甚多,听闻两人只住一间人字号,又见陆涣二人走了进来一副潦倒之相,都不由投来鄙视的目光,陆涣倒是尚未觉得什么,但是楚天却只觉如芒在背,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来到房中,楚天怒道:“这些人忒也可恨!”
陆涣笑道:“不过是些浅薄之辈,楚天你别再生气了,不值得。”说着便从行囊中掏出干粮,与楚天分食。
还有两天便即开考,二人住在店中没有再出门。陆涣是一直用功温习,而楚天却是看不惯众人眼光,索性蒙头大睡。
这一日,大考如约而至。
陆涣二人早早便来到考场之处等待,报了姓名,领过号牌,便进入考场,等待出题。
这一次考题甚为艰难,二人进去之时不过清晨,出得考场已然傍晚。楚天问道:“陆涣,做得怎么样?”
陆涣回想所答之题,虽然艰难,但只要破了题,那便也能做出。当下点点头道:“尚可。”楚天却是一脸苦相,道:“我做了一天,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这次考试算是完了,哎!”
陆涣笑道:“既然考完,便莫要再想了,三天后出榜,届时自知。”楚天闻言点点头,又复返回客栈大睡。
三日一晃便过,陆涣与楚天正待去看榜,却只闻有人敲门道:“二位爷,快些出来,宫里来人了。”正是那店小二,声音甚是急迫。
陆涣二人出来,便被店小二拉着直往外走,到了外面,只见厅中站满了衣锦华服之人,当先一老者细声细气道:“你二位谁是陆涣?”
陆涣答道:“是学生。”
那老者看了陆涣半天,蓦地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状元爷,皇上吩咐杂家带您进宫面圣。”随后又朝左右随从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伺候状元爷入轿?”
那几人忙上得前来,朝陆涣恭敬行礼道:“状元爷请!”
陆涣被这阵仗弄得一阵发愣,道:“状元?”
那老者道:“可不是?您是皇上钦赐的状元爷,皇上今早看您的答卷,龙颜大悦,急宣您呢,快快随杂家前去。”说完也不待陆涣再问,便拉着陆涣走了。
楚天也是愣了又愣,蓦地想到陆涣中状元了,心中也是大喜,喃喃道:“好样的!陆涣。”这时,就听见那店小二谄媚道:“爷,小的那日便看出您二人品貌非凡,当是人中龙凤,果不其然。特意给您二位留了天字号上房,这便随小的去。”说罢拉着楚天就要上楼。
楚天忙道:“我们可没钱住你那天字号房。”
那店小二笑道:“瞧您说的,如今陆爷是状元,岂会要你们房钱?您老真会开玩笑。”楚天无奈被店小二拉到天字号房住下,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上来酒菜。
楚天看着这些神色恭敬之人,美味可口之菜,宽敞明亮之屋,不由一阵无语,许久才苦笑道:“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陆涣呀,这回我可是沾了你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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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仙之路 第五十二章 血海深仇
天下三大名楼,滕王阁、黄鹤楼、岳阳楼。前两者虽与岳阳楼齐名,但多所言是其雄奇宏伟,而岳阳楼则是自古儒道僧凡都来观赏之地,为本就奇伟的岳阳楼增添了几分逍遥出尘之意。
此时,月已中天,岳阳楼上一个少年望着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不由胸中一阵舒畅。陆涣那日被召入宫中,年迈的皇帝见其虽是一身布衣,但却仪表堂堂,不由心中大赞。想到其年少有为,但缺乏历练,便将其放到岳阳城做一任知府,以待其可以成长起来辅佐自己的儿子。
陆涣来至岳阳城已然一月有余,但是每日公务缠身,这世间胜景竟是一直无缘得观。明日好不容易得了空暇,向往已久的他竟是连夜便早早登楼。此时陆涣只见平湖上荡起点点星光,轻雾缭绕,远山一片黑影,偶尔有哗哗浪声淘过,唯觉这天上地下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这无尽美景中,怡然迷醉。
蓦地,陆涣只听到身后有人笑吟道:“朝游北海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三上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听闻此声陆涣身子一怔,转过头来,只见身后一人一身灰色道袍,长髯及胸,颇有几分仙气。
那人看着陆涣道:“小子,你看得见老夫?”
陆涣点了点头道:“道长又非鬼魂,晚辈岂有看不见之理?”
那人笑了笑,心道:“老夫已然渡劫修为,这小子资质平平,竟然能看见老夫的仙隐术。也罢,我且给他一番造化,看他能不能抓住了。”随即道:“小子,你如此坦然自若,不怕老夫加害于你?”
陆涣笑道:“若是这样的话,道长既然能来此不被外面守卫发现,自非常人,要杀我易如反掌,又何必怕?”
那人点头道:“不错,有点儿意思。好,你若有心便去昆仑山玉虚派拜师,若是能达到地道之境,老夫便收你为徒,给你一场长生造化。”
陆涣听罢,蓦地想到幼时听村中老人说的那些关于修真者的传闻,心中震惊不已,就欲前去,只是随即又想到父母,想到依依,不由颓然摇摇头。那人见状,已然猜到陆涣心思,便道:“你先考虑,几时想通了几时便去,老夫一言,绝无更改。”说罢不再停留,傲然长笑,越窗飞出,直冲天际。
陆涣心中震撼,此番倒也可以算是奇遇了,蓦地想到一事,忙大喊道:“道长,不知怎么称呼?”
此时那道人已然飞得远了,只见寒月之上一道黑点,逐渐变小。就在其消失的一刻,一个声音传来道:“老夫道号纯阳子。”
“纯阳子?”陆涣低头自语道,“这位前辈可真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正自想着,却听楼梯噔噔响起,一个衙差上来道:“大人,有一人叫做楚天,说是您的朋友,现在楼下等候?”
“楚天?”陆涣喜道,“快,带他上来。”
“是!”那衙差领命下去,不久之后,带上来一人,只见这人面目灵动,身材消瘦却充满活力,正是楚天。只是此刻的楚天面上却有一股深深地悲哀,看着陆涣,嘴唇嗫喏,突然“哇”的一声跪倒大哭起来。
陆涣听到楚天哭声,竟是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难过、悲伤、血腥、恐惧不一而足。陆涣不由连声问道:“怎么了楚天?发生什么事了?他,他们呢?”
楚天哽咽难止,喃喃道:“都死啦,他们都死啦!”声音恐惧之极。
陆涣只感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踉跄,还是身旁那衙差急忙扶住,才不致跌倒。陆涣此时站定,颤声问道:“你说谁死了?谁死了?”
此时楚天似是呆了一样,并不回答陆涣的问话,而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身子颤抖,面色苍白之极,还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惧。许久之后,才喃喃的说出之后发生的事。
却说那日,楚天名落孙山,但是眼见陆涣高中,心中也是十分开心。陆涣自皇宫回来,奉皇命来岳阳城上任,因为时间紧迫,便叫楚天先回村子,等自己一切打理好之后,再衣锦还乡,向依依提亲,将家人接来。
楚天辞别陆涣,一路返回,心情愉悦之下,为了想将这个好消息带回去,他便日夜兼程,不日已然到了一座山上。那座山距离村子很近,有些村民白天的时候会去上面砍柴,然后担到镇子中去卖。当时已然夜了,楚天心想此地距离村子不是太远,没有停留,依旧赶路。
谁知此时天上竟然下起了大雨,楚天冒雨而行,一不留神滑入山谷,晕了过去。好在其也是从小干过颇多农活,身体自是不差。第二日便醒了过来,检查了下身上并未有大的伤痕,胡乱吃了些野果。抬头看去,只见四周高崖崎岖,此处谷地就是连常常上山的他也不知,幸好当时出门之时随身带着一把匕首,借助匕首,总算是爬到了山上。
回到村子,告知众人如此喜讯,众人自是开心非凡,毕竟村中百年来还未有一个状元之才。陆大有夫妻与王婆更是用积攒多年的钱财在村中大摆筵席,招待众人。楚天多喝了几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晚上忽听到门外惨叫连天,楚天蓦地惊醒,推门出去一看,却是一个浑身鲜血的身影,手提大刀四处砍杀。
只见那人如嗜血狂魔一般,手中大刀挥出,竟然晃过一道足有十几丈长的光华,像极了老人们口中所说的修真之人。每一道刀光,便是一人被杀死。那人看到楚天,桀桀狞笑,抬手一掌,楚天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即昏死过去。
慢慢的,楚天只觉身上冰凉,蓦地惊醒,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楚天站起,只见昨日还喜气洋洋的村落,把酒言欢的村民,竟然纷纷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大雨落下,地面上一道道冲击而成的沟壑中,全是一片暗红,血,亲人的、朋友的、全村人的。楚天像发了疯一样,四处乱撞,每一具尸体都搬起来看是否有人幸存,但是逐渐的,他绝望了。血迹沾满了他的衣服,他的脸颊,楚天仍然不放弃,一个个仔细的查看着。蓦地,他看见村长家的大门敞开,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冲了进去,只见村长与其妻子早已死去。
楚天又冲到另一间房子门口,欲伸手推门,却是颤抖着难以推开。他知道这是依依的屋子,他其实从心底也是一直爱慕着依依,只是自己觉得不能给依依幸福,便藏住了这份情感,帮助陆涣。终于,楚天猛然间推开了门,看见眼前的一幕,愣在了那里。
只见依依身上红衣被撕得稀烂,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指印於痕,身下血迹斑斑。原本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羞辱,还有恨,一双眼睛圆睁,却已然没有了半点光彩,显是被人**致死。楚天嘴唇微微颤抖,猛然间发出一声嘶吼,跪倒在地大哭不止。
全村之人,除了楚天与陆涣,尽皆惨死。楚天就那样跪着,一直到两天后,终于稍微平静一点的楚天,放了一把火将村子付之一炬。随后便又上路直奔岳阳而来,打听到陆涣在岳阳楼,忙赶到此地。此时见到陆涣,将一切说罢之后,楚天终于扛不住悲痛以及连日奔波的疲劳,晕倒在地。
陆涣听闻楚天所言,面色惨白已极,嘴唇微颤,却是说不出话来。疼爱自己的父母、王婆、那些长辈,自己心爱的女子,朋友尽数被杀,还是修真之人所为。想村民们与世无争,为什么会惨遭毒手,那些都是陆涣的至亲!
陆涣跪坐在楚天身边,旁边的衙差听罢也觉凄惨,这时伸手来扶陆涣,陆涣却是不动,许久之后,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这一日,岳阳城外百里处,走着两个少年,正是陆涣与楚天。此时距村中被屠已然过去一月,只是二人面色沉重却是一点未变。怎么会变?亲人惨死,族人被杀,爱人被辱,他们身为人,又岂能会马上从这种极度悲痛中回转过来?
陆涣当日昏迷后,醒来已然在府中,此时的他心中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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