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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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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虚道长哼了一声,说我们泰山派只是遵守朝廷的命令。你们佛派胆敢和朝廷作对不成。
我反问道,朝廷又怎知我来到汝州?你敢对着三清发誓,你们这次不是武当指使来抓我的么?
醉虚说别啰嗦了,走吧。
到了半山腰,见到妙手神的医馆关着门,不知他和阿芳怎样,便问醉虚道长,你们那家医馆查卫生了吗?
醉虚道长说,当然。那奇丑无比的老儿堵门不让查,被贫道和几位师兄弟合力拿下点了穴。连同屋里的老妇和童子,一起被我们绑在大堂里。
下了山,只见路口密密麻麻,全是官兵。等所有官兵收队,吓了我一跳,原来竟来了四五千官兵,为了抓我,这些人将山围得水桶般。官兵中显然和衙役一样,由不少高手装扮。
我对醉虚道长说,你们真是费心了,抓我一个,摆这么大的场面。
醉虚道长得意的说,贫道出马,这些人还不是没用上。不过听说你的轻功出神入化,多备些人也是应该的。
走了半日,有人下令停止前进,在路面野地里点火烧饭。
我正在思考逃脱之计,却见远处尘土翻滚,有人骑马前来。那人见众多官兵,轻勒缰绳,缓步前行,不住扭头向这边看。我见那人身穿寻常百姓服侍,料想不过是普通百姓,便移开了目光。
待马蹄声渐进,我转头看去,恰巧与他四目相对,同时“咦”了声。原来骑马之人正是当初在皇宫燕王宫殿和我单打独斗过的赤棕将军。
醉虚道长听我发声,走过来向赤棕将军喊道:朝廷办事,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赤棕嘿嘿一笑,向马股抽了一鞭,扬尘而去。
………………………………
第五十三章 获救
走了两日,此时已离登封不远,眼见太阳眼见快要落山,我问醉虚道长,我们这是去哪里。;。
醉虚说,今日到了登封,且休息一宿,明日再行,明日夜里可到管城。到了管城,我的任务这便算完成了。
我说为什么把我交到管城?我记得管城是太子的势力地盘,将来太子若是登基,会迁都管城。
醉虚说,送去十有**会处死,处死难道把你送到洛阳,送到北平不成?
我问道,既是想处死我,何必要费这些劲,在道上直接将我“咔嚓”就得了。送去管城莫非是要审判安个罪名,好给皇帝一个交代么?
醉虚惊奇的看着我说,看你傻头傻脑,没想到这你也能猜到。当日你在管城屠杀快男贾公子全家一案,皇上颁发诏书说你无罪,官府再要杀你,总得给你按些罪名才好。太子虽是将来的皇帝,也不可将你先斩后奏。
我问道,罪名可替我想好了?
醉虚道长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奉命抓人。
直到半夜,这才到了登封城下,有衙役亮出文书,守城的兵捧了文书入内。
等了半个时辰,不见开门。醉虚道长问衙役,出示的可是太子文书?
那衙役道,正是。本官在太子麾下做侍卫统领这些年,若出行公办,谁不是见我客客气气的。这登封守将张将军是太子一手安置的,见了太子文书,我又通了名,没想到等了这半个时辰,既不见开门也不见派人传话,真是无礼至极。等我回去向太子禀报,定他个不尊之罪。
又等片刻,城门终于打开,有守城兵前来说,所有人员安排至驿馆休息,至于犯人,由小的带人押送给张将军亲自查验押送。
那冒充衙役的侍卫统领愣了愣,说你可曾对张将军言明我是吴统领?
守城兵道,小的确实说了,张将军接到太子飞鸽传书,需验明犯人真身,怕吴统领抓错了人。
吴统领说,太子曾言,路遇登封只需亮出文书便可,登封并不会干扰我等办事。况且太子传话,向来快马颁旨,怎地这次用飞鸽传书?
那守城兵又道,此中情由,小的并不知晓。还请大家入城,按张将军所言办事。
醉虚道长凑到吴统领耳边道,莫不是张将军有意抢功?我看这和尚还是我们押着,先进城再说。
吴统领点头,转头安排人将我口里塞了布团,带了头套,怕我张嘴喊话传出信号,让佛派得了讯息。
我被人搀扶着入了城,大约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到了驿馆。
扯开面罩后,我看了看四周,在一间小屋里。那守城兵带了一队人马正在向吴统领讨要我。吴统领被讨得烦了,说叫你们张将军来见我。犯人是我们抓的,凭什么让张将军看管押送?
那守城兵不敢再讨,便带人回转。
谁知守城兵这一去却未再来,众人实在犯困,便商议早些休息。醉虚道长怕张将军搞鬼,和吴统领商量了一下,将武功高强的泰山派长老、大内侍卫全安排在我这屋子里。小屋本不宽阔,竟挤进三十余人。众人打坐,吹熄蜡烛休息。
我这一路,每隔一个时辰,醉虚道长必会重新给我点一次穴,这一休息,他竟将给我点穴的事给忘了,寅时,所有穴道全被我内力冲开。耳听众人鼻息声,显然个个均已睡着。此时我若是全力一跃,撞破屋顶逃去,自忖没一个人能追得上。
正打算逃脱,忽地屋顶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声音极轻,若不是我全神贯注盯着屋顶瞧从哪里冲破出去,也未必能注意到屋顶的响声。
我心下一惊,原来屋顶也有不少好手看守。
闭上眼睛,用第六感看屋顶,这一看差点惊喜出声。
原来屋顶竟有七个人,分别是白马寺的证宽方丈、证因、证果师伯,还有慧能方丈、慧行、慧清两位师叔。另一人一身白衫白袍白靴,正是海丐帮帮主洪卓立。
忽然慧能方丈看向我,见我仰头看着他,用手指了指了身后五尺的地方,又指了指天。
原来慧能方丈也在用第六感打量屋里,见我用第六感觉发现了他,便示意一会我从他旁边破顶而出。我点了点头。
慧能方丈轻拉证因,用手指着我的位置,竖了大拇指。证因也点了点头。
我看证因双手握满了钢针,想起他在白马寺射暗器时用过的道派流“天女散花”,知道一会他将放暗器伤人,方丈刚才是告诉他我的位置,以免误伤。
再看洪卓立,只见他正向远方不断打着暗号,该是在调遣海丐帮的帮众。
原来赤棕将军见我被捕,便速将消息传回了白马寺与少林,又联系上身在管城的洪卓立,在我们进入登封城前便已拿下了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足有万人,心想若是要一举拿下,除了海丐帮的帮众,只怕洛阳的王将军也带了人马参与了行动。
果然,窗外忽然火把亮起,传来王将军的声音:驿馆所有人都不许动!违者斩立决!
顿时屋里人全部惊醒,纷纷往窗外看去,吴统领更是起身想推门呵斥,此时慧能方丈向我做了个冲出的手势。
我运起内劲,双足一跺,“蓬”的一声撞破屋顶,与此同时,证因双手一挥,无数钢针透瓦而入,使的正是“天女散花”,屋里一片哀嚎声,隐约间听到了醉虚道长的惨叫。
刚窜出屋顶,方丈向我推了一掌,低声道:回少林。
被方丈掌力一推,我向上的窜势立改为横着向西北方飞去。
我在空中一回头,只见众位师伯师叔一起脚下发力,踩踏了屋顶,落入了屋里。洪卓卧却跃向了另一个屋子,继续向下打手势。
我力贯双臂,震碎了枷锁,快落地时脚尖轻触地面,人高高的飞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少林寺的方向跃去。
出了登封,到了谢庄。途径谢庄的小河时,隐约见着有人站在桥上,便停了脚步。一打量,是个女子,那女子忽然翻了栏杆,往桥下跳去。
我“哎哟”一声,急忙窜向河里,左脚踏上水面,水面“轰”的一声炸开,人一弹,恰好接住了那女子,落下水面时,将所有气集在右脚,脚一触水面,又是“轰”的一声炸开,淹没了小腿,仍是弹出了水面,与那女子一起落在了岸上。
我往怀里一看,那女子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满眼都是惊吓,好像看见了怪物一样。
我放下女子,轻声问道,为什么要轻生?
那女人没回答,反而颤声问道,你是神仙吗?
我摇头,笑道,怎么会?我和你一样,都是普通人。
那女子有些不信,说那你怎么会飞?
我说这不是飞,这是武功。你听说过“大侠”么?我便是侠客。
那女子一听,慌忙跪到地上,说大侠助我!
我扶起那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那女子道,贱妾名叫樱红。木字旁,旁边是婴儿的“樱”,“红花”的“红”。
我听她和樱灵同姓,顿时觉得很亲近,便说道,樱姑娘名字很好听,那你为何轻生呢?
那女子手指了指谢庄,说小女子是谢庄人,父母都是老实的庄稼人,靠租赁赵财主家的地为生。
我瞧樱红长得颇美,顺口接到,是不是赵财主瞧上了你,打起你的主意,你父母坚决不允,赵财主便为难你的父母,你迫不得已,选择跳河自尽?
樱花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说自古以来,天下幸酸的事虽有万千,故事的内容却全然相同。不是逼良为娼,就是逼人走投无路。说来说去,总离不开一个“逼”字。
樱红听后,出了一会神,说赵财主若只是为难我父母,我也不会寻死觅活。前些日子,他来我家逼亲不成,恼羞成怒,竟叫那些狗腿子殴打我父亲。父亲五日前,不治而去。母亲见家里没了男人,怕我被赵财主抢了去,便叫我逃出谢庄。昨日夜里,我偷偷潜回家里,却见母亲已悬梁自尽。我一家本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如今变成这番光景,全是赵财主害的。我一个弱女子,不能报仇,岂能苟活于世,这才跳河自尽。
听到“我一个弱女子,不能报仇,岂能苟活于世”这句时,胸口如同被大锤击打了一般。想起大伯一家的仇至今未报,这些日子尽是为了自己的儿女私情奔来奔去,好不惭愧。去年下山时决定回沈丘一查缘由,眼看已过了一年,仍是未能回沈丘,心想何必急着回少林,离武林盟主竞标赛尚有四十余天,不如先回沈丘查探一番再说。
想到这里,便定了主意。
我问道,樱姑娘,那赵财主家住哪里?
樱红说,他手底下爪牙很多,你若是为我送了命,这如何是好?
我拍了拍胸脯,笑道,你自己说的,我可是会飞的神仙,区区凡人,又有何惧。
樱红忽然红了脸,双颊如同四月盛开的樱花一样粉红。
………………………………
第五十四章 沈丘
我离开谢庄时,樱红对我千恩万谢。:3w。し
我没想到樱红趁我扭住赵财主之际,忽然从怀里套出匕首刺入了赵财主胸膛。
更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在复仇的那一刻,握住匕首的手竟是那样的坚定而有力量。
樱红松开手后,伏地痛哭。
我忽然也想哭。樱红只不过三五日便报了仇,我呢?已经过去七年了。
走了七八日,眼前是一座座熟悉的山,一条条熟悉的河。
摘一把河边的野枸杞,在手里碾碎,想起那一年曾与村东的阿荣光着腚在这边玩耍,不禁心里一暖。
我叫赵小二,我是沈丘人,七年后,我回来了。
爬上最后一座山岭,远远看到我们的村庄――赵家村。我脚下的这座山,正是当年王二麻子去砍柴的山。
山原本没有名字,只因这座山离村庄最近,大家纷纷选这座山砍柴,我们就把这座山取名柴山。
下山时,我看着两边的草丛,心想,王二麻子究竟是蹲在哪里拉的屎。
选了一处绿草有半人高地势较平的地方,蹲了下去。透过草丛的间隙,想象当年王二麻子便是在此处解手,看见了一群蒙面人路过,领头的人用布包了剑,由于没包严实,不小心露出紫色的剑身。
正蹲得出神,忽然有女人哭哭啼啼,左手挽着一个小女孩,右手挎着一个竹篮缓步上山。
走到我面前时,我吐口而出:王二娘!
原来是王二麻子的老婆,记得小时候一直叫她王二娘。
王二娘被我出其不意的唤声吓了一跳,拉着小女孩倒退了几步。
我站起身来走出草丛,说王二娘,你不记得我了?赵小二呀。
王二娘盯着我的模样,总算想起,说原来是你,你不是去少林学艺了吗?学成回来了?
我说是的,还不算回来,逗留两日还得去少林,这孩子是谁?
王二娘拉了一下小女孩,说快叫小二哥。
小女孩怯怯的抓住王大娘的手不放,也不开口。
王二娘叹气道,你走后两年还是三年,你王二叔捡了这孩子。我们多年夫妻一直无子,捡了她呀,甭提有多开心了。只是你王二叔命短,一年前在山上砍柴,被歹徒杀了。今天是你王二叔的生忌,我带着孩子上山给他祭拜来了。
说着看了看竹篮,我顺着她的眼光瞧去,只见竹篮里全是黄纸包的金元宝。
我吃了一惊,说王二麻……王二叔怎会被人杀了?他是在哪里遇害的?
王二娘带我去了王二麻子死的地方,拜倒在一棵树下哭泣。
等她哭完烧了纸元宝,我问道,仵作怎么说的?
王二娘说,当初你大伯一家村里凑了二钱银子仵作便验尸了,这次我东凑西凑了二两,仵作也不肯收。说太惨了,没法验。
我说怎么个惨法?
王二娘说,你王二叔他……被切成碎块,就在这棵树下……若不是见到有一块肉上的麻子,我还不敢肯定是他。
我四周绕了绕,仔细看了附近的每一颗树,连一个剑伤都没发现。
凶手不但是高手,手上的武器也一定是把利器。而且,一定有名。
因为,要将人切成碎块,不但需要高超的武艺,更需要锋利的刀刃或剑刃。
普通的刀剑,办不到。
回到昔日大伯的家,村长打开门锁,将钥匙递到我手里,说进去吧,你走后,我便给你家院门上了锁,也不曾来打扫,只怕已是满屋子灰尘。
王二娘跟着村长走时,忽然扭过头来,说你还记得你家的私塾许先生么?
我说记得。他夜里经常来我家教我识字。
王二娘说,前些年他曾到村里来说,谁若见到你,便告诉你一声,让你去他家,他有些话要说给你听。
推开厅门,眼前是东倒西歪的桌椅。
想起我自小在这里生活,往日热闹的家如今这样冷清,心酸不已。
扶起桌椅,眼前仿佛出现了大伯母的笑容,大伯母一如既往的说:回来啦?放了一天羊累坏了吧?
我坐在木椅上,面朝着大厅悬挂的如来佛祖的画像。
画像早已泛黄,爬满蜘蛛网。
佛祖在画像里面露微笑。
我却在画像外黯然神伤。
我搜遍了整个屋子,没有找到丝毫证据能证明大伯是朝廷官员,哪怕是本任命文书,或是一身官服。
相反,找到的尽是些拜佛用的器具,甚至从柜子底下翻出一件用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破旧的僧袍。
这僧袍是少林寺的,无论款式、面料。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伯要将一件旧僧袍视若珍宝的保存着。
难道,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去少林寺当过和尚?
所以他和大伯母一直信奉佛教,即使不再是出家人?
如果大伯父曾是少林僧人,他应该和方丈年龄差不多,难道他也是慧字辈?可为什么方丈从来没问过我大伯的事?
我又想起了初入少林寺时,慧恩师傅和慧能方丈都说我学的是少林的内功,那白胡子白眉毛的老爷爷难道是大伯装扮的?
想到这里,我激动起来。对,一定是大伯装扮的,要不然沈丘哪来的少林高僧传授了我达摩心经?
我想,大伯应该是在少林寺触犯了什么戒律,被少林驱除出去后还俗,方丈以为我知道,所以方丈故意不在我面前提及大伯以免我伤了脸面。
如果方丈真是少林慧子辈高僧,仇家还能有谁?一定是道家!
我又想起在常社店村见到手持南无剑的大侠,他在宝塔里曾写“他日回转朝廷,愿能升官”,在朝廷为官,又是道派,难道是天师教?可持南无剑的人偷袭张道明,断了轩辕剑又怎么解释呢?
越想越是头大。
我去王二娘家讨了些纸钱元宝,去了大伯一家坟头,却见坟头有别人烧纸祭拜过的痕迹,不觉心头一热,村里还是有人惦记着大伯的。
烧了纸钱,磕头时心里默默祈祷:保佑我早些寻得凶手。
祭拜完,我便去了私塾许先生家。巧的是许先生并未出门。
许先生见到我时,欣喜交加,他说,小二,你终于长大了。
许先生苍老了很多,我记得小时候,他教书时两鬓还没有这样白。
许先生将我带进房里,叮嘱他夫人,不管谁来,都说我不在。
我坐下后,许先生问我,可学成少林的武艺了?
我说是的。如果让我遇到杀我大伯一家的凶手,我定能送他去见如来佛祖。
许先生说那就好,那就好。你稍等。
说完许先生从柜子里掏出一包东西捧到我面前,说这是你大伯临死前叫我转交给你的,你那时候还小,我不便给你。
我接过包裹,一层层打开,见包裹里包的是两截断剑,还有一本书。
我说这……我大伯会武功?
许先生说,会。你看书名是什么。
我拿起书,迎着夕阳穿进纸窗的橙黄的光看到了书名,《达摩金刚剑法》。
我浑身一震,说不可能。我大伯居然是少林弟子……
许先生说,不,你大伯不是。你再看看断剑,这把断剑认识么?
我放下书,拿起两截断剑反复端详。断剑的剑身是古铜色,断剑处颜色银白,显然断的年岁并不长。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这把剑,但这剑已有不少年头。
许先生说,干将、干帅、莫邪、莫正四把神剑,少林得其二,一干帅,二莫正。这把正是少林失踪两百多年的莫正神剑。
我这一惊,尤胜于刚才见到《达摩金刚剑法》的剑谱。情不自禁问道:什么?
………………………………
第五十五章 真相
许先生道,这些你大伯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樂文小说|你坐下,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我把剑谱与断剑重新包好,背负在肩上,坐了圆凳。
许先生说,你的先祖,两百多年前是少林寺的武僧,他法号渡劫,练的剑法是金刚达摩剑,使的正是莫正神剑。待他参加武林盟主竞标赛赢得比赛后,云游四海,行侠仗义。
如此过了十年。某一日救了一女子,不想和那女子有了情感,行了夫妻之礼,达摩金刚剑法顿破。渡劫既犯了色戒,少林便不敢回,达摩金刚剑法又已无用,江湖树敌太多,只得隐姓埋名躲了起来,和女子一起选了隐蔽的地方过起了生活。自此,莫正神剑便失了踪。
我问,难道我先祖渡劫大师,和他夫人躲的便是这赵家村?
许先生道,是的。这里本不叫赵家村。你先祖刚到里时,这连村都算不上,只是零散有些人家住这里。渡劫大师出入江湖十载劫富济贫,身上有不少银两,村里这些人家困难时,往往给些银子救济。官府来这里人口普查时,询问村名,众人便说是赵家村,以感渡劫之恩。自此,这村子便有了赵家村的名。
却说渡劫大师虽躲在赵家村,却仍是提心吊胆,毕竟剑法已破,如不小心被仇人寻到,自保尚难,还得保护妻儿,便将达摩金刚剑的剑谱背录了下来,整日寻思如何恢复剑法。你先祖是不世出的奇才,竟让他想到了。恢复后的剑法之利,更胜往昔。
我喜出望外,说难道刚才的剑谱上记载了恢复之法?
许先生说武功我并不懂,想来剑谱上该有记载。渡劫大师虽恢复了剑法,却仍是住在这里,并不打算重入江湖,因垂涎莫正神剑的人,江湖上比比皆是。既然有了老婆孩子,更不可泄漏自己的身份。渡劫后人,也知莫正神剑宝贵,藏了莫正,从不向外人提起。一直到你大伯这一代,仍然保持着渡劫大师低调行事的风格。
却说有一日,有蒙面人忽然闯进你大伯家行凶,你伯父被逼还手,拔出莫正剑,用金刚达摩剑法刺伤了他。事后,你大伯来到我家,将剑谱托给了我,说此人吃了亏,只怕还会前来。剑谱为祖传,万一自己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便托我到时转交给你。
我自幼与你大伯交好,你家先祖的故事,我早听他说过,见他神色凝重,问他,你剑法如此厉害,又有神剑在手,难道还怕了对方不成?
你大伯只是摇头,说瞧对方身法,只怕是……
我问,只怕是什么?
你大伯却没回答,只是反复叮嘱保存好剑谱。
果不其然,那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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