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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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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口道,后来他想带你回武当,被你父母回绝了,是不是?
智树说难道你认识他?
我说是的,他就是武当的执法长老。其实你的父母是被人谋害的。
智树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胸襟说你说什么?
我便原原本本的将二牛说的那些告诉了智树。
当智树听到是慧泽杀了他父母时,如遭雷击般,嘴里念叨,怎么会这样。接着松开了双手,颓废的坐倒在地。
我于心不忍,弯下腰双手抱住他想拉他起身,说,师兄……
忽然脑海里一个闪光,画面无比清晰,智树要点我的膻中穴。
我不及思索,将秒真气聚到膻中穴,此时正好智树的手指戳来,我用妙真气接住了透指而来的内劲,穴位仍是被余劲激发,浑身一麻,摔倒在地上。
智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只可惜,智树点穴之气过弱,我用了他拍屁股的功夫便冲开了膻中穴。
我没有动,保持着摔倒的姿势,躺在地上斜眼看着智树。
智树警惕的四处看了看,蹲下身来笑着对我说,智山,没想到你在江湖这一年学坏了,知道明天我们要比赛,竟也会用乱心这招,从武当打听了执法长老到过我家的事,再编上我师傅杀父母夺子收徒的鬼话,啧啧,混过江湖的就是不一样,说得你自己都快相信了吧。我如果不配合你演戏,还真不知道该怎样才有机会点倒你。
我见他不信,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
智树又道,听闻你这一年和武当的小姐好上了,差点还死在武当,后来被抓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逃了出来,你的运气不错。只可惜干帅被盗,达摩金刚剑法也被破。虽是如此,你仍负有达摩心经绝学,我明天和你比试只怕也是输的多,这个险我还是不要冒的好。
听到这,我心下雪亮。慧泽果然是少林的内奸,他将自己获悉的情况全告诉了智树。
智树伸头向旁边的山崖看了看,道,一会你死了,回禀方丈时我得想个说辞。
说着顿了顿,又道,嗯,有了。我先酝酿酝酿情绪……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智树,见智树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哭道:方丈,刚才智山约我去后山,我便跟了去,到了后山那株松树边,智山说什么武当想杀了他,和武当小姐的缘分到了尽头,达摩金刚剑法又破了,给家人报仇也没了指望。我劝了他两句,结果他又说我和他都是少林的棋子,少林也不是真心待他,现在是举世无亲,复仇无望,生无可恋,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正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他竟然纵身一跳,跳下了山崖……
说到这里,智树竟然满眼泪花。
智树说完,擦了擦眼泪,蹲下身想将我推下山崖。我猛的起身,智树一惊,吓得往后跳开。智树指着我说你……你……
我向他拍了一掌,掌风将他吹得紧紧贴在松树上,松树在掌风里不断摇曳,落下不少绿嫩的松叶。智树闭起双眼,抬手护着脸。
我叹了口气,下了山。
刚到寺内,净空便遇见了我,说慧恩师傅正在找我。
我见到慧恩时,慧恩手里拿一副奇怪的铁器。
慧恩说,来,把护裆穿上。
我问,护裆是什么?
慧恩说就是防止明天智树抓你二弟的装备,这东西可是我亲自画图,在兵器院监制连夜赶出来的,做工虽然粗糙,但防护到位。你看前面这块地方严严实实,没有任何缝隙,我特地采用精钢打造,便是用鹰爪功、虎爪功也不能伤它分毫。你再看捆绑腰部的带子,采用百年老竹烘烤切片,再用西域巨蜘吐的千根丝连成,保管穿上后不移位,不脱落。最关键的是带上后你仍能行动自如。慧泽当年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难保没有将这一手传给智树,穿上它就无后顾之忧了。如果明天智树耍流氓,就别悠着些了,直接一掌拍残他。
夜里,我试穿了一下,果然大小合适,只是脱了半个时辰才脱了下来,最后决定扔了。
因为穿上后倘若忽然尿急的话,估计是来不及脱了。
………………………………
第六十章 备战
第二天,是正式比试的日子。
决定参赛选手是少林的大事,关系到佛道两家的胜负问题,每个佛家门派都排了代表前来观看。
慧恩拉着我站在比武场里,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含着泪说,你现在能理解当初为师的心情了吧。
我说是的,人这么多,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慧泽师叔抓住二弟不合适。
慧恩说,人多也就算了,你看,观众里还有尼姑……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白马寺的方阵,证字辈证宽方丈、证严法师、证本、证末、证因、证果、证难等师伯八人全部到了,不认识的那位我猜想该是证易。
我走了过去,证宽一把牵住我的手,说师侄,可喜可贺啊!今天我预先祝贺你获得我们佛派代表的身份,可别让众位师伯失望。我师兄证严都向燕王告假亲自来观看了。
证严笑道,今天比赛怎么着都要使两招白云剑法,让大家看看我教得如何。
我凑过去小声问,师伯可曾用过道衍的法号和姚广孝的俗名?
证严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初到京城时燕王并不重用我,我便在城里造了一座庵,号称道衍和尚,姚广孝是我俗家时的本名。后来我在京城名声渐旺,燕王接见方知道衍和尚便是我,向我再三道歉,我这才恢复了证严的法号替燕王办事。
我笑道,武当的执法长老被你戏弄得惨了,如今剑都不敢拔了,怕再次被砍断。到今天还惦记着偷学我们少林的续剑之技。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
我走到证易面前,合什问道,可是证易师叔?
那人回礼,说不敢,正是贫僧。
我双掌使出达摩心经内力,急向向证易拍去,证易猝不及防,慌忙间摊开双掌相迎。我丝毫不客气,使出了八成内劲,内力波涛汹涌,源源不断,证易不敌,脸色瞬间惨白,口角流出血丝。
证宽与证易本来面露微笑,见我忽然与证易动上了手,连忙闪到证易背后,各出一掌抵住证易后背,协助证易。
我见内劲前行受阻,对方又完全采取的是防势,不便再攻,便撤了掌力,冷笑道,师叔的大手印果然名不虚传,那天差点打死我妻子樱灵。
证宽方丈道,贤侄,之前是误会。我师弟遵了我的法旨办事,不可不为。伤樱姑娘之事怪不得他,你若是仍有气,我让你打一顿如何?
证严也道,智山,我虽对你授业数日,不敢以师自居,但我说两句话你也该听吧。樱姑娘现下已是无事,证易也受了内伤,这下便算扯平了。这过去的种种,无论谁对谁错,从此双方既往不咎,可否?
我见他们这样说,点了点头,道,得罪了,便走开了。
只是想起刚才证宽说的“遵了我的法旨办事”,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方丈与慧恩初始见我与白马寺众人说笑并未在意,忽见我们动上了手,忙走了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便如实说了原因。
方丈指着我说你呀,慧恩,你来教育教育他。说完甩了甩衣袖走到证宽一众人前连赔不是。
慧恩却小声对我说,干得好。为师也不喜白马寺的人,除了慈眉称得上高僧两个字,证字辈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当年我输了,受尽了白马寺的冷眼。你看,他们来这么久我连个招呼都懒得朝他们打。
总算人员都到齐了,少林的比武场虽不小,却仍是被众人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
慧行慧清和慧泽都到了,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慧恩和慧能方丈也坐了过去。
我数了数,慧字辈一字排开是八张椅子,空的却是三张。除了慧石师伯已故,慧云师伯没来,还有一张却不知是给谁坐的。
我和智树一起被安排坐在场地的两端,我身后恰好是净字辈的,净空连忙挤了过来,说师叔,你不会输吧?
我说你还记得之前有次方丈误会我要下山,叫你拿碗,碗里放石子的事么?
净空点了点,说记得,我记得碗里先放的石子,又洒满了砂子,接着又倒水……
我说嗯,我现在的境界等于是倒扣个碗放这些,智树大概一个碗还没满。
净空一拍掌,说我有数了。
我正莫名其妙时,忽然听到净空在身后嚷嚷道,你们偷听了我和师叔的谈话,纷纷改压师叔赢,还要不要脸?这个庄家我不做了!
总算仪式开始了,知客院的首座走到了比武场中央,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来宾,各位同门,各位长辈平辈晚辈,你们好!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
方丈说都是佛派自己人,别整这些客套话,直接宣布规则吧。
知客院的首座该是对自己的台词很满意,正说得摇头晃脑,忽然就被方丈喊停,很是尴尬,咳嗽了两声,说,那好,我直接讲一下规则,规矩是只比一场,无论是用剑用拳还是暗器,只需打倒一方,或者一方认输,比赛就结束。中途不可击打这里,这里,这里……
说的同时指了指太阳穴,后脑,心脏,接着又道,其它地方并无限制。
底下不知哪个寺院的和尚问道,今年还不限制抓老二么?
话音刚落,尼姑纷纷斥责说话的和尚,说出家人说话怎可如此粗俗,我等虽同是佛门弟子,毕竟也是女流,张嘴说老二这两个字完全是对我们的侮辱。
有说得气愤的,拿着佛尘指着那和尚便要打。
有和尚看不过去,站起来指着尼姑们说你们这是无理取闹,你们倒是说说看,不说老二或者二弟,你们有更文明的词汇么?
尼姑们被这一问,倒给问住了,有年纪大的尼姑思索后答道,此物用来传宗接代,可称为传宗之器。
那和尚一听,倒也觉得有理,便坐了下去。之前被骂的和尚却是不服,道,我们出家之人,此物怎可用来传宗接代?若是如此称呼,只怕是动了俗念罢。依我看来,还是老二更为妥当。
那老尼姑被这和尚嘲笑动了俗念,冷笑道,也不知是谁动了俗念。若是真心皈依我佛,将那玩意割了方是道理,难不成留着还俗么?
知客院首座本在劝阻,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这位师太此言差矣。割了那便是阉货,是宫里当差的,我们佛门弟子岂能与阉货为伍。
不少其它寺庙的和尚见少林和尚驳了尼姑,胆子大了起来,起哄道,这世界上哪有割了当和尚的?师太说话简直儿戏。
知客院首座接着道,此为其一。其二,不割可站着如厕,省却不少麻烦。
有和尚附和道,正是。子非鱼焉知鱼戏水之乐,尼非僧焉知僧如厕之爽。
方丈见众人越扯越远,气得起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安静!
众人见少林方丈发话,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先前被尼姑骂的和尚仍是话多,说方丈,你来评评理,我说老二有何不妥?
方丈翻了翻眼,说并无不妥,即是同门师姐师妹忌讳,便用传宗之器称呼好了。
那和尚仍是不识趣,摇头道,就算不被人误会,师太们的玩意儿岂非也可用传宗之器称呼?男女有别,我看还是换个称呼的好。
我见这和尚有趣,转头对净空说,待会儿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他叫什么名儿。出家前可姓刑。
净空说你怎知道他姓刑?
我说我猜的,去年我参加过俗家的武林大会,有个名叫刑天的,和他一样为个称呼爱钻牛角尖儿。
方丈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说那你说该叫什么?
那和尚摸了摸光头,忽然说有了,我们僧人的不如叫站便器。这样便和师太们的分开了,她们的那叫蹲便器。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有人道,站便器、蹲便器,怎么不叫冲水马桶?
尼姑们面红耳赤,老尼姑气得发抖,对方丈道,慧能师兄,你可要替我们讨个公道。
方丈说,戒律院的首座何在?
人群中有和尚站起,说在。
方丈说叫人给我把那个站便器打出去。
那和尚急道,我说错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打出去?
方丈终于忍不住,怒发冲冠道,为什么?说着顿了顿,忽然用起狮子吼:thisis少林寺!
戒律院的和尚把那被狮子吼震得昏迷不醒的站便器抬起扔出了寺门,比武场终于安静。
方丈一挥手,说继续。
知客僧首座又走到场中央,说本次比赛一概用兵器院的普通铸剑,根据兵器院首座要求,请双方提前验剑。兵器院申明:兵器院历来打造的兵器质量均是合格的,是符合少林生产规定的,是广受行业内好评的。任何一方输了,不得以宝剑质量做文章,试图掩盖技不如人的事实。
七年前我与智树的比赛,慧恩曾指明是质量事故。这事少林寺内是传得沸沸扬扬。这次兵器院如此申明,明显是针对慧恩来着。
慧恩师傅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
第六十一章 干帅
比赛开始了,我只用了一招就刺中了智树的眉心。…………
整场鸦雀无声,大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智树倒在了地上。
不一会人群里有人抗议,说这样比赛太没意思了,我坐的凳子还没焐热,比赛居然结束了。
不少人跟着附和,说对对,我们来去路上要花好几天,难道就为了看这一剑吗?我们抗议,比赛应该重新来。
慧泽向方丈说,方丈,你听听群众的呼声。智树这孩子不像智山有江湖经验,还没进入状态便吃了智山的亏,这回要是说他输了,他可就太冤了,何况大家也不答应这么早就出结果。
慧恩师傅居然也跟着说大家说得对,不如重新再比一场,说着跑到我这来小声说多打一会儿,把那小子腿打断。
方丈见所有人都有意见,一时有些踌躇,说大家等一下,我和大赛的评委们商量一下,说完和慧字辈的一起协商是不是要重新打一场。
正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有和尚神色匆匆的跑到方丈那里,附耳嘀咕了两句,方丈忽然哈哈大笑。
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问什么情况。有人误以为方丈要使出狮子吼,连忙捂住了耳朵。
好不容易,方丈停了笑声,站起来对大家说,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已经没有关系了。太子昨日已经病死了。
朱标死了,接下来燕王就会当太子,再接着佛门又会复苏,谁都这么想。
所以比赛再也没人提,佛派所有的同门都笑逐颜开的下了山。
我在想,我应该可以离开少林了,朱标一死,武林盟主竞标赛就失去了意义。
离开少林后,我得悄悄去探望樱灵母女,并且想个法子偷偷摸摸带她们下武当。
我去向方丈辞行的时候,方丈说,你再等几天,朝廷还没明确取消这次的武林盟主竞标赛。
我忍不住,将慧泽弑智树父母的事说给了方丈听。
方丈略一沉吟,说这个事你也是道听途说的,并不一定是事实,为师会去查查看。如果是真的,我与慧泽的师兄弟情分只能走到尽头了。
我每日盼啊盼,盼着朝廷来消息说不用比赛了。
眼看还有七日就要到五月三十,朝廷派人传来圣旨:比赛照旧,佛家输则册封朱标之子朱允炆为皇太孙,佛家赢册封朱棣为皇太子。
方丈接过圣旨后,眉头紧皱,对我说你看,幸好你没下山。这场较量还没完。
这七日里,方丈邀请慧子辈的师兄弟模拟参赛的五个环节,反复让我练习。
比赛的前一夜,方丈将我叫到厢房里,说明天的比赛很关键,你明天只许赢不能输。你输了,朱允炆将来登基,燕王就没办法活了。证严法师说此人虽是年幼,却极有主张,朱文炆曾劝父亲,将来若登基第一件事便要撤藩。你想,撤藩意味着什么?燕王还能有活路么?为师十有**也会被赐白绫三丈。再者,若是佛家输了,你恐怕这辈子也见不到樱灵了。
我握了握方丈的手,说方丈师傅,你放心,我明天是不会输的。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我想,只要我打赢了比赛,武当便失了靠山,武当为求自保一定会对我客客气气的,那时候哪有不同意我和樱灵在一起的道理。
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和樱灵母女相聚,想到这里,一时兴奋得睡不着觉。
第二天到了,整个少林寺都很忙碌。
各门各派都派了参观代表,校场上坐满了各色服侍的人,许多门派我闻所未闻。
道派人数来得更多,武当零零总总来了十来人,领头的正是樱灵的爹,灵虚道长。我翘首仔细看了看,有长云子、武当四子等人,樱灵没在里面。
心里有些失望。
忽然有知客僧喊,赵公公到。
众人纷纷起身,方丈与灵虚道长一起迎了过去,赵公公哈哈大笑,拱手说祝佛道两家本次比赛都能取得满意的成绩。
方丈与灵虚道长亲热的围在赵公公身边,连连道谢,说借公公吉言,一定,一定。
赵公公身后跟的是证严法师和张道明张天师。张道明看到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大家全部坐定,方丈与灵虚道长分别坐在赵公公的左右。
方丈向赵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公公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喊道:我宣布,武林盟主竞标赛正式开始!
顿时场外敲锣打鼓,爆竹连响。
我身旁的慧恩师偏过头来对我说,爆竹声一停你就上场,记得姿势要优雅,轻功要绝顶,难度系数要大,不能丢了你身后佛派同门的面子。
我点了点头。
鞭炮声忽然停了,我正在想是不是还有后续鞭炮,只见长云子忽然斜着将剑往上空一抛,接着纵身一跃,人站到剑鞘上。长云子双手负后,仰头看天,连人带剑一起飘向场中央,到中心圆圈时使了个千斤坠急速下落,左手在空中抄了宝剑,双脚正好着地。长云子落地后向四周作揖,对面道派顿时喝彩声大震,连赵公公都情不自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慧恩师傅轻推了一下我。我点了点头,使劲一跺脚,全身拔地而起,只听脚下“轰”的一声,场地被跺了个大坑,慧恩师傅一时没站稳,摔了进去。我在空中隐隐听到慧恩师傅说了声:我靠!
这时候不敢分心,连忙头下脚上连续旋转了六十周,身体快下落时又抱腿屈膝前滚翻了三十圈,眼看快落地,向下脚下扫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跺脚时力道没控制好,跳过了头,正在往道家人群里降落。
我连忙双手斜向下拍掌,人借着掌力的反弹落向了场中央。底下一片道士被掌风拍得七荤八素,不少人脱口而出:我靠!
落地后只觉得左脚底凉飕飕,低头一看,左脚光光,鞋子不知道哪里去了。
满场静悄悄的,竟然没一个人喝彩。唯独赵公公鼓起掌来,大笑道,有意思!这个和尚有点意思!
我满脸涨得通红,站在那不知所措。偷偷看了一眼方丈,方丈正满脸尴尬的陪笑。
慧恩师傅给我送上了鞋,轻声说下次起跳的时候少用点力,鞋陷到坑里了。
待慧恩师傅退下去后,有人高声道,第一环,比剑。可弃剑比赛,但不得使用其它武器,有一方退赛或认输,本环便可结束。说完敲了一下锣。
我正待拔出莫正,长云子道,慢。
我说怎么了?
长云子说我讲个故事你听。
我说我不要听故事,这么多人在等着我们分出胜负。
长云子笑道,我不讲你也会求着我讲的,说着拔出宝剑,指向我。
我浑身剧震,长云子手中的剑竟是干帅。
我说干帅怎么会在你手里?
长云子冷笑道,怎么不能在我手里?
我说是你派人偷了我的干帅,是不是?
长云子说,我要讲故事了,你听不听?
我急道,你说,你说!
长云子放下了干帅,压低声音道,我很小便入了武当,与灵妹很是投缘,在武当山无忧无虑的一起练武、学习。师傅见我们形影不离,我又有些武学天分,便笑言将来将灵妹许配于我,我私下问灵妹,将来长大愿意嫁我么,灵妹低头笑道,我听父亲的。父亲让我嫁谁我便嫁谁。
方丈忽然站起身来大喝道:比赛便比赛,在那窃窃私语干什么?智山,还不上?
灵虚道长却也站起身来言道,此言差矣。比赛并没有不得说话的规则,不知方丈师兄故意干扰两位选手比赛,意欲何为?
赵公公将两人拉了坐下,向方丈道,灵虚小弟说得不错,比赛并无不得说话的规矩。再者,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两人相较高下,除了斗勇,斗智是避免不了的。
方丈连连点头称是,两眼看向我。
我见方丈目光凌厉,意思叫我别听他说话,直接比剑,可在汝州失窃的干帅忽然出现在长云子手里,心里存了好大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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