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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戏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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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小半仙面前,随着箫声,她翩翩起舞,全身的羽毛在月辉下散出幽蓝色的光。

    等青鸾落在众人面前,小半仙才发现,这只青鸾是他见过最大的了,光是高度,就足足有两人高,一双羽翼伸开起码也有三丈。

    青鸾的样子看起来很威猛,但性格却似乎很温顺,看到小半仙后更不停的那它那硕大的头颅往他身上蹭,弄的小半仙哭笑不得。

    莫流年道“它好像是要带我们去哪。”她问青鸾“你是要驮我们去哪吗?”

    青鸾立刻点头,俯下身体,小半仙率先坐了上去,然后回手拉住莫流年的手,就这么轻轻一拉,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坐稳后,小半仙拍了拍,道“走吧。”

    青鸾长鸣一声,巨大的羽翼开始缓缓扇动,接着扇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身体开始离地而起,还没待两人习惯,青鸾就已经冲天而起。

    扑面的气流几乎吹的两人几乎睁不开眼睛,速度之快让小半仙都吓了一跳,莫流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而青鸾还在不断的向上冲,她只能缩在小半仙怀里紧紧揽住他。

    。
………………………………

第293章 蚩尤

    莫流年的肌肤能感受到嗖嗖刮过的风,青鸾的双翅张开、自由自在地操纵着风。

    青鸾在一座座山峰之间飞行时,小半仙发现有些地方不断有“气“自发上升。

    于是,青鸾也利用这股上升气流,一口气飞上了比云还高的高空,在云上飞行。

    向上、向上,再向上,一切都那么地轻松。

    等到莫流年能够睁开眼时,周围已经是一片雾气,在风中穿梭了许久,青鸟终于有缓缓下落的趋势。

    月亮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只小小的、同镰刀头一样弯弯的月亮,咧着嘴,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几缕深蓝色的云,在它周围悠荡,试图同它对话,却遭到拒绝。

    于是它们降落下来,将月色朦胧的大地,再罩上一层玄虚的夜雾——先前的黑暗,变淡漠了。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

    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地遮住月光,四下里仿佛笼起一片轻烟,朦朦胧胧。

    而此时的云雾安静得出奇,在夜的包围下显得悄无声息,无穷无尽的云雾从最远的天边降落凡间,莫流年的心沉浸在这片空灵的、如梦似幻的境遇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雅致。

    飘飘袅袅,莫流年在雾中,时间在雾中,有爱的人,心境清澈,清凉如洗。

    夜风里带着清香,云朵飘了过去,一弯新月冉冉升空。

    波光潋滟,一弯新月如水。

    就像时光,再有力量也冲洗不掉素白年代里悲伤划过的痕迹。

    白色的晨霭,不住的在脚下滚动回荡。

    高原处处漂起白色的朝雾,犹如有生命的物体,以它奇特的流动方式,在扩展开去。

    无数的白色雾气,就像有无数流萤在绕着他们两人飞舞。

    夜空下,瑶池上,满天流萤,映入水中,水上的实,水下的影,实影相映,真假混杂,让莫流年只觉天上水下都是流光,美如幻境。

    云海罩着,闪着一束束光影,有一种乘风归去的感觉,彷佛成了神仙似的。

    充沛的水灵灵气汇聚在她身周,就好似白色的轻烟在萦绕流动,让莫流年觉得此地显得极不真实。

    有点像梦中,眼前是灰雾弥漫,身后是漫着浓雾。

    云雾散去,两人渐渐看清四周的情形,往下望去,就看到无数块巨大的岩石,这些岩石堆叠在一起,五颜六色,晶莹剔透。

    “是天柱。”小半仙道,青鸟将他们带到天柱了。

    莫流年指着下方那些岩石问道:“这里的石头怎么是彩色的?”

    “这些就是当年女娲补天所用的七色石。”小半仙说:“原来传说都是真的。按照传说所说,绕过这里,就到了天地间的灵气之源,天眼。”

    “青鸟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莫流年问。

    小半仙道:“起先我以为这不过是应龙的记忆结界,但现在看来,这里不仅有它的记忆,更有它的执念,这执念竟然这样强,万载的光阴都不能磨灭。”

    青鸟停了下来,俯下身,小半仙和莫流年双双跃下之后青鸟边鸣叫了一声。

    传说中的应龙也终于现出真身,它从五彩石中缓缓走出,身形之大仿若一座小山丘,站在离小半仙他们一丈之外。

    它伸了伸背后双翼,有种遮天蔽日之感。

    青鸟在它身边就像一只宠物。

    应龙开口,声若洪钟,道:“你是何人?”

    在上古神邸面前,小半仙保持着十二万分的敬畏之心,道:“小人乃半仙世家之人小半仙。”

    应龙道:“半仙世家?蚩尤是你什么人?”

    小半仙一怔,蚩尤,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和蚩尤扯上关系,他道:“这倒从未听闻。”

    太阳的光芒,在风中激荡。脚下干枯的草,高兴地笑着,在跳动着,如孩子一样活泼着;却不小心闪了腰,飞落到半山腰。淡淡的雾,更加的飘渺踌躇,也还是有点迷糊,如薄薄的、透明的白纱。树,如立柱,散落地站在不同的地方,在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春光。

    她依然爬窗入,这一瞬似乎并不再惧怕黑夜。灰尘味依然浓,她掩唇忍住不咳,摸黑独自前行,一切都没变化,这楼阁仍常年被人遗忘。沿楼梯往上,她忽然察觉到了不同,有风,流动的风轻涌,鼓动着灰尘飞旋又降落,桃花气味愈来愈近。

    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我们周围全都罩着一层极淡的,潮湿而又流动的水雾,却又不时的被风神戏弄似的迅速聚拢又迅速扯散,而后曲曲折折的飘向前方。

    天空中战火弥漫,光芒变幻、黑烟阵阵,相柳的身影却并不难寻觅。他白衣白发,戴着银白的面具,驱策的又是白雕,如一片雪花,在九天中回旋飞舞,每一次看似美丽的舞动,却都是冰冷无情的杀戮。

    夏夜,刚经历过一场暴雨的星空仿佛黑水晶一般透明。星光宛若散落的时空之沙,在遥远的光年外闪烁着金色或银色的光……水池中的莲无声绽放,开到极致的花瓣悠悠坠落,归于黑色的水中,完成轮回。

    月亮已经游到院子上面的天空中,它急匆匆地往一边奔跑,它下面的浮云却往另一边奔跑,浮云已经走得远了,月亮却仍然挂在院子的上空。

    沈江明的身体一下子被吹上十多层楼房那么高,停了一下,又突然头朝下往下落。由于迎着风,坠落的速度很快。同时身体还在不停地转圈,完全不受控制。“怎么会这样?!“他一边打着转一边拼死回想自己在梦中的飞行方式,于是左右手臂大幅度张开,用力承接住大气流,试图在空中停住。

    雾已经扩大。差不多占据了半边天,它从各个方向同时合拢来在这雾罩里,好象有油珠似的东西悬浮着,不知不觉间,浓雾越来越扩大,微风把它慢慢地、悄悄地推向前行。

    我有些泪,踱步到窗前,眼望天空,蓝天下飘着棉絮般的云朵,没有一丝风,闷热的空气笼罩周身,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光像凝定了一会,接着就迅速地揭开了夜幕,到处都明亮起来。现在连岸上的细小的枝叶也清晰了。星光暗淡着,稀疏着,消失着。白云增多了,东边的天上渐渐变成了紫色,红色。天空变成了蓝色。山是青的,这里那里迷漫着乳白色的烟云。

    天空暗蓝低垂,不时地闪过几道雷电,阴阴的云层聚在一起,堆积在天上,海面吹来一股股腥风,站在云舟上的流魔头负手站立,衣袂翩翩,海风吹起他的黑发,季小春侧头看他的侧脸,他的眼瞳被垂下的睫毛微微挡着,应该是在思量什么东西。

    这思想真太渺茫,不知不觉已走入梦境,梦中我觉得我已真是一朵轻巧的云了。我飘然停在半天空,下面是一片大海,这时一点风都没有,海面上的波纹,轻轻地漾着,清凉的月光,照在这波浪上,闪出奇异的银花。

    入夜之后说话冒出的一团团白气,像一朵朵黑夜里透明的花,惊声尖笑着绽放的瞬间又变成空气里凌乱的尘雾,无限迅疾地回归黑夜。

    云朵变化着形状,幻成各种兽形,展成林中的空地,形成其他的模样,一直这样游戏到风把它们吹聚成一个沉重的大集体,闪电刺穿它们,它们于是产生了结果,把水都倾泻到大地上,然后自己逐渐缩小到踪影毫无

    不光是它的美丽,更多的还是独特而又神秘、宽大而又不乏灵巧的翅膀,被一层朦胧缥缈的黑色覆盖,只是四翅的中央有一抹亮色

    她从容器的这头游到另一头,长长的走廊象蜿蜒的小路,没有风景,只有看风景的人,这一刻苏淡云就是一道风景。持续流动,却又故作宁静,带着明媚的伤口,象风一样飘过,让所有落定的尘土向不同的方向跳跃开来。

    风轻柔地抚摸着海的绸缎似的胸膛,太阳用自己的热烈的光线温暖着它,而海总是在不停地喘息着,咆哮着,把风的轻柔,把太阳的炽热化作一团白雾,洒向岩边,升腾空中。

    船后的波浪不会停留太久,很快就平复了,这就是“船过水无痕”,可是在波浪平复的时候,在我们的视觉里它好像并未立刻消失,总会盘旋一阵,有如苍鹰盘飞的轨迹,如果看一只鹰飞翔久了,等它遁去的时刻,感觉也还在那里绕个不停,其实空中什么也没有了,水面上什么也看不见了。

    风从黑色的雨云里刮过来,卷起滚滚的灰尘,带来雨和潮湿土地的气味。月光昏暗,仿佛变得肮脏多了似的星星越发黯淡;可以看见滚滚的烟尘跟它的阴影顺着大道的边沿急忙跑到后面甚么地方去。这时候旋风盘旋,从地面尘土里卷走枯草和羽毛,大概升上了天空;野蓟多半在黑色的雨云旁边飞翔,它们一定多么害怕呀可是透过迷眼的灰土,除了闪电的亮光以外甚么也看不见。

    这日是半个月以来少有的一个阴天。灰色的云,布满了天空,不见太阳,也不见一片蔚蓝色的天,人在街上走着,寒风扑在脸上,增加了一种凄凉的意味。

    忽然拔高的声音打破傍晚时分的沉静,惊得栖在屋檐下燕子扑腾起来,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身材娇小如花栗鼠的女孩子风一样从大殿里刮出来,敏捷得让人眼花缭乱。

    那天早晨,湖面上低低地流动着淡白色的浓雾,天上湿润的云彩拉成长长的薄丝,在峡谷的避风处和湖雾连成一片。只有天幕后面那轮巨大的淡红朝日正在无声升起,把一束束微红的光线穿过流雾,斜斜地投向蓝幽幽的水面。

    雨渐渐停了,阴云渐渐散了,阳光在雾气中映出一滩光晕。随着雾气的消散,视野变得清晰明亮。阴郁的天气,这一刻,终于开始柔和清明。

    一庭的树在大风中如同流云,摇动不定。树叶被风卷上高空,在月光下像泪珠一样光芒闪一闪就消失,谁也不知道会落在何方。

    雾气在两旁的树林里缭绕游动,晃眼看去,那些笔直的树。。。


………………………………

第294章 血脉

    应龙道:“御灵一术,是蚩尤最擅长的手段。”

    小半仙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在纠结下去,就道:“不知应龙大人究竟有何事无法释怀。”

    应龙道:“吾不甘心应龙一脉断在吾手,吾有一线生机,你可愿为吾去种下这一线生机?”

    横扫了九天十地,逆转了天地轮迴,无敌天上地下又如何?到头来终要孤对人世沉浮,目睹红颜老去、安寂,亲人故友一个个化黄土,为他们送终,唯有我独存不朽。选择离开这里,又历经无尽岁月,我也终于老死异域他乡,带著无敌的辉煌,也带著无尽的黯然惆怅。

    千年的仙境毁于一旦,沧海桑田,夫复何言?如今无垠的沙漠中,只剩下一条尚存的生命在苦苦挣扎。

    人世聚散有定,我们缘起于江南,有一日亦会缘尽于此。纵算有离散之时,我与颜亦不会风景相忘。又或许我们宿缘太深,今世红尘相携,不离不舍。

    小半仙道:“既然有生机在手,敢问大人为何不自己去种?”

    应龙道:“吾拼尽全力也只留下一线魂魄,而这一线生机,系着种族的血脉魂魄,为至阴之物,如果想要种子发芽结果,就必须栽种在灵气最足的地方。”

    没落在好地里的种子。但种子就是种子,即使落在悬崖上,埋在石砖下,丢在枯井里,那也是种子。不管土地有多贫瘠,只要被他得到了一丝暖意,任他抢到了一汪雨水,让他感受到了一束阳光,春风一来,他就能奋力破土发芽。

    灵气最足之气,不就是天眼,小半仙顿时明白了,应龙这一缕魂魄根本无法承受天眼的灵气侵袭。

    小半仙道:“事关重大,小人也不知能不能成功,若是失败会如何?”

    应龙道:“若是失败,你们的魂魄会被永远困在天眼,日日夜夜受天眼的罡风折磨。”

    这些年来,空荡荡的心在被悲伤封印的同时虚无缥缈的度过着每个日日夜夜

    头晕目眩的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恍惚间却仿佛看到熟悉的面孔,那双眼眸是今生今世的魔障,是永世无法挣脱的禁锢。

    将近两个月,就像闭着眼在悬崖边行走,根本无法预料是否下一步就踏空,坠入万劫不复的没有不安,也没有痛苦。深渊,这种精神上如同梦魇般的折磨,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怎么承受得住?

    小半仙心里已经将这个该死不死的老东西骂了一万遍,他咳嗽一声:“那请问在小人之前已经来过几人?”

    应龙哼了一声:“一共七人,皆是无用之人。”

    旁边的人,正被江景云的话语所惊,一个个对江枫的前途报以担忧,一听这话,又俱是哭笑不得,那脸色一连好几变。

    能来到这里的,都是有能耐的人,前面七位前辈恐怕比他修为高深的大有人在,小半仙只觉得头皮发麻。

    人需要思想,如同需要空气和水一样。人没有能够沉醉自己最精深智力思想的对象怎么能成?没有了这个,人就要沉沦得和畜生一样了。

    就在这时,莫流年道:“我是不是认识你?”

    更让她失神的,是那双眼睛。所有风流都在这双眼睛,漆黑深邃不见底,乍一看满含戏谑,可当你集中心思仔细看时,深处却是萧索一片。仿佛失落千百年的东西又找寻回来,红凝站在原地,整个人都痴了,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轻狂而落寞,竟看得她心里阵阵发紧。

    郑意眠蓦地一滞。不对……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身体远比她更敏感,顺着这个相似的场景,飞快往前追溯,找到记忆里模糊的片段。

    看着郦望平的眼睛,那样熟悉却又那样陌生,仿佛早已经隔着前世今生。

    季军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过的某些事件片断,不知怎么他恍惚觉得某些情节似乎是被遗漏了,他努力调动着自己的各路记忆细胞,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沿路那些光线忽明忽暗的莹光灯管不仅没有唤起他的记忆,反而使他像个患了失忆症的病人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人群的深谷里。

    你会有这样的感觉吗?你看着一个陌生人,可是你会觉得,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好像已经和那个人认识了很久很久,但是你想不起来他。你只能在心底有一点点的潜意识。

    前尘往事,已隔经年,念及时,如置身于迷雾未散的梦魇,记忆里,那俊朗少年有跳脱的剑眉,飞扬的笑容,一对乌黑的瞳仁,冰雪般明亮。

    曾经,我失去的太多,但唯有这份干涩的友谊,刻骨铭心,让我无法释怀,回来吧!不要让它成为一生的遗憾。我想你们了!

    这些天来,我见她流了太多的泪,现在很庆幸我们还能有这样一段欢愉的时光,希望我最后留给她的是我的明亮笑颜,而那些无法泯灭的悲哀和伤痛,就让它们暂时沉淀在心底,在我离开她之前,绝对不能让她在我眸中看见。

    看着郦望平的眼睛,那样熟悉却又那样陌生,仿佛早已经隔着前世今生。

    在这个状态中,他忘记他的年岁、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和他的烦恼,因此,在风驰电掣中他毫无恐惧,因为恐惧的来源存在于未来之中,从未来解脱的人什么都无所谓。

    笑笑,这世间的情爱,本就是看不清的,切莫决绝,直至后悔不及。当如那般怨她,那般恨她,心中满是活下去的执念,以为是为。直到知她此生此时再不回来时,才知晓,那般的执念,其实不过是害怕自己忘了她。想陪她更久一些,更长一些。然而当时没看清楚自己,事后……却也不敢看清楚自己。

    过去我确曾爱你如狂如醉,但系盲目相爱,此皆由不可知之新奇与魔力所致,颇难条分缕析,如今对你已完全了解,我已自幻梦中觉醒,已然十分明白,往日我所谓之爱,实际不过系对一男人之仰慕。他已将我之生活改变,已教我在此浮生中如何谈笑。寸心甚感。

    满心积累的情绪何时才能释放、吐不尽的烦恼何时才能吐尽、想不透的人何时才能想透,在做的事不知又能坚持到几时。

    何为缘分,又何为“缘”和“分”,有缘的人纵然相聚,有份的人或者不弃不离,我们总是在寻找着心底的声音,可总是被这凡尘所掩盖,埋藏。

    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局外之人一眼就能看透,而自己却怎么也不能看透。因为看不透,由此滋生诸多烦恼和忧愁。人生一世,烦恼和忧愁是一个与生俱来的东西,伴随人的一生一世。

    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她在朝什么地方走?这都是弄不清楚的问题。他也不指望解答。今后两人若彼此想起对方,肯定都会带出怒气和怨恨。这一次,尽管他下定决心,还是没有勇气单刀直入,接触那个问题。另外,有一些疑点,他也希望马上弄清。

    每个人都有无能为力,无法自拔的时候。横亘在心中,那人是一道深不可测的暗流。只可观望,不可泅渡。悲欢喜乐在其间繁衍、生灭、流转不息。真心相爱的恋人,他和夫人也是这样。他不欲女儿变得无情,冷硬。是以,不勉强她忘,不勉强她放,惟等时间来平息干戈。或者沧海横绝,或者海枯石烂。他这一生经历太多,得到的多,失去也多,已知顺从天意,万事自有天命裁夺。

    如果已决定放弃,就无需再把问题剖开。如果尚有希望,且相信时间带来的结果。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一切都好,不必追究。让事情自己推动。这是事情本来的样子,等待自然地发生。没必要强求苦奢让它回到当初。所有的一切对此刻而言都显得无力及苍白。

    应龙一直没有注意这个站在小半仙身后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女子,听到她说话才转向她。

    “吾不曾见过你。”应龙道。

    应龙转向小半仙:“你可敢去?吾不想浪费时间在懦夫身上。”

    那是一张让她魂牵梦萦、毕生难忘的脸。从眼角到眉梢都熟悉万分,只是轮廓变得更为成熟。独独那一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情绪却让她全然陌生,原本的温暖怜惜被如今的睿智冷意所取代。

    我记得它们,它们却已经忘记了我。以后我再看见它们的同类,就会想起它们,纵使初遇也像重逢,而它们,每一次的遇见都是第一次,即使重逢也永远是初遇。

    至此,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会提起;至此,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记起。我提了,却不懂,所以说不出;我记了,却又不是,所以想不起。所以,流星划过,你我若只如初见,我便好好地忘记。

    那身影映入眼帘,依旧如此清晰,记忆里的一切仿佛突然鲜活。如同谁撕开封印,一切都轰轰烈烈地涌出来。隔了这么多年,隔了这么多年的前尘往事,原来仍旧记得这样清楚,她鬓侧细碎的散发,她下巴柔和的弧线,隔得这样远,依稀有茉莉的香气,恍惚如梦,他做过许多次这样的梦,这一次定然又是梦境,才会如此清晰地看见她。

    想和思念是不同的,想一个人时你的头脑还会很清晰,而思念一个人时你的脑海里就只有她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每个人的故事中,有着似曾相似的情节,有着相同温情的人物。不过,我们都是唯一的我们。所以,广漠的人海中,满眼风尘去,谁都有可能是彼此的过客或看客。

    但我要的是一处让我怦然惊动的风景,像宝玉初见黛玉,不见眉眼,不见肌肤,只神情恍惚地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他又解释道:「虽没见过,却看着面善,心里倒像是远别重逢的一般。」

    碧落的身体整个的僵住了,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这积郁悲愤十余年的男子。

    ()


………………………………

第295章 阴阳

    这老东西还使上激将法了,小半仙心里是万分不想去,但刀架在脖子上,根本由不得他的事,难道还看着无垢死啊,能到此处的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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