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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里青锋秋水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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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还是请回去吧!”朱玄相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王爷有命,郡主大婚之前,不得出府!”
韦嫣见来人是朱玄相,自知没有把握从他手上逃脱。一跺脚,转身回自己住的地方。
客房内,张麒朝正独自秉烛夜读,看着圣贤书简,很是惬意。这时,两个小厮推门而入。
其中一个小厮,在张麒朝面前嚼舌根“郡主好大的气性,又是去见平南王,又是要离开王府,现在又冲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们亲眼所见?”张麒朝看着书,漫不经心的问。
另一小厮窜到张麒朝前,应道:“对,都是我们俩亲眼所见。我们是替您感到担忧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张麒朝用书轻敲两人的额头,叮嘱道:“以后这些事情少在人前说,小心祸从口出。皇室宗亲,岂是你们能随意编排的?”
两小厮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摇头表示不敢再说了。
张麒朝叹道:“郡主自幼丧母,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又要嫁给我这么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情绪激动是肯定的,做人要将心比心。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是,公子。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俩小厮恭恭敬敬的从房里退了出来。
张麒朝推开窗户,觉得月色如银,值得夜行。于是放下书本,拿起折扇,关上房门,在园中散步。
忽然听到假山后面有人哭泣,于是循着哭声走近一看,竟是韦嫣在抱膝流涕。
“郡主,你怎么在这里?”张麒朝感到万分诧异,心想,郡主不是应该在房里待着吗?
韦嫣看是张麒朝,忙擦干眼泪,哽咽着说道:“是你啊,草包!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张麒朝也不回答,只淡淡的一笑。掏出手帕递给郡主,让她擦泪。
韦嫣接过手帕,胡乱的脸上擦着,闻手帕有股淡淡的清香。瞥了眼张麒朝“哪个女孩子的东西?也敢来给我!我扔了!”说着就要扔出去。
“别扔,那是我姐的!”张麒朝急忙往扔的方向看,没有发现手帕。
“噗哧~~~”韦嫣拧着手帕,得意道:“在这里呢!原来是你姐姐的啊。”
张麒朝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郡主也会开玩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韦嫣别过脸不肯看张麒朝“以为我是悍妇恶女啊!”
“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张麒朝连忙摇头否决。
“哼!”韦嫣把手帕扔还给张麒朝,没好气道:“我嫁给你以后,不许看到你再用别人的手帕,你姐的也不行!”说完,转身就走,似乎已经认命了。
张麒朝望着郡主远去的背影,寻思着郡主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张麒朝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来之前,韦彻和韦封找到了韦嫣。一家人难得一起秉烛夜谈,说着知心话。
“女儿,父王知道你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下嫁。”韦彻早已没有了白天的威严,剩下的只是父亲的慈祥,“父王也是没有办法,逼不得已啊!”
韦嫣不理解父亲的说法“父王身份显赫,威震南方,怎么会逼不得已呢?”
韦彻剖白道:“那都是表面的光鲜。你有所不知,皇上一心想解决平南王府。拓跋诗若不就是为此南下的吗?她的家仆们已经在四处搜集我的所谓‘罪证’,正应了那句老话‘鸟兽尽,良弓藏’。”
接着韦封劝说道:“张家是江南首富,我们需要势力对抗朝廷。所以才会想到让你嫁给张麒朝,其实我们也不想的。哎!何况本来就是我们横着插一杠子,在这之前,苍阳派和张家就有口头婚姻。是父王为了我,为了这个家,放下身段这么做的。”
“父亲,大哥。你们不用再说了,我嫁!”韦嫣泪流满面,做出心痛的决定“我从小得到你们的疼爱和关怀,享受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幸福。我该为你们做点什么!”
韦彻和韦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离开。
韦嫣第一次感觉待在这样的房间里,感到窒息。想要出去透透气,走着走着,越想越悲伤,只好躲在假山后面哭泣。没想到还被张麒朝撞见了。
人生的际遇如此美妙,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来到。一生跳不出人情恩义,咦,这才是江湖。
请看下一章《初现江湖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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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双雄争锋 第十一章 初现江湖水自流
婚礼正在按部就班的筹备着,堂堂平南王府和苏州首富张家的联姻,自然是要越隆重越好。
为此张家还在建业专门买了个山水园林,安排成婚礼的礼堂。不止如此还广发喜帖,就连皇帝也通知张家,会派钦差来参加婚礼,让他们到时有所准备。
随着婚期的临近,韦嫣越发感到不安了。内心惶惶,满腹心事不知该向谁诉。而且平南王为了防止她逃走,一天十二个时辰派人看守,就连出房门也会有丫鬟跟着。平南王如此做法,无疑更加深了韦嫣的忧虑感。
“父王像防贼似的,防着我。真如他所言,都是为了平南王府,不受到兔死狗烹的下场吗?”韦嫣一个人胡思乱想,越想越多,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门外不远处传来侍女们的交谈声,韦嫣侧耳用心倾听。
“你知道吗?张家真是财大气粗。为这次婚礼,专门买下一座山水园林呢!”
“是吗?想想也不奇怪,毕竟是苏州首富。郡主嫁过去,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哎!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命!”
“你?你家里的坟头上就没有长那么株草!”
“哼,别瞧不起人,说不定将来我还是你的主母呢。”
“好了,别瞎说了。快到郡主房门口了!”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韦嫣赶紧端正做好,一脸的不苟言笑。
只见两名颇有几分姿色的侍女进来,行完礼说道:“郡主,王爷差奴婢们前来,问郡主现在方不方便让人裁缝嫁衣。”
平南王这是故意走个过场,假装征求下韦嫣的意见而已。
韦嫣对此心知肚明,板着脸,没好气道:“随时都可以,让裁缝来吧!”
“是!奴婢们这就去回禀王爷。”两侍女如释重负一般,缓缓退出郡主的闺房,然后连忙去回禀平南王了。
韦嫣看着四周,心中涌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另一面,张麒朝的父母业已来到建业。正在张麒朝的陪伴下,参观举行婚礼的山水园林。
父亲张宗舟,今年也近五十岁,却毫无变老的痕迹。满头黑发,还留着山羊胡。眼神和善,面容慈祥。不过略有点啤酒肚,显然是养尊处优久的人。
母亲夏瑾梅,今年才四十七岁。生得花容月貌,岁月斑驳也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仪态端庄,慈眉善目,谁也不会联想到她曾是江湖有名的“剑动四方”夏三娘。
“父亲、母亲,孩儿觉得是不是太铺张浪费了?”张麒朝见四处布置奢华,实在是与父亲平时的朴素作风背道而驰。
张宗舟表现得不以为然“孩子,这些排场不是给宾客看的,也不是我们自己看的,是给平南王看的。”
见四周没有外人,张宗舟才道出其中奥秘。不过,张宗舟也看出了儿子,表现得有些无精打采。
张宗舟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给你找的夫人不合你的意?”
张麒朝连忙又摆手,又摇头否认道:“不是,孩儿很满意。只是……可能,匆匆见面,女方还没怎么和我好好的聊过天。”对方没看上张麒朝,让他有些说不出口。
张宗舟和夏瑾梅相视一笑,老夫妻都是过来人,如何不晓得儿子的心事,不好当面戳穿罢了。
“事缓则圆,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你要有些耐心才是。”夏瑾梅细心的替儿子拂去肩上的落叶,“你也长大了,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去承担,而不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叫宾客看见了,只会说你的不是了。”
“孩儿记下了。”张麒朝乖巧的应道。
这时门外传来禀报,说是大小姐张楚钰从杭州回来了。张宗舟夫妇闻言,喜不自胜,忙赶去迎接。
等他们到时,张楚钰已经到了后花园。母女见面,双目通红,抱头痛哭。分别一年有余,今日再会,恍如隔世。嘘寒问暖自是免不了,闲话家常自是避不了。
一转眼,已到了傍晚时分,才逐渐散去。留下时间,给张楚钰和张麒朝姐弟俩说会儿话。
张楚钰仔细打量胞弟,夸赞道:“弟弟一年不见,你已长高了许多,也胖了许多。”
张麒朝激动地回道:“可不是,我一天吃三碗饭,能不胖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摊开给姐姐看。
“这不是那年临走时给你擦泪的,你还留着呢。”张楚钰心下感动,揶揄道:“小心给你媳妇儿看到了,指不定怎么收拾你呢。”
张麒朝傻笑着,收回怀里“才不怕呢,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我。”
在亲姐面前,张麒朝也没有顾忌。将婚事前因后果,悉数倾诉给她听,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你内心其实很喜欢郡主的,对不对?”张楚钰听出了弟弟的隐含的意思,“那等成亲之后,再加倍对她好就是了。你不知道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不喜欢父亲。但是父亲没有放弃,一直跟着母亲天南地北的走。这不就有了我们了嘛。”
“真的吗?”张麒朝将信将疑,“我就怕,到时候吵不完的架,拌不完的嘴。”
“噗嗤~~~~”张楚钰笑得合不拢嘴,“你知道吗?当年我和你姐夫那么恩爱,还不是照样拌嘴,我们……”
张楚钰想起亡夫,心中不由得一痛。原来时间也冲不淡记忆,反而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发的清晰。
张麒朝小心翼翼的提到姐夫道:“姐,这次来的时候有没有去看过他?”
“当然会去看,怎么能不去呢!”张楚钰凄然一笑“我去看的时候,没有一株杂草。看来是爹娘用心了,派人时常维护他的坟茔。”
“爹和娘,偶尔也会亲自去看看他。”张麒朝心里感到有些难受,“他们常说那里是埋着的自家人,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张楚钰泪水充满眼眶,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一年清修,岁月如梭,心如止水,原来只是自我麻痹。到头来,三言两语,前尘往事,一夕涌上心头。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吉时良辰。
一番繁文缛节,终于迎新人入洞房。张麒朝在外应酬往来宾客,忙的是晕头转向,直到深夜才到洞房。
走进房间,张麒朝见蒙着喜帕的郡主一直在发抖,心生好奇,掀开一看,竟是不知名的侍女。而郡主不见了踪影。
新娘子新婚之夜不见了,传出来宾客一片哗然。
人说画丹青,到了张麒朝就是泼丹青。自从韦嫣无故失踪以后,张麒朝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整日窝在房里画画。
本来新婚之夜逃婚,就令张麒朝恼火。更从萧道乾口中得知,她很有可能是去女王寨找萧错了,就更加恼怒了。
张麒朝越想越气,脸色都变得狰狞起来。
这时,张宗舟从外面进来,见儿子脸色很难看,故意咳嗽两声提醒张麒朝,他来了。
“父亲!”张麒朝耸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张宗舟提高嗓门说道:“平南王已经派人来向我保证了,他会派人去女王寨把郡主抓回来,严厉惩罚直到她肯当众认错,再送回张家。”
“不要吧!她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也挺可怜的。”张麒朝下意识得回应“父亲,您还是帮我劝劝王爷,不要惩罚她了。”
“嘿,儿子!跑的可是你的新娘,你怎么反而替她说好话。”张宗舟故意提高腔调“我们张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不能因为对方是郡主,我们就可以丢的起这个人。”
张麒朝一个箭步冲到父亲面前,替韦嫣说好话“反正最丢人的是我,我都不计较了,您还计较什么。爹,您就赶紧去跟平南王说说吧。”
“哈哈哈~~~~~”
张宗舟开怀大笑,叹气道:“人说女大不中留,我儿子是男大不中留。媳妇都跑了,还在替她说话。放心吧,为父已经跟王府来人说了,郡主已经和你拜过天地了,就是我张家的人了。人呢,我们自会寻找,保证让毫发无伤的送回平南王府,等他们确认无事,再接回来。”
“原来父亲在逗我玩呢!”张麒朝撇了撇嘴,瞥了父亲一眼,又回桌案,拿起毛笔瞎画。
张宗舟看了眼儿子,没好气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做什么?”张麒朝没反应过来。
“嘿,当然是去找我儿媳妇回来啊!”张宗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难道还要我们做公婆的帮你找?”
“我才不去呢!”张麒朝牛脾气上来了“她是去会情郎的,我去算什么!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不去!不去!不去!”
张宗舟顿时无语,摊手道:“真不去啊?可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像是醋坛子打翻了呢?”
“哪有!没有的事!不可能!”张麒朝终于承认了,“孩儿只是生气而已。父亲,孩儿是不是显得很小气啊!我应不应该表现的大方些?”
张宗舟怎么回答儿子的提问呢?留待下一章《意外相逢意外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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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双雄争锋 第十二章 意外相逢意外人
张宗舟面对儿子的苦恼,又会如何开导呢?
张宗舟开解道:“这和小气有什么关系?感情都是自私的啊!你觉得恼火,那是表示你心里很在乎她。如果不在乎,也就无所谓生气了。”
然后给儿子加油打气“你要抱着不到长城心不死的觉悟,执着追下去。直到郡主说你真的不合适她,你才能停!爹可是过来人,听爹的话没有错。”
“可是……她是去见萧错的!”张麒朝一提起这茬,就很吃味“我不想去了尴尬,丢更大的面子。”
张宗舟责怪道:“有这种想法就是你的不对了!她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郡主就是你的妻子,妻子跑了身为丈夫的不去追,有失丈夫的责任。作为男人,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而无动于衷,是失去作为男人的自觉。”
“哦,那我知道了!”张麒朝重燃信心,“孩儿马上去收拾行李,今天就出发!”
“对咯!去吧!”张宗舟让张麒朝赶紧去收拾。
张麒朝回到自己卧房里,从怀里掏出姐姐的手帕,想起韦嫣的话,找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将手帕装好,放到自己常用的书架上。然后收拾几件常用的衣服,以及几张大额的银票和碎银子。
一切收拾妥当,才去向父母和姐姐辞行。
张楚钰叮嘱道:“虽说执着是好的,但是为人也要大方些。如果郡主真的不喜欢你,你也切莫强求,到头来苦了自己。”
“姐姐的话,为弟记下了。”张麒朝态度坚定“如果她当真不喜欢我,不肯回来,我绝不纠缠,写下休书,然后立马回来。”
夏瑾梅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感慨道:“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了。去吧,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如果郡主肯回来,我们老两口依然会把她当媳妇看待。”
张宗舟补充道:“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们作为公婆的,是不会说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嗯!”张麒朝被父母的深明大义感动“拜别父亲母亲,拜别姐姐。”
在家人的瞩目中,张麒朝踏上了寻妻之路。
一路上快马加鞭,逆江而上,经过长时间的折腾,终于到了博阳城的附近了。
崎岖山路上,张麒朝很有先见之明的背着两竹筒水。附近也没有可以买马的地方,只能凭借着两条腿。
就在张麒朝躲在树荫下歇息之际,突然有一俊美女子,扑倒在张麒朝的面前。吓得张麒朝调头钻到树后面,怯生生的伸出脑袋探望,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正准备壮着胆子,上前看下她的情况。哪知女人有醒了,吓得张麒朝又躲树后面了。
女人指着树后的张麒朝,骂道“臭小子,老娘有那么吓人吗!至于躲到树后面,快把竹筒里的水给我喝!”
张麒朝取下竹筒,小心翼翼的递给趴在地上的女人。这时,听到一声爆喝“不许给她水!”话音未落,只见说话之人,剑尖已到挑破了竹筒。
气得正趴地上的女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骂道:“拓跋诗若!你到底想怎么样?从潇潇别院出来一直纠缠我到现在。”
拓跋诗若得意道:“敖玄瑛,我就是要纠缠你,直到你肯说出孙瑛的下落。”
“跟你说了多少遍,孙瑛早被我一刀宰了!”敖玄瑛气急败坏,出口脏话连篇“老娘取代她的时候就宰了她!尸骨都被我跑出去喂野狗了!”
“哼,骗谁啊!”拓跋诗若压根不上当“你是‘千面狐狸’,狐狸给自己留的后路比尾巴都多。还敢在本姑娘面前信口开河!”
“我跟你拼了!”
敖玄瑛暴躁不已,朝着拓跋诗若冲了过去。哪知,拓跋诗若竟然不接战,以高超的轻功,瞬间飞到树枝上。
拓跋诗若居高临下,嘲讽道:“来打我呀!我就是耗死你!看谁比谁能耗!”
敖玄瑛已经没有骂词“你,你真无耻!”
张麒朝躲在树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的是,自从敖玄瑛从潇潇别院出来,拓跋诗若就黏上了她。也不和她拼命,只是不断袭扰她。让堂堂的敖玄瑛,第一次感受到比自己还能磨人的女人。
拓跋诗若注意到树后的张麒朝,喊道:“书生,你的水赶紧自己喝了。不然那个叫敖玄瑛的女人会来抢!”
张麒朝没明白她的意思,敖玄瑛明白了。她正口渴难耐,朝着树后奔去,正欲夺张麒朝手里的竹筒,突然……
被梅颜歆从背后点了穴道,真是大意失荆州啊!一直提防着梅颜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原来拓跋诗若前面的战略在于吸引对方注意力,让梅颜歆有机会下手。若问梅颜歆为什么这么配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这个叛徒!居然帮着拓跋诗若对付我!”敖玄瑛不能动弹,只能嘴上骂“让你师父知道了,非惩罚你不可!”
梅颜歆板着脸也不回答,倚着树抱着笛子。
张麒朝被这三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弄得头昏脑涨。见她们终于停下来了,开口问道:“你们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说完,捡起包袱就要走。
没想到,被从背后树上飞下来的拓跋诗若叫住了“书生,别急着走啊!你竹筒里的水还没有给眼前的姑娘喝呢。”
“哦!”张麒朝老实的打开竹筒,喂了敖玄瑛几口水。询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你要去哪里?”拓跋诗若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张麒朝回道:“女王寨”
“女王寨?”拓跋诗若对眼前的年轻人越发好奇了“正好,我们也回女王寨。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好呀!”张麒朝难得有伴。
于是,拓跋诗若绑了敖玄瑛,拉着她走在前面。张麒朝和梅颜歆则走在后面。
“书生,你为什么要去女王寨呢?”
“为了去找我老婆!”
“你老婆?女王寨里的女人不是都是未婚的,怎么会有你的老婆呢?”
“有的,她是最近才去的女王寨。”
“她为什么去女王寨?”
“不能说,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你跟紧点,别掉队了。”
“嗯,谢谢你了!对了,你今年多大?我好方便称呼”张麒朝还自爆年龄”我今年二十岁!”
“没人告诉你不可以问女孩子有关年龄的问题吗!”拓跋诗若还是告诉了张麒朝“我今年十九岁!”
四人一路往女王寨在走。拓跋诗若不知道张麒朝的口中的老婆是韦嫣,而韦嫣经过跋山涉水终于比他们先到了女王寨。
“你们让我进去!”韦嫣被女王寨的守卫阻拦,怒道:“本姑娘最后说一遍,你们让我进去,我要找人!”
“姑娘?”侍卫们一愣。
原来韦嫣逃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散发,而是一直梳着盘发,侧边是秀发修饰脸颊,一副少妇打扮,如何不让人一愣。
“你要找什么人?你又不说清楚,叫我们怎么给你通传。”侍卫和你讲道理。
韦嫣一拍额头,也是急糊涂了“我找萧错,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侍卫们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萧少侠啊!早说嘛!请稍等,我们马上给你通传。”
不一会儿,萧错就从山寨里出来了,见到韦嫣万分吃惊,又看到她的装扮,越发惊讶。
“你怎么来这里了?”萧错有些结巴“你一个人来的吗?”
千思万想能相逢,真的相逢一刻来到,韦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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