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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里青锋秋水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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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韦嫣接过包子,捏着一小块儿,细嚼慢咽。

    此时,有一队人马,大约十余人,人人一身行商打扮。赶着几车货物和一辆马车来到小茶馆,车上货物看样子全是皮货。从马车下来一人,有些年纪了,虽然穿得像大商人,却没有胡子。

    他们到小茶馆后,东张西望像是观察什么。片刻后,才开始每四人一桌坐下,要牛肉和酒。而为首的人,单独一桌,身后站着两人伺候。

    这样的排场,想不引人注目都难。韦嫣对这样的排场,太熟悉了。低着头小声对张麒朝说道:“相公,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这些人一看都是大有来头,我们避开了好。”

    张麒朝应声点了点头,便叫小二来结了账。两人随即提着包袱,离开了小茶馆。

    两人往北走,直到小茶馆彻底消失在眼前。韦嫣才说道:“也不晓得是哪里的人,装商人,也装像点嘛!”

    张麒朝笑着提议道:“娘子,不如你猜猜他们是什么人?”

    韦嫣想了想,猜测道:“镖局的!我看他们一定是押着某种宝物。你看他们那么大几车货物,很明显是伪装的。”

    “不对,肯定不是镖局。”张麒朝很肯定的说道,“第一,镖局运镖一定会插本镖局的旗号,还会大声喊出来。第二,镖局有两不接镖原则,一是来路不明的镖不接。二是,危险太大的镖不接。”

    “哦,他们既没有喊,也没有打出相应的旗号。”韦嫣恍然大悟,“瞧他们紧张的模样和伪装的样子,保护的东西一定很重要。看来不是镖局,那相公,你说是谁?”

    张麒朝笑道:“肯定是北厂的番子。你忘了为首的没有胡子啊,那么大年纪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韦嫣想起来了,“我居然没注意到。”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宛城,找了当地最大的客栈住,要了一间临街的甲字号房。

    客栈伙计很热心的为他们引路,边走边说道:“听二位口气不像本地人,小两口是第一次到宛城吧。”

    张麒朝回道:“伙计好眼力,我夫妻是探亲后,准备回随马城的。”

    伙计到甲字号房门口,推开门让他们进。叮嘱道:“穿云山庄已非昨日,最近街上不太平,两位听到任何异响,千万别惊讶。也切莫出去,避免惹祸上身。”

    张麒朝应允,伙计合上了房门。

    韦嫣放下包袱和配剑,推开窗户正打算透气,却见……

    “相公,你快来看,是刚才在小茶馆遇到的那伙人。”韦嫣连忙唤张麒朝。

    张麒朝忙到窗户一看,果然是刚才在小茶馆遇到的人。他们居然也在这家客栈落脚。趁他们没发现,连忙关上了窗户。

    韦嫣取笑道:“相公,你猜错了吧。根本不是北厂番子,若是北厂番子会蠢到从北边绕过宛城,然后又回到宛城的。”

    张麒朝边收拾铺盖,边回道:“娘子,我们只是从宛城路过,然后去寒山剑派而已。才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你这是猜错了,在变相耍赖呢!”韦嫣走到张麒朝面前,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快承认,是你猜错了。”

    望着妻子水灵灵的眼睛,张麒朝笑道:“好,是我猜错了。好不好?”

    “哼~~口不应心。”韦嫣也不是真的计较,只是跟丈夫开玩笑而已。

    黑夜时分,整个宛城都安歇了。张麒朝却睁大眼睛,直觉告诉他,今晚很有可能会出事。就这样睁大眼睛一直到子时,还帮韦嫣盖好被她弹开的被子。

    此时,张麒朝听到屋顶有一连串的响动,是人踩到瓦片的声音。接着张麒朝感到门口有细微的响动,像是纸糊的门窗,被捅破的声音。这些声音虽然细微,但在张麒朝这样的武林高手面前,还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张麒朝惊觉很有可能放迷香,连忙晃醒娇妻,捂着她嘴,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拿出早放在枕头旁的清心丹给她吃,自己也吃了一颗。两人静静的听着吹气的声音,片刻后,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楼顶也传来远去的脚步声。

    偌大的客栈,竟然伏杀机。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请看下一章《半是伤心半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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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双雄争锋 第二十二章  半是伤心半是叹

    张麒朝和韦嫣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才开口说话。

    “相公,他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韦嫣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张麒朝微笑回道:“他们就是这间客栈的伙计和掌柜,你忘了伙计专门对我们说‘夜间危险,让我们别掺和’。”

    韦嫣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伙计盯着我的配剑看了一会儿,脸色有些不正常。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张麒朝一脸神秘的问道:“娘子,要不要看出好戏?”

    “好啊!我最喜欢看戏了!”韦嫣平素最爱凑热闹。

    “可是,看戏的人不可以干涉戏的发展。”张麒朝一脸认真的叮嘱道,“还有不能大声喧哗,否则就没有好戏看了。”

    “好!我答应你!”

    夫妻穿好衣服,带上行李,蹑手蹑脚的晃过楼道内的巡逻,然后从客栈旁边绕行,径直到了后院的墙垣,两人轻松上墙。伏在墙垣顶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院内发生的一切。

    此时,只见张麒朝白天看到的商人们被塞着嘴无法出声,更被五花大绑拖进后院。客栈伙计们点着数十举火把,照亮整个后院。

    有一中年男子,提剑来到。一招手,手下搬了椅子让男子坐下。当初商人中为首的没胡须的男子,一脸平静。而他的手下,各个惶惶不安。

    “公公,你们费尽心力的绕回宛城,是要和谁见面?”中年男子突然爆喝“快说!”

    无须男子反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我们只是南下贩货的商人。”

    中年男子一声冷笑,走到货车前,猛地一掀开表面的皮货,货车上露出了石头和兵器。

    “公公,你看清了!谁家商人会在皮货里面塞这些东西!”中年男子将石头扔到无须男子的面前,质问道:“说,密信在哪里?还有和谁接头?”

    公公见已被揭穿,索性抬头挺胸,闭口不答。

    中年男子冷声道:“你可以不回答,我自有办法让你回答。你的手下各个四肢健全。我就一个个的削掉他们的手指,直到你肯说话为止。”眼神示意旁边的人,立刻有人来架走公公身边的手下,拿出匕首对着手下的手指,一刀。

    “啊!!!”公公的手下,登时一声惨叫。

    韦嫣没有看到经过,被张麒朝及时蒙住眼睛。待惨叫声起,再看时只能看到被截断手指的人,痛得在地上打滚。

    公公看上去无动于衷,接着又一个手下被拉下截断十根手指。

    惨嚎声不绝于耳,吓得韦嫣蜷在丈夫的怀里瑟瑟发抖。

    同样害怕的还有公公,此刻他已是满头大汗,身上不由自主的发抖。

    中年男子看穿了一切,拔剑出鞘,走到公公面前说道:“你还不交代啊。我想起来了,你们北厂何尝把手下当人看。我只好那你下手了!”说着,手中的剑举起来,绕到公公的身后,正欲动手。

    “我说,我说!”公公再也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有点声嘶力竭的样子。

    中年男子收起利剑,喝道:“那你快说,别让我再等下去。”

    公公招供道:“我是北厂谷公公的部下,奉厂公之命,来南阳送信。”

    “信呢?”

    “在车上的刀鞘里,具体是哪把我也不是很清楚。”

    中年男子一招手,手下一拥而上,在货车上检查刀鞘。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惨嚎声响彻后院。

    “找到了!”其中一个手下找到密信,高兴的嚷道。

    中年男子从手下接过密信,打开一看确实是密信。连忙放回信封,命早已等候的人带走。

    中年男子追问道:“碰面的人是谁?”

    公公战战兢兢地回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叫我们放在这个客栈乙字号房的夹墙内,我还没来得及放,就被你们抓了。”

    这时,客栈掌柜上前说道:“会不会是隔壁甲字号房住的那一对夫妻啊?”

    中年男子问道:“什么意思?”

    掌柜解释道:“今天下午来了一对年轻夫妻,男的拿着折扇,女的拿着佩剑。我认为他们是江湖中人,所以让伙计先叮嘱他们晚上别出门,又派人用迷香迷倒他们。”

    中年男子一听,立即命令部分手下去甲字号房抓人。

    待手下去了,中年男子冷笑道:“至于你们,我只好送你们下地狱了。”话刚说完,公公等十余人都被杀了。

    这边刚杀完,去客栈抓人的手下都回来了,高声嚷道:“没有发现那对夫妻!”

    “什么?”中年男子正感到疑惑之际,只觉眼前一花已被人从背后制住了。

    张麒朝折扇架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笑道:“我本来无意掺和此事,你倒是很会来事。”

    中年男子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能放我们夫妻离开,我保证你不会生命危险。”张麒朝示意墙垣上的韦嫣下来,来到他身边。

    “好好好,我马上送您二位出城。”中年男子一听,燃起了希望。

    就这样,张麒朝和韦嫣带着中年男子畅通无阻的离开宛城。

    一出城,便放开了中年男子。张麒朝和韦嫣跨马连夜驰骋而去,留下发愣的人和追之不及的手下。

    天际破晓,张麒朝和韦嫣才下马歇息。两人找了块大树背靠着坐下,韦嫣偏着头枕在张麒朝的左肩。

    “相公,为什么我们不拿密信啊?”韦嫣不理解张麒朝的做法。

    张麒朝摸了摸韦嫣的脸庞,温柔回道:“如果我们拿了,恐怕想出宛城就难了。”

    韦嫣撒娇道:“相公,我好累呀。好想休息。”

    张麒朝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片荒野,敌人无处藏身。于是说道:“你睡吧,我给你守着。”

    “好~~”韦嫣头枕着张麒朝的大腿,闭着眼就要睡着了。

    张麒朝靠着大树,望着远方,兀自思索着什么。低头想看媳妇儿睡着没,却见韦嫣睁大了双眼,正看着他。

    张麒朝奇怪道:“娘子,你怎么还不睡啊?”

    韦嫣羞涩道:“我昨晚看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吓得睡不着。你能不能给我讲故事哄我睡啊,以前奶娘也是这么哄我睡的。”

    “额……”张麒朝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故事很少呢。”

    “不嘛,快给我讲讲。”韦嫣嘟囔着要听故事。

    张麒朝被她吵得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说故事“话说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

    “庙里有个小和尚,这个和尚很调皮,一到晚上就睡不着,硬要老和尚给他讲故事!”韦嫣伸手捏了捏张麒朝的鼻子,没好气道:“还想嘲讽我,我三岁就听过了。”

    “哦,那我换一个。”张麒朝想了想,说道:“久远前,天上有十个太阳,那是……”

    “后羿射日,也听过了!”韦嫣无精打采的说道:“换一个!”

    “很久以前,天上七个很漂亮的仙女。”

    “牛郎织女,或者是天仙配。换一个!”

    “娘子啊!”张麒朝忍不住吐槽道:“你小的时候是有多不安分啊,听过这么多故事。”

    “嗯~~~你有意见!”

    张麒朝无奈,只好拿出压箱底的故事“百余年前,江湖上有四大传奇,分别是武林传说梁古今、浪子剑客熊孺渊、大道集成徐知道和虎啸神州温同和。最有趣的是他们虽然同时代,但一生没有互相较量过。四传奇也是后人对他们笼统的称呼。其中浪子剑客一生多情,也痴情。他的后人,无人能继承他剑道风格。后来有一个人做到了,那就是外号‘江南一叶’,又称‘沧浪公子’的叶枫城。”

    韦嫣瞪大双眼,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睡意。

    “那叶枫城原本出自书香门第,自小便有宏图大志,二十三岁便中了探花。不想得罪了权阉谷瑾,被革除功名。他并没有因此死心,后来献《平夷策》给湖广节度使范鹤龄,并得到他赏识。哎,可惜谷瑾得知此事,对范鹤龄施压。最终范鹤龄迫于无奈,礼送叶枫城离开了节度使府。”

    张麒朝继续说道:“从此叶枫城放浪形骸,整日泛舟江上,与酒和女人为伍。直到有一天,偶遇一道者,道者将浪子剑客的剑法传授于他。浪子剑客的剑法,最是讲究超然出世的神韵,正好和叶枫城的际遇吻合。叶枫城习练剑法,武功突飞猛进。成就了今日‘江南一叶’的赫赫威名。天缘凑巧,他游湖偶得……”

    正要讲述叶枫城最精彩部分,却发现韦嫣已经听睡着了。张麒朝摇头自言自语道:“张麒朝啊,张麒朝,你和叶枫城一样,都是大傻瓜。”

    韦嫣侧躺着,枕着张麒朝的大腿,面带笑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樱桃般的小口发出均匀地呼吸,着实惹人怜爱。

    张麒朝自嘲道:“叶枫城啊,叶枫城,我以前还嘲讽你,现在看来是我太蠢了。做这样的傻瓜,也挺不错的。”

    韦嫣醒来已是午后了,夫妻简单的吃了点干粮,随即上路,先西行再南下,终于到了寒山剑派山脚下的渔家村。

    后面发生什么故事呢?请看下一章《好了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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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双雄争锋 第二十三章  好了好了不好了

    武鞍山下,渔家村内,韦嫣故地重游。看着忙碌的身影,莫名有着一种熟悉感,物是人非,无限感怀。

    张麒朝则是初来乍到,只觉得小小村庄竟然这般热闹,很是惊奇。无意中看到韦嫣感慨的神情,问道:“看样子,娘子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韦嫣感慨道:“是啊,我第一次离家出走就是来了这里。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已不是昨日模样。李掌门、甄师伯、陆掌门相继亡故,萧错退隐,祁连平和高恕据说也投靠了渊岳堂。”

    张麒朝催促道:“不要感慨了,既然娘子熟悉这里。就带我去寒山剑派吧,我们早点办完事,也好早点去解救孙瑛。”

    在韦嫣的带路下,张麒朝顺利的到了寒山剑派山门前。

    “郡主大驾光临,敝派有失远迎啊!”知客弟子认出来韦嫣,客气问道:“不知郡主此来,有何要事?”

    韦嫣行拱手礼,并客气回道:“本郡主是陪着拙夫张麒朝一同前来,想求见陆瑶,请她务必拨冗一见。”

    知客弟子应道:“郡主不是外人,请随我上山见掌门。”

    夫妻二人在知客弟子的引路下,踏上上山的路。韦嫣不胜脚力,走到一半就不行了,喘气道:“这六大派真是一个样,都把主厅设计在后面,可把人走死了。”

    张麒朝无奈道:“没办法,你是没走过渊岳堂的山路的。更加曲折不说,还有个大的花园等这里,过了花园才到主厅。”

    “啊!”韦嫣顿时无语。

    韦嫣在张麒朝的搀扶下,终于到了寒山殿,见到了陆瑶。

    此时此刻的陆瑶,一身素衣,天然去雕饰。手拿拂尘,已是方外之人。

    见到韦嫣,陆瑶显得很高兴“郡主,好久没见了。”

    韦嫣也很高兴“是啊,自博阳城一别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还好吗?”

    “无所谓好与不好,青灯为伴而已。”

    陆瑶上下仔细打量了韦嫣,见她气色红润,容光焕发,调笑道:“嫁了人后果然变得不一样了,瞧着比以前更漂亮了。”

    韦嫣羞涩一笑,回头瞄了眼正欣赏寒山殿的张麒朝,笑道:“不许取笑我了。陆瑶,我们这次来主要是给你送两样东西来的。”回头看了眼张麒朝,发现他还在关注寒山殿。

    “相公?相公!办正事了!”韦嫣拿出当家的作派。

    张麒朝从怀里取出烟霞神功和上清剑意递给陆瑶,并解释道:“这是萧错退隐前,托我们转交给你的。”

    陆瑶接过两本秘籍,看着熟悉的字体,不胜感怀。片刻后,问道:“他退隐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君心知我心,来世再相会。”张麒朝转述萧错的话,“他说你一听就能明白。”

    “我明白,只怪世事无情,难全红尘人。”陆瑶收起秘籍,关心萧错目前的状况。

    张麒朝遂将萧错退隐的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告诉陆瑶。

    陆瑶叹道:“自上次朱妙霜带人来犯寒山剑派惨败而归,至今没有再来。我正纳闷发生什么事呢?原来是去对付女王寨了。想来师兄是以秋水寒为代价换取的寒山剑派的安危。”

    陆瑶也曾卧底在皮丽质身边,许多事情都有了解。

    “陆掌门请妥善保管秘籍,同时勤加练习,以应付未来之变。”张麒朝示意韦嫣一起离开寒山剑派。

    韦嫣会意,拱手告辞道:“陆瑶,我们要走了。你一个人善加珍重,后会有期。”

    陆瑶拱手道:“后会有期!”

    张麒朝感觉殿外有人窃听,一语双关“这可是萧错亲笔书写,陆掌门一定要小心保管,可别让有心人得逞。”眼神示意殿外有人偷听。

    陆瑶会意,笑道:“多谢你的提醒,我记下了。”

    张麒朝和韦嫣离开了寒山剑派后,也不停留,纵马北行前往丁家渡,然后乘舟顺江而下来到了襄阳城。

    这段时间,那封中年男子在宛城截获的密信,也到了皮丽质的手中。

    此刻,皮丽质正在襄阳以南的白云宫中。

    皮丽质拆开密信细细的看,叹道:“平南王的势力,我还是低估了。江南有这么多门派、官员都投靠于他的麾下。”

    朱妙霜惋惜道:“只可惜,卓烨沉不住气,过早的收网。没有办法顺藤摸瓜,找到北厂要联系的人。”

    “是我要卓烨只拿密信,不抓人的。”皮丽质语出惊人,“现今的穿云山庄早已是不堪重任了,你们又各自有任务,我怕到时候连密信都拿不到。”

    朱妙霜建议道:“是不是让小凤也来中原,也好多一个帮手。”

    “不用了,我们必须要给自己留个退身步。”皮丽质自有打算,“你看平南王多老奸巨猾,早就给自己留了一手。我们也不能不防着点。”

    皮丽质接着吩咐道:“妙霜,你速度派人将这封密信送交给平南王。我想这封密信一到平南王手上,就是烽火再起之刻。”

    朱妙霜接过密信,下去处理此事了。

    薛丹臣进来,说道:“管承光没有太大的动作,只一味的喝酒。徒儿猜想,这是他的障眼法。”

    皮丽质冷声道:“哼,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真是太拙劣了。你不要再盯着他了,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出来。”

    “是!”薛丹臣恭敬的退下。

    皮丽质回到宝座旁,开启机关,从密道来到一处密室。那里早有一人等候了。

    “门主,属下接下来怎么做?”出声之人,竟是管承光。

    皮丽质半是高兴半是疑惑“看来背叛我的人,并不是薛丹臣。究竟是谁呢?”

    管承光回道:“门主让属下刺激女王寨,流露出对您有二心的样子。肯在您面前提到的,也只有影子。试探下不是薛丹臣或者朱妙霜,更加不会是米兆坤。我想,敌人不一定在内部,会不会是南疆王。”

    皮丽质脸色变得铁青“这个老东西,真是一点也不念亲情啊。我也不是善茬,到时候自会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你先下去再装一段时间,我要等平南王的支援,再战渊岳堂。”

    “是!”管承光缓缓退回阴影处。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盛极一时的欧阳世家,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诉说曾经。衰草枯杨,在春风中摇曳着,道尽沧海桑田。极目所见,也是一片荒凉。

    “怎么会这个样子?”韦嫣惊讶得无以复加,“这曾经多么大,怎么转眼成为了一片荒地了!”

    张麒朝看到妻子眼中有泪,奇道:“你怎么了?这是哪里?”

    韦嫣哽咽回道:“这里是欧阳世家,我只人听说欧阳家衰败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子。”

    夫妻正在感怀时,见有村民背着背篓在残垣断壁里寻找东西,觉得奇怪,于是上前询问。

    老汉回道:“欧阳世家被一把大火烧得精光,有村民在这里捡到财宝,所以老汉来碰碰运气。”

    韦嫣问道:“那欧阳世家的人,都被埋在哪里?”

    “此去不远处,即是他们的坟墓所在。”老汉指着东南方向说道,“可惜连个上坟的都没有,已是长满杂草了。”

    韦嫣回头看了眼张麒朝,张麒朝会意。夫妻两人打算去集市买点纸钱烛火,来吊祭他们。

    “荒丘陇头白骨哀,青史留名几人在?自始至终为何来。感叹他人富贵如梦,哪知自己是梦中人。哈哈哈哈,好笑好笑真好笑,好了好了真难了,一了百了。”

    只见一人一身破烂锦衣,左手捧着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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