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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来自踏脚石的反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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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多人花了三天时间竟然还找不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本宫养你们还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
那几个禁卫军谦卑的将头磕在砖石上,害怕的呼喊着。
“请皇后娘娘息怒!”
俞婉宁怒极反笑,“息怒?你们让我息怒,我怎么让陛下息怒?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吗?你们的脑袋够砍吗?”
那些禁卫军将身体俯得更低
“还请娘娘开恩!”
俞婉宁抚着起伏不停的胸部,恨恨的看着他们。
此时,门外候着的婢女上前禀报。
“娘娘,太子殿下醒了,这会儿说着想去见陛下。”
俞婉宁收敛了怒容,面上浮现出笑容,当扭头看到地上还跪着的禁卫军时,冷冷的呵斥道:
“还不滚下去!难道真等我取了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禁卫军利落起身告退,等出了凤鸾殿后,纷纷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为自己又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头,如果我们还是没找到长宁长公主,我们真的会被处死吗?”
被唤作头的男子嘲讽一笑,
“你以为那些被灭口的大臣是怎么死的?只要这长宁长公主一日没找到,我们兄弟几个的人头随时都有分家的可能!就算我们不死,我们家中的亲人也会因我们而受到牵连!”
………………………………
被窃国的长公主 2
却说那踩着舒氏一组鲜血上位的瑞帝余清欢,这会儿正在御书房作画。
温润的眉眼,含笑的嘴角,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乱臣贼子,倒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兄。
他在画一个女子,一个他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
苏吉祥是他安插在宫里的一枚棋子,当他拿下皇位的那一天,这位苏公公就光明正在的随侍在他身边,成了内务总管。
苏吉祥遥遥的看到皇后的凤驾过来,吩咐了下面的小太监几句话后,转身进了御书房内殿。
“陛下,皇后娘娘过来了”
一息,两息,三息……他跪在地上迟迟没有等来主子的答复。
余清欢不比那几日前被囚禁的贺帝。那贺帝一贯为人温和,甚少为难下人,相反的经常体恤跟随他多年的奴婢、太监。可是眼前的瑞帝不一样,他的性格和贺帝截然相反。
虽说在这位瑞帝还是驸马的时候,也是出了名的性子温和,和长宁长公主殿下吟诗作画,妥妥的一位浊世贵公子,半点攻击性都没有。
可又有谁知道,那张温和含笑的眉眼之下,隐藏的是一个宛若魔鬼的人格。前朝舒氏一族上百人说囚禁就囚禁,说杀就杀。连自己和长宁长公主殿下的两个孩子,都是已被毒酒送上黄泉路。
这人真的是一个没有心的统治者。
想到这里,苏吉祥的态度更加谦卑。尽管那坚硬的砖石磕得他两个膝盖生生的疼,但是他楞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上头的主子降罪。
偌大的宫殿彼时只剩下毛笔划过宣纸的“沙沙”声,和两道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良久,余清欢画完了最后一笔,一位身穿朱色袄裙的女子跃然于纸上,正眉眼含笑的望过来。她的身后正是开的灿烂华美的梨花树。
“还是不像。”
苏吉祥跪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疑惑。不像?什么不像?难道主子又在画长宁长公主的画像?可是长公主至今下落不明,主子也立了之前贺帝的愉妃为后,如今还画长公主殿下的画像有意义吗?
听说主子还是驸马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给长公主殿下画像,然后珍藏起来。为此,多少贵女羡慕着这一对恩爱的夫妻,恨不得人人都是长公主殿下。
“撕拉”余清欢抓起案前的那幅画就撕了粉碎,眼底尽是阴翳的光。
“还没找到长公主吗?”
苏吉祥跪在地上的身子一颤,只觉得源源不断的冷气直往身上钻。
“回禀陛下,未曾……找到”
余清欢将染色的毛笔丢进砚台,一张平淡似水的面庞上看不出喜怒。
“我记得今日是第三日了。”
苏吉祥在心里默默骂了那些禁卫军,这么多的男人还抓不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害他今日还要再陛下面前背锅。
“回陛下,今日正是第三日。”
余清欢点点头,便不再继续说这事。
“你让皇后和太子进来吧。”
“是。”
苏吉祥领命退下,不一会就领着俞婉宁和太子进了内殿,然后后弓着身子退下。
俞婉宁行过礼之后,端着银耳百合羹上千,身后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太子。
“臣妾让小厨房熬了点甜羹,特意带给陛下垫垫肚子。正巧太子殿下醒来后也嚷着要见父皇。”
余清欢看了一眼她手上端着的天青色鱼戏莲叶茶碗,并未伸手接过。
“皇后有心了。只不过,你怎么知道太子殿下口中叫着的父皇,是那被我囚禁在上元殿的贺帝,还是曾经作为他姑父的孤呢?”
俞皇后心头一跳,差点端不稳手里的甜羹。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强笑。
“陛下这是在怀疑太子殿下不是您的孩子吗?”
余清欢看着下面自娱自乐的小太子,那眉眼和他小时候可谓是一模一样,所以不存在怀疑不怀疑这么一说。饶是他这样疑心病重的人都有九城的把握,认为这孩子就是自己的种。
剩下的那一成,除非是上天对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巧合的这样离奇。
“皇后多虑了。听说你前几日去了上元殿看望舒贺?”
俞皇后将甜羹放在案几上,不在意的回道:
“因为一直没有找到长公主,所以就想着去问他,说不定能探出什么口风。”
余清欢叫来了宫人,抱着小太子下去照顾,然后随手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起来。
“那你探出什么口风了吗?”
俞婉宁摇摇头,想起上元殿那个固执的男子,心里莫名的闹心。是,她给他带了绿帽子,是她对不起他。但是她本来就是前朝的贵女,从小和余清欢青梅竹马。纵然在当愉妃的时候,他这个贺帝对她很好,但是她进宫就是为了他的位子来的呀。
他舒贺沉迷在情爱之中,能怪她俞婉宁吗?
“瑞欢哥哥,我可以求你留舒贺一条命吗?”
余清欢翻阅奏章的动作一顿,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他重重的将折子摔在桌上,冷着声说道:
“难不成这几年,你倒是和他好出感情了?竟然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俞婉宁见他生气,立马跪下,面带无措的祈求道:
“瑞欢哥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登位以来已经杀了太多的人,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你留他一条命,然后把名声美化的好一点不好吗?他若是死了,驻守边疆的慕容家肯定会回来的!”
“慕容家?”余清欢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慕容家还有点用,我早就安排人做了他们。至于舒贺,你也不用说了,他必死无疑。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你这皇后也不用当了!”
俞婉宁心里一寒,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是那样的陌生。曾几何时,他也曾温温柔柔的叫过自己“婉宁妹妹”的。
“是,臣妾记下了。”
“没事就下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来御书房。”
“是。”
俞婉宁行了一礼之后就退下了,然后带着小太子一起又回了自己的宫殿。
在她走后,余清欢又铺开一张宣纸,开始新一轮的作画,画中的主角,依旧是清丽美艳的舒宁。
“舒宁,你到底在哪里。”
………………………………
被窃国的长公主 3
舒宁醒来的时候,是在通往郊区的密道之中。
一百多年前,前朝皇帝荒淫无道,他不但暴政,而且搜刮民脂民膏,使得百姓苦不堪言。而舒家的先祖原本是新野隐身的贵族,有一日实在受不了朝廷贪得无厌的税收之后,终于密谋揭竿而起。
舒家先祖在几家世交的支持下,夺下了前朝的皇位,但是先祖居安思危,秘密的命工匠在皇城的地下修建的繁琐宏伟的地下通道。而长公主内室的密道就是其中的一个。
这些密道的入口分布在皇城的好几个地方,每一个密道的入口都是通向最底下的一个巨大石室。换而言之,每一个密道入口都是互通的。
这个秘密历来只有舒氏一族的嫡系知晓,尽管有些忠心耿耿的奴婢也知道密道的存在,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样的密道到底有多少。
舒氏嫡系懂事以来就会被要求熟背密道的所有入口和出口。
如果不是余清欢叛变的太突然,舒贺根本不会被活活囚禁。只是人生没有如果,舒宁和舒贺两人都太信任余清欢这个驸马,尽管很早的时候有人怀疑他心思不纯,但是两人都被他温和的表象给欺骗了过去。
谁会想得到,一向爱妻如命的驸马竟然会是前朝莫名消失的瑞欢太子?又有谁能猜的道平日只知道和长公主吟诗作画的驸马,有一日竟然会谋反?
醒来之后的舒宁曾经偷偷的去了驸马府的密道出口,可是入目所及之处,全是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原本富丽堂皇的长公主府处处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偌大的长公主府,加上服侍的仆人,足足有上百号人,竟然无一留下活口!
轰隆隆的雷雨稀里哗啦的下着,舒宁失魂落魄的行走在安静的像另一个世界的长公主府。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可是这里却听不到一丝鸟鸣,也听不到一声虫叫,她都怀疑那些叛军是不是把这些生物都一并杀死了。
她走啊走啊,不知不觉来到了女儿的小秀楼。
舒宁推门而入,女儿闺房的竹篮上海放着绣到一半的丝帕,上面绣的是她最喜欢的牡丹。
她记得半月前秀姐儿问她今年的生辰想要什么,那时候她记得她笑意盈盈的对女儿说想要一副牡丹丝帕。她的秀姐儿生来受尽宠爱,三岁时就被她的皇帝封为县主,一时风光无限。
自小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秀姐儿琴棋书画样样出色,唯独在针线方面实在差强人意。那日她说想要一方牡丹丝帕也不过是一句戏言,可谁知这孝顺的孩子竟然一连半月都缩在秀楼琢磨针线,直到悲剧发生的那一日……
舒宁摸着手上绣了一半的丝帕,无力的闭上了眼,一行清泪潸然而下。
“秀姐儿,母亲对不起你。”
舒宁真的很想大声的问那个男人,秀姐儿和祈哥儿可是他亲生的骨肉,难道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秀姐儿和祈哥儿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他们的父亲,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有一天敬佩的父亲会出手送他们上黄泉路。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余清欢却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舒宁小心的将那方丝帕收进怀里,然后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女儿的闺房,最后决绝的离开了长公主府。
是夜,舒宁通过密道来到了皇宫处的一座冷宫之中。这座冷宫原本是属于一个宠妃的,可惜那宠妃命薄,死在了杀人无痕的宫斗之中。后来这座原本奢靡辉煌的宫殿才渐渐荒废成了冷宫。
这座冷宫距离她皇弟被囚禁的上元殿并不远,只要经过大概两三座宫殿就到了。
许是舒宁运气好,这一路过来竟然没有遇到巡逻的禁卫军。她从上元殿的后门而入,一路东躲西藏之后终于到了内殿。她本想偷偷的进去,然后带走皇弟。
但是谁知刚刚靠近内殿,里面就传来了谈话的声音。
“只要你说出你长姐在何处,我就替你在瑞欢哥哥面前求情,留你一条命。”
这个声音舒宁并不陌生,正是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的很甜的愉妃。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说这样的一番话?
“你们这么多人都找不到长姐,孤这个被你们囚禁的废人又怎么会知道?”
舒宁皱了皱眉头,她的弟弟声音非常的虚弱,难道余清欢对他做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更加着急。
俞婉宁压抑这怒气,修剪的精致的指尖划过被鞭子抽打的伤痕累累的脸颊。
“舒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知道落在瑞欢哥哥手里,你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不要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哈哈哈!”舒贺仰天大笑,身上狰狞的伤口刚刚愈合没多久,因为他的大笑而又开始开裂,这会儿正慢慢的渗出血水。
“是孤愚蠢,这么多年来身边潜伏着一匹吃人的饿狼都没有发现!余清欢这个乱臣贼子,就算从孤手里夺回了江山又怎么样!他们前朝的皇族血脉之中流淌着暴政的血液,迟早有一天,他会重复他先祖的老路!”
“啪”俞婉宁一巴掌甩在舒贺的脸上。舒宁舔了舔嘴角的污血,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孤曾经真是瞎了眼”
“你给我闭嘴!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就在这里等死吧!”
说完她怒气冲冲的除了内殿,启程回去了。
舒宁确定她走远之后,从窗户处翻进了内殿。当她看到被铁链锁着的舒贺时,简直目眦欲裂,心痛的不得了。
“皇弟!”
舒贺恍惚之间似乎听到长姐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真的看到了真人。他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长姐……”
刚一说完,舒贺又想起如今的处境,连忙慌慌张张的冲她喊,
“长姐!你快走!他们正在四处找你,你快跑!”
“我不走!祈哥儿和秀姐儿都已经没了,你是我最后一个亲人了,我一定要带你一起走!”
………………………………
被窃国的长公主 4
舒宁面色悲痛,想起自己刚得知儿女死亡的消息时那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心下对余清欢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我原以为余清欢再怎么心狠,也不会对我们的骨肉下手,如今看来他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
舒贺想起先他而去的外甥、外甥女,心里十分的愧疚,他双眼含泪,哽咽万分的说道:
“长姐,是我的错,我没有护住祁哥儿和秀姐儿。是我这个当舅舅的没有本事,如果……如果我早点发现身边潜伏的余婉宁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我那可怜的外甥、外甥女也不会就这样被她亲手灌入毒酒了。”
舒宁双目垂泪,轻轻地摇头。
“是我们姐弟两个信错了人。父皇在世的时候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我原以为把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你的面前,就是护住了你。可是如今我才知道,一个女人要是被爱情迷住了眼睛,就会看不到真相。长姐要是能早点看清那对狗男女的真面目,也就不会让你沦落至此了。是长姐辜负了父皇的遗言,是长姐害了你。”
“长姐!”
舒宁擦了擦眼泪,想起来此的正事。
“不说这些了,长姐先救你出去。只要我们去找驻守边疆的慕容家,终有一日我们会再回到皇城的!”
说着就要上去打开捆着舒贺的铁链。
“来不及了,长姐”
舒贺颤了颤纤长的眼睫毛,轻声的说道。
舒宁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来不及了,长姐。我已经……废了”
“什么废了,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许你说这些!你不过是身上有伤,我们休养几日就会完好了。如果你是担心自此之后的名声,那也没关系,我们夺回皇位之后,这些流言都不会存在了!”
她的心里又一道不好的预感,这话不知是在宽慰她的弟弟,还是在宽慰自己。
舒贺苦笑的摇摇头。
“你可知为何我娶亲以来,后宫一直没有子嗣降生吗?为何只有余婉宁生下了小皇子吗?”
舒宁身体一僵,强笑道:“你……原是有子嗣的……不过是……”
“不过是全死在了后宫争斗上,对吗?”
舒宁呐呐的点头,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事不是已经查明白,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后手段毒辣,因为妒忌所以害死了那些孩子吗?这些并不是你的错啊!况且……况且后来你又偏宠愉妃,后宫无所出也是正常的啊!”
舒贺悲惨一笑,“错了,都错了。”
舒宁被他的话一惊,心里头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什么错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舒贺用力的闭了闭眼,良久才幽幽说道:
“皇后善妒不假,谋害皇嗣也不假。错的是那余婉宁所生的皇子却并非我的孩儿。长姐,你可知,前几日她过来告诉我,余清欢那乱臣贼子竟然立了余婉宁为后,立她的孩子为太子!她还说……”
舒宁被惊的倒退三步,颤着声说道:“她还说什么?”
“她说,当日第一次服侍我时就喂我吃了绝育药,我这辈子是不会有子嗣了……”
“那诚儿时谁的孩子?!!”诚儿指的是余婉宁的皇子。
舒贺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能有谁的!自然是那余清欢的!他两早就背着我们暗通曲款,诚儿那孩子就是他两的孽种!亏我一直疼这孩子如珠如宝,想不到却是替人白白养了孩子!”
“这不可能!”舒宁大声反驳,“我不信他会这样!如果……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他怎么敢!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原就是前朝的瑞欢太子,接近我们姐弟两人本就是别有目的的!长姐,我已经废了,你还有机会,快去找慕容将军,然后杀了他们替我报仇!”
“阿贺!”
“快走!长姐你听着,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们舒家的血脉就还会传下去!还记得年幼时父皇同我们说过的故事吗,前朝是出过女皇帝的!我已经废了,传承舒家血脉的事情就全靠长姐了!”
舒贺的一番话让舒宁震耳发聩,心里十分的悲恸。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弟弟,想起了两人年幼时相依为命的时光。她动了动嘴唇,艰难的说道:
“至少……至少也要让我救你出去,再谈这些。”
“没用的,长姐。你带上我根本就出不了这个殿门,还会连累你的。趁现在巡逻的禁卫军还没来,你赶紧走!”
“阿弟!”
“快走!”
舒宁恋恋不舍的看着舒贺,脑海之中天人交战,心头犹豫万分,最后还是接着夜色回了地道。
她走后不久,上元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舒氏姐弟恨之入骨的余清欢。
“几日不见,竟没想到你还真命长,几日滴水未进都还没死”
余清欢穿着月白色丝衣,踏着月色而来,远远看去仿佛天宫上的仙人。他的嘴角擒着笑,只是温润的眉眼之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呸!”舒贺朝着他吐出一口血水,望着他的目光之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你这奸佞小人!我长姐待你哪里不好,你竟然这样负她!纵然我舒氏一族从你们先辈手里夺走皇位,但是关我长姐何事?关我那无辜的外甥、外甥女何事!”
余清欢闻言扭曲了一张温和的俊脸,目光之中充满了戾气。
“要怪就怪他们都是你们舒氏的种!如果不是你们先祖,如今这个皇位早就应该是我的!坐拥天下的应该是我余清欢,而不是你舒贺!”
舒贺不屑的冷哼一声。
“你先祖暴虐,重用奸臣,我们舒氏一族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再者,就算没有我们舒氏,还有其他的氏族,根本就没有区别!”
“你放屁!”
余清欢原本是暴怒的,但是他突然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冷梅香,心里蓦然划过一道欣喜。
“是她!是她来过了对不对!是舒宁来过了对不对!”
“我长姐怎么可能进的来,再者她如今恨不得杀了你!”
………………………………
被窃国的长公主 5
余清欢冷哼一声,面色三分轻蔑七分嘲弄。
“如若是旁人,自然是没有办法突破皇城重重的阻碍,出现在这里。但是那是舒宁,曾经荣宠一时的长宁长公主!我可不信这么多年她手上会没有半点自保的手段。名动京城的长宁长公主如果是那种庸俗之辈,那当初也不会入了我余清欢的眼了。”
“我呸!”舒贺恶狠狠的吐了口口水,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长姐是上辈子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会遇到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面对狂怒的舒贺,余清欢的表情就平和的多了。他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衫,淡淡的说道:
“如果下次阿宁来找你,你不妨告诉她,我并没有要她性命的打算。如果她愿意,我可以许她一个贵妃的位子。”
舒贺简直要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他红着眼睛怒吼道:
“余清欢,你还真是够让人恶心!你这话是存心来恶心我们姐弟两人吗!长姐宁愿死也不会接受你这样的施舍的!余清欢,你可听过一句话。”
余清欢皱眉,“什么话?”
“当你举起屠刀的时候,注定死在屠刀之下!”
余清欢冷冷一笑,忽略心里那点异样。“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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