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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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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在东临河的水面上投下淡淡的银光,增加了水上的凉意。
对面的晚香楼冷清清地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白灿灿的花朵。还有山、石壁、桃树、柳树,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香楼,九州最出名的一座酒楼,几乎每个帝国的都城都有它的存在,没有人知道这座酒楼的老板是谁,更没人胆敢在这里闹事,它的存在一直是个谜。
这座平地而起的酒楼聚集着东临城里最核心的富商和官宦,虽然没有人知道这个楼的背后老板是谁,但这并不是让他们在意的事,所有晚香楼的交易和不为人知的秘密,从来都不会泄露出去。
黄泉静坐在桌前,桌前放着一张棋盘,身旁是一壶清酒,他闭着双眼,平静的坐着,四周散发着一丝摄人心魄的含义,仿佛一座常年不化的冰山。
夜更深,风吹碧纱窗,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静坐的黄泉豁然睁开双眼,犀利的眼神中射出一阵寒芒。
此时的房门被缓缓地推开,一个身着斗笠之人走了进来,他关起房门,将头上的斗笠脱下,一张俊朗秀逸的的脸庞出现在了视线里。
“夜凉如水,过来喝杯热酒吧。”
黄泉的嘴里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脸上是一个黑色的面具之后的眼中是如同死亡般的灰。
来人没有搭理黄泉,只是坐下来,自顾自的喝起了酒。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他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不一会就将一壶酒喝的干干净净。
对于此人的态度,黄泉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依旧如同一块千年的寒冰。
“后悔了?”
他没理会黄泉,又喝了一口后望着黄泉说道:“你不要?”
黄泉摇摇头。
他轻蔑一笑,“水越喝越凉,酒越喝越热,你这种连血都是冷的人,喝什么也不会有用的。”
黄泉冷冷的说道:“贵霜帝国堂堂端王也变得和市井俗人一般逞口舌之快了?”
慕非,贵霜帝国九王子,尊号端王,乃东王慕汎的同胞弟弟。
他是一个所有人眼中的贤王,婉约儒雅,却又武艺高超,待人永远是温柔体贴,处事始终冷静睿智。面目俊朗,宛如最无瑕的美玉,虽总是面带微笑,但却不怒而威。
慕非抬头看着黄泉,目光淡然,看不出一丝情绪,“你要的是什么?”
黄泉沉默下去,眼中却闪过一丝疲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袅袅的琴音,只恨离别,难为相思,此曲低徊哀怨,有着浓浓地不舍之情。
室内两人无言,他们静静地听着这琴声,静静地听着这桨声。桨声比琴声更美,更有韵律,两双手似已变成一个人的。
月下河水如镜,河上月色如银,风中仿佛带着种木棉花的香气。小舟在湖面上轻轻荡漾,人在小舟上轻轻的摇晃。
是什么最温柔?是河水?是月色?还是这人的眼波?
人已醉了,醉的却不是酒。月下的东临河,岂非本就比酒更醉人?
船桨拍激这河面,翻起的水珠在月光下看来就像是一片碎银。河水也碎了,碎成一圈圈的涟漪,碎成一个个笑涡。
黄泉看着出神的慕非道:“既然心有不舍,何必如此?”
慕非默默垂首,没有答言。黄泉所说的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只是心里有了一个拼死也要达到的目标,那么其他的一切就都因为这个目标的存在而分了主次。
“心碎的时候,秋声格外让人悲,天若不尽人意,谁愿生死相随?”
慕非看着黄泉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们酆都城主的心中还藏着不为人知的苦?”
“谁没有痛苦?”黄泉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河里飘荡的小舟,以及那个黯然神伤的弹琴女子,许久,说道:“只要是人,就有痛苦,只看你有没有勇气去克服它而已。如果你有这种勇气,它就会变成一种巨大的力量,否则你只有终生被它践踏奴役。”
“痛苦是身不由己的事,但将痛苦强加于我身之人,我必将让其付出代价。”灯中烛火晃动,似乎起了夜风,慕非叹息,“传说中的酆都是个什么样子?”
“那里只有绝望。”黄泉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没人知道他此时眼中的神色。
慕非面色冷峻,笑起来如同冬日的太阳,毫无温度,却不得不让人眼前一亮,他静静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鬼城城主。
黄泉转过头来,眼中依然是如死的灰,他看着慕非,淡淡地说道:“仇恨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只要还有一点点留下来,留在人的心里,就总有一天会长出来的。”
慕非莞尔一笑,“总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这是他们欠我的!”
………………………………
第二十一章 龙纹玉璜
……》
黑月遮住了月光,秋风萧瑟,夹带着肃杀与凄凉之气呼啸着。风里仿佛有野兽和妖魔在吼叫,就要从虚空中扑出来撕碎眼前的一切,风如兽吼吼,低沉空旷,像是狼在月下的长嚎。
在这黑的有些不寻常的深夜,一行马队行驶于傲雪帝国边界的出云国境内。
牛首山,一座荒芜人烟的大山,在这个山林中行驶,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感觉,像是这漆黑的森林之中,无端有着被一双眼监视的感觉。
这些护卫都是训练有素的武士,他们手掌中满是老茧,手也一直紧握着腰间的佩刀,一个个面容刚毅,但眼神中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警觉。
“还有多久可以过了这该死的林子,大晚上的都不让人好好休息。”马车里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
护卫队长恭敬的回复道:“回殿下,约莫一个时辰我们便可以出此树林,然后就可以抵达宋境了。”
车内人是卫国四王子卫霖,他此番乃前去宋国提亲,本是一番风顺却不料行走于出云国驿站之时,驿站突然大火。护卫队长“铁猪”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连夜赶路,打算在明天赶到宋国国境。
铁猪本名朱文辉,铁猪乃此人绰号,铁猪乃卫国第一高手,当年卫国与姜国开战。卫王被困,铁猪单骑救主,虽然救得卫王,但自己却身中数箭差点被人射成箭猪。
卫**医束手无策,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结果他居然活了过来,从此便得了个铁猪的绰号,意思为射不死的猪。
一阵香气飘过,淡淡的,像是凝神的香薰。
“不好,是迷烟,大家快憋住呼吸。”铁猪不愧是老江湖,立马有了警觉。
就在此时,树林之上无数黑影掠下,为首之人的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乌云散去,皓月如霜,身后的一颗大树的阴影,恰巧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脸仿佛永远都隐藏在阴影里。
“保护殿下!”
铁猪立刻大喊一声,所有卫士全部聚拢于马车之畔,将马车以方阵形式包围,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武士。
铁猪对着阴影了的女子说道:“在下卫国铁猪,姑娘可否放我等离去,他日卫王必当重谢。”
“铁猪?呵呵,你果然和这个名字很配。”她声如黄莺般悦儿,尤其是那个笑声,听得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铁猪正要说话,但那几个黑衣人已然向着一行人攻去。一个护卫一刀砍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刀只是划破了黑衣人的衣服,居然连个红印的没有。就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黑衣人已经一刀砍下了他的首级。
“这是什么怪物?”这是他最后的一个念头。
护卫一个个的倒在了血泊中,黑衣刺客仿佛一个个来自地狱的魔鬼,无论中了多少刀,却一点损伤都没有。
杀手有备而来,卫国护卫也大部分中了迷烟,但都强忍着昏迷的冲动,死死的咬紧牙关护着主子,更有甚者,牙关都咬出了血,但也依然支撑着战斗。
“他妈的,这些都不是人,是尸傀!是鬼族养的尸傀!你们快到我身边来。”
铁猪大喊了一声,他终于发现了这些黑衣人的身份,但此时的护卫也几乎死丧殆尽,几个能动的侍卫十分艰难的的退到了铁猪的身边。
铁猪立刻划破手指,快速结了几个手印,然后将血都涂到了身边几个护卫的兵器上。也就这短短的时间,铁猪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虚弱的都有些站不稳。
阴影中的女子疑惑道:“咦,居然是阴阳术!”
铁猪的阴阳术果然有些效果,一个侍卫一刀下去,立刻砍飞了一个刺客的手臂。但刺客却熟视无睹,仿佛断掉的手臂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毫无畏惧的向护卫们扑了过去。
护卫们胆寒了,面对这样一些怪物,何人不会害怕?
断了腰的在地上爬,断了头的还可以走,护卫的眼中看向扑倒自己身边来的尸傀,眼中只有恐惧,慢慢的都放弃了抵抗。
场上只有一人除外,铁猪还在英勇的与尸傀搏斗,他身上不知受了多少刀,但是却一直咬牙坚持。
阴影里的人一直没有动手,她静静地看着眼前一个个生命的消失,如同地狱深处的修罗。
她吹了一个口哨,尸傀们都停止了动作,她轻笑的走了出来。
月光下,宛若仙子。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有若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骨肉均匀,手足纤长,予人修美合度的感觉。
紧身红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眉间的浅笑连老辣的铁猪看的都有些恍惚,那女子正是倾城。
倾城静静地看着摇摇欲坠的护卫队长,一脸惋惜的说道:“想不到,你居然会些阴阳术,可惜道行不够,可惜了!”
“废话少说,纳命来!”
眼看着铁猪的刀,夹杂着风雷之势袭来。倾城却只是轻轻一笑,看上去弱不胜衣的倾城却纤腰微摆,如同鬼魅一般身形摇荡,轻飘得就象一缕烟一般,闪避无痕。
铁猪自然扑了个空,但毕竟经验丰富,他还是止住了向前跌栽下去的身子。
月光下,倾城如同仙子,翩然落地的同时却连一点灰尘都未溅起。
铁猪回首看着倾城,“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他手起刀落,砍下了自己的左臂,而落到地上的左臂迅速枯萎,然后化作一滩浓水。
看着自断一臂的铁猪,倾城笑盈盈的说道:“正所谓毒蛇螫腕,壮士断臂,你可真是个英雄啊!小女子实在钦佩!”
“你这女子长得貌若天仙,但心肠却犹如毒蝎赤练,明明可以杀我,却偏偏羞辱于我,当知士可杀不可辱,你必将得到报应!”
“报应?”倾城笑容依旧,“即使有,你也看不到了!”
“陛下,微臣护主不力,罪该万死!”铁猪一脸悲戚的跪倒在地上,对着卫国的方向重重磕了几个头。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还算秀气的男子从马车里立刻冲了出来,他跳出马车后,立刻噗通跪在了倾城的面前,哭求道:“女侠饶命啊!饶命啊!”
铁猪看着卫霖如此毫无骨气的求饶,立刻悲从心来,他惋惜道:“殿下,您身为卫国王子,怎可如此失了气节?大丈夫何惧一死,你这样可对得起卫国的列祖列宗啊!”
“你闭嘴!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本宫,你这个奴才懂什么?”
“殿下啊!”铁猪心如刀绞,这样的伤痛比他断臂也要来的更甚。
倾城轻笑,“其实要你活命也不难!”
“女侠,你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小的必将马首是瞻。”
“听说此番卫国向宋国提亲的聘礼乃传说中的螯龙樽,不知可有其物?”
“有,有,我这就给女侠拿来!”卫霖立刻起身跑到了马车里,不一会就见他抱着一个青铜器皿下了马车,这个器皿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形装饰,相必这就是螯龙樽无疑了。
“殿下,不可啊!”铁猪一把抓住了卫霖的衣裾,左臂断口的鲜血不断下滴,但他丝毫不管不顾。
“滚开!”卫霖一脚踢开了铁猪,然后将手上的器皿递给了倾城。
倾城看着手上的器皿,眼中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只见她手上立刻升起一团火焰,螯龙樽迅速化作乌有,而她的手里却握着一块玉璜。原来螯龙樽的内部居然藏着这样一个器物,而这个玉璜定然就是她们的目标了。
卫霖不由脱口道:“这是什么?”
“龙纹玉璜!”倾城似乎很高兴,一下子便回答了他的问题,但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于是忽然看着卫霖,目光森冷。
“女侠,你还有和吩咐?”卫霖边说着边往后退去,显然很是害怕!
倾城笑容美艳,语气很是温柔,“那如果我要你杀了你的父王呢?”
“这,这!”
看着卫霖犹豫不决的样子,铁猪大声喝道:“妖女,别再蛊惑我家殿下,要杀要刮,你就快点动手吧!”
倾城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看着卫霖道:“这个残废甚是烦人,给我杀了他!”
话音刚落,卫霖立刻拿起一把刀,手起刀落的就将忠心护卫自己的铁猪砍杀,铁猪的头颅滚落在倾城的脚下。他双目睁的很大,眼中满是惊疑,他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心效忠之人的手上吧?
其实,若非铁猪事先中了迷眼,而后又身受重伤,加上剧毒发作,他怎会逃不开卫霖的砍杀。
忠诚贯白日,直已凭苍昊。一代忠良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女侠,我杀了他了,你让我杀谁都可以,求你放过我!”
倾城看着铁猪的首级,叹道:“他果然是头猪。”
卫霖呵呵笑道:“他是猪,这种奴才和猪没有区别,惹得女侠生气,他罪该万死。”
倾城看着毫无气节只懂阿谀的卫霖,不由升起一阵作呕,只见她身体前倾,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曼妙的身影舞动了起来,翩然如仙。
卫霖看着这如同画中走出而来的女子正慢慢靠近了自己,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的能力,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一刀银光闪过,他与身后的马车被立刻一分为二。
清晨,夜落雪来到夜流光的房间却看到空无一人。
“噹!”
洗脸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微热的开水散落一地,捡起无数晶莹的水珠,氤氲的水汽升腾而起,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哥哥!”夜落雪惊呼了一声,然后掉头冲了出去。
当满头大汗的跑到花园里时,她看到夜流光,夜流光仍在桃花树下睡着了。
夜落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便去房里拿着一个披风来给他盖上。
“绯月!”
当披风盖在身上的那一个刻,夜流光一下惊坐了起来,一把抱着夜落雪。
夜落雪被这突然的拥抱惊得全身一颤,她此时好想自己就是绯月,可是自己并不是,她的语气有些惆怅,“哥哥,我是小雪。”
夜流光楞了一下,她看了看夜落雪的脸,心里忽然揪了一下,他抱歉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夜落雪摇头示意没关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在夜流光病后初愈的脸上,面色惨白,却依然还是那么温文儒雅的样子,只是脸上的失落让夜落雪很是心疼。
很多人枉有一杯醉人酒,却解不了半点愁,太多想说的话藏在眼里,心里,还有梦里……
………………………………
第二十二章 齿翼月牙
……》
卫国王子卫霖于越云国境内被刺杀,卫王大怒兵指越云国,卫国大将卫季奉命出兵越云国。
卫季兵至越云临关,兵分两路,一路猛攻临关,一路自己带领攻打囚虎关,越云国只能分兵对抗。卫季在攻打囚虎关之时,却在路过囚虎关外深山中又暗中分兵一路。副将打着自己的旗号继续进发囚虎关,自己却由山林掩护由小路奇袭越云国都郢昌。
郢昌受袭,越云大将项浍赶紧又从囚虎关兵驰郢昌,途中受伏与卫季,慌知中计,届时囚虎关已破,项浍腹背受敌,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终落得个被迫战死于城外的下场。
卫季念其忠义之名,传令厚葬与郢昌城外,越云国皆畏惧卫国兵士的凶悍,也感念其厚葬项浍的仁义,届时越云国士兵军心溃散。
越云国君面对着如此困境,已然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面前的群臣议论纷纷,却无人提出有用的建议,朝堂之上,一片颓败景象。
太子云麒第一个上前说道:“父王,我们还是议和了吧?”
肥头大耳的鸿胪寺卿立刻上前道:“太子言之有理,此时我国都被围,进退维谷,已然是山穷水尽的地步,此时议和乃是上策!”
太子对着身后一个面目与他有些相似的青年使了一个眼色,此人乃越云王四子云威。云威立刻会意,道:“父王,儿臣也觉得议和是唯一的办法了!”
“臣附议!”
“臣附议!”
半数以上的大臣都提议去议和,而剩下的一小部分的也都保持了沉默。
“父王,万万不可!”
话音刚落,便见一男子从大殿口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黑色长袍直至膝下,领子以金线绣着一朵海棠,敞开的外袍里露出一身银色护甲,纵使是夕阳下,也闪着明亮的寒光。
褐发束冠,英气勃勃,不过皮肤真好,比女人的皮肤还好。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而望幸焉。
此时城外已是惶然一片,许多人不知所措地跑来跑去,似乎是逃也无法逃,躲也不会躲的样子。
此人面如寒铁,步行如风,丝毫不为这铺天盖地的惶然情绪所动,等他笔直坚定的身影穿过之后,两边看着他的人们莫名地安定了些。但眼神却不一,有鄙夷,有厌恶,又不屑,只有极个别的既然才露出了欣赏。
看到此人的到来,那个太子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立刻愤怒道:“云幽,你一个小小的参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此人冷冷地看了太子一眼,后者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不由后退几步,突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但也就一瞬的时间,他立即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只将最深的一抹怨毒藏于眸底,缓缓地退了回去,然后无奈地看向他的父王!
越云王眉头一皱,他对着来人冷冷道:“云幽,你不在城门跑来这里做什么?你可知擅离职守是要军法从事的,念在初犯,你回去吧!”
云幽,越云王第七子,因为其母亲为胡人,因此受到了很多的排斥,虽为王族,却无爵位和封号。
因为官职低微,所以没有议政的权利,乃越云国最没人在意的王子,即使战功彪炳,却无法得到重用。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人在意,受尽冷眼的越云国的王子,却对将来的天下格局造成了深远地影响,成为了星尊大帝坐下的飞龙十将之一。
“父王,我们万万不可议和!”
“滚!”越云王立刻拿起案上的石砚砸了过去,石砚在云幽的脚下碎成两半,但他却始终纹丝未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云幽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父王,你可否听我说完,我说完便离开。”
越云王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怒火攻心,也确实下手重了些,他毕竟不是个刻薄寡恩之人。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毕竟亲生的,血浓于水,他终不会没由来的对他发火。
越云王看了他一眼,叹道:“也罢了!你说吧!”
太子立刻上前道:“父王,别听他胡言,现在议和是最好的办法!”
云幽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道:“就算要议和,此刻敌军来势汹汹,你愿意去送议和书?”
太子一听,立刻哑然,他一直养尊处优,如何敢去议和?说的好听是议和,事实却是投降,既然投降,那挂印出城之人必是君王或城主。这个问题一抛出来,所有人都不由禁声,太子的脸沉得如一汪寒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权利的漩涡里,很多人都会迷了心智,铁了心肠。
看着无人说话,云幽缓缓说道:“卫国早就觊觎我国土地,此番卫霖之死,不过是个借口。只要卫军入城,我宗族必将被屠戮殆尽,尔等愿意做那不忠不义,出卖君父之人?”
“臣等不敢!”
云幽看着一起跪在地上的大臣接着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大丈夫何惧一死!父王,请您给我十日时间,我必将搬来救兵!”
越云王道:“你当真可以搬来救兵?但眼下四面受困,你如何搬来救兵?”
“四面受围如何?只要我齿翼月牙镗在手,百万军中也来去自如!”
越云王沉默了下去,这个不得势的儿子,虽然年仅十八,但却是自己最出色的儿子,但因为血统的原因,他注定只能做个籍籍无名的陪衬。
城门开出一人马可过的缝隙,一人一骑如闪电般,冲向远处战云密布的敌阵,云幽手持齿翼月牙镗,胯下枣红色神驹。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城外十里,全成了战场。
刚掠入战场的边缘,看到层层叠叠的兵甲和如林的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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