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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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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外传来一声狼嚎,孤狼立刻沉声道:“全军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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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杀出重围
……》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万里飞雪,将苍穹作洪炉,溶万物为白银。
雪将止,风未定,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北漠草原的一处,这里不知何时聚集了数十万的兵马,胡族九部已然全部到齐,马车一往无前,在大营之间的中军大帐停了下来。
驾车的是一个标准的胡人,他的腰间挎着一把战刀。马车的帘布掀开,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中年,车夫立刻恭敬地把他扶了下来,中年人杵着一把看不出材质的拐杖,缓缓地走入了大帐之中。
而此时贵霜的北漠大营之中,一校尉急匆匆走奔入中军帐中,禀报道:“启禀元帅,草原各处忽然升起数道狼烟,段统领认为其必有异动,特向元帅禀报。”
宇文赟应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了下去,然后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一名将军,淡淡道:“付将军,你觉得这些胡族此次一番动作意欲何为?”
付玮施了一礼,恭敬道:“元帅,末将觉得这些胡族已经撑得有些久了,数月前,一个小部落假扮马贼,抢了我们贵霜的一个商队,我们为了震慑他们一下子灭了这些胡族数十个小部落。独孤荻死后,这些胡人成不了什么气候。我贵霜北漠大营震慑胡人多年,何人胆敢来犯,想必这几道狼烟不过是败退的胡族想聚集残部向北退却罢了。”
听到独孤荻的名字,宇文赟的眼中闪过一些落寞,“独孤荻是我毕生最佩服的人,若非他的病逝,我等也断不会有今日的风光。”知道此时不是回忆的时候,宇文赟立刻从回忆里回来,然后皱眉道:“可疑就是可疑在此处,我北漠大营兵强马壮,月前至少歼敌六万余人,那些胡族稍具常识,便应知固营而守乃自寻死路,可为何直到此时才想起向北撤退?”
付玮也一下子语塞,沉凝片刻,然后恭敬道:“属下愚钝,元帅对此的看法是?”
宇文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取下腰间的一杆烟枪,伫立在身边的儿子宇文义立刻上前取下火折子为他点上,深一了一口,飘渺的烟雾在他口鼻中喷出,然后说道:“胡族以骑兵为主,理应快迂回寻找战机,数月以来我军只是游而不战,为何他们仍基本固守原地,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付玮听着宇文赟的分析,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宇文赟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义儿,你立刻禀报段统领,密切注意胡族动向,如若其向北撤退,则全军开拔紧随其后。”
宇文义领命而去,帐内只剩下宇文赟和付玮二人,他又吸了一口烟,“还是我们东临的烟草有味道,这个烟丝不错,可以你这木头不懂得品味,可惜了!”
付玮尴尬的笑笑,然后说道:“说到烟草,不得不提到君上,每年君上都会让民间贡上最好的烟草,然后让快马送来给元帅,九州各国有哪个君上如此对待臣子上心的,君上对元帅是何其的器重啊!”
宇文赟笑道:“他虽然是个好国君,但跟你一样,也是个木头罢了!”
付玮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本来就不善言语,只能无奈的抓抓头。跟随宇文赟多年自然知道元帅与君上的情谊,贵霜帝国上下,也只有他敢这么说君上。
曾经宇文赟的政敌以元帅对君上不敬而进言,最终却被慕傲天割了舌头,慕傲天甚至说,“江山都是宇文元帅打下来的,这他打下来的帝国里,他有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人不能骂?宇文赟是孤的生死兄弟,他即是我。”
宇文赟用力捏了捏眉心,他最近总是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启禀元帅,李将军在外紧急求见。”一亲兵入帐禀报道
宇文赟双眉微皱道:“带他进来!”
李元宗走进帐内,宇文赟看到李元宗一身是血,一脸风尘,他赶紧问道:“出了何事?”
李元宗立刻急道,“元帅救命!”接着便迅速将白天发生的一切立刻汇报给了宇文赟。
“胡闹!”宇文赟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后面现凝重之色,震惊、迷惑和诸般猜测纷至沓来,他瞥了一眼李元宗,“你接着说!”
原来,就在幕汎与洪文秀离开大营不久,他们所在的大营就被数万胡族偷袭,李元宗在数十亲兵的护卫下,才杀出军营求救。
“你在路上可遇到接应你们的吴启明将军?”宇文赟待他说完便立刻问道。
“末将不曾见到吴将军。”李元宗坚定的答道。
话音刚落,宇文赟的眉头立刻紧锁了起来,吴启明在昨天就被派了出去接应东王,但李元宗一路奔来,居然没有见到他?吴启明带的数万兵马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所有的矛盾是互相一条首尾相接的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科尔沁数万兵马立刻对雪狼军团进行了合围,孤狼负手坐在雪狼坐骑,看着身旁的慕汎说道:“后悔了吗?”
慕汎不禁莞尔,笑道:“此战不死,我请你喝我贵霜好酒。”
说着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孤狼也微微一笑,对于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来说,这实在太难得了。
雪狼军团重重的撞上了敌军形成的壁垒,孤狼原本准备用的精锐骑兵冲击对方的气势,可是即使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因为人数上的不足,始终无法突破科尔沁的包围圈。
“喝啊!”
孤狼手持古朴的斩月刀,随着他暴吼,接近的几骑立刻拦腰而断。
高虎紧紧跟在孤狼的左右,高虎虽然不是胡人,但他对孤狼的忠心却是无比忠贞的。他一枪刺穿了企图攻击孤狼的一名骑兵,然后力一挑,直接将那名骑兵的尸体扔到他同伴的身上。
高家世代虎将,远祖高煊乃轩辕大帝手上猛将,曾祖高统乃当年风澜帝国的第一战将,北击胡族,南退傲雪,立下无数战功。
奈何功高震主,得君王猜忌,适时又有奸佞进言,一代忠烈,最终以谋反之罪落得凌迟处死,株连九族。幸得江湖义士冒死相救,最终救得其幼子,使得忠良血脉得以保存。
北阙勤王日,南冠就絷时。果然尊狱吏,悔不早舆尸。执法人难恕,招犹我自知。但留清白在,粉骨亦何辞。
高统惨死,使得无数英豪唏嘘不已。高虎只有得其家训,以忠肝义胆为准则,奈何父母早亡,生性叛逆,根本无视胡人与华人的恩怨,毅然追随了孤狼。他手中一杆祖传虎头湛金枪,虽然未有祖先的霸气,但也不容小觑,高家枪能名扬天下这么多年,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高虎本在也是一伙不小的马贼头目,最终在孤狼的收编中与孤狼大战,最终败于孤狼之手,宣誓效忠孤狼,成为了雪狼军团的副帅。
战场上一片厮杀喊叫之声,慕汎的龙牙刀一动不动地横在胸前,科尔沁部落的骑兵一样畏惧慕汎。谁也不会忘记,刚才出阵的精锐骑兵,没有一人是他一合之敌,那诡异的龙牙像是一道催命符,沾之即亡。
雪花肆虐,北漠的雪花像个肆意妄为的疯子一般,雪花迷乱了视线。
“怎么办?”慕汎问自己背后的孤狼。
“我们能力有限,如果他们一起突刺,没有人能闪得过。”孤狼的声音依旧平静,这让慕汎也稍微安心。
“小白脸王爷,你的救兵呢?不会迷路了吧?”灭霸的声音也在背后传了过来。
高虎面色沉寂的挑开一名骑兵说道:“我担心他们应该出了意外,否则不可能这么久还没来!”
慕汎奋力荡开几乎蹭到他喉咙的弯刀,然后龙牙用力一扫,直接砍杀了面前是个骑兵。
孤狼的眼睛闪闪亮,他说道:“在他们没有冲锋以前,我们必须冲出去!”
齐格听着逼近的的马蹄声,赶紧吼道:“不好,他们接近了,快冲!”
孤狼的冷月闪过苍然的冷光,他又是一连砍下了几人的头颅。
“冲!”
在科尔沁骑兵进攻前最后一次欺近的刹那,孤狼大喊了一声。
高虎奋身而起,最接近他的那个骑骑兵被扫下了战马,虎头湛金枪被舞成了一个红色的大圈。高虎的全部力量都凝聚在这一次挥舞中,胸口气闷的感觉几乎让他虚脱过去,但他一直耀眼坚持着,枪圈像是一个生命的收割机,凡是触碰到枪圈的骑兵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生命。
科尔沁的铁骑纷纷拉马后退,一片惊慌的马嘶声,互为攻守的骑兵完全被高虎逼退。比铁马带起的烟尘更浓,高虎挥抢卷起的风雪遮蔽了周围的一切。
在风雪中,一个白色的影子闪了出去。随着短短的哀嚎,一匹骏马人立而起,而后长嘶着冲出了包围圈。
当慕汎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的时候,其他人也犹如尖刀一般直接刺破了敌军的防御。
天边升起一轮红日,背后的却有一万铁骑穷追不舍,马潮压迫着风声扫荡而来,如同飞蝗般的箭雨一般。他们只能且战且退,但敌军仍然穷追不舍。
一夜的激战,雪狼军团万余人马已经死的不足半数,拓跋无疆看着还在负隅顽抗的雪狼军团,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敬佩之感,叹道:“不愧是我北漠的好儿郎!可惜了!”
身后的呼魁立刻驱马上前,对着拓跋无疆堆笑道:“可汗太看得起他们了,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听到呼魁的话语,拓跋无疆的眉头一皱,眼中的鄙夷溢于言表,他看了呼魁一眼,冷冷道:“万余人马,面对我十万大军不惧,直面合围,无一人退却,这样的乌合之众,你何曾见过?”
呼魁一时语塞,虽然很想在话语上打压一下雪狼军团,但面对如此悍勇的军团,任何诋毁的话语,又有什么意义?
孤狼雪白的裘袍上,早已是片片殷红,如同雪中的梅花,很是妖艳,看着步步紧逼的追兵,他大喊一声:“我断后,你们速退!”然后立刻对着敌军的追兵冲了过去,灭霸至始至终都紧随其后。
慕汎知道此时不能意气用事,立刻一咬牙,招呼了高虎等人一声,立刻撤退而去。
慕汎与雪狼军团部分兵马不断跑着,忽然遇到一个山谷,此时后面大军压境,只能硬着头皮冲了,那山谷前方左侧均是峭壁耸立,根本没有可着手之处,后面则为乱石所封,唯有右面有一段可以勉强攀登。
高虎看着身后不断逼近的骑兵,一咬牙,喝道:“全军下马,我们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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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云卷云舒
……》
看着陡峭的山崖,慕汎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于是赶紧对着高虎说道:“高副帅!此地恐有伏兵,我们不可冒进啊!”
高虎看着就快到了追兵,说道:“上面地势险要,呈波浪形,虽然可以待上千人,但从这里上去,可以伏击的地方能站得人数最多不过百人,后面却有一万铁骑,上去或许九死一生,后退则必死无疑!”
慕汎想想也是,他感觉面前的高虎绝对不像一个普通的马贼,在如此危机的关头还能够冷静地审时度势,分析起利害关系,这绝对是一个大将之材。
山顶果然有百人左右的伏兵,当慕汎他们爬到一半的时候,那里早就埋伏的士兵就不停砸下乱石,雪狼将士只能在攀爬的时候左右躲避,但依然有许多的雪狼将士掉了下去。
慕汎看着高虎喊道:“帮我一把!”
高虎一看,立刻知道了慕汎的意图,他一脚踩在了峭壁的缝隙里,然后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插入山岩中,然后取出别在背后的虎头湛金枪。他一枪挡开一块下落的石头,对着慕汎大喊:“来吧!”
慕汎点头,然后直接跳向高虎,慕汎的双脚踏在了高虎的枪身上,高虎用尽全力挥了出去,慕汎借着枪力,直接向着山顶飞去。
就在这时,山上一位壮汉,他立刻搬起一块小山大的石头,狠狠砸向慕汎,慕汎难以躲闪,于是双手持剑劈去,硬生生地将那块大石劈成两半。
敌军被这突然飞上来的人震惊了,那一刻居然无人再扔石头了,全部看向了站在崖边的慕汎。
“杀了他!”
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喊了一声,他们才如梦初醒,一窝蜂扑了上去,只见慕汎拳打脚踢,无人可近他身,他挥舞着龙牙刀,如虎入羊群。杀得敌军惨叫声连连,而高虎也慢慢爬了上来,立刻便冲过去与慕汎并肩而战了起来。
随着攀上山顶的雪狼军越来越多,敌军逐渐被杀尽,高虎与慕汎都不由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骑兵也杀到了山下。
只听见一声破空的呼啸,慕汎只觉得背后一凉。然后眼前一黑,便直直倒了下去,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他模糊的看见山下手里拿着弓弩的呼魁。
贵霜帝国的东临城中的晚香楼,长孙康静静地品着慕霆送给自己的茶叶。
宰相慕岩站在晚香楼下,身着一身青色衣衫,他对身后两人道:“你们在门口等着,我一人进去便可。”
那两人有些犹豫,恭敬道:“大人,还是让小人陪你进去。”
慕岩脸色微愠道:“混账,我是见个老友,难道还有性命危险不成,你们等着就是了。”
说完,慕岩径直向里面走去,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无奈地在这边守候
三楼包间清心厅的门口,慕岩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气,进来就是了!”
听着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慕岩摇头苦笑,却还是一把推开了门,他直接走到长孙康的面前,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看着慕岩这样在外人看来很无礼的行为,长孙康却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是笑道:“不知相爷驾到,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相爷恕罪!”
慕岩端起面前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那么小气?这么多年了,也不请我吃顿饭,哎,真担心我会把你吃穷啊!”
往昔画面历历在目,长孙康心头一热,不由笑骂道:“你这种人,是该提防着点儿,当年我存了几坛好酒,准备过些年头再喝,没想到半夜给你偷了个干净。”
慕岩笑道:“本是爱酒之人,怎有耐心等个十年八年,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变故,不过你第二天寻到我家中时,我也还是给你留了一碗的。”
长孙康摇头苦笑,这种数十年前事情,他们说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慕岩虽然是王族,但是却是出了数代的旁系,除了慕这个姓氏,没有得到祖先的一点荫蔽。早年的生活虽不寒酸,但也谈不上富裕。
慕岩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然后又淡淡地说道:“今天又到了小妹的生辰!”
长孙康听慕岩提到“小妹”二字,眼神一黯,强笑道:“今天是她的生辰了。”
慕岩心细如尘,见长孙康神色有异,暗叹一声,装做四下看看,道:“怎么没有酒啊?”
长孙康笑道:“有你在,怎会不备酒肉?”然后对着身旁的长孙无缺道:“去拿些酒菜。”
长孙无缺见长孙康如此吩咐,应了声便快步下去了
长孙康讥道:“论做文章我是比不了你,可喝酒当年把你教训得还不够吗?”
慕岩一挥手道:“以前的事怎么算数,今日你有什么本事大可以放马过来吧!”
长孙康哼道:“每次喝之前你都这么说,喝完了哪次不是我背你回去的。”
两人就这样斗着嘴,何人能看出两人却是分属不同王子阵营的政敌?长孙无缺已经准备好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上来。
长孙康对着长孙无缺微微颔道:“好了,你先下去。”
长孙无缺施礼告退而出。
慕岩拿起桌上的酒壶准备给两人杯中倒酒,长孙康伸手按住:“慕岩,今天你是客,应由我来倒才是。”
慕岩一怔,笑道:“咱们兄弟还分什么你我吗?”
长孙康恍若未闻,把酒倒上,举杯道:“第一杯,为你我二人二十年来第一次对饮干一杯。”
慕岩喃喃说道:“是啊,上次在相聚仍历历在目,一眨眼竟已是二十年了。”
两人一饮而尽
长孙康倒上第二杯,举杯道:“第二杯虽然喝得有点晚,但还是要祝你荣升宰相,圆了儿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宏愿。”
慕岩正想说些什么,见长孙康先饮尽,也只好举杯干了
长孙康再次酒杯倒满,道:“这第三杯我原本不想与你喝,但念在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令尊是对我有再造之恩,若没有他老人家的栽培,我长孙康恐怕只是一介布衣。”
慕岩有些尴尬,苦笑一声,将酒饮尽。长孙康本是一个普通农户的儿子,那一日慕岩在嬉戏时,不幸落入河中,是那时的长孙康奋不顾身的跳下河,救上了自己。
慕岩之父十分感激这个救下自己儿子的农家,于是备礼前去答谢,奈何长孙康一家坚决不收。慕岩之父甚是无奈,但却也被长孙一家的淳朴感动,于是要收长孙康为义子,并让他与慕岩一同读书为伴。
长孙康见慕岩将酒喝完,道:“这酒怎么样?”
慕岩抚摸着酒杯,淡淡地笑道:“当然是好酒了,十年的莫言醉。”
长孙康盯着他,缓缓道:“那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这种酒是什么时候?”
慕岩闻言手微微一震,将酒杯缓缓置于桌上,沉声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长孙康冷笑道:“看来你还是记得的,当年君上虽被困垓阳,纵然十面埋伏,但任与你我兄弟把酒言欢,我可是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孤城四面楚歌,两个中年男子面对而坐,谈笑风生,完全无视兵临城下的困窘,那是多么的豪气干云。
慕岩长叹口气道:“我怎会不记得!”
或许是话题太过沉重,或许是长孙康想点到为止,后面的话语长孙康也不再提,只是对着慕岩举杯相邀道:“记得就好!就好啊!喝吧!”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不一会就将一大坛莫言醉喝了个干净,长孙康摇摇欲坠,然后慢慢的爬在桌子上睡了下去。
慕岩推了推他道:“你还好吧?”
长孙康摆了摆手,嘴中呢喃道:“我醉欲眠卿且去!”
慕岩苦涩一笑,转身离开了包间,晚香门口,慕岩看了一眼天空,日暮西沉,黑夜来临的前夕。
次日清晨,北漠的贵霜大营之中,宇文赟看着眼前的沙盘,凝思不语。这个沙盘宇文赟已不知看了多少次了,上面的每条河流每座山川他闭着眼睛也知是在何处。忽听帐帘轻响,宇文赟微微皱眉,回首看去,道:“王爷如何了?”
宇文义恭敬道:“军医说已无大碍,修养数日便可,想不到东王内力如此深厚。”
“鬼圣门人,自然非比寻常。”宇文赟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问道:“那些雪狼马贼呢?”
“回父帅,他们已走多时。”
“走了就好,就好啊!”
“父帅,你一夜未眠,要不休息一下吧!”宇文赟自是关心自己的父亲。
“前方将士激战正酣,吴启明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本帅哪还睡得着啊!”宇文赟径直坐下,“对了,前方可有最新战报传来?”
“刚刚送到。”宇文义从袖中取出战报呈上,道,“卯辰交接时分,胡族突然行军,妄图绕过我军防线,段成风将军已成功将其阻截。”
宇文赟将战报细细看了一遍,赞道:“好!成风不愧我北漠猛将。”
宇文赟在帐中来回走了几步,又有些遗憾说道,“只可惜这份战报所报的已是两个时辰之前的事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宇文义犹豫了下道:“属下有些不明白,父帅如此关心前方战事,可此次为何甘愿后方坐镇,而非亲临一线,段成风将军虽然智勇,但与父帅相比,终究不如啊。”
宇文赟沉默片刻,道:“若是本帅亲自领兵,事后如论战功定会以本帅为首。我已经位极人臣,更是手握重兵,义儿,功高盖主啊。”
宇文义不以为然道:“君上英明神武,断不会猜忌忠良。”
宇文赟闻言瞪了一眼宇文义,宇文义一惊,立刻便不再言语。
宇文赟摇了摇头,道,“只是不知为何,我最近总觉有些不安。”
宇文义嗯了一声,神色有些凝重:“不知父帅的不安从何而起?”
宇文赟抽了一杆烟斗,吐出一口白烟,但却并无任何言语。
宇文义虽然好奇,但深知父亲脾气,自然不敢再问了。
宇文赟把帐篷的帘子掀开了一线,眺望着远方,天空中的白云自然舒张和卷缩,旭日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天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
宇文赟面色平静,只是淡淡地发了一句感叹,“看来要变天了!”
宇文义也看了一眼,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父亲常说的一句话,“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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