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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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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峰望着孤悬在天顶的月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雷藏将耶律正德的首级挂在了狼背上,喝道:“尽数杀光,一个也不留。”
此时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从人丛中逃了出来,扑在一个被雪狼啃食的的女子身上,大叫:“妈妈!”
一名雪狼军从远处疾冲而过,长刀挥处,孩子立刻被斩为两段,那孩子的双手尚自牢牢抱着母亲。
随着雷藏一声令下,无数雪狼军团的军士就将战刀立刻挥向了那些妇孺的身上,顿时惨叫不绝,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住手!住手啊!全部住手!”灭霸骑马奔来,大声喝住了那些行凶的人,他气冲冲的来到了雷藏的对面,怒不可遏的骂道:“雷藏,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雷藏并不是善茬,他对着灭霸冷冷道:“你他妈的不是都看见了!”
“混账,你这可是在屠城,这里几万人,你要把他们全杀了?”
“他们不过是敌人,我这是在铲草除根,别再碍我事,滚!”雷藏看了身旁的百夫长命令道:“别管他,接着杀!杀光这些人!”
“混账,我看你们谁敢!”灭霸直接将战斧抵在了雷藏的胸前,怒目看着他。
顿时,数名狼骑也拔刀对着灭霸,而灭霸身后的部下也拔刀对着那几名狼骑,看到了这里的不对劲,不断有其他雪狼军团的人加入了里面,所有的同袍都拔刀对向了彼此。
场面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雷藏座下的雪狼龇牙咧嘴的看着灭霸,雷藏死死地盯着灭霸,冷冷道:“傻大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灭霸坚定地回道:“我只是不想滥杀无辜!”
“无辜?”雷藏冷笑道:“这是战争,战争只有生死,哪有什么无辜?”
“住手!”
所有人循声望去,高**着着马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场景,高虎面色十分难看,沉声道:“刀是这样用的?我们是可以将后背交于彼此的兄弟,现在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收起来!”
所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都把刀收了起来,雪狼军团副帅的威严自然还是有的。
他带马走到了灭霸的身边,看了一眼雷藏后,便对灭霸说道:“灭霸,你还不放下?”
灭霸放下斧头,将脸侧到一边,手中紧紧握着战斧。
高虎接着对那名百夫长命令道:“传我的令!男子长过马鞭的杀,女人要留一半,年老的不留!”
百夫长在马背上躬身:“属下领命!”
“高虎!你!”灭霸气的一下瞪着高虎。
高虎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他们始终是我们的敌人,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难道没有恨意?这一战,我们也死了很多人,战士们跟我们上阵,他们要财宝要牛羊也要女人,打胜了,就让他们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可是那么多人,那么多活生生的人啊,他们只是女人和孩子啊!”灭霸这么一个粗狂的男人,居然眼中也氤氲着泪水。
“灭霸,不要心软,做大事的人,要有做大事的决心。当我们宣誓效忠少帅的那天起,我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我们只是他手里的武器,你见过冰冷的刀剑有感情吗?”
“我……”
“不要被血蒙住了你的眼睛,你要看到将来。今日所流的血,是为了不让明日流更多的血。我知道你很痛苦,很不忍,可那只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我们说不准明天就会战死,但我们也没必要为自己惋惜,因为我们的努力,是让自己这一生受过的苦,以后的人都将不必再受,你明白吗?”
灭霸看一眼四周血腥的场面,最好还是艰难的点点头,高虎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带马离去。
风里飘荡着浓重的灼烧气息和血腥味,北漠的统一之战,至此拉开序幕。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相悦相知
……》
此时的月季花和红蔷薇都开得正艳,暮春午后的阳光,正懒洋洋地照在花上。
猫儿在着温和的阳光中伸了一个懒腰,接着便又眯着眼睛睡去,长孙无畏细心地呵护着自己的花草,温柔地剪去那些花朵的杈枝。
只有在这样一个独处的环境,他才能感到内心的平静,宦海浮沉,要想有立足之地,必须做到喜怒不显于色。每日的诡谲多变的斗智斗勇,自然见多了人性的斑斓,如此的环境又如何做个纯粹之人。
官场上只有奸猾之人才能活的下去,反之,不是仕途跌拓,便是身败名裂。
花枝修剪完,长孙无畏放下了剪刀,脑中不由又浮现出那日山中见到的女子。每每想起,心里便会怅然若失,苦涩空虚,那女子旖旎情态,卓尔不群的气质,不知不觉间已引得长孙无畏对她牵肠挂肚,神魂颠倒了。
他默默走到园中的石桌边,展开一幅雪白的宣纸,开始濡墨作画,想以此稳定心神。日脚慢慢移动,长孙无畏的心绪也渐渐沉淀。一幅完就,停笔起身时只觉腰部有些微酸。
画上是一名女子的肖像,这正是山中偶遇的那名女子,看到画上女子的容颜,原本平静下来的内心又起了波澜。
碧水出云流缱绻,朱沙入古画相思。他痴痴地看着,瞧着她那有若冰雪的肌肤,说甚么也不敢伸出一根小指头去轻轻抚摸一下,心中着魔,鼻端竟似隐隐闻到兰麝般馥郁馨香,由爱生敬,由敬成痴。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忽然起了风,柳絮在空中飞舞,就像是初雪。柳絮飘落在他的头发上,风吹得他黑发如风中的杨柳,轻舞飞扬。
长孙无畏站起了身,看着洁白的如雪的柳絮突然有感而发,不由念道:“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无畏,无畏!”
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喊声,长孙无畏立刻将画卷了起来,然后走进了内室,刚放下不久,便听到一阵焦急的步伐声。
他刚要出门,便立刻跟火急火燎的文远撞到了一起。
长孙无畏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多大人了?还这么浮躁?”
文远眉毛一挑,忿忿地回道:“我还没说你小子呢,不是答应要和我去宫音阁听曲,怎么还在家里耗着?”
“此刻时辰尚早啊!”
“还早,太阳都快下山了!”
文远与他的哥哥文昊不同,他自小不喜欢习武,但却对书画和音律情有独钟,东临城中最有名的乐坊——宫音阁,他自然是常客,听说乐坊来了一名新的乐手,据说人长得也是倾国倾城,乐艺更是精绝。
而长孙无畏对这些烟花之地一向没什么兴趣,他父母早亡,是自己的叔叔长孙康将他抚养长大,因此也一直拿长孙康做自己的榜样,行事自然中规中矩,虽然不排斥这些,但也没什么兴趣,若非文远苦求,他也不会答应。
长孙无畏摇摇头,笑道:“你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便随你去!”
长孙无畏前去内室换衣,而文远却焦急的转来转去,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哎呀,你快点啊!”
“若你怕等,我不去便是。”
话音刚落,长孙无畏便从内室走了出来,此时看到文远一脸吃了苦瓜样子,他笑了笑道:“好啦,走吧!”
文远一把抓着长孙无畏的手,然后拉着他就像门外跑去。就在这时,忽然撞见了从外面回来的长孙康,文远立刻停下了脚步,看样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文远,对长孙康还是有些顾忌的。
文远立刻持晚辈之礼恭敬道:“文远见过长孙叔叔。”
“侄儿,拜见叔父!”长孙无畏也赶紧对着长孙康施礼。
长孙康微笑的点点头,然后看着文远问道:“文远,你大哥近日如何?”
文远面色忽然布上了阴霾,但文远还是立刻恭敬的回道:“大哥,还是那个老样子!”
长孙康看到了文远眼中的无奈,自己也不由叹息道:“可惜了,希望他有一天能振作起来吧!”
“文远替大哥谢过长孙叔叔了。”
长孙康默然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文远告退!”
“侄儿告退!”
两人共同施了一礼,然后立刻结伴而去。
长孙康默默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然后对着身旁的长孙无缺道:“文昊那里再安排几个人,我要知道他每时每刻的动态。”
长孙无缺立刻恭敬地点点头。
宫音阁中,虽然演出未开始,但里面早已人山人海,看来那个新来的乐手人气果然非凡,文远带着长孙无畏来到了自己早已定好的二楼雅间,这里的视线很好,一眼就能看到台上。这样一个好的位置,文远必然是花了重金的。
长孙无畏坐下来便说道:“文远,这个新来的乐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高的人气?”
文远嗑了一个瓜子,漫不经心的回道:“我只知道她叫墨凝,是从清云帝国而来,听闻他琴艺超绝,号称女中‘绝琴公子’。”
“既然敢于夜流光比肩,这确是要好好欣赏一下了,看看是否名不副实!”
不一会,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然后吵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台上的帷幕缓缓拉开,看来是那个新乐手出场的时候了。
只见一名女子信步走到台前,她着一件金色丝绸石榴褶皱长裙,绣着几朵怒放的大红色牡丹。裙摆轻泻,拖迤三尺有余。外罩一件红色丝质轻纱薄衣,袖处勾出祥云纹。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罗带轻系住盈盈蛮腰,愈发勾显柔弱之美。头盘凌云髻,金质流苏垂肩,一支九尾凤簪勾出端庄。大红眼影,眼角抹了些许金粉,阳光下闪闪发光。红唇轻点,额头上的牡丹型印花,勾勒得恰到好处。
此女子的出现,可谓惊鸿一瞥,仿若周边的一切都失了颜色。长孙无畏更是惊坐了起来,这不仅是该女子的美丽,而是她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
墨凝也看到了二楼栏杆前的长孙无畏,她看着他点头示意,他也看着她尴尬的笑笑。
“小女子墨凝,向各位客官见礼了!”声如银铃,传入每位看客的耳中,荡漾着他们的心神。
“小姐有礼了!”
“客气了,墨凝小姐!”
……
墨凝微笑示意,然后接着说道:“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客官可以解我出的一个题,谁若解开,小女子愿意为他单独抚琴一首。”
一名穿着华丽的贵族男子站了起来笑道:“只要出自小姐檀口,什么问题在座的的各位都会乐意回答。”
“那是自然!”
“小姐请说!”
……
“那就我便说了,这是一首对联,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对出下联!”墨凝微微一笑,所有然都不由看的有些痴了,她接着说道:“他乡逢七夕,惆怅佳期又一年,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此题一出,四下立刻议论纷纷,却无人前去应答。长孙无畏看着众人都在思索,脸上不由露出一笑。
看到了长孙无畏的表情,文远立刻问道:“你想出来了?”
长孙无畏立刻俯首在他耳边细语几句,接着文远站到栏杆上边上念道:“离人伤两地,缱绻柔情直半载,待梦里水乡,偷取浮生,日日良宵。”
“好!”
四下一片喝彩,墨凝也会心的笑了笑,然后有条不紊的说道:“长孙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小女子佩服!”
文远立刻笑道:“墨凝小姐,这可是我说出来的,你为何夸长孙无畏那个家伙?”
墨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但笑不语。
许久,文远才无奈的说道:“好吧!你们都是好样的!”
“既然如此,这一首曲子送与长孙公子,小女子献丑了。”
未几,一曲清丽澄明的《淇奥》便慢慢奏了起来,这首琴曲温雅平和,仿若婉约的闺中女子那情窦未开的情怀。
文远心神飘摇之下,手指便在桌上轻轻敲了起来,然后击节吟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璓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清吟未罢,墨凝秋波轻闪,如葱玉指重拔丝弦,以曲映诗,以诗衬曲,两相融合,仿若早已多次演练过一般,竟无一丝的不谐。曲终吟绝后,墨凝缓缓起身,裣衽为礼,满堂寂寂,余音袅袅,人人都仿佛浸入曲境之中,悠然回味,神思不归。
众人凝滞须臾,接着采声大作。无数看客一面喝采,一面要求再来一曲。
墨凝再次施了一礼,然后便退了下去。而雅间中的长孙无畏却十分欣喜的笑了笑,然后拉着文远说道:“走吧,我请你去晚香楼去喝酒!”
“那还等什么?”
闻琴而知其意,感情有时并不靠过多的一些甜言蜜语,两情相悦的人,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的走入对方的心里。
有些人一辈子相处也只是个温暖的陌路人,彼此点头问好,互相关照几句,此外,难有其他;有些人与人的相识,亦可以是花开花落般淡漠平然,彼此长久的没有交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待到遥遥一见时却已是三生石上旧相识,以前种种只为今日铺垫。相悦相知,却没有清晰完整的理由。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离思如雨
……》
漫天的云雾,白色的,充满了整个世界,却又不在任何地方,象那阳光,天地间所有的光线与色彩从那而来,可它却是白色的。
熟悉的梦境,熟悉的场景,如同往常一样,在同样的地方,一直一直都只能苦苦等待着,孤独地等待着……
夜落雪看着虚空呢喃道:“又回来了,这个梦境。”
空中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一直放不下,所以当你睡着了都会想办法回到这里,回到这开始的地方。记忆没有了,但是感觉不会丢失的。”
“为什么总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呢?”
夜落雪低头啜泣了起来道:“我还能要什么?现在什么都没了,哥哥一定恨死了我。我只要哥哥不要恨我,我只要待在他的身边,你能帮我吗?”
“命轮早已注定,我们无能为力!”
夜落雪呜咽道:“那你还说什么?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没有一个人的悲伤可以感动上苍,除非她有力量扭转乾坤,或许你可以做到!”
夜落雪停止了呜咽,泪眼朦胧的看着天空,“那该怎么做?你告诉我,求你了!求你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有逆转命轮的能力,所以没法教你。”声音顿了顿,接着道:“所有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天空便升起一颗属于他的星辰,那便是他的命星,星辰按着命轮制定轨迹运行,命星陨落,便是你生命结束的终结。命轮就是所有人命运的轮盘,它主宰着这个世界。但你是一个异数,因为你根本没有命星,你是命轮之外的人。因为你不在命轮之中,或许可以打破命轮也犹未可知。”
“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逆转命轮就可以让我改变这样的结果?”
“逆转命轮谈何容易,曾经有人齐集了九星的力量都没有成功。”
“九星?”
“九星的故事要追溯到远古魔君神后的时代,那时的大地上只有一个君主,那便是魔君。魔君的手下有九个最忠勇部下,便是远古九王。九王并不只有魔族,还有其它的种族。魔君感念他们的忠心,便用他无上的力量,硬生生的将他们的命星定在天空,使得他们即使身死,他们的灵魂也转生在他们后代之中,只要血脉还在,他们便永远不会消亡,因此九星只会黯淡,却不会陨落。”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因为九星的每次出现,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帝王的降生,九星归一,帝王星启。千万年来都是如此,但现在却出现了变数,那便是你。”
“那我究竟该怎么做?”
“照着你的本心就好了,谁也给不了你的指引。”
“你竟然知道这么多的秘密,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身份!”
“我是星辰的使者,你可以叫我星使。我们一族世代继承着星辰的记忆,我们见过大地上发生的一切,我们更能听到星辰的声音,因为星辰的指引,所以我来到了你身边。”
夜落雪沮丧的回道:“来到我身边有什么用?你又教不了我逆转命运!”
“但我可以帮你想起以前的一切。”
话音刚落,就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幕,那是个熟悉却面目朦胧的小男孩。
“不要走啊,你在哪里?”站在身前不远处,小男孩单薄的身子是那么的软弱和孤独,他手里拿着一朵夜落雪从来没见过的花,虽然没有见过,但脑海里却清晰的浮出三个字“夕阳花”。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他对着那片白色茫茫然的伸出了手去,声音轻微得如同叹息。
夜落雪的心抽搐的疼,她伸出了手,想要拉住那个小男孩的手,可就在她要碰到他的时候,梦醒了。
夜落雪惊坐起来,她茫然的看着四周,然后抱着双腿,将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失控的哭泣了起来,月光倾泻她身上,像是一双安抚的手。
许久,宫门被缓缓推开,夜落雪红着双眼走了出来,她来到院中的梨花树下。梨花苍白如雪,暮春的风又起了,扯碎梨花瓣,零落无情。一片梨花入手心,又有风起,落花满襟袖,苍白的梨花轻抚着她同样苍白的脸庞。
世事若真如一梦,过而无痕多好,人就不必失意,只当醉了一场,醒来仍过平淡的生活。但人事又怎能如此简单,一步过错,一生错过。
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蓦然回首,眼前正是那个思恋许久的面孔。青衫磊落,茕然独立于月下,脸上有月光投下的阴影,有着暗雅如兰的忧伤,此时的两人如同春草清辉般的邂逅。
“哥哥!”
她不由发出一声惊呼,然后飞扑进来人的怀中,她知道这不是梦。因为梦中的夜流光对她盈然相顾,刚想执手交谈时,却总是倏然消失,留在脑海中的只剩春光无限的一笑,想抓,怎么也抓不牢。
夜流光一脸漠然,他慢慢推开夜落雪,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一把抓住夜落雪的脖子,用力的掐着。
“哥哥!”
夜落雪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她一脸悲伤地看着夜流光,往日温柔的哥哥居然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她感到一阵心如刀割的疼痛,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多年绚美如蝶的美梦,终将翩然而落。
“既然注定了死亡,那死在心爱之人手中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夜风流转,草虫微鸣,一时显得那么安静,安静地等着最终的结局。
夜落雪的眼泪落到夜流光的手背,他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刺痛,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他的眼中是一抹复杂的挣扎,他开始缓缓地松开自己的手。
就在此时,慕霆突然出现在夜流光身后,他一掌将夜流光扔了出去,夜流光一下撞到了树上,惨白的梨花翩翩落在夜流光的身上。
慕霆拉着夜落雪的手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你走开!”
夜落雪一把推开了慕霆,一下跑到夜流光的身边,慌张的去看他的伤势。
“哥哥,你没事吧?”
夜流光一把推开过来扶自己的夜落雪,咆哮道:“你滚开!不要你碰我!”
夜落雪被推的一个踉跄,直接撞到了石桌上,额头一道寸长的伤痕,血慢慢的溢了出来。
夜流光看到夜落雪额间的鲜血,心里莫名揪了一下,他漠然的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右手,想着夜落雪泪流满面的面颊,心里是对自己深深的怨恨,心念,“我到底在干什么?”
“混账!我宰了你!”
慕霆怒吼一掌向着夜流光的面门拍去,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立刻挡在夜流光面前,夜落雪脸上都是泪痕与血迹,但却用身体死死的护着身后的夜流光。
慕霆面色温柔的看着夜落雪,心如刀绞,淡淡的说:“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即使我自己也不可以,谁胆敢伤害你,我一定要杀了他,即使赌上我的命。”
慕霆掌风一偏,朝着后面站起来的夜流光胸口击去,夜落雪毕竟有着剑圣亲传的身法,她再一次出现在夜流光身前,慕霆一掌,重重地打在自己最爱女人的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上梨花,鲜血在惨白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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