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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崛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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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难免想得多一些,她感觉已经活得够久。如果还是在岩石,当部落实在过不下去了,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天死,把活命的机会留给后代,可是岩石现在变成了有熊氏、燧人氏、大陶氏,成了山林最大的部落。
这个时候她就想留下点什么,当后人看到某一片地域时,会想到是她打下的,简单来说,她需要留下功绩,带领部落壮大的功绩,只是她自己懵懵懂懂想不明白罢了。
长老妇人孩童全都上山去了,因为担心还有希夷人冒出来,玛祖让荒芜留下,协助护送大家上山去。
这时老人看着帕布,她知道帕布只服苏阳;看了看大康,这位连东山长老都不服,也只听苏阳的;春是她照拂长大的,如今也是孙子的人。还有夏布、狼人、九黎战士,包括部落中的下一代,共工与祝融,也是孙儿的人。
就连身边这些长老,就如站在旁边的姜黎,哪一个敢违背孙子的意。
她真的老了吗,不,她可以再战,至少这一次还可以带领有熊的战士们打败敌人。
没有嘶吼,没有咆哮,两百七十多人轻装上阵,静悄悄地跑向前方,正是之前那些希夷妇孺离开的方向。
这座希夷山是横长形,队伍处在正面靠左,一绕就过去了,很容易就能看到山另外一边的情形,之前就查看过,并没有发现什么。
但苏阳既然猜测在另一边有山洞出口,有熊氏都选择了相信,那就肯定有。
当他们刚绕过去,春就指着山的背面,低声说,“玛祖,那些女人孩子往那边去了。”
老人紧了紧手中长矛,把春、帕布、大康等领头的叫到身边,同样压低声音说道:“那些女人孩子,我要你们动手通通杀掉。”
“啊,大长老,苏不是说放他们走吗?”大康不是很愿意。
而帕布没有说话,春说了句:“玛祖,要是杀了,白矛、有盐氏那里怎么说?”
老人叹息,“苏是好心,我们已经放过希夷的女人孩子,他们没走,那就该死。我是有熊氏大长老,为了部落,该杀!”
顿了下,老人又补充道:“女人孩子跑了我们不追,没跑,挡着我们的道,那你们就要听我的,动手。”
没时间耽搁,他们按照苏阳交代那般,一人跟着一人,如狩猎一般弓着身子,尽量把这一面山给防住,同时仔细观察哪里有洞口。
“喀嚓!”六胞胎用燧石生上火,这让白矛与有盐氏的人吃惊不已。
“苏,你们可以用石头生火?”娅简直不敢相信,什么时候石头也能有火了?
六胞胎自豪的回道:“苏发现的用石头,点火可快了,祝融点火很凶。”
苏阳解释道:“这是燧石,这样撞击摩擦就可以生火,我也是有次被泰坦鸟围住,为了保命才无意中发现的。祝融那小子点火很厉害,你们想要学,回头我让他教你。”
这也怪祝融之前点火太快,有了火堆,就引燃了更多火堆,让白矛与有盐氏的人都没发现,直到现在才暴露出来。
而生火是关乎整个人类的文明,他也没什么好私藏的,传播出去,才是功德无量。娅真的很感兴趣,记住了祝融这个名儿。
这时柴火已经准备了很多,人多力量大,每个人找到一点,合起来就是一大堆了,他在心中估算着时间,还可以再等等。
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当即就让两边联盟的人收集石头木材,准备封洞口。同时也派点人进山洞,不过都不会进去多深,只是确定一下山洞的地形,以及是不是死洞。如果山洞进深不长就已经到底,那这火烧起来就没意义了。
没多久,探查结果反馈回来,进去的人都没走到底,两个山洞都很深,里面没有光亮,路不好走,但是地上都有之前有人走过的痕迹,没有见到柴火。
“可以了,准备放火烧山洞。”这话说得过于夸张,石头的山洞怎么烧,不过是让烟雾灌进山洞里,就跟熏肉一样,有些湿润的新鲜树叶正好,烟雾正浓。
他连陶窑都能弄出来,想要把烟雾排进山洞还不容易,当即就动起手来,两边各有一百多个战士,人力绝对足够。
看见祝融他们上山的身影了,这下更没后顾之忧。
“点火!”他用石块、树枝树棒封住了洞口,上面抹上了湿润的泥,只留下烧火口,这样烟雾势必就会往山洞里面钻,即便不是全部,也足够洞口那边不好受了,最重要的是,可以在山那边暴露出洞口的位置。
先熏上个几天几夜,活人也得熏倒,他就不信,如果有希夷人会扛得住。
一边烧火,一边查缺补漏,把这边能排烟的地方重新抹上湿润的泥土,空闲出来的战士可以去砍伐树木了,不愁用不到。
“玛祖,前面是那些女人孩子,躲在那边灌木丛里。”春弓身小跑了回来。
“果然没有跑远。”老人满脸杀气。
忽然,山峰上面有丝丝烟雾冒出来,在半山腰的地方,虽不多,却很显眼。
“那里有洞口,肯定是苏在烧火了。”
有熊氏的战士们纷纷或蹲或趴在地上,缓缓往前移动,一人跟着一人,后面的人顺着前面的痕迹路线走,这时还需要耐性,他们还没见到希夷战士。
这一等,就是好一阵,山洞冒出来烟雾越来越大。突然,在离山峰不高的地方冒出了一个希夷人。一出现,就抓着些藤条,熟练的从上面滑落了下来。
紧接着下一个希夷人也出现了,一个接着一个,不知道有多少。
“是希夷那些战士,怎么从那里出来了?”有熊氏众人惊讶无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想不到,那里会有洞口,明明离地不算高,之前派人查看的时候都没发觉。
“苏猜对了,有熊的战士们随我一起杀过去,杀光这些希夷人。”老人伸手一挥,往左边两边传话,一个传一个,很快所有人的战士都行动起来,纷纷往那边潜行过去,如狩猎那般尽可能的靠近猎物,距离越短,成功率越高!(未完待续。)
………………………………
第267章 怒杀全灭
狮子狩猎时,会把距离控制在三十米以内,最多不超过五十米,以便突然爆发,这样才有把握猎到食物。
原始人狩猎的技巧大抵相同,此时有熊氏的战士们已经距离希夷人不远了。
突然,有希夷人发现异常,正要出声,却被突如其来的一支箭矢射中脖子,一击毙命。
这是春开的弓,就如战斗的号角,战士们纷纷站起身,发起了冲锋,瞬间把二十多个希夷人淹没,死在斧矛之下。
半山腰烟雾弥漫,山下已经被有熊氏占据,上面还有希夷人冒头,却已经不敢下来了。
这里发生的状况,引起了那些妇孺的注意,竟纷纷拿着武器冲了过来,前面有几个叫道:“你们说了要放我们走。”
“放了,你们没走!”老人在乎的只是自己的部落,哪管别人死活。
“谁敢靠近,杀!”
玛祖举着长矛,这里都是有熊氏的战士,她是大长老,说的话就是命令,不是胡乱说说而已,真的会动手。当族人们饥饿时,那里会管猎物是大是都是肉。
两百多个妇孺想冲到山峰下,护住从上面下来的洞口,可这边战士纷纷架上武器,挡住了路线。
冲突很快就爆发了,一个希夷女人扔出石斧砸到了有熊战士,几个孩童钻过人缝,发狂似的用石刀去捅战士的腰眼。
“咚!”一个后来加入的梅部落战士或是因为太过紧张,突然间就动手了,一斧头砍翻了那个希夷女人。
这仿佛就是某种讯号,瞬间矛盾升级,肢体冲突不断,过程中又有几个希夷人倒下。
“呜呜!”又是之前那种尖锐的声音,很快有三十头兽冒了出来,形同斑点鬣狗,丑陋无比。
“是半巫女人,她也没跑。”众人反应过来。
鬣狗发狂冲进了人群,攻击有熊的战士们,于此同时那些妇孺一下分散开,从各个方向发起了冲击,如果有熊战士下不了手,稍不留意就会受伤,甚至可能丢命。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原始人,哪怕是女人、孩子,又或是老人。
原始女人没有待产一说,也无需坐月子。经常有孕妇在外面采集时,忽然要生孩子,然后就在野外把孩子生了,自己咬断脐带。接着把胎盘用树叶包裹扔进林子里,或是挂在树上,休息片刻就抱着婴儿回部落了,第二天照常干活,就是这么简单。
几乎很少有难产的时候,就是婴儿的成活率不高。
“噗哧!”
一根木矛自咽喉穿过,溅起一片绯红,这是战场,容不得半点分心与仁慈。
所幸,虽然战士们抵触对妇孺动手,但是当这些人威胁到他们的生命时,战士们也发狂了,就如猛兽,有时候哪怕已经吃饱,也会咬死所看见的猎物。
但是数量差不多的妇孺还是给战士们造成了一些麻烦,让防线有所松动,只见离地不算太高的山峰,有希夷人不断冒出,纷纷顺着藤条滑落,加入了战场。
这让战士们腹背受敌,表面上看来,希夷人的数量超过了有熊,可是双方实力差太多。
出现的希夷战士很快都被杀死,妇孺更是死伤惨重,玛祖彻底爆发,把这次当成了人生中最后一战,竟展现出年轻时的风采。
“杀,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这话是苏阳喊出来的,老人学了去,并真正付诸于行动,手中长矛染血,没有任何一个希夷人能挡住她的攻击。
何况还有九黎二十三个战士护住了老人,春也在左右,春是跟老人学的狩猎,他都如此厉害,当初年轻时的玛祖更盛。
希夷人一个个倒下,有熊的战士们已经杀红了眼,虽然不停的有希夷战士顺着藤条滑下来,可却难挡有熊。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没有站着的希夷人了,地上躺了一片,山峰上面,半巫女人站在那里,发出了悲鸣。
“有熊氏,你们该死,死。”
玛祖手中长矛一指,叫道:“冲上去,杀了她。”
战士们一阵骚动,却没人往上冲,帕布倒是跃跃欲试,可是他不擅长攀岩。
就在这时,春低吼一声,由他领头,弓箭手们纷纷射出了手中箭矢,可那半巫女人一下又钻进了山峰之中,消失不见了,应该还有希夷人躲在其中。
右手边方向忽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战士们连忙抓紧武器,但马上就松懈了,因为来的是有盐氏的战士,苏阳也在其中,没有骑着牛,不过六胞胎实在显眼,长的一模一样的六张脸,绝无仅有。
“发生了什么,这些妇孺!”
苏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明明他已经把这些妇孺放走了啊,怎么全倒在这里了。
娅也一脸的吃惊,因为苏阳在山上交代事情时,她一直都在旁边,并没有听到他说要追杀妇孺。
玛祖神色不变,她不觉得做错了,开口道:“希夷的战士躲在山中,那里有个洞可以下来。我们发现了希夷战士,半巫驱兽,让这些妇孺攻击我们,杀了我有熊的族人,该杀。”
“那个半巫呢。”娅也只是吃惊,人既然已经杀了,知道原因就行了。
可是苏阳心中却很难受,同时也明白,玛祖没有做错,这是原始的生存法则,适者生存,败者往往意味着淘汰死亡。
只是希夷的灭亡,与他脱不了干系,说到源头,希夷人没有抢到有熊氏什么东西。
罢了,人生如灯灭,这些妇孺与其如希夷人这般活着,不如投胎去吧。
现代祭祀时,时常会念“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传说这位后土娘娘就是地府之主,身化六道轮回,让人死后可以转世投胎。这个虽然有些扯淡,不过做人还是应该有点精神寄托,望有来生,不挨饿、能取暖、有地睡,就好。
“把这些人抬到那边去埋了,妇孺身上的东西不准去拿。”他很快整理好了思绪,人应该往前看,也应该从中感到危险。若有一天他带领的战士们败了,那么族中的妇孺呢,是否也会落得这般下场,所以他不能败,只许胜。
“玛祖,洞口在哪里,放火烧起来,趁着现在天还没黑。”他烧山的计划还没说,现在也不能烧,天色不早了,战士们都很疲惫,伤者需要治疗,且先用烟雾熏上一夜,看能不能把女巫给熏出来。未完待续。
………………………………
第268章 战后秋收
这场火真的就烧了一夜,烧陶工发挥了作用,就跟烧窑似的,但不用大火,只需保持烟雾不断。
当白矛联盟知道之前的情况后,也是好一阵沉默,不过最终也接受了事实。
苏阳已经把人放了,是那些人自己不跑,还反过来再次攻击有熊氏。另外希夷人竟然用山洞设下了陷阱,如果他们上当,现在肯定已经死伤惨重。
希夷当初与白矛开战,可是连老人孩子都没放过,现在也算是报应吧。
而对于苏阳让人埋葬了所有希夷人,在这方面深得白矛的称赞,包括对于他所做所行之事,都让白矛联盟放心,觉得苏阳就是新的白矛,毫无争议。
与希夷人的战争结束了,除了胜利还有伤痛,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其实很难发动一场如此大规模的战斗。
若他是纯粹的原始人,那么很可能会守着有熊氏现在的地域,一直到老。或许数百年后,有熊氏会变成大部落。
可惜他是现代人的思维,就如同人一旦开智后就怕死一般,他更怕无法在这原始部落时期,败尽天下英豪。
还是先吃东西吧,这些破事就不多想了,灭掉希夷之后,轻易不会在开战了。
翌日,有盐氏的队伍要离开了,虽然才出来不到两天,但是他们的战士几乎是全部出动,在外面久了,担心生出事端。
“娅,这些物资你们带走一半,有熊氏与你们结盟了。另外,我之前得到消息,刚果联盟里面好像有希夷的人,你们的地域与刚果接壤,务必要小心一些。”他只能说这么多了。
有盐氏来了近两百人,回去时只有一百六十多个,损失并不大,因为只打了一场仗,可挂了差不多三十个战士,也不是小数目。
白矛联盟加上冰云部落,一百八十人参战,也挂了有二十人左右。
相对来说,有熊氏损失最大,因为最后一战,只有他们动手,好在直接死亡的比较少,只是伤者很多罢了,修养长时间修养。
“玛祖,你先带一半人走,这里交给我。差不多该收稻谷了,记得别脱壳,拿来留种,明年才能养活更多人。”
他这是话里有话,相信老人能听懂,当初打下了山丘与陈部落,因为带队杀进去的是箬笠,所以他把箬笠给支走去赶墟,从而化解了仇恨,把人融进了部落。
而现在玛祖毕竟带人杀光了希夷的妇孺,所以也得马上走,这样一来,白矛联盟就不会感到担忧,他才能把人留下,想办法融进有熊氏。
为此,他都放弃了回去收稻谷,不过速度快点,应该赶到最后一批。同一天种下的稻谷,收割却可能相差一周,主要是看土地肥沃,光照等等。
宜早不宜迟,当即老人就带着一百八十人离开了,伤员全都在其中,风伯跟着一起回去,之后会跑回来告诉他部落里的情况。
短距离来说,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但是长距离的话,狮子什么的,也跑不过人类,尤其是风伯这样的超级跑男。
但也不是绝对,就如鬣狗每天跑一百公里以上,就跟玩似的。不过只要风伯能一直跑,在丛林中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猛兽会判断狩猎的成功率,一般不会长途跋涉去追击。
“白矛长老,我们先探索一下这座山吧!”那半巫女人还没找到,昨天夜里也看不清楚,现在才把火势给撤掉,还要在等等,才可以派人进山洞查看。
与此同时,他让人把山上那颗大红树给砍了,这绝对是破坏,可这马上就会烧山,若是烧了,岂不是更可惜。
大胡子带着七八十人守在山峰下来,临近中午时,他们开始进洞,里面的地形比想象中更复杂,直通山腹,可见的铜矿更多。
最终他们见到堆积的柴火,还真是早有预谋,而在洞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天坑,恐怕这就是通往山峰下面,之前希夷人出来的地方,再往前就是出洞口,在半山腰上。
“苏,没看见有希夷人,女巫也不见。”
怪事了,是真的没发现,也不见火光兽。
“春,我们先出山洞,你带人把这里的柴火点燃,然后从下面出去。”反正都是烧,希夷人没烧成,他就来添一把火。
等白矛联盟众位长老了解到他的意图后,纷纷表示吃惊,“苏,你为什么要烧了这里?”他们的意思是说,以后可以住在这里,是个好地方。
他解释道:“这里其实不适合住人,距离丘陵有些远了,山洞里也不安全。”这些都是借口,真正的意图是要开采这座铜矿山,也就无法住人了,要住也是住在山下。
又是一天过去,到傍晚时那棵大红木已经被抬了下来,山下也准备好了,四周都堆放了柴火,一次点燃了十几个地方。
现在是秋天了,很多植物枯黄,随着下方的火势蔓延,愈演愈烈,整个山峰熊熊燃烧起来。
大火把夜晚照映得如同白昼,恐怕有盐氏那边都能发现异常,而山林部落中已经沸腾了,随着白日有盐氏的回归,以及有熊氏的战士们得胜归去。
希夷人被全灭的消息不胫而走,在这个信息全靠口口相传的原始时期,竟以夸赞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山林。大大小小的部落都震惊了,事先根本想不到一直困扰他们很多很多年的希夷人,就这样被灭掉了,简直不可思议。
更有一些部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突然间得知希夷人被灭,这是何等的难以置信,颠覆了认知。
赶墟的日子又要到了,恐怕到时候各个部落聚会更加热闹。
但在这热闹的背后,却是惊悚,原本一直过着苦哈哈日子的岩石部落,突然之间就拉起了有熊氏联盟,现在更是可以跨界灭掉希夷,试问谁还能阻挡有熊氏?
这一刻不免人人自危起来,每个部落都不想失去自己的领地以及自主权。
就如母狮群,不会轻易接受雄狮的他统治又如狮群的雄狮已经老了,遇到更年轻雄壮的狮子到来,母狮也会随老狮子一共抗敌。
有些事不能光看结果的,不能因为加入其他部落就可以过得很富足,而跑去投诚,这叫卖国贼。若都是这样,这世上就只剩下一个国家了,世界大同。
“走吧,我们也离开这里。”
清晨,苏阳看了眼红木山峰,必须得走了,现在就算他想开采铜矿也没有时间,再有两个月左右,冬天就到了。今年他要确保两千多人度过冬季,任重而道远。
谁知,他们刚走不远,一个火球忽然从半山腰滚落了下来,一落地,这火球居然渐渐熄灭,仔细一看,好像是一个什么动物,赤红色的皮毛无比显眼。
“哗啦!”皮毛从里面被掀开,竟露出一个浑身涂抹成绿黄色的女人。
“有熊氏,苏,希夷还会回来的。”这女人正是那消失不见的半巫,没想到会一直躲在山峰之中,一场熊熊大火都没能烧死。
女人一抖皮毛,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林子里,渐行渐远,最后不知去了何方!
就在这时,苏阳猛然回头,手中抓着一小撮之前春找到的长毛,这是火光兽的,他偷偷用火烧过,可无论怎么烧,这一小撮毛都丝毫没有损坏,这**的居然是防火的。
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就无法相信,早年传闻火光兽能点燃森林,或许是因为火光兽不怕火烧吧。可能有人见到火光兽从燃烧的森林中跑出,就传出了能点燃森林的传闻。
“难道希夷人把火光兽献给了某一个超级大部落?又或是给了他们即将学成的巫?”
他没有把担忧说出来,等把族人们过冬的事安排妥当,他也该上路去有图腾的大部落看看了。未完待续。
………………………………
第269章 稀饭联盟
“白矛长老,你们一起迁徙回丘陵吧,组建新的联盟。”
路途中,不可避免的要谈起这事,而谈话是一门艺术,同样的事,不同的说话方式,其结果很可能会天壤之别。
他已经深谙此道,俗语说:“牛教三次都会打转身。”
意思是指牛耕田时只知道往前走,到了尽头也不知回头,但教导三次之后,牛就学会了,不知疲倦的耕耘。
奈何只有累死的牛,却没有耕坏的田,这也是身为牛的悲哀。
赶紧回神,现在不是谈论牛的时候,他又说道:“现在希夷人没了,这一大片地域都无主。我当初说过,但凡参与攻打希夷的部落,都可以分到一片地域。我苏阳说话算数,决不食言,你们可以放心搬迁回来。”
“冬天要到了,我们回来怎么过冬。”其中一个长老问道。这是只出了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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