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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美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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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间,某人趁势抱住了她,心上人在怀,自然是有些心猿意马。可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时,就听到宫人在殿外宣道,“皇上驾到——”
林玦一瞬间呆住,愣愣的望着南宫懿。
南宫懿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旁边那宽大华丽的床上,示意她躺下,然后一把扯过绣着织锦绸缎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而他自己,为了遮掩林玦的存在,便没有躺下,而是靠在了床头上。
事出突然,林玦像是被天雷砸到,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缓了一口气,才压低声音道,“这大半夜的,皇帝怎么会来?”
对于昭阳帝去而复返,在大半夜还“莅临”养心殿的行为,南宫懿的震惊并没有比林玦少。
缓了一会儿,见某人没有回答,林玦又道,“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这一下,换做南宫懿被天雷砸了,他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呛到一般,开始重重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正好被走进养心殿的昭阳帝听到,顿时让他慌了神,“南宫,你醒了?哪里难受?”
心中一急,竟然开始直呼南宫懿的名字,见南宫懿要起身行礼,赶忙制止,接着又要让太医进来。
“李德海,赶紧去宣太医——”
就算是冷漠如南宫懿,面对昭阳帝如此反常的“关爱”也感到受宠若惊,毕竟还有林玦在,一旦太医进来,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赶忙摆手,“臣谢过陛下,不过,臣的伤已经大好,并不需要再麻烦太医了。”
“你咳得这么厉害,哪里是大好了?李德海,去叫太医过来!”
昭阳帝依旧是满脸担心。
在刚才南宫懿昏迷的当口,他已经让人拿来了试亲石盘,南宫懿身受重伤,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取点血并不算是难事,可看着自己的血与南宫懿的血在石盘上融合,最终被吸进去的时候,昭阳帝才真正的感到了惊慌。
除了惊慌,还有讶异,害怕,恐惧,难以置信……这些情绪转瞬而已,最终全都化为了满心的喜悦。
那个在十八年前就已经葬身火海的孩子,那个自己亲眼所见与仁兴皇后一起被烧成了灰烬的孩子,竟然还活着?他竟然还活着!他的孩子,大业国的太子,竟然还活着!
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高兴过后,想起南宫懿在从军之前的身世,昭阳帝便开始心疼,他的孩子,原本可以享着无忧的日子,拥有着全天下最高贵的身份,却沦为了最低贱的家奴,还受尽了苦。心中不由的对当年那个幕后黑手恨之入骨,若是让他查到……!!不对,他一定会揪出那个黑手!
南宫懿不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身份又更上了一层。对于昭阳帝莫名其妙的关心,他不由的有些心生警惕,“陛下,臣刚才只是喝水急了一些,呛到了,真的没事。”
“可你……”
“陛下,既然南宫将军都说没事儿了,您就别坚持了,您不是还有事儿要问将军的吗?”
李德海见两人因为一点小事就僵持不下,心中不由的感叹,不愧是亲父子,连这怪异倔強的脾气都一模一样。
这话顿时提醒了昭阳帝,他当下让李德海挥退了宫人,看着南宫懿,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关于这回刺客的事情,南宫将军你怎么看?”
话问出口后,昭阳帝也有些郁闷。
分开了十八年,一见面就谈公事,他也是不想的啊。可在未摸清隐藏在暗中的那股势力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也没有要与南宫懿相认的打算。而南宫懿并不是傻子,相反的,还特别聪明,若是他表现的太过于异常,让眼前这人心生不必要的怀疑,甚至被有心人利用,那就不好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探
昭阳帝让李德海挥退了宫人,看着南宫懿,强压下心中的情绪,问道,“关于这回刺客的事情,南宫将军你怎么看?”
“臣以为,这回刺客背后的主谋,是自己人。”
而且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回的目标,似乎是他。刺杀昭阳帝,不过是顺带罢了。
看来,他的存在是阻碍到了某些人吧?
随着昭阳帝年纪渐大,东宫再这么空下去,迟早会出现六子夺嫡。而这样频频出现刺客,便是前兆。
见昭阳帝脸上浮起异色,南宫懿又道,“这只是猜想,具体的,臣已经让人去查了。”
看着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南宫懿,昭阳帝很想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再关心的问上几句,可这念头才刚冒出来,便被他给压了下去。毕竟是掌控着天下的人,几十年的帝王生涯早就让他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技能,而且他可是九五之尊,突然间做出如此莫名其妙的动作来,肯定会被这黑面神笑话的。
不过毕竟是失散了十多年的孩子,昭阳帝还是没忍住,“这段日子,你就在这儿好好养伤,刺客的事情,就不用挂心了,朕另有安排。”
“其实臣的伤已无大碍,明日就能出宫。”
“都说了让你在这儿休息了!”,昭阳帝有些窝火。
“臣在宫中诸多不便……”
这混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可不幸的是,他就是没辙,昭阳帝憋着一口气,“行啊,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林玦在被窝里听的心惊胆战,如此的各种忤逆君心抗旨不尊,这面瘫,到底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已接近三更天,昭阳帝被南宫懿这么一堵。又想起自己明日还要早朝,便气鼓鼓的带着李德海走了。
皇帝一走,一直闷在被窝里的林玦大大的松了口气,再这样憋下去。她都要被闷死了。
见林玦像小松鼠般探出小小的脑袋来,南宫懿忍不住想笑,“已经走了。”
“那我也该走了。”
林玦说着,便作势要起来。
都已经三更天了,再不走的话。等天一亮,就走不了了。
“我送你出去。”
林玦:……
就不挽留一下?
罢了,跟这种混蛋谈逻辑,简直是找虐。
“南宫将军……”
外间忽然想起李德海的声音。
南宫懿一惊,下意识就将林玦压回到被窝里,随即他也以最快的速度躺了下去。
“李总管,有什么事儿吗?”
侧着身子,南宫懿的声音里故意带着睡意。
“也没有什么大事,陛下让将军你明日就在这儿好好休息,等养好了伤再回去……”
南宫懿:……
就为了这点小事?
“知道。劳烦李总管了。”不想再多引来麻烦,南宫懿只好无奈的答应下来。
脚步声远去。
“这回走了吧?”
被窝里,林玦压低声音。
李德海不仅是********,还是个武林高手,怕被他觉察到谈话声,南宫懿凑近了些,“走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林玦的脸瞬间红了,心忽然间连续漏掉了几拍。
牛头马面,牛鬼蛇神。牛头马面,牛鬼蛇神……
为了平复心情,林玦闭着眼喃喃的念着。
过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没有动静。蓦地睁开眼。却看到南宫懿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我有这么吓人么?”
林玦:……
这边,昭阳帝已经回到了御书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南宫懿的态度让他十分的不爽,不由的转头看向李德海,“都是朕的错。让他流落在外头,如今才养成了这副半死不活连个像样的表情都没有的怪性子!”
李德海笑着道,“陛下,要奴才说,小主子现在的性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太软弱,到时候就算那个位置送到他面前也抓不住不是?”
内心却暗暗吐槽,有什么好嫌弃的?这性子倔的与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不是亲生的都没有人相信!
*
兴德宫
雕花红楠木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膳,杨皇后端坐其间,只喝了一小口的清粥,便放下了筷子。
“娘娘,是饭菜不合口么?奴婢这就让御膳房的人重做。”
站在旁边布菜的因娘见杨皇后懒懒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罢了,十几年来,都是那些人,再怎么重做也做不出花来……”,杨皇后心中有事,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烦躁。
“那奴婢去给娘娘做点清淡的可好?”
说话间,李嬷嬷走了进来,见因娘在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皇后心领神会,便顺着因娘的话往下说,“本宫一直都知道阿因揉按的手法不错,想不到还有厨艺,那可真是要尝尝了……”
因娘乖巧的应下来,便走了出去。
虽然她对杨皇后有救命之恩,但这女人对她还是存有很深的戒备之心,想要打入内部,完全消除她的戒备,还得再下一把力。
只要是人便会有软肋,所幸的是,因为她前期的谋划和伏笔,杨皇后如今浑身都是弱点,她只要随便戳一戳,就会狗急跳墙了。
这边,杨皇后目送因娘离去后,挥退了周围的宫人,从红楠木桌边起身,走到内室,漫不经心看了李嬷嬷一眼,“查到什么了?”
因为前几日的事情,她心中对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老奴才其实是有气的,派出的刺客不仅没有刺杀成功,还引起了昭阳帝的怀疑,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万幸的是那群人没有留下活口,可昭阳帝的疑心病最是重,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能再有任何动作了。
“娘娘,事情有些蹊跷,那些原本跟着仁兴皇后的几个回乡的老宫女,还有林宛氏的早前住所的邻居,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
“对,不见了。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可奴婢刚刚在前天还与这些人联系过。”
杨皇后的脸色暗下来。
看来,已经有人在动手了。
“南宫懿那边的动静如何?”
“他已经出了宫,不过——”
李嬷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御书房那儿传来的消息,这些天来,那个主子对南宫懿的态度很不一般。奴婢在想,那封信上所说,会不会是真的?”
杨皇后担心六皇子的皇位受到威胁,所以在南宫懿的身份还未确定就派人动手,但从这回养伤的情况来看,似乎,那人的身份也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无论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留!”
南宫懿如今手握重兵,个性乖张,就算他不是皇子,日后也将会是凌墨坐上那个位置的最大障碍。
正说话间,忽有宫人来报,六皇子求见。
凌墨神色匆匆的走进来,“母后——”
“墨儿,怎么这般着急,你看,都冒出汗来了……”
杨皇后说着,有些心疼,便拿出绢帕在他的额头轻轻的擦拭。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太子之位本就是他的,可却因为皇帝的疑心病,让东宫之位空了这么多年。
凌墨却顾不上擦汗,他现在满心焦急,“母后,南宫懿到底是谁?”
听了这话,杨皇后像是被闷雷劈到,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许久,才缓缓道,“墨儿,为何忽然问这个?”
“母后你看……”,南宫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皱巴巴的信函来,在杨皇后的面前展开。
——昭和十年,宫中大火,仁兴皇后葬身火海,立德太子被宫女筱宛带出宫,后被南宫一族收养,天潢贵胄,沦为奴籍。
没有前奏,也没有后续,戛然而止。
但就是这么一小段话,却让杨皇后惊出一身冷汗。
她强压着心中涌起的极度不安,沉声道,“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在门口发现的……”,见杨皇后的脸色不对,凌墨声音也有些发抖,“母后,这里面写的,可是真的?”
若是真的,照这信函中所言,立德太子不仅没死,还活的好好的,成为了手握重权的镇国公?
一旦让南宫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无论日后皇帝要不要将那个位置给他,这人都将会是绝对的隐患和障碍。
杨皇后僵在原地,后背早已是汗如雨下。
十八年前的那件事,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当年,在仁兴皇后的身边,确实有一位叫做筱宛的心腹,在那场大火之后,她确实没有再看到此人。当时,她以为筱宛也一起葬身火海,现在看来,真实的情况也许并非如此。
“母后,这会不会是有心人设计?”
凌墨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能体会杨皇后那般的恐慌,看到一向恬淡的杨皇后脸上全是慌乱之色,便开口道。
虽然南宫懿是一个极大的不稳定因素,但就凭一份信,就此认定他就是那个已经死了十八年的太子,也太不靠谱了。
杨皇后浑身发软,单手撑着旁边的博古架才勉强站稳,想也不用想,这件事绝对是有心人在设计,可就是这样,才更加的让人可怕。站在暗中的那个人,对当年的事情,似乎是一清二楚,所以才能每一次,都戳中到她的软肋。
南宫懿可怕,但比南宫懿更加可怕的是,写这些信函的幕后之人。
*
题外话
童鞋们,周末快乐哈。。(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弱水三千
几日后,李德海便将派出去密探传回来的线报放在了昭阳帝的桌头。
时隔十八年,很多事情都变了模样,可若是有心,想寻回一些蛛丝马迹,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关于当年的一切,或者说,关于昭阳帝想知道的一切,都摆在了他的面前。
——先帝在世时,昭阳帝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正因为如此,当年才刚满十二岁,就被先帝派到南部蛮荒之地,美其名曰“磨练”,但实际上,整个大业国都知道,这是成为一颗弃子的前奏。
但他就是在那儿,遇见了仁兴皇后。
那段时光,是最痛苦难熬,却也是最美好难忘。
仁兴皇后是当地寨主的女儿,不仅武功高强,还精通医术,善于用毒。正是因为她,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皇子,才能在南部蛮荒之地存活下来,并熬到了最后。
在这期间,先帝立太子,废太子,后宫争嫡,朝中风起云涌,尔虞我诈,但这些,都与身居南蛮的昭阳帝无关,也没有人记得还有个皇子存在。
直到宫中那些皇子们因为那个位置互相残杀到一个不剩,先帝也被谋害致死时,留下来的那些大臣们才想起,在南蛮还有一个十分“干净”的皇子。
所以,在南蛮待了十年之后,昭阳帝被请回了越京城,以新帝的身份。当时在谈到回去的条件时,他就只提了一个要求,他要仁兴皇后一起回去,而且,皇后的位置只能是她。
大臣虽有些不愿,但还是答应下来。
接下来,一切顺利。
可在之后,他为了平衡朝中的势力,还是听从萧太后和大臣的意见,纳了一些妃子。填了后宫四妃的位置。
不过就算如此,他依旧夜夜待在仁兴皇后的寝宫,除了定例之外,完全不去理会后宫其他的女子。
昭和十年。在登基三年之后,仁兴皇后终于诞下一子。昭阳帝喜出望外,当即便下令册封为太子。可在六个月后,皇后的寝宫意外走水,一场大火带走了一切。
“筱宛!当年是筱宛救了太子?!”
昭阳帝激动的声音里满是颤抖。
筱宛也是苗疆人。跟着仁兴皇后一起进了宫。一直都是她的心腹,在大火之后,确实消失无踪。所有人都认为她也同样葬身火海,却没有想到,在最后关头,她护住了太子,将他带出了宫。
见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也有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候,李德海不由的叹了口气,“主子,根据收集上来的线报。似乎是这样的。而且,这个筱宛,说起来,陛下也并不陌生,她之后,成了林太卜的结发妻子……”
这样说来,那南宫懿……?
“未婚女子却带着一个还未满周岁的幼儿,无论换成谁,这样的关系都会引人遐想,所以。当时出宫之后,筱宛联系了仁兴皇后在苗疆的旧部,选了最信任的两个人,让他们收养了立德太子。但她又不放心就这样与立德太子分开。所以为掩人耳目,对外宣称南宫一族是自己的家臣。可就是这样,当年她嫁进林家的时候,还是遭到了林老太太的反对……”
昭阳帝脸上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对了。这幅画,是林宛氏的遗物……”,李德海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卷来,在昭阳帝的面前缓缓展开。
画中的女子眉眼间带着英气,唇边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
昭阳帝一把夺过画卷,愣愣的看着画中人,半响说不出话来,眼眶却红了。
半响,他才缓缓道,“这遗物,是从哪儿来的?”
“陛下,这画卷,据密探说,是有个不愿透露身份的蒙面女交给他的……”,李德海顿了顿,又道,“不过,前段时间太卜府不是莫名其妙遭窃,林宛氏遗物几乎被偷光吗?奴才想,这画卷,估计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偷出来的。”
“你是说林密知道这件事?”
“这倒不一定,毕竟十八年前,林太卜都还未来到越京城,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仁兴皇后,就算见过这画像,也不知道画中之人就是皇后娘娘。”
月朗星稀,微凉的月色将殿外一抹黑色的影子无限拉长。
一身黑色短装的因娘背靠着墙根,静静的听着院内的动静,好看的眼睛里平静无波,犹如一潭死水。
她就知道,那幅画卷,是最关键的证据。
既然皇帝已经确认了南宫懿的身份,十八年前的那些龌龊事浮出水面的日子也不晚了,武陵候一门几百号被冤死的人……很快,就都会来索命了……
*
镇国公府
南宫懿虽然在昭阳帝和众大臣面前做出一副已经大好无碍的模样,但实际的伤势,却要严重的多,一回到镇国公府,心理防线一松懈,便又病倒了。
所以这几日来,林玦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担心加上睡得少,原本鲜亮的脸色变得暗淡无关,整个人瘦了一圈。
南宫懿有些心疼的忙来忙去的林玦,唇边却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阿玦,你再这样下去,全越京城的人都会以为我是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智障……”
林玦挑眉,“你难道不是?”
“哦,既然郡主都这么说了,那在下还是认下来好了。”,南宫懿靠在床头,一脸无辜。随即,嘴角边又忽然浮起一个有些促狭的笑容,“可在下听说,在咱们大业国,脑子有问题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犯法的……”
“那又怎样?”
搞不懂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林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十分熟练的将熬好的药汤倒进瓷碗里。
南宫懿一听,微微抿了抿唇,脸上的笑容更深,眼里透着意味深长,“你觉得我会怎样?反正做什么,都不犯法不是么?”
林玦瞬间明白了这混蛋话里的意思,脸腾地一下顿时红到了耳根。
老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原本那个一本正经惜字如金的少年,是怎么长成如今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的?她现在后悔的话,能退货吗?
“外面多得是南宫将军你的爱慕者,想做什么的话,尽管去做就是了!”,说着将装着药汤的碗往桌上重重一放,“自己拿去喝!”
“阿玦……”,南宫懿低低的唤了一句。
待再次抬起头,脸上却突然写满了温柔,凝视着她的眼睛,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外面有多少人并不重要,在我眼里,就只有阿玦你一人……”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便是如此。
林玦:……
这突如其来的,还让不让人有活路了?
林玦呆呆的愣在那里。
南宫懿从来都不是那种油嘴滑舌,满口情话的人,相反的,他在这方面简直是惜字如金。就算是他们俩在互通心意之后,也从未明确的表达过什么。这一度让她萌生出不安全感。
可现在他这样说,却让她有些鼻酸。
过往的点滴在眼前掠过,如此这般的人,她要怎么努力,才能足够与他相配?
林玦轻轻的咬着嘴唇,看着他,忽然间有些心酸,眼泪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
“傻瓜,好端端的,干嘛哭啊……?”
南宫懿有些无奈,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靠着温暖的怀抱,让林玦有一瞬间的晃神,她抽了抽鼻子,抬眼看着南宫懿,“可是在别人的眼里,我与如今的你并不相配……”
不仅不相配,还是极度的高攀。
南宫懿一愣,随即却低低的轻笑起来。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为了这个?
“别人怎么想,与咱们又有何干系?我早就说过,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郡主,不是太卜令之女,也不是林玦,就只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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