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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往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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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他的个人遭遇，真的只是有感而发？”
“就算他是有感而发，那他身上的装束呢？”
“今天的五十个人中，只有他，打扮的和大人一样。”
面对休斯投来的戏谑目光，哥伦布哑然的耸了耸肩。
“你的意思是，将他Pass掉？”
“Pass掉？”喃喃自语般的重复了一遍，拿起罗兰的简历，看着那只有对勾，并无评价的表格，休斯反问道：“你觉得他表现如何？”没等哥伦布回答，他又继续道：“你不说我都知道，你觉得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在看他表演之时，我一度怀疑，他会不会是福克斯那边推荐过来的家伙，我甚至觉得他提前看过剧本，接受过针对训练。”
“因为——他表现的根本就不像是个新手。”
“不过，现在嘛……”
“一切都清楚了。”
“他是谁推荐来的，根本就不重要对吗？”
“我只知道他为了这个角色，又或者说是他们为了这个角色，做了非常多的准备。”
“而这些准备，令我非常高兴，我觉得你，也会非常高兴。”
看着那表露满意的面庞，哥伦布笑了起来，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而是抄起了桌上的听筒，拨通了一个短号，告知福克斯委派的制片主任，后续几天的试镜，可以全部推掉了。
他知道休斯为何会高兴，因为休斯觉得自己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休斯也是人，不仅如此，圆滑的他比谁都明白势比人强的道理，他可以接受各方的推荐，但他希望那些想要角色的推荐人，能够尊重他的劳动成果。
好好地和他说，这边有个演员，你看是否适合？面对他发出的邀请，即便看不上，也可以用更加柔和的方式回应——在和气沟通的情况下，他休斯岂会不能理解？
只要你别来硬的，以高人一等的姿态应付他，那他都愿意为其广开方便之门。
今日的罗兰，就是如此，顺着他的心意说完了，那他自然不会继续为难。
至于罗兰到底是不是犹太帮推荐来的？
这重要吗？
不重要。
休斯只要知道在这个角色上，自己保住了面子，选的十分顺心，那就足够了。
就算罗兰提前看过剧本，接受过专门的培训，那又如何？
他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反而会因为自身才华得到重视，而感到高兴。
至于哥伦布？
他提议海选，不过是想要找个合适的演员罢了。
既然现在有人将培训好的家伙送上门来了？
那他——
为何不欣然笑纳？
这是他的电影，拍好了，涨的可是他的名声。
更何况，罗兰还是走那些家伙的关系，进来的。
“纽约那边……”将事情吩咐下去后，哥伦布向休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一个电话的事情。”
“我不选他儿子，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休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和他们相比，我更好奇的是罗兰…艾伦的处境。”
“大卫…奥尔森带着罗兰离开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罗兰可能会遇到麻烦。”
孩子王，就是孩子王。
正如休斯所猜测的一样，就在他和哥伦布快刀斩乱麻，决定启用罗兰时，跟随大卫离开的小家伙，此刻正面临着巨大的麻烦；和第三次时间循环里的情况相同，汽车驶出福克斯片场后，大卫并没有立刻带他回到环球，而是打电话让加耐蒂自行回家，而他自己？则是和罗兰一道儿，找了家餐厅，坐了下来。
“说说这是什么情况吧？”
在时间循环里，大卫帮了罗兰两回，以他的智商，不难看出事情的奇怪。
带着罗兰来玩一玩，结果却直接玩成主演了？
如果没有那摩丝定型的大背头，没有那金光闪闪的细皮带，没有那擦得锃亮的小皮鞋，大卫或许真的就被他给忽悠过去了。
不过，面对那审视的眼神，罗兰并没有怂的发虚。
时间循环令他明白了，虽然大卫身上有着一家之主的脾性，但——
他却是最在乎孩子感受的那一位。
不仅如此，他还是非常迷信的那一位。
所以，在梳头的时候，罗兰就已经想到了解释的说辞。
“在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拿下了《歌剧魅影》的B组女主一角。”
“但她只演了两年，就退出了剧团。”
“很多人都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在事业上升期急流勇退。”
“但您和加耐蒂阿姨知道，她是为了整个家庭。”
“从曼哈顿搬至谢尔曼…奥克斯，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渴望重返舞台，即便来到了这儿也没有放弃之前的节食计划。”
“重返舞台是她的梦想，但这个梦想，现在已经无法实现了。”
“您和加耐蒂阿姨不是好奇，我的情绪为何会出现骤变吗？”
“因为在思念他们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
“但当你们告诉我，要带我去剧组玩玩时，我明白了我要干什么。”
“拍戏或许不是我之前的爱好，但却是我现在的梦想。”
………………………………
第二十九章 与众不同的合同（求推荐票）
在《霸王别姬》中，段小楼用‘不入戏不成谶，不疯魔不成活’来形容程蝶衣做事专注的痴狂态度；而当罗兰想要拿下这个角色时，世间万物，都能成为他信手拈来的工具。
编故事？
不，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当他将‘自己’的亲身经历搬至大卫的面前时，本想深究的大卫，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抬手在罗兰的肩头轻拍了几下，这位长得像糙汉的中年男人神色复杂的送出了一句祝福。
“你加油，好好演，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罗兰，当然没想着要去管理其他的事情。
不仅如此，在时间循环中，见识过大卫能量的他早就想好了，要把签约、合同等杂七杂八的事物，全都丢给大卫做，原因无他，因为大卫的手下，有一批专业人士。
由于即将在《小鬼当家》中出演窃贼之一的乔…佩西一直在和奥利弗…斯通勾勾搭搭，两人眉来眼去的想要捣鼓《刺杀肯尼迪》这部电影，而另一名盗贼丹尼尔…斯特恩也在和哥伦比亚你来我往，想要拍摄一部西部喜剧《城市乡巴佬》——
所以，当约翰…休斯从罗兰这儿感受到无比的尊重和满足时，他和哥伦布便没再犹豫，次日，便让福克斯的制片主任拿着拟定好的合同，送到了罗兰家中。
如果罗兰是名成年人，面对福克斯递交过来的合约，他估计会闭着眼睛直接签下，因为现在的他是一个尚未入行的新人，这份合约就是他入圈的敲门砖，甭管剧组给出的条款多么的坑爹，他也会照签不误，即便这是一个影史项目，可他也是人微言轻啊！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可是，当大卫祭出奥尔森姐妹的代理律师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面对福克斯给出来的苛刻条件，这些律师逐字逐句的挑出漏洞，他们压根就不想把罗兰的肖像权让出去，不仅如此，他们还不想签下保底续约合同。
“我们的委托人罗兰…艾伦不是演员工会的成员，我们不用遵守最低日薪的标准，我们的要价也不高，一小时十美金，按照六小时一天，制作周期九十日来算，片酬总共五千四百美金。”
“我们也不要超期报酬，这种加班补偿我们可以自愿放弃。”
“不仅如此，按照法令，必须给未成年演员配备的家庭教师，也不需要你们插手，保姆车，食宿以及陪同人员的剧组待遇，你们都不用管，这些事情，我们的委托人大卫…奥尔森会亲自处理。”
“我们还发现了，剧本里有一些危险拍摄，对于我们的委托人罗兰…艾伦因为危险拍摄而产生的保险金费用，我们会自行缴纳，这个也不需要你们操心。”
“然后，我们听说，你们剧组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拍摄场地？我们的委托人在英格尔伍德有一块刚刚竣工的住宅区，如果你们满意的话，我们可以低价租借给你们。”
“可能会涉及到的税费和改造费，由我们这边承担。”
“我们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只有两个要求。”
“第一，我们委托人希望，你们将合同里的肖像授权条款从五年期改为两年期，并且删除保底续约合同的条款；第二，我们还希望象征性的加上一个票房奖励金计划，全球票房突破三亿后才会触发，突破三亿，追加一次性奖励金三百万，突破四亿，追加四百万……而五百万，就是封顶值。”
财大气粗……
当坐在书房里旁听的罗兰看着大卫找来的几位代理律师费尽心思的为自己削减福利时，他整个人其实是懵哔的，当时的他宛若被小克附体，看着那金灿灿的钱币不断流走，他的心，是痛的，他恨不得抄起刀子捅死那些散财童子，重新将自己的利益，给拿回来。
但——
随着让步条款的逐渐消失，更改条约的意见出现，罗兰才发现，大卫…奥尔森，到底有多么的可怕，作为一个商人，他竟然放弃了眼前的既得利益，自己贴钱，补贴剧组……
大卫让出的一切，到底有多么的诱人？
且不说涉及到百万租借费的住宅区了，也不说虚无缥缈的肖像价值了，光是片酬、超期报酬、保险金、食宿费和日常开销，其总价，就得朝着六位数上跑了。
不仅如此，有大卫顶在前面，罗兰在剧组中的一切拍摄，可能涉及到儿童保护协会的所有问题，他们都不用操心，即便罗兰是个新人，这种让步，对于任何剧组来说，都是巨大的。
因为没有哪个剧组愿意和儿童保护协会、动物保护协会打交道。
当然了，大卫也不是善财童子。
那个可能高达五百万的奖励金计划，也算是罗兰的预期收益。
但——
这种条款对于福克斯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小鬼当家》全球票房能破三亿，达到五亿？
如果真能达到五亿，五百万奖金，给了也就给了。
因为他们可以赚的更多！
更何况，这个项目，华纳和福克斯本就不看好。
如果不是哥伦布拉来了两个大牌，福克斯都懒得投资。
而除了这些主要条款外，像什么DVD、录像带、CD包装盒、海报番位等条款，他们都没有更改，因为罗兰是主演，他们不需要去强调这些事情。
所以，当剧组得知，大卫…奥尔森这个宠溺孩子的冤大头准备给自己提供拍摄场地时，那些负责布景的项目主任，全都冒出了头，不仅如此，本想等着合约签好之后在与其见面的休斯和哥伦布，也亲自前往了英格尔伍德，查看工地。
仅花了三天时间，长达两百多项的合约条款，便全部敲定。
在律师的见证下，大卫和剧组，正式签订了合同。
如此大力度的支持，也令罗兰有些好奇。
当他朝着大卫，问出心中所想时，那个正在整理合约，将其塞进保险柜的家伙，头也没回，直接道：“阿什莉和玛丽的合同，也是这样的……”
“我们又不缺钱，你想拍就去拍咯。”
“但若是有一天，你不想拍戏了，拥有肖像权，并且没有被保底续签合同拴住的你们，随时可以退出。”
“你们不用担心，自己都退圈了，那些家伙还使用你们的肖像，继续赚钱。”
“你们不用担心，自己都退圈了，却因为合同，得继续拍戏。”
“将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中后，你们的生活，会变得无比轻松。”
“至于我付出这一切？”
“如果钱能买来自由，我损失个两三百万，又算什么？”
言语至此，已经关上保险柜的大卫顺势起身。
在罗兰的脑袋上摸了摸，笑着道：“只要你们能一直笑着过下去，我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要是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那就好好演，你把那五百万挣回来，我的损失不仅能够弥补，还能赚上不少。”
“要是运气好还有续集，没有签下保底续约条款的我们，还能往上叫叫价……”
………………………………
第三十章 家庭教师
前世，或许是功成名就的原因，与奥尔森三姐妹有关的新闻，那可是飞满了天。
她们仿佛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宠儿，从出生那天开始，便被幸运笼罩。
夸张的新闻标题总是能让民众浮想联翩，在媒体的引导之下，不少人都觉得自己距离成功，仅差着一丝运气而已，但当罗兰亲身体会之后，他才明白，那一丝运气，并不是事业上的走红，而是投胎上的差距：和那些大佬相比，大卫的资产可能不够看，但对于那些只能把亲情当做奢望的富家子弟而言，这个身为商人的大卫，或许才是人人艳羡的港湾。
利益面前，他是个商人，家人面前，他是位父亲。
正式签约之后，大卫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除了要让手下员工与《小鬼当家》剧组接洽外，他还借着妻子的渠道，在家举办了个party，邀请《青春满屋》剧组，前来做客。
Party上，这对夫妇宣布了罗兰已经签约的消息，不仅如此，他们还带着罗兰，重点感谢了透露讯息的霍华德导演，“如果没有您，罗兰也不会遇上这么好的入圈机会。”
面对热情致谢的奥尔森夫妇，霍华德导演连连摆手，丝毫没有居功的意思，“你们太客气了，我只是帮你们递交了份简历，最主要的，还是罗兰有这个表演天分。”
“既然签约了，那就好好演，没有经验不要紧，明天我去和罗伯特（《回到未来》导演）打个招呼，拜托他去和克里斯（《小鬼当家》导演）说一声，在讲戏的时候，让他给你说得细致一点，就算有问题，罗兰你也可以直接向乔、丹尼尔（两名贼）请教，他们两个只是长得凶了点，实际上人挺好的，你见了他们以后别害怕，直接喊叔叔就行了……”
“那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虽然在循环之中，罗兰和罗伯特、霍华德他们打了无数次交道，但离开之后，他们依旧是陌路人。
霍华德导演愿意牵头，那罗兰自然得向其表达由衷的谢意。
毕竟，既然选择入圈，那谁都希望自己能多层关系。
“噢，不要说谢谢。”看着那激动的小家伙，霍华德大笑摇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能把你的谢谢换成玛丽的安静。”
“玛丽实在是太喜欢在片场里捣乱了，你可千万别学她。”
“尤其是现在，她简直和杰瑞一模一样。”
当霍华德导演转换话题，提起两名淘气的女孩时，party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望去，坐在座上，扒拉蛋糕的玛丽一脸茫然的抬起了头，无辜的眼神配合着沾满奶油的面庞，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小花猫。
而在发现女儿有栽进蛋糕的趋势时，加耐蒂更是笑着上前，将其从桌上抱了下来。
随着胆怯的眼神被相继涌上的身影慢慢淹没，霍华德又偏头道：“噢，对了，大卫，你们的退学手续办了吗？既然决定拍戏，那还是走Home Schooling这种模式比较好。”
“剧组拍起戏来，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而若是在学校那边请长假，儿童保护协会那些家伙，又势必会找上门，所以，我个人觉得还是退学比较符合现状。”
九零年的阿美利加，虽然还没有正式签署《不让一个孩子落后法案》，但强制教育，早就有了，适龄儿童若是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育，监护人肯定会遇到不小的麻烦。
不过，虽然法律要求孩子必须接受教育，但它们并没有强制孩子在校学习，若是孩子因为个人原因没法长期在校，又或者是孩子父母觉得学校的教育理念与自身不符，那也可以聘请家庭教师，或者亲自上阵，让孩子在家读至高中。
既然罗兰决定要去拍戏，那大卫自然得给他办理退学手续。
而这，也是罗兰进组前的最后一项准备，也是必须经过他个人确认的准备。
其他杂七杂八的项目，他可以丢给大卫处理，但家庭教师，必须得和他先见上一面。
“老师已经找好了，这孩子最近迷上了电脑，所以我专门到UCLA给他请了个应届毕业生。”大卫笑看着霍华德，摇头道：“虽然是应届毕业生，但他其实已经拿到了西部数据的offer，我看过他的个人简历，非常优秀的一个小伙子，对吧罗兰？”
大卫的最后一句问话，令一直在派对上充当工具人的罗兰无奈的点了点头。
实际上，大卫所说的家庭教师，是罗兰拿下项目之后，最不爽的一个点。
谈判合约那天，当罗兰听见，大卫不要剧组指派的家庭教师，而是要亲自择选聘用时，罗兰的内心，那可是充满了期待，原因无他，主要是家庭教师系列，其占有单位，那可是能用T计算的啊！
他的要求也不高，给她来个凡妮莎就行了。
甭管是隔壁那位刚死了爹的凡妮莎…范克里夫，还是白寡妇凡妮莎…科比，罗兰都能接受。
然而，当满怀期待的罗兰被大卫叫到一旁单独商量时，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漂亮家教？
根本没有！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源于一场误会！
在出了时间循环之后，罗兰便让大卫给自己配了台电脑，在这个全阿美利加只有两百万不到的网民基数面前，罗兰的请求，令大卫有些意外。
不过虽然意外，但他并未拒绝，而在给罗兰配备电脑之后，他也三不两头的钻进罗兰家中随意闲逛，每当他到来时，他总会发现，罗兰一直就埋在电脑前，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这一情况，令大卫有些不解。
他不知道罗兰为啥喜欢抱着个键盘，盯着屏幕疯狂敲击。
有什么东西想写？
那用笔难道不更快一点吗？
而每当他向罗兰询问起敲击缘由时，正在用简写文字记录脑中宝藏的罗兰，总会搬出那些计算机入门书籍，充当盾牌。
如此一来，大卫便误会了。
他觉得罗兰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所以才进入的演艺圈，而他自己，喜欢的则是电脑。
若是让罗兰早些知晓大卫的想法，那他肯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时间循环里，他还有可能去自学成才，可出了时间循环以后，他还有个屁的功夫去了解什么指针、回调、递归、斐波那契数列吗？
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书！
他要电脑，只是想要记录脑中宝藏，想趁着大卫加耐蒂都不懂行之际，将东西隐藏起来，简写记录对于奥尔森夫妇而言简直就是天书，对着电脑狂敲，能说自己是在编程，但若是用纸笔记录，那不得被当成疯子？
可惜，现在的他的确没被当成疯子，但却被大卫当成学痴了。
正因如此，在发现罗兰竟然对计算机如此痴迷后，大卫在寻找家庭教师时，就将搜索面，收窄了一些，反正小学知识教起来并不难，是个大学生都能手拿把攥，而他要的，便是计算机方面的人才，甭管罗兰是否需要，有个老师备着，这肯定是没问题的。
如此一来，什么MPEG、ASF、MOV、WMV、3GP、RMVB，全都离罗兰远去了！
而每当大卫向旁人提起，家庭教师非常符合罗兰的要求时，他便觉得自己的肝，有些疼。
不过，这有什么办法呢？
全都是罗兰自己作出来的啊！
正当罗兰以为，自己会和一名秃顶木讷男在剧组里生活九十天时，对方，出现了。
这个男人，身材标准，和前世罗兰见过的那些程序猿并无差别，都是短袖牛仔，休闲至极，而头发，则是阿美利加最常见的深棕色，虽然仔细梳理过，但那毛糙的边角依旧展露了他平日的生活习惯，深陷的眼窝下，有着清晰可辨的卧蚕，在瞧见罗兰之后，这个即将毕业的家伙，更是露出了谦和的笑容。
如果观看外表，罗兰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但随着对方自报身份，本还兴致缺缺的罗兰，猛地睁大了双眼。
“你好，我是大卫…奥尔森聘请来的家庭教师，来自UCLA的电子工程系，全名Mike Morhaime。”
“你叫我迈克就行。”
………………………………
第三十一章 前世的怨念
“What？”
“迈克？”
“你说你叫什么？迈克…莫怀米？”
当罗兰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时，讶异的情绪，涌上心头。
眯着双眼，扫视对方，罗兰企图从脑袋里，找寻到同名之人的残留影像。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莫怀米不知道罗兰的诧异点到底在哪，任由罗兰打量自己的同时，他还反问道：“是因为我的名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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