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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逍遥传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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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唐夜麟点点头。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看着玉逍遥,半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玉逍遥叹道:“我虽然喜欢在高处吹风,但也喜欢在吹风的时候喝点酒暖暖身子。”
唐夜麟点点头:“好,那我们便寻一处有酒喝的地方吹风。”
唐夜麟当先带路。玉逍遥苦笑一声,只得跟上,风迎面吹来,吹透了他的衣衫,吹凉了他的胸膛。
夜色正浓。
………………………………
第18章 唐门盛宴(下)
唐夜麟选的地方是唐家堡的一处楼阁上。
小阁上果然有酒,而且还是好酒。
小阁上也有风,高处的夜风自然分外的凉爽。
从小阁里大开的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唐家堡外无数的崇山峻岭,雄奇的山峰在夜色中失去了颜色,变成了一副安谧的水墨画。
墨痕山欲浅,野旷风自柔。
依稀能听到前厅处传来的喧闹声,盛宴仍未散去。
唐夜麟和玉逍遥面对面坐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玉逍遥举起酒杯,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唐夜麟问。
玉逍遥道:“你可知道喝酒,最不可缺的是哪三样东西?”
唐夜麟道:“喝酒便是喝酒,有酒还不够吗?”
玉逍遥摇摇头,道:“酒之一物,上至圣明天子,下至贩夫走卒,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不爱喝酒的。但是,酒也有很多种喝法,如果喝法不对,还不如不喝。”
“哦?”唐夜麟看着他,“哪些喝法。”
玉逍遥悠然道:“第一,无菜不喝。”
唐夜麟奇道:“无菜不喝?”
玉逍遥点点头,“正是,有菜无酒是为不美,有酒无菜是为不欢,好酒若配上好菜,味道相得益彰,自然能多喝几杯。所以无论富贵或是贫贱,只要喝酒,都要配上一碟菜,或是澄阳湖的大闸蟹,能配五十年的竹叶青;或是一碟青豆一盘花生,也能佐一杯浊酒。但若连青豆花生也没有,喝酒便少了许多乐趣。”
唐夜麟点了点头,道:“那第二样东西呢?”
玉逍遥道:“第二,无闲不喝。”
唐夜麟道:“这世间,只怕闲之一字,最难做到了。”
玉逍遥道:“正是,所以忙里偷闲,才显得这闲暇尤为可贵。须知喝酒一事,最能误事,所以若有事在身,喝酒也喝不痛快。或是操劳了一天,趁晚风微凉时小酌一杯;或是等到阴雨天气,偷得半日闲暇,邀上三五好友,谈天说地,开怀畅饮。那时喝酒,方能品的酒中真味。”
唐夜麟道:“那第三又是什么?”
玉逍遥微微一笑,说:“第三,无话不喝。”
唐夜麟问:“何为无话不喝?”
玉逍遥道:“你可知喝酒,最忌清冷。喝酒若喝的清冷了,自然倍感无聊与孤独,这世上,哪还有比孤独二字更令人心碎的,举杯消愁愁更愁,所以喝酒之时,若是无话,那这酒到了嘴里,也就成了苦酒。这世间还有比苦酒更难以下咽的么?只怕是没有了。”
唐夜麟看着他,“你觉得这酒很苦么?”
玉逍遥点点头,“苦若黄连。”
唐夜麟放下杯子,说:“好,此地无菜,你我二人也不闲,那就只好以话下酒了。”
玉逍遥道:“洗耳恭听。”
唐夜麟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勾引姨母的不孝子?”
玉逍遥摇摇头,说:“若只以眼前所见就去评判一个人是个什么人,那不免有失偏颇。所以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唐夜麟笑道:“只怕世上之人,像你这般清醒的却是不多。”
玉逍遥道:“众人皆醉我独醒,那只怕众人都以为醉的是我了。这未必是件好事。”
唐夜麟点点头:“正是如此。这其中的恩怨,只怕要从两年前说起了。”
“那时,我是巴郡城里如月坊中的常客。如月坊是个好地方,有酒喝,有曲听,但我之所以常去那里,却是为了一个人。”
“顾蝶语?”玉逍遥道。
唐夜麟点了点头,“其实她不姓顾,她自幼就卖身给了青楼,原来的名姓早就忘记了。青楼的老鸨昔年也是个风雅的人,见她生的漂亮,就给她取了蝶语这个名字。好听的名字配上好看的人,自然分外的引人注目。”
“蝶语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学什么都学的很快,尤其擅长吹箫,于是,在她长成之后,很快就成了如月坊的头牌。”
“偶然间,我去了一次如月坊,听到了她的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我当时就觉得,这便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
“于是,我买了她的一夜,如月坊的头牌,价格自然是高得离谱,但我花了大把的银子,却只是和她喝了一夜的茶。”
玉逍遥不由笑道:“深夜闺房,与美人对坐饮茶,也是一桩美事。”
唐夜麟笑了笑,接着道:“自那之后,我便常常去她那里,听她吹箫,与她喝茶,现在想来,当时诸般寻常之事,现在却显得尤为难能可贵了。”
“后来,老鸨来找到我,说是巴郡城中有位公子也看上了蝶语,想用大价钱将她买回去。”
“老鸨的意思我自然明了,她无非是想我出手竞价,借此坐地起价而已。但一想到今后就无法见到她了,我还是忍不住出了手。”
“最终我花大价钱买下了她。但是唐门少主若只是来往烟花之地,被别人看到最多说一句年少风流,但若是将一个歌妓买回家里,就免不了被人说浪荡无形,有辱门风了。”
“所以我隐瞒了她的身份,并给了她顾这个姓,对外只说这是我买回来的乐师。”
“我那时还很高兴,以为自此之后便能与她长相厮守了。她教我吹箫,我教她习武,闲来无事便去游山玩水,或是斗草下棋,或是煮茶饮酒,自然是无边的快活。”
“只是好景不长,唐彦正听说我买回了一位乐师,尤其擅长吹箫。他这个人素好雅乐,平时也喜欢抚抚琴,吹吹箫,一旦听说了此事,便向我讨要蝶语,说要向她请教乐理。”
“我的这一切都是唐彦正给的,何况他只是想向蝶语请教,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呢。于是,我亲自将蝶语送到了他院里。”
“第二天,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也来不及同蝶语道别,就匆匆而去,这一去,就是两个月,等我回来时,却发现蝶语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姨母。”
唐夜麟说道这里,凄然笑道:“只怪我当时自作聪明,隐瞒了蝶语的身份,也隐瞒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是以门中人都以为她只是个乐师而已。唐彦正还颇觉夺了我的乐师,有愧于我,还特意赏赐了我许多东西。”
唐夜麟摇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就是我的好父亲,他给我名声,给了我地位,却将我最爱的人从我身边夺走了,还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说要补偿我,哈哈,补偿我?”唐夜麟摇着头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玉逍遥叹了口气,道:“佛说众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你一人就占了其三,也难怪你心中苦闷。”
“哪三苦?”唐夜麟问道。
玉逍遥道:“你与恋人分别,是为爱别离苦,你心中怨恨唐彦正,却又时时与他相见,是为怨憎会苦,你想得到顾蝶语而不能,是为求不得苦。”
他喝下了杯中酒,喃喃道:“有情皆苦,众生有情,众生皆苦,众生皆苦。”
众生有情,众生皆苦。
唐夜麟站起身来,道:“酒喝完了,话也说完了,我们回去吧。”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玉逍遥不由奇道。
唐夜麟道:“难道不行么?”
玉逍遥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事情?”
唐夜麟道:“这些话我憋在心中许久了,早就想找个人一吐为快了。”
玉逍遥道:“可是你我并不是朋友。”
唐夜麟笑道:“有些话,可以对敌人说,却不能对朋友说。”
玉逍遥也笑道:“只因为你的敌人说的话,你的朋友是一定不会相信的,是么?”
唐夜麟道:“那你的朋友说的话,你是信还是不信?”
玉逍遥笑不出来了。
唐夜麟自顾自的走下了楼梯,道:“走吧,这一夜还长着呢。”
“最后一个问题。”玉逍遥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能赢?你还做了什么?”
“因为我赌你能赢。”唐夜麟微微一笑,“我这个人的运气一向很好。”
夜已深了,席上的客人也都已喝醉了。
唐彦正虽然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子,却也是一个很好的主人。
一个很好的主人,加上一桌好酒好菜,想不喝醉都难。
玉逍遥和唐夜麟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趴在了桌子上。
“麟儿,你到哪里去了?”唐彦正招呼他们上前道。
唐夜麟道:“孩儿见玉公子一人在外面吹风,就去陪他聊了聊。”
唐彦正不置可否,道:“你上前来,我介绍几位前辈给你认识一下。玉逍遥,你也来。”
玉逍遥情知这必是明天的公证人,于是跟着唐夜麟一起走了过去。
唐彦正身边站了三人,最左边是位老者,高额隆鼻,身高八尺,一双大手跟蒲扇似的,一脸不怒自威的模样;中间那人年纪最大,看上去已有七十多岁了,佝偻着腰,拄着根拐杖,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最左边那人是个中年文士,面色白白净净,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身上穿一身考究的青色长袍,虽然已经入秋,但他手里还拿着一柄雪白的折扇。
唐彦正指着最左边那位老者道:“这是翻山掌岳青松岳五爷,一双铁砂掌练得出神入化,论辈分比我还要高一辈。”
他又一指中间那个拄着拐杖的小老头,道:“这是铁拐仙李古言李老爷子,是我蜀中武林的老前辈了,今日能应邀前来,让我唐门蓬荜生辉。”
李古言嘿嘿笑道:“什么铁拐仙,都是江湖旧事了,现在的江湖,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他说完这句话,深深的看了玉逍遥一眼。
唐彦正道:“老爷子过谦了,您是人老心未老。”
接着他又一指最右边那个中年文士,道:“这位是我蜀中鼎鼎大名的生死判白不平白先生,向来是嫉恶如仇,明辨是非。”
白不平一收折扇,冲二人矜持的点了点头。
唐夜麟和玉逍遥对这三人一一见礼。
“玉逍遥。”唐彦正转向了他,“我特意请了这三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来裁断我们明日之决,你可有异议?”
玉逍遥笑道:“三位前辈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玉某当然没有异议。”
“好。”唐彦正点点头,“你与我唐门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在明日做一个了断吧。”
岳青松一开口,有如黄钟大吕,震得人耳朵生疼,“既然唐门主赏脸,请我们做这个公证人,我们必定不偏不倚,秉公而断。”
白不平笑道:“玉公子年纪轻轻,就敢向唐门主邀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胆气可嘉呀。”
这句话明褒实贬,看似是夸奖玉逍遥有胆气,实际上却是在说他有勇无谋,不知死活。
玉逍遥心里雪亮,自己一个外人,向蜀中的名门挑战,蜀中武林中,凡是和唐门没有仇的,又有几个是希望自己能赢的呢。
他微微一笑,从旁边拿过一杯酒来,说:“小子猖狂无知,不想还劳动了诸位前辈,真是该死,这杯酒,我敬诸位。”说着一饮而尽。
李古言把拐杖在地上顿了顿,道:“不知生,不畏死者,莽夫而已。若知生,而不畏死者,义士是也。玉小子,你是哪一种?”
玉逍遥道:“晚辈只怕是个莽夫了。”
李古言嘿嘿笑道:“未必未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候不早了,小老儿先回去歇着了,明日一战,让人颇为期待呀。”
李古言一走,白不平和岳青松也都告退了。
唐彦正刚想对唐夜麟说些什么,就见到唐彦义一脸慌张的从后堂快步走了出来,他走到唐彦正身旁,附身对他耳语了几句。
唐彦正听完了那几句耳语,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对唐夜麟道:“麟儿,为父乏了,你且在厅上招呼客人,为父去歇一会儿。”
“孩儿知道了。”唐夜麟低头道。
唐彦正站起身来,脚下有些踉跄不稳,好像是喝多了一般,唐夜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父亲?”唐夜麟沉声问道。
一时间,唐彦正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他用力的攥住唐夜麟伸过来的手臂,面色凝重,轻轻对他说了一句话。
玉逍遥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但他看到了唐彦正的口型。
正巧,他也知道怎么去读唇语。
但他仍然不敢相信唐彦正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
因为那句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唐彦正说:“我中毒了。”
………………………………
第19章 真真假假
如果说天下武功出少林,那么天下百分之九十的毒药,都出自唐门。
所以任何人都可能中毒,唯有唐门门主不可能中毒。
这天下还有什么毒药能瞒过唐门门主的眼睛呢?
唐夜麟凑在唐彦正耳边轻轻说着些什么,似乎是在讲笑话。
唐彦正微微笑着,任由唐夜麟把他扶了出去。
玉逍遥死死地盯着唐夜麟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但这毒,十有八九就是他下的。
或者是苏青替他下的。
唐彦义走了过来,有意无意的拦住了他的去路,眼中寒光闪过,“玉公子,请随我来。”
玉逍遥一愣,他忘了,在别人眼中,他是来杀唐彦正的,唐彦正中了毒,他的嫌疑最大。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悉听尊便。”
他正想看看唐夜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唐彦义站着不动,他在等玉逍遥先走。
他似乎很怕玉逍遥会就此跑掉。
玉逍遥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迈开步子,朝后堂走去。
到了后堂,他却又是一惊。
除了唐彦正和唐夜麟之外,居然还有三个人也在。
“玉公子好手段啊。”白不平迎了上来,手里挥着折扇,冷笑道,“表面上要光明正大的决斗,暗地里却派人偷偷下毒,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玉逍遥冷笑道:“白先生倒给在下扣了好大的一顶帽子,在下可真是当不起啊。”
唐夜麟出声道:“白先生,在下也不相信下毒的会是玉公子。”
岳青松张开巴掌,把一张纸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开口道,“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玉逍遥伸手拿起那张纸条来,不由得苦笑起来。
上面写着:“若要解药,今夜四更时分,后山山神庙,请玉公子逍遥带天毒丹来换。”
信尾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个“琴”字。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岳青松瓮声瓮气的道。
“与他废话什么,先把他拿下来再说!”白不平冷哼一声,把手中折扇一收,将扇子当做了一支判官笔来使,虚晃一笔,向玉逍遥眼睛攻去。
那笔来的又急又猛,玉逍遥在间不容发的瞬间闪身避过,手掌在扇柄上轻轻一推。
这一推虽然看上去极为轻柔,恰似秋风落叶一般,但时间角度却把握的极好,白不平一心要一击得手,是以力气用的老了,被他这掌一推,扇子像旁边荡去,胸前顿时空门大开。
玉逍遥左掌跟上,向白不平胸口拍去。
白不平心中一惊,高手相争,全凭胸中一口气,这口气若是被拍散了,失了后招不说,气血激荡之下,还会受不轻的内伤。
但玉逍遥的手却在他胸前停了下来,手掌微微贴在他的胸口,劲力含而不吐。
白不平脸色微微一变,后招再也使不出来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本想拿下玉逍遥显显本事,却不想在玉逍遥手下连一合都未走完。
“承让了。”玉逍遥微微一笑,放下了手。
白不平脸色铁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退了回去。
“好小子,果然有些本事。”岳青松站了出来,沉声道,“你的本事都在手上,我的本事也在手上,不如你来接老夫两掌如何。”
玉逍遥冷笑道:“难道诸位不分青红皂白就想用强么?若是如此,在下奉陪便是了。”
“岳五爷,先不要着急动手。”李古言顿了顿拐杖,站了起来,“玉小子,我们这些老头子刚准备去休息,就被唐二爷叫来了这里。老人容易乏,所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要好好回答。”
玉逍遥道:“前辈请讲。”
“唐门主所中之毒,是不是你下的?”李古言眯着一双眼睛问道。
玉逍遥肯定的道:“不是!”
“好。”李古言说,“我信你。”
“李老前辈?!”白不平着急的道。
李古言转过头去,盯着白不平,一字一句的道:“我说了,我信他。”
白不平颇有些愤愤不平,“可是!”
“白先生。”唐彦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由唐夜麟伺候着,“有劳你了。不过,我也相信李老爷子的话。”
“就算这毒不是他下的,那妖女留这么一张字条,此事也与他有莫大关系,要不然那妖女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又怎么要让他去送天毒丹?”白不平道。
“正是!”岳青松道,“姓玉的,你倒是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
玉逍遥环视着房内的诸人,岳青松板着一张脸,似乎玉逍遥要是说不出来他就会出手一般;白不平轻轻摇着折扇,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李古言拄着拐杖,双目微闭,似是不想再过问;唐彦正面色青灰,闭口不语,想是正在以内力压制体内的毒性,但看他额上的汗涔涔而下,显然并不容易;唐夜麟脸上满是对父亲的关切之情,一时间竟也分不出真伪;唐彦义则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用身子挡住了门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玉逍遥略一思衬,已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唐夜麟将苏青带来,却只说是自己特意请回来的琴师,推说自己并不知道苏青的目的,一句话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苏青又是以求天毒丹的名义下的毒,这样纵使有人怀疑唐夜麟与此有关,只要苏青不认,别人也无法可施。苏青得手后,又写了张纸条嫁祸给自己,成功将众人的目标引向了自己。
虽然其中也有些许漏洞,但再加上唐夜麟的少门主的身份,这些漏洞也就算不上什么漏洞了。
更何况,最清楚这一切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把真相说出来,即使他说出来了,又有几人会相信。
因为你的敌人说的话,你的朋友是不会相信的。
玉逍遥摇摇头,说:“我解释不了。”
唐夜麟说:“二叔,你不如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一遍,我们再参详一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唐彦义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道:“我刚才奉门主的命令,将那妖女带到了后堂,那妖女耍诈,出其不意用迷药迷晕了我,我醒来之后,就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我就在桌子上发现了这张纸条,才知道门主中了毒,就匆匆跑了出来,正碰到了要去后院歇息的三位,我将事情跟他们说了,想请三位做个见证,免得拿下玉逍遥之后别人说我唐门仗势欺人。然后就去了前厅去通知门主,就是这样了。”
唐夜麟道:“诸位以为如何?”
白不平抢先道:“这事情最明白不过了,玉逍遥与那妖女必然早已约定好,取天毒丹是假,要谋害唐门主是真,想来就算玉逍遥拿了天毒丹去换解药,那解药必然也是假的。”
玉逍遥道:“我本来就约定了与唐门主明日比武以定生死,又何必多此一举,用下毒这种龌龊的本事?”
白不平一摇折扇,得意地道:“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你先四处散布要杀唐门主之事,故意引起唐门的注意,又大摇大摆的现身巴郡,这样天下人都以为你是要堂堂正正的与唐门主决战,没人会觉得你会用下毒这种卑鄙的手段。”
“但是,你明知自己不是唐门主的对手,又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白白送死呢?”
“所以,你一定有其他致胜的手段,那就是,下毒!”
白不平瞟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地接着道:“于是,你找来了那个妖女,让她假借求药之名,暗中下毒,这样大家都会以为她是为了逼唐门主拿出天毒丹来,才铤而走险,这样就没人会怀疑到你身上了。”
“哦?”玉逍遥道:“那如果真是我做的话,我又为什么要琴姑娘留下纸条,把矛头指向我自己呢,岂不是自相矛盾。”
岳青松缓缓点了点头,道:“对啊,我们当时正是在纸条上看到了他的名字,才把他跟这件事联系在了一起,如果他真是幕后主使,为何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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