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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情缘系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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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拍手道:“好,就这么办,一条鞭子一把剑,够他们临死前受了”。

    小七这时又想到自己平时惩罚坏人都是直接罚在灵魂上,她又接着道:“我再加一个撕裂灵魂的刑罚,我的仙笔可以做到。

    让他们好好试试生死不由人的恐慌,再让他们试试,酷刑下想死不能死的绝望,还有,饱受被他们认为是贱人的人惩罚的心理落差。若有来生,但愿他们投生成他们心目中的蝼蚁,让旁人折磨致死。

    姐姐,烦你给云亦把魅惑之术去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疼”。

    女子手指轻捻,粉色的法阵从云亦身上出来回到她指间消失不见,这时她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条银白长绳,迅速把云亦莫沉给捆了个严实,吊在了空中。

    小七用仙笔把撕裂魂魄的能力运转出来,只听见云亦和莫沉立时鬼哭狼嚎起来,疼得整个脸都扭曲变了形。

    她道:“现在你们祭起鞭子和剑,对他们行刑”。

    玉琰抽了剑,对剑施法,狐族女子祭起了天雷鞭。

    三尺湛蓝长剑在玉琰操控下,对着云亦和莫沉两人左右开弓,一下一下的片着皮肉。

    每一下看似极轻,又都一直片到挨着骨头,剑太快,又锋利,每一下刚片过伤口都流不出血来,等过一会才能看到有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

    莫沉由于穿着紫衣,身上的血色看起来很不明显,而那云亦,一身银白色的袍子,很快就被血浸透,满身殷红。

    狐族女子操控的天雷鞭,每一鞭都带出滚滚天雷,劈得他们二人浑身冒着烟,身上的肉先是被剑划开再被鞭子带得血肉横飞,最后在天雷下成为焦黑色,就连流下去的血也因雷化成了烟。

    他们二人被法术护了心脉,就算刑罚让他们全身上下都没了一片好肉,无论惩罚多久,只要法术不消,他们便死不掉。

    小七望着他们浑身焦黑的模样笑了,作恶多端,就该这样治。

    她看了一会,闻着血肉烤焦后的味道觉得难受,便掩了鼻尖气息,心头也觉得甚是无聊,便道:“二位姐姐,这刑罚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我们坐一边聊聊,我很想知道关于你们阿姐的故事,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还有,二位姐姐这么漂亮,现在我都不知道名字,我们有缘相见,互报家门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好友了”。

    小七指着玄嗔所在的小坡地道:“我们就围着霓裳坐吧,以防再有人不知道前面的事赶来抢宝衣”,她说完做出请的动作,二位女子没有推辞,走到玄嗔边上坐了。

    小七这才拉着琰哥哥坐下,靠着他的背望着女子道:“我先来报名字。

    我这小女娃姓妖,名小七,是我身边这位,诸葛宗掌门人,玉树临风的诸葛玉琰的小师妹,今年刚满三岁,比较任性妄为,不过没坏心眼,爱玩闹。

    我说完了,该二位姐姐了”。

    小点的女子望着姐姐道:“阿姐来吧,你一人把所有有关我们的事都讲给她听”。

    年长的女子点头,道:“我叫禅音,她叫禅莘。

    我们都是禅辛的妹妹,禅辛在狐族女子中排行第一,我是二姐,她是三妹。

    我们三姐妹,都是来自九尾狐族,家居极北之地的青丘,那里是正统九尾灵狐所在地。

    我们二人,从小便在青丘长大,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出家门。

    只因族中姐姐的长明灵牌突然间灭了,那灵牌,只要灭了,就证实灵牌上所书名字的狐去了。

    九尾灵狐被杀,自然是要让凶手付出代价的,于是,族长阿爹就让我们出来为姐姐报仇。

    族中会掐算的长辈告知了我们方位,我们方才按指引寻了过来。

    此来只为找到阿姐死因,为阿姐报仇”。

    小七轻声道:“现在死因已经找到了,二位有何打算”?
………………………………

第五十二章 凌允禅辛的往事

    女子接口:“我想杀了仇人后就回青丘,毕竟我和妹妹修为尚浅,不能待在外面,总有人会觊觎九尾灵狐想取我们性命,回族内方能成长到修为大成。

    阿姐当初出家族前已经是修为快要接近父亲了,只可惜,她迷恋凌允跟家族闹翻,否则也不至于被雷刑降了修为,死在这等小人手里”。

    小七拖着下巴道:“为何要将她的修为降下来,要是不降,他们怕根本不是她对手啊”。

    女子道:“万般皆是命啊。

    几百年前,青丘来了一个长相似冰雪一般的男人,本体与我们一致,乃是九尾灵狐,他便是凌允。

    那时他修为也已经接近大成,但因为他本不是正统青丘族人,他的到来阿爹瞧之不起,并不接纳,不许他在族中居住,赶他去了青丘后山流浪。

    可姐姐只与他见了一次面,就对他印象极佳,趁着阿爹修行入定时偷偷摸摸跑去后山找他肆玩。

    天长日久后两人就互相有了感情,明白心意后,阿姐便时常待在后山不肯回家。

    爹娘想长女修行前路平坦,一心为她好,不希望她被爱情耽误了修行,等到修为大成再谈婚论嫁方是上策。

    打定主意后,阿爹便到后山把她带回族中,关在了狐狸洞里,在洞口设了结界,每日里除了送吃食,谁也不许进出。

    那时候,我们两个做妹妹的还小,也不懂事,觉得阿姐并没做错,既然有了爱的人,就该与他长相厮守日日在一处,可阿爹竟要棒打鸳鸯,这怎么能行,我们自然是要帮阿姐的。

    于是我与禅莘时常趁着阿爹外出,把凌允带到狐狸洞口,让他们隔着结界互相对视,聊一聊贴心话。

    哎,那时候要是不帮他们,或许阿姐就不会走到今天。

    我们狐狸一族,修行中若不恋爱,不坠情劫之中,修为可轻易便至大成,可若在人界耽于情爱之事,坠了情劫,修行之路,便会变得极为艰难。

    这是我后来了解到的,当初阿姐迷恋凌允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要是早些知道,又怎么会助他们。

    情之一字自古难勘透,耽于情爱就算修行之路不会变得艰难也没了心思再去修行。

    自从阿姐识得了凌允,她就再没心思去修行了,每天想得都是如何能与凌允成婚,好去生儿育女。

    她这心思只敢与我们姐妹讲,跟父母都是不敢开口的,因为阿姐知道,阿爹是不可能应允的。

    只因为,她是族长的长女。

    族长长女,在青丘地位尊贵,历来是不会与外族狐狸成婚的,而凌允偏偏是外族九尾,就算他本体是纯正九尾白狐,在族人眼里,他的血脉不够纯净,不是结婚之选。

    阿姐心思全扑在了凌允身上,两人也确实被阿爹给折磨到了,明明相爱,每次见面要偷偷摸摸,见了却只能说说话,看看对方,连想亲近一些都不行。

    凌允为这事在阿姐面前大吐苦水,阿姐终于忍不下去了,她决定要跟父亲摊牌,哪怕被逐出狐族,也要与凌允成婚。

    于是,在被关了近半年后,阿姐在父亲去劝他的时候与父亲翻了脸。

    指责父亲只顾及家族荣耀却一点也不管女儿是否快活。

    二人在那晚因为意见无法统一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话赶话之下,阿爹脸色铁青扔下一句话:若要与他成婚,你们二人同受雷劫之刑,活便放你们走,爱去哪去哪;死便听天由命,埋了了事。

    我们姐妹当时也在场,阿爹的话惊得我们一句话都不敢说。

    阿姐闻言,下跪磕头,第一次三跪九叩后,她说:我之躯体得之于父母,禅辛感念父母养育恩德,无以为报,只能以此大礼谢二老;第二次她说:女儿不孝,以后不能时常侍奉双亲左右,望爹娘身体安康,狐族永世安宁;第三次她说:女儿若死于雷劫之下,望父母莫要伤心,就当从未生过这个不孝之女。

    阿娘因她三句话泪如雨下,我们姐妹一人拥着母亲,一人伴随阿爹,那时候阿爹即使内心强大,高高在上,却也背过身到洞外偷偷抹眼泪。

    事已至此,再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我与妹妹无奈只好唤来了凌允,把阿姐的决定告诉了他,对于要受雷刑,他没有一丝反悔的心思,只是到洞口接了阿姐,两人手挽手相视一笑进了天雷阵中。

    小七,你看,那天雷鞭,威力如何?”

    小七道:“天雷的威力,我从来不敢小觑,天雷鞭能有天劫一半的威力”。

    禅音悠悠道:“可狐族的雷刑,比天劫还强十分。

    他们二人进得阵中,所站之处,全被阵法控制,周身都处在天雷之中。

    那天雷落到身上时,两人痛极大呼,身体呈现扭曲姿态,很快就控制不了人形,现出了九尾模样。

    可即使这样,他们的皮毛很快焦黑,肉体也被天雷劈得稀巴烂,再焦黑化为乌有。

    一刻钟,仅仅一刻钟的功夫,两人的整个身体几乎被烤成了狐狸干,只一层极薄的干肉贴着骨头,仅有一口气还在,才没有死去。

    那种痛是我见过的至痛,这人世上我再没见过比天雷阵更厉害的刑罚。

    最终,阿爹看着他们不成模样濒临死亡,终究心软了,背过身红着眼撤了天雷阵,撂下一句话:从此,禅辛再不是青丘九尾族人,出得此间,以后无论幸福美满也好,穷困潦倒感情不幸也罢,不得回青丘。

    他们二人流着泪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阿娘不忍心,动用法力救了他们,保了他们一命,伤愈后,二人修为几尽耗尽,却还是被父亲赶了出去。

    自此,我便再没见过阿姐。

    从他们离开起,阿娘时常会喟叹,嘴里念叨着当初就该留住他们,那怕让他们待在后山不和族人一起生活都行,起码能见到,这天天想着念着却不知道在何处,太难受了。

    这一念,娘念了几百年,阿爹也时常背过人叹气,或许,爹也后悔过,他每年会到当初布天雷阵的地方去转转,看看那片再也长不出任何植物的焦土。

    阿娘虽然常念叨,但是好歹,阿姐的灵牌是亮的,这一点让阿娘心里好受一点,起码她的女儿是活着的。

    可就在几天前,姐姐的灵牌异动不止,阿娘与我们在灵牌前提心吊胆,只盼着这异动能静下来,阿姐不出事才好。

    可终究我们白期盼了,很短的时间,灵牌就暗了。

    我们姐妹哭了,阿娘一下子昏厥,阿爹得知消息,整个人看着老了许多许多,头上多了数不清的白发。

    之后,族中掐算的长老寻出了位置,我们便来到了此处”。

    禅莘这时道:“我今日初见现在这个凌允,以为是他弃了阿姐,她死了,他却独活于世,不想,两人竟都已经死了”。

    小七道:“如今我能想出来凌允那句有悔是什么感受了。

    他当是想着,年轻时候不让禅辛为了爱情及自己背叛家族,她只要不离青丘,哪里有人能伤得了她的命和他们的孩子”。

    禅音:“他们二人这段情,可怜他们死于非命,更可怜孩子都没能出世,可又何尝不是可怜了所有关爱他们人。

    爹娘一开始出发点何尝不是为她好,却不想最终只能为了族规让他们受天雷之刑。

    那天雷,不仅伤身还毁修行,做父亲的,哪能亲手伤孩子身体,并毁掉修为,可以做到淡定从容不痛心!

    阿爹当时若不是于心不忍,缩短了天雷时辰,他们早死在阵中了。

    而阿娘,念了几百年,哭了几百年,悔了几百年,终是没见到最疼爱的大女儿最后一面,而阿爹,又何尝会不悔。

    在确定阿姐死了的时候,我们整个家都像是蒙了一层灰一般,布置全换成了黑白色,穿戴也不再有鲜艳的色彩,每个人脸上也不再见笑颜,再听不到欢声笑语。

    阿姐的情劫拿命渡都没能过去,而我们,阿姐死了,也如同渡劫,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小七:“其实,你们大可以换个角度看这件事。

    你们家父慈母爱,姐妹和睦互相在乎,这是极为难得的亲情。

    而凌允与你们阿姐的感情,也是这世上极为难得的一心一意从一而终。你们阿姐去世,凌允心内有悔,这段情,高贵而美好,虽结局不够好,却也是经历时刻骨铭心。

    你们阿姐这一生,有你们做家人,有幸;有凌允做她夫君,无憾。

    最后落得这个结局,不能怪你们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杀了他们的莫沉和炼制霓裳的云亦,若不是他们,你们以后或许会在一个特别美丽的季节,美丽的日子,见着他们抱着孩子回青丘,一家人团聚,和和美美再不分离。

    说到这里,这莫沉和云亦还真是罪大恶极。

    二位姐姐,先了结了莫沉,起码让知道这段感情的人心中好受一些”。

    这时,凌允扛着猎人急匆匆赶回,来到小七身边道:“主人,人我给你带来了,要弄醒问他吗?”

    小七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有二位姐姐帮助,证人不需要了,送回去吧”。

    凌允傻了一下,“我好不容抗回来,这就给送回去?你这是折磨我啊”。

    禅音二姐妹看凌允的言行,淡淡道:“还真不是他”。

    凌允转头问:“你们说什么,不要打哑谜好不好”。

    禅莘道:“我们二人的姐夫,向来以书生的规矩要求自己,所以他说话做事,断不会如你这般冒冒失失,有失礼仪。

    同样的相貌,还真是不同啊”。

    凌允更加迷惑了,“什么同样的相貌,又真不同,姐姐好好说话好不好”。

    小七催他,“赶紧把猎人送走,不要这么多的废话。

    二位姐姐,撤了护莫沉心脉的法术吧”。
………………………………

第五十三章 凌允促使玄嗔破戒

    禅音点头去了莫沉身上的法术,他在雷刑下只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咽了气,蜷缩成很小的一块,化成了一堆焦炭。

    禅音收了天雷鞭,道:“小七,我们姐妹此间事了,该走了。

    青丘在极北之地,外人要来一直往正北走就可以到,有时间来青丘做客,阿爹定奉你为座上宾”。

    禅莘接口:“我二姐极少开口邀人的,有时间了一定要来啊,同你师兄一起来,记得莫带凌允,阿爹阿娘见不得他”。

    小七回:“好,有时间一定去,不带凌允,我懂得。

    即使不是真的凌允,同样的相貌也会惹你们家二老伤心,我若去,定带着厚礼与师兄一同去,品品你们青丘的风土人情”。

    禅莘:“那便说定了,莫忘”。

    小七郑重点头。

    禅辛抬手行礼,玉琰起身回了一礼,点了点头。

    禅辛道:“二位后会有期,小七,珍重”。

    小七:“我送你们一程”。

    禅莘道:“我们若是凡人就让你送了,可我们是九尾灵狐,我们一族有专门的传送阵,一瞬间就可以回到族内,再会啦,小七”。

    她的话音落下,一圈水波在他们脚下漫开,转眼人就消失不见。

    凌允禅辛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小七刚在心里感叹完,转身见玉琰已经坐回了草地上,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淡然的望着自己,她心中微动,在他背后坐了,接着与他背靠背,感受他让她觉得坚实安稳的后背。

    很快,凌允便回到了仙宠空间,从里面出来站到了小七面前。

    他一出来就急忙奔着玄嗔身边去了,坐在他边上极认真的望着他,守着他。

    小七望着凌允,你小子才是真正得了大便宜的那个,可怎么就跟个和尚纠缠起来了,难不成他原灵魂是女性?

    这个念头让小七升起了兴致,她与凌允私下交流:“作为你的主人,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

    凌允:“问就问,怎么这么废话多的,说,问什么?”

    小七嘻嘻笑着,“你做蛇的时候是不是母的?”

    凌允:“有你做主人这么问话的吗?母的,你咋不说雌的,真是,一个女孩子,问人家话就这么问,也不顾及形象”。

    小七:“又不是直接讲出来,我这不是与你说话随意些么,还不情愿了。

    赶紧答我,公的还是母的”!

    凌允怒了一下,狠狠瞪小七一眼,“你见过哪个男的说话用人家?有你这么不带脑子的主人吗?忙你的去,不要理我,靠着你的琰哥哥还有空闲跟我在这里嘚吧嘚的”。

    小七:“欠打,敢说主人嘚吧嘚就你这一个了,做个仙宠,没大没小无法无天了!”

    凌允:“谁让你修为不及我,活该被我这么讲”。

    小七:“先断你两天灵魂交流,跟你的和尚玩去,莫要理我”。

    凌允再试着与她交流时,发现真不起作用了,暗暗的乐,还真就这么生气了?管她呢,就算惹到了,她没本事断了与我之间的契约,任我怎么做,她迟早还是会搭理我的。

    自此,三人无话,凌允玉琰望着霓裳一直守着,小七觉得无聊,便靠着玉琰后背睡着了。

    凌允给玉琰提醒道:“我说她师兄,你师妹睡着了,还不把她转过来搂进怀里,让她好好睡一觉”。

    凌允说完,主动上前把小七扶住,“抓身过来,把她抱好”,玉琰依言做了,凌允转身时翻了个白眼,心内道,真是个呆子。

    坐下后,他又想,既说别人是呆子,那在我的事上可不能也犯呆。怎么让玄嗔与我同行,又怎么让他对我生出好感来,喜欢上我呢?

    凌允思量许久,觉得既然是和尚,那必得守着清规戒律,若是破了那些戒,他岂不是就不能再安心做和尚了,做不了和尚,我又是目睹他破戒之人,还不得由我摆布,不敢反抗!哈哈,从明天起,就想办法让他破了六戒。

    凌允一直从深夜想到凌晨,终于对如何破戒有了一些心得,就看玄嗔一步一步踩陷阱吧。

    三人一直在野外待到第三天,这期间,凌允买了几次吃得,只有他和小七吃了一些,玉琰早已辟谷,是不需要进食的,他只是闲了就喝酒,或是端端正正坐着,任小七靠着他玩。

    自从他第一晚抱着小七睡了一觉之后,小七后面每晚都自动钻进他臂弯里,心里想着,反正我是小孩子,不需要脸皮,先这么着了。

    而对于小七这个行为,玉琰心里觉得,她就是记起了以前,比较喜欢黏着自己罢了。

    第三天的下午,凌允刚买回了吃得,就见到仙劫霓裳上面一道祥和的五彩霞光冲天而起,玄嗔抬头望了望霞光,“阿弥陀佛,终于完成了。

    云亦,贫僧这就杀了你”。

    他起身急步朝着云亦而去,到他身边道:“麻烦收回他身上护心脉的法术,停下剑”。

    玉琰先停了剑,再消了法术,刚做完就看见玄嗔满目血红抓剑对着云亦劈头盖脸砍过去,他把剑当做刀使用,怒睁双目直砍到云亦再没气息了,一下子跪倒在地,口中喃喃:“师父,你总说勿要造杀孽,可,可您却死于别人的杀孽中,这算什么?我们善良不害人是没法不让别人害我们的。师父,徒儿今天犯了杀戒,只希望师父不要怨徒儿,徒儿不能让害你的人活在世上啊”。

    本来玄嗔杀云亦要犯杀戒,凌允小七都是知道的,可在他举起剑的时候,却并不想拦住他,除了私心想让他就在身边以外,也想让他不要太过善良。

    善良到没有一点锋芒,只能助长那些心存恶念的人为所欲为的欲望,而不能真正得到超脱和宁静。

    有时候,对待有些人,只能拿起武器先打服了,再谈其他,实在不行,除之后快。

    云亦已死,霓裳也已经再没了怨气,这次的事情顺利结束,后面,再要促成皇帝的姻缘就极为容易了。

    小七收了霓裳,天色见晚,四个人按照她意思,来到了云端客栈住下。

    小七一夜未睡,缩在云端客栈房顶想事情。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凌允早早就起来了,匆忙下楼往后院跑。

    小七在房顶上恰好看见他跑得轻快,看他进了厨房,小七便隐身跃上了厨房里的房梁。

    只见凌允从厨房了,拿了新出锅的素饼,找厨师要了猪油和烈酒以及刀子,他把热饼用刀子轻而缓慢的挑开,往里面抹了少许猪油,偏着头看着猪油在饼里面化开了,笑了笑,又拿酒壶往口子上淋了一点点白酒,淋完,他给里面又塞了些香菜和葱花。

    凌允做好后,心里暗暗自得,这两样可以遮味道,让玄嗔在吃的时候闻不到酒味和荤油味。和尚戒荤腥戒酒,这一次就可以让他破两条戒律了。

    他接着又依样画葫芦,给四张饼里放了东西,估摸着,这碗口大的饼,玄嗔吃四张肯定饱了。

    他把饼放进盘子里,兴匆匆给玄嗔端过去。

    小七又出来跟在他后面。

    凌允上楼梯时,刚好碰见玉琰从上面往下走,他就笑着道:“给你师妹拿吃得吗?”

    小七真想师兄回一句是的,期盼着琰哥哥回答他。

    玉琰望了望他盘子里的饼道:“你再跑一趟,这盘饼给我”。

    凌允轻瞪他一眼,与他错身时,轻声道:“献殷勤可得自己动手,拿别人的,太没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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